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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那么多世家,若是把乔梁活生生打死了,就算乔梁真的是活该,也免不了让其他世族产生兔死狐悲的心态。这是景宏不希望看到的。
更何况,杖刑就是要把人打疼了打伤了,才有威慑力,才能让人畏惧,才有刑罚的作用。一杖打死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也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最后,景宏下的圣旨是,皇恩浩荡,念在乔梁老迈,他的杖刑就免了,由他的儿子乔渊待为受刑。
于是,乔渊被带到了宗人府,在宗人府的刑讯堂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十记杖刑。
这杖刑跟平时宣平侯府里罚乔玉琏打的板子,是不一样的。那真的是手臂粗的木杖,由负责行刑的专人打的。
每一杖下去都能让人疼的生不如死,但却又偏偏死不了,紧接着又来下一杖。
乔渊这十记仗刑,被打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每打一下,他就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因为极度的疼痛,他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待十记杖刑用完,乔渊的臀股处已经皮开肉绽,肉几乎被打烂了,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偏偏,他还活着,还清醒着,死不了,受活罪。
喉咙因为痛苦的喊叫而嘶哑,身上的冷汗,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乔渊被人架着送回了宣平侯府;而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命的乔梁被宗人府的衙役从宗人府赶了出来。
樊良把乔梁从宗人府接回了乔家;乔全给乔渊请了大夫。
眼下,乔家有三个病人:损了心脉的乔梁,坏了膝盖的乔玉琏,还有一个就是刚刚受了仗刑,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乔渊。
三个病人,治病吃药都要银子。宣平侯府被夺了爵,现在,连俸禄都没有了,连温饱都成问题,更不用说治病吃药了。
之前,乔家已经入不敷出了,但是因为卖了奴仆下人的缘故,乔渊手头上还有一些卖下人所得的银子。
但是这些银子数量终归有限,在没有俸禄的情况下,这些银子要用来吃穿和治病,很快就会用完了。
乔渊终于和乔梁提议,把乔家祖宅给卖了。
乔梁本来是不愿意的,乔梁觉得自己对不起列祖列宗,要以死向列祖列宗谢罪。
乔渊便在一边好言相劝。
最后,乔梁终究是舍不得自己这条已经行将就木的老命,也想着活人比列祖列宗更重要,他终于同意了乔渊的建议,卖了乔家的祖宅。
——
乔玉妙和齐言彻也终于可以离开宗人府了。
结案的当天,宗人府宗令蔡子华亲自到齐言彻和乔玉妙的房门,恭恭敬敬的把他们从牢房里请出去,又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宗人府的大门。
卫陌得到消息,就驾了马车到宗人府的门口接齐言彻和乔玉妙。
齐言彻和乔玉妙出了宗人府,上了马车。
车轮滚滚,马车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镇国公府。
乔玉妙跟着齐言彻下了马车。一下车,她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声:“妙妙。”
乔玉妙抬头一看,喊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娘,舒清:“娘亲。”
“妙妙,”舒清提了提裙摆,小步快走,来到乔玉妙的跟前。
她在乔玉妙面前站定,垂凤眼红红的,眼眸中泪意盈盈,她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乔玉妙的双手:“妙妙,回来了啊。”
“哎,娘,”乔玉妙浅笑道,“娘,我回来了。”
舒清泪水在眼眶里一转,在眼角滑落了下来:“我家妙妙,又受苦了。”
乔玉妙反手握住舒清的手:“娘,我没有受苦,虽然被关在宗人府不能出来,但是吃的好,睡的好,还真的没有收什么罪。而且,我还不用管图书馆的那些琐事,瞧,我还长胖了呢。”
“尽胡说,有没有受什么伤?”舒清泪眼朦胧的,仔仔细细的看着乔玉妙的脸,又退开了一步,朝乔玉妙身上仔仔细细的看。
乔玉妙见舒清恨不能当场把自己衣服脱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便笑道:“娘,你瞧,我好好的呢,真的,没有受伤,没有受罪,也没有受苦。”
舒清仔细打量了一番乔玉妙,见她神色没有任何痛苦之意,反而脸色红润,起气色也好,状态看着相当不错,点头说道:“嗳,嗳,好,好,没有受罪就好,没有受苦就好,娘也就放心了。”
乔玉妙看到舒清眼角下的乌青,心中便明白舒清大概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晚上担忧的没有办法睡觉。
虽然她已经让齐言彻,用飞鹰传书派卫陌通知舒清,说自己一切安好。但是亲娘就是亲娘,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她还是被关到了宗人府的牢中,舒清是不可能不担心她。
舒清唇角向上翘起一个弧度,终于露出了笑脸,但是眼睛一眨,眼眶里蓄着的泪水,又从眼角滑了下来。
舒清又哭又笑,乔玉妙看着心中动容,她拍了拍舒清的手:“娘,让你担心了,现在,我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娘,姐姐回来了,我们要高兴才是,娘,你莫要哭了。”乔玉珩站在舒清身边,挽着舒清,劝了起来。
“玉珩,这几日,身子如何?”乔玉妙转向乔玉珩。
“姐姐,我的身子无碍,我每日好好吃饭,好好喝药,就是每日想着姐姐,担心姐姐。”乔玉珩说道。
乔玉妙看着自己的弟弟,少年人长的飞快,才二十天不见,乔玉珩身量又长高了些,隐隐有了抽条的迹象。他身子依旧单薄,但已经不像在乔家时那么虚弱了。
他的眼眶四周也有些红,澄澈的垂凤眼也蒙了一层雾气,眼睛用力睁着,似乎不想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乔玉妙伸手摸了摸乔玉珩头顶上的两个垂髻:“玉珩真是懂事,姐姐没事。”
“玉珩啊,”乔玉妙喊了一声,又转头对舒清说道,“娘,我们进去说话吧。”
“嗳,嗳,进去说话,进去说话。”舒清忙不迭的点头。
齐言彻站在一边,见乔玉妙母子三人说得差不多了,才上前说道:“我们进去吧。”
今儿齐言彻和乔玉妙回来,镇国公府是开了正门的。
镇国公府的下人们,由管家和几个管事婆子带着,在照壁门厅的位置,排好了队,迎候齐言彻和乔玉妙的归来。
齐言彻和乔玉妙一踏进门槛,所有的下人都齐齐行礼。
“恭迎国公爷回府,恭迎夫人回府。”
“恭迎国公爷回府,恭迎夫人回府。”
回府之后,乔玉妙和齐言彻两人先是回了自己的屋子,换了一身衣裳。
随后,乔玉妙去了正院缘明院旁边的院子,绿榕院,找舒清和乔玉珩,而齐言彻则是去了正堂。
齐言彻被关在宗人府二十天,军中各种事务都耽搁下来了,现在他已经回来,很多公务都等着他决断。
齐言彻就让卫陌把主要的几个统领喊到镇国公府,他在大堂中,询问这二十日来,军中发生的大小事务,处理耽搁下的事务。
乔玉妙去了绿榕院,找舒清和乔玉珩。
回了府,乔玉妙才知道舒清和乔玉琏已经搬进镇国公府了,住在离正院最近的院子,绿榕院。
“娘,你们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乔玉妙问道。
“妙妙,我们三日前就搬进来了,”舒清说道,“三日前,卫陌到秀仪巷来找我,跟我说,万卷书图书管的案子,已经基本明了,你和姑爷很快就可以从宗人府出来了。
卫陌还跟我说,姑爷请我们早日搬到镇国公府。这样啊,等你和姑爷从宗人府出来,我们一家就可以在镇国公府团聚了。
所以啊,三天前,我们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卫统领,哦,还有其他几个统领,还有,姑爷的小厮元路,也一块儿来帮忙搬的家。”
“哦,原来是这样。”乔玉妙点了点头。
她心道,之前,齐言彻并没有跟她说过,他已经让卫陌把舒清和乔玉珩接到镇国公府来的事情。他应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乔玉妙算了算日子。三日前的那个夜里,她和齐言彻几乎彻夜未眠,他们通过飞鹰传信给卫陌他们传递信息,用了“密闭空间”的法子,让最后一个作伪证的证人,答应了翻供。
之后的第二日,也是三日前,那是殿试的日子。
齐言彻告诉她,卫陌在飞鹰传信上说,林恩誉在殿试时,向皇上说了一件关于万卷书图书馆结党营私一案的事情。说是,有一个已经双手残废无法握笔的人,被人伪造了书信,陷害入狱。
而那天,刑部也重审了五个作伪证的证人。
乔玉妙想了想,齐言彻应该是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觉得万卷书图书馆很快就会结案了,所以就派了卫陌去秀仪巷把舒清和乔玉珩接到镇国公府。
好给她一个惊喜,好让他们母子三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在镇国公府团聚。
乔玉妙抬起头,朝正堂的位置看了过去,正堂里,他正在处理公务。
她垂下桃花眼,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他有心了。
“恩,就是这样的,”乔玉珩说道,“卫统领说的没错,过了三天,你和姐夫真的回来了,姐姐,我本来还在担心呢,你们果然回来了,我心里真是欢喜得紧。”
乔玉妙笑了笑说道:“那秀仪巷里的其他人呢?黑宝呢?”
“都来了,都来了,”舒清笑道,“你出嫁的时候,绿罗就跟着你一起到了镇国公府。这会儿,窦妈妈,阿珠也来了,连黑宝也跟过来了。
窦妈妈和阿珠也住这个院子,不过,今儿一早,我就让她们去了秀仪巷。
三天前,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些匆忙了,我屋子里,拉下了一些东西。所以,今天我就让她们回秀仪巷帮我拿过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舒清说道:“没想到今天你和姑爷就回来了,她们倒是错过了,没有办法到门口来迎你。”
乔玉妙笑道:“恩,都来了就好。那黑宝呢?”
“在后面花园里玩呢。”乔玉珩说道。
“刚才啊,我们都到照壁那儿去迎你和姑爷回来。照壁那儿人很多,怕黑宝不懂事,到处乱钻,所以就没有把它带到门厅,而是把留在了院子后面的花园里,”舒清说道,“这里的花园比秀仪巷的小院子大多了,黑宝一过来,就在花园里使劲撒欢,它啊,可喜欢这个院子了。”
……
乔玉妙在绿榕院里,和舒清,乔玉珩聊了一会儿家常,又到花园里逗弄了一会儿黑宝。黑宝看见乔玉妙,兴奋的在石椅上和花圃间,乱窜乱跳,还在乔玉妙脚边窜来窜去,在她裙摆扑来扑去,仿佛恨不得扑倒乔玉妙怀里去,可惜腿太短,跳了跳去,就只能跳到乔玉妙的腰。
……
晚饭的时候,乔玉妙,齐言彻和舒清、乔玉珩,一起在堂前吃了一顿团圆饭。
晚饭以后,舒清带着乔玉珩回了绿榕院。
齐言彻陪着乔玉妙回了缘明院,和她腻歪了一会儿,就又回到了正堂。
齐言彻被宗人府关了二十日,耽搁的公务实在太多,白日里处理不完,所以吃过晚饭之后,他又去了正堂继续处理公务。
而乔玉妙则回了屋子,命人打了一桶热水,她要好好的洗个澡。
宗人府里条件不错,但是却洗不了澡,只能让人打上一面盆的热水,每天擦个身,擦个头发。到现在,她已经有二十天没有好好的洗过一个热水澡了,身上难受得很。
今天晚上,她终于可以好好的洗上一个热水澡了。
热水很快就准备好了,乔玉妙让绿罗领着几个小丫鬟退了出去。
她脱了自己的衣服,跨进簇新的木桶里,坐了下来,一瞬间浴桶里的水晃荡了起来,水波荡漾,水面上漂浮的桂花花瓣也一荡一荡的,细细小小的乳白色花瓣随着涟漪,撞到她娇嫩的肌肤上。
热水的水汽夹杂着桂花的香气,包裹住她。
“恩——”乔玉妙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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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46】难道她们都知道了吗?
浴桶旁边摆了一个黄花梨的面盆架,面盆架的第一格摆了一个黄铜脸盆,往下第二格摆了一块玫瑰胰子,一块香帕,和一块大方巾。
乔玉妙坐在浴桶里,一伸手正好够到第二格的玫瑰胰子和香帕。
她取了玫瑰胰子和帕子,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遍。
洗干净之后,她用大方巾随意的裹住了自己身子,把外头丫鬟们喊了进来,让她们换了一次热水。
浴桶里换上了新的热水,洒上了新的桂花花瓣。
丫鬟们退了下去,乔玉妙解开大方巾,再一次跨进了浴桶,坐了下来。
热气缭绕,桂花的香气随着升腾的热气,也萦绕着乔玉妙的身子。
舒适的热水,幽淡的香气,让乔玉妙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舒坦的无以复加。
真的好解乏啊,乔玉妙坐在浴桶里,舒服得恨不得要哼哼起来。
——
齐言彻终于处理完了公务,他从正堂走了出来,直奔正房。
走到正房门口,他看见房门口竟然站了不少丫环,连乔玉妙的陪嫁丫环绿罗也站在门口侯着,他心中有些疑惑,便问道:“夫人呢?”
绿罗答道:“国公爷,我家小姐,正在沐浴。”
齐言彻滞了一滞,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恩,知道了。”
说罢,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绕过一座山水屏风,就看了一个大浴桶。
浴桶雾气升腾弥漫。在雾气之中,一个美人未着寸缕了,她的一头青丝披散着,就像乌黑的缎带一直飘到水面上。
美人的整个身子都在水面之下,水面上,只能看看到优美修长的脖子和清晰的锁骨。
水面以下,胸口的隆起只能看到小半,余下的被黑色的青丝挡住了。玲珑的小腰,弯曲着的两条玉腿,在水下若隐若现。
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最是勾人。
齐言彻喉结滚了滚,声线也平日哑了一些:“妙妙在沐浴啊?”
乔玉妙看着站在自己正前方的齐言彻,脸上有些发热。
她和他是已经做了夫妻的,但是之前的鱼水之欢,总是在动作中的。可是现在,她一丝不挂的在浴桶里洗澡,他就这样大喇喇的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这还是第一回。
乔玉妙脸上有些烧,点了点头说道:“嗳,是啊,我在洗澡。”
“洗好了吗?”齐言彻凤眼一黯,声音哑了许多。
“洗,洗好了。”乔玉妙说道,“已,已经洗好了。”
“恩。”齐言彻用鼻音应了一声。
他别开眼,声音黯哑:“既然洗好了,那,我,帮你擦干吧。”
“啊?”乔玉妙娇呼一声,“你说什么?”
齐言彻转回目光,想前走了两步,俯下身,双手放到乔玉妙的胳膊底下。
“啊,言彻,等等,我自己出来,我自己出来就行。”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没有回答她,一用力,就像抱一个小娃娃一样,把乔玉妙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再把她放到地上,让她站好。
肌肤刚刚从水里出来,更显得细腻光滑,饱满润泽,凝脂滑腻,肌肤上偶然会有几滴水滴,将人衬得如同一颗出水芙蓉一般。
齐言彻咽了口唾沫,说道:“我帮你擦干。”
说罢,齐言彻转身,从浴桶中拿起帕子,拧干,拿了起来。
他站在乔玉妙面前,用拧干的帕子在乔玉妙身子上擦了起来。
这帕子质地极好,也极为吸水。丝帕所过之处,肌肤上的水便被吸走了。
他把用帕子,帮她把身上的帕子全部擦干。从脖子,背,然后付下身子去擦她一双笔直的腿。
乔玉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耳尖烧的发烫。
“妙妙,生得真好看。”齐言彻终于把乔玉妙整个人都擦了个干净。
他突然重重吐出一口出气,目光凝着乔玉妙。
乔玉妙看到他眸光中炽热,她仿佛能看他幽暗的凤眸里燃起的绿光。
他握住乔玉妙的肩膀,把她反转了个位置,让她背对着自己。抓住她的小手,抬高,让她双手扶住那黄花梨的面盆架,寻到她耳边说道:“妙妙,扶好。”
乔玉妙回头看他,见他飞快的解开自己腰带,除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坚韧的胸膛和腹肌。
“妙妙,扶好。”齐言彻声音沙哑,握住乔玉妙圆润的肩膀,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乔玉妙连忙抗议道:“你还没有沐浴呢。”
“一会儿再沐浴。”齐言彻说道。
“我已经洗好了……”乔玉妙抗议。
“一会儿,再洗一次。”
……
一回酣战之后,齐言彻把乔玉妙抱上床,让她先在被子里休息。
他命人打了一次热水,自己洗了一个澡。
他洗好之后,又让人换了一遍热水,随后,他又把乔玉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放进了浴桶,两人一起,又重新洗了一遍。
……
洗好澡,齐言彻又把乔玉妙抱到床上,他便覆了上去。
齐言彻新婚之际,就和乔玉妙一起被关进了宗人府,到现在已经旷了二十日了。
受了二十日的煎熬,终于回了自己的府上,睡在自己的拔步床上,哪里还能再忍得住?
夜里,他恨不能把那旷了的二十日都补回来。
……
结束之后,齐言彻让人送热水进来,两人洗好身子以后,就抱在一起睡觉。
乔玉妙正睡的迷迷糊糊,又被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吵醒,眼睛撩开一道缝,只见齐言彻趴在她旁边,大手在她身上,极不老实。
“妙妙醒了啊。”磁性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变了形。
乔玉妙一句“我没醒”还没有说出口,齐言彻就又趴了过来。
……
这一来,又是折腾了很久。
结束之后,齐言彻又让人送水进来,两人洗好之后,乔玉妙变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她睡得正香,又被齐言彻的动静吵醒了。
乔玉妙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你做什么啊?”
“妙妙休息好了吗?”齐言彻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呼吸,在深夜里,带着诱人的蛊惑。
乔玉妙觉得这声音分外好听,但是她还是用手抵住他紧实的胸肌,没好气的嗔道:“我没有休息好。”
“妙妙,念在为夫旷了二十日,忍了许久的份上,让为夫……”磁性的嗓音,轻声说的,带上了几分哀求之意。
乔玉妙勾上他的脖子,往下压了一压,齐言彻便顺着她的胳膊凑了过来。
……
乔玉妙已经精疲力尽,浑身酸软,混身都没有力气。
齐言彻又命人将热水送进房内,齐言彻从面盆架上把热水端到了床边,看到窝在被子里的乔玉妙已经一动不动,筋疲力竭,只有桃花眼还挣开了一缝,朝他看着。
薄唇往上勾了勾,齐言彻凑到乔玉妙耳边轻声说道:“出力的是为夫,妙妙怎么乏成这样了?”
乔玉妙用只睁了一条缝的朝他瞪了一眼,又伸手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