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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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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夫人仿佛是哭的疲惫了,对着她们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退下,反倒是留了楚玉儿在身边。

其他人瞧见,便是夏锦澜,也一改往日争强好胜,只沉默的跟着众位姐妹一道儿退出了大厅。

锦绣这边一退出大厅,便忍不住喘了一口大气,方才在厅里的气氛,真是压抑的很。

而走在锦绣边上的夏锦瑟瞧见锦绣这副模样,脸上露出了几分好笑,她不由伸手摸了摸锦绣的脑袋,只是慢慢的,目光里却又闪过了几分复杂。

锦绣顺着夏锦瑟的动作扬起了脑袋,抬头看向了她。

而夏锦瑟仅是笑了笑,倒是没有如先时一般总拉着锦绣说话,只是轻轻温声道:“既然今日不用上学,五妹妹便回院子去吧!”

“好。”

锦绣点了点头。

锦绣这个时辰回院子,自然引得柳氏一阵询问,听罢缘由后,柳氏倒也只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招呼着锦绣试了刚刚让人做出来的衣裳。

而由那一匹月白色缎子做出的那条衣裙,在锦绣试过合适之后,柳氏便吩咐张嬷嬷收了起来,只待让张嬷嬷在上山那一日给锦绣穿上。

这天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跟人做对,到了上山礼佛那一日,天儿竟然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冬雪。

这场冬雪是从昨夜开始下起,虽然不大,但等到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地面上积了薄薄一层,莫说今日出府的是一大家子女眷,定要坐马车上路,这路面肯定不适合坐车上路。便是这天气,也不适合带着孩子一道儿走。

但柳氏也是知晓太夫人上山的决心,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子雪便将这次出行作罢。所以也只好吩咐了锦绣身边的人备足了手炉等取暖之物,除了让张嬷嬷给锦绣穿上了原先备下的衣裳,又让丫鬟取了米白色狐狸皮袄,将她裹成一团球儿。锦绣伸了伸小手小脚,觉得四肢完全被衣服给束缚住了。

勇诚伯府一行人,天刚亮,辰时便出了门,但因着路面不善,队伍走的不快,直到了将近午时方才上了山到庙门口。

也幸得太夫人礼佛的这处庙宇,是京城里最大的一处庙宇,香火鼎盛,故而从山下到山上的路面修的平整宽敞,可以让马车通行,不然,锦绣毫不怀疑自己得在马车上灌上一肚子的点心。

勇诚伯府虽然算是达官显贵,但到了佛主面前,也没有什么特权,马车在庙门口便停了下来,一行人,不管是主子丫鬟,都从马车走了下来,脸上都带着倦容,这一路,显然颇为折磨,其中走在前边的太夫人最甚,到底是年纪大了,此时脸上早已露出了倦容与老态。

站在太夫人身边的安氏瞧见太夫人如此,连忙上前开口道:“太夫人,不如先进去稍作歇息,等用过素斋再礼佛不迟。”

太夫人或许是真的累的慌了,闻言也没有坚持,点了点头,便由着楚玉儿搀扶,走进了庙里。

不过,等到太夫人走进庙内后,脚步在看到站在庙门口处守候着的两列身穿绛紫领宫服的侍从时听了下来,她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冲着尾随在她身后的安氏招了招手,开口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今日可是有哪位贵人来了?免得冲撞上了。”

安氏轻声应了是,亲自带人走到了那些侍从跟前过去打听了。

锦绣由张嬷嬷抱着,站在了柳氏身旁,位置离太夫人并不靠近,但也不远。

她也是好奇的探头望着前方,绛紫领的宫服,那不是宫里的宫人才能穿的宫服吗,除此之外,便只有宫中赐到亲王府与公主府里的宫侍从方才能穿。这些个贵人,不去皇家庙宇,跑来民间的庙宇做什么?

锦绣心里正奇怪的想着,而在这个时候,安氏也回来了,她脸上带着一丝怪异的神色,在走回来的时候,目光却并未看太夫人,而是在看了一眼楚玉儿后,方才对太夫人轻声道:“太夫人,那些侍从说,是燕亲王府里的。燕亲王今日也来礼佛了。”

☆、19|第十九章

燕亲王……

安氏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够让勇诚伯府这一行人都听个明白,而所有的人,目光都下意识看向了楚玉儿,除了夏锦瑟下意识看向锦绣。

锦绣自然也不例外,目光也望向了楚玉儿。

夏锦瑟忍不住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好笑,也是,如今的燕亲王,对于锦绣而言,只能说是比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强些,而且若是谢文清真的与她一样,可能锦绣这辈子,都不可能与燕亲王有所纠葛。

夏锦瑟一想到如此,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意味。

她的目光也没有在锦绣脸上逗留多久,便转了目光,同样看向了如今众人的焦点楚玉儿。

楚玉儿站在太夫人的身边,听到安氏提及到燕亲王的时候,脸上乍然染上了一层红晕,她低着头,一副娇怯害羞仿佛是要见到心上人的模样。

而太夫人在听到燕亲王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却是露出了这些时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她低头看向了楚玉儿,轻声道:“这燕亲王没想到也来礼佛了,先时你曾得燕亲王帮助,今日既然遇上了,合该好好感谢燕亲王一番。”

“是。”

楚玉儿应得十分娇柔,而脸上的红霞,却是越发赤红。

太夫人看着楚玉儿这副样子,脸上再次加深了笑意,嘴里只是打趣着:“这孩子,害羞什么呢,大方一些便是了!”

这般说着,太夫人的心里却是开始谋算了起来。

说来,在当日听得楚玉儿身边的奶娘提及此事的时候,她便有想过通过楚玉儿这条线和燕亲王搭上关系。只是,勇诚伯府日渐西下,而燕亲王这刚入得京城,又是炙手可热,实在没有门路上去攀交情,这一拖二拖,加上后来之事分了精力,到底没有真正付诸行动。

没料到,今日竟然能够这般凑巧在庙里遇上,可不就是瞌睡了给送的枕头。

若事实真如同楚玉儿与她身边伺候的人所言,想来燕亲王对于她这个外孙女也是有意的,这可是未来太子的人选,哪怕燕亲王日后当不成太子,起码也是一个亲王。

太夫人这般想着,看待楚玉儿这个凭白跑来投奔自己的外孙女的目光也越发慈和,她伸手笑着摸了摸楚玉儿的额头,温声道:“看你这孩子,这一路上净顾着伺候我,头发都乱了,待会儿到了厢房让丫鬟伺候你好好打理一下,去见燕亲王,可不能够失礼。”

“是。”

楚玉儿低着头,神色娇怯可人,瞧着倒是褪去了孩童的几分稚嫩,反倒多了几分少女的风采。

她小心翼翼的走在太夫人身边,伸手搀扶着太夫人绕着一旁庙阁回廊朝着后院厢房走去,太夫人也是脸上带着微笑,任由楚玉儿搀扶着她。

勇诚伯府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后院走去,在走到回廊转角处,乍然抬头,只瞧见迎面走来三五一行人。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名身着玄色阔袖蟒袍,外搭墨色貂皮大氅的少年。

少年身材修长挺拔、气质高贵,隽秀的面容上俊眉朗目,虽因年龄关系,面容棱角未曾分分明明,但颇有气势,只让人望而生畏。

太夫人的目光一瞧见那名少年,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想竟是在这处遇上了。

她连忙拉着楚玉儿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嘴里连声高呼:“老身拜见燕亲王殿下。”

而原本跟在太夫人身后的其他众人,闻言也是连忙跪倒在了地上,便是连锦绣这等还被抱在嬷嬷手中的孩童,也都被放到了地上,被嬷嬷拉着一道儿跪倒低头了。

锦绣身上穿的颇多,行动不便,突然被张嬷嬷拉着跪倒,好险没给后仰摔倒在地上,好在有惊无险,最终她这小小的个子,还是淹没在了人群之中,她跪的急,自然未曾看清楚这位传说中的燕亲王,只来得及看到对方脚上那双绣着玄色蟒蚊的黑底靴子。

而燕亲王在听见行礼声时,脚步倒也很快停了下来,一阵温和清朗的声音响起,他很快便叫了起。

勇诚伯府一行人堪堪站定,燕亲王的目光快速扫过为首的太夫人与楚玉儿后,却是朝着后边一行人看去,不过还未等他目光看清之时,楚玉儿却突然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燕亲王跟前。

她低着头,红着脸,神态盈盈怯羞,却在燕亲王跟前站定之时,突然大着胆子抬起了头,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柔声开口:“燕亲王殿下。”

燕亲王的眉头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目光淡淡的转回到了站在他跟前的楚玉儿身上漫不经心点了一下头。

燕亲王的这份反应,在楚玉儿眼里,却变成了鼓舞,她强忍着脸上的激动神色,捂着胸口柔声道:“殿下,您还记得玉儿!”

燕亲王闻言,脸上浮上一层怪异神色,嘴角微微翘起看了一眼楚玉儿,却是开口道:“你是什么人,本王与你见过吗?”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有情人重逢的喜悦场景,谁料燕亲王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而此话一出,这副场景也瞬间变了意味。

勇诚伯府的其他人也都眼神莫名的看向了楚玉儿,连太夫人的脸色也都变得十分难看。

倒是楚玉儿,竟然还能勉强撑住笑脸,依然柔柔笑着,又是解释道:“殿下,玉儿之前进京路上,有幸与殿下同住一家客店,得到殿下援手,殿下大恩,玉儿没齿难忘。”

楚玉儿说完这话,再次期许的抬起头看向了燕亲王,而燕亲王脸上的神色,却值得玩味,他看了一眼楚玉儿,立刻转了目光,看向了身后跟随着的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笑言道:“安庆,可是你做下的好事?”

那名叫安庆的管事闻言,倒是笑着走了出来,打量了楚玉儿一眼后,又是笑言:“殿下,方才听得这小姐这么一说,奴才倒是有些印象了,仿佛是在客店遇到过,当时这位小姐的仆人来找奴才求救说她家小姐快病死了。奴才想着殿下您心善,就是遇到了路边要冻死的小猫小狗都会施以援手,便自作主张让咱们的随行大夫给这位小姐瞧了!”

“你莫往本王脸上贴金,自己做下的好事,自己去处理了,莫往本王身上赖。”

燕亲王好笑说了这么一句,却是眼神冷淡的看了一眼挡在她面前的楚玉儿。

楚玉儿心中猛地一跳,吓得连忙让开了路。

而等到她移开了脚步,看着燕亲王从她跟前擦身而过时,她方才醒悟过来自己丢了一个大脸。

若说这燕亲王与他那名叫安庆的管事,也真当是促狭,虽然句句都未提及到楚玉儿如何,但安庆却是将楚玉儿与路边要冻死的野猫野狗相提并论,而燕亲王呢,则是直接将楚玉儿归于攀附之人。

虽然未曾转头,可是楚玉儿几乎能够感受到身后勇诚伯府那帮人此时在心里如何笑着她,想到了如今自己寄人篱下的局面,她藏于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不行,不能够这样,不然等到回到勇诚伯府,她便真没了立足之地。

她猛地抬起头,却发现燕亲王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勇诚伯府的人,都站在了回廊的边上,让出了道路让燕亲王通过。

楚玉儿正欲开口,而燕亲王也突然停住了脚步。她脸上一喜,正要上前之时,却发现燕亲王朝着人群站立的队伍之中走了两步,然后站在了锦绣跟前,弯下了腰。

锦绣看着燕亲王突然与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里也是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一步,躲到张嬷嬷的身后,却发现燕亲王竟然冲着她一笑,开口说道:“小妹妹,能帮我捡一下东西吗?”

锦绣不由的抬起头,有些愣愣的看着燕亲王,她这迟钝的反应,倒也没有让燕亲王不耐烦,他的目光竟然还颇带兴趣的打量着她。

锦绣垂下眼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弯下腰捡起了方才燕亲王掉在她面前的那块玉扳指。

其实,也莫怪锦绣反应这么迟了一拍,实在是事发突然。

燕亲王原本这般下了楚玉儿的脸,勇诚伯府里的人,难免心里带了几分畏惧,都下意识避开了这位燕亲王,而燕亲王仿佛也根本没打算理会他们,只是把玩着手间的扳指,步伐不快不慢的走着。谁料,等到走到锦绣处时,扳指却突然从燕亲王的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滚到了锦绣的脚边。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莫说是锦绣,便是站在锦绣边上的张嬷嬷和柳氏,也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边锦绣被燕亲王使唤了,除了夏锦瑟眼中有些异样,其他人倒也没觉得奇怪,毕竟燕亲王身份尊贵,随口使唤人做事儿也并没有什么稀奇。

直到锦绣捡起了玉扳指,双手捧着递予燕亲王的时候,燕亲王却并没有接过,而是伸出翘着拇指递出左手,示意锦绣替他戴上。众人神色方才有些异样。

而锦绣脸上也是再次愣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她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便快速替燕亲王将扳指戴上了。

燕亲王看着锦绣的动作,脸上笑容微微加深,在锦绣收回小手之际,他突然左手快速的抓住了锦绣的右手,不等锦绣反应过来,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摸了摸锦绣脑袋上细软的碎发,笑道:“小妹妹,谢谢你。”

“……不用。”

锦绣僵硬的回了一句,轻轻抽了抽自己的手,可是对方的手很大,抓着她也很紧,她根本抽不出来。而燕亲王感受到被自己抓着的那只小手的小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笑容,却依然紧紧抓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若无其事从身上掏出一个玉制九连环,放入了锦绣被他抓着的那个小手里,笑道:“这是给你的谢礼。”

锦绣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僵硬掉了,手中的那个九连环,也是分外烫手,可是燕亲王却是紧紧包着他的小手,不容她拒绝。她忍不住求救的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柳氏,柳氏看到女儿的目光,立刻反应过来,急忙上来想要推辞。

谁料,就在这个时候,燕亲王却是立刻放开了锦绣的手,站起身子,直接转身离开了。速度快的,让锦绣和柳氏根本来不及反应。

☆、20|第二十章

燕亲王来的突然,离开的也突然。

但是他给勇诚伯府众人心里留下的印象无疑是深刻的,此时,原本这些日子以来,仗着有燕亲王这个隐形靠山,太夫人疼爱而春风得意的楚玉儿,此刻自是难堪的很。

而在府里一向因为太夫人打压而低调到隐形的二房,也是第一次如此出风头,甚至连当初锦绣的父亲考中功名、进得殿试都未曾受到如此目光,如今锦绣不过是因为燕亲王偶然说了几句话,却赢得了连她父亲都未曾受到过的瞩目,她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当然,在场之人之所以会这般,倒也并非大惊小怪的只是因为燕亲王偶然与锦绣说了话,便想入非非,而是事实上,谁都能够瞧得出,这燕亲王显然对于锦绣青眼有加,不然只是吩咐让她做了事,也不会又送礼又是如此亲密的举动。

当然,所有的人,除了夏锦瑟,谁都没有往暧昧之处想去,毕竟燕亲王已是长成的少年,而锦绣,虽然也有六岁年龄,但瞧着,却是跟三岁稚儿一般,二人站在一处,生生让人觉得差了一辈。

只有拥有前世记忆的夏锦瑟,心底里到底是没有真正将锦绣当成是小孩看待,而燕亲王的出现,以及对于锦绣所表现出的异常,也是让她忍不住陷入了深思。

她的心里,忍不住想着,难道真有命中注定这么一回事情。

明明这辈子,已经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数,明明在她认为锦绣与燕亲王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纠缠之时,却阴差阳错,竟然以另一种方式,让他们相见,甚至产生了这份纠葛……那么她这辈子,难道王子安还会与夏锦澜一起合谋,害死她。

夏锦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却是连连否定,不可能,她这辈子,怎么可能走前世的老路,即使不嫁给王子安,她也不能够再重复上一世的老路了。

夏锦瑟此念头一出,却是有些迷惘。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在她的心里,其实都是打定主意要嫁给王子安的,唯一的不同,也只是这辈子,不再打算那么全心全意的对待王子安,可是,方才那个念头冒出来,却是控制不住的,让她的心里开始有了心惊的想法。

她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嫁给那个负心汉,仅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让前世自己那对可爱的儿女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她真的要选择这样的道路,过一辈子吗?

夏锦瑟的心里忍不住浮起了上辈子看到已经贵为天子的燕亲王与锦绣相处的那一幕,那么甜蜜温馨,她为什么,不能够尝试拥有这样的幸福。

她好不容易拥有重新来过一次的机会,为什么不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

夏锦瑟思绪万千,也是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在这个时候,太夫人突然阴沉沉的一句话,却是打断了她的出神。

她的目光往前方看去,却发现她的母亲仿佛是说了什么,让太夫人脸上彻底阴沉了下来,只是冷冷的开口吩咐了一句:“都站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到厢房里休息!”

太夫人的此言一出,仿佛是为了证明她自己方才的话,直接自己先朝着后边走去,而站在她一旁的楚玉儿此时也仿佛回了神,连忙想要上去搀扶太夫人。

只是,她的手伸出,太夫人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仿佛根本没有瞧见一般,直接自己错身而过,也让楚玉儿浑身僵硬住了。

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身边人或是同情或是嘲讽的从她身边走过,她仿佛掉入了寒窖之中,浑身生寒。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大抵在这一刻以最丑陋的方式展现的淋漓尽致。

直至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楚玉儿身边的丫鬟才小心翼翼的上前搀扶她,楚玉儿僵硬着一张脸,由着那丫鬟搀扶着她朝着寺院给勇诚伯府备下的院子走去。

楚玉儿走进之时,府里的其他人早已经在厅里歇息下了,太夫人倒是并不在,可能在里边的屋里歇息,她看到,先时总是围着她的那些人,此时都围在了锦绣的身边。

虽然可能是因为顾及着太夫人的干系,并不敢太过于热情,但话语之间的小心翼翼,与有意无意的搭话,在楚玉儿看来,都显得有些刺眼。

真正论起来,虽然今日楚玉儿受了冷落,而锦绣受了讨好都是因为燕亲王,但二人之间也并无什么多大干系,楚玉儿自然也不应该迁怒到锦绣身上,可偏偏事儿都凑到一块儿,楚玉儿自然是感受到落差,心里也难免迁怒。

她到底年幼,城府不够,心中迁怒,便在脸上表露了出来,愤恨的目光,也难免朝着锦绣瞪去。

锦绣这头接二连三被有意无意搭话,另一头,还无辜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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