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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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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父王,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有反悔的机会,还请慎言。我的一切,自是父王给的,我若不是父王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有现在的一切,答应父王的事情,我会办到,可我到底也不是只能够依存父亲羽翼的那个孩子了,有些事情,我自己能够把握分寸。父王到底是藩王不好私自回京,还是尽快回去跟着随行一道儿进京为好,我便不留父王了。”

晏淮说完这话,一副送客的姿态。

若说方才锦绣只是把定亲王气到了,那么如今,定亲王是真的怒不可遏了,可是他并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自然看得出来,晏淮是铁了心要维护锦绣,而如今的晏淮,也的确已经不是任他摆布的那个孩子,如今他也是亲王,而且是皇帝的养子,便是他真的拿那个把柄去威胁晏淮,也不是那么有用,反倒是有可能伤到如今仅存无几的那些父子情义。

定亲王最终只是紧紧攥着拳头,开口轻声说了一句:“行,你如今长大了,自然也不喜欢我管着你,可我到底还是你的生父,你的娘亲,也在府里等着你,等我日后回了京,还望你能够有点孝心回来看看。”

“父王放心,我自会带着锦绣一道儿去看娘亲的。”

晏淮听出了定亲王强硬话语里的示弱的意思,也听出了他话中的几分威胁。

定亲王所提及的娘,自然不是定亲王妃,而是晏淮的亲生母亲,晏淮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会被定亲王带入京中,看样子,是自己娶锦绣之事,真的惹恼了定亲王,所以才会带着他的亲生母亲过来敲打他。

锦绣随着夏芍和夏竹二人回到暖烘烘的屋子里时,方才大松了一口气,方才她的确是表现的得意洋洋,也是故意有气着定亲王的意思,可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惴惴不安,毕竟这一位是晏淮的生父。

倒是没有想到,晏淮竟然会义无反顾的帮着她,锦绣心里甜滋滋的。

不过她也有几分懊悔,早知道今日会有这么一出,她宁愿去参加恭亲王妃的赏梅宴了。

锦绣这边心里胡思乱想着,而夏竹早已经手脚灵活的替锦绣绾了一个飞仙髻,又画上了清淡的妆容,刚刚弄完,晏淮也从屋外进来了。

夏芍和夏竹二人立刻识趣的退下,锦绣看着走进来的晏淮,颇有几分懊恼的开口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了,都怪你昨晚闹得太过,我还以为还是昨日,所以就出去走走,没想到遇到你爹了……你爹他……还好吧!”

锦绣后边说的有些心虚,也有些吞吞吐吐。

晏淮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一笑,故作严肃道:“还好,没被你气死。”

“呃……”

锦绣用自己的上前牙咬了咬嘴唇,有些怏怏的样子。

晏淮看着锦绣这样,绷不住脸轻笑了起来:“没事,和你开玩笑呢,便是真有事儿,不是还有你夫君顶着,没人能给我家娘子难堪!”

“你爹真的不会怎么样?”

锦绣听着晏淮的话,心里甜滋滋,但是有真的怕给晏淮惹麻烦,还是认真的问着。

“我爹,现在估计真正气愤的是,原本他所以为是任由他摆布的一颗棋子,却其实是下棋人。”

☆、162|第124章·π

第154章

锦绣有些听不懂晏淮的话,但瞧着晏淮目光晦暗,能够隐约感觉其中另有文章,她瞧着晏淮并没有打算细说的意思,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想起一事,突然笑了起来,对晏淮轻声道:“先时我想着下了雪,一定会给恭亲王妃的赏梅宴增色不少,我没去参加,还真有几分可惜。”

“可惜什么,咱们家的景致,可不比恭亲王府差,待会儿我让底下人在梅林里架上炭火,中午咱们就在那地儿烤鹿肉吃。”

“真的。”

锦绣一听顿时有些馋了,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跃跃欲试,但一想到定亲王,她的兴致瞬间没了,只有几分惋惜开口道:“还是算了吧,你爹还在府里呢,我可不想去招他的眼。”

晏淮闻言却是笑了,点了点锦绣的额头,只轻声道:“他早就离开咱们府里了,他的身份也不好长时间出现在咱们府里。”

“走了!”

锦绣闻言毫不掩饰自己愉快的情绪,没了顾虑,自然迫不及待便要去梅林。

晏淮瞧见,却是连忙伸手拉住了她,轻声道:“别急,离午膳还有好大一会儿,而且你早膳都未用过,鹿肉又是个不好克化的物件,晚些时候用。更何况你夫君我也还未用过早膳呢!”

锦绣一听也是个理儿,皆乖乖听了。

这边锦绣和晏淮二人柔情蜜意只柔情蜜意凑到一处用早膳,赏美景,还亲自动手烤起了鹿肉,另一头恭亲王妃的赏梅宴,倒也不差。

天上大雪纷飞,地上梅树盛开,千朵万朵压枝低,红梅娇艳,暗香浮动,温度自然低的紧,也冻人的紧,恭亲王妃便早早让人设了暖炉,临近湖面的那个亭子,也让丫鬟们围起了厚厚的帷幔,挡住外边冷风吹袭。

一干子身着华附、环翠戴金的贵妇坐在亭子里,慢悠悠的喝着茶水,上着点心,倒也惬意的紧,按说恭亲王妃的这场宴会举办的也算成功了,但恭亲王妃的心情决计算不得美妙。

只因为这场宴会恰恰少了一人,便是燕亲王妃锦绣。

谁都知晓京中四位王爷,除了燕亲王与宝亲王二人算得上和睦,其他人都是面上瞧着和气,私底下,绝对是明争暗斗,可也都说了,是私底下,暗地里的事情哪里能够拿到明面上来。那便是上不得台面的做法了。

偏偏,这位恭亲王妃还真让这件事情变成了一大败笔,变成了上不得台面。

恭亲王妃原本只是想要给锦绣来一个下马威,她一向骄矜,本就是看不得锦绣这样出生的人竟然能够与她平起平坐,更何况,她和锦绣之间,其中还夹杂了一点子孽缘。

原本是可以被她踩在脚底轻贱的人,如今竟然和她平起平坐,恭亲王妃哪里乐意,自然想要给锦绣一点子好看。

可是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原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燕亲王夫妇跑到京郊庄子上度假去了,当然这其实也没什么,但二人离开的时机恰如其分,恰好是恭亲王妃故意将锦绣的请柬落于人后送过去,若是按照正常流程送过去,锦绣是肯定能够收到恭亲王妃的请柬,便是稍稍迟一些,也能够收的着。可恭亲王妃为了明显让众人感觉是要给锦绣下马威,生生迟了好大一会儿时辰,然后等到请柬送去,锦绣与晏淮去了郊外度假了。

如此一来,恭亲王妃的作为便落了下乘,这件事情的责任全部都落到了恭亲王妃的身上,而恭亲王妃自己,也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就像这会儿,她坐在亭子里,看着三三两两贵妇坐在一道儿笑着谈天,她总有一种感觉,感觉那些贵妇,不是在说别的,而是在嘲笑她今日的作为。

这让她十分气恼,也有一种锦绣是不是早就知晓了她故意怠慢送请柬,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反过来给她下马威。

恭亲王妃的目光落在了与两个年轻贵妇一道儿坐在亭子最里侧,手里拿着鱼食有一下没一下朝着湖里扔着的宝亲王妃。

宝亲王与燕亲王交好之事,她当然是知道的,可宝亲王本身不是个有进取心的,手中也没有多大的权利,即使挂着一个王爷的称号,但说实话,还真没几个人会将他放在眼里,所以对于这二人的交好,她家王爷顶多是气恼,并不会觉得有所威胁。

但这两家的交情却是实打实的,恭亲王妃想到方才听到的消息,又想到宝亲王妃昨日带着儿子去燕亲王府的时候,可那个时候,宝亲王妃应该已经收到了她的请柬……

那会不会,是宝亲王妃和锦绣二人串通了,故意要给她难堪呢!

想到这里,恭亲王妃突然冷笑着出声开口道:“四弟妹,这天儿冷,你投了鱼食,只怕也没有鱼儿会冒出头来吃,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宝亲王妃闻言,微微一挑眉,却是将手中装了鱼食的盘子从丫鬟手中接过,一口气将碗中所有的鱼食都倒入了湖中,然后慢条斯理的将盘子还给丫鬟,又是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慢慢笑道:“鱼吃不吃不干我的事,喂不喂才是我的事情,还多谢大嫂操心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心提醒罢了。”

恭亲王妃捡起杯盏,往嘴里送了一口水,又拿着帕子慢慢抹了一下嘴,轻笑着又开口道:“咱们妯娌,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提醒吗?说来我也是记性太差,这次赏梅宴送请柬的时候,还没回味过来三弟妹已经嫁进来了,等到我回过神来,去送请柬的时候,三弟妹和三弟去京郊郊外游玩去了,生生就给错过。”

宝亲王妃只是微微挑着眉头,端看恭亲王妃继续颠倒黑白,将这件事情说出一朵花来。

“四弟妹昨儿个上午不是去过燕亲王府了吗,那会儿我记着,仿佛咱们府上已经将请柬送去宝亲王府了,若是四弟妹能和三弟妹说一下这事儿,倒也不会有现在四弟妹无法通知到,以至于错过今日赏梅宴的遗憾了!”

恭亲王妃说的一脸惆怅,但话里话外,听着却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宝亲王妃对此却难得好风度的保持着微笑,轻声笑语慢慢道:“是啊,的确是挺遗憾的,可我和大嫂一样忘记了!”

宝亲王妃说的云清风淡,见恭亲王妃仿佛是被噎到一般瞪大了眼睛,她又笑嘻嘻道:“大嫂连三嫂嫁进来和咱们成了妯娌这事儿转头都能给忘记,我日常事务也不比大嫂少,能力也不比大嫂强,加上那一日,又带着我家那小魔头,去燕亲王府的时候明明还记着,可到了燕亲王府里,转头就给忘记了,大嫂我可真不是故意的。”

宝亲王妃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哀婉,一副无辜样子,生生将恭亲王妃气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闭上眼晴,深吸了一口气,又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后,终于平静下心情,慢慢开口维持着笑容开口道:“瞧弟妹说的,我哪里是在怪你,只是无意开口问了一句罢了!”

“是吗,我也知道大嫂不是那样的人。”

宝亲王妃笑嘻嘻,又是生生往恭亲王妃心口上插了一刀。

锦绣和晏淮在京郊庄上倒也没有呆多久,因着晏淮的沐休日只有一日,而转日,不仅仅晏淮要去上朝,也是锦绣要入宫于太后请安的日子。

所以中午在梅林里烧烤后,又在暖烘烘建在温泉活水之上的屋子里歇过一会儿,锦绣便随着晏淮回了京里。

二人回去的不算晚,但等到了京中燕亲王府,也已经是夜深了。

锦绣虽然身体比小时候康健许多,但到底这些年来一直做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平日里极少运动,这会儿早就累的不行。

晏淮瞧见,也没有闹她,只让她安心睡了。

第二日,晏淮上朝早,先出的门,锦绣在晏淮出门后不久,也睁开了眼睛,让夏芍和夏竹二人赶紧进屋领人给她装扮起来。

给太后请安给锦绣的感觉,其实和在勇诚伯府里,与太夫人请安时候的感觉差不多,她不需要太过于热情,但绝对不能够落于人后,免得被挑了毛病。

当然,给太后请安也要累得多,毕竟是进宫,她身上要穿上华丽的宫装,又要梳好隆重的发髻,脸上妆容更是不能太淡,也不能太拔尖。

一番折腾下来,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有余,连早膳都是带到了马车里用的。

燕亲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后,锦绣还特地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虽然已经擦亮,可太阳还没有冒出来,应该还早着。

不过等她到了慈安宫时,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是最早来的一个人。

等到慈安宫里太后身边的宫人领着锦绣进了大殿时,锦绣刚刚走入殿内,便看到在太后左手边的位置上,也就是比皇后的位置稍稍靠后一点的位置,坐着一个身穿月青色蹙金疏绣绡纱宫装的女子。

女子面容瞧着,虽然很年轻的样子,没有一丝皱纹,可精神气却能够感觉得到,似乎是有了一些年纪,她脸上带着一个浅浅的笑容,正抬头认真听着太后说着什么。

听到外边人禀告锦绣进来的时候,她也只懒懒抬眼看了一眼锦绣,便立刻收回了目光,继续用一种认真专注的目光看着太后。

☆、163|第124章·π

第155章

因着对方冷淡的态度,锦绣初始根本没有多想多方的身份,只当是皇上后宫中身份较高的妃嫔罢了。

加上这会儿她的心神注意力全在太后与皇后身上,也根本不会对这名女子留下太多的关注。

她也是差不多匆匆扫过对方一眼,便立刻走到了大殿中央,便要跪下与太后皇后行礼请安。

只不过,这礼刚行完,太后却没有立刻叫起,只是冲着锦绣开口慢慢道:“这位是定亲王妃,虽然你身份与她平起平坐,可到底是你的婶娘长辈,与她行一个礼吧!”

定亲王妃

锦绣心头一跳,这昨儿个刚在庄上撞见了定亲王,转头便在太后的宫里遇到定亲王妃,比之定亲王,锦绣其实更怵这位定亲王妃一些,毕竟定亲王便是再过分,但好说歹说,也是晏淮的亲生父亲,不至于会做的太过,而这位定亲王妃,旁人不知晓,晏淮却是对锦绣说了实话,这位可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相反,这位对于晏淮的存在恨之入骨,她作为晏淮的妻子,能在她面前讨得了好吗?

偏偏如今又是在太后的宫里遇见这一位,锦绣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能够说运气。

定亲王妃,与太后可是沾亲带故,是太后外家的侄女,太后本就看她不顺眼,这帮着定亲王妃为难她,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锦绣心中翻过了千百种想法,但面上却是分毫不露,只带着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方才对太后与皇后行的是跪礼,太后还未叫起,又让她现在冲着定亲王妃行礼,显而易见,也是想让锦绣冲着定亲王妃行跪礼。

若是个心高气傲一些的,或许便是不愿意了,虽然这一位,表面上瞧着是自己夫君的亲生母亲,又是长辈,可毕竟晏淮是出了继,如今是皇上的养子了。莫说是皇家皇上金口玉言许下的事情,便是在民间,这过了继就是过了继,根本没有给你讲血缘亲情的余地。定亲王妃说来说去,也只能够算是他们燕亲王府的长辈,只是一位婶娘。

锦绣也是亲王妃,而且是皇子的亲王妃,便是不比定亲王妃这个亲王妃更尊贵一些,也该是平起平坐,断然没有让锦绣冲着对方行跪礼这一说。

不过,锦绣还真没有这么心高气傲,她不是受不了委屈的事情,做了燕亲王妃,处事上也愿意从晏淮的利益一面出发。

不管内里实情如何,定亲王妃总归是晏淮表面上的亲生母亲,如今又是太后亲自开口如此吩咐了,锦绣这一跪,也算不得什么。

她没有一点的不乐意,欣然的将自己的身体挪了一个方向,冲着定亲王妃行了一个礼,嘴上对于定亲王妃的称呼,自然是婶娘。

太后对于锦绣显然有为难之意,锦绣也做好了可能会被定亲王妃为难的准备,毕竟在晏淮的口中,对方可不是什么善茬子。

可是没有想到,定亲王妃待她的态度虽然算不得亲近,甚至有几分冷淡,可还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

锦绣跪下行了礼,她也没有避开,只是神色如常的受了锦绣这一礼,在锦绣行完礼后,她也没有伸手去搀扶,只是开口淡淡道:“太多礼了,起来吧!”

锦绣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定亲王妃,发现对方脸上的微笑,仿佛是一张面具,弧度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锦绣心里虽然有些怪异,但面上还是带着微笑,慢慢的站了起来,还未等她站定,却听得定亲王妃突然从手下褪下了一只玉镯子,在锦绣还未反应过来,便伸手握住了锦绣的手腕,将镯子套在了她的手上。

可偏偏明明是一番还挺亲热的举动,定亲王妃就是有本事,做的冷冷淡淡,连最后说出来的话,都是清清冷冷:“你和淮儿成亲时,我也不在京里,这手镯,便当是长辈的一番心意。”

锦绣这下子,心里对于这位定亲王妃的所为,更加奇怪了。

她其实都已经做好了被定亲王妃为难的准备了,可是谁知道,这位定亲王妃,虽然待她不冷不热,可方才那一番举动,却是在认下她这个亲子的媳妇了吧?

其实不单单是锦绣觉得奇怪,连太后和皇后心中,都有几分怪异。

若是所有人中,最该对于锦绣不满的,便应该是定亲王妃了吧!锦绣这样出身的做了燕亲王妃,对于晏淮日后的前程不拖后腿已经算好,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裨益。定亲王妃如何还会这般认下这个媳妇。

太后只当是自己这个侄女性情好,最终只是叹气,似是而非说了一句:“你呀,就是好性儿!”

定亲王妃闻言,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只是笑着,并未说话。

她可不就是好性吗,不是自己的亲子,却记在名下,代替她的亲子享受这份泼天的富贵,眼睁睁瞧着自己这个庶子,比她的亲子还要尊贵,却一声不吭,只把自己当做泥人儿。

如今晏淮做出这般在外人瞧着是自甘堕落的举动,恰恰正中定亲王妃下怀,娶郭家女,娶身份高贵的世族贵女,也不该瞧瞧他那血统配不配!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择了同样身份卑微的夏锦绣为妻,如此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她如何好不认下,不祝福。

想到了这里,定亲王妃看待锦绣的目光里,竟是怪异的透露着一丝慈祥。

坐在上首的太后与皇后瞧见了,虽然觉得怪异,可心里倒是没有生疑,只因定亲王妃在外名声一直挺好,是个性情温柔的。如今对于锦绣表现出的这份慈爱,只当是因为对于晏淮这个出继了的亲子不能够表达母子亲情,才会转而移情到夏锦绣身上的表现。

太后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侄女,心里越发怜惜,虽然将晏淮记在皇上的名下,对于多数人而言,都是一件大好事情,可太后觉得,身为女人,她又有几分同情这个侄女,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能管自己叫一声娘,的确是挺可悲的。

当然,对于皇后这个亲侄女,她也觉得可怜,皇上和皇后,究竟谁不能够生,其实明眼人都能够瞧得出来。

但太后也就觉得可怜,并不是真正的同情,这二人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上,嫁进了皇家,享受了寻常人享受不到的泼天富贵,则势必是要拿一些东西来换,也得忍受寻常人不能够忍受的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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