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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苏格拉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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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焓因她孩子气的动作好笑:“猜的。”

……

游戏是两人三脚,每队抽出5对人比赛,把5组时间统计起来,用时最短的获胜。

很多队女人不够,只能男人和男人一组,刑侦一队刚好5个女人,自然让女生登场,且暗地里都想和甄暖一组。

一伙男人决定抽签。

先抽5人登场,言焓原不准备抽,想让队员们玩儿,可程副队已准备好纸条,把最后一张给了他。

结果:谭哥,黑子,林子,老白,和言焓。

言焓把抽的签递给身后一帮弟兄:“你们谁玩儿。”

队长的签谁敢要,全摆手:“我们当拉拉队!”

5人抽签和哪个女生一组。

老白摩拳擦掌:“小猫小猫,要是和小猫的脚绑在一起,我宁愿走一天,走倒数第一!”

黑子出于团队荣誉考虑:“老白消极怠工,一定不能让他和小猫绑一起,还是我吧。”

言焓:“那我和林老师一起,别她一个眼神把你们全吓腿软。”

结果,谭哥和画眉,黑子和关小瑜,林子和苏雅,老白和秦姝,言焓和小猫。

老白找言焓打商量:“老大,反正你想和林老师一起走么,干脆把小猫和我换。”

言焓懒懒地瞥他一眼:“想得美。”

“……”老白仇恨道,“老大,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表面风骚,没想到内心也闷骚。”

言焓一脚把他踹去天边。

……

几个女生不知男人们偷偷摸摸来了这么一出,见大家自然而然站队,都没说什么。

秦姝看了言焓和甄暖一眼,苏雅也是,但她很快回过头去。上次大家看甄暖,她没好意思去。

甄暖上班后,她找她道了歉,反倒让甄暖窘得手足无措浑身不自在。现在见面,甄暖还是少根筋,没注意她。她却尴尬。

那天在悦椿听说甄暖受的伤,老白差点儿没冲上来打她,还是谭哥和林子死死抱住给拖走。

言焓不肯让苏雅再插手刑侦一队的案子。可她是上级调来的人,尚局要顾及,把两人叫到办公室谈心,但言焓态度强硬,苏雅道歉都没用。尚局也没法,把她安去二队,查查失踪案什么的。

最后这几天一队的人仍对她客气,可苏雅也知道大家都不喜欢她了。

……

甄暖听说要参加两人三脚,背后一直冒汗。

她不想和男人把脚绑在一起,也害怕走不好连累一队。但她的退出申请直接被言焓无视掉。

她发窘时,见和自己配对的言焓,也不知怎么的,莫名放松了一点儿。

……

或许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前4轮比下来,刑侦一队居然用时最短,和涉外刑事队并列。

上场前,甄暖紧张,看言焓拿着绳子走来,慌慌道:“队长,是不是我们这一轮输给涉外队,一队的成绩就毁我手上了?”

言焓说,“是脚上。”

甄暖被他绕得愣了愣,点点头:“哦,是脚上。”

言焓低头瞧她细细的腿杆,围着她转一圈,问:“左脚右脚?”

“右脚吧。”

言焓刚要蹲下,甄暖又问:“队长,我协调性很差的。要是我拖你后腿了怎么办呀?”

“那我就把你绑在我前腿上。”

“……”

甄暖噗嗤一笑,紧张情绪被他一句话化解。

她的雪地靴胖乎乎的,绳子不太长,他用力收紧绳索。这一拉,甄暖猝不及防,腿杆一弯,差点儿没跌在言焓头上。

她摇晃着马上站稳,虚惊一场地拍拍胸口:“还好。”

言焓笑:“刚说协调性差,马上就给我表演一出。”

甄暖脸颊发烫,抠着手指不吭声。

言焓把脚绑好,站起身,发现甄暖离他很远,两人的肩膀间还可以站一个人。

刚才绑的就是她吧,那胖嘟嘟的鞋子不属于她还有谁?

言焓目光下挪,见甄暖重心全在左脚上,两只脚像张开的圆规,更像一只被抓住一条腿却一心刨着地面要逃脱的小狗。

“你属螃蟹的?”

“不啊,我属相……”甄暖答到一半,鼓鼓腮帮子,小声顶嘴,“你才属螃蟹。”

发令员喊着口令预备。

两人勉强和谐地走到起点,甄暖一瘸一拐,隔他十万八千里。

言焓:“你这样,我们真得输掉了。”

甄暖往他跟前挪一小点。

“可能输得不太丢人。”

甄暖沮丧,发令员却突然喊:“开始!”

甄暖一下慌了:“怎么办?”

“这么办。”

言焓握住她的右手臂,一把将她拉到跟前,甄暖踉跄着抓住他的身体往前扑了两步,却丝毫没有被束缚之感。

她惊讶地低头,被言焓禁令的嗓音制止:“你看前边,自由地走;我配合你。”

他这话有魔力,甄暖突然不慌了,直视前方稳步行走。

她渐渐找到感觉,越走越快,不看脚下,完全信任他。走到半程,两人居然一次没磕绊。

甄暖心里涌起难以名状的欣喜,目光扫向两边,见涉外队的人要赶到前边去了。

“队长。”

“嗯?”

“如果我跑的话,你也可以跟着我吗?”

“可以。”

“那我跑了哦。”

“好。”

她唇角咧开大大的笑容,拔脚便跑;他收小步伐,迁就她。

冲到终点的那一刻,她兴奋地叫:“队长,我们赢啦!”

乐极生悲,脚上乱了节奏,人猛地扑向地面。

言焓的脚被她牵引,失去重心。他怕她乱动,索性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

甄暖腾空而起扑到他身上,她浑身发麻,又急又慌,挣扎踢腾。

言焓单脚跳着,控制不住向后仰,趴在他身上的甄暖被他搂着往前一压,脑袋撞过去,软嘟嘟的嘴唇扑到他脸颊上。

“啊呜”一声,啃了一口……

甄暖瞬间傻掉。

言焓好歹稳住,把她重新放回地面。却没立刻松开她,手仍是搂着她的腰,脸色稍稍凝滞,仿佛被什么抽了魂儿。

甄暖的心在胸腔里上蹿下跳,慌得推开他,可压在他身上晃荡时身体里战栗的悸动死死纠缠心头。

言焓很安静,解了脚上的绳子站起身,桃花眸子深沉如水,盯着她,一句话不说。

她被他看得心底发颤,舌头打结:“队长……”

“你刚才是故意的。”

故意亲他?

她不禁逗,面红耳赤,急得要哭:“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吗?”他低了声音,稍显落寞“好遗憾。”

甄暖傻眼,意思是……他希望她故意亲他?她是不是被他,勾搭了?!

同事们朝这边跑来,他正经了一点儿,安静地说:“甄暖,欢迎回来。”

“我回来,你开心吗?”

他极淡地弯弯唇角:“嗯。”

见他笑,她也笑,抿着嘴。眼底是笑意,却安静腼腆。

她看上去真美好。

是啊,阿时的生命,能不美好吗?

原以为身份可以证明一切,可面前的女孩什么都不记得,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现在每当看到她,他的心都是麻木的,不知如何自处,也不知该如何对待一个没有记忆且生人勿近的她。

他一定会把那些人揪出来,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

而她真实的身份究竟是该暴露还是继续隐瞒?

如今最关键的还有,证据。他需要证据。

……

同事们围上来庆祝,夸甄暖表现好。两人各自应付着,等人群散去,她的视线与他交叠。

言焓问:“小熊都被挤瘪了吧?”

甄暖愣了愣,刚才贴得那么近,他一定感受到了。

她扒开口袋看里边的小熊软糖,抬起头摇了摇:“没有,它们是软的,又可以弹起来。”

他忍不住笑了。

她捏捏口袋里软咚咚的糖果,问:“队长,你要吃吗?”

“嗯?”

“很好吃呢。”她轻轻说,琥珀色的眼睛湿润又认真。

“一颗。”

她在口袋里窸窸窣窣地抓了抓,说:“两颗吧。”手拿出来递给他。

“一颗。”他挑了只蓝色的小熊放进嘴里。

她“哦”一声,手心捧着剩下那颗给自己。她咬着糖果,扬扬眉毛,好吃呢,心情又变得不错了。

只是……言焓的那句“好遗憾”萦绕心头,她有些慌,他只是透露出一丝□□惑,她也怕招架不住。

……

下午,甄暖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红叶发呆。

好遗憾。

哪里好遗憾?

言焓……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似乎散发出平易近人的气质,却绝没有如沐春风的自在,分明一点儿不冷酷看上去还很好相处,可靠近便是如芒在背;

他似乎给人言笑晏晏的轻松,却总有淡漠疏离的距离,看得到表面随性散漫玩世不恭,却看不见内心深渊千尺。

这样的他,会觉得哪里遗憾?

还想着,关小瑜冲进来,不由分说拉起她往外跑:“走走走,出大事了。”

……

甄暖莫名其妙,被纪法拉拖去办公大楼,刑侦一队的公共办公区里气氛诡异。

纪法拉来了,立在言焓办公室门口,捧着一束玫瑰,兴奋地喊:“言焓哥哥。”

一声呼唤让办公区鸦雀无声。

大部分人出勤了,少数几个把头往资料堆里埋。只有苏雅不悦地皱眉。

言焓不冷不热的:“你还没走?”

“我等你下班一起吃饭。”

“你跟我来。”

眼见他们一前一后往这边过来,关小瑜和甄暖吓一大跳,立刻往天台逃窜。

可言焓也上楼来了。两人慌忙找到一处拐角,贴得紧紧地躲进去。

言焓走上天台,在风里站了一秒,从风衣口袋里掏出烟盒。

风吹着衣领翻飞,他垂头,拿出烟来。半晌,想到了什么,在栏杆上磕一下,又塞回去。

他回身看跟上来的纪法拉,指指她身后的楼梯间门:“把门关上。”

后者脸上现出喜悦,转身要去,又听言焓说:“你出去,把门关上。”

“什么?”

“以后别干这种事了,没事别往这儿跑。”言焓不咸不淡,并不躲避她不开心的眼神。

“为什么?”

“有时间好好学习,别浪费光阴。”

“干嘛摆这种家长的姿态,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纪法拉……”

她生气地打断:“为什么这么生疏地叫我?”

“我们本就不够亲近。”

“你以前救过我,是恩人!”

“我没救过你,你认错人了。”

“有!”纪法拉跺脚,“就是你。你背过我的。”

言焓一副好笑的样子:“我还背过老奶奶过马路。”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纪法拉立在风里,很受伤:“我喜欢你。”

言焓不动容,淡淡道:“你还小,不懂什么叫喜欢。”

“你小的时候喜欢夏时,到现在都没忘。”

言焓沉默。

天地间一片灰白惨淡,他黑色的剪影被风吹得消瘦却异常挺拔。

良久,

他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那我告诉你,我现在有心上人,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那个叫秦姝的真是你女朋友?”

“不是她,别人。”

“谁?我要和她竞争。”

“纪法拉,”他黑眸微敛,“骄傲点,别这么没骨气。”

一句话叫纪法拉羞得哭起来,她低低地说:“你害了我爸爸,我都没怪你。”

“我没害他。”

“你欺骗了我家人的感情。”

他没什么聊天的耐性了:“那就叫他们来找我算账。纪法拉,我最多认识纪琛和沈弋,还真不认识你。”

甄暖和关小瑜躲在角落里,交换眼神。以纪法拉的段位,哪里斗得过言焓。言焓这种软硬兼施,且软硬皆不吃的人,真可怕。

纪法拉连连受挫,怒气冲头:“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活该受报应。当年的事就是你活该。”

甄暖和关小瑜都听出来那件“事”是夏时的被杀。两人对视一眼,竟有些害怕言焓会打人。

但那修挺的黑色侧影只是立在灰蒙蒙的天幕里,安安静静的。

北风在天空盘旋,响彻天际。

言焓低头,伸手进口袋,重新把烟盒摸出来。

“嗯。是。我活该。”他轻轻地笑了笑,“消气了吗?”

“抱歉,我要抽烟了。”夹着烟的两指挥一挥,“请出去,把门关上。”

纪法拉原想气他,可他散漫不羁,她反而气得更呛,咬咬牙,快步出去哐当摔上铁门。

言焓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他把烟叼进嘴里,不轻不重地擦火柴。

风在和他作对,一下,两下,火焰一次次被吹灭,变成一抹青烟,消失在风里。

不知是第几次,他静默了,盯着袅袅的烟雾。等散尽,他把嘴里的烟拿下来,扔进垃圾桶,下楼去了。

甄暖和关小瑜从角落里走出来,两人默不作声下了楼。

走在冬天的枯枝败叶里,关小瑜忽然说:“我做痕检的第一个现场,就是夏时的案子。”

甄暖没吭声,在好奇现在言焓心里的人是谁。

“言队……心爱的人死得那么惨,心理阴影肯定很重。好在,听他的话,应该找到新方向了。”

“听说之前的那个,被碎尸了。”

“何止是碎尸,”关小瑜皱眉,“她被搅成了碎末。”

……

9年前,夏时失踪;

8年前,一只狗在白水河边刨出了她的一堆碎肉和一根肋骨。

碎肉和肋骨是冰冻过的。

郑容教授的法医室用了很长的时间分析得出,从断骨上看,夏时受害一年多了;而那堆碎肉混杂了人体各个部位的皮肤和肌肉组织:耳朵,手掌,胸脯,臀部,大腿……

从夏时父亲那里提取dna后,法医室花了十几天的时间分离对比验证,那根骨头和那堆碎肉全都属于夏时,没有别人的。

刑侦队的推测是,凶手把夏时绞碎了,一小点一小点分批次扔进河里,大部分入了海,这一小团却被淤泥拦住。

面对这样的证据,言焓只说,不把整个夏时找出来,他不会相信。

那时他还只是被尚杰带着的骨干学员。他什么也不干了,一直找夏时,把誉城都翻遍。

7年前,在白水河下游的奚市,发现了更多腐化的组织和碎骨,其中有一截枕骨一截颈椎一截脊柱。

化验后同样是夏时的。

人没了肋骨可以活,可没了这些骨头,是活不成的。

……

太惨了。

甄暖蹙着眉从电梯里出来。听关小瑜讲这些,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心神不宁地走进办公室,胡乱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可小松冲了进来:

“甄老师,得加班。三木县和城区交界的阳明垃圾填埋场36号坑发现了一具尸体。”

“好,马上动身。”她打起精神。

“这次会遇到很恐怖的尸体哦。”

“为什么?”

“阳明填埋场36号坑在9年前就封闭了,那具尸体至少得有9年以上。”

“9年?”甄暖诧异,“应该变成白骨了啊?”

“没有,尸体浸在某种化合物里,变成了鞣尸。”

第51章chapter51

甄暖准备妥当,走进电梯,见到了谷清明。

“你也要去现场?”

“嗯。”谷清明点点头,“带柴油去。”

“柴油?”甄暖纳闷,想了想,背后发寒,“尸体在沥青里边?”

表情木木的谷清明这下低头看她了,说:“甄暖,我接受你做我的同事了。”

“……”

“因为沥青?”她莫名其妙,“我来c…lab这么久,之前你把我当什么?”

“实习3个月后就会被队长辞退的人。”

“……”

她有那么糟糕吗?

……

垃圾填埋场里恶臭熏天,像混集了世界上所有的毒气和刺鼻恶臭。

甄暖戴上垃圾填埋工人专用的防护口罩,层层叠叠厚厚实实,呼吸都困难。先一步到达的言焓和其他刑警,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天坑边上。

天上下着小冰雹。垃圾场的负责人对着下面指指划划。言焓微低着头,时不时点两下,认真在听讲解。

负责人说:

“……这尸体的发现也实在蹊跷。环保局前几年不是和德国多特蒙德一家垃圾转化厂签订了变废为宝合同吗?这几年市里的垃圾全运到德国处理再利用。我们市生态才全国数一啊。阳明垃圾场早年填埋量饱和,这几年为了搞生态,垃圾被运走,运了好几年,终于轮到36号坑。”

他指着悬崖底下黑漆漆的土地,

“垃圾全挪走,底下出现一大堆沥青。我们用挖掘机挖成小块运,结果挖起一块时,沥青上浮现出一张狰狞的人脸……

后来一看,整个人浮在上面哩,像黑色的墨水画……”

……

言焓他们乘升降梯去往坑底,

四周的泥土壁上残留着花花绿绿的垃圾碎片,像凌乱的涂鸦。

脚下的土地坚硬得像岩石,散发着黑乎乎的光泽和刺鼻的气味。垃圾都挖走了,可残留的毒物臭气全渗进地下,又扩散到空气里。

四周宛如灾难片里的末世。渐渐密集起来的冰雹又增添了些萧索。

一行人在坑底走了几百米,地面上出现大面积高低起伏的沥青。

甄暖发现一路过来沥青里除了混杂着不规则的垃圾,还有一些残留的金属片,非常大块的钢铁片。

前边,言焓对痕检组的人说:“把这些金属片全部搜集起来。”

谭哥奇怪:“那不是覆盖在上边的垃圾吗?堆放太久,融在一起了。”

“我认为是装沥青的罐子。”

“罐子?”谭哥蹲下捡起一片,“这么薄?”

“在垃圾堆里埋这么多年,雨水渗进来,各种毒物分解,连罐子都被腐蚀了。”

“意思是,这些原本都是沥青罐子?”

“这么多的沥青怎么运过来?”言焓问,“难道运来之后就地加热一下,把凝固的沥青倒出来再运走罐子?”

甄暖想了想,明白了。那尸体是在别的地方被塞进沥青然后整个儿移到这儿来的。

又走了几十米。来到一座黑色的小山前,大块的沥青被挖掘机一铲子一铲子堆砌起来。

沥青硬掉了,踩上去有地毯般软陷的质感。

每块沥青都有大半个人高,言焓和几位刑警轻轻松松跃上去,好似在飞,一块块踩在脚下毫不费力。

言焓跳到半路,回头看。

甄暖落在后边,小脸急慌慌的,怕跟不上大家,跟落单的小狗似的围着沥青急得团团转,手脚并用地爬。

放眼望去,这块环境恶劣的山林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几步跳下去,俯身朝她伸手。

她仰头,他背后是高高的天空和漫天的落冰花,衬得他的眼眸幽深幽深。

她想了想,把手交过去。

他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她细得像根小棍子,仿佛一捏就碎。

他叮嘱:“你伤没完全好,别用力,我把你提上来就可以。”说得像她是只猫,拎着脖子就行。

他的手腕蓬勃有力,使出劲儿拉她时,手筋绷了起来,满满的全是力量。

他的确轻而易举,往复几次就把她拎到沥青堆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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