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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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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将安文夕放在床上道:“她醉了,花妈妈最好为她准备些醒酒汤,不然明天有她难受的。”

“有劳玉公子了,欢凉送送玉公子。”

“是,玉公子这边请。”

夜凉如水,安文夕不安的翻着身子,梦里的九哥哥眉眼温柔,每年在她的生辰都提着桑葚酒为她庆生。她好酒贪杯,九哥哥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头笑她,每次只许她喝几杯,从不能尽兴。突然,梦境一转,脸上挂着淡笑的九哥哥变成了一身戾气的北宫喆,冰冷的眼风禁锢着她,她怎么也逃不开。

“唔~”后脑勺上传来一阵闷疼,安文夕顿时失去了意识。

黑衣男子看着床上晕过去的安文夕,嘴角沁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长乐宫的大殿内,几盏清油宫灯摇摇曳曳。殿内立着一位明丽的妇人,红色金丝凤服逶迤了三米有余,头上插着支纯金火凤步摇,端的是高贵无比。看着地上的昏迷的女子,俯下身子,伸出涂满血红色蔻丹的玉手,尖利的指套轻轻划过女子的脸庞,眼底掠过一丝阴狠,手下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立即在女子白净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

“哼,和她那贱人娘长得一样,一样的——狐媚子!怪不得令皇帝念念不忘!”

一旁面上无须的阴柔男子尖着嗓子道:“她可是承安出了名的艳——妓胭脂醉呢。”

“哼,既然如此,待会就让她好好的表演表演,哀家倒要看看她淫——荡成什么样子!”她将手指从女子脸颊上移开,满眼厌恶道:“沧月,让她醒醒酒!”

“是!”一旁的男子立即命人端来一盆冷水,一股脑的浇在了安文夕脸上。

“唔~”安文夕头疼欲裂,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自己不在凤青轩,匆匆扫了眼四周,她认得这里是长乐宫!她只记得她和玉公子把酒言欢,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幽暗的宫灯笼罩着阴森骇人的大殿,长乐宫的气氛诡异的可怕,这不是她记忆中长乐宫的样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杀气,她警觉地抬起头,和眼前的年轻妇人对视,那人妆容妍丽,保养极好,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只是眉目极其妖邪,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眼底沁出一层寒霜,正冷冷的盯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将我劫来这里?”安文夕冷道。

“太后娘娘,晴儿给您请安了。”江向晴急忙的福了福身子。

“太后娘娘,奴婢拦不住晴妃娘娘。”一个小宫女怯生生的跪在了地上。

“罢了,你下去吧。”曹太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起来吧,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语气里有丝淡淡的不悦。

“太后,晴儿做了宵夜,特意给您送来。”说着接过来身后雪竹手里的小食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晴儿有心了。”曹太后冷淡的扫了眼食盒。

看着江向晴双目含火的盯着安文夕,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安文夕顿时心中明了。

江向晴亲切的挽着曹太后的胳膊,娇嗔道:“太后娘娘,这个贱奴胆大包天,前些日子差点将晴儿打死了,您可得为晴儿做主啊!”九哥哥?北宫喆还是北襄皇子时,好像排行第九!玉公子闻言嘴角的笑意顿时凝结。

蓦地,玉公子身子一僵,安文夕竟然整个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口处扭来扭去。以前,他们之间竟是如此亲昵么?他的心底突然发出这样一句疑问。

玉公子叹了口气,淡道:“胭脂,你醉了。”

“唔~”怀里的人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睁着醉眼,嗔道:“九哥哥,你忘记了,夕儿喝桑椹酒从来不醉的。”

呵……这可不是普通的桑椹酒!

玉公子一把抱起安文夕,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粉嫩的小手紧紧扯着他胸前的衣服,露出小女儿的娇态,令他呼吸急促起来。

“九哥哥……”女子的一声低呢犹如一盆冷水令他彻底清醒。

她叫的是九哥哥,不是他!

月华如银,清冷的月光使得北宫喆的脸色分外寂寥,他看着那月下的两人,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她何时竟然和那个男人变得如此亲昵了?他为她吹笛,她为他斟酒,宛若一对璧人。对月而坐,把酒言欢,她还紧紧的搂着他!北宫喆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

“皇上?”青玄担忧的看了眼北宫喆。

“那个男人的身份查的如何了?”北宫喆鹰眸锁着抱着安文夕的玉公子。

“回皇上,探子目前只查到了他是西楚人!”

“西楚?”北宫喆意味深长的挑了眉,再次看去,安文夕已经将脸整个埋在了玉公子怀里,胸口蓦地一痛,无力的挥了挥手,声音苍凉:“回宫!”

北宫喆覆上胸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对青玄道:“你留下,朕担心母后……”北宫喆眼角的余光看向那抹红衣。

“是,属下定会保护好公主。”

北宫喆冷冷扫了玉公子一眼,嘴角满是讥讽:“也许,她并不需要!”

青玄立即垂下头,不敢接话。

花姑姑看到玉公子怀里的安文夕,惊道:“胭脂姑娘这是……”

玉公子将安文夕放在床上道:“她醉了,花妈妈最好为她准备些醒酒汤,不然明天有她难受的。”

“有劳玉公子了,欢凉送送玉公子。”

“是,玉公子这边请。”

夜凉如水,安文夕不安的翻着身子,梦里的九哥哥眉眼温柔,每年在她的生辰都提着桑葚酒为她庆生。她好酒贪杯,九哥哥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头笑她,每次只许她喝几杯,从不能尽兴。突然,梦境一转,脸上挂着淡笑的九哥哥变成了一身戾气的北宫喆,冰冷的眼风禁锢着她,她怎么也逃不开。

“唔~”后脑勺上传来一阵闷疼,安文夕顿时失去了意识。

黑衣男子看着床上晕过去的安文夕,嘴角沁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长乐宫的大殿内,几盏清油宫灯摇摇曳曳。殿内立着一位明丽的妇人,红色金丝凤服逶迤了三米有余,头上插着支纯金火凤步摇,端的是高贵无比。看着地上的昏迷的女子,俯下身子,伸出涂满血红色蔻丹的玉手,尖利的指套轻轻划过女子的脸庞,眼底掠过一丝阴狠,手下的力度不自觉加大,立即在女子白净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

“哼,和她那贱人娘长得一样,一样的——狐媚子!怪不得令皇帝念念不忘!”

一旁面上无须的阴柔男子尖着嗓子道:“她可是承安出了名的艳——妓胭脂醉呢。”

“哼,既然如此,待会就让她好好的表演表演,哀家倒要看看她淫——荡成什么样子!”她将手指从女子脸颊上移开,满眼厌恶道:“沧月,让她醒醒酒!”

“是!”一旁的男子立即命人端来一盆冷水,一股脑的浇在了安文夕脸上。

“唔~”安文夕头疼欲裂,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自己不在凤青轩,匆匆扫了眼四周,她认得这里是长乐宫!她只记得她和玉公子把酒言欢,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幽暗的宫灯笼罩着阴森骇人的大殿,长乐宫的气氛诡异的可怕,这不是她记忆中长乐宫的样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杀气,她警觉地抬起头,和眼前的年轻妇人对视,那人妆容妍丽,保养极好,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只是眉目极其妖邪,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眼底沁出一层寒霜,正冷冷的盯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将我劫来这里?”安文夕冷道。

“太后娘娘,晴儿给您请安了。”江向晴急忙的福了福身子。

“太后娘娘,奴婢拦不住晴妃娘娘。”一个小宫女怯生生的跪在了地上。

“罢了,你下去吧。”曹太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起来吧,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语气里有丝淡淡的不悦。

“太后,晴儿做了宵夜,特意给您送来。”说着接过来身后雪竹手里的小食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晴儿有心了。”曹太后冷淡的扫了眼食盒。

看着江向晴双目含火的盯着安文夕,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安文夕顿时心中明了。

江向晴亲切的挽着曹太后的胳膊,娇嗔道:“太后娘娘,这个贱奴胆大包天,前些日子差点将晴儿打死了,您可得为晴儿做主啊!”

第30章 教训

“一个贱奴竟敢如此放肆,殴打宫妃,简直不把皇权放在眼里!”一道阴柔的声音带着阴寒在大殿内响起。

“那你们说,哀家是不是该好好让她长长规矩,嗯?”女子凤眼轻佻,声音阴戾中带了丝妩媚,葱白玉手轻轻摩挲着金玉掐丝指套。

安文夕双瞳微缩,这个女人就是北宫喆的母妃?简直是一个妖邪的老妖婆!

“太后娘娘,您早就该给她点教训了!”江向晴趾高气昂的剜了安文夕一眼,接着对身后的雪竹使了个眼色。

雪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曹太后,得到了默认,走到安文夕面前,扬手便打。

安文夕眼底掠过讥意,攫住那落下来的手,往回一拉,狠狠地捏住雪竹的手腕。

“啊!”雪竹一声惊呼,她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沧月手中的浮尘一扫,安文夕捏着雪竹手腕的手蓦地一痛,下意识的松了手。

曹太后踱步走到安文夕面前,冷眼睥着她,眼里尽是厌恶,似娇嗔似命令的对沧月道:“哀家不喜欢她这双手,还有这张脸,看着心烦。”

“那奴才就将它毁了,省得碍了您的眼。”冷意森森的声音令人心底发颤。

tnnd,他们凭什么要毁了她的脸,毁了她的手!安文夕紧抿着嘴唇,握起双拳,警惕的盯着朝她走来的沧月。

随即,肩胛处一麻,安文夕发现自己四肢瘫软,浑身使不上力气。原来这老妖婆身边还有这样厉害的角色,看来今晚她将她劫来这里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江向晴!

“来人,上桚刑!”

安文夕拼命的挣扎,但在身材粗壮的宫人手里,她的挣扎显得无力苍凉,随着的竹夹的收紧,手指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十指连心,痛不欲生!

曹太后美艳的凤目流连在安文夕的脸上,冷冷道:“哼,连眉头也未皱一下,倒是个硬骨头。”

“都没有吃饭么,再用力!”沧月冰凉的声音在执刑的宫人头顶响起。

“唔~”安文夕感觉手指都快要断了,死命的咬着下唇,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偌大的长乐宫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血水顺着蜿蜒了一地,十指上传来的疼痛使得安文夕痛到休克,曹太后这才挥了挥手,“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好戏才刚开始呢。”

沧月了然,对宫人道:“撤下去。”

曹太后扫了眼地上的安文夕,随即视线落到小几上的食盒上,对一脸惊骇的江向晴道,“你若是有功夫就该做了宵夜给皇帝送去,而不是把心思花在我这个老太婆身上。”

江向晴立即惊慌的跪在地上道:“伺候太后,是晴儿的本分。”

“罢了,你回去吧。”曹太后懒懒道。

“是。”江向晴匆忙逃离了长乐宫,这里的气氛太恐怕,令她心底发颤。

曹太后美目扫了眼宫人手中的药盏道:“给她灌下去!”

“咳咳……”安文夕被灌入鼻子内的汤汁呛到,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双手,杏目幽深,估计连骨头都断了!

“哀家知道你是凤青轩的胭脂醉,令无数男人着迷,今晚就让哀家瞧瞧你的本事。”曹太后凤眸轻扬,拍了拍手,殿内涌出了一众太监。

体内慢慢涌出淡淡的燥~热让安文夕惊觉刚才自己喝了什么,看着对着自己面露****的太监,瞬间明白了老妖婆的意图。

呵……果然是母子,就连手段都如出一辙!

“为什么?”安文夕望着殿中高贵妖邪的女人冷冷问道,她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为什么她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夕儿,太后要来夏宫了,你要小心她!”安文夕脑子里突然想起王叔那日嘱咐她的话,用这么阴狠的手段来对付她,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因为你是那个女人的女儿,你就该死!”女人凤目内的阴狠更胜,“还愣着做什么,这位可是承安所有男人皆为之疯狂的胭脂醉!”

那个人?难道眼前的曹太后和她母后有什么过节?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大胆的太监走进安文夕,伸着****的手要扯去她的衣服。

“都给我滚开!拿开你们的脏手!”安文夕往后缩着身子,这个老妖婆一定是个疯子,让一群太监来羞辱她!

琼华殿,北宫喆面前摊开的明黄绫锦上,三个豪放不羁的大字墨迹未干,鹰眸紧紧锁着那三个字,眉头深蹙。

玉公子,楚君昱。呵……这西楚的三皇子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此高调,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脑海中又浮现刚才那幕,他们两个人竟然如此亲密!他一把挥掉了龙案上绫锦,他就不该让青玄留下,那个女人死了更好!

北宫喆心里一阵烦躁,天空中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这青玄怎么还不回来!

“惊魂,惊魂!”

“皇上,不好了!”惊魂搀着浑身是伤的青玄走进殿内。

北宫喆心里咯噔一下,他紧紧锁着青玄,声音有些发颤:“到底发生了何事?她呢?”

“皇……皇上,公主让太后……带走了!”

第31章 沦陷

北宫喆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以前只将安文夕的画像给母妃看过一次,结果母妃满眼恨意,当场就毁了那画。他不敢想象,若是安文夕落到母妃手里会如何?

惊魂只觉眼前明黄一闪便不见了北宫喆的影子,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晚儿,他到底还是爱着那个人,当初就是你死时,他也没有如此惊慌过。”

“不要!”安文夕微微一动,十指上的痛意便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身体内的热浪强烈的冲击着她仅有的意识,她感觉自己的衣服正一件件被褪去,那一双双令人作呕的手攀上她的肌肤。

“皮肤倒还不错,这天太热了,哀家正好缺了面扇子。”曹太后勾起了妩媚的红唇。

“奴才明白,回头就用这人皮为娘娘做面人皮扇。”沧月为她轻摇着团扇。

“记得,要一点点的将皮剥下,扇面要用一块完整的人皮,若是有一点点瑕疵,哀家拿你是问。”随即红唇勾起一抹惋惜,“这么死,倒是便宜她了。”

“砰——”一声巨响传来,大殿外多了一抹挺拔的身影,待看清室内的景象,黑瞳嗜血,双拳紧握。

被一群太监包围着安文夕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双手皆血红一片,北宫喆的意识瞬间崩塌,银光一闪,一众太监皆倒了下去,甚至还未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北宫喆手里的长剑挂着一串血珠,冷眼看着曹太后,声音森寒透骨:“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娘娘只是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奴才。”

“我和母后说话,你这个阉人有什么资格插嘴!”北宫喆握紧了手里的剑,走向安文夕。

沧月脸色立即一白,握紧了手里的浮尘。

“喆儿——”太后一把拦住了北宫喆,厉声道,“你这是要与母后作对么?”

北宫喆一把掀开曹太后,将安文夕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冷道:“这正是儿臣想说的,母后非得和儿臣作对么?”

“你忘记晚儿是怎样死的了么?你竟还这样护着这个小贱人!”曹太后歇斯底里的吼道。

“儿臣没忘,所以才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杀了她,就算是折磨她也该是由朕来折磨她!”说完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儿,大步流星的出了长乐宫。

“混账!”曹太后气的面容狰狞,一脚踢在了一旁太监的尸体上,阴戾道,“他现在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沧月温柔的揽着曹太后的腰肢,劝道:“烟儿,不要动气。他不过是你手里的一枚棋子,既然不听话,废了他便是,何必动怒呢,小心动了胎气。”

曹太后闻言,靠在沧月肩头,右手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冷哼道:“就先让他在皇位上再待一段时间。”

他花空心思将那小贱人藏在青楼,如今为了她竟然敢悖逆她,没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安文夕再次陷入梦魇,那些恐怖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痛苦的挽起黛眉,感觉抱着她的身体沁着淡淡凉意,她不断地蠕动着身子,仿佛想要索取更多。

北宫喆感受到了她的变化,登时僵住了身子,似又想起那****的放——荡,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把将她扔到龙榻上。

“唔~”离开了北宫喆的怀抱,安文夕不满的哼了声,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两只皮开肉绽的小手不安的挥动着,鲜血瞬间染红了锦被,她低低的呢喃着,“九……哥哥,九哥哥……”

北宫喆靠近安文夕,待听清她小声的低吟,心突然一颤,伸手抚上那****咬在她肩胛处的伤疤,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她的樱唇。

不是说从未爱过他,身心皆交给了楚君靖,那为何还一声声的唤着他?

那日双眸冰冷嗜血,现在却娇柔到了骨子里。安文夕,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喔~”安文夕满足的伸出丁香小舌****着北宫喆的薄唇,生硬的撬开他的唇齿,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安文夕呼吸急促难耐,两颊绯红,身子滚烫不堪,北宫喆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松开了安文夕。

捉住她的两只血肉模糊的小手,轻柔的挑去嵌入血肉的细小的竹片。若是那些竹片再深一点,只怕她这双手就要废了!

安文夕紧紧咬着下唇,硬生生的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北宫喆看着她咬破的下唇,心蓦地一软,扯出丝帕温柔的拭去她嘴角的血迹。

小心翼翼的为她上了药,包上了纱布,在她脸上刮痕上擦了药,温柔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喃喃道:“以后不要再穿红衣了,不然你受伤了朕都不知道。”

“皇上……”张海进了琼华殿看到这一幕,死的心都有了,立即吓得跪在地上。

北宫喆不悦的扫过去,冷道:“何事?”

“启……启禀皇上,早朝时间到了。”

“朕昨晚染了风寒,早朝就罢了吧。”

张海忙低头应是,然后缓步退了下去,皇上向来身体康健,怎么好端端的染了风寒?

安文夕身上仅有的肚兜亵裤上染满了鲜血,北宫喆蹙了眉头,对一旁的宫女道:“都退下吧。”

“是。”

北宫喆温柔的褪去安文夕的肚兜亵裤,完美的曲线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

冰凉的唇覆上那抹柔软的唇瓣,攫取着她的美好。

“热……”安文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夕儿……我的小夕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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