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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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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从此便成了压箱底的宝贝,再无机会送出。

更巧的是,她不仅见过那幅画,还下死力气模仿过,就为了熟悉薛从安的风格。

抄两年之后才会出现的一幅画,根本就不叫剽窃嘛。

随大流把自己关在房里无聊发呆的江梨,表示十分理直气壮。

嗯哼,自己才不是因为听到莫知容说,薛从安也会出现在宫学里,所以才上赶着也要认真去考的呢!

“完了,我再也背不下去了,这次伴读肯定没我的份儿了啊。”

刘安安就是个三分钟热度外带跳脱的性子,把自己关在房里背了五天的书之后,终于抱着一堆的书卷苦哈哈的跑来了江梨房里,连带后面还拖着个一脸不情愿的莫知容。

江梨随意扫了一眼刘安安重点在背的东西,觉得她说得对。

这姑娘不仅没押中题,而且是会出的所有题她都完美的规避过去,能考好才见了鬼。

“你知不知道啊,司画和司笔那里都出了几个很厉害的人啊,现在大家都传开了前三大概就在这几个人里出了,典仪和典记对她们也很是青目,对着我们都冷冰冰的,对她们那叫一个好。”

江梨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刘安安说的到底是谁。

这实在不能怪她,几辈子活下来,江梨也就是这一次才正儿八经决定在女官所里好好混完全程。

其他的时候不是忙着讨好贵人,就是忙着在女官所里往上爬,和别人嫁皇子当正妻的远大目标比起来,她的目的总是这么的清奇。

司画和司笔的那几个有力伴读竞争者,一没和江梨抢过礼官女史的位置,二来也没和江梨争过去贤妃面前刷存在感机会,等江梨站在那个高度可以俯瞰整个女官所时,这几只大概早就顺顺利利的当上了公主伴读,从此走上了另一条路,从头到尾都和她没关系。

“她知道什么啊,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声响来,不信你问问,她知不知道那三个是个什么来路?”

莫知容被刘安安强扯出来,本来就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全撒江梨身上了。

江梨从善如流的摇了摇头。

莫知容被江梨的上道给活噎了一下,脾气也没了,认命的开始科普。

“司画那儿是文昌御史家的五小姐,我是没见过了,听人说生的那叫一个好看,就是送去选妃都能进殿选,整天窝在司画所里,还会自己作诗写赋,典仪大人对她最看好。”

莫知容话里话外一股酸气,只差没呸呸呸几下以示不平。

“大家不都是一样的么,偏她这些东西还这么通。”

虽然说大家门第也都差不多,但庶女这种在家尴尬的物种嘛,摊上个嫡母厚道的,还能保证衣食无忧上个学,摊上个嫡母善妒的,那日子就真不好过了,外头看不出来,自己到底受了多少磋磨只有自己知道。

能被排挤到女官所里的,大多都是不受嫡母待见的角色,不当文盲就是万幸,哪里还有时间去学作诗,倒是十个中有九个都擅长女红,那是没办法必须自己从小做活儿贴补自己的穿度。

刘安安唉声叹气的接过了莫知容的话头。

“司笔那两个就更厉害了,听说一个是直接绣了个星辰日月的双面绣给典仪交上去了,典仪一高兴,差点让她免了考,还是典记说这不合规矩才作罢,另一个似乎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什么记什么,聪明得不行,你说这种人没事来女官所做什么,待在家里嫁人不好?”

江梨默默扶额。

就是这种人才在家里待不下去啊,比嫡小姐还聪明,这让人家当家主母怎么想嘛。

“这次不是有四个公主么,你急什么,这三个占完了还有一个缺的呢,怎么就没希望了。”

江梨对于当今圣上的欣赏眼光十分有信心,司笔那位绣的星辰日月再好,能有薛从安被圣上亲口赞过的画强?

再说了,这选的是伴读又不是绣娘,公主身边才不缺这一类的人才,至于让个精通刺绣的伴读去给公主绣手绢么?

“要是她们不参加就好了,能多一个机会还不好么。”

刘安安一脸沮丧的趴在桌上,拿手指头有气无力的戳着书。

江梨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越说越没谱了啊,这话可不敢给大人听到。”

刘安安便继续叹气。

莫知容淡淡抬眼,扫了刘安安一眼,意外的没说话。

“我昨天去吃饭,还被人排挤了好大一通呢,说什么家里又没门路,自己又没本事,还想着往上爬,爬的再高也只是个猴子,可气死我了。”

最近非常时期,江梨去吃饭的时间有意和众人错开,不是早了就是晚了,要不然就干脆窝在房里吃,再加上一幅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的态度,既没有非常努力看书,也没有特别准备才艺,基本上没人拿她当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刘安安听到的这些话,自然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算了,总有人要酸两下的,你自己这么议论别人不也挺酸的?”

江梨一贯非常不擅长打嘴仗,再加上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难听的话,不痛不痒安慰两声,也就过去了。

最近想往女官所里走门路的人一定不算少数,但好在典仪的脾气够怪,皇后的刁难都能滴水不漏的挡回去,这种小官小户家的门路,想必也没放在眼里,对此江梨依然十分淡定。

那三个人她没必要去得罪,反正还有第四个名额呢,只要能当公主伴读,管她哪个公主,不都是一样的做事么。

除了三公主和四公主这性格略有些奇葩喜欢刁难人以外,其他那两个公主江梨并没有多大印象,想必也不是十分闹腾的性格,应该不难伺候。

刘安安在江梨房中磨蹭了一个下午,见两人都不怎么搭理自己,终于恹恹的滚了。

“江姐姐,你是真不想去?”

临走时,莫知容等刘安安出门了,才落后半步,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坚壁清野的江梨的房间,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江梨下意识的答了个是,再想说什么时,莫知容已经贴心的替她关上了门。

第25章 女神

被人坑多了,总得长点脑子。

江梨第三世被太子妃直接坑到死,外带其他侧妃甚至侍妾都想过来踩上一脚,一直到临死前才稍微有些明悟。

除开太子妃手段高端,坑她毫无预兆之外,其他侧妃或侍妾想要坑她时,多半都先会对她十分亲热。

莫知容自从问了江梨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整天缠着刘安安,姐姐长姐姐短,恨不得连自己的铺盖都搬过去和她同吃同住。

江梨冷眼旁观,只觉得自己第三世死得真是一点都不冤。

这么明显的异常都看不出来,不活该被人啃得连渣滓都不剩么?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会那么的出人意料。

事后按江梨回想起来,大概莫知容打的主意,是那人会鬼鬼祟祟的收下自己的东西,然后顺理成章的将之据为己有,接着自己就好在评选时一举揭发,顺带还能坑刘安安一把,把黑水泼去她的身上。

但人呐,总是喜欢以自己的思维,去忖度别人的举动。

能当上太子侍妾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要坑人的时候好歹也会做做功课,看看对方是个什么喜好可能会有什么反应之后才会下手,莫知容对此则一窍不通。

大概是嫡母没教过,自己的亲姨娘也没这天分。

文昌御史家的五小姐,在自己房中突然多出了一篇诗稿之后,第一时间就把它拿到了典仪面前,当面剖白,第一这不是自己惯用风格,二来这不是自己常用墨水,三来自己心高气傲,才华横溢根本没必要拿别人的东西来顶缸。

末了还当着典仪的面把那篇诗稿摔在地上,豪迈放言:

“这种东西,就是给我我也看不上,想要栽赃陷害好歹拿点好东西来,真当我御史家的小姐眼皮子这么浅么!”

此时距离考试期限,还有整整三天。

江梨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把口里的西瓜给喷去地上。

莫知容和刘安安双双被黑着脸的典仪叫去了堂中,江梨因为和俩人走得近,也被叫去一起围观。

“我最近是休沐回家没错,可这诗稿我从没见过,大人明察。”

——这是理直气壮的刘安安。

“是啊大人,姐姐一贯不怎么通诗书,最近背了好些东西都是背不下来,怎么可能会献诗当才艺。”

——这是落井下石的莫知容。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完全不在状态的江梨。

典仪大人看着一脸懵逼的江梨,又看看怯生生和小媳妇一样的莫知容,再看看气鼓鼓和个青蛙一样的刘安安,最后看看抱着胳膊看热闹的曾倩……

只觉得心力交瘁。

怎么一个两个就都不给自己省心呢。

多少个前辈努力下来才挣得女官所这么一个清净地,非要搅得乌烟瘴气的才心安是不是?

“有些事情敢做就要敢当,我把你们叫来,到底是谁做的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想给她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有改过之心,我还能放她一马。”

女官所这一亩三分地里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很好查的,典仪不过是找小宫女来疾言厉色问了几句话,又调了最近和宫外往来的记录,大致就明白了。

莫知容第一个跪去地上。

“大人,念在刘姐姐初犯,请饶她一回。”

刘安安莫名其妙的看着莫知容。

典仪嗤笑一声。

“她我自然是要饶的,只不过是你,栽赃陷害,还妄图作弊过关,我该罚哪一项呢?”

“当时你托翠叶帮你看着,那张东西是你亲手放去曾倩房中,只可惜翠叶没有帮你把好风,还有三人看到你曾今去过司画所曾倩房间,她不敢和你说,但和我可是说得明明白白,需要我把那三人也带过来与你对质么?平日你就喜好嚼舌根,刘安安如何对曾倩不满,如何嫉恨她人才华这些话,你没少说吧,需要我把那些听过你说这话的人,都找来与你一一剖白么?”

典仪身边伺候的姑姑走过来,带着个抖似筛糠的小宫女,竹筒倒豆子的把莫知容到底是如何交代托谁传话到底递了些什么东西进来的事,招了个干干净净。

除开陷害曾倩一事,姑姑还给典仪递了个残旧的本子。

“前朝的玲珑九珍棋谱之四,你倒是真想去给公主当伴读。”

典仪随手翻了翻,又是一声冷笑,把残谱丢去了莫知容面前。

“这大概花光了你姨娘所有的积蓄罢,只是你让你姨娘买东西之前,怎么也不打听打听,女官所里留有的玲珑九珍棋谱,只缺了第八本呢?”

一番话说下来,典仪压根就没给莫知容喊冤枉的时间。

莫知容面如死灰。

江梨突然觉得挺爽的。

第三世自己从来都是刘安安这个角色,而且还被踩得没法翻身,陡然看到陷害人的人被人抽筋扒皮,这种暗爽简直难以言喻。

虽然说莫知容这点手段是不够看的,可是……

典仪大人好样的,奴家宣你啊!

至于被当面扒皮的那人是不是自己所谓的闺中姐妹……

重来了这么多遍,江梨早就死心了。

再好的情谊也比不过生死轮回不是?

“到底她给你塞了个什么东西啊,你这么生气?”

几辈子活下来,其实江梨更喜欢心直口快的姑娘。

曾倩很明显比莫知容更对她的胃口。

刘安安还沉浸在自己被好姐妹陷害差点无法参加甄选的巨大打击中,无论江梨说什么都没反应,试了几次之后,江梨干脆随她去了。

经过典仪一番发落之后,曾倩对江梨的敌意明显少了不少。

和莫知容刘安安比起来,这一位简直就是被拉来凑数,而且还死活拉不上道的孩子,从头到尾都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纯粹是来凑合闹的。

“你自己看,我还留了一份呢,都写得什么玩意儿啊。”

和豪爽的语气不符合的是,曾倩长了一张非常符合时下京中贵女审美的主流脸,古典柔弱,双瞳剪水,只要不开口,还是非常能够激起男人们的保护欲的。

只可惜举止做派一派豪爽,白瞎了通身的气质。

江梨囧囧有神的接过曾倩递过来的花笺。

然后越发囧了。

“……莫知容的姨娘,是不是挺有钱啊。”

曾倩斜睨了江梨一眼。

“你怎么这么说。”

江梨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小,上一世她费尽心思才和薛从安牵上线,这一辈子什么都不干,薛从安的东西都要自动往自己身边凑。

莫知容找谁操刀代笔找不到,怎么就拿着薛从安写废了的诗稿过来栽赃陷害呢……

买通薛府的下人拿到探花郎废纸篓里东西的钱,只怕比找人代笔也省不下来什么吧。

“这一看就不是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只能找人代笔,那不就是她姨娘除了花钱买棋谱,还得花钱买诗么,我家姨娘可没这么多体积银子给我乱花……”

抽抽嘴角,江梨随口扯个幌子把自己的话圆掉。

曾倩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倒是不怎么心疼你们的姐妹情分?”

江梨越发莫名其妙。

“论起来她和刘安安的姐妹情分更深一点,平时安安拉着我凑数,把她也算上了。”

曾倩便不再提这个话题。

“我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梨想了想,倒是也没怎么太多伤感。

悲秋伤春的感情早就在一世一世的轮回中被磨了个干干净净。

“我娘生我弟时难产,母子俱损,临去前和我爹说让把我送进来,也好圆她想让我弟弟好生读书的心愿,然后我爹就应了,嫡母也没办法,你呢。”

曾倩抬起脑袋,气场越发豪迈。

“嫡母克扣我和我娘的份例,我气不过,抓着现行嚷出来好几次,等我嚷到第五次时,嫡母就把我送进来啦。”

江梨:“……”

但凡嫡母克扣用度,那都只是私底下为难得不着痕迹,又或者是稍稍放纵一下刁奴来为难庶出的小姐们,曾倩不仅敢直接和嫡母嚷嚷不公,而且居然还能抓住嫡母的把柄……

怎么办怎么办,这种气场她实在是太喜欢了!

如果她当年也能够有足够的勇气,在被别人陷害时除了说自己冤枉之外,还能大大方方的挑出其他错漏,是不是下场就没那么凄惨了?

那些个侍妾侧妃陷害她的东西,有的时候细想起来也没那么天衣无缝,只不过她当时也是犯蠢了,除了哭哭啼啼的喊冤枉之外,一句像样的辩白都说不出,白白消耗了太子的耐心。

“走吧,去我房里坐坐,我待在房里都没人来找,出来别人看着我也和老鼠看了猫一样,来女官所这么久,都没什么人聊天,闷死我了。”

江梨:“……”

好吧,以后对于八卦她果然还是要选着听的,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女神呢!说好的难以亲近呢!

传言误我啊……

曾倩对于江梨的呆毛状态也表示十分满意,抓住了人就不肯再放手,连晚饭都是让小宫女把江梨那份放到了自己房里,如果不是江梨说司画和司籍到底归不同人管辖,最近又是非常时期,混在一起难免惹人闲话,曾倩差点直接亲自去抱江梨的铺盖卷儿了。

第26章 嫌弃

有江梨这个呆货作陪,以莫知容陷害自己的话题作引,曾倩那比江梨还不如的交际圈终于慢慢打开,在典仪大人有意无意的默许之下,女官所里人人都知道了有人陷害不成反被罚的例子,原本还在蠢蠢欲动的人顿时老实了不少。

刘安安从失落中走出来,立志一定要脱离低级趣味,发愤图强接近男神,每天拖着曾倩让她给她讲经卷。

忙忙乱乱的生活很快过去,安静得让江梨心满意足。

考试时江梨仗着先天优势,还略微放了点水,顺利拿到七公主身边伴读名额,那幅山水娱情图被司画大人一眼相中,拉着江梨的手泪眼婆娑,只恨当年选人时自己识人不明,明明应该曾倩去司籍,江梨来司画才对,如今白白错过人才,甚是可惜。

女官所对于飞上枝头的四个人,很是隆重的开了一场欢送会,姑娘们一派和谐,拉着江梨的手直说飞黄腾达了不要忘了宫中姐妹。

其中以落榜的刘安安最甚,恨不得直接化作江梨身上的小荷包,随着她一起去七公主宫里。

“我会给你捎东西的,公主那里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说,没缺什么没少什么你也要找着少了的跟我说,绣帕荷包我每个月做了给你送来,笔墨纸砚我也给你送,对了寝衣你要不要,我给你绣鸳鸯戏水的好不好……”

江梨一个头比两个大。

姑娘,你要我帮你给男神递东西你直说啊,我怎么可能给他递肚兜啊,青楼里的姑娘都没这么豪放的好么。

在七公主的重芳宫内,江梨受到了比在女官所里更隆重的待遇。

先是七公主的母亲,悦嫔娘娘对她做了一番今后要好生侍奉公主肝脑涂地毫无怨言的洗脑式教育,接着掌事姑姑在带江梨去见七公主时,在路上又科普了一大篇有关于七公主的喜好偏爱,叮嘱她务必记牢,在七公主端着架子接见了她五体投地的参拜之后,掌事姑姑前脚刚走,后脚江梨就被摁在了七公主的书桌前。

“德思三十三篇,先生说过了,必须抄三遍,一遍都不许少,这本来就是伴读的事儿,你来得正好,明天先生检查。”

七公主单名一个和字,封号晋阳,使唤起人来不遗余力。

“最好是能背下来,先生明天抽查,万一问到我了,你得记得。”

江梨:“……”

跟着晋阳公主的宫女对江梨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跟着自家主子欢快的背影,毅然决然的走了。

剩下江梨一人,对着空落落的宫室,满桌子的书,以及空无一字的白纸,发楞。

这尼玛是伴读的事儿?

等公主您这书读完,伴读都能去考状元了好么!

德思三十三篇本就不少,晋阳公主又是一字未动,江梨一直到公主外面溜了一大圈回来都没能抄到一半,晋阳公主身娇肉贵不能熬夜,一回来就把江梨赶去了自己的小房间里接着写。

不得不说,重芳宫的伴读房,就面积来说,反而还不如女官所里江梨自己的房间,屋里配置也能过得去,毕竟是公主伴读,又有官职加身,和一般的小宫女还是要分开的,一应比照都按重芳宫的二等宫女的配置来。

只是点的蜡烛依然是中等的白蜡,虽说烟气没有下等油蜡那么大,但一整晚熬下来,江梨依然被熏得两眼通红。

于是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晋阳公主,看到的就是一个顶着大大黑眼圈,哈欠连天毫无精神的伴读女官。

“你是不是觉得给本公主当伴读特委屈你啊,这副样子,我身边可没你这样的奴才。”

江梨进来时,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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