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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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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贤心中顿时一动。

太子十分关注这件事并不奇怪,但若是天子私下和贤妃说起,多半太子也不是在明面上打着关心国事的旗号来关注的。

他已经约束了自己这一系的官员尽量持中不言,但似乎太子那一边也太活跃了些。

为着一个寒门出身的举子,不至于啊。

到底是自己太过大意了,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没有往心里去。

想想最近皇后似乎对易北十分亲近的模样,五皇子看向自己这个从来没有打交到的弟弟时,眼神都是放光的。

皇后和从前裴贵妃不对付这简直是当年后宫中人尽皆知的事儿,算算年纪,裴贵妃去时易北应该已经有些记事了,怎可能对皇后真正亲近。

他过来提醒自己这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自己能够拉拢得了易北……

第60章 挑拨

“最近父皇似乎经常留宿贤妃娘娘宫中。”

皇上在哪儿过夜是后宫里每个人都会板着指头算的东西,谁多一天谁少一天都是众人掐架的重点内容,自易北归贤妃抚养之后,皇上去贤妃处过夜的时间相较之前大幅提升,不过好在贤妃从不争宠,皇后对于贤妃接待皇上一事上还是很放心的。

毕竟去贤妃宫中,总比去那些新进宫的小狐狸精宫中要强得多。

再加上易北和江梨足够听话,皇后对于易北的善意,后宫之中人人都能看得出。

易北便低头,轻轻笑了笑。

“贤母妃在后宫多年,父皇对母妃多是敬重。”

五皇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说说场面话不要紧,要是连场面话都不说,那才不好开局。

小内侍推开朱红色厚重的木门,大臣们鱼贯而出,见到易北和易贤纷纷行礼。

“十一弟也是来和父皇请安的?”

五皇子一边还礼,一边带着易北往里走。

后者步履轻盈,跟在五皇子阴影之下,走得小心翼翼。

“我哪里有五哥这么好的福气,若不是父皇召见,或是在来贤母妃宫中,哪里能时时刻刻来向父皇请安,皇后娘娘常常提点我,父皇事忙,若做儿子的再不懂得为父皇分忧,那可着实不孝,我什么都不懂,总向父皇请安行礼,不免是让父皇分心,反而不好,所以不让我常来。”

五皇子笑笑,不再多说。

若先前易北的提醒还可以勉强说成是无心,那这番话说得可着实有些诛心。

做儿子的给父亲问安居然会被曲解成让父亲分心国事,皇后这话纯当是蒙傻子呢。

只怕是易北已然看出贤妃不理事,皇后不可靠,才忙着想要再找个靠山,好在这宫中站稳脚跟。

两只儿子同时进来,天子自厚厚的折子山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挺胸直立的易贤,又看了一眼稍稍站在易贤斜后方的易北,抬手让人赐座。

“吵了大半天,吵得朕都头疼。”

“父皇心忧天下,是万民之福。”

易贤含笑拍了句马屁,露骨直白,但很明显,天子还很吃易贤这一套。

“说得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正巧你来,朕问问你。”

内侍奉上茶来,天子的语气就像平时考功课时一样,轻松中还带着点严肃。

“最近礼部官员被当街打死一事,言官主张严惩,左相持中不言,谢老顾及重臣颜面,请求从轻,问及太子,太子则左右为难,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有了先前易北的提醒,五皇子心下透亮。

太子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太过于帮着谢老讲话,毕竟那是自己新上任的岳丈大人,摆明了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再在天子面前表现出同气连声的模样,不遭猜忌死才怪。

但左右为难这四个字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太子身为储君,如何能被臣下左右?

以国为重,自然不能顾及臣下私欲,天子如此说,应当已对太子心生不满。

“儿臣以为,既然凶手已被抓住,此事应当按律,秉公执法。太子身为储君,应当以国事为先。”

至于岳丈一家如何,岳丈也是臣工,自当为国尽忠。

天子不置可否,又随口问了几句易北功课。

五皇子见天子神色之间似有倦怠,起身告辞。

天子随手把案头一块寿山石镇纸赏了他,见易北也跟着起身,又开口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功课。

易北便又重新坐回椅中。

天子待内侍重新关上门,才看向易北。

“刚刚问过贤儿,你又是如何想的?”

易北干脆利索,跪去地上。

“儿臣不敢赞同五哥说法。”

天子目光锐利,紧紧盯着地上跪伏恭敬的身影。

易北的表现的确纯良无害,但这是在皇宫,真正纯良的人如何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存活下来?

但破绽到底在哪里?

易北所求到底是什么?

偏安一隅,还是已有争储之心?

上位者最占优势的地方,就是能看清楚底下人是何目的,但自己这个从来都没在明面上理会过的儿子,到底想要什么?

“太子身为储君,的确心忧国事,此事虽按律当斩,但更多的是要安抚臣子之心,只有臣子安心,才能更好为国效力,若因此事而使朝中不安,才是因小失大,五哥说太子不以国事为重,儿臣不敢苟同。”

天子唔了一声。

“那你的意思,是就此揭过?”

易北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使自己看上去更为恭敬谦卑。

“杀人偿命,此为天理,朝中重臣是臣,名门贵族是臣,寒门学子亦是臣,儿臣能理解太子殿下为何左右为难。”

这种事情,最终目的并不是为了那位寒门官员报仇雪恨,而是牵出那些包庇受贿的官员来。

五皇子出宫之后,大概会着手开始查吧。

只有吵得越久,闹得越大,这些隐藏在水面底下的污秽,才会慢慢浮出水面。

天子揉揉额头,决定还是先把易北的目的放一放。

太子都还没考虑到易北这个层面上,不过是为着谢老已经出面求情,他再添上求情反而不妙,才在推脱为难。

还真当他看不出来太子也想纵容轻判。

不过易北这话到底是谁教的?

贤妃不是管这事儿的人,萱嫔更不会这么好心,至于皇后……

皇后倒是有可能,但是太子已经这么做了,派易北过来说几句场面话弥补又能有什么大用?

“罢了,朕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也不用这么紧张。”

易北贴地贴得越发紧了。

“太子乃一国储君,儿臣相信太子贤明,此事的确为难,儿臣只求父皇为天下考虑,不要与太子生隙。”

天子叹了口气。

这回他确定了,先前那些话是易北自己的想法,最后这句才是皇后教的。

这风格简直不要太眼熟。

“起来吧,父子之间,你不必如此恭敬。”

易北又重重磕了三个头,才垂首站了起来,到底不肯再坐下。

彼时江梨正在宫学内,陪着晋阳公主和太子闲聊。

更确切地说,是晋阳公主和太子闲聊,她作为陪侍被赏了个小凳子,坐在晋阳公主身边,接受太子有意无意的试探。

“孤听说,那日事发时,县主也在附近?”

易北给江梨买臂环的事儿根本就瞒不住,这两只也完全没打算瞒,大大方方给贤妃看过,然后登记入库,去内务府备案,彻底过了明路。

首饰店的位置很好查,太子翻阅卷宗时,必然会注意到这一点。

当太子七拐八弯聊了许久,终于把话题引入到正事上时,尽管江梨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仍然猛地出了一身冷汗。

易北当时根本没有出现,很明显是不想有人看出他和辛辕之间的关系,但这人是自己亲自出面去找的,中间还托了人。

若太子已经派人查了当时当值的衙役,是谁报的官就一清二楚了。

更何况她当时突然从后门跑掉,只怕接待的店伙也印象深刻,虽然她可以扯别的谎圆掉,但太子不是傻子,总会生疑。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是皇后对太子的言传身教,很明显,太子是个好学生,学得出类拔萃。

此事但凡太子有一点生疑,自己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碧云从中作证,不知道贤妃对于碧云的调教如何,是否足够忠心,是否足够机灵。

总不能自己现编瞎话,到最后和易北所说的对不上号吧。

太子是否问过易北,是否查过此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回太子殿下,那个时候臣女与十一殿下的确是在首饰店内,只不过当时十一殿下看中一套头面,和掌柜进了内室,外面是什么动静也不太清楚,等挑完出门,京兆府的大人们已经把人带走了。”

只但愿太子没有这么快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小把戏,等自己回宫了,一定要好好和易北说一说,尽快把善后的事情了了。

太子对当时到底发生什么并不太在意,左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寒门官员,别说死一个,就是死十个也就那么回事,若不是这次言官揪着不放,让大理寺下不来台必须追查,哪里能让人费这等心思。

听说那位校尉在兵部尚书家求得可怜,一把年纪的人,舍了一张老脸不要,只求饶过儿子性命,也是让人于心不忍。

跟江梨不过就是随口问问,毕竟易北出现在那里的时间太过巧合。

但听母后说,易北出宫的时间是提前一天在她面前说的,总不能易北未卜先知,知道第二天那里会发生什么,然后特意跑过去把水搅浑的吧。

哪能有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

江梨的回答太过于平淡,平淡得让人一听就知道是真实的事,问一问果然是多此一举。

“当时情况如何?”

本着不问白不问的精神,太子干脆又问了句废话。

不过这个好答。

江梨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场面有些混乱,看热闹的人很多,我们没能看到圈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概听了几句议论,说是仗势欺人什么的,也听不太清。”

这种事情嘛,必须三分真七分假,大体说得越模糊,细节说得越清楚,真实性就越高。

恰巧晋阳公主插嘴说了个别的笑话,太子也就没再往下追问江梨。

江梨所说的这些,卷宗上全都写得清清楚楚,严丝合缝,没有任何超出的地方,说的应该是真话,多问也是没必要。

太子随意和晋阳说着笑话,话题终了也没再问过江梨什么。

冷汗出了一拨又一拨的县主大人,终于在走出宫学,回到娴福宫,看到易北的那一刹那,感受到了腿软发抖。

第61章 安抚

易北和天子之间的过招已经不止一世,何况现在天子疑心皇后和太子更甚自己,所以回来之后,易北依然十分淡定。

在他看来,天子问上几句表示怀疑,压根就不是什么事儿。

但江梨不同,第三世时她对太子的印象深刻入骨,可以说造成了几辈子的终生阴影,以至于现在都只想绕着太子走,能不招惹就绝不凑上去。

于是,正在悠闲喝茶晒太阳的易北,当感觉到有个阴影遮住自己面前阳光时,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一幅快要晕倒状态的江梨,冒着冷汗站在自己面前。

“殿下,总得想想办法。”

大概是最近和易北一块儿跑了好几场事故现场,江梨对待易北的态度在不自觉中也亲近不少,至少没有一见了就规规矩矩五体投地行大礼。

已经被太子几句无心的话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江小梨,只恨不得拖着易北的手,让他直接当着面亲手把善后解决给她看。

“今天太子殿下问我,打人时是不是在现场,我去找辛大人的时候店伙是看到我跑出去的,还给京兆府的当值衙役塞了钱,碧云也看到我突然跑掉的,殿下,太子这么问我,是不是他已经查到这些了?”

易北皱着眉头,盯着江梨看了好一阵子,才往旁边挪了挪,拍拍栏杆,让她坐下。

“吓成这个样子,至于么。”

江梨完全没有感受到易北的悠闲,依旧在原地团团转转,转转团团。

“太子疑心很重的,他这么问我肯定是起疑心了,殿下,怎么办?”

易北拖着江梨,强行把她按着坐下。

“以太子的性格,若真起疑心,就不会来问你了。”

江梨完全不信。

“怎么可能!太子虽然不参与这件案中,但如果想要找大理寺调阅卷宗,想来大理寺不会拒绝,万一太子起疑,往下查查,不是很容易就查到是谁把辛大人叫来的么!”

易北拍拍江梨的手,很努力的想让已经压抑到现在才彻底炸毛爆发的某只冷静下来。

“没有那么糟糕,真的。”

江梨完全沉浸在自己越想越糟糕的情绪里,甚至觉得自己如果再踏出娴福宫,下一秒就会被太子的人客客气气的请走,然后关小黑屋灌辣椒水。

“太子这人,心眼小,又多疑,一旦起疑必然下手狠辣,殿下……”

江梨越想越崩溃,只觉得自己又办错了事,不仅把自己搭了进去,还连累易北,只恨不得一刀抹了脖子,期待再重来一次,她绝对会做得不留痕迹。

想让人传信,路边找个乞丐塞几个铜板不就好了,事后七不承认,还有谁能拿她怎么样不成?

当时怎么就脑子抽了要亲自去找?

“你听我说!”

易北索性起身,居高临下,按着江梨肩膀,俯身和她平视。

“太子没有起疑,若他起疑,就不会问你这些,若现在你自乱阵脚,把那个守门衙役灭口,太子才会真的重视去查,何况就算是查,也不会查到你的头上,你不过是中途出了首饰店,衙役一旦被杀,谁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辛辕很聪明,他不会做任何把我牵出来的事,但毕竟那时候你我都在附近,不写上一笔才会让太子生疑,你明白么?”

易北紧紧扣着江梨肩膀,逼着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告诉我,太子这么问你,你是怎么回答的?”

江梨于混乱中找回一丝理智。

“我说,十一殿下看中一套首饰,和掌柜去了内室,没听到外面动静,等出来时,人已经被带走了,百姓议论了几句,我们也没听清。”

易北轻轻松了口气,放开江梨,直起腰来。

“不要紧,你说得很对,那个收了你银子的衙役不能留,但也不是现在……”

江梨扯住易北袖子,十分愧疚。

“殿下……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如果当时能再想清楚一点,就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了。

易北安抚性的拍了拍江梨。

“你很好,不用想别的,剩下的交给我就是。”

易北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耳边轻语呢喃,又像是在无尽诱惑。

“陪太子说话应该很累吧,不要想别的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江梨死死攥着易北袖子不肯放手。

“我把事情做得这么糟糕,殿下你不会怪我么。”

易北定定的看着江梨,似乎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皇子殿下败下阵来,摇着头叹息一声,瞟到周围没人,俯下身,飞快揽住江梨,抱了抱。

“你很好,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

于是,由于陷入之前恐慌而导致脑袋一片混乱的江梨,因为易北的这个举动,脑袋里面崩得紧紧的那根弦,终于噌的一声,断掉了。

十一皇子这是什么意思呢……

浑浑噩噩听从易北的话,走到房里拉高被子蒙住脑袋开始睡觉的江梨,到最后脑子里也只有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对于易北来说,这句话真的是一句大实话。

终他前四辈子,也没有碰到过一个,像江梨这样的,不仅没觉得他心狠手辣不通人情,还帮他谋划,真心替他考虑,甚至说起杀人灭口来都毫不改色的,豪杰一般的闺秀姑娘啊……

江梨前几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

易北重新坐回回廊下,看着江梨房间的方向,百感交集。

五皇子没有辜负易北厚望,发动手下暗线,很快就拿住了太子一系官员收授贿赂的把柄,却隐而不发,朝中局势越发严峻。

原本持中不言的官员有一部分加入战局,纷纷要求严惩凶手。

另一部分则越发极力和稀泥,只求天下太平,大家和谐。

终于连宫学中的气氛都受到了波及。

各家伴读纷纷以各种名义请假不来,又或者是来了也三三两两各玩各的,只不过是面子上打个招呼,过得去而已。

不过好在天气渐冷,夫子也没有那么严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事了。

江梨被太子吓唬了那么一次,也加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剩下两天才是学习的队伍,如果不是怕被太子看出破绽,江梨都想直接称病了。

“殿下,你怎么那么确定五皇子就真的已经捏到把柄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说呢么。”

贤妃处于后宫食物链的顶层,除了皇后那一份,剩下的都是挑好的往娴福宫里送,外加上最近皇上光顾比较多,内侍们越发殷勤。

天气刚冷就一筐一筐往娴福宫里送银丝碳,地龙烧得暖暖的,只怕冻坏了里面金贵的主子。

江梨吃过早饭闲的无聊,和贤妃一块儿给皇后请过安后,整个人懒洋洋的躲在屋里烤火吃零嘴。

小心翼翼瞄了好几天,也没见太子有什么动静,再加上易北没事儿就和她洗脑,拍着胸脯保证太子绝对没有这个闲工夫去查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江梨总算放下心来安心当一只过冬的米虫。

有了那一日一同等候觐见的交情,五皇子对于易北的兴趣明显激增,进宫来给皇上皇后请安之后,时不时就要溜过来看看易北,不是嘘寒问暖,就是送东送西。

而太子看到易贤动作,联想到最近父皇对自己似乎有些平淡,几次旁敲侧击,试探易北是否有投敌叛国之嫌。

易北被这两个几辈子的仇人弄得烦不胜烦,干脆有空就躲来江梨这里,娴福宫内有贤妃坐镇,就是太子也不敢轻易造次。

“若非有了切实把柄,五皇子这一系的人,怎么会突然有人纷纷要求严惩凶手?”

现在局势还不够乱,天子的底线还没被碰,立刻拿出证据,也伤不了太子什么根基,最好的结果,大概就是让太子临时找出几个底下无关紧要的小官员来顶罪。

只有真的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再来个突然袭击,把证据摆在明面上,一次性让太子下不来台,逼得天子无法包庇,只能彻查。

若非如此,这些高官的把柄哪里有这么好抓的。

只是自己现在也被五皇子逼到一定份儿上了,太子这边隐隐有些疑心的意思,皇后虽然沉得住气,但原本就对自己不放心,易贤这么一闹,就越发了。

易贤这人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若自己不给他点切实的把柄让他拿捏住,他是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抛弃皇后太子一党,彻底归心他的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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