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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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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易北也十分唏嘘,和陆鸠说起读书不易,虽然父亲也很想让他考个功名,但奈何他天资实在不行,做生意还有几分小聪明,读书就是一窍不通,只看得懂账本子。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几番探问之下,陆鸠说起各类经典来也是如数家珍,单看模样还真是个寒窗苦读出来的士子。

但水患被堵在半道上,一没法回家求助,二没法继续赶路,三不知道进京之后是否能一举成名,都不知道会被堵多久的功夫,不想着省钱,又不会赚钱,居然还能住这么好的客栈,十有八九是在扯淡。

第一轮交锋,陆鸠和易北,各自扯谎,也各自在心里痛斥对方两面三刀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但俩人都没从对方嘴里探听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来。

第80章 拆穿

夜还很长,草寇们还有的是时间去和禁卫军比一比谁的刀子更硬。

陆鸠似乎对易北很感兴趣,赖在房中不肯走,俩人越说越投契。

“水患严重,我沿途只听人说平阳县里受灾最重,还担心怕路过这里有什么意外,却没想到进城之后这么太平,若不是青楼赌坊都不开业,真和太平时也没什么两样了。”

陆鸠的口音的确不是平阳县人,但既然他说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易北也就权当他说的是实话。

陆鸠笑笑,没有接茬。

“杨兄进城似乎是和京中那位贵人同一天?”

虽然易北和那位贵人是从不同的城门进来,但两拨人的确是同时出现在的平阳县城里。

虽然这也可以用巧合来解释,但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

易北似乎颇为无奈。

“实不相瞒,何止是同一天,我来时刚好赶上那位贵人进城,城门守卫直接把我拦住了,说是怕我冲撞贵人车驾,随手指了个方向让我从别的门进来,最开始还说我心怀不轨,想把我抓进大牢,我塞了不少银子这才消灾。”

陆鸠顿时无语。

这倒是很符合门口那些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兵卒的行事风格……

“不过平阳县倒真是民风淳朴,水灾之下还能如此井然有序,可比其他地方强多了。”

陆鸠的口声够紧,只想从他嘴里挖东西,自己一点风都不透。

易北决定加大对县令大人的夸奖力度,好继续恶心陆玖,力求让他听不下去反驳自己。

“小姐也是心善人。”

很明显,陆鸠的实力比店伙小哥要强得多,看出易北是块铁板,撬开不易,直接把火力转向在一边听得昏昏欲睡的江梨。

“今天听掌柜的说,有个姑娘下午买了一堆东西,回了客栈硬是又还回去了,还不肯收钱。”

江梨从迷糊状态中回过神来,压根没注意陆鸠到底说的是什么,想起易北随便编的商人身份,顺口答道。

“大家都不容易么,有钱一起赚。”

陆鸠:“……”

好吧,这姑娘是比易北还要难得撬开的一块铁板,鉴定完毕。

不怕人聪明,就怕笨的人犯轴啊。

很明显,易北属于前者,江梨属于后者。

陆鸠放弃江梨,继续把目光转向易北。

后者看着例行公事的回答完问题,依然犯困犯得和鸡啄米一样的江梨,目光中笑得全是暖意。

“许都,送姑娘回房休息。”

充当背景板的面瘫侍卫干脆的应了一声,跟在迷迷瞪瞪连走路都发飘的江梨身后,还贴心的替易北关上了房门。

俩人顺势聊了几句风花雪月,陆鸠把话题渐渐往回了扯,易北也就顺势又膈应了他几句,始终也没能得到陆鸠回应,也便作罢。

东方渐渐泛出鱼肚白。

街上新一轮嘈杂声响起来。

易北微微朝窗户的方向侧了侧头。

“掌柜的说入夜了不要随意出来,现在看来,平阳县里晚上还挺热闹。”

陆鸠顺着易北的目光,也往窗户上瞟了一眼。

“听说北边是有一伙人,但有阵子没进城了,大概是听说今天有贵人来,想要趁机发一笔财。”

陆鸠趁易北不注意,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次时间为何这么久,都已经快天亮了才往回撤,再晚一点天亮就跑不掉了啊,千叮万嘱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易北轻轻笑了笑。

“陆先生。”

陆鸠顺口应了一声。

易北垂首,看着面前白瓷茶杯里已经凉透了的,微微有些褐色的茶水。

“陆先生是在家中行三,还是在山中行三?”

陆鸠脸色微变。

“杨兄弟说什么,在下不是很明白。”

易北抬眼,似笑非笑看向陆鸠,如果让江梨来看的话,这种表情着实欠揍得很。

“陆先生说自己是上京赶考的举子?”

陆鸠洗耳恭听。

“只是可惜了,一整晚在下都在等着陆先生和我说一说现在这些灾情局势,结果偏生一句都没等到。”

举子上京赶考是为了能鲤跃龙门忠君爱国,哪里有这种不称职的货色,宁可谈风月也不肯谈时政,只盯着自己的身份不松口。

最后一个问题是他最后的试探,自己都把话题往草寇上引得这么明显了,店伙小哥是直接说贼人,陆鸠却连个寇字都舍不得说,可见和那群草寇的情谊不一般。

文秀青年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保持着一贯的笑脸,微微冲易北点头致意。

“钦差大人好眼光。”

明知道有问题还会耐耐烦烦陪着聊一个晚上,不是脑子抽了就是闲得发慌,再不然就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

自己孤身一人,拿去割肉卖了也卖不出几个钱来,大概打的就是自己身后那群兄弟们的主意。

这回受灾这么严重,他就不信朝廷不会有所动作,自上而下的赈灾是必然的,而派出钦差暗访以观赈灾效果也是肯定的。

平头老百姓嘛,除了县令大老爷,以及各种官差大哥,最熟悉的京官,也就是钦差大人了。

随口猜嘛,反正看易北那德性和派头,十有八九是从京城里出来的。

易北一笑,算是默认。

陆鸠顿时为自己的好运气暗暗喝彩。

“来时我也看过一些卷宗,这次平阳县受灾很重,不过没想到县令这么狠……”

互相试探和猜测对方智商的无聊活动终于结束,易北忍住一个哈欠,把话题导向正轨。

“但我更好奇的是,你们为什么会挑京官家眷下手。”

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很有可能还会因此得罪上头,一怒之下安个重罪派兵围剿,陆鸠不是个蠢货,和山贼的头头大概也没有杀父之仇,不至于要拖着全部的兄弟一起去死。

“大人想必一路上也有所耳闻,灾情这种事情,向来是欺上瞒下,只要没有暴动,流民没有上京,一切都好商量。”

陆鸠苦笑一声。

“大人就是钦差,想必知道钦差能管之事实在太少,否则大人也不必要如此掩人耳目,这次来的家眷我打听过,是京中大员的正室夫人,若是能惹到她,由她家夫君上达天听,只要朝廷能再派人来平阳县里彻查灾情,剿灭一伙贼寇又算得了什么?”

易北颇为动容。

然后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陆鸠的苦情戏。

“等到朝廷真的派人来了,你们这群草寇早就散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见过你们到底长什么样儿吧。”

陆鸠:“……”

所以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脸面上能遮过去就行了嘛,你至于这么拆穿我么!

他又不熟悉朝廷人员的配置,最后一刻才猜出易北身份,有八成还靠的是运气,眼光差一点看错身份有什么错!

不要以为你是钦差就了不起啊!

身边就带了两只护卫,现在跑了一只,还有一只下落不明,你是落单的啊,信不信我分分钟打开窗户叫上一堆兄弟把你绑到山上当肉票啊!

敲门声响了三下,易北喊了一声进来。

然后许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出现在了被轻轻推开的门口。

“回禀殿下,山贼已经散了,属下传您吩咐,护卫没有下死手,除了最开始在陈府里被侯府护卫杀掉的,跑出来后就没再有人死了,刘千户派了人跟在那群贼寇后面,应该很快就能摸到具体位置,殿下您看需要怎么处置?”

易北的表情越发欠揍起来,如果江梨还在房中,说不好早就已经在心里默默抡圆了棍子砸了几十万遍了。

“陆先生觉得怎么样?是我们一起去山上看看呢,还是我不用先生带路,自己上去?”

所谓输人不输阵,尽管陆鸠也很想把易北拖出去轮个一万遍,但奈何现在易北亮出砍山斧,民对官本来就没多少胜算,更何况他还是落草为寇,易北又是钦差……

等等,钦差?

他怎么好像听到刚刚那个护卫喊易北殿下来着?

易北看着陆鸠,目光充满同情。

“刚刚你不是问那个姑娘的身份?”

所谓介绍人物,要先从地位低的介绍起,地位尚低都能把人砸个半死,更何况是背后站着撑腰的人?

“那位是皇上亲封的徽宁县主,宣德侯夫人的义女,养在贤妃宫中,现在是和夫人去别庄小住的,父皇看重贤妃娘娘,也爱重县主,所以让本殿沿途护送。”

朝廷封爵,公侯伯子男,他原本以为不过是个普通官员的家眷,不过是赶上世道不好,大概在家中也不是特别得宠,才在这么个时候被赶出家来,带这么多的护卫不过是以防万一,抢了也就抢了。

官员为了脸面说不好会追查,但家眷若不是特别受宠,大概在追究到贪污问题之后,也不会特别深究家眷到底被抢了多少银钱。

但哪里想到来的人会是侯爷的正牌夫人啊掀桌!

从听到宣德侯三个字开始,陆鸠的眼前就一阵一阵的发黑,连后来易北改了自称都没太在意。

易北拿手撑着下巴,靠在桌上,看着陆鸠强撑着装镇定。

真不经吓……

一个县主就把人吓成这样,他真要把人拐去京师当了幕僚,看到满大街的侯爷丞相尚书大员,不得活活厥过去啊。

“至于在下,在家排行十一,父皇说本殿还需历练,就把差使派给了我。”

陆鸠脸色如常,眼神发空,下意识的拱手为礼。

“草民见过十一殿下。”

易北拿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

“那依先生看,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陆鸠总算回过魂来,和火烧屁股一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皇子殿下驾临,实乃蓬荜生辉,草民不才,愿为殿下引路,逛一逛平阳县城周遭风景,择日不如撞日,殿下不如现在就去?”

易北相当满意,让许都去把江梨从床上挖起来,一起出发。

第81章 山寨

由于半夜已经醒过一次,尽管困得要死,但当江梨再躺回床上后,睡眠质量并不是很高。

再加上街上又吵吵了一次,把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睡眠又给吓得缩了回去。

等许都一板一眼的执行易北的命令,真的把江梨从床上挖起来时,江梨刚巧第三次培养出朦朦胧胧的睡意,正处于脑袋天旋地转的入睡时期,猛地被人吵醒,其实还是有点起床气的。

但当江梨睁大眼睛,发现提着自己衣服领子的是一张面瘫脸,所有的起床怒火瞬间化作浓厚而又谄媚的笑容。

“许大哥,真早。”

许都略微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在确认县主大人已经没有了睡意之后,尽量动作温柔的把江梨放了下来。

“殿下有令,即可出发去城北,孟陵已经跟过去了,等下我们要走快一点。”

江梨在暗卫圈里很是出名,尤其是这次皇上还特意派了孟陵来保护易北,顺带护送江梨去侯夫人的别庄,整个卫所里的大老爷们,生生脑补出了一幅痴心郎千里送姑娘给情敌的年度悲情大戏。

居然要亲手把自己的心上人送去待嫁,而且还要一路上看着心上人和别的男人你侬我侬。

孟陵出京城时,整个卫所的大老爷们,都过来无语凝噎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欲言又止。

许都身为同行者,当然不在送别之列。

只不过一路看下来,十一皇子对江梨是真的不错,照顾有加,也没什么皇子架子,而江梨似乎对此懵然无知。

而孟陵全程都没有任何评价,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

许都对孟陵越发同情。

最惨的不是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即将被别的大尾巴狼叼走,而是姑娘已经被大尾巴狼叼走了,那姑娘居然还没发现!

也不知道孟陵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呆的姑娘。

江梨没有听出许都话里的意思,糊里糊涂应了一声。

而等到饿着肚子上路时,江梨才彻底明白,许都那句快一点,是个什么意思。

也明白了,为什么路过刚开张的包子摊儿时,许都愣是捂着钱袋子,死都不肯给她买个包子当早饭了。

以前她只抱怨孟陵扛人的方式太过于粗暴,把人往肩膀上一丢,告诉跑起来,胃里的东西颠来颠去简直就要被活活倒出来。

但自从见识过许都之后,江梨只想给孟陵唱一曲忠诚的赞歌。

实在是太温柔太贴心太和缓了好么!

许都直接是把她夹在腋下和夹两斤猪肉一样,飞檐走壁的好么!

她就感觉风呼呼的刮在脸上,然后树啊房子啊长着青苔的墙壁啊就这么飞快的扑面而来,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被撞成一张饼的前一秒又被迅速的绕开。

江梨张口吞了一口风,决定默默闭嘴。

暗卫绝对不止一个师父,起码孟陵和许都就一定不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许都在离易北只剩一个拐角的时候停了下来,放下江梨,自己还整了整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以及因为扛江梨而出现褶皱的衣服。

“徽宁县主,这边请。”

江梨被饿得眼冒金星,外加没睡好导致的头晕,以及被夹得太紧而有些喘不上来气,许都说完之后愣是半天没能迈得开腿。

“许大哥,下次碰到这种情况,你可以早点把我喊起来的,我绝对起得来。”

虽然长了一张不能吃苦的脸,但江梨其实很能忍,起码被放下来之后她没直接吐出来。

易北走了这么久,自己才追上来,绝对不会是易北贴心让自己多睡一会儿。

江梨默默在心里把一路上自己所有的言行都迅速过了一遍,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可能会得罪许都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去追易北。

尽管没有什么痕迹,但她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位许侍卫……似乎对自己很是不满啊。

为什么呢?

前面易北正在和陆鸠谈笑风生,俩人并行,陆鸠稍稍落后半步,走在易北身侧,一个是文秀清隽,一个是贵气逼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赏心悦目。

江梨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喊。

易北对外宣称自己是富商家出门历练的小公子,而自己就是富商他老婆,也就是易北的亲娘派过来沿途服侍自己的丫鬟。

所以自进城之后,江梨喊易北都是喊公子。

但现在看来,陆鸠对于易北的态度,相比起昨晚带着三分好奇的试探来说,更多的已经变成了忌惮和小心翼翼的恭敬。

是俩人已经达成了某种身份上的共识?

还是易北纯粹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坑蒙拐骗又坑了一只倒霉孩子?

想起上次易北空口套白狼收了一个辛辕,江梨只觉得这声称呼在喉咙里打了好几个转,硬是叫不出来。

好在易北很快察觉出江梨的尴尬,回过头来冲她笑笑。

“县主总算是来了。”

江梨瞬间明悟,冲着易北俯身为礼。

“见过殿下。”

陆鸠也微微冲江梨弯了弯腰。

自从住进贤妃宫中,江梨身份是水涨船高,除了见皇后皇上,或是妃嫔皇子公主,其余时间都是别人和她行礼,很少有她弯腰的时候。

久而久之,也就被人拜习惯了。

江梨几乎是习惯成自然的和陆鸠点了点头,只差点没和他说免礼了。

还好最后管住了自己的舌头。

易北继续和陆鸠天南海北的闲聊。

草寇和禁卫军比,实力明显还是不太够看,一口啃了个硬骨头,钱没抢到不说,差点还把牙崩掉了,自己大大方方上山反而不会有人敢拿自己怎么样。

带上江梨也不过是以防万一,万一陆鸠真的胆大包天,自己和他上了山,回头他使阴招派人绑了江梨做威胁,他也没辙。

虽然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他也已经亮出了江梨的身份,有那么几尊大佛镇着,想必陆鸠即算是想绑人,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

不过想一想,果然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比较放心。

江梨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听着,一边走一边默默补眠。

上山的小径大概是有人时常清理,不算难走。

“三当家回来啦!”

当草寇们落脚的窝点出现在易北和江梨面前时,还没等陆鸠开口阻拦,门口树上就猛地蹦下来一只瘦的和猴子精似的小孩子,蹿到陆鸠身前,冲他笑出一口白牙,然后迅速跑走,一边跑一边大叫。

很快,三当家回来啦这句话,就飘扬在了整个草台班子的山寨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陆鸠僵硬地站在当地,半晌,才回过头来,冲易北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北:“……”

江梨:“……”

许都:“……”

跟在暗处的孟陵:“……”

这就是店伙口中传说的,让人闻风丧胆,可以止小儿夜啼,凶残起来连官粮都敢劫的草寇?

他怎么觉得他被骗了啊!

现在转身就走还来得及不?

很明显,陆鸠在草寇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负责放哨的小孩子看到他就和看到亲人一样,直接无视了陆鸠身后的一干人等。

于是,当精壮无比肌肉鼓出来一块一块的大当家,和同样一看就觉得武艺高强拿着把大金环砍刀的二当家,愁眉苦脸迎出来时,再看到易北一行人,冲口说出来的话已经没有办法再收回去了。

“老三,你这次出的主意不行啊,那娘们儿太狠了,带的兵一个比一个能打,我们兄弟都差点没折在里面!”

陆鸠默默扶额。

他已经不想去看身后易北和江梨的脸色了。

尤其是江梨,在听到别人称呼她的义母为娘们儿的时候,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

“大哥,二哥。”

陆鸠迅速迎上去,截住俩人话头,回头迅速指了指易北。

“我在客栈碰到了钦差大人。”

两只五大三粗的汉子嘎的一下,瞬间就给愣住了。

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抢在易北扯出一个笑脸之前,五大三粗的大当家一蹦三尺高,转身蹿回了破破烂烂的山寨里。

“钦差带着官兵来剿咱们了,兄弟们都给老子出来,抄家伙干他丫的啊!”

飘着胸毛的二当家则举起他那把叮当乱响的大砍刀,直扑上去正取红心,对着易北当头就砍,边砍边喊。

“吃我一刀!”

陆鸠只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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