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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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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在乎这点银子,但问题是……

这种莫名其妙的憋屈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太子妃表示很心塞,在自掏腰包三次之后,禀明皇后,在十一皇子脱贫之前,她不再考虑过来串门。

皇后啼笑皆非。

朝中为十一皇子请封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来势汹涌。

原因无他,户部人人看到皇子之尊穷到连马车都坐不起,新婚连假都没得休,官位不高还没有额外贴补,都被激起了同情之心,纷纷上书,直言如此实在是太下皇室脸面。

有直言不讳的,甚至上书直指此为皇后失职,让皇子沦落到如此境地,建府之后竟然穷成这幅德行。

只差没指着皇后鼻子骂中宫失德,克扣皇子了。

皇后表示这个枪,她躺得很是莫名其妙。

但既然朝中已经有人提了这个问题,身为被指责的那一方,无论如何也要做出姿态来。

不就是选个封地的事儿么,国土那么大,随便指个穷乡僻壤打包扔过去,那都不是事儿。

皇后挑挑拣拣,选出好几个看上去不错实际上不太好的地方,温柔贤惠的打着送燕窝的名号,去和天子商议有关易北封地食邑的问题。

“不是臣妾不愿意给北儿挑封地,一来这总归牵涉朝堂,臣妾不好插手,二来若万一挑得不好,北儿不满意,有了怨恨反而不好,三来北儿总归是臣妾看着长大的,总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呢,私心想多留他在京中多住几年,裴妹妹命苦,早早的去了,北儿念着他母妃,总归是可怜,所以臣妾也想多对他好些,好生弥补。”

别的宫人不能提裴妃,但皇后能。

这个时候和天子提裴贵妃,简直就是诛心。

皇后说到情至深处,还掏出绢帕,拭了拭眼角。

“想当年裴妹妹在时,北儿多开朗一孩子,裴妹妹去后,北儿这性子也就变了,所幸现在成婚,娶了徽宁县主,似乎才好一些,说起来臣妾也是私心,北儿这些年也是受苦,便想多留他一阵,却没想到闹得陛下为难,是臣妾的过失。”

天子一边听皇后唱作俱佳的情真意切,一边翻了翻皇后选出来的几块封地。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离京城还挺远,却又和边境挨不上,没有运河经过,也不挨着几条大水系,产粮勉强能到及格线,和铜矿铁矿就更不挨边。

一言以概之,就是旱涝保收饿不死,也发不了财,掌不了兵。

皇后打的什么主意,即便是没有易北先前做的种种准备,天子也心知肚明。

如今太子虽然犯了过错,但明面上还是过得去的,位置也还是稳的,易贤太过冒进,反而伤了自己,如今根本无法与太子相争。

几个皇子中,现如今唯有易北能入天子之眼。

指个上不上下不下风平浪静的封地,把易北扔过去待上几年,没有大事不能进京,没有宣召不能进京,不是逢年过大节不能进京,她这个皇后再吹吹枕头风,过年时找点事,估计自己也就要把这个儿子给忘了。

太子之位会更加稳固。

而一旦京中出点什么意外,易贤失去世家支持,不得天子喜爱也已成事实,易北封地太远无法及时赶回,这张龙椅就是太子坐稳了。

“朕最近也在想这件事,没想到倒是和皇后想到一起去了,北儿早些年很吃了些苦,如今成婚建府,朕也想给他封个好些的地方,让他过去安稳过日子。”

天子屈起手指,在皇后递上来的小册子上敲了敲。

“封地棣州,以地为号,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差点没砸了手里正在搅和的燕窝粥。

不仅封地,而且还封王?

除去太子不上算之外,皇子之中,惯例都是要么封地,要么封王,很难有两个都捞到手的,掰着指头数数,目前为止也只有五皇子有这种荣宠。

但五皇子封的是贤王,以名为号,所以虽有封地,却仍留在京中,只是享了食邑而已。

但现在天子竟然打算给易北以地为封号?

那岂不是打算让易北真的去到封地?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想让易北过得好,有大把的富庶封地可以给他,为何偏偏挑中棣州?

若是舍不得,那就和五皇子一样,封王赐地,照样也能在京城做个闲散王爷,终了一世。

安乐郡产盐,几乎整个江北的盐有大半出自棣州,何况棣州还有两个铁矿一个铜矿,朝廷前些年才收回了采铸权,那地界何止是富庶二字可以形容,那简直就是一半的命脉!

她怎么放心让易北跑去那里逍遥自在的称王?

“陛下怎么想起棣州了?“

不能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显露出自己的真是意图。

于是,皇后笑容越发温柔,手中动作越发和缓。

“棣州离京城可有些远,陛下可舍得?“

天子笑笑,侧头看了皇后一眼。

“怎么,皇后舍不得?“

皇后微微低头,把燕窝粥放在桌上,往天子的方向推了推。

“臣妾是舍不得北儿离京,这孩子怪不容易的,又乖巧懂事。“天子看着桌上雪白莹润的白粥,唔了一声。

“朕就是觉得这孩子不容易,才想给他好好打算,棣州富庶,离京城又远,离了京城里这一摊子事,倒能在外面好好散散心,这孩子不比太子也不比他五哥,贵妃去得早,外头一个人都没有,也是可怜。“皇后心念微动。

天子这是在变相敲打她,抱怨世家插手实在太过么?

“有陛下照拂,哪里算没人帮持,陛下说笑了。“

前些日子为保下太子,谢老也算是不遗余力了,天子有些小情绪,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朝中为易北说话的,就只有那些个新晋的寒门,毫无根基,虽然人多,到底成不了什么气候。

天子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皇后陪着天子用完点心,看看桌上堆得和小山一样高的奏折,很有眼色的请安告退。

果然是应该召江梨来探探口风,这事儿到底是易北自己和天子提的,还是只是天子一时兴起?

皇子府中的暗线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有关于易北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有关于朝政上的事儿是完全没有摸回来有用的,回回来报的都是易北在户部写剩下的玩意儿,都是归档记录了的,根本不用这么费心去偷。

再出言训斥的话,从皇子府书房里偷回来的东西就更没谱儿了,什么十一皇子写诗写废的纸啊,什么给皇上递的恭请父皇要注意身体的歌功颂德折子啊,什么皇子又和皇子妃去游湖,叽叽喳喳说了哪些肉麻兮兮的情话啊。

她一把年纪了,要听这些做什么啊!

养了这么一群人,全都是废物。

第115章 商议

有关于易北封地和封王的议案甫一提出,让天子觉得欣慰的是,朝堂终于没有为该不该给易北封地而吵得像个菜市场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寒门为首的新晋士子和德高持重的几位老臣热烈讨论,到底该划给易北多大的封地,以及到底把封地划在哪里。

易北现在无论如何也和个反字沾不上边,若说因为棣州富庶又有矿产盐业,易北待久了之后容易坐大有反心,这无异于在说天子教子不善,蓄意挑拨皇子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所以虽然人人都知道不让易北去那儿就是为了防他日后造反,但明面上大家都在苦口婆心劝说十一皇子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只怕去了那里反而不好。

寒门士子也抓住这点大做文章,拿着易北赈灾效果卓绝为例,大力夸扬十一皇子天资聪颖孝心可嘉。

此时五皇子还在禁足之中,偷偷召见朝臣,得知消息,恨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当年他也想要棣州地界,父皇死咬着不松口,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封州,虽说是赐了一个州,但代价是只封了贤王,留在京中居住,封地除了给他带来收入之外,他没有任何管理权,只能暗中培养羽翼,代为管理。

如今易北封王,居然是天子自己主动提出要给棣州,封号居然还想封棣王,摆明了是想让他离京去管理棣州,虽说没有税收这一块明面上的收入,但只要到了那里,能揽到的银钱何止区区税赋。

“胃口那么大,他也不怕噎死。”

左不过都是心腹近臣,易贤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忌讳。

不管这事儿是天子自己拍拍脑袋想出来的主意,还是易北自己和天子求的,但结果就是天子居然认可了这么荒诞的提议,居然还想同意。

易北什么时候在天子心中分量这么重了?

年长的臣子微微垂头,安慰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皇子。

“殿下不要着急,若是真封棣王,还有一个人比您还要着急,您何苦来出这个头。”

棣州划给易北,太子只有比易贤更着急的,如今皇后持中不言,太子禁足装作不知,只让手下臣子跳出来不痛不痒分析利弊,就是看谁更稳得住。

明面上说都是自己兄弟手足,哪有当哥哥的不希望弟弟过得好?

如今死咬住的只能是易北经验不够人脉全无,镇不住那一块地界。

“只是如今朝中也有为十一殿下说话之人了。”

一味阻拦也不是办法,拦得久了,反而让天子心里犯嘀咕,落下个兄不友弟不恭的名声就不好了。

何况现在五皇子在天子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打了折扣,再不能落下这种话柄。

明面上的事交给太子去做就好,暗地里的勾当倒不妨小小帮太子一个忙。

易贤沉吟片刻,慢慢摇头。

“之前太子也做过类似之事,但结果都不好。”

今上现在是铁了心的要护着寒门士子,不论是他或者是太子下手,结局都不会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来走,袁冼明贬暗升,辛辕因祸得福,都是反例。

更何况如今寒门一下子占掉两个尚书的位置,地位大幅提升,哪里还是当年那点小透明可比的,下手就更不容易了。

“若要下手,必须谋划万全,一击必中。”

既不能让人看出寒门出事和他们支持易北有直接关联,又必须要有敲山震虎,削弱朝中为易北说话的声音的效果。

该怎么下手,到哪个程度为止,都必须好好计划周全。

若如当年辛辕那事一般,弄巧反拙,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当年辛辕那事儿做得也太糙了,至今易贤都怀疑到底是不是太子下的手,若真是太子为之,那这智商……也是够够的。

“何大人被贬,户部至今都还不算安定,若殿下放心,这事不妨交由微臣去办。”

年轻臣工野心勃勃,只想在易贤面前露脸表现。

“十一殿下就在户部,动静如此大,只怕瞒不住。”

有年长的思及现在户部已经快变成易北老巢,虽然也有忠于五皇子的人在其中当差,但毕竟风口浪尖,不宜妄动,便觉得年轻人果然还是太过于急功近利。

“不若先从吏部动手?”

“薛从安这人太过心细,况且先前之事,吏部牵连比户部大,人换得也多,如今再动吏部,已经过了最佳时机。

年轻臣工信誓旦旦,出谋划策,保证做得天衣无缝。

弄死人动静太大,但还可以栽赃嫁祸,可以背后捅阴刀子,可以利用上司职务之便把人慢慢降职,最后积压起来的结论便是此人不堪大用,只能外派。

一个不行,便降两个,两个不行,还有三个,只要出事的人多了,自然会有人联想到和为易北说话的事情上去。

易贤想了半天,勉强同意。

朝中讨论依旧,易贤禁足完毕,学起易北,开始装病。

太子温厚,力挺易北,甚至跪去寒门前头,磕头不止,请求天子把棣州赐给十一皇弟当封地。

身后是老臣们一片呼天抢地的喊不行。

与此同时,户部新上任不久的寒门,则因为各种各样的过错刁难推诿,或是被上司批评责骂,或是错漏直接被递上去,又被门下省打回痛斥做事不牢靠。

有年轻气盛沉不住气的,递折子上奏天子,怒斥上司不公。

户部尚书则忙着安抚这个,平衡那个,填补错漏,还要在天子面前粉饰太平,忙得是焦头烂额。

天子将所有抱怨的折子统统压下,同样的,将所有苦口婆心诉说寒门虽不服管教但也会尽力教授的苦水折子置之不理。

易北越发忙碌,被户部新上任的苦逼尚书抓了壮丁,仗着自己是皇子的身份,暂时还没人敢刁难,把别人被骂得没法往下做的事情,全堆去了他的桌子上。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前阵子也没这些问题啊。”

新尚书姓何名忠,人如其名,长的很是忠厚,性格也很是老实,天子也就是看中他这份忠厚,才挑中他继任尚书。

此时他正张开他那肉呼呼的五根手指头,豪放无比的在易北肩上拍,一边拍一边愁眉苦脸揉额头。

“事情又多,这样下去越发是做不完,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还不是我们这群人遭殃。”

户部事情又多又杂,在有人罢工和蓄意刁难之下,几乎是什么东西都做不完,唯有他和易北两个人,苦逼兮兮加班加点。

“这种事情总不好和皇上提,要不然别人那边顺风顺水,到了我这儿就困难连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没有能力挑不起来,圣上既然信任,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东西做得漂漂亮亮的。”

易北看着自己面前堆得和山一样的卷宗,又看看尚书大人桌上堆得比自己还要高的卷宗,只觉得自己手里的笔有千斤重,落下去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这都几天了……

每天回去江梨都快睡着了,强撑着哈欠连天的等自己,自己梳洗完之后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动,更何况别的地方。

若是想要给新任尚书一个下马威,不至于拖到现在才发难。

若说是这些人发现自己慢慢被架空,所以集体发威,也不太可能。

天子安插如此多的寒门新晋进户部,目的不就是为了替换掉这些世家旁支?何况吏部风平浪静,只有零星几个人因为太过于耿直和上司处不好,哪像户部这样大规模造反?

最近朝堂之中也没什么别的事,唯有为自己封地之事闹得不可开交,太子要兄友弟恭的名声,带头同意圣上把棣州分给自己的决定,只是指使朝中支持他的臣子跳出来反对,天子也拿他无可奈何。

倒是易贤最近没什么动静啊……

不太可能,棣州是块肥肉,搁谁都想要,易贤当年请封,想棣州想得眼睛都要发红,陡然发现天子想要把这地方给自己,哪能不恨。

说起来……当时户部清人,太子和易贤的人全都受到波及,但到底根深蒂固,没能全盘换血……

就像尚书说的,天子才不会管事情没办妥的原因是不是互相推诿,没有办好,他只能追责负责经办的人。

一旦认定此人不堪大用,革职或是贬斥便成定局。

一来可以挤走寒门,留下位置给世家,二来,寒门一走,朝中为自己说话之人就没有了,封地一事不了了之。

所以何忠才宁可吃住都在户部,也要把事情扛下来。

这种时候,谁先喊冤,谁就算输,起码明面上理是站不住脚了。

想通关节,易北放下心来。

“无妨,做不过就是这些东西,咬咬牙总能做完的。”

何忠得皇子亲口支持,感激涕零,赶紧回身让人去家中把自己的铺盖取来,表示自己最近就住户部了。

“殿下身份贵重,至晚还是回去,微臣这里没有问题。”

何忠目光灼灼,盯住易北,嘱咐了又嘱咐,一双肥手紧紧拉住易北,压根没有放手的意思。

易北:“……”

“户部事杂,尚书大人也要注意身体,我既为皇子,也是户部臣属,自然要和大人共同进退。”

让他回去不过就是何忠的客套话而已,真的顺着他来,这颗胖球的玻璃心怕是要当场碎成粉末。

易北头疼扶额。

只不过总这么被动下去也不行,大家都是人,肉体凡胎,既然要犯错,那就大家一起犯好了。

第116章 布置

真正让易北犯愁的,并不是如何去抓另外两派人的错漏。

而是他怎么样才能够不着痕迹的提醒何忠,让他主动去抓另外两派人的错漏。

毕竟这是一个正儿八经忠君爱国的老实人,虽然承认对方有刁难的意思,但他也是真的觉得自己手底下这群寒门做得不够完美,所以一边努力加班加点填补错漏,一边安抚被刁难得快要炸毛的手下,让他们精益求精,力求让人再也挑不出来任何一个,哪怕是字写歪了的毛病。

后果就是,易北在户部陪着睡了三个晚上,床铺冷冷冰冰,一翻身,不是对着窗户漏过来冰冷的月光,就是对着一堵刷得死白死白的墙壁。

让吃过山珍的人,再回头来吃野菜,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自第二世以来,他就再也没有睡过这种又窄又小的薄板床了,尤其是这一世,还增添了枕边温存软语的项目,越发不习惯。

“再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

左右现在太子和易贤都在争先恐后做好人,皇子府里又有陈管事忠贞不二的撑着,许都和孟陵便都留在了户部院子的角落里。

易北拿手枕着头,看了半天的月亮,终于翻身坐起,披衣长叹。

两只暗卫,一个从树上淡定飘下,一个从石头洞里默然钻出,齐刷刷翻窗进来,等着易北吩咐。

“府里情况如何?”

在许都看来,只要没出人命,那都不算事儿,便果断摇了摇头。

而在孟陵看来,只要事态朝着对易北江梨有利的方向发展,出了人命也不算事,于是他也果断摇了摇头。

“一切正常,就是皇后派人给陈管事递了个匣子,陈管事看了之后情绪就不太对劲,把匣子埋在后院,过后我去看过,里面装了一截断指,大概是陈管事家人的,我没惊动旁人,又埋回去了。”

如今江梨在府中地位越发高,皇后看不过,自然是要拿着陈管事来开刀。

“你们谁去一趟陈管事家里看看,要钱就送点钱,要请大夫就帮着请,不用说是谁派的。”

孟陵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户部现在乱成这样,你们也看到了。”

解决完府里隐患问题,易北终于把重心放在工作上。

孟陵已经归心这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但许都是否能放弃天子利益完全倒戈自己,易北其实也没底。

很多东西,现在还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

就像他不敢在府中放任何有关于目前局势进展消息,也不敢随意邀请任何臣子好友入府一叙一样,天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人偷听了去。

他能做到的,就是明面上能够看到的,所有东西全都干干净净。

户部现在的混乱,明面上的原因,是老臣不满新臣取而代之,联合起来一致排外,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即便是知道引起这种局面的导火索,是有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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