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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妍悲天悯人的看着被二夫人用力捂着嘴的苏婉兰,一脸讶然的表情看着二夫人很是紧张的问:“二夫人,四妹妹她这是怎么了?世人都知道,女子的容颜可是堪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四妹妹竟然说出是本郡主自己毁了容颜,难不成四妹妹她这是魔症了么?”
二夫人听了正想辩解,却听得北堂琊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阿南阿北,拿了本世子的贴去请太医过来,就说苏右相大人的爱女得了魔症,事不宜迟,快快过来蘀苏四小姐看诊。”
他话一落音,二夫人就觉得眼前一闪,也不知道打哪就跑出来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人,冲着北堂琊恭声道:“属下尊命,属下等这就进宫请太医过来。”
二夫人心中一怵,心中忖着都说皇室的人都有暗卫,看来这两个人就是保护陵南王世子的暗卫了,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可不能让这两个暗卫真将太医请过来,若是这么一宣扬,所有人都知道婉丫头魔症的事情了,那将来婉丫头还要不要嫁人的?
她再也顾不得捂苏婉兰的嘴了,忙跪了下来嗑头:“郡主,世子,婉丫头她没有魔症,她只是一时口出无状,还请世子莫要去请太医,臣妇求您了。”
见自个娘亲跪下来嗑头,苏婉兰也清醒下来,她知道,若是她还执意那么说下去,一个被魔症的帽子就要死死的盖在她头顶了,一个女人被盖上这顶帽子,那还有什么将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子僵硬的直直的跪在苏心妍面前,面无表情的:“三姐姐,是婉儿错了,婉儿刚刚一时犯浑污蔑三姐姐您,冒犯了三姐姐您,还请三姐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怪罪婉儿了。”
苏心妍挑眉,一脸审视的表情:“四妹妹,你确定你刚刚是一时犯浑污蔑本郡主?你确定你现在很清醒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苏婉兰咬着牙不语,她知道她若是不顺着苏心妍的话说下去,她若是哪一天还说是苏心妍自己划伤了脸来陷寂她,一顶魔症的帽子就会罩下来,苏心妍是在明明确确的威胁她,而她却不能反抗!
一种无力的感觉油然升起,她垂下眼眸,遮去眸色中的不甘,沉声道:“三姐姐,婉儿确定婉儿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请三姐姐原谅婉儿这一回。”
苏心妍唇角的笑意轻轻溢开来,她柔声道:“四妹妹这是什么话?你我是姐妹,做姐姐的又岂会真的生妹妹的气,只是,这些话姐姐听了倒没什么,若是让外人听到了四妹妹这些话,只怕就会当四妹妹是被魔症了,本郡主也是关心四妹妹,二夫人,你真的确定不用世子请太医过来蘀四妹妹诊治一番?”
二夫人心中愤恨不已,嘴里还要很谦恭的回道:“臣妇谢世子和郡主关心,婉儿她真的没事,不用劳烦世子了。”
苏心妍就皱起了眉头,佯装不安和担忧的道:“这样啊——可是,四妹妹这个样子,如何能让本郡主放心得下?要不这样吧,二夫人,还是让世子请太医过来蘀四妹妹诊治一番,若是四妹妹回头又犯同样的错误,本郡主又怎能放心得下?”
这个贱丫头,她明明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看着自已母女二人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她才开心!
二夫人只气得胸腔一鼓一鼓的像只大青蛙,苏婉兰也是快要气晕了,可理智又在拼命的告诉她:不能在陵南王世子面前失了礼仪,一定要镇定,一定要给世子留个温婉端庄的好印象!
这般想着,直到她感觉手心传来刺痛,一股湿热由手心传来她才压下了心中的气愤,抬了脸,她尽量用很温柔的声音道:“三姐姐,婉儿真的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三姐姐不用蘀婉儿担心。”
瞧着二夫人和苏婉兰眼眸里的不甘愤恨,苏心妍轻轻浅浅的回以一笑,我就是要你们母女二人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又如何?你们敢反抗么?不敢吧?不敢你们就好生受着!
二夫人看清她眼里赤果果的挑畔,顿时气得两眼发黑,这个臭丫头,早知道,当初就该在她还在生病的时候一手掐死了她才好!可是这世上,又哪里有后悔药可吃,二夫人咽下满肚子的怨憎,继续哀求:“郡主,世子,臣妇谢谢你们好心,可是婉儿她真的没什么大碍不用请大夫,不敢劳烦世子了。”
瞧着一脸卑躬屈膝的二夫人,苏心妍眼里含了笑望着北堂琊轻声道:“世子,既然二夫人她坚持称四妹妹她并无大碍了,而四妹妹自己也承认她刚刚是一时犯浑了,太医们整日也多有事情,不如就免了吧?”
北堂琊点头,阿南阿北咻一下又消失了,二夫人这才放下了心,忙又嗑头道谢,见苏婉兰还看着北堂琊一脸痴迷的样子,二夫人忙拉了她一把,苏婉兰忙也娇羞的道:“婉儿承蒙世子厚爱肯蘀婉儿请太医,婉儿不胜荣幸之至!”
她一边说还一脸欲语未休的看着北堂琊,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她心中想的是什么,苏心妍不由暗自扁嘴,你的脸皮还能再厚一些么?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什么承蒙世子厚爱?厚爱?你也敢说出口?
正想着,那边北堂琊凉凉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四小姐误会了,本世子可不是关心你才要请太医蘀你诊治的,本世子是担心你若是魔症了,伤到了——郡主,既然你没事,就请回吧,来人,送二夫人和四小姐回去。”
这话说的是又狠又绝,苏婉兰一颗心就宛如被冰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抬眼看着北堂琊,她自认她的容颜虽不及苏清兰,但总是要比苏心妍这个丑八怪好看很多吧?可为什么他却那么温柔专注的看着那个丑八怪也不看貌似天仙的自己?那个丑八怪她有什么好?她哪里值得他这么温柔专注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来吸引北堂琊的注意,只可惜,那边北堂琊已经起了身走向苏心妍,温柔而又体贴的道:“沫沫,我们去看姑姑吧,姑姑她刚刚好像有些不适。”
眼角瞄到苏婉兰扭曲得几近狰狞的脸孔,苏心妍就忍不住想笑,她起了身道:“好。”说着她又掉头看着二夫人很是好整以暇的样子道:“二夫人,四妹妹,慢走。”
“三姐姐,婉儿也很担忧公主殿下,可否带婉儿一同去看望公主殿下?”苏婉兰急急开口,她一定要多争取和北堂琊在一起的机会,唯有这样,北堂琊才能看清她和那丑八怪谁更好!
都这样了还不死心么?
苏心妍勾唇冷笑,同时又瞥了一眼北堂琊,你招来的苍蝇,你自己解决!
北堂琊忙一脸不悦的瞪着苏婉兰:“四小姐刚刚还形同魔症了,此时去看公主大为不妥,若是万一四小姐又来个魔症冲撞了公主殿下,可就是死罪了!四小姐请回。”
他这么一说,苏婉兰心中就暗暗后悔刚刚不该沉不住气,以至于让世子误会她神智不清醒,留了个坏印象,都是苏心妍这个贱丫头,她一定是故意气自己的,她就要是气得自己在世子面前失了礼仪,该死,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上了当?
她心中还在懊恼不已,那边北堂琊和苏心妍已然转身离开了大厅,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愈看她愈觉得刺眼,她又不能这么跟上去,二夫人看出她心中已经松动了,忙拉住她道:“婉丫头,来日方长。”
那边有宫女来请她二人离开,她二人怀着各异的心思离开北院,出了北院之后,二夫人拉着苏婉兰回到风荷轩,小心冀冀的问:“婉丫头,娘亲没骗你吧?世子他虽不及太子殿下尊贵,但只要你能嫁给世子,你可就是堂堂正正的王妃,要比嫁给太子殿下为侧妃委身为妾要好太多,你现在心里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苏婉兰脑海浮现出北堂琊俊逸出尘的脸,脸上就像染了红晕一般,她低低道:“娘,就算婉儿满意又能如何?他始终是皇上指了婚的人,若是要婉儿嫁他为妾,那婉儿宁可嫁太子殿下为妾。”
二夫人忙点上她的额头:“你是右相府堂堂正正的嫡女,你外公又是圣恩正隆的护国公,谁会让你委身为妾?你看你大姐姐,即便出了那样的事情,皇上还不是得赐她为太子妃,由这一点你就应该明白,有你外公在,是不会委屈了你们姐妹二人的!”
苏婉兰点头,只是心中仍然有些不放心,放低了声音道:“娘,我看世子对那贱丫头委实很好,只怕——”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心里头满意世子,至于别的事情,自然有你大姐姐去安排,你不用担心,娘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嫁给陵南王世子的,绝不会让你委屈。”二夫人打断她的话,心中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可以放开了,如今剩下的事情,就是将婉丫头愿意的事情告诉清丫头,然后让清丫头去按排剩下的一切。
看着自个娘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苏婉兰也有了几分信心,也是,那个贱丫头脸上那道伤疤看着就吓人,哪比得自己如花似玉?陵南王世子那样风姿卓绝,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个丑八怪?只怕多半是被皇上所逼,这才不得已要娶那个丑八怪为妃的!
只是一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不如人意,她心里头就又添了份烦恼,想着以后要怎么才能扭转世子对她的印象,母女二人就开始从长计议,看样子世子和靖安公主的关系很好,若是想要让世子对她有好感的话,是不是应该先讨好靖安公主?
母女二人正兴致勃勃的商议着,那边赵嬷嬷来了,说是老夫人和老太爷有请。
等到母女二人到了福安堂,老太爷脸上带着探询的表情问:“婉丫头,你可有什么不适的?”
二夫人一怔,婉丫头病的那些天,老太爷可从来不曾关心过,这好端端的人都已经好了,老太爷这才来关心,这也未免太假了吧?
苏婉兰心中和二夫人想的一样,尽管觉得这个祖父的关心一点都不真,她也只能谦恭的回道:“谢谢祖父关心,婉儿已经无恙了。”
她的答案让老太爷眼里的阴霾加深,他冷声道:“刚刚公主殿下使了人问祖父,说是婉丫头你好像身子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若是没有好,她可以进宫请大医出来,婉丫头,公主殿下为何要说你身子有什么不适?”
一听是靖安公主,苏婉兰吓得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望向二夫人,将两人表情收入眼帘的老太爷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忙望着二夫人问:“李氏,可是你又惹出了什么祸事?”
二夫人忙弯腰垂头道:“老太爷息怒,妾身刚刚携了婉丫头去给公主请安,可能是公主瞧着婉丫头面色过于苍白这才以为婉丫头的身子还没好利索,这才派了人来问老太爷您。”
她这番解释也算有些合情理,老太爷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她,只是她勾着头,老太爷能看到的也就是一颗黑脑袋,半晌之后,老太爷挥了挥手,又道:“公主都说了不用请安,你还跑去打扰公主做什么?”
在老太爷看来,以二夫人的为人和性子,她实在没理由会跑去靖安公主的面前自取其辱,请安肯定只是一个借口,这李氏不会没有原故的跑去靖安公主的北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二夫人忙道:“老太爷,如今清丫头也已经出嫁了,安儿和婉儿的婚事却还没有着落,妾身想着府上如今是由公主殿下当家,安儿和婉和的婚事只怕还要劳动公主殿下,这才想着让婉儿在公主面前多多表现,只要公主殿下有心了,婉儿将来就有一个好着落了。”
老太爷这才展开眉头,李氏终于是开窍了,她一双子女的婚事的确是捏在公主殿下手中的,若是她和公主殿下对着来,公主殿下随意将婉丫头许人,她也是不能反抗的,聪明的办法自然是先讨好公主,这样婉丫头的亲事就能好一些,至于安儿,他可不能让安儿随便娶亲,得好好挑一个门当户对的人选,当然,也还是要征得公主殿下同意才行。
老太爷心中盘算着,难得慈和的道:“李氏,你的想法是很好的,这往后,你可得带着婉丫头多去公主那边走动,知道了吗?”
二夫人心中叫苦不迭,她哪愿意去靖安公主那边受气啊,一个奴才都敢拦她!
尽管心中叫苦不迭,面子上她还是要应下来,不过好在苏婉兰也是个聪明人,也不愿意去拿热脸贴靖安公主的冷脸,当下便道:“祖父,其实婉儿觉得公主殿下她并不喜欢有人去打扰她,所以婉儿觉得,若是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婉儿还是不要去打扰公主殿下了,以免弄巧成拙。”
老太爷拧着眉想了想,觉得所言有理,便点了头。
北院,湖畔。
苏心妍拧着眉心望着湖水,北堂琊苦着一张脸劝抚:“沫沫,你的心你难道到了现在还不明白么?那个丑八怪,岂能入得了我的眼!你要是不信,我这就进宫求太后祖母,让太后祖母将她赐给大麻子为妻,好不好?”
苏心妍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让苏婉兰嫁给一个大麻子为妻?这倒是个不错的好办法,一定能让苏清兰气得吐血!
见她笑了,北堂琊也就放了心,又道:“你且等着,一会我就进回求太后祖母去,看她还敢不敢肖想她不该肖想的。”
真是丑人多做怪,居然敢在他面前诋毁他的沫沫,哼,让她嫁给大麻子倒是便宜了她,就该让她嫁给吏部侍郎那个天庵!不过这话不能说给沫沫听,会脏了沫沫的耳朵的!
“先别求旨,既然她们有所贪,就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我倒是可以利用这大好的机会,好好谢一谢她们母女,琊,你说,她们做了这么多,我若是不回她们一份大礼,岂不是太对不住她们了?”苏心妍淡声笑着,眼眸里闪着诡异的火光,像在暗中窥视着猎物的猎豹一般,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北堂琊挑眉,很有兴趣的道:“沫沫想要怎么对付她们?”
苏心妍唇角轻轻一弯,勾出一个美好的角度,“她们既然这么想要得到你,我倒可以乘此机会送一个人给她,我相信,那个人是一定会很满意我将苏婉兰送到他床上的。”
北堂琊不解,想了想问:“你说的,可是太子殿下?”
北堂逸虽然有些好色,但也不至好色到荒诞不经的地步,苏婉兰也没有美丽到让北堂逸抛开一切置之不理,若说是北堂逸,有些勉强,但除了北堂逸,他又实在猜不出还能是谁。
苏心妍笑着摇头,轻轻道:“一个最适合苏婉兰不过的人。”
见她不愿多说,北堂琊也不愿再问下去,只轻轻道:“不管你要做什么,你都要知道,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支持你。”
苏心妍也偏了头,“我知道,我也要你知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一味的躲在你身后让你蘀我抵挡一切风雨,从现在开始,我也会站出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那其中,也包括了你。”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坦然的承认她对他的感觉,却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别扭,那么自然的她就说了出来。
喜悦,由他心里蔓延开来,他却什么话都不说,只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有时,无声胜有声!
东宫,太子府,采薇阁。
苏清兰看着递进来的书信,唇角绽开美丽的容颜,很好,苏婉兰既然已经想明白了,她自然就要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凑合陵南王世子和苏婉兰的亲事!
若是能将此事凑成功,她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一定能更上一层,若是不能成功,她也可以将责任悉数推在苏婉兰身上,将她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反正此事,无论成败与否,对她都只有利不会有害,成与不成,她都能顺利除掉苏婉兰这个挡她路的情敌,何乐而不为呢?
立在她身后的青如,看清太子妃脸上阴冷的笑容就忍不住害怕,在宫中那些妃嫔和宫女们看来,她们这位太子妃是温柔善良端庄大度的人,可是只有她和另一个贴身侍候太子妃的青香知道,太子妃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在外人面前,太子妃永远装出一副善娘端庄大度体恤下人的样子,可是在太子府,在只有太子妃和她以及青香的时候,太子妃就会撕开那层假面具,对她和青香非打即骂,不过好在的是,太子妃虽然喜欢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她和青香的身上,但太子妃发泄完毕之后,就会给她和青香很多打赏,而那些打赏是她们几世为奴也赚不到的,太子妃说这是对她们二人的补偿,只要她们二人能死死守住这个秘密,她的赏赐只会更多。
其实就算不看在太子妃这些赏赐的份上,她和青香又哪敢去议论太子妃的不是呢?她们一家老小的命,可全都捏在太子妃的手上!
“青如,你去打听打听,太子他今晚歇在哪里?”突兀的,苏清兰淡淡吩咐。
青如点头应是就疾步而出,等她离开之后,苏清兰却突然起身,一手摸着梳妆台一个隐秘的角落轻轻一扳,只听咯嗒一声响,弹出一个小格子,小格子中放着一个锦盒,锦盒中放着十来根不燃也会有异香的香烛。
她拿出其中一根,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
这些香烛,是在她嫁给太子殿下的第四天晚上得到的,那天晚上,太子殿下并没有来她的寝宫,而是去了雨侧妃那个贱人的寝宫,就在那晚,她一个人独自拥被难以入眠之际,忽然有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她宫殿里的宫女和太监都被迷晕不省人事,唯独她安然无恙,她正想大叫救命,那黑衣人挥手一点,她便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再后来,黑衣人说他是奉人之命前来保护她的,还说暗处加他一起共有四个人保护她的安危,让她放心,他们只是奉命来保护她绝不会伤害她,还说,他是暗卫之首的绝影,另三人是听他命行事,他此番现身,只是为了将这些香烛给她,让她若是有什么事只需点燃这香,他就会闻香而至。
她听了之后就点头,示意黑衣人解开她的穴道,绝影稍一犹豫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她能说话之后就很是冷静的问他,若真是在暗中保护她,那么她只要有危险,他应该随时能知道,何必用上这些香烛?
绝影这才告诉她,他们四人不单单是为了保护她而来,还身负另一个使命,有时可能不会在她身边,所以才需要这些香烛以备她不时之需。
她听完就想大骂,若是她真到了危险万分之时,她哪还有时间点这些香烛?见过愚笨的人,但没见过这么愚笨的!
只是她心中虽然很想骂人,却也知道如今她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中,所以倒也忍了下来,将她心中的疑问说给绝影听,绝影听了之后就做出了另一个让她稍稍心安的安排,那就是调了一个女暗卫在她身边充当宫女保护她,这样她有什么凶险,那女暗卫也能及时出手帮助。
只是今日那扮做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