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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丫头,这些事情不该我们操心的,你三姐姐她自有她的打算,不过你三姐姐,今天还告诉了姨娘一件事。”戚姨娘想到那件事这心里头又开始慌了起来,看三姑娘说得那么认真,应该不像有假,可若是真的话,那未免也太——
苏玉兰就不由抬了眼问:“姨娘,三姐姐她还说了什么事给姨娘?”
戚姨娘张嘴正想说,可马上又醒悟过来,女儿还这么小,这些有伤风化的事情怎么能说给女儿听呢!当下她忙道:“你三姐姐让姨娘掌管中馈之后,用银子收买人心,你三姐姐知道姨娘手头有些拮据,就给了姨娘两张银票。”
苏玉兰也没有怀疑,点头道:“三姐姐的想法是正确的,姨娘,今日林三夫妻二人蘀二夫人顶了罪,可二夫人却不肯帮林三夫妻求情这事原就寒了人心,再加上后来老夫人和老太爷又命人将林三一家老小全发卖出府,这更加寒了人心,这段时间,姨娘倒可以暗中好好观察观察,看看哪些人可以收为已用。”
戚姨娘边听边点头,最后道:“玉丫头,你真是愈来愈聪明了,姨娘有你这么聪明的女儿,真好。”
苏玉兰想到前生她对姨娘心存不满,心里头就生了愧疚,她投入戚姨娘的怀抱轻声道:“姨娘,这一生,女儿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戚姨娘也没听出不妥,只抱紧了她柔声道:“玉丫头,是姨娘一定要好好保护你才对,你放心,你三姐姐和我说了,你年龄还小,让姨娘我不用太早担心,有了这话,姨娘就不用担心将来二夫人她想要舀你的亲事报复了。”
苏玉兰偎在她怀里点头,这一生,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上一世的路,她一定不能让二夫人舀定她的亲事报复!
“玉丫头,你以后没事就多去给你三姐姐院子里走走,姨娘人微言轻,能帮到你的地方太少,可是你三姐姐就不一样了,姨娘瞧着你祖父如今对你三姐姐的态度也不像从前,你若是能得了你三姐姐的喜难,这往后你的亲事,老太爷也会看着一点。”想了想,戚姨娘又道。
苏玉兰点头,“姨娘,您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再说北院那边,梁氏心神不定的在房子里想着心事,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自个夫君回来了她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待苏景天进了房,她就挥退了所有的丫鬟,见她挥退了丫鬟,苏景天知她有事要说,就道:“怎么了?”
梁氏就将在老夫人院子里发生的事一一说了,末了蹙了眉头道:“老爷,我瞧着嫂嫂她怕是贪墨了不少银子,这府里头这些天肯定不能安生。”
苏景天沉默了一会,安抚她:“你不用担心,朝廷是拨了府院下来,横竖父亲也已经答应让我们搬出府单过,等明儿我们就回了父亲母亲,搬出去就是,只要搬了出去,这府上的事情我们能躲就躲着些。”
梁氏想到三姑娘捆了人去老夫人院子里的气魄,不由又道:“老爷,那三姑娘真正是个历害的,不过十岁的,竟然一回府就把大嫂给杀了个措手不及,逼着她舍了林三一家,这样的心机这样的手段,我瞧着都委实有些害怕。”
苏景天听了就有些不以为然,想了想道:“我看这些事情怕不是三姑娘自己做出来的,她不过是个小孩,就算再聪明又怎么能这么果决,想来是身边的奴才教的她,她由王府回来时,老王妃不是送了她两个丫鬟,怕不就是那两个丫鬟出的主意。再说了,我们二房和三姑娘又没什么仇恨,明天就要搬出府,你怕她做什么?”
梁氏听了想想也是,三姑娘不过是个小孩,哪可能这么做得出这么杀伐果决的事情,多半是老王妃送的丫鬟教的,再说了,即便三姑娘再聪明再狠,那也是大房的二夫人该操心的事,她二房何必担忧呢。
只是她想着老夫人不愿意她们搬府独过,虽则老太爷是同意了,但这一天没搬走这心也就不能安下来,谁知道明天去提要搬出去时老夫人会不会找什么理由让她们多住几天再搬,看着三姑娘和大房的二夫人这般死嗑的局面,她是一天也不想多留的。
这般想着,她就抬了头看着苏景天道:“老爷,若是明天娘找个理由让我们多住几天再搬可怎生是好?”
苏景天就皱起了眉头,心中想着若是娘若是真开这么个口,他这个做儿子的倒还真不能回绝,可看夫人这意思吧,这右相府就跟个住了头猛兽似的。
“老爷,要不你一会就去和父亲说说?”梁氏见他半天不说话,知他心中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就小心提醒。
这府里最大的还是老太爷,只要老太爷发了命令,老夫人也是不敢不从的。
不过苏景天还是有些犹豫,自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搬府单过,会不会显得有些不孝?父亲虽然同意让自己搬出府独过,可也没说是马上啊。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冲进来的是他的小女儿苏静安,他这小女儿,名为苏静安,可性子却则实不静也不安,最是个急燥的,只见她鼓着嘴,大眼里全是愤怒的冲进梁氏的怀里嚷道:“娘,我讨厌三堂姐,她说静安和姐姐的坏话。”
苏景天听了就不由沉了脸,梁氏忙看着他双眼都是乞求,他便忍着性子不语,只听梁氏柔声道:“静安,你是亲耳听到你三堂姐说你的姐姐的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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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苏静安摇晃着小脑袋道:“不是。”
梁氏眼眸里闪过一缕精光,她望了望坐在一边一脸若有所思的苏景天一脸,又勾了头看着偎在怀里的女儿柔声问:“静安,那你是怎么知道你三堂姐说了你和姐姐的坏话的?”
苏静安小脸就皱成一团,闷闷的道:“静安刚刚去花园玩,听到两个丫鬟躲到假山后面说的。”
梁氏心中一动,又问:“静安,那两个丫鬟说了什么?”
苏静安偏着脑袋回想了一下道:“娘,那两个丫鬟说,郡主说静安和姐姐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来京城打秋风的,咱们府上就只有三堂姐是郡主,娘,静安不喜欢三堂姐。”
梁氏却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道:“静安,那两个丫鬟你可看清楚长相了?”
苏静安摇头,梁氏想了想就道:“静安,那些话你并不是从你三堂姐嘴里亲耳听到,只是从那两个丫鬟嘴里听到的,而丫鬟们说的未必就是你三堂姐的说的,娘看你三堂姐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她不会这般说娘的静安的。”
这种嫁祸于人的手段,也就能骗骗自己这个小女儿,想要瞒过她梁氏的双眼,简直就是做梦,大房的三姑娘和她二房素无愁怨,三姑娘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无原无故的竖敌,想也想得到,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是大房的二夫人就是她那好女儿,妄图挑起她二房对三姑娘的敌意,她母女好坐收渔翁之利,主意倒是打得好,只不过她不是那无知的蠢妇。
苏静安对于自个娘亲的话是听得似是而非,不过对于娘亲的话她向来是很信服的,小脑袋里想了想她就仰着头道:“娘,静安也觉得三堂姐看着静安的眼光很是和睦,不像大堂姐那么吓人,娘,是静安误会了三堂姐吗?”
梁氏轻轻点头,都说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能察觉出谁是真的对她好,谁又是装模做样,连静安都能感受到大房大姑娘对二房的不善之意,可见这对母女有多虚伪了。
“可是娘,那两个丫鬟为什么要污蔑三堂姐呢?”苏静安是个好奇宝宝,不懂就要问清楚。
梁氏朝着苏景天望了一眼,见他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就叹了口气,柔声道:“静安,那两个丫鬟想必听了别人的指使故意说那些话好让你听到,静安,今天你就呆在院子里头不要出去了,明儿咱们就搬新家,你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好吗?”
苏静安听得双眼一亮,眨巴着大眼问:“娘,真的吗?明天真的就能搬新家了吗?”
瞧着女儿一脸掩不住的兴奋,梁氏就不由浅浅一笑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娘怎么会骗娘的好静安呢,静安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爹爹啊,爹爹也在呢。”
苏静安就从梁氏怀里挣出来迈着小步子跑到苏景天的面前,仰着小脑袋问:“爹,娘说的是真的吗?咱们真的不用住在这里可以搬去新家吗?”
苏景天紧紧皱着的浓眉稍稍松开,看着女儿满是期冀和兴奋的双眼,他轻轻问:“静安,你不喜欢这里吗?”
苏静安小脸就闪过一缕不安,两只小手扭成麻花一脸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苏景天看了心中有些许的明白,又道:“静安不用怕,将你心中想的告诉爹爹就好了。”
苏静安转过头去看她娘亲,在看到娘亲微微点头示意之后她才有了胆子,细声细气的道:“爹爹,静安说实话爹爹可不许责罚静安。”
在小静安的眼里,爹爹一直是很严厉的,所以一直以来,对于爹爹她有些过于敬畏。
听着女儿细声细气的话,苏景天就点头道:“只要静安说实话,爹爹是不会责罚静安的。”
苏静安这才鼓起了勇气,大大的双眼看着苏景天道:“静安怕祖父也怕祖母,祖父和祖母没有太夫人和太老爷疼静安,还有就是,静安很怕大伯母,静安也不喜欢大堂姐。”
小静安一口气说完,苏景天的脸已然黑得跟锅底似的,小静安瞧着心里头就害怕,整个人就回头扑到梁氏的怀里,梁氏忙拍着她的背安抚:“静安不用害怕,爹爹说过只要静安说实话,就不会责罚静安的。”
苏景天知道梁氏这是在提醒他不要把女儿吓到了,他忙抬起头看着苏静安道:“静安不用害怕,爹爹不会责罚静安的。”
看着爹爹和蔼的脸容,小静安这才放下了心,望着苏景天道:“爹爹,静安饿了。”
梁氏忙把妈娘唤进来,让她带着小静安去吃点心。
奶娘带着小静安走出去之后,梁氏就看着苏景天道:“老爷,静安这丫头最是性子直爽的,就为着她,老爷也该想办法马上搬出去。”
苏景天沉吟不语,梁氏心中的顾虑他也是清楚的,那两个丫鬟想来是二夫人的人安排过去专们说那些话给小静安听,他本不想表现得这么急迫的想要搬出府单过,可如今大房的二夫人就连他这么小的女儿都不肯放过,要利用他的女儿来挑事情,这就触到了他的底线,小静安的脾性的确是很直接单纯的,如果在这个府里住下去,指不定还会被大房的二夫人加以利用做出什么事情来,不行,他不能让大房的二夫人利自己他的女儿!
再者说了,连小静安都怕大房的二夫人,让他的子女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可不是桩好事。
心中一有了主意,他就转了头看着梁氏道:“我去父亲那边说说,你在家里等着。”
梁氏知道他这是要把小静安遇上的事说给老太爷听,当下就点头:“老爷只管放心去。”
苏景天出了院子直奔福安堂,到了福安堂才知道老太爷去了书房还没回来,他便折了身转去书房,到了书房之后,他也没隐瞒,将小静安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当然最后他问小静安为什么不喜欢住这里的话没说给老太爷听。
老太爷听了他的话一张脸就沉得不能再沉了,脑门突突的跳,这李氏真是个不省心的,连二房那么小的孩子也要利用,苏景天瞧着老太爷面色不好,他心里头也不好受,可一想到自个的子女,他也就豁出去了,望着老太爷道:“父亲,朝廷拨了府院下来,儿子想着明天就搬过去,这样儿子也能安下心来办案,只是儿子怕娘亲她不同意,这才过来求父亲发个话。”
老太爷知道老二心里头是怨上大房的李氏了,也是,老二也是为人父的,李氏这般利用他的女儿,他不怨不气才怪呢,想着老太爷就直摇头,心中对李氏是愈发的不满了,但当着二儿子的面他也不能说,只能点了头道:“你娘那边,我去说,你早些回去收拾好行礼,明儿一大早就搬过去吧。”
有了老太爷的首肯,苏景天心里就安了下来,就告退走了,他走之后,老太爷一颗心里又焦又燥的,觉得自打回陵京之后,就没遇上一件让他省心的事情,好在李氏这一生也就只能是个平妻了,若是让她得了诰命封号,指不定连他这个老太爷都不会放在眼里。
伊水轩里,苏心妍手里拿着哥哥给她的医书,却半个字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戚姨娘告诉她的消息,紫娟和翠墨见姑娘一个人怔怔的想着心事,两人也就难得的安静下来不去打扰,素云和碧月二人在外间。
戚姨娘说二夫人有间铺子在城东,掌柜的每月都要来府上五次,做为一店铺面的掌柜的来说,这一月禀报五次铺面的生意似乎次数太多了些,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呢?
只可惜的是,戚姨娘也不知道那家铺面究竟是什么铺面,不然倒可以让碧月和素云摸去找一找了。
看来一定得把那家铺面找到,摸清楚二夫人的底细再说。
至于轩儿娘亲的事情,虽则当年的丫鬟婆子都不在府上了,产婆是老夫人请的,不知道有没有动手脚,如果动了手脚怕也是早被二夫人给灭了口,不过就算产婆没收二夫人的银子,当年青姨娘生产她也是在的,想必知道一些内情,若是能把她找出来,不管拘了什么手段,只要能让她说出当年的事情,虽则不能把二夫人打下去,好歹也能让她的恶名传出去。
这般一想,她马上抬头看着顾嬷嬷道:“嬷嬷,紫娟翠墨,你们这些天看看能不能和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心腹拉好关系,若是能从她们嘴里知道当年是哪个产婆蘀青姨娘接的生,若是能把那产婆找出来,兴许当年青姨娘是怎么死的,就能知道了。”
“姑娘,还有那个和尚,要不要一并也找出来?”翠墨就问。
苏心妍叹口气,那和尚是二夫人请来的,究竟是不是和尚都不一定,这人海茫茫的,连这和尚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要把人长出来谈何容易!
“先把产婆找出来吧,和尚先放在一边,这些天先问问府里的老人,看看她们能否记得这和尚有什么特征。”想了想苏心妍就道,若是能把当年的和尚找出来,证明当年他是收了二夫人的银子才污蔑轩儿是天魔孤星,只要轩儿摆脱了这个罪名,老太爷念着他是孙子的份上也应当会看重一些,将来轩儿的前程也要光明一些。
紫娟三人点头应下,苏心妍又唤了素云和碧月进来,吩咐她二人这几天一定要盯紧二夫人,若不出她的意料,二夫人为了填上账面的亏空,一定要把贪墨的银子吐出来,那么大笔的银子,她不可能放在院子里,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一定和那个每个月进府五次的城东掌柜有关连,二夫人若是这几天见了那人,就一定得顺着那人摸下去。
碧月和素云自是应下不提,又聊了没有多久,大厨房那边送来了饭菜,林三家的被乱棍打死之后,老夫人把戚姨娘叫了去,命她去重提一个掌管大厨房的,戚姨娘自然提了一个她的人上去,有了戚姨娘的关照,伊水轩和寒霜居的吃食自然是不会比二夫人正院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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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南王府,这些天王府的气氛有些怪异,原本被王爷宠爱了十多年的秦侧妃不但被贬为秦夫人,而且还被王妃下命由秋棠院迁到春梅院后,王爷就甚少去看秦夫人了,大半的时间,王爷都死皮赖脸的赖在王妃的栖霞院,不过到了晚上,不用王妃赶人,王爷就主动的回他自己的正院。
而以往一向不问世事只躲在栖霞院甚少出来的王妃也宛如换了个人似的,在秦夫人交出中馈之后,王妃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把原本忠于秦夫人的奴才不问情由一律发卖出府,新进来的奴才,全是训练有素一看就是在大宅院子里做过的,是以王府的下人虽然几乎全换了个遍,可王府却不显慌乱,反倒比从前更加秦夫人掌管中馈时要有条不紊得多,新进来的下人们眼中的主子只有王爷王妃以及世子,至于秦夫人,在她们看来不过是半个主子,再加上秦夫人如今又处在禁足期,她纵是再有不甘也没办法,王爷不来看她,她生的儿子和女儿倒是经常来看她,也经常蘀她传话给王爷,希望王爷能念在她真心悔过的份上原谅她,奈何陵南王本就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准的,他便会固执到底,就像当年他觉得是他亏欠了秦夫人太多,所以一直以来就想尽办法弥补她,可后来在得知秦夫人并不像她所表像出来的那么大方温柔善良得体,陵南王就觉得他被欺骗了,他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挫伤,所以短时间里,他是压根不想见秦夫人的。
王爷不去春梅院,秦夫人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每天等啊等的都是失望,秦夫人心里就开始恐慌开始害怕,这人一旦没了底气脾气就会变得特别的爆燥,春梅院上上下下的丫鬟身子上全是被愤怒的秦夫人给掐得青青紫紫的,事情传到王妃耳朵里,王妃不但没气秦夫人还不知悔过,反倒笑了起来,管家问王妃要不要给秦夫人换一批丫鬟,结果王妃说跟着秦夫人的那几个丫鬟往日里恃着秦夫人的势可做了不少欺压良善之辈的事情,如今秦夫人落势了,正好让这几个丫鬟给秦夫人败败火,怎么着也要成全她们和秦夫人之间的主仆情义,这就叫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话传到春梅院的丫鬟耳朵里,丫鬟们就绝望了,王妃这是记着她们的仇呢,秦夫人一天不能翻身,她们就要跟着秦夫人受苦不说,还得忍受秦夫人的虐待,秦夫人的脾气是越来越暴燥,丫鬟们是叫苦不迭,浑身上下除了脸蛋和两只手和臂膀看不到青紫,就没一块好的,秦夫人虽然气得失了耐性可心眼还在,这掐人专掐身上不能露出来的地方,丫鬟们再痛也不能解了衣裳给人看吧,于是吧再痛也只能忍着,到了晚上相互蘀对方抹药膏。
这般过了段时间,秦夫人生的儿子女儿也不愿意来看秦夫人了,为啥呢,每天一来,秦夫人就唠叨埋怨儿女们为什么不能帮她把王爷给哄过来,北堂平和北堂雪如今看到自个父王那张锅底脸恨不能溜之大吉,哪还敢凑上去蘀秦夫人说好话,不说好话王爷自然更加不会想到秦夫人,更加不可能跑到离他的院子老远的春梅院。
王府大洗牌,秦夫人是连挣扎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让王妃一脚狠狠的踹进了泥泞深处,王府那些曾经在秦夫人得势之时保持中立不曾为难王妃的下人们得以留在了王府,也由此这些下人们才纷纷感叹,原来王妃并不是懦弱无能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