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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秋笑道:“知道了,放心吧,等你出来时,我们两个一定安然无恙!”此时萧忌已经朝他们扑了上来,夏无秋一手将四福收入空间,一手抡起铁链迎头而上。
另一个九母则扬着她的粗长狐尾朝朱焱俊美的脸狠狠抽去。
朱焱侧身避过狐尾一击,横剑斩向九母。
九母身子十分灵活,一击便退,半点空隙都没留给朱焱,朱焱那一剑自然成空。
九母虽只修出四尾,可明显与人对战的经验要强过五尾萧忌。
朱焱不敢有半分的大意,举剑在空间挑起一朵朵剑花,以元武修术配合玄天九剑,不单挑出的朵朵剑花优美绚丽,同时也杀伤十足。
尽管九母经验丰富,也依然着了朱焱那玄天九剑的招呼,一小截狐尾生生被玄天九剑的剑光给绞断,疼得那九母呲牙咧嘴,恨不能立马将害她断尾的朱焱撕个粉碎。
它没想到,这个年轻的人类后生,竟然如此厉害,这才两个照面,她便已经负了伤。
也难怪九姑娘会栽在他们手里,他们确实很强。
可再强,她也一定要报这杀女之仇。
九母再度扑上,顾上不那断尾之痛,四尾齐出,速度之快,亦如闪电将至。
朱焱的身体高高跃起,先是避开那四尾同击之力,随即一个旋身回掠,双脚站在了一条雪白的长尾之上,挥剑斩去,脚那条长尾还没来得及撤回,便已经被朱炎斩去一大截,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他的锦云靴上。
第1557章
第1557章
九母一声哀号,凄厉尖锐,惊得一旁正与夏元秋缠斗不休的萧忌一时慌了手脚,这一时之慌,给一直没有占到上风的夏元秋觅得进攻之机,她迅速将炎火之力灌入锁魂链,趁着萧忌扭头去看九母之时,一铁链狠狠砸上。
萧忌闻得风声呼啸袭来,身体迅速反应,倒身直退,虽未被铁链砸中,那那铁链上的炙热炎火,却令他身上的衣裳烧了起来。
火势极其的迅猛,尽管他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将衣服撕去,身上依然被炎火灼伤大片,疼得他真冒冷汗。
这根该死的铁链,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一会冷如寒冰,一会又炎如烈火。
“我要杀了你!”萧忌怒极,他接二连三的在这可恶的人类姑娘手上吃了大亏,令他十分恼怒。
夏元秋冷笑,:“我等着!”她心静如水,沉着应对,越暴躁气怒,越无法发挥自己的优势,只会自乱阵脚,给对手以机会还击。
显然萧忌并不在乎这一点,他的愤怒,犹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根本无法压制。
丧妻之痛,断尾之伤,令他无法再冷静的思考,眼里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杀了夏元秋,杀了夏元秋。
萧忌的五尾只剩三尾,虽如此,可他的力量却依然十分强悍,他纵身掠起,身后的三尾迅速暴长丈余,左右两条长长的狐尾朝着夏元秋夹击而来。
夏元秋迅速展开身后的凤翼,身开腾空而起,瞬间便拔高数丈,避开萧忌的狐尾夹击,他以两尾同时向她出手,而她却只有一根锁魂链,无论她反攻哪一条狐尾,于她而言,都是悲剧,最好的选择,自然是避开这一击之力,另寻机会再反攻。
萧忌一击成空,迅速追击,两条狐尾再次迎头而上,狠狠朝着夏元秋鞭抽而去。
夏元秋再避之时,自掌手抛出一团炎火。
萧忌知道这炎火的厉害,抽身急退,身子是避开了炎火,可那长尾却不小心扫到了炎火的焰头,雪白的狐绒迅速被点然,他赶忙掠回地面,将狐尾在地面上摔打,拭图扑熄那炎火。
可炎火毕竟是炎火,并非寻常的火焰,任他如何摔打,也无济于事,眼见那火热眨眼间便烧秃了他的整条狐尾,且并没有止熄之势,他赶忙蹿至院子角落的一只水缸前,整个人都跳进了水缸,只听滋滋声响起,缸内升起股股白烟,那火势才算是熄灭。
而他原本雪白漂亮的狐尾,也变成了光秃秃黑溜溜的丑样,连同他的屁股也被炎火严重灼伤,疼得他直呲牙。
夏元秋嘿嘿一笑,这一招虽不致命,却让他丢失了九尾狐一族最爱惜的美貌,很爽。
那边厢,正与朱焱对站的九母再次传来惨叫声,只见长雪白的长尾又被朱焱斩下了一大截,鲜血浸湿了她大片的白色狐毛。
九母从之前的嚣张愤怒,到现在的惊恐无助,她想要逃,却已经无路可逃,连一直十分强悍的萧忌,也不断的在那人类姑娘手中吃亏。
第1558章
第1558章
九母又是一声惨叫,朱焱的鱼尾神剑敲断了她的一条腿,疼得她趴在地上惨嚎。
萧忌心里一慌,暂时放弃了与夏元秋的对攻,旋身掠向九母,想要带着她逃走。
然后朱焱等的就是他这一刻,朱焱拦在了萧忌与九母之间,鱼尾神剑在空中迅速挑出无数朵剑花,绚烂又冰冷。
萧忌只得还击,险之又险的避过那一朵掠向他周身的剑花。
而夏元秋则趁机来到九母身前,先用锁魂链将其控制住,再往其嘴中塞入一颗褐色药丸。
九母被迫咽下药丸,她惊恐叫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夏元秋浅笑,明丽的眸中划光闪闪星光:“没什么,只是一颗能让你肠穿肚烂,浑生流脓的毒药罢了,比你们下在水井里的毒还要毒那么一点点。”
九母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具有肠穿肚烂,满身脓水的人,丑恶得令人无法直视,这是向来爱美的她所无法忍受的一幕。
“解药,快给我解药!”
夏元秋耸肩:“解药有的是,只是想让我给你,也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你告诉我如何为那些中了你们邪毒的百姓解毒,我立马便给你解药。”
九母迟疑了,她皱眉扫了一眼正在与朱焱缠斗的萧忌,没作声。
夏元秋又道:“你吃下的这毒药现在不会发作,便十二个时辰之后,你就算告诉我如何救他们,你也救不了你自己,过了十二个时辰,就是大罗神仙,也解不了你的毒,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还有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可以考虑,在这期间,你会感觉到身体上的诸多不适,便你不用担心,只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服下解药,所有的不适都会消失,可若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没有服下解药,你就死定了,而且会死的很难看,很痛苦,你懂的!”
她不懂,也不想懂,她想要活下去,就算是不能活下去,也不想死得这么惨,可一想到女儿的惨死,她又恨不得立马咬断眼前这女人漂亮的脖颈,让她去为女儿陪葬。
人性是自私的,兽性也一样,不论九母是站在人性的角度,还是兽性的角度,她最终一定会选择活下去,女儿毕竟已经死了,拿自己现在的生命去换一个毫无意义的陪葬,这不值得。
见九母被擒,萧忌越发的慌乱,防守间多次出现失误,导至连中三剑,幸好都不在要害位置,只是增加了许多痛苦。
萧忌心里明白,今天他和九母算是栽了,若再缠斗下去,他的下场也会和九母一样,不行,他不能被抓住,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唯有先逃出去,待伤势养好,再寻机来救九母也不迟。
想到这里,他在险险避开朱焱刺来的一剑后,迅速转身,由后股处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气体,奇臭无比,朱焱闻了差点没吐出来,赶紧退到空气新鲜之地。
夏元秋朝着九母道:“你的女婿已经逃走了,你还不肯说吗?”
第1559章
第1559章
九母皱眉,扭头看了一眼萧忌消失的方向,心中十分不悦,平时里萧忌这家伙满嘴的甜言蜜语,可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丢下她自己逃了。
夏元秋道:“他或许会回来救你,但谁能保证,他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回来?就算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回来,拿不到我的解药,救了你也等于白救,该怎么做,你自己计较清楚。”
她见九母的脸色似有松动之色,便又道:“我承认你女儿九姑娘却实因我而死,可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若非她害人无数,我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杀害她?你们兽界的规则我不是很清楚,但我们人类的世界,是有规矩的,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女儿害了不知多少男人,害得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多少女人年轻守寡,多少男人盛年早逝,她违逆天命,犯戒破规,一切的后果,都是她咎由自取!而你,除了这次是下毒案中的从犯外,并没有犯过重罪,只要你能将功折罪,我保证留你一条性命。”
九母眼神闪烁,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狐族天生的狡猾令她死死的咬住了唇瓣,她脑飞速的算计着,若她真如夏元秋所说,将解毒之法告诉了她,夏元秋真的会放过她吗?这也未必。
若她不将解毒之法说出来,她所面临的,是肠穿肚烂而死,但也许萧忌会回来救她,这是个未知之数!
当然,她还想到了第三条可能走的路。
九母抬眸,看着夏元秋的眼睛,道:“我可以告诉你解毒之法,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夏元秋挑眉,问道:“什么条件?”
九母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学院现在缺两种解药,一种是被萧忌输入邪力的毒人,一种是被毒人咬伤后变异成半人半兽的怪物,这两种解毒方法我都知道,但我只能先告诉你一种,以我所中剧毒的解药,待我的毒解开后,我再告诉你另一种,如何?”
夏元秋嘴角含笑,眸中闪过精芒。
“成交!不过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因为我还有一百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你若是敢耍花招,我会每种都让你尝一次,明白?”
九母心中厌烦,恨怒交加,她这一生,几时被一个人类如此威胁轻易过?她又几时如此狼狈过?
再恨再怒,她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点头,谁让她现在是阶下之囚呢?这铁链也不知是什么玩意,被这铁链缚住后,她身上的力气一丝也使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布。
夏元秋将九母带回了东海学院,直接带进了静修堂。
白院长刚从关押毒人的地方回来,正发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夏元秋和朱焱便已经胜利而归。
白院长指着那衣衫褴褛,浑身血迹斑斑的妇人道:“她是?”
夏元秋道:“她就是九姑娘的母亲,往百姓井中下毒的,便是她和九姑娘的丈夫,也就是她女婿,两个合伙干的,目的是想让咱们整个东海城为死去的九姑娘陪葬!”
第1560章
第1560章
白院长恍然,难怪这毒如此奇怪,原来不是人干的事啊!
“她女婿是谁?”白院长问。
夏元秋道:“正是元武修院的副院导,萧忌!”
白院长惊了一跳,这萧忌可是他亲自看过的人,修术十分不错,行事也很稳重,怎么也看不出来竟是一个异类,异类也就罢了,还是个无比邪恶的异类。
夏元秋又道:“那萧忌进入咱们学院,目的并不单纯,我怀疑不仅仅只在外头的井里下毒这么简单,咱们学院里一定也被他动过手脚,只是现在还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九母闻听夏元秋此言,嘴角也只是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并不接腔,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
夏元秋说这话时,一直在暗中观察九母的反应,见她这般模样,便更加的印证了心中的猜想,一定还有什么隐藏着的祸事没有爆发出来,而这祸事的源头,便是萧忌。
朱焱叹道:“可惜今天让他逃了,否则抓住了他,定能让他开口说出所有的事。”
白院长道:“能抓到一个已经很不错了,快问问她,究竟如何才能为毒人解去体内邪毒。”
夏元秋看向九母,示意她说话。
九母也不罗嗦,直接了当道:“要解去毒人身上的毒很简单,只消饮下输种此邪毒之人的血水,便能解毒。”
输种此邪毒之人的血水,不就是萧忌的血么?
可萧忌此时已经不知所踪,他们上哪儿找他的血水来解毒?
九母一脸得意,心道,就算告诉了你们,你们也解不了毒,哼!
九母道:“我已经遵守了诺言,将解毒之法告诉了你们,能不能办到,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你现在也该将解药给我了。”
夏元秋道:“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萧忌不在,我们一时半伙也找不到他,你现在拿他的血说事,我如何能信?”
九母怒道:“那你还想怎样?是你们自己弄不到他的血,与我何干?难不成你要耍赖?”
“我看是你耍赖以,明知这法子现在行不通,偏要拿这说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夏元秋呛道。
九母感觉到肚腹之中猛然传来剧痛之感,仿佛有一把利刃在不断的搅割着她的内腑,令她痛苦难当。
莫非是那剧毒发作了?
见九母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夏元秋又问:“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绝不会将解药给你。”
九母咬牙道:“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要怎样才信?”
夏元秋耸肩:“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一个立马便能看到效果的解毒方法,只要有人真的解了毒,我立马将解药给你。”
九母疼得倒在了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断喘着粗气:“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若再耍赖,必遭天打雷劈。”
九母道:“被毒人咬伤的人,在变成不人不兽的怪物后,只需服下赤焰草,便能解毒。”
“赤焰草?这是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夏元秋问。
第1561章
第1561章
九母捂着肚腹,忍着那剧烈的疼痛,一字一句道:“灵兽森林的南面,有一处赤焰谷,那谷里便生有赤焰草,叶状似火焰,十分好认,你去了自然能找到。”
白院长道:“赤焰草我曾听说过,确实是驱除邪毒的一味灵药,只是从没见过真物,没想到,在灵兽森林里,便有赤焰草的存在。”
夏元秋看了白院长一眼,心道他怎的这么天真,这九尾狐的话能随便信吗?尤其是她还如此恨着他们,恨他们杀了她的女儿,她会如此轻易的说出解毒方法?还告诉他们这灵药的所在地?
夏元秋不动声色道:“我暂且信你!”她自空间戒里摸出一颗黄色药丸,直丢入了她的嘴里:“这是解药。”
九母赶忙吞下,解药入腹后不过数息之时,她便明显的感觉到腹中剧痛正在慢慢的消失,她惊喜若狂,看来这毒是真的解了。
这时夏元秋却凉凉道:“忘了告诉你,这解药要吃三次才能彻底的解毒,每十二个时辰吃一次,也就是说,十二个时辰后你还得再吃一次,否则,你现在这颗,也是白吃!”
九母的脸色瞬间变了,那种怨毒的颜色瞬间占据了她的眼眸,她恶狠狠的瞪着夏元秋:“夏元秋,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朱焱抬脚便朝她的嘴脸踹了一脚,踹得她口吐鲜血,牙齿嘣落了好几颗。
“嘴巴放干净点,再说一句,我让你立刻下地狱。”朱焱怒道。
朱焱一怒,其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者气息,以及那独属于青龙族的血脉威压,令九母打从心底里感觉到畏惧,她慌忙垂下了头,不敢再妄言一句。
夏元秋摇了摇头,叹道:“我早就说过,不要随便的挑衅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夏元秋盯着朱焱的锦云靴,嘴角含笑,道:“劳烦院长为她准备一间结实点的牢房,我和朱焱去办点事,一会再来见您!”
夏元秋临走前不忘将四福自空间中弄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朱焱一肚子的好奇心。
夏元秋指着他脚上的锦云靴道:“你这靴子上的是什么?”
朱焱低头一看,那斑斑血迹,不正是他斩断萧忌长尾时留下的么?
朱焱恍然,笑道:“所以你打算用我靴子上的血迹来为毒人解毒?”
夏元秋点头:“那当然,既然有现成货在,怎能浪费呢?虽然脏了点,但只要有效不就行了?”
朱焱抬了抬下巴,傲娇道:“谁说我的鞋脏?我的鞋不知道多干净多香呢!”
“哈——确实很香,那蚊子苍蝇啥的,一闻着味就来了!”
“你竟敢取笑我?看来你今晚是想彻夜难眠了!”
“我倒是不想彻夜难眠,只是被你吸引而来的苍蝇实在太多,我就是想睡着,也睡不着啊!”
两人一路笑闹着往关押毒人的地方走,那灿烂的笑容在阳光绽放,便是艳阳也在二人面前失去了光彩。
第1562章
第1562章
“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元秋和朱焱相聚后,她变得比以前更美了!”何原凑在沙律身边,看着远去的二人背影,忍不住嘀咕道。
沙律没作声,脑子里全是夏元秋灿烂的笑容,在朱焱出现之前,他从没有见过她这样灿烂的笑,那么开心,那么畅意。
他一直告诉自己,该放下了,该死心了!
可他的大脑,总是不受控制的去想她,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脸焦慌的模样,她说她在找人,可为什么这一大片的土上,都没有人!
她那时候找的人,就是朱焱吧!
那是他的开始,也是他的结局。
“还真别说,他们俩个站在一起,那简就是天作之合,完全的没有别人什么事啊!你说是吧?”何原不经大脑的自说自话,却未曾想到,他随口的一句话,会伤了他好兄弟的心。
沙律转身离开,一言不发。
何原追在他身后,一脸的懊恼,他说完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再看沙律那黑着的脸色,才知自己嘴贱闯祸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嘴贱,说错了话!”
沙律摇头:“你没说错,他们确实很配!”
何原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是很不错的男人,只是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她罢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不妨想开点,我瞧着白素那姑娘挺好的,你们在一起也挺合适——”
沙律突然停下了脚步,何原一时没刹住脚,狠狠撞上了沙律的后背,差点没撞出鼻血来,疼得嗷嗷直叫。
“何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再提这事,否则,我跟你没完!”沙律转身离开,眨眼的功夫便没了影。
何原站在原地挠头,又忍不住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嘟嚷道:“你这嘴哟,啥时候能自己个儿管住自己,成天净乱说话,害得大师兄又伤心了。”
沙律回住处的途中,遇到常然,常然告诉他,说沙母刚刚去住处找过他了,让他一会去吃晚饭。
沙律应了声便转身走了,常然也是摸不着头脑,这家伙怎么了?一张臭脸,也不知是谁招他了。
果然不如沙律所料,母亲叫他来吃饭,一定是白素又来了。
果然,那端着碗碟的姑娘,不是白素又是谁?
他轻叹了一声,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看着院里的桃树,往年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