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牛见她走了,便也与李嫂告辞,退身而出。

回到茅屋,她还真有些饿了,便端了桌上的稀粥喝了几口,这时大牛自外而入,坐在了她的对面,时不时拿眼去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想问我,为何会医术?”她替他说出疑问。

大牛点头:“你一个年轻女子,怎会这等高深医术?”

她笑,面色微苦:“我也不知为何,反正就是会,一瞧李成官的模样,我便知该如何医治他,也知药方该如何开,却偏想不起其它的。”

大牛松下一口气,他还以为,她已经恢复了记忆。

“既然想不起,便不要再想了,免得又犯头痛症。”每每她拼命的想人前的事,便会头痛,他不想她痛。

她点头,看着他身前的那碗米汤,道:“自今日之后,当会再有人****求医,往后,咱们的生活,应不成问题。”

咱们的生活?咱们?大牛很是欢喜,她终于,不再拿他当外人。

“既然想不起人前的名字,那我便给自己取一个名字。”

大牛眉眼一亮,笑道:“叫翠花吧,翠花好听!”

她头摇似波浪鼓:“不行不行!”

“那叫梨花吧!多好听”

“不行不行!”

“牡丹,怎么样?”

“不行不行,你想到的名字,怎的尽是些花名?”

大牛憨憨一笑,挠头道:“因为你好看,像花一样。”

她噗嗤笑出声:“长得像花便取花名?那你叫大牛,便长得像牛?”

大牛见她笑,心情也变得很愉快,她住在这里三个月,养伤两个月,发呆发了一个月,除了与他简单的几句对话,她从未笑过。

她扭头看向屋外,海边的阳光十分晴好,远处碧波荡漾,阵阵海风不时灌入茅屋,夹杂着海的气息。

第390章 高热不退

“既然你找到我时,身边便有小白,我便以白为姓,我被你所救,不知亲,不知故,便取名为忆,白忆,可好?”

大牛从未进过学堂,不识大字,她说好,那便一定是好的。

“那我以后便叫你白姑娘。”

白忆摇头:“你无亲无故,我又如何不是?既然有缘让你我相遇,便是上天给的莫大缘分,自今日起,你我便兄妹相称,你唤我忆妹,我唤你牛哥,可好?”

大牛脸上的笑意微僵,心底是沉沉的失落,可他转念又想,她肯与他称兄妹,便已经是他莫大的福气,他还求什么呢?

心窍一通,便失落尽散,脸上扬着高兴的笑容,咧嘴道:“忆妹你莫要嫌弃我这个兄长便好。”

二人相视一笑,虽对对方皆不尽相熟,不知根底,却又对对方十分的信任。

二人早饭将将用罢,大牛抢着取了碗筷去洗,刚端着碗筷出门,便见到街头油米铺的许大娘匆匆走进他家小院。

“许大娘,这急匆匆的可是有事?”大牛将碗筷搁下,朝着匆忙进门的许大娘问道。

许大娘的眼睛扫过大牛,张望着里头,急道:“你家的那个小娘子可在?”

大牛笑道:“妹子叫白忆,你叫她白姑娘便成,她在呢。”

那许大娘眼睛一亮,道:“她记起了自己的名字?”

大牛不想与她说这许多,只含糊的点头:“嗯,记得了一些,大娘来此有何事?”

许大娘忙道:“大牛啊,你可得帮帮大娘,我那孙儿前日去海边拾螺,一时贪玩下了水,回来就咳得厉害,半夜里还发了高热,请了大夫,吃了好几贴药也不见好,现在还说上胡话了,刚刚在铺子里听闻你家的白姑娘懂医术,很是高明,我这才巴巴的赶来救医,大牛啊,你可得为大娘说说好话,请那白姑娘一定去给我孙子瞧一瞧。”

大牛回头去看里头的白忆,白忆此时已经起了身,许大娘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心道今儿中午看来有白米饭吃了。

她慢步而出,朝着许大娘道:“大娘莫急,我这便随你去瞧,只是我话说在前头,治病需要付诊金,我可不白瞧。”

许大娘家在这渔村算得上是富户,开着的油米铺是这渔村里的独一份,家里还有一艘大渔船,老伴和儿子常年打鱼,别人走三趟所得,也就他们走一趟的量,再加上渔船是自有的,也不用像别人家那样交租钱,所赚所得都归自己所有,自然是别人家比不上的。

家里的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莫说花上一点子医药钱,便是割她身上的肉,她也毫不含糊。

许大娘连连应是:“那是自然,姑娘只要能治好我孙子,老身自有重谢。”

白忆满意的点头,抬步出了茅屋,道:“前头带路吧。”

许大娘赶忙请了白忆往外走,大牛见状,也不洗碗了,一劲跟在后头。

穿过渔村,来到街市上,那街市算不得宽长,却也颇为繁茂。

许大娘家的油米铺便在街市正中的繁华地段,铺面还挺大,足有两个大牛家那般大,里面堆满了货品,米油面应有尽有。

第391章 妙手回春

铺里正在招呼客人的年轻妇人见许大娘带了人回来,赶忙迎了上来,急道:“娘,可请到了大夫?”

许大娘指了指她身后的白忆,道:“偌,这位就是白姑娘,刚刚老李家的儿子李成官,便是她救活的。”

那年轻妇人一眼扫及白忆,先是一目惊艳,暗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人,随后便是质疑,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真的是拥有手回春术的女大夫?

然而她现在也是毫无办法,在这小小渔村,大夫只有一个,徐大夫早上来瞧过,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眼看着孩子受罪,她的心比刀割还难受,又怕儿子久热不退,会像隔壁的小狸一样,变成个傻子。

许大娘引着白忆和大牛进入店铺的后院,后院修着一排矮房,许大娘的孙子便住在第二间。

这人还没进去,便听见里头传出孩子虚弱的哭声,还伴有迷迷糊糊的哭叫声,声音不大,也很模糊,听不见在说什么,却能感觉到孩子很不舒服。

白忆快步而入,见孩子躺在一方木板**上,盖着厚重的被褥,孩子面色潮红,小嘴唇却已经干裂,甚至因其咧嘴哭泣而渗出血迹。

她迅速将孩子身上的厚被掀掉,命许大娘给孩子换上轻软的被褥。

许大娘赶忙自墙侧的柜子里取出一**新做的棉被给孩子盖上。

白忆侧一手扣住孩子的腕脉,一手抚上孩子的额头,额头十分烫,再探颈脉,心跳也十分快,脉息却又虚弱。

“再这么烧下去,不死也痴!”白忆喃喃自语,却惊得许大娘和刘氏几乎软倒晕厥。

那刘氏立时便哭喊道:“白姑娘,求求你救救东儿,他还这么小,他这么乖,可不能有事啊!”

白忆皱眉:“你先出去吧,这般吵闹,对孩子不好。”

那刘氏立时便闭了嘴,却不肯离开,白忆也不再赶她,只迅速的取出针包,将针包打开,一整套齐全的银针现于人前,她迅速抽取了三根极细的银针,分别扎于东儿玉阙,风中,谷玉,三大穴,此三穴乃人体****之穴,针入三阴大穴,刺激阴穴之内的寒阴之气外散,达到迅速降下血热之症,达到暂时退烧的目的。

只此法过于霸道,对人体会有一定的负损,若非万不得己,绝不能使用。

这句话在她脑间萦绕,说此话之人,是个严厉的老者,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只隐隐感觉到,她与这老者,关系匪浅。

白忆见东儿身上的高热暂且退下,便迅速拔下三穴银针,立刻写了药方,命刘氏即刻去抓药。

刘氏见儿子面色稍有缓转,且已经不再说胡话,心知这姑娘是有本事的人,对她的话自是言听计从,赶忙取了药方便匆匆出门。

那许大娘伸手去摸孩子的手,见其手心已经不再发烫,只是体温依然比寻常人要热上一些,便道:“白姑娘,东儿的手似乎还有些热呢。”

白忆收拾好针包,道:“那是自然,退热也须循序渐进,若一下退得太猛,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住,反而不。”

许大娘听了连连点头:“白姑娘说的是,您这一出手,东儿的高热便退下大半,您可真是神医啊!”

第392章 医无德,术无方。

白忆摆手:“神医称不上,只是略懂些罢了。”

若是寻常的大夫,瞧了病,开了药方便能领钱离开,可白忆却不走,她怕刘氏抓回的药不对,不论是药还是量,都不容有半分的差别,否则东儿这病,还得反复,怕是会更麻烦。

约一盏茶的功夫,刘氏便匆匆回来了,她将一共三副药都递给了白忆。

白忆拆了一包查看,越看越是惊怒,幸好她今日留下检药,若这药让东儿吃下去,莫说治病,就是这半好的病,也会被这药再给治严重了,到时别人还得怨她医术不精,孩子也要跟着受苦。

“这药不对!”

刘氏大惊:“怎么不对?”

白忆指着已经拆开的药包道:“药虽然都对,可分量却不对。”她指着混杂在一堆药块中的白色根状物道:“这三白,我明明写了一钱,这里却足有三钱不止,这地黄,我明明写了三钱,这里却只有一钱。还有这黑麻,我药方中写的是两钱,这里也只有一钱不到。”

那许大娘疑道:“你一眼便能看出这药的份量?”

那刘氏也是有疑:“这药是徐大夫亲手称的,当不会错吧?”

白忆冷哼:“不信我的话,你们尽管取来小称复称便是。”

白忆又指着药包道:“抓此药者,品行不正,行医者,先当正行,行若不正,医便无德,术亦无方。”

那许大娘见白忆面有怒色,赶忙陪笑道:“我们哪能不信白姑娘的话,只是孩子的事便是大事,我们也不敢轻说易话,您说是吧?”

白忆没做声,那刘氏又道:“既然药不对,那我现在便去找他重新给配。”

白忆道:“来不及了,我先给他捡出一包药,先煎药给东儿服下,另两包药你们再去找他复称,须丝毫无错,方能治病。”

许大娘和刘氏连连应是,对白忆所言,无不言听计从,又见白忆分检药包,那般熟练从容,更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氏拿着白忆分检好的药包去煎药,白忆则与大牛告辞。

许大娘赶忙取了银子出来相送,将一两银子封在红布小包中,又在铺子里取了些米面包好,一并递给了大牛,大牛拿眼去看白忆,见她点头,这才收下。

二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午时,日头正至中天,这冬日的海边,也不算冷,厨房飘起渺渺青烟,当那白米饭端上桌时,白忆感叹:“三个月来,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吃米饭呢!”

大牛家的日子清苦,整日不是稀粥便是咸菜,几时吃过这样白生生香喷喷的米饭。

大牛不好意思的挠头:“兄长没本事,让妹子跟着受苦了。”

白忆摆手,笑道:“大牛哥你不必这样,我不过是玩笑罢了,能有你搭救于我,我感激还来不急呢。”

小白似乎也闻到了米饭的香味,不知从哪个角落蹿了出来,跳上桌子便埋头在白忆碗里卷下一口白米饭。

大牛伸手要赶,白忆却笑道:“由它吧,你瞧它这阵子都瘦了,毛发也不光亮了,怪可怜的。”小白沾满饭粒的小脸自饭里抬起,可怜兮兮的朝着白忆直点头,表示它真的很可怜,很委屈,很需要得到关注与爱护。

第393章 复称

白忆抿唇一笑,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柔声道:“知道你委屈,咱们今儿晚上吃肉怎么样?”

小白双眼立时便放了光,一蹦丈余高,嘴里尽是吱吱乐叫声。

大牛也乐了,许是被它这可爱劲给逗的,又许是因白忆脸上越来越多样的表情给高兴的。

大牛将一两银子交给白忆,白忆却不肯收,笑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要买东西什么的,还得你去,这银子你就拿着吧,往后再有人请我瞧病,赚来的银钱,都给我你收着,莫要推辞。”

大牛知她并非计较金钱之人,将这身外之物看得很淡,再多推让,便有些造作了,便也欣然收下。

大牛记着白忆对小白的承诺,收拾好家里便出门去买肉,顺便去许大娘家里瞧了东儿一眼,见东儿服下药后已经清醒过来,还吃了东西,便也放心。

许大娘和刘氏见东儿已经大好,知道白姑娘医术了得,她说那两包药的药量不对,便也不敢妄用,直接便拿着剩下未用的两包药找到徐大夫的医馆。

那徐大夫正靠在药柜上打盹,许大娘的大嗓门可将他吓了一跳,立时揉着眼睛起身:“许大娘,你这一叫唤,可真将我的魂魄都嚷散了。”

许大娘哼道:“你还好意思打盹,你且瞧瞧你给我儿媳妇抓得这药,你这是要害死我家东儿呀?”

徐大夫脑子里仅有一点子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冷了脸道:“许大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这开医馆的,什么话忌讳,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大娘哼道:“你管你忌讳什么,你不按着我的药方抓药,随意凑量,难道我还说不得?”

徐大夫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只是许大娘怎会知道?

她一个老妇,不通诗书,不明药理,也不可能会拿着药包里的药一一复称,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徐大夫想起今日去她家看过那小孩子的病,那小孩高热不退,已经好几日,用了他开的药也不见她,他也拿着毫无办法,后来刘氏来抓药,他瞧着与自己的药方相差不大,便就按自己平日的药量给包的药,将贵重的药材省下一些,再补进一些便宜的药材,省下些成本,多赚些利润,他一直是这样在做,从未被人发现过。

事实虽是如此,徐大夫身为大夫,这样的罪名他又怎会认下,这一认下,他将来在这渔村上街,还如何立足?

“许大娘,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根没据了,可不能这样随意的诬赖好人啊!”他底气不足,声量也渐小,上前去拉许大娘进屋。

许大娘怎肯,她做生意多年,一瞧徐大夫这模样,便知他心里有鬼,心中冷笑,顿时撩开了嗓门道:“好你个徐仁才,我们渔村人这般信任你,大病小情皆找你医治,你竟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拿人命当回事,你怎配行医?”

街面上人可不少,听了许大娘的一声吆喝,纷纷前来凑热闹,听了许大娘的话,也皆拿眼去看徐大夫,有怀疑,有鄙夷,也有十分信任徐大夫的人出言帮腔:“许大娘,人徐大夫在咱们这条街上开医馆这些人,可从没听说过什么不好的事,你可别诬赖好人啊!”

第394章 对质

许大娘冷哼:“从没听说过,不代表就没有,咱们这渔村,闭塞不开化,识字的人少之又少,懂点子医术的人更是凤毛麟角,那还不由得他胡来?”

又有人道:“许大娘,你说这话,可得有根有据啊,这大夫之名,可不容污。”

许大娘哼道:“我自然有根有据,你们且看。”她说着自怀里摸出之前白忆写下的药方,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指着药方上的些许字道:“这些字我是不识的,但这后边的用量,我能识,相信大家都能认识。”

她是开店铺,买间也要用到些简单的算术,药方上写着的用量,她可尽都识得。

徐大夫心中暗叫了声不,忙沉着脸道:“许大娘,我瞧你年岁大了,本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竟这般得寸进尺,这药方,明明便与之前你拿来的不同,你休要在此蛊惑众人,污蔑徐某名誉,否则,别怪徐某不客气。”

许大娘知他定不承认,心中早有准备,冷笑道:“知道你不会认,我还有证据。”她说着便将东儿用过的药渣取出,还有被白姑娘分检过后剩下的一些余药,以及第二包被拆开取了几味凑量的药,一一铺摆在人前,扬声道:“这三包药,是我儿媳今儿上午在徐大夫这里抓的,刚拿回去,白姑娘一瞧,便道这药中分量与她所开药方不对,可当时救人要紧,她便取了一包药重新分检,多之则去,少之则补,加上这药渣,便是全部的药,大家伙儿且瞧瞧,我可有污蔑于他?”

徐大夫气得手直抖,上前便要一脚踢散这药包,却被周围的村民拦住,有人说了公道话:“既然相争不下,那便请里长过来,请他派个识字的人来核复一下,看看究竟谁对谁错。”

里长便是这渔村最大的官,村长代表的是渔村村民的民意,而里长代表的是西凉国官场。

一提到请里长,徐大夫的脸明显白了三分,忙道:“这点小事,还用劳烦人里长么?这分明是许大娘无理取闹,污蔑人。”他还想上前将那药包踢散,也好毁灭证据。

可恨围观者众,且大多都是本村村民,多有向着许大娘之意,而对他这个外来客医,则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又怎会让他毁灭证据的想法得逞呢?

许大娘赶忙当着众人的面将那药包重新包好揣在了怀里,以免遭到徐大夫的毒手。

里长就住在长街的尽头处,距离此处也不过半盏茶的脚程,很快便被请了过来,随行而来的,还有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穿着寻常的青衣布袍,面白无须,乌发也只用素巾束着,并无华丽饰物,可偏偏那股子气质,令人心生敬仰之意。

里长一来,围着的众人便自动分开,让出道来。

里长与那青衣男子年岁相当,皆四十出头的模样,穿着褐色的长袍,身材欣长,下巴留着一小撮胡子,抿着嘴走进医馆,径直坐在内堂的首座之上,沉声道:“究竟何事?”

第395章 陈姓

许大娘赶忙上前,将事情里外说了一遍,越说越愤慨,口水几乎喷了里长一脸。

那里长想避,却又不想让许大娘尴尬,只能强忍着被口水喷的恶心,直到许大娘诉冤完毕。

里长看向徐大夫,沉声道:“你可要辩?”

徐大夫忙道:“里长明鉴,小人向来行事本份严谨,怎会出此纰漏,此事定是许大娘栽赃小人。”

里长道:“你与许大娘无仇无怨,她的孙子如今也没事,她为何要栽赃于你?”

徐大夫眼睛一转,忙又道:“定是许大娘觉着付了我一两银子的诊金,觉着贵了,现在孩子病好了,便想让我退回给她,其实只要她开口,小人见她年岁这般大,赚钱不易,定会退她一些,实在用不着以此下作手段来污害小人。”

许大娘闻言,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家里虽不富,可也不是拿不出银子给孩子治病的人,怎会为了这点子钱,便来污蔑你?”

徐大夫哼道:“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说吗?”

许大娘被他这般讥讽,气得直跳脚,指着徐大夫便破口大骂。

那徐大夫也不是省油得灯,被许大娘这一骂,也上了火,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好不乐乎。

里长一直未吭声,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青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