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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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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又朝着一众夫人道:“走吧,偏殿备好了香茶果品,咱们去坐坐,这园子,便留给他们年轻人!”

众夫人拥着姜皇后离开园子,去了偏殿用茶点。

皇后等人刚走,这几位俏面含笑,行止端雅的小姐纷纷变换了颜色。

温伯侯府的嫡次女,刚满十六岁的赵少兰便率先发了话,一双杏目斜挑着韩娇,讥讽道:“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竟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好不要脸。”

另几位小姐,不是一品军侯家的嫡小姐,便是王府的庶女,论身份地位,皆在韩娇之上,只那面上的颜色逊于韩娇,不若韩娇这般貌美。

赵少兰先行发了话,她们自然也不甘示弱,皆对韩娇在皇后娘娘面前抢了她们风头之事表示不满。

韩娇向来大胆,面对这些真正的贵女千金,她半点也不含糊,直接呛声道:“我是什么身份皇后娘娘心里一清二楚,太子殿下也明明白白,用不着你们来啰嗦,太子妃之位,我想便是肖想,那你们呢?你们今日巴巴的来皇宫,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肖想这太子妃之位?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又何必阴损他人?”

赵少兰瞪圆了眼道:“你不过二品官家的姑娘,如何配得上这太子妃之位?皇后娘娘那般夸你,你也就当了真?”

韩娇冷哼:“皇后娘娘金口玉言,我自然当真,到是你,似乎很不将皇后娘娘的话放在眼里。”

赵少兰被她这一反驳,立时便词穷了,可又不肯认这栽,怒道:“纵你这般牙尖嘴利,也绝不可能坐上太子妃之位,太子殿下那日在丁府对你下重罚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太子殿下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你,又何至于对你这般手不留情?”

第408章 谁是太子妃

说到此事,韩娇便是一肚子的火,那****本不欲冲动行事,是那卓沁兰一心怂恿她,这才一时鲁莽,犯了这等错事。

韩娇正欲再驳,却听她们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喝声:“你们在胡说什么?”

众女回身,一眼便及那明黄伟岸的身影,眉目俊若晴山碧海,周身却萦绕着终年不化的冰寒之气。

邢影瞪圆了眼朝着众女喝道:“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跪?”

众女这才反应过来,匆忙下跪问安。

朱焱面无表情,一双覆了冰的桃眸目在众女身上环视,眼底有怒意已经滔天而起。

“是谁要做太子妃?”他看着跪于石子路上瑟瑟发抖的五女,拢于广袖间的双拳早已握起。

韩娇赵少兰等女脸色一片惨白,她们都想做太子妃,可却不敢说出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夏元秋坠崖失踪,多半是凶多吉少,可太子殿下却不信,甚至求父皇册封其为太子妃,可见他对夏元秋的深情不寿,若谁敢在他面前提起另立太子妃,那不是找死吗?

赵少兰侧目去看韩娇,心里泛出一丝恨意,突然指着韩娇道:“殿下,是她,是她说要做太子妃,还说,还说——”

朱焱眸竟渐深,寒声道:“还说什么?”

赵少兰接着道:“还说太子妃本就——也该另立太子妃。”她欲言又止,话说半句,却比说全一句话效果更好。

韩娇大惊,回斥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这分明是血口喷人。”

朱焱看着韩娇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想起她便是那日在丁府出言辱及元秋的女人,心底便是厌恶至极,沉声道:“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没有让你清醒过来。”

他扭头朝着邢影吩咐道:“掌嘴二十,罚跪两个时辰,让她长长记性。”

朱焱的眼神又瞟向其余四女,眼底怒意翻腾,道:“其余人,掌嘴十,罚跪两个时辰,永不得再入宫。”

打耳光,罚跪,这都不算什么,挺一挺就过去了,可永不得再入宫,这对于她们一心想要嫁入皇室来说,便是极刑。

不再理会众女的求饶,他转身绝然而去,刚出花园,便遇上皇后与众夫人自偏厅而出。

“太子,你怎的在这儿?”

朱焱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哼道:“这便是你安排的好戏?”朱焱的冷目又扫向众位夫人,重重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步快如风。

姜皇后皱眉,拿眼去看跟在朱焱身后出现的宫女,一脸的质疑:“你没带太子殿下去花园?”

那宫女慌忙跪下,先磕了一个头,这才含着哭声道:“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已经去过花园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还不快说?”姜贵妃美目含威,声疾色厉,吓得小宫女身子急颤,连话也说不清楚:“回,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一入花园,便撞见了几位小姐在吵嘴,说什么肖想太子妃之位,太子殿下大怒,罚了几位小姐。”

几位夫人一听自家的女儿被罚了,立马惊叫出声道:“罚了她们什么?现在如何了?”

第409章 教训

小宫女依言回道:“太子殿下罚了韩小姐掌嘴二十,跪两个时辰,其他四位小姐掌嘴十,跪两个时辰,还说,还说永不得入宫。”

几位夫人几乎晕厥过去,娇养大的姑娘,如何受得了这等重罚,还不得废去半条命?最重要的是,罚她们永不得入宫,这便说明,她们将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进东宫,这对她们来说,才是最最致命的打击。

温伯侯夫人急得直掉泪:“皇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亦是一脸阴沉,她没想到,朱焱竟会这般不给她面子,直接便罚了她请进宫的客人,他还有没有将她这个母后放在眼里?

眼下,她只能先安抚了几位夫人的情绪,柔声道:“先去看看再说!”

便由那小宫女引路,领着皇后与众位夫人一齐回到初时与众小姐分开的地方。

只见众位小姐已经掌嘴完毕,哭哭耶耶的跪在石子路上,脸肿得像猪头,连她们这些亲娘都认不出模样。

温伯侯夫人赶忙冲上前,一把拉住女儿的手,欲将她扶起来。

一旁的邢影却道:“夫人可想清楚了,违抗太子的旨意,后果将是如何?”

温伯侯夫人向来心疼女儿,见女儿受苦,只恨不能替她受了,听了邢影的话,她流着泪哭道:“邢统领行行好,你瞧少兰都这般模样了,再跪下去,怕是会出事啊!”

邢影冷哼:“她言语对太子妃不敬,惹怒了太子殿下,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还望夫人莫要让在下为难。”

温伯侯夫人知道与这邢影是讲不通的,他与太子殿下甚至是那夏元秋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自然不会帮她,她慌忙转脸看向皇后,一脸上的乞求:“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慈悲。”

姜百珍从来都不是一个慈悲的人,可眼前这些人,她还用得上,自然不慈悲,也得慈悲一回。

她朝着邢影道:“你去回了太子殿下,这些姑娘,我自会看着教训,就不劳你费心了。”

邢影朝着皇后拱手:“既然如此,那属下告退。”皇后开了口,他自然不能违命,这些姑娘,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回去复命便是。

东宫

邢影刚复了命,便有小太监来报,说宫外有一位宋公子求见太子殿下。

邢影大约知道那宋公子是谁,便进殿内向朱焱禀告。

“宋宁?”朱焱挑眉,自从他为父皇解毒之后,便再也未见其人,今儿怎会突然前来求见?

“让他进来。”朱焱搁下手中的奏章。

宋宁被请入东宫,于偏殿等候,茶才刚上,朱焱便已经出现在他眼前。

宋宁轻笑,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道:“我还以为要等上许久,没想到这么快便见到你了。”

朱焱望着宋宁的脸,心头微惊,若说从前他们有相似之处,那便是眼睛,几乎一模一样的桃花眼,可除了眼睛,他们其它的部位并不相似。

可今日的宋宁,不论是眼睛,还是脸形鼻唇,都与他一模一样,便如照镜子一般。

第410章 身世之迷

“很吃惊?”宋宁问。

他凝着宋宁,问道:“你究竟是谁?”

宋宁轻笑,眉目间情绪万千:“我们很像,不是现在才像,而是从一出生,便很像,只是我当初身中寒毒,骨瘦形削,与你多有不同,可如今,我寒毒尽去,调养了这一阵,终于恢复了我本该有的模样。”

朱焱扭头看向邢影:“去请父皇来一趟。”

宋宁摆手:“不必请他来,我即刻便要走,我——不想见他。”

朱焱抬手,示意邢影不必出去。

“我想你此时也该猜到,我们是双生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宋宁看着眼前的朱焱,他曾经很羡慕他,也很嫉妒他,他拥有一切,而自己却一无所有,甚至连命也握不住。

所以他不忿,他不甘心,所以他来了西凉京城,他想来看看,他们过得究竟有多好,而当他来到这京城,知道他们过得比自晃想像中更好时,他又想,他不能让他们过得太好,所以他想要搅乱这京城的风云,想要让他们苦恼,让他们尝尝骨肉离叛的滋味。

直到那一日,他在皇宫见到了那个所谓的父亲,他已经老了,中了剧毒的他,脆弱的仿佛风一吹那生命便会消逝。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探究中有着狂喜,对自己说话时的小心翼翼,他才明白,是自己想错了,他并非欧姑口中冷血无情的人,更非狠毒邪佞之人。

如今他的寒毒尽除,身体与常人无异,他心中原本的怨恨,也终于消散无踪,他打算离开,却又不想这样悄悄的离开。

“朱焱,我要走了,今生今世,或许再无相见之期,所以我想来与你告别。”

见朱焱一脸疑惑,宋宁苦笑道:“你或许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我,我却无法回答你,你还是去问他吧!”

宋宁指的那个他,自然是皇上,朱焱也明白,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宋宁也是皇子,为何却流落在外,为何身患寒疾,为何从前不与他相认。

宋宁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也不打算回答他任何问题,那般潇洒的来,又这般肆意的去,一路上,也有许多人识认他是太子殿下,他也不点破,只加快了脚步离开皇宫。

宋宁刚走,皇帝便匆匆来到东宫,而此时的东宫,再也没有了宋宁的身影。

皇帝看着朱焱,那张与他年轻时极为相似的俊脸,尤其是眉眼,更如一个模子里刻将出来,而宋宁,又何尝不是?

“焱儿,那宋宁,是你的兄弟。”

这是一个尘封在他心里多年的故事,纵然只见过宋宁一面,纵然他的模样与焱儿略有不同,一个健康英伟,一个瘦弱病态,可他依然一眼便认出他,那个他从未见过,却一直牵挂着的孩子。

皇帝见朱焱一脸疑色,长长叹了口气,道:“这是一个悲伤又可笑的故事,二十二年前,朕还在灵燕国做质子,灵燕国主待朕还算不错,甚至有心招朕为婿,将来承继他的皇位。”

第411章 双生子

“可朕是西凉国的皇子,怎能做他灵燕国的****女婿?朕不肯,可灵燕国的玉灵公主却不肯放过朕,对朕百般纠缠,甚至,甚至将媚/药下在朕的食物中,与朕有了**/欢情,纵是如此,朕依然不肯答应灵燕国主的要求,娶玉灵公主为妻,这样不知羞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朕岂敢沾惹?”

“也是造化弄人,只那**,玉灵公主竟怀上了孩子,而那时,灵燕国与咱们西凉国已经水火不融,朕也被父皇派去的高手偷偷救出质子府。”

“再见到玉灵公主时,是朕亲披战甲杀入灵燕国皇宫,那日正逢玉灵公主生产,一胞双胎,是两个男孩,我夺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灵燕公主的心腹抱走。”

他缓缓述说着,眼中满是凄苦:“玉灵因生产不顺,孩子诞下后,她也气息无多,朕永远也忘不了,她看着我时,那怨毒的眼神,她说,要让我一生骨肉分离,要让我痛苦悔恨一生一世。”

朱焱怔愣半晌,喃喃道:“我就是那个被你夺回的孩子?”

皇帝点头。

而宋宁,便是被玉灵公主侍女抱走的孩子。

他终于知道,为何从前宋宁看他时,眼里总有一股浓浓的嫉意,总对他酸言酸语,事事针对于他。

他们是两兄弟,一母同胞,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锦衣玉食,受尽呵护,一个自幼病弱,命息浅薄。

厅里陷入沉默,皇上仿佛瞬间老去一般,自窗隙间射入的阳光落在他斑白的鬓角,眼角的皱纹似乎越发深横。

终是朱焱先开了口:“父皇,宋宁怎么办?您打算怎么办?”

皇帝摇头:“他不肯见朕,是对朕存着怨恨呐!”顿了顿,他猛然抬头,看向朱焱:“他的病是怎么回事?很严重吗?”

朱焱点头:“很严重,是寒毒,在他幼时便患了这寒毒之症,每每发作,痛不欲生,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见父皇目泛泪光,朱焱赶忙又道:“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元秋为他炼制了能驱除寒毒的丹药,已经将他体内的寒毒驱尽,如今他恢复了康健,模样也与我一般无二,父皇不必担心。”

皇帝松了一口气,叹道:“治好了便好,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是朕这个做父亲的没能好好照顾他,是朕的错。”

朱焱皱了眉头又道:“父皇,皇后她,并非是儿臣的亲生母亲,父皇明知她品行不端,手毒心辣,父皇又为何要封她为后?”

皇帝叹道:“无论如何,她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被册为太子,她顺理成章被册为皇后,也合祖制,只要她将来不在后宫兴风作浪,凭她身为贵妃,又保守着这个秘密养育你多年,也当得起皇后之位。”

朱焱凛然道:“父皇,若宋宁愿意,儿臣愿将太子之位让给他,以弥补这多年的亏欠。”

皇帝摇头,面上是欣慰又苦涩的笑:“焱儿,你与宋宁是双生子,都是朕的儿子,骨子里的性子都是一样,你无心贪恋这皇权,他又何尝不是?”

第412章 验尸

京城外,宋宁背着小包袱,驾着高头大马,朝着南方打马而去。

从前听元秋说过,极南之处是一片碧蓝的海,十分的辽阔,天与海连成一线,晨起看日出,暮下看日落,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想去看看,看看元秋口中的天海一线,看看她满目星光描绘出的海日东升之景,看看她一脸向往的落霞漫天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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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县衙

“大人,府衙外有一位白姓女子求见。”衙差朝着正在阅览公文的县令大人禀道。

陈明杰俊朗的眉目泛出一丝光亮,将头自堆积如山的公文中抬起,朝着衙差道:“带她去验尸房找莫伯,莫伯知道该怎么办。”

衙差应声而去,他原本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勾出一丝浅笑,自从得知她与大牛在渔村的房子被那三个恶徒烧了后,他便知道,她会再回来,一定会再回来。

验尸房内,一位穿着府衙统一衙差装束的五旬老伯正对着一具女性尸体仔细查验。

衙差将白忆及大牛领到了验尸房,朝着那五旬老伯道:“莫伯,大人让小的带这位姑娘来找您。”衙差对这位五旬老者十分恭敬,可见这位老者在衙内的地位非同一般。

莫伯头也不抬,只沉闷的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道了,既不理衙差,也不理白忆二人。

那衙差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就********,朝着白忆道:“白姑娘,莫伯向来是这样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待他忙完,自会与你说话。”

白忆点头,朝着衙差道了谢,衙差便退身出去了。

大牛见那横台之上赤光的女性尸体,不单体表生有尸斑,且不断散发着阵阵异臭之味,他捂住嘴,想将上涌欲吐之感压下,却怎么也压不住那欲吐之感。

莫伯头未抬,可大牛发出的声响,却令他微微皱了眉头,不悦道:“既然想吐,又何必忍着?”

白忆拍了拍大牛的肩头,指了指外面,大牛如获大赦,赶忙转身冲了出去。

小白似乎也不太喜欢这种气味,皱着鼻子从白忆怀中蹿出,随在大牛身后掠出了验尸房。

偌大的验尸房,横台有三架,每一架上都有尸体,另两架尸体之上盖着白布,看不清模样,但看体形,仿佛都是女人。

她走到莫伯身后,歉声道:“莫伯,大牛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环境,多少会有些不适应,还望莫伯莫要见怪。”

莫伯停下了手中探查女尸耳内的活计,扭头看向白忆,意味深长道:“瞧你极为适应,又镇定自若的模样,莫非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环境?”

白忆笑,脱口而出道:“我有一个做法医的朋友,也曾去她工作的地方见到过,没什么好怕的。”

莫伯不懂,挑了眉头道:“法医?法医是什么?”

白忆脸上的笑容僵住,她为何会脱口而出这法医二字?

见莫伯仍等着她回答,便道:“法医便是检验尸体的医官,与仵作同理,只是叫法不同罢了。”此话说完,她的脑中闪现出几副画面,冰冷的铁**,盖着白布的尸体,身穿白色长卦,口鼻蒙着白罩的纤腰女子,那女子眼上还架着一副眼镜,眼镜?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东西似乎是叫眼镜。

第413章 验术

那女子手执柳叶薄刀,迅捷轻巧的划开尸体的腹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在尸体腹中翻找着查验,还时不时朝着身边同样穿白色长褂的人说上两句,让其以记录。

那场景,那陈设,皆与眼前的验尸房大不相同,甚至是人的装束也大有所异,在她的脑中,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画面?而且还很熟悉,甚至是亲切。

莫伯见她发愣,出言道:“此间秽气极重,姑娘还是蒙上罩巾为好。”他指了指门口处的斗柜,又道:“那柜中有干净的罩巾,你自取吧。”

白忆点头,转身自斗柜间取了一方罩巾将口鼻捂上,复又回到莫伯的身边。

莫伯道:“你既然是陈大人来的,想必定有过人之处,但这验尸房由我说了算,这仵作之职你能不能胜任,便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忆淡笑,朝着莫伯点头:“那是自然,此事干系重大,莫伯自当小心谨慎,白忆晓得。”

莫伯见她言语得体,不骄不躁,心里已经点了两个头,便又道:“既然如此,你便先瞧瞧,这具尸体有何不妥。”

白忆道了声是,便走近那尸体,细细查看,见那尸斑颜色暗红,坠积于腰侧后背,成片状覆及皮表,死者是一位年轻的女子,约二十出头,虽已是死尸一具,可那脸上仍有一丝痛苦狰狞。

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掐痕,她捏摸了那掐痕处,眉头微皱,又用莫伯置于死者身旁的工具撬开女尸的牙口,朝里细瞧,她置下工具,再细细查验死者四肢,竟在死者指甲内发现皮屑及血迹,而死者身上却无抓痕。

再验其下体,郁葱的体须之下,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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