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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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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到元槿身边,拉着元槿的手臂,讨好似的晃啊晃,“槿姐姐,你不知道,小舅舅那里可好玩了。就是平时不准别人过去。你答应吧。你答应了,小舅舅肯定答应。”

元槿哭笑不得。

她哪有那么大本事让端王爷同意啊。可是看着小姑娘一脸的期盼,她硬着头皮说道:“要不,就你那里?”

“好啊。”

端王爷勾唇一笑,淡淡说道。

元槿怔住了。

她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答应。

刚刚可晴明明说,平时不让人去那边的……

蔺君泓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忙站起身来,说道:“好了,看看还差什么东西,赶紧补齐。不然等下就要天黑了。”

杨可晴咦了一声说道:“小褥子。现在还没有给它们用的小褥子。”

她说的是给它们在屋子里底下铺一层小薄褥。这样的话,两个小家伙躺上去能更舒服点。

特别是闹闹。

它已经瘦得皮包骨了。如果直接歪靠在小木屋里,怕是都要被自己的骨头硌得难受。

元槿忽地想起来,当初葡萄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小包袱。后来那小包袱被杨可晴的侍女帮忙拿进了府里,而后交给了秋实。

里面放着的,就是一个挺大的薄褥子。想来是为了闹闹准备的。

如今它们既是有了各自的小木屋,倒是可以把褥子一裁为二,给它们各自铺一个在屋子里。

元槿将这个打算讲了出来。

蔺君泓也觉得不错。便道:“你现在过去把它拿来,我想办法在里面加一层边儿,把褥子卡住。”这样一来,无论它们在里面怎么乱动,那褥子都不会卷起来、挪动地方了。

杨可晴自告奋勇去拿。

元槿笑道:“你能比我跑得快?倒不如我去。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好。”

蔺君泓也很赞同,说道:“我去把需要加的木板赶出来。等下你回来了也好用。”

两人商议已定,元槿便打算离去。

杨可晴指了一个方向,说道:“槿姐姐从那个方向过去,穿过一个院子,离你那里就不远了。”

元槿往那边看了看,有些迟疑,“那里我没去过。”

如果一个不小心走错了路,那可不妙。

杨可晴笑眯眯地说道:“你不用怕。那边一路过去,也不过是几个荒废了的院子罢了。”

公主府占地颇广,但这里的主子不过是明乐长公主、杨驸马和小郡主杨可晴三人而已。空置的院落极多,平日里基本上都不会有人过去。

听闻是闲置的院落,元槿放心下来。看看天色不早了,若再晚下去,这小木屋怕是赶制不完了。

元槿赶紧和他们道了别,叮嘱两个小家伙好好玩,万不可随意乱跑。得了他们的保证后,她方才急急地往杨可晴指着的方向行去。

公主府内绿树成荫,环境清幽,精致很好。

元槿快步行过了一个院子,眼看着再穿过两个院子就到自己的住处了,不由心下暗喜。正跨入第二个院子,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突然,她听到不远处有隐隐人声从前面传来,渐渐往这边靠近。

原本元槿没把这个太当回事,想着直接过去便好。毕竟这里虽然平日里无人过来,但偶尔有人扫地洒水,也是可能的。

于是她径直前行。

可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察觉了不对。

那两人的说话声,被她听了个七八分准。甚至还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

……分明是杨驸马,还有长公主身边的丫鬟莹珠。

原本长公主在的话,这两个人同时出现,并没什么。又或者是,长公主不在,这两个人出现在正大光明的地方,元槿都不会过多去想。

可偏偏是在长公主不在场、偏偏这个地方是几乎没什么人过来的……

如今的境况下,这两个人还这般的亲密无间。

这就有些奇了。

而且,他们两人说话时的腔调,简直像是情人间的低喃。怎么听都不对劲儿。

元槿心知有异,暗道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被人发现。

她快速扫了下四周。还好,周围有个巨大假山。

脚步声离近。

元槿来不及多想,忙侧身一避,跑到了假山后壁和院墙之间的那一小块间隔地方。

她刚刚站定,拢好了衣裙的下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挪到最好的姿势站定,那调笑声已然离近。辗辗转转在院子里晃悠了许久,最后,竟是停到了假山的另一侧。

杨驸马说了些无耻的话。莹珠轻哼着拍了他几下。

不多时,啧啧的亲吻声响起。

突然,莹珠一声低叫。而后,她声音婉婉转转地绕了几个音,最终,变为舒服的闷哼。

高大假山的两侧,冰火两重天。

一边,战况激烈,如胶似漆,低吟浅唱。撞击声时时发出刻刻传来。

另一边,惊得僵立不动,心下冒着冷汗。

偏偏热烈的那边不光做事,口里头还不闲着。出了心肝宝贝地乱喊一通,又说了许许多多的心里话。

“若是被长公主发现了,她一定、一定不会留下我的命。”

“她不留,我留!你就是我的命!那个木头一般的,哪有半点的女人味道?和她一起,我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感受到当男人的快活。”

兴头起来,两人说的话愈发不堪。不光是海誓山盟,就连诋毁长公主的一些话,也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

元槿知晓这些定然是不能让人看到、听到的。

她惊骇莫名,只想着怎么掩饰住自己的身形不被那两个发现。努力放缓呼吸,努力让自己连呼吸都不发出丁点儿的声音。生怕那两个人察觉有异,会发现到有别人的存在。

假山和墙边的空隙很小。元槿挤进去后,只能努力踮脚站着。她紧绷着身体的同时,还得刻意让自己放轻松。不然,就会喘息声太大。

这样的境况下,没多久,元槿就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元槿觉得,再多上一点点时间,自己许是就要晕倒在这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女子终于压抑地捂着嘴闷声叫着。男人也低低吼着,到达了最顶点。

两人重重喘息的时候,元槿总算能放松一点点呼吸两口空气了。但,也只一下下,她就重新绷紧了神经。

半晌后,两人才将甜言蜜语说罢。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着这才离去。

元槿听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是往她住处的那个方向走的。

她生怕自己这个时候回院子里去会在半途碰到他们,顾不得自己之前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了,忙急急折转了回去,往习武场跑。

走了两步,才发现脚麻了。

元槿顾不得许多,踉踉跄跄往外跑着。

经历了这样一场惊心的偷听,她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

——人人都知道,杨驸马和明乐长公主伉俪情深。人人都知道,杨驸马极其喜欢长公主,连个妾侍都没有。

可这一且,在刚刚元槿经历的那一切里,全被米分碎。

最关键的是,元槿早就听说过,明乐长公主不允许杨驸马沾染任何旁的女人。

长公主还说,一旦杨驸马不忠,那么,驸马和那个贱女人全家,都得死。

元槿自打脚麻的那一阵过去后,生怕被人发现异状,硬撑着脚步不乱地跑回了演武场。

还好。这个地方当真是没什么人来。一路过去,真的没有再遇到别的人。

有惊无险地顺畅回到远处,看到熟悉的两个小家伙和那个少年,她心下松了口气,竟是觉得有些晕眩。

元槿努力平复了下心神,暗暗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遇到一对偷情的人罢了。

可是,前世今生她都未曾经过人事,根本不知道男欢女爱那些事情。如今头一回遇到真人实战,就是在隔了一个假山那么近的位置,难免心里有些失措。

更何况,实战的人,是不能纳妾的杨驸马?

而且,他偷情的对象,还是长公主身边的近侍。

元槿虽努力遮掩自己的忧心和紧张。但蔺君泓一直用心地看着她,她的表情变化分毫都逃不出他的眼去。

看到女孩儿虽面色平静,但眼中蕴藏着惊慌,甚至指尖都在发颤,他暗道不好,赶忙丢下手里所有东西,急急地往元槿这边赶来。

“怎么了?”他静立在她身边,急切问道:“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在经历了那样的惊慌失措后,元槿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关怀,口唇张闭几次,最终,在看到一旁的杨可晴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这时,杨可晴围着她转了两圈后,疑惑地问道:“槿姐姐,你去了那么久,还没把小褥子拿来吗?”

一听“去了那么久”,元槿暗道不好。

刚才生怕那两个人发现,只能等他们俩完事,如今细细算来,时间可是过去了许久。

她有心想要遮掩,却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若说自己回了院子没能拿来小褥子,那么,春华秋实还有卓妈妈她们都能证明,她根本没回去过。

若说她没有回自己院子,那么,刚才那么长时间,她去了哪里?!

元槿头一次发现,自己真的没有说谎的天赋。

无论怎么想,这都是圆不过去的谎。

蔺君泓定定地看着她,忽地大声说道:“刚才我让繁武过去拿小褥子了。所以,元槿就不必过去拿,绕了一圈儿就回来了。”

语毕,他朝某个方向望了一眼。看到繁武的身影飞速掠走,显然是往元槿院子那个方向去了,这才收回视线。

元槿不敢置信地看着蔺君泓。

她没料到,端王爷竟然主动出手相助。

这分明是在帮她遮掩去了那么久却空手而回的事实。

蔺君泓看着女孩儿怔怔地望过来的目光,心下一软,骤然俯下身去,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竟然敢不信我?晚一些再与你细算。”

他这话说得含糊。

元槿虽不知他这话里暗含了怎样的情感,却也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过于亲密了些。忙后退了半步,和他离开远点的距离。又想起来刚刚他帮过他,赶忙道谢。

蔺君泓一听她的“多谢”就开始烦躁。好在,他瞧见了她的羞赧。

眼看着女孩儿的耳上慢慢泛起了米分色,他方才稍稍愉悦起来。

元槿扶着石桌慢慢坐下,沉默不语。

杨可晴绕着她走了两圈,忽地“咦”了一声问道:“槿姐姐,我给你的小尾巴怎么不见了?

“什么小尾巴?”元槿怔了下,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

“就是你的手帕,”杨可晴比划着说,“我看它差不多干了,把它系在你腰带后面了。想和你开玩笑呢。可现在它不见了。”

元槿愣了下,蔺君泓也拧了眉。

他们俩都没注意到小姑娘是什么时候开的这个玩笑。

蔺松华倒是晓得,在旁说道:“就是邹姑娘离开之前的时候。”他朝元槿腰后比量了几下,“表姑姑动作很快。所以邹姑娘没有发现。”

可现在元槿的关注点不在于什么时候把它放上去的。

而是那东西什么时候不见的。

如果是在路上倒还好。就怕是在那假山后。

想到那杨驸马和莹珠随时都有可能回去,再想到那帕子上有个木槿花的绣纹,元槿登时有些紧张了。

蔺君泓看不得她这样难过的样子,把声音放到最柔和,轻声说道:“发生了什么?你与我说,我定然帮你。”

第33章 8新章

元槿知道,凭着她自己的力量,是断然没有可能把手帕找回来的。

虽说和端王爷不算熟悉,但这个时候,他的一声询问,却是让她由心地感到安定了些,也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要不要寻求他的帮忙?

他,真的会帮助她吗?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她的心思刚刚动摇了一瞬,更大的问题瞬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

她和端王不过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而杨驸马,却是明乐长公主的夫君、端王的亲姐夫。

亲疏顿分。

元槿瞬间泄了气,摇头婉拒:“多谢王爷。其实,也没什么事。”

说罢,她转过身去,打算着边往回走边想对策。

谁知她还来得及没迈开步子,手臂顿时一紧。回头去看,竟是被端王爷拉住了手臂。

“你非要与我这样?”蔺君泓脸色微沉,声音冷冽,“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

元槿看他这样讲,差一点就要反唇相讥。可是想到之前的顾虑,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微微垂了眼眸,盯着脚前两尺地,不言不语。

蔺君泓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更是窝火。

明知她是和他在刻意保持距离,偏偏他无法将心中真实所想尽数与她表述,故而也没有缘由让她全身心地来信他。

烦躁之下,蔺君泓正想再教导教导她,顺便看看她这小脑袋瓜子整天里乱想什么,竟是这么回避和他讲出实情。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自己先怔住了。

是了。她焦急成那样,却还不与他说,难不成,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电光石火间,蔺君泓起了个念头,拧眉问道:“这事儿是和长公主有关还是驸马?”

元槿猛地抬头看他,满脸愕然。

她这不敢置信的震惊模样显然证实了他的说辞。

蔺君泓轻嗤一声,抬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多大点儿事。

就算和他们有关系,他又怎么会撂下她不管。

“不是长公主。”想到之前她犹豫的那一瞬,显然是差点儿就和他说了实话,不等女孩儿回答,蔺君泓自己先摇了头,“是她的话,你根本不会考虑找我帮忙。”

那就是杨驸马了。

元槿怔怔地盯着蔺君泓看,心里头当真是五味杂陈。

其实,她没说什么。他就前七后八地胡乱一同推测,把事情最关键的一处给捋顺了。

这人真是……

“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

到了这个份上,元槿也豁出去了。左右他自己猜出来了一些,她也真的不想被卷进这个麻烦事中。只能抱着一丝希望他真的会帮她,所以,把事情模糊着讲个大概。

“可是,我遇到那件事的时候,在一个假山后面。而我的帕子,落在那里了。”

她将事情大致讲完,踌躇了下,仰起头来望向他,讷讷说道:“所以,你能帮忙把我的帕子,找回来吗?”

看着她满怀希冀地期盼着望过来,少年的心猛地一颤。垂在身侧的双手,差一点就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脸颊,来抹去她面上的所有局促和不安。

可是不行,必须硬生生忍住。

蔺君泓个子很高。她还不太到他的肩膀。这样仰着头,其实很累的。

元槿没想到自己说完后,他居然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直直地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没多久,脖子酸了。

元槿懊丧地低下头。

就在此时,他淡淡地说了个“好”字。

不问缘由。不问事件。却答应帮她把手帕找回来。

元槿感激不已,正要开口道谢,被蔺君泓抬手止了。

“我知你想谢我。”他无奈地说道:“可我并不愿听你一次次道谢。”

元槿不解。

他好像不只一次说过类似的话了。

蔺君泓看出了她的疑惑。但他怎能解释得了?

他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每听她道谢一次,两人间的距离就好似又疏远了一分。

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情形。

不过,这话没法对她直说。

蔺君泓避开两个孩子,唤来繁英,让他去往元槿说的那个院子细查。

不多时,繁英回转,禀道,并未看到任何东西在那里。

蔺君泓想到元槿担忧的眼神,脚步微顿,就要往那边过去。被繁英出言劝阻了。

“爷,就算您去了,怕是也找不到东西。”繁英低声道:“属下过去的时候,正巧看到长公主身边的那个侍女……”他想了想,发现压根没记住那人的名字,索性掠过去,“就是长得妖妖娆娆的那个,刚好从另一边的院门出去。当时她手里有白色的一团,属下还没看清,东西就被她塞到了袖袋里。我想着,八成是被她拿走的那帕子。”

蔺君泓也没记住那侍女叫什么。

倒是刚刚折返回来的繁武听闻之后,有点印象,“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在路上瞧见了个眼熟的侍女,位置大概就是繁英说的那儿。是不是叫莹珠的?”

蔺君泓将这名字暗暗记下。

不过,他对于这人的身份倒是有了点兴趣,“长公主的侍女?”

和杨驸马?

这是闹的哪一出。

蔺君泓让繁英描述了下那侍女离去时的反应。听闻后,眉心微蹙。

“……她那样左顾右盼地走着,又拿着手帕鬼鬼祟祟地离去,看上去像是当时就知晓有人在场。如今过去不过是找找看有没有证据,借以求证一番罢了。”

“嗯。”

蔺君泓淡淡应了一声,心道难怪小丫头紧张成了那副模样。

她恐怕也是担心自己已经暴露,再被杨驸马他们发现,会更加麻烦吧。

不过,一个是长公主的侍女,一个是驸马。

这事儿,倒是有趣。

蔺君泓快速思量了下,让繁英和繁武在此候命。他则拿着繁武带回来的小褥子,脚下一转,回去寻了元槿。

蔺君泓把小褥子交给了两个孩子,让他们俩负责把小褥子剪成两半。

然后他将元槿叫到了一旁,细问刚才的事情。

“你和我坦白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蔺君泓犹怕元槿迟疑,便将刚才莹珠的诸多表现一一说了。

“我怕她会拿着东西借机将事情闹大。未免牵连到你,我要做些安排。可若不知道是什么事的话,怕是会弄巧成拙,反倒更为麻烦。”

他定定地望进她的眼底,十分认真十分诚恳地道:“我一定会帮你。你信我。所以,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堂堂端王爷,肆意不羁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何时这般平心静气地与人说过话?

至少,元槿是头一次见。

在这一刻,看着少年眼中毫不遮掩的关心和真诚,元槿心中天人交战。

半晌后,她终是摇了摇头。

不能说。

杨驸马是端王爷的姐夫。这种话,让她怎么开口?

依着长公主的性子,知晓了这事后,怕是会不依不饶。

最要命的是,如果知道消息是从她这里传出去的,公主府和将军府怕是要从此交恶,再无消停之日了。

元槿本以为自己瞒得够好。谁知,头刚摇了一半,就听面前之人懒懒地说道:“你发现了杨驸马和那个莹珠的私情?”

元槿依然记得刚才自己反应太大漏了破绽。这一次,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十分平静,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哪知道,太慢了都被他看出不对来。

蔺君泓眉心微蹙,低声道:“还真是这样?”

元槿彻底服气了。

恐怕她怎么遮掩,他都能够发现真相如何吧。

眼看女孩儿犹不能放松,蔺君泓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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