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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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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时间没有回答上来。

那女孩儿就得意起来,笑眯眯说道:“所以说,端王妃就是最好的那一个啦!”

她本就是天真活泼的性子,与她相熟的少女们看她这样得意,就开玩笑地与她逗笑了几句。

这边和乐融融着,屋子另一端,却有人坐不住了。

萧以霜猛地站起身来,大跨着步子往外行去。

她起身的时候,用力太大,椅子发出刺啦一声的巨响。惊得屋里头瞬间静寂了下。

先前还在说笑的女孩儿们齐齐望了过去,不明所以。

三皇子妃暗叹口气,赶忙跟了出去。

走到院中央,三皇子妃拦住了萧以霜,低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萧以霜扭过头去不答话,眼圈有些泛红。

“静雅艺苑的考试,不只是考知识。还要考个人的品性和举止。屋子里那么多人,少不得有艺苑的先生混在其中。你这样子,岂不是让先生们对你的印象大打折扣,还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可我不甘心。”萧以霜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当年的时候,徐太妃对我那么好。明乐长公主也很喜欢我。如今不过是隔了三年,怎么完全都不一样了?”

三皇子妃袁氏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

当初萧以霜要回家守孝,袁氏提醒过她,一旦离京三年,再回来,什么都不一样了。

萧以霜不听。

“三年时间,端王爷都不一定从战场上回来,有什么不一样?”她志得意满地说道:“徐太妃也很赞赏我的决定。”

等到三年后,有了“为母守孝”这个经历后,往后她的名声定然能够再进一层。

那样的话,胜算大了许多。

女孩儿家,努力那么就,不就是以“名”搏出众吗?

才名,名声,皆是如此。

萧以霜心高气傲,谁的劝也不听。毅然决然地回了家乡。

可是谁曾想,待到她再归来,竟是这样一番情形?

萧以霜眼睛里蓄了泪,与袁氏道:“这些天我去给徐太妃请安,求个十次,她老人家才肯见我一回。”

去找明乐长公主,就更难了。

自打杨驸马出了事后,蔺君澜的性子就有些转变。

如今已经和离,她更是和以往不同。

萧以霜依着三年前的习惯去投其所好,却都被蔺君澜给无视了。

甚至于送去明乐长公主府的那些华丽物什,也被蔺君澜尽数退给了她。

袁氏和萧以霜是一起长大的好友。

看着好友这样难过,袁氏心里也不舒服。

之前去沧海府邸碰壁被人奚落的事情,萧以霜诉苦的时候和袁氏说了。

袁氏将萧以霜说了一通后,也是心疼她。

认真想了想,袁氏劝萧以霜道:“你若真的那么喜欢小皇叔,我帮你想想办法。只不过,你千万别那么鲁莽了。”

萧以霜知道袁氏是真心为她好的,就拿着帕子拭了拭眼角,点点头。

袁氏劝着萧以霜回了屋子。她静立了一会儿,看蔺君泓和元槿在凉亭里坐着,就往那边行去。

当初定北王归京,皇上为他摆接风宴的时候,元槿见到过三皇子和三皇子妃。

故而袁氏一往这边来,她就认出了对方。

袁氏恭敬地朝蔺君泓和元槿行了礼,这才迈步上到凉亭内,站到了元槿的身边。又朝外面摆了摆手,“你们在外面等会儿罢。”

这话她是对着跟在她身边的几个侍卫说的。

之前与萧以霜对话的时候,她也是让侍卫们在听不到说话声的稍远处等候。

三皇子生性多疑。

即便她来陪萧以霜过来考试,他依然遣了侍卫跟着。

名义上是贴身保护,实则也是监视。

看着元槿在旁自由自在地和端王说笑,两人情真意切,三皇子妃口中发苦,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于是没话找话地强笑道:“小皇叔今日好兴致。竟是和王妃一起来了。”

蔺君泓没让她坐,她不敢坐。

只能站在元槿不远处,恭敬立着。

蔺君泓头也不抬地给元槿削着果子,不甚在意地答道:“你小皇婶今日有些紧张,我左右无事,就陪她过来瞧瞧。”

他说话的时候,“小皇婶”几个字是特意加重了的。

旁人不晓得,元槿却是明白,这家伙还在怨念着他被叫了“小皇叔”,而她是“王妃”呢。

元槿横了他一眼,附到他耳边,轻声道:“真是小气。”

连个称呼都介意。

还因为这个,不让人坐下。

蔺君泓的心思被她揭穿了,也不恼,反倒是唇角扬起了一抹笑。

元槿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见袁氏容颜憔悴,脸色不太好看,便自顾自拉了三皇子妃,让她坐到了一旁。

萧以霜和三皇子妃的对话,元槿并未看到。

但蔺君泓一直留意着周遭的情形,故而发现了。

待到袁氏坐下后,蔺君泓趁着元槿不注意的时候,目光冷冽地朝着袁氏冷冷看了眼。

袁氏一个激灵,从心底冒出一阵寒战,张了张口,之前准备好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元槿未曾察觉。

她只觉得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太闷热了,连呼吸都好似受了阻一般,不够顺畅。

看到袁氏脸色不好,元槿不知袁氏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所以来这边休息。

见袁氏脸色愈发难看了,她就让人过来给袁氏轻轻摇着扇子,也好让周遭空气畅通些。

蔺君泓扫了眼外头那几个侍卫,眉间微蹙。

蔺天谌还真是他爹的亲儿子。

跟他爹一模一样的性子。

皇上是个多疑的。

蔺君泓知道,皇帝本就不是属意太子。

不然的话,以他走一步就要往后怀疑十步的个性,当初皇后为儿子蔺天诚选了陆氏女为妻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干脆地答应了。

皇后是陆大学士的女儿。

太子妃是皇后的亲侄女儿。

以皇上那性子,不会任由陆家的女儿连续为后的。如果他真的有意于传位太子的话,断然不会答应。

若蔺君泓没看错的话,皇上属意的是三皇子。

三皇子最得他心意、与他最像。

三皇子妃的父亲虽然不过是个光禄寺的少卿,但她的祖父却是三品指挥使。是武将。

若是没有意外,袁老爷子往后的话,还能再升一升。

这便成了三皇子的助力。

只不过,在皇上身体安好的时候,袁老爷子怕是只能在这个位置上滞留了。

要升,也得等皇上支撑不住了不是?

如今看到三皇子连三皇子妃都防得紧……

蔺君泓忍不住暗暗摇头。

这老三啊,虽然性子像他爹,却比他爹还要更甚。

竟是连妻子都不信任、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她。

不多时,将要到考试开始的时候了。

袁氏终究是没法继续坐下去,匆忙说了几句话后,便起身离去。

元槿知晓蔺君泓事情繁重。今日定然是安排了不少事情的,不过因为要陪她,不得不将事情推后。

旁的不说,有一件事她是知道的。

葛雨明的任命今日会安排下来。

思来想去,元槿终是推了推蔺君泓,让他先离开。

蔺君泓勾着她的指尖问道:“怎么?不紧张了?”

“还是有点。”元槿老老实实答道:“不过比起之前来已经好多了。”

蔺君泓轻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小丫头,用得着我的时候,就赖着让我陪。一用不到了,就恨不得让我赶紧走。”

元槿听着这怨气十足的话,哭笑不得。

她知道,如果她说是因为怕他忙而让他回家,他定然是不肯的。

于是考虑之后,元槿又解释道:“其实等下开始考了之后,一直在各个考场中来回转,根本无暇来见你。”

蔺君泓见她眼中明明是万般不舍,却非要他离去,心中了然,低低一笑。

“既是如此,那我先走。”他颔首道:“等你考完了我再来接你。”

元槿知道考完之后还不到下衙的时辰,忙道:“其实也不用……”

“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骗的过我去?”

蔺君泓笑着打断了她,给她理了理鬓发,“我既是说了今天陪你,就会陪着你。今日不去宗人府了,我回家处理下政务,然后过来接你。”

他既是这样讲,定然是已经拿定主意了。

元槿被猜中心思,脸上泛了红。

按理说,这种时候应当力劝他回宗人府去才是要紧。

但今天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真的是很紧张。

出了考场就能见到他,心里肯定会好过许多。

终究还是贪恋他的关心和温暖,元槿未曾违心地再劝,而是低着头用力点了点。

蔺君泓暗松口气,微微笑了。

他很想对她好。

倾尽全力地对她好。

但是,她若一味地推拒,他也很伤心。

似是现在这样,他愿意付出,她愿意接受,他很高兴。

天空有些发暗。

天上不知何时开始,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云。

蔺君泓看看天,似是要下大雨了,便与元槿说道:“等下若是下了雨,我便让人来给你送伞。无需着急。”

元槿点点头。

他这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

天气依然热得厉害。元槿忍不住往上挽了挽衣袖。

秋实也在旁抱怨:“如今这个天儿,应该穿着夹层衣裳的。如今倒是好了,穿个夏衫都不为过。早知道就不穿那么多了。”

她平日里话少,能忍则忍。

如今连她都这样抱怨,可见这天真的是让人太不舒服了。

元槿拿着帕子拭了拭额头上的汗,往天上抬头看了眼。

仅仅一眼,她的脊背上就忽地起了一层冷汗。

一条条鱼鳞状的云,缀在空中,橙色中带着诡异的蓝紫色,让人心惊。

元槿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

秋实在旁念叨:“这天儿可真邪了门了。我看等下啊,要下大暴雨。不然的话,这么热说不过去。”

元槿笑笑,努力稳了稳心神,这便往旁的院子行去。

这时,秋实忽地又抱怨的一句引起了她的注意。

元槿猛地回头,问道:“你刚刚说的什么?”

“那水啊,蹊跷的很。”秋实拧着眉满脸的不耐烦地道:“一直冒泡泡。刚才我想打水给王妃细细帕子,谁知道那水灰黄灰黄的,根本没法用。还有啊,这边养着的鸡鸭鹅什么的,到处乱飞乱窜,抓了拴住都没用,根本安静不下来。到处都是掉的鸟毛,怕是也有飘到了水里的。”

元槿心里打了个突,又仔细问了问。

秋实依然是那般的回答。

元槿暗暗告诫自己万万不可随意乱了心神,这种情形特殊情形下偶尔也会出现的。顿了顿,终究是往考试之处行去。

三个院子是举行不同考试的地方。

女孩儿们择了自己擅长的项目,往考试之处行去。

元槿第一个选择的是琴。

虽然她练的时日不算太久,但经过姚先生的悉心教导,已经颇能拿得出手了。

抽了一张等候的序号纸,看着上面的十七,元槿暗松了口气。

虽说要等上一会儿才轮到她,从另外一个角度想,稍稍等等能多冷静一会儿,也是好的。

她坐在屋子里,不时地想要透窗去看一看那诡异的天色。

但,想到将要到来的考试,又觉得自己不能分心,需得好好应对。

……哪儿来的那么多意外?

或许是她太过紧张了罢。

元槿坐立不安地胡思乱想着,又时不时地暗示自己要集中精力,细算还有几个才轮到自己。

突然,外面传来了女子的惊声尖叫。

有人惊慌地四处逃窜,尖叫着喊着什么。

“狗!大狗!”

“救命!”

紧接着,是几只狗儿嘶吼的狂吠声。

元槿一下子就听出了那是阿吉阿利和纽扣。

细细算来,这个时候是狗狗们出去散步遛食的时间。

元槿慌忙跑了出去。

果然,自家的三只大狗正在院外不住狂叫着,正朝着她这个方向。

十几名艺苑的护院拽着它们的绳索,手持棍棒击打着它们的脊背,它们依然不停歇。

不伤人。

只是焦躁地朝着元槿这边不住狂叫。

元槿赶忙拎着裙摆跑了过去。

狗狗们看到她,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呜咽的凄厉叫声。而后拼着全力挣脱了后面那些人的拉拽,扑到元槿身边,撕扯着她的衣裳往外走。

它们的眼神,惊恐而又绝望。

元槿心里忽然觉得愈发不对劲起来。

她看了看天空中那诡异的乌云。

那橙色和那蓝紫色愈发明显,也愈发惊心了。

天气这样燥热。

吹着的风里,似是夹杂着干燥的尘土,有些呛人。

不安的动物。

狗狗们惊恐地想要带她逃离……

忽然间,一个念头从心里冒了出来。

元槿紧张得牙齿都发了颤。

她想要奔进屋里,和众人说、和所有人解释。

可是刚迈开了脚步,她又骤然停了下来。

这种情形下,没有人会信她。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想法可信不可信。

可是,万一是呢?万一是呢?

元槿努力定了定神,闭眼快速思索了下。

而后拔足狂奔。

她的心里,如今只有一个念头。

找到蔺君泓!

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元槿顾不得其他,根本来不及坐马车。

她让秋实和车夫都赶紧回府,又吩咐狗儿们也赶紧回去。

而后问艺苑的护卫要了一匹马,骑马狂奔,往端王府行去。

路上,大片的蜻蜓掠过,急急飞走。

有人看到了,惊叹不已,高声说这是百年难遇的场景。

还有人说,天降七彩祥云,那是大吉之兆。

蛇虫鼠蚁齐齐出现,四处乱窜。

牛马不肯受缚,挣扎着和主人们对抗着。

元槿骑的这匹马,亦是狂躁不安。

元槿只能伏在马背上,不住地小声安慰着它,驱使它赶紧前行。

空气里,燥热四处弥漫。

缤纷的云,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元槿咬着牙硬撑着,策马狂奔。

葛雨明的任命,今早终于下来了。

他靠着荫封,得了个护军副参领的职位。掌领护军宿卫宫禁。

蔺君泓本是属意让葛雨明进前锋营,做正四品的前锋营侍卫。

谁料那地方着实进不去。

前锋营属禁卫军。禁卫军的人,皇上看得很牢。安排的都是他自己的人。

虽说前锋营侍卫和副参领同为正四品官阶,可是一个能够近身靠近皇上,另一个,则不行。

这一近一远,差距可是不小。

葛雨明刚收到这个消息,就去去蔺君泓。听闻端王爷如今不在宗人府,他直接去了端王府,问蔺君泓,这事儿该怎么办。

蔺君泓正倚靠在窗边抬头看那诡异的彩云,听闻葛雨明这话后,平静地说道:“按住不动。等。”

葛雨明有些急了。

他拿着布巾擦了把汗,焦躁不安地道:“他这样分明是不信你,这样下去……”

“信不信由他。我还能强逼着他信我不成?要我是他,我也不会信我自己。”

蔺君泓勾唇一笑,依然说道:“等。”

等时机。等机遇。等一个突破口。

葛雨明看这情形,不由更加烦躁。

他一把将布巾抛到地上,气道:“等到什么时候?难不成,等到他彻底完蛋的那一天,你才会急?”

葛雨明虽是武将,也出身习武世家,但他一向沉稳镇静,极少有失态的时候。

蔺君泓看着有些市场的葛雨明,按捺住自己心里也不住往上冒的烦躁不安,又忍不住往天上看了眼。

总觉得,今日着实有些不对劲。

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别看了。即便有那七彩祥云,也是给在位之人的。哪里是给你的。”

葛雨明明显气不顺,冷声哼道。

蔺君泓用手中书卷敲了敲他的肩,说道:“先回家去冷静一下。这事儿我们之后再说。”

葛雨明还欲再言,蔺君泓忽地面容一整,冷声道:“这是命令!”

这话里的寒意让葛雨明全身一僵。

他动了动,又深吸口气,方才再次开口,到底是比之前好些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烦闷地拨了拨头发,“今日总是气不顺。”

语毕,朝蔺君泓拱手一揖,这便退了出去。

蔺君泓觉得身上有汗,就回到篱落斋里想要洗个澡冲一冲。

谁知放进浴池的水,竟然是浑浊的。

他弯下身子,正拧眉细想着这不对劲之处,却听繁盛急急来禀。

“爷!王妃回来了!”

繁盛是极其稳重的性子。

他居然会失了冷静。

而且,小丫头还回来了?

蔺君泓缓缓站起身,说道:“她在哪儿?”

“骑了马冲进来……”

繁盛的话未说完,元槿已经冲到了篱落斋里。

马蹄声止。

元槿翻身而下,拎着裙摆往里跑。

她脚步有些踉跄,不知是太急了还是太累了,跌跌撞撞的,好似下一刻就会摔倒。

蔺君泓赶忙掠了过去,一把抱住她,温声问道:“怎么了这是?考试好了?”

元槿趴在他的怀里,拽着他胸前的衣服,气喘吁吁,浑身止不住地在微微战栗。

“地震……不,地动,怕是会发生。我不知道这个的几率有多大,但是、但是……”

但是万一呢?

如果是一个现象出现,有可能不会发生。

可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当所有的现象一起出现,到底,会不会发生呢?

她不知道。

但她明白,一旦发生,将会带来什么样灾难性的后果。

蔺君泓看她紧张到了极致,轻抚着她的脊背,说道:“好了好了。莫急。你先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地动或许将要发生。而且,可能不小。必须全城疏散。”元槿急急的说着,“一个都不能留。离得远远的,有多远走多远。”

“全程疏散。”

蔺君泓口中轻喃着,将这几个字在唇齿边绕了一圈,勾唇一笑。

地动一事,他走南闯北都未遇到过。她又哪里能够知晓?

莫不是刚才艺苑里有人看到了这奇异天象,乱说了什么?

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个吻。

她的唇一向是润润的,湿湿的,带着让他眷恋不已的柔和。

可是此刻,却是干涩不已,甚至沾了点不知哪儿飘上去的米分尘。

蔺君泓抬指慢慢擦去她唇上沾染之物,低笑道:“我不过是个一品官儿而已,哪里来的能力让全城疏散?”

若是别处就罢了。

为她一句话,他可以想了办法做到此事。

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

皇帝就在上面端坐看着呢。

蔺君泓见元槿急得满头大汗,就掏出了她的丝帕,轻轻给她拭着汗。

他见她张口就要驳斥,就点了点她的唇,笑道:“这样罢。你若是肯上车和我再来一回,我就答应。”

这话是这段时间他偶尔想起来时,便拿出来她开玩笑用的。

蔺君泓是看元槿太紧张了,故而特意拿话出来调节下气氛,想让她放松一下。

可是,元槿却十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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