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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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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完全听不懂贺玄在说些什么,鼓了鼓腮,不再说话,只是垂头自顾自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王爷,到了。”

车帘外,马夫小声提醒道。

贺玄回过神,应了一句“好”后将手递给软软,想要抱着她下马车。

软软打了个哈欠,这才张开手臂扑进了贺玄怀里,小手圈住他的脖子,脑袋伏在他的肩头,亲昵里满是信任和依赖。

贺玄抱着她的手僵了僵,眸底隐隐闪过些愧疚。

他跳下车,却没有立刻走进那灯火幽暗的宫殿,而是在原地杵了一会儿,眉宇间多了一丝游移。

“奕王爷?”

殿外已有一內侍看见了他,缓缓走了过来。

贺玄抿唇,似乎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将还趴在他肩头的软软拉开,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时,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迅速塞到了她手中。

再一扬手,便用那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软软拿着匕首的手,“这匕首交予你防身,你好好收着,莫要被这宫中其他人瞧见了。”

头一次遇见时,他便知软软会些功夫,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将这匕首交给她,已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软软懵懵的钻进那匕首,虽不明白贺玄的意思,但却还是乖乖收进了衣袖里。

其实若要说防身,她压根用不着这么一个匕首。离开大晋前,师父奉娘亲的命令,特地给她打造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暗器匣,也贴在手臂藏在衣袖里……

不远处,那內侍已经走了过来,“王爷,陛下和娘娘正在殿中等着您,您快进去吧?”

贺玄颔首,“这就来了。”

说罢,便抱着还没回过神的软软朝殿内走去。

北齐的宫中不似肃王府那般灯火通明,昏暗中甚至还带了一丝阴森。

软软侧着身打量着殿外的一草一木,尽管内心知道这是她爹娘的居处,但本能的直觉却告诉她,这里很危险,她应该离得越远越好……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奕王爷,请。”

內侍在殿门处躬身,却没再上前一步,而是等他们走进后关上了殿门。

“砰。”

殿门掩上的声音让软软小心脏微微跳了跳,一转头,她看清了大殿之上端坐着的一男一女。

男人身着玄色龙袍,双鬓略沾了些斑白,面容隐在珠旒下看不大清,但那双眼却是幽邃锐利,透着些睿智精明。

而他身边的女人,一身正红凤袍,鬓发间的凤钗一丝不晃,尽显雍容,贵不可言。

软软一时看得目不转睛。

这就是她真正的爹娘么……

她突然想起了颜绾曾经讲过的故事。

——软软的爹娘很厉害很厉害,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软软的爹娘不得已将她交给了手下的仆人,逃离那些是非……

娘亲果真没有骗她,她的爹娘一看上去就……好厉害啊。

“臣弟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贺玄将怀里的软软放下,单膝跪了下去。

见状,软软也学着他的样子跪了下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小声试探的唤了一声,“父皇……母后……”

乍一听见她唤出的“母后”二字,皇后垂下眼,目光移向了别处,始终端庄的面具有一闪而过的破碎、贺归却是毫无波动,视线落在软软略显局促的小脸上,又落在那双澄澈的异瞳上,他眯了眯眼,口吻淡淡,“起来吧。”

“……”

软软一愣,最初见到爹娘的欢喜就随着这淡漠的一声“起来吧”尽数湮灭。

她怔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仰头看向也已经站起身的贺玄,想要挪到他身后扯扯他的衣角,但一看见贺归的脸色,却还是害怕的收回了手,动也不敢动,只满脸失落的站在殿中央,裙摆都粘上了些灰尘。

贺玄并非没有发觉软软的小动作,他强忍着不转头去看女孩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而是看向贺归,“皇兄,十五公主我已带回来了……”

“她果真是当年那个孩子?”

贺归打断了他,目光依旧一瞬不瞬盯着软软那双异瞳。

“臣弟已经看过她手臂上的莲花胎记,再加上这双异瞳,应当是嫡公主无疑。”

闻言,软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莲花胎记。

贺归面色微冷,视线终于从那双异瞳上移了开来。

就是这双眼睛……就是这个孩子……

他命中的劫数,竟还活在这个世上……

当年这孩子天生异瞳,出生时寒冬腊月,皇宫里竟是开了满池的莲花,被称为数百年难遇的祥瑞之兆。

国师连夜进宫,在御书房屏退众人,告知他这位公主是帝星,未来会成为北齐的首位女帝,且北齐的命脉就悬于她一人身上。北齐若兴,她功不可没。

而就在他准备立刻封这位尚在襁褓中的女儿为北齐储君时,国师却阻止了他。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未禀明……此女是陛下您命中的劫数。”

——“……何意?”

——“她命中是个……弑父之人。”

他原本要将这未来会弑父的女婴暗中诛杀,但却又担心损害了北齐命脉,于是国师提出了一两全的法子,便是为他们父女二人交换命数。

说起来这法子也着实毒辣,除了作法,最后还要将女婴活活焚烧至死。

六年前,他已命国师作过了此法。而六年后,他的这位女儿却又重新出现在了他面前……

所以当初,是有人在最后关头将孩子调包了?

贺归偏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皇后一眼,“身为公主,自然有公主的使命,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不动声色,面上甚至连一丝悲悯都未曾闪过,“陛下所言甚是。小十五有她的命数,既然危及国运,臣妾纵使有千万个舍不得,也……不得不舍。”

贺归笑了,笑容里带着旁人看不懂的冷嘲。

他这女儿真正的命数,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国师知。而对其他略微知晓些内情的人,他的说辞通通是此女有祸国殃民之命。

所以就连皇后,就连贺玄,也只以为贺归是因着北齐兴亡不得不处死软软……

“那就好,让国师开始吧。”

收回视线,贺归看向站在殿中的软软,启唇道。

贺玄攥紧了手,缓缓退到了一旁,眼睁睁看着想要跟过来却被一群打扮阴诡的巫师包围、小脸满是惊惶的软软。

摇铃声,脚步声,巫师嘴里时不时冒出的叫声……将软软的叫声淹没。

贺玄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身疾步走出大殿,仿佛再多待一刻便要窒息。

他不能出手……他不能忤逆皇兄,更不能置北齐的安危于不顾……

一切都只能怪这个孩子的命……

“皇叔……”

被一群阴森恐怖的怪人包围,软软一下跌坐在了地上,下意识张口唤了一声贺玄,然而一转眼,却是只瞧见了贺玄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铃声在耳畔陆陆续续响起,还有那些怪人嘴里发出的呼噜声,一张又一张狰狞的人脸在眼前晃动,伴着忽明忽暗的灯火,宛若那些阴魂不散的鬼魅,正龇牙咧嘴的纠缠着自己。

眼前的景象越发变得光怪陆离,软软只觉得心口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似的。

她惊恐的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然而那些声音却是依旧穿透手掌,刺得她耳膜一阵生疼……

突然有人开始拉扯她,她踉踉跄跄的被拉起了身,再睁眼时,眼前竟是有人举着火把靠近。

火光灼得她眼睛刺痛无比,而透过那火光,她看见了坐在殿上无动于衷的贺归,而另一边,她的母后甚至没有赐给她一个眼神……

——软软的爹娘是北齐最尊贵的人,他们不仅可以保护好软软,还会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到软软面前……

——软软的娘亲也很爱软软……能照顾好软软,是她身为母亲最大的遗憾……

——她会比我对软软更好。

——娘亲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软软的……拉钩……

一个温婉柔和的女声似乎在耳边重复着那些早已被她铭记于心的话。

为什么要将她送回这个恐怖的地方……

为什么明明拉过勾却还是要抛弃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

一瞬间,那异瞳中戾气暴涨,再不复往日的澄澈。

“铛——”

匕首出鞘。

殿外的贺玄突然听见了几声凄厉的尖叫,下一刻,殿门便是被猛地撞了开来。

浑身沾满了血迹的女孩手执匕首自面前一闪而过,快得让他以为自己花了眼。

“来人!还不给朕将那孽障捉回来!!”

殿内传来贺归暴怒的呵斥声。

贺玄眸光骤缩,一抬眼,却见不远处那小小的身影忽然被另一道黑影接过,顷刻便消失在了视野尽头。

第一二七章陷害

身在大晋的颜绾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喷嚏。

此喷嚏一出;整个肃王府都被惊动了。

“王妃打了个喷嚏!”

“我刚刚瞧见王妃悄悄溜出院子玩雪去了,不会是受凉了吧?”

“你知道吗,我听说王妃出去玩雪病着了!”

“天哪;这要让王爷知道……”

“砰——”

书房的门猛地被推开,一道玄色身影飞快的从下人面前闪过。

正窃窃私语的两个下人面面相觑。

“殿下好像……听见了?”

“……嗯哪。”

已经回屋的颜绾对王府内的动静一无所知,只摸了摸冻得有些红的鼻尖,在软塌上坐下,接过豆蔻递来的手炉;“棠珩那里的事可处理好了?”

见颜绾开始过问危楼之事,无暇自发走到门边;半倚着门板算是在把风。

因为前不久风烟醉和拓跋陵修一事,颜绾便越发谨小慎微起来。

“都处理妥当了。”豆蔻回答道,“怕是此刻渊王已经拿着莫云祁伪造那些证据前去面见皇上了。”

颜绾嗯了一声,“那就好。对了;软软那里如何?”

豆蔻苦起了脸;“小姐;你都一天问好几遍软软了。咱们虽然在使团里安插了生门人手,但是传信还得需些时日……这前日才得的书信;今天又怎么会再有消息呢?”

颜绾顿了顿;捧着手炉坐直了身,“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再说了,这次去北齐还有死门的人跟着,虽然年纪小了点,但哪里会出什么大事……”

一听这话,无暇便登时扭头剜了多嘴的豆蔻一眼。

年纪小??

颜绾愣了愣,转向无暇,“多大?”

无暇抿了抿唇,“属下一共派去了四人,领头之人……十岁。”

“什么?!”

颜绾一下从榻上站起了身,又急又怒,却也不好责备无暇什么,只干跺着脚,“十岁?!那不也是一个孩子吗?!”

豆蔻知道自己说漏了,悄悄打了打自己的嘴。

无暇神色有些复杂,解释道,“小姐说要一定要挑选死门武功上乘之人去北齐。属下特意办了个甄选……”

“结果?”

“那小子……是第一。”

“……”

颜绾噎住,半晌才憋出一句,“也罢……”

想来北齐那里不到必要时候,死门之人也不必出手。

自知说错话,悄悄躲到旁边的豆蔻挨了无暇一个眼刀,将功补过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上次小姐你吩咐去查北齐那位皇后的背景,倒是有些眉目了。”

“哦?”

颜绾重新坐回了榻上,一听这话,眸色亮了亮。

老实说,她对北齐那里的情形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特意吩咐莫云祁去查查软软的生母,再看看北齐帝后的关系如何,会不会涉及什么宠妃灭后之类的宫心计,生怕软软会莫名卷入北齐的皇室争斗里。

豆蔻一边替颜绾牵了牵腿上覆着的薄毯,一边开口,“那位娘娘也算是将门之后,进宫后虽不受宠,但却也从不被冷落,帝后二人相敬如宾。北齐皇宫里的那些妃嫔也无人敢挑战皇后的地位,哪怕心口不一,表面上还是对这位娘娘毕恭毕敬。因为北齐皇帝基本上是不过问后宫之事的,一切都交由皇后处理,那些勾心斗角之人若是落了把柄在皇后手里,北齐皇帝也绝不会开口向皇后求情的。”

“这样啊……”

颜绾若有所思。

听起来,北齐的后宫好像还比大晋要简单不少。

“肃王来了。”

靠在门边的无暇站直了身,冷冷的提醒道。

话音刚落,门便是被人一下从外面推了开来。

颜绾惊诧的抬眼,只见棠观拽着六神无主的姜太医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姜,姜太医?”

棠观肃着脸看向姜太医,“劳烦太医诊脉。”

姜太医是被人用轻功拎回来的,到现在双腿还在哆哆嗦嗦,声音也有些打颤,“王,王妃可有何处不适?”

“……没有啊。”

“……”

“不是说刚刚偷溜出去玩雪病着了么?”

某位殿下的语气十分不善。

他只离了她一刻,便如此不安分,看来接下来当真是要寸步不离了。

“……”玩雪被抓包的颜绾果断转移话题,“没有病着,什么病着……啊,你说我刚刚打的喷嚏啊!”

“……”

姜太医面如土色。

一个喷嚏……

看来等不到肃王妃将孩子生下来,他这身子骨恐怕就撑不住要告老还乡了_(:3ゝ∠)_

===

“启禀父皇,”御书房里,棠珩抬眼看向有些疲倦的晋帝,不疾不徐的开口,“质子出逃之事儿臣已经查出了些眉目,那闯进质子府助质子出逃的一伙人已在城外被儿臣抓获……”

晋帝正歪着身子,一手支着太阳穴,哪怕是听见了棠珩的话也依旧没改那副颓然的模样,眼皮甚至抬都未抬,只咳了几声,蹙眉问道,“城外?”

“那伙人带着质子是混在北齐使团中出城的。”

“那么,拓跋陵修呢?”

闻言,棠珩的面色微微变了变,负在身后的手也攥紧,“儿臣无能,让他逃了。”

一切都在计划中,唯独让那个拓跋陵修逃了……

可恶。

晋帝摆了摆手,“罢了。”

“那伙人已经招供了是受何人指使,这是供状……”

棠珩躬身将那供状从衣袖中拿了出来,徐承德接过,呈给了晋帝。

晋帝展开供状,视线扫过,却是蓦地顿住了,歪着的身子渐渐坐直,眉心紧锁,“列风??可是肃王府里的那个列风?”

见晋帝终于有了反应,棠珩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但面上却是作出了一副迟疑的表情,说话也有些犹豫,“正是四哥身边的那位中郎将……列风。”

“砰——”

晋帝的面色突然变了,猛地将那一纸供状重重的拍在桌上,再看向棠珩时,眼底浮起薄怒,意味不明的重复质问,“你是说,指使那伙人闯进质子府放走拓跋陵修的幕后黑手,是肃王府中郎将……列风?”

最后的列风二字,晋帝的语气格外加重。

棠珩没有察觉出丝毫异样,只以为晋帝的怒气源于列风是棠观的人,眸中精光一闪,口吻“温和”的火上浇油,“虽然列风是肃王府的中郎将,但这件事……或许和四哥没有关系……儿臣原本是想要将列风押来细细盘问,但派人去了肃王府后,肃王府那里却说列风告假回乡探母去了。”

见晋帝的脸色越发难看,棠珩顿了顿,“儿臣已经差人去捉拿他了,想必此时已在进宫的路上……列风究竟为何要这么做,此事会不会牵连四哥,等捉拿列风的人一到,父皇便能清楚了。”

晋帝靠回龙椅,莫名冷笑了一声,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御书房外却是突然有人求见。

棠珩挑眉,“看来,列风已经到了。父皇可要召见?”

“……宣。”

晋帝冷声道。

棠珩的心腹走了进来,而本应被押进宫的列风却并没有出现在他身后。

“参见皇上。”

“平身。”

棠珩故意蹙眉,疾步上前,温润的嗓音带上些严厉,“列风呢?”

“殿下息怒……属下赶到时,列风他,列风他已经……以死谢罪了……”

死无对证,大功告成。

转身时,棠珩将唇畔的笑意微微收敛。

拿列风顶包也是陆无悠替他出的主意。

——“肃王手下比较得力的,除了顾平,还有一位便是中郎将列风。只是比起一直在肃王跟前办事的顾平,列风要低调许多,也更容易被做文章。更何况,危楼得到消息,列风的母亲病重,过不了几日,他便一定会告假回乡,到时……殿下何不直接来个以死谢罪,死无对证?”

他采纳了危楼的提议。

列风一死,棠观的嫌疑便是再也洗不清了。

“列风死了?!”

“哐当——”

晋帝猛地站起身,扬手一挥,将书案上的所有奏折书画尽数甩到了地上,其中一个画轴更是直接砸中了棠珩。

棠珩连忙跪下,口口声声道,“父皇息怒!”

晋帝已是盛怒,“父皇息怒?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皇?!!”

棠珩一愣,不明所以的伏身叩首,“父皇……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迁怒于他?

这列风明明是棠观的人,是哪里出了问题??

徐承德垂眼退到了一旁,晋帝则是气得直接从书案后走了出来,“你可知那列风是什么人?!那列风曾是朕身边的暗卫之一,对朕忠心耿耿!!受列风的指使?你的意思难道是朕亲自放走了拓跋陵修吗?!!”

第一二八章端倪

棠珩蓦地瞪大了眼。

列风是皇宫暗卫?列风是皇宫暗卫?!列风竟是父皇派到棠观身边的人!!

若是旁的人也就罢了;偏偏又是父皇的暗卫!

暗卫是绝不会背叛父皇的,绝不会背叛……

完了。

全完了。

“混账东西!”晋帝怒不可遏,又将一本奏折扔到了他面前;“安王已经将当年的东宫一案查出了结果……栽赃陷害太子,诛杀东宫掌事宫女,每一条线索都指向萧家!如今你竟还将污水泼到列风身上,可见当东宫一案,必定也是你指使萧家做的吧!”

“儿臣冤枉!”

棠珩几乎要将牙咬碎了;满口都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就在他身前,方才那砸中他的画轴已经在地上滚着滚着就展开了;赫然是晋帝最珍视的四牛图……

棠珩的视线忽的落在那四牛图上,一下就滞住了。

四牛图??四牛图为何会在御书房??这不是陆无悠当初让他献给父皇的么?!他当时明明婉拒了,如今怎么又会出现在父皇这里?

徐承德也是眼尖的瞧见了那滚落在地的四牛图,连忙走近;俯身将那四牛图拾了起来。

为平晋帝怒火;他垂眼;小声念了一句,“啧;这四牛图怎么也掉在地上了?”

“什么?!”

闻言;本还在发怒的晋帝大惊失色,转身便冲了过来,一把夺过徐承德手中的画轴细细查看,“定是朕当时不小心甩下来的!!怎么了,可有损坏?”

徐承德好心指了指画上沾着的一块泥尘,“陛下,这里有些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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