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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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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端妃离开了,颜绾也缓缓起身。

豆蔻上前扶住了她,“小姐去哪儿?”

颜绾抬了抬下巴,“去找颜妩聊聊。”

“可端妃娘娘刚刚不是说……”

不是说别和渊王妃走太近么?

豆蔻话还没说完,颜绾已经自顾自朝阶下走了过去。

颜妩只带了安歌一个婢女,坐在一旁低头抿着茶。

上次寿诞时,颜妩受到冷落是因为有萧蔷在。而如今萧昭严被降了职,萧贵妃被禁足,尽管没了萧蔷,颜妩那里也没什么人敢上前搭话。

“难得见你不穿白衣。”

颜妩正低头想着什么,上方便传来一熟悉的女声,一袭绣着大朵海棠的裙摆也映入眼帘。

她有些诧异的抬头,只见颜绾已在她身边坐下,笑容温婉一如往昔。

“面色红润有光泽,你最近身子定是好了不少。”

自从前方开战后,颜绾便再没去过渊王府看望颜妩了,“前段日子太过忙碌,没能去看你。”

拓跋陵修和软软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她的确分不出心神再挂念颜妩了。

颜妩回过神,侧头看向颜绾,精神的确比之前好了不少,就连声音也多了些底气,“忙些什么呢?”

颜绾一噎,面对颜妩好奇宝宝般的眼神,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这要她如何回答,难不成要厚着脸皮微笑着说——忙着算计你夫君?

见颜绾似有为难,颜妩也反应过来,了然的收回视线,破天荒开玩笑道,“你这心也够大了,此刻竟还敢坐在我这里。”

颜绾挑了挑眉,笑而不语,而是伸手端起一旁的茶盏。

竟有心情说这种话,看来病情果真是渐渐好转了。

颜妩视线一转,落在颜绾微微有些宽松的衣裙上,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探身将那已凑到她嘴边的茶盏夺了下来。

“这里是茶。不是有身孕了么?怎么能乱喝茶?”

颜绾心头竟是一松,乖乖放下手,看着颜妩笑,“差点忘记了。”

颜妩望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豆蔻,口吻里带了些责备,“你们也忘记了?”

见状,颜绾也顺势转向豆蔻,附和道,“我记不住你也记不住?”

豆蔻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啊,渊王妃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不像自家楼主……

满肚子坏水。

颜妩对颜绾这“破记性”耿耿于怀,接下来便是不断向她重复着一些注意事项,事无巨细,活脱脱像第二个姜太医。

然而这些话,颜绾当真是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等你有了身孕,定是个比我好几百倍的娘亲。”

她忍不住感慨,这么多条条框框,也是难为颜妩能全记下来。

原本不过是句感慨,颜妩听完后面色却是一僵,随即便沉默了下来。

垂下眼,她一手轻轻覆在了小腹上,唇畔浮起一丝苦涩,“也不知我何时能有个孩子?”

颜绾一愣,意识到自己或许说错了什么,唇边的笑容也微微收敛,“怎么了?可是棠珩因为此事给你脸色了?”

颜妩连忙抬眼,摇头否认,“没有……”

老实说,当真是因为经历了拓跋陵岐那一劫,她才渐渐了解棠珩的心思。而且……

她也是前些时日才知道,自己小时候在宫中遇见、并且暗中记挂了许久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太子棠观,而是棠珩。

原来这么多年,她竟是记错了人。

一切都戳破后,从前不敢想也不愿想的事,都变得真真切切。

至于身孕一事,棠珩安慰她都来不及,又怎会因为此事责怪她。

“只是贵妃娘娘一直以我没有身孕为由……”她小声解释,“想让殿下纳萧小姐为侧妃。”

萧蔷啊……

没想到萧贵妃到了如今的地步竟还没放下这个心思。

“那渊王可答应了?”

颜妩抿唇,“殿下始终不肯松口。”

这倒是让颜绾有些吃惊。

不过想起寿诞后,棠珩为颜妩做的所有事,她也想通了,真心实意的说道,“渊王对你一心一意,你应当高兴不是么?”

棠珩心是坏了点,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我只是担心……他因为我和贵妃娘娘有了嫌隙……”

颜妩微微蹙眉。

听她如此说,颜绾便知道这两人已非从前,若说从前颜妩只是想做好渊王妃,如今她对棠珩却是真有情了。

上扬的嘴角有一丝别扭,“姐姐对渊王……果真是情意深重。”

颜妩面上红了红。

不远处,有好几个公主郡主对她们看了几眼,恰好被颜妩偏头瞧见了。

“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颜绾连眼也没抬,“约莫是不敢相信,渊王妃和肃王妃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聊天吧,毕竟前朝已经剑拔弩张了。”

颜妩顿住。

尽管棠珩并不常将朝堂之事带回王府内,但前几日发生的事她也有所耳闻。

的确,正如颜绾所说,夺嫡之争已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成王败寇,就快要成定数了……

成王败寇……

颜妩神色稍凝,也默然了。

方才的谈笑风生仿佛是幻觉,氛围有了一丝凝滞。

就在颜绾准备转移话题时,一声不吭的颜妩却是突然低低的开口了。

“阿绾……”

“恩?”

“若是有朝一日……”顾忌着殿中还有其他人,尽管知道无人能听清她们的交谈,颜妩还是没有将这句话说完,“你可否能劝劝肃王,让他给棠珩留一条生路?”

颜绾苦笑,反问道,“反过来,棠珩会饶过我们么?”

无论是对棠观,还是对她,棠珩只要活着,便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雷。

颜妩咬了咬唇,面色微微泛白,声音虽轻却十分郑重,“若真有那一天,我不会任由他……”

见她如此,颜绾心中略有不忍,笑着拉了拉她的手,“我信你。”

“……”

“你也不必担心。如果当真像你说的那样……棠观是个怎样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大概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颜绾劝道。

颜妩倒是真的被这句话给劝慰了。

在太子没有被废之前,棠观的贤名还是被众人拥戴的。

成功安抚了颜妩,颜绾松开她的手,微微向后靠了靠,眸底的光色难以捉摸。

如果棠观是成王,十有八|九会放败寇一条生路。

但,有可能知道陆无悠秘密的人……

必须得死啊。

第一三一章病危

又与颜妩坐了片刻,宫宴便快开席了。

稍作休整的端妃也从内殿走了出来;领着众位女眷离开了昭仁宫。

因为战事刚刚停歇的缘故;宫宴比往年都要简单,晋帝赐过菜后便是些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新意的歌舞。

棠珩的目光遥遥落在棠观那里,心里已是恨得咬牙切齿,但面上却还强力维持着一丝温和的笑。

棠观背后的势力……

危楼倒戈了……

危楼不再助他也就算了,竟还倒戈了……

而棠观竟是接纳了危楼的襄助!

危楼从前害得他被废黜;如今他们之间便是没有半分嫌隙么?!

他扪心自问;对危楼应是礼数周全;谨慎小心;难道是哪里出错得罪了陆无悠,才让她义无反顾的投向了棠观的阵营?

偏偏自己还毫无察觉;就这么中了那女人的计!

如此想着;他的视线扫到了一旁的颜绾。

那么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角色?

分明是个侯府的庶女;但却没个庶女的样子;反倒有常处于高位的凌人盛气。

更重要的是,那种突如其来难以忽略的熟悉感……

莫不是这女人也是危楼中人;曾与自己见过?

棠珩的记忆检索没有结果;心中更是恼火。

陆无悠对他的了解;远远大于他对危楼的了解。他要如何才能斗得过危楼?如何才能斗得过陆无悠?

此时此刻的棠珩,还是没能将计谋阴诡的陆无悠和对面那端庄温婉的颜绾联想到一处。

颜绾也察觉到了棠珩探究的视线,虽说有那么一点心慌,但更多的却是已经开始琢磨,要如何再坑那厮一次。

花眠宫和危楼的合作算是达成了,晏茕川也已经将手里对棠珩不利的证据交给了棠观。

也就是翠云廊出现的巨蟒,是由棠珩手下一名为微若的女子驯养。

这件事要尽快神不知鬼不觉的透露给慕容斐……

其他人不可信,但慕容斐却一定是晋帝的人。

“在想什么?”

见颜绾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将筷子探向了席上的荤菜,棠观不动声色将那盘腰果鹿丁挪远了些,又将膳粥朝颜绾的方向推了推。

颜绾没有发现某位殿下的小动作,低声回答道,“在想……巨蟒的事。”

棠观动作一顿,无奈的抿唇,亲自为她舀了一勺膳粥。

“与你无关,你吃好睡好就天下太平。”

“……哦。

冷漠脸。

说话间,笙箫声响起,隐隐还传来一阵鼓声。

原来竟是一掩着面的妃嫔跳起了剑舞。

那装扮,那舞姿……

晋帝本已有些意兴阑珊,再加上身子不大康健,整个人都半歪在龙椅之上。

此刻一见那颇为眼熟的开场,浑浊的眸子里却是掠过一抹异色。

端妃也是一愣,有些诧异的偏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一直跟着的大宫女。

见她也不解的摇了摇头,才意识到这场剑舞压根不在原先排好的节目中。

颜绾眼尖些,看出了端倪,意味不明的挑眉,“萧贵妃?”

“萧贵妃?”

棠观蹙眉,低沉的开口问道,“你是说……这献舞之人是萧贵妃?她不是在禁足么?”

想起自己曾在危楼听说过的事迹,颜绾似笑非笑,“谁知道呢?听说从前皇后娘娘入宫时曾跳过一支剑舞,惊艳四座。”

棠观诧异,“母后?”

“萧贵妃大概是想要……东施效颦,以挽圣宠?”

颜绾眯了眯眼。

棠观朝殿中起舞的萧贵妃看了一眼,又回看颜绾,“这些事我都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

怎么他家王妃就像百晓生似的,什么都知道……

刚想要装x的颜绾默不作声就收敛了面上的表情,“……听端妃娘娘说的。”

大殿之上,晋帝的视线凝在那手持短剑在殿中起舞的身影上,然而不过片刻,他眸中便恢复了清明,神色蓦地沉了下来。

眼角余光扫过晋帝的表情,端妃俯视着大殿中央虽妖娆却不及皇后半分风姿的萧贵妃,暗自冷笑。

萧鸢啊萧鸢,她这便是自寻死路了。

当初仗着容貌与皇后有那么一丁点相似,进宫后盛宠一时,怕是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如今这一禁足,她也是慌到脑子糊涂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也不该跳这支剑舞,妄图以这支舞使圣心转圜……

陛下会纵容与皇后相似之人,却绝不能容忍模仿皇后之人。

“哐当——”

晋帝猛地将身前的桌席狠狠一推,所有碗盘尽数砸在台阶之上,碎了一地。

鼓声骤停。

殿中央的萧贵妃一愣,连忙摘下面纱俯身跪了下去,“陛下……”

见状,殿内的所有人都也跟着起身跪下。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

颜绾跪在棠观身边,微微勾了勾唇。

暂时坑不了棠珩,难道还坑不了他娘么?

脑子是个好东西啊,她只希望某位娘娘可以有……

她只是稍稍派人在未央宫里怂恿了一番,这位娘娘就执行力百分百的开始搞事情了。

棠珩并不知剑舞有什么前因后果,但见晋帝动怒,便已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再见那殿中的竟是自己母妃,更是心头一沉。

晋帝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面色铁青,指着萧贵妃的手都微微颤抖。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颓然的模样,如此便是盛怒了。

他张了张唇,还未出声,喉头却是突然涌起一阵腥甜,眼前一黑。

“陛下!!”

“父皇!”

===

肃王府。

夜色已深,王府内却是灯火通明。

颜绾有些着急的在前厅徘徊,不断转头看向厅外,双手绞着手中的衣袖,心乱如麻。

“小姐……咱们先回屋吧?”

豆蔻终于上前劝道。

颜绾紧蹙着眉,像是压根没有听见豆蔻的声音,喃喃道,“殿下怎么还没回来……宫中还没有消息么?难道皇上……”

她原意只是想像寿诞时一样,借皇后之势,除萧贵妃的根基。但她万万没想到,晋帝的身子竟是已经差到了如此地步,硬生生在这宫宴上被气得吐了血。

“小姐,皇上病重,王爷多半是要留在宫中侍疾,咱们回屋等吧?”

说话间,顾平却是领着棠遇急匆匆从厅外走了进来,“王妃,璟王殿下来了。”

棠遇走上前,向来阳光开朗的面上多了些凝重,口吻也是沉沉,“四嫂,四哥让我回来传个信儿。父皇方才清醒过一阵,留了他在宫中侍疾。四哥让你无须多想,只管安心在府中养胎就好……”

颜绾抿唇,“安心安心……如何能安心?”

都说病来如山倒,今日宫宴这一出恐怕只是个引子,保不齐晋帝这一病,便是真的要……

人算不如天算,她明明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扳倒棠珩的步骤,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今却可能一件都来不及做了。

虽说萧贵妃惹怒了晋帝,但此事毕竟和棠珩无关……

仅仅只凭这两件嫁祸之案,她并不能笃定晋帝的心意。

没有万全的预期,她心里很不安。

“四嫂,”许是猜到了颜绾在担心什么,棠遇走近,压低声音道,“虽然此时说这些不好,但父皇既然在这种时候留了四哥侍疾,而非棠珩。那父皇心中怕是已经有答案了……”

颜绾点了点头。

“四嫂,宫中如今乱成一团。我还需进宫候着,就先走了……”

说罢,朝颜绾躬了躬身,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见棠遇来得急去得急,颜绾也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侍疾的是棠观,棠珩必定会有所警觉。倘若他还想要这个皇位,此刻就必定会利用军方的势力做些什么。

换句话说,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的那个时候……

她想,棠珩是不会介意来一次兵变的。

以防万一,他们肃王府也定要做好万全的打算。

否则到时候,已经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这么被人夺走,岂不是功亏一篑?

棠观此刻在宫中侍疾,他向来是个孝子,侍疾也定是一心一意。如此一来,宫外的事便可能分身乏术。

所以,棠清平和棠遇就必须扛起这个担子来。

似乎已经嗅到了一丝大战前夕的紧张氛围,颜绾深吸了口气,前不久堪堪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次绷紧了。

“回屋。”

看了一眼豆蔻无暇,颜绾低声说道。

对颜绾的眼神,无暇已是心领神会。

回屋是说给顾平听得,真正的含义应是去风烟醉。

厅外,月光被浓云遮盖,夜色愈发深沉。

满院覆着的白雪在灯笼下惨淡而凄然,寒风彻骨。

颜绾不自觉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她不放心……

宫廷禁卫那里有棠清平和棠遇,她可以不插手。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得把从前留着的那一手拿出来。

第一三二章诏书

晋帝在除夕宫宴上吐血昏厥的消息被封锁,并未在民间大肆传扬开来;所以百姓们依旧是欢欢喜喜放着鞭炮;城中到处都是过年的喜庆氛围。

然而皇宫内院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上空仿佛凝着厚厚一团散不去的阴云。

雪已经不再下了,但风却没有停过,在死一般沉寂的皇宫城墙间恻恻穿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因为病重的缘故;晋帝并未歇在往日居住的乾清宫,而是移去了乾清宫后边的暖阁。

暖阁外本就有添火的火道,而暖阁内,青铜鎏金的熏笼燃着上好的红罗炭,温暖的仿佛不是腊月寒冬。

然而尽管如此,棠观望着龙床上面色青白的晋帝,却仍是感到了一丝冷意。

“肃王殿下;皇上长年以来一直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今日又气急攻心,引发了旧疾,怕是……”

姜太医在龙床边跪下;额上沁满了汗。

棠观攥着的手紧了紧;薄唇微启;“京城中,你的医术最为高明。哪怕还有最后一丝希望,你也要尽全力为父皇诊治。若是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开口,无论有多难,本王都会派人去寻来。”

他已经在这暖阁中整整看顾了两日,两日未曾合眼,面上已隐隐有了疲意,声音里带着些低哑,但却依旧沉稳。

“……”

姜太医张了张唇,还是应声道,“微臣必当竭尽所能。”

两人正在一边小声交谈着,那龙床上却是突然有了动静。

守在一边的徐承德有些惊喜的唤了一声,“陛下?陛下您醒了?”

棠观眸色一亮,连忙转身疾步走到了床前,却见床榻上的晋帝依旧闭着眼,只是眉心却紧紧蹙成了一团,不自觉的喃喃道,“易安……易安……”

听清晋帝口中的名字时,棠观微微一愣。

易安……

听端妃娘娘说,他的母后,已故的皇后娘娘,就唤作华易安。

其实对于他的母后,他当真没有多少了解。

因为母后自生下他后便一直很虚弱,所以他一出生,便被皇祖母抱回了慈宁宫。

当他稍稍能记事的时候,皇祖母曾带着他回过一次母后的坤宁宫。

那时母后已经不在了,但父皇却夜夜醉酒宿在坤宁宫中。皇祖母无可奈何,所以才将他带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父皇面前。

那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见父皇。

他还记得父皇第一眼见到他时,那悲伤到极致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让他恐慌的怒意。

后来他大了些才知道,母后是生下他才落了病根最终药石难医,因此父皇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迁怒于襁褓中的他,再加上一直沉浸在失去母后的痛苦中难以自拔,所以他甚至不愿来慈宁宫看自己一眼。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幼年不仅没有母后的记忆,还没有父皇的记忆,只有时而慈祥时而严苛的皇祖母。

直到后来皇祖母病逝,他才被带到了父皇面前。

那时父皇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和缓,但却也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让人将他带到了端妃娘娘的昭仁宫。

他始终觉得,父皇对他一直是不喜的。

尽管他是母后唯一的孩子,尽管他一出生便被封为了太子,尽管他是这宫中最尊贵的皇子,他依旧是不受父皇喜欢的。

或许人往往是这样的,难以得到什么便最想得到什么。

他贵为太子,自小便拥有世间不少人艳羡的东西,但却偏偏十分执拗于父皇的慈爱。

再后来,他努力做好一个储君,一丝不苟的处理所有政务,虽然已经没有那么期待父皇的称赞,但却也唯恐让他失望。

……可棠珩和危楼毁了这一切,毁了他十数年以来的心血。他本不在意东宫之位,但却为父皇的猜忌和冷落而百般懊恼。

棠观也曾有过怨愤,也曾有过不平。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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