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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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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要救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她……

少年顿了顿,抬眼回答道,“你的救命恩人。”

“……”

女孩的动作一滞。

神经病啊!

===

先帝驾崩,棠观已经即位。初登皇位,有很多事亟待处理,例如先帝的丧事,还有登基大典的筹备。

这几日他一直宿在宫中,虽已命顾平将颜绾接进了宫中,但却也没能来看她几次。

仅仅抽空到端妃的昭仁宫看她的那几回,也都是来匆匆去匆匆,甚至来不及陪她吃上一顿饭。

不过棠观会令豆蔻每日都去他那汇报颜绾去了哪里,吃了些什么。

原本这些都是由顾平做的,只是前日他入宫面见棠观时,为了引出风烟醉一事不经意提到了那天颜绾冒着风雪劝服荣国侯,结果……

结果还没能给说出风烟醉三个字,他便被勃然大怒的棠观扔去慕容斐那里受罚了。

“虽然天气已没那么寒凉,但毕竟是正月里,怎么还开着窗?要是被皇上瞧见了,这一宫的人怕是都得受罚了。”

颜绾转头,便见端妃带着几个宫女走进了殿中。

“娘娘……”

她起身,刚要行礼拜见,端妃就赶紧走过来扶起了她。

“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了。”

颜绾近日得不到软软的消息,有些寝食难安,所以气色一直不大好。

端妃看在眼里,只以为她是因为棠观的缘故,因此安抚道,“这几日朝上事务繁多,且登基大典尚未举行,皇上的根基毕竟不稳,所以诸事都要仔细应对。而且……”

她顿了顿,突然意识到这些不好说与怀有身孕的颜绾听。

“而且……什么?”颜绾愣了愣。

莫不是棠珩又作出什么她不知道的幺蛾子了??

端妃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民间对皇上即位一事有些微词。想必过些时日,便不会再有了……”

原来指的是这件事。

颜绾松了口气,“恩,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

端妃笑容僵了僵。

不愧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啊……

真是见过大世面的……

颜绾还当真不在意此事。

无非是棠珩不服输,心有不甘,在民间造出了些流言,称棠观是用了些不正常的手段才得到了皇位。

她不仅早就料到这些,还早就做好了另一手的反击准备。

想来就在这两天,也应该有消息了。

……

并州出了件大事。

之前雁城大疫时,曾被幽禁并州的皇上查出时疫源头是一茶馆后院的古井。

后来所谓的将源头处理妥当,便是将那古井给填了。

可近日,那茶馆翻新,便也动了动那后院的古井,未曾想到,竟是从那古井中挖出了一对破碎的茶具!

茶馆主人心中生了些疑虑,便找来城中的大夫瞧瞧。大夫来看过后,确认了那茶具便是害一城人染上时疫的源头。

当时有不少人围观,再加上之前的时疫让雁城百姓元气大伤,备受生离死别之痛,所以短短半日此事便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并州刺史张敞更是直接将茶馆主人捉拿,拷问他茶具是从何而来,他又是否有心故意害这一城人染上时疫。

茶馆主人很是无辜,口口声声称这茶具绝不是他茶馆里的,看材质看纹路都出自元州……

元州的茶具怎会莫名出现在雁城古井里?

此事越闹越大,竟是闹到了京中,皇上命大理寺彻查此事。

大理寺的查案倒也顺遂,很快便得到了结果。

结果竟是萧昭严为了害当时尚在雁城的皇上,故意命人将元州染疫之人用的茶具丢到了雁城古井里。

此案一明,民怨直指萧昭严背后的棠珩,逐渐成鼎沸之势。

第一三七章抄家

萧府。

列风带着人把守在门口,不断有官兵进进出出;搬出一箱箱金银。

府外;不少百姓被官兵隔在街对面指指点点。

“发生什么事了?这萧家怎么被抄了?”

“你竟不知道?当年并州时疫一案竟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什么人祸?我还真没听说!这种时疫怎么会……怎么会是人祸呢?”

“这么大的事你都没听说?我有个朋友在雁城,听说当年元州的疫情明明已被完全控制;是有人故意将元州染疫之人的一套茶具带进了并州,投进了雁城古井中;这疫情才在雁城扩散开来!”

“天……这,这怕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吧?!什么人竟敢做下这等事?又为何丧心病狂要害那一城的人?”

顿了顿;“难道,难道就是……这萧家?”

“大理寺已经查出了此事的幕后指使,正是这萧府的主人;从前的吏部尚书,萧昭严萧大人!”

“可这萧大人无端端的……为何要做下这档子事?”

“你忘了;那次雁城时疫;咱们当今皇上可是恰好在并州……而这萧大人;可是渊王的母舅……”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这萧家的事;想必和渊王脱不了干系;没想到……渊王平日里看着贤德,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人!”

“嘘,这话你可不能瞎说,虽然萧昭严是渊王的母舅,但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渊王指使……萧昭严是死罪,萧家被皇上下旨抄家,至于渊王……那还要看皇上是如何想的。咱们皇上仁德,当年因暴戾一说被废黜据说也是萧家栽赃。或许,他顾念着兄弟一场,还会放渊王一条生路呢……”

府外百姓们窃窃私语说着闲话,而府中,棠遇昂首挺胸站在院内,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被籍没的萧家家产,几乎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朝一旁的棠清平说道,“萧昭严从前也不过是个吏部尚书,萧家怎会有如此多的家产!可见平日里没少贪赃枉法!”

棠清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只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漠然的看着萧昭严被带上镣铐押出萧府,后面跟着他的妻儿。

“堂兄在想什么?”

“想棠清……”棠清平几乎是脱口而出,然而下一刻便板着脸硬生生将那欢字咽了回去。

棠遇了然,他也是最近才听说棠清欢跟着拓跋陵修回到北燕一事,“你别太担心,虽然最近北燕战事不断,但陵修应当可以好好护着堂姐……”

棠清平懒得理睬,连看都没看他。

棠遇早就习惯棠清平这态度了,便转眼望天,自说自话,“等到奚息什么时候带兵把北燕攻下了,便让他把堂姐强行带回来好了……”

闻言,棠清平倒是终于斜了他一眼,不经意的开口道,“自打你从战场上回来后,似乎每天都要提一遍奚息?”

“……有,有吗?”

棠遇愣了愣。

两人正这么说着,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一片叫嚷声。

棠观和棠清平对视了一眼,连忙不约而同的转身朝府门口走去。

刚一踏出萧府门外,就见街对面的一群百姓竟是越聚越多,朝萧昭严砸起了菜叶,还不断义愤填膺的叫嚷道,“草菅人命的狗官!”

萧昭严被折腾的十分狼狈,也连累了后面跟着的萧夫人和萧家大小姐萧娴,受尽白眼和辱骂。

棠遇皱了皱眉。

虽然萧昭严罪无可恕,但这萧夫人和萧小姐毕竟只是女流之辈,又常在深闺,萧昭严在外面做下的事与她们又有何干?

如此想着,他忍不住走上前,命押送萧昭严的官兵先行,见那些百姓一路随着萧昭严去了,才转身看向萧夫人和萧小姐。

萧夫人许是被吓着了,一脸惊惶。但萧娴的反应却是有些出乎棠遇的意料,父亲死罪,萧家被抄,她面上竟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却也并非漠然,而是温温和和的。

也正是因为这温和,看得棠遇竟是莫名的背后一寒。

“按照大晋律法,萧家被抄,女眷都是要被送进教坊司……”

闻言,萧夫人一下在棠遇面前跪下来,苦苦哀求道,“璟王殿下……我家娴儿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未牵扯进这些事中。而且……而且她正值妙龄,若是被送进教坊司……”

说着,她竟是一下一下重重的在地上磕起了头,声声哀泣,“求璟王殿下在皇上跟前为娴儿求情……求皇上放娴儿一条生路啊……”

教坊司中的女子,皆是贱籍,大多是家中有人犯了重罪,抄家后侥幸被留了活口,这才入了教坊司,说的好听点是歌姬舞姬,但说难听点,却就等同于官妓。

若是再长得稍有姿色些,更是往往会成为王公贵族的玩物。

所以对于萧娴来说,教坊司便是炼狱一般的存在……

见母亲不断的朝棠遇磕着头,萧娴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俯身便将萧夫人扶了起来,“娘……此事璟王殿下怕是也做不了主……”

棠遇被萧夫人跪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萧娴将人扶起来后才堪堪松了口气,颔首道,“的确,此事本王无法做主。但……皇上仁厚,并未下令将萧家女眷送入教坊司,而是充作官府杂役。”

萧夫人愣了愣,随即却是一喜,连忙拉着萧娴再拜了下去。

“多谢皇上!多谢璟王殿下!”

虽然官府杂役与她们从前过的日子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再怎么说,也比入教坊司做个官妓要好太多太多……

萧娴硬是被萧夫人拉着跪了下来,眸底不自觉的掠过一丝阴影。

没想到,她萧娴竟会沦落至此……

在大街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因为被充作官府奴婢,而向一个纨绔王爷下跪……

她叩首,身前交叠的双手微微收紧,指尖在另一手背上狠狠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

颜绾最近几日一直都郁郁寡欢,端妃见今日终于放了晴,天气不错,便连哄带骗的将她带出了昭仁宫,径直去了宫里稍稍偏僻的梅园赏梅。

“你瞧瞧,这红梅开得多好……不过倒是可惜,如今你有了身孕,不能在雪地里随意走动。否则前几日,这院中白雪红梅的,景致才最好。”

端妃拉着颜绾一边缓步走着,一边温和的开口道。

“……那真是可惜了。”

颜绾颇有些不走心的扬了扬唇。

“不对,瞧本宫说的……”端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这哪里有什么可惜的。再过几日便是皇上的登基大典,大典那日皇上便会封你为后。你马上就是这后宫中的女主人,赏梅的日子往后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这话颜绾倒不知该如何接,只是笑了笑。

“凭什么关本宫!!你们这些贱婢凭什么将本宫关起来?!本宫是堂堂贵妃!”

突然,梅园外传来一阵叫嚷声,女声尖锐,听着十分熟悉又刺耳。

颜绾蹙眉,松开端妃的手,缓缓走出了梅园。

园外,一群身材略高大的宫女正押着萧贵妃路过。

萧贵妃已不复从前的明艳风韵,鬓发散乱,一身艳丽的宫装也不大齐整,整个人都有些狼狈不堪……

“参见皇后娘娘。”

见颜绾从梅园中走了出来,那几个正抓着萧贵妃的宫女连忙撤了手,伏身跪下了下去。

尽管皇上还未举行登基大典,但却已即位,而面前这位娘娘已是未来的后宫之主无疑。所以宫中都已改了称呼。

乍一听到宫女如此唤自己,颜绾愣了愣。

皇后娘娘……

她竟是成了皇后娘娘……

萧贵妃踉跄了几步,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看向颜绾,眼神如刀,“皇后?什么皇后?!她算哪门子皇后!本宫……本宫都只是个贵妃……”

她已是有些被冲昏头脑了。

端妃闻声而来,走到了颜绾身边,看清院外的是萧贵妃时,面色一沉,声音里的温和尽失,“来人,还不将她押下去!”

“是,太妃娘娘。”

一见端妃,萧贵妃更是怒火攻心,脚下一顿便要冲上前来,奈何却是被宫女死死抓住了手臂,挣扎不脱,“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赢了么?!若是哪一日,棠观知道他的母后为何而死,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么?!!”

颜绾眸光一闪。

端妃的面色瞬间白了,厉声道,“疯言疯语!还不立刻将人押下去?!”

“你迟早有一日会遭报应的!”

萧贵妃仍旧不依不饶。

“是,是……”

宫女察言观色,连忙用帕子堵住了萧贵妃的嘴,拉着她退下了。

望着萧贵妃被强行拖了下去,颜绾敛了眸中的异样,不动声色的转向端妃,笑了笑,“萧贵妃当真是神志不清了……”

端妃收回视线,强颜欢笑,“是,是啊。”

“皇上驾到——”

徐承德的声音遥遥传来。

颜绾唇畔的笑意微滞,杵在所有跪下行礼的人中,怔怔的转头看向走近的棠观。

第一三八章帝后

棠观一身玄色绣金广袖龙袍;发间带着用玉笄固定的冠冕,眼前悬着的珠旒在脸上投下一道道阴影,许是晋帝驾崩,他打理丧事身心俱疲,面上略微有些憔悴,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再加上身后拥着乌泱泱的一大票內侍和宫女;看上去便显得尤为陌生。

“恭请皇上圣安。”

颜绾还愣着;身后跟着的人已经齐刷刷的跪下行礼,就连无暇豆蔻也随着众人一起跪下了。

她回过神,垂眼道,“皇上……”

颜绾膝盖还没弯一下,那方才还在数十步开外的身影便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一手托着她的臂弯将她扶了起来。

“免礼;平身。”

“谢皇上。”

端妃如今已是太妃,又是自幼抚养棠观长大,所以不必向他行礼。

知道棠观必定是来寻颜绾的,她恢复了些镇定,故意说道;“皇帝今日怎么到这梅园来了?”

棠观的视线终于从颜绾面上挪开了分毫;“方才去昭仁宫,昭仁宫的人说太妃到此处赏梅来了。”

“哀家听说红梅开得好,便带皇后来看看。不过……”端妃顿了顿,话锋一转,“皇后似乎对这里的景致不大上心。”

颜绾连忙否认,“我没……”

端妃抿唇笑,将她往棠观怀里推了推,“哀家再在这园里逛逛,皇帝便带皇后走吧。”

棠观面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是。”

端妃转身,带着一众宫女重新进了梅园,只剩下无暇和豆蔻还留在颜绾身边伺候。

见端妃一走,棠观便也带着颜绾离开了梅园。

身后从未跟过如此多的內侍和宫女,颜绾这一路都走得有些别扭,也有些心不在焉,所以直到走近了紫宸殿才堪堪回过神,有些诧异的顿住了步子,“……这不是回昭仁宫的方向?”

棠观无奈的垂眼看她,嗓音沉沉却隐隐带着些笑意,“是去紫宸殿……你竟到现在才发现,若是换了个带路的,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拐了去?”

紫宸殿……

那不是棠观近几日处理政务的地方么?

颜绾噎了噎,不服气的挑眉,撇嘴道,“这皇宫如此大,我不迷路就不错了…”

棠观失笑,“当朝皇后在宫中迷路,若传出去,必然会成为民间的一大笑谈。”

“……”颜绾横了他一眼。

宠妻如命的某位皇帝陛下立刻改口,“好,不是笑谈,是前无古人的千古一后。”

颜绾被逗乐了,一下没憋住就噗嗤笑出了声。

唇角微扬,眉眼弯弯,桃花眸里映出几分潋滟,烁烁明艳,让人几乎移不开眼。

棠观许久没见她这般笑过了,一时看得愣了愣,随即便是眸色一深,唇角的笑意也敛了半分。

说话间,两人已是进了紫宸殿。

棠观偏头看了眼身后,简短的吩咐了一句不必跟进来,便亲自将殿门合上了。

徐承德了然的低头,一挥拂尘,让所有宫女內侍都退远了。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唔。”

刚转过身,颜绾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一下扑进了那略带龙涎香的怀里,还未说完的话尽数被那略带些凉意的唇重重的堵了回去。

颜绾微微有些愣怔,目光所及之处,便是棠观暗潮涌动的眼底隐隐燃着炽热。

下一刻,就连动作里都带上一丝侵略的意味。

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时,颜绾才扬手轻轻推了推。

棠观又在那唇上流连了一番,才往后撤了撤,却仍是抵着她的鼻尖,呼吸也比方才沉重了不少,望着颜绾的眼里满是深沉,几乎幽邃的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想你了……”

未稳的气息里添了些暧昧,让颜绾听着竟是老脸一红,心扑通扑通直跳,像是快要炸裂似的,“你不是前日才来过昭仁宫么?”

见她一副无所谓、丝毫不稀罕的模样,棠观皱眉。

他被困在这紫宸殿心心念念记挂着她,就连偶尔小憩想的也是她……

她倒好,吃好睡好……

……虽然这也没错,但见着他还心不在焉,这就忍不了了!

备受冷落的皇帝陛下决定要重振夫纲了。

一把打横将人抱了起来,他疾步走到内殿的龙榻边,将怀里的人十分温柔的“丢”上去后,俯身覆了上去。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两人脸贴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错相闻,颜绾止不住磕巴起来,“什,什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说完,他微微眯起眼,俯头凑到了颜绾鬓边,有些贪恋的嗅着那股淡香。

“咳,一日不见,你说话倒是越来越肉麻了。”

颜绾红着脸默默翻了个白眼。

皇帝陛下自打出生就没说过几句情话,这难得说一次还被吐槽肉麻,龙颜一黑,低头在颜绾颈边恨恨的咬了一口,另一只手竟还探向了她的腰间。

这回轮到颜绾脸黑了。

偏头见那大好的阳光从雕花窗棱中投进殿内,在榻前的屏风上映着斑驳的纹路,她连忙抬手抵住棠观的肩,理直气壮的开口道,“陛下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就要动胎气了。”

“……”

一句话成功阻止了棠观的所有动作,他垂眼看向颜绾那还略显平坦的小腹,沉默着盯了许久,久到颜绾甚至觉得他心里已经打完了一场辩论赛。

终于,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起身侧坐在榻边,一手轻轻抚上了颜绾的小腹,又沉默了半晌,蹙眉道,“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姜太医莫不是诊错了?”

这态度的逆转也太快了……

是谁刚得知她有身孕时,就高兴的恨不得昭告天下,现在还不过几日,就开始嫌弃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颜绾嘴角抽了抽,却坐起身一本正经的点头道,“陛下若不想要这个孩子呢,也不必姜太医诊错,只要赐我一碗堕胎药就好了。”

棠观惊怒,“又在胡说什么!”

颜绾好笑的扬唇,抬手戳了戳他都快皱成川字的眉心,“开玩笑呢,当真做什么?”

“……”

棠观似乎是真生气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颜绾一把拉进了怀里,紧紧拥着不肯松手。

颜绾回过神,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棠观怎么好像总是对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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