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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真记-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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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狐肆一日?”

“自然。”

傅灵佩抱着小狐狸深深地揖了一礼:“静疏在此起誓,但有我傅灵佩一日,便有狐肆一日,余生不敢或忘。”

“晤。”狐九卿满意地颔首,朝小狐狸瞥了一眼,大笑着扬长而去。

匆匆来,又匆匆去,潇洒至极。

被狐九卿这么一打岔,陆天行与丁一的口头官司便被中断了。此时人已来的差不多,三十六位报名修士已经全部来齐,多出的一些是三大派特意来观摩的元婴修士与得意弟子。

傅灵佩在一旁与娇娇好生亲热了会,才知道娇娇身后的七条尾巴表示她已正式进入元婴期,只待化神,便可真正成就九尾——那时天狐媚术便几近大成。

“……这些年呆在那鸟不拉屎的禁地,可算熬死我了。”

娇娇翘了翘小鼻子,雪白的毛随着说话还不忿地一抖一抖:“想吃鸡,没有。想看美人,也没有。那日子可真是难过的不行。幸好还有只笨兔子陪着本狐狸,不然等你见到我,怕只能见到一只干巴巴的风干九尾了。”

傅灵佩眨眼:“有这么难熬?”

“是啊,”小白狐两只爪子撑起下巴,咧嘴望天:“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傅灵佩忍不住弹了下她脑袋:“甭装深沉,不像你。”

娇娇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后腿一蹦,直接落到了灰兔子两耳朵的间隙里,安安稳稳地蹲下来:“还是你好,肥兔。”

弥晖憨憨地点头:“是,我好。”

傅灵佩顿时觉出些不对来。怎么这一只狐狸和一只兔子,看起来……竟像是有什么变化了?她摇头不解,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便不再管。

正好见到一个蓝衫金丹走到了丁一身边,垂着头恭敬地递来一只精巧的铜盒,盒身极小,不过是拇指大小,盒上雕着一只半耷拉着的牡丹花。

“剑尊特让晚辈送来,嘱咐真君待人少时再打开。”

丁一伸手接过,一边问道:“剑尊可还有旁的交代的?”

“无。剑尊只说,您一看便知。”蓝衫金丹头垂得更低,丁一轻笑了声:“得了,本君又不会吃了你,你且回去道一声谢便是。”

“多谢真君。”

傅灵佩看着蓝衫小弟子离开,视线落在小盒子上,问道:“这是什么?怎像是我那胭脂盒。”

丁一摇头不语,示意她看台下,清玄道尊也咳了一声:“两娃娃聊够了便歇罢,今日是第一天,估计打不起来,是特意给大家认认脸打打嘴仗的。”

果然,正当大家等待之时,一个银灰长袍两鬓染霜的化神修士虚空踏来,一步便虚虚踏在了白玉高台之上,与座位持平。

他拱了拱手:“诸位拨冗前来,参加此次的元婴大比,吕某甚感荣幸。”

寒暄,叙旧。

即便是云昬界之人,亦无法免俗。将在座的三位化神问候了个遍,银袍修士略唠嗑了几句,便消失在了原地。

“……诸位稍后跟着我们的接引修士自去。今日,且安歇一天,明日再战。”

丁一趁人不不注意,将手中盒子轻轻打了开来,待看明白盒中之物,忍不住闷声咳了起来。傅灵佩拍拍他肩,眼睛也凑了过去,倏然一惊——

里面,躺着一截小指。

丁一嘭地一声将盒子盖好,面上又恢复了平静,平静得傅灵佩以为自己看错了一般——可她十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里面,确实就是一截小指,指腹内侧还有一道浅浅的凸起的小划痕。

她觉得喉咙有点涩,视线不自觉地往陆篱姝那头看去,却见陆篱姝正笑眯眯地跟秦绵聊天。

第323章 319。318。1。1

陆篱姝正好抬头; 杏眼微眯; 弯着脑袋神情娇俏:

“师妹怎么了?……莫不是我脸上长东西了?”

傅灵佩摇摇头,指尖无意识摩挲了身旁灰兔子的长耳朵,惊得弥晖一下子跳得老开,她扯了扯嘴角:“无事,只是许久不见到陆师姐; 发觉师姐又变美了许多。”

陆篱姝斜睨了她一眼:“傅师妹莫说笑了; 在你面前,无人敢称美。”

秦绵在一旁抚掌大笑:“是极,是极。”

傅灵佩无奈苦笑,正好撞上楚兰阔担忧的眼神,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示意他没事; 便扯着丁一走到了一旁。

清玄还在与对面的陆天行你来我往地打嘴仗; 身边的修士或是与熟识之人聊天寒暄,或是交流心得,或是对明日的大比做出种种猜想。整个高座之上,纷纷扬扬,人人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和想往,仿佛活在另一个充满希望而鲜活的世界。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傅灵佩伸手将丁一落到腮边的发丝挑到耳后,外人看来两人之间举止亲昵,在说悄悄话似的,灵犀虫微动:“莫师兄的?”

娇娇与弥晖懵懂地跟着,抬头看看静默的两人,不明白为何气氛一下子就沉重了许多,只灵兽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们都随之安静了下来。

丁一揉了揉她发顶,男人的手掌大而瘦,指尖还带着微凉,他轻轻拥了拥她,没答她之前的问题,反轻声道:“对不住,我得回门派一趟了。”

嗓音温和,带着丝宠溺和歉意。傅灵佩却听得心沉了沉,一把扯住他衣角:“你有什么安排,事到如今还不能告诉我么?”

她也想参与进去啊。

丁一看着她的眼神,温和而无奈,“此行虽有危险,但不至危及性命,你在这乖乖呆着,听话,嗯?”

他骗了她。

在看到那截小指之时,丁一便知道此前所有的安排都起了变数。他与莫语阑的关系极其隐秘,但陆天行在众目睽睽之下送来这个,是警告,更是威胁。

他警告他,所有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若还想要莫语阑的命,那便回去。

……难怪这般重要的场合,莫语阑没有来。

丁一垂下眼睫,将一切思绪都敛入暗沉,手重重地捏了下傅灵佩的掌心,一狠心,便转身朝归一派的方向而去。步声沉沉,却仿佛带着一往无前的孤勇。

此生如逆旅,幸有挚友爱人相伴,他活得够本了。

丁一漫不经心地想着。

傅灵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便放他回了归一派。蓝衫弟子见丁一回来,纷纷起身作揖,前些日子出现的乾亦两人也在。

元婴修士不算热络,归一派习剑的人仿佛天生带着冷清和孤傲,与丁一站位泾渭分明。陆天行对丁一的回归并没有任何表示:欢迎,没有。斥责,亦没有。

丁一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一时没了声响。

傅灵佩收回视线,重新在清玄身旁落了座。清玄已然停止了跟对面的老冤家打嘴仗,转过头嘴巴咧得大大的,视线落到她怀中的白毛狐狸上:

“哟,哪里来的白毛狐狸?七条尾巴,还挺厉害!”

娇娇骄傲地挺起胸脯,尾巴不住地摇来摇去:“老头儿,算你识货!”话刚落就被傅灵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头:“道君,对不住,娇娇自小便被我宠坏了,说话没什么分寸,你莫跟他计较。”

“丫头,亏你长得一副聪明脸,怎么跟阔儿一副德性,无趣,无趣。还不如这小狐狸有鲜活劲儿。”清玄嫌她说话败兴,又遗憾地看了眼对面,叹了一声。

难得碰到这么可心的苗子,可惜啊可惜。

傅灵佩无奈苦笑,眼角的余光落到对面,便是在一众清雅的蓝衫里,丁一那身黯淡的袍子也被他穿得似乎有了别样的光彩。他在那,便千花竞放,满室生香,衬得陆天行那张皱纹满布的脸仿佛也变得可爱一些了。

陆陆续续有元婴修士结伴离开,在接引修士的指引下回了住所,养精蓄锐为明日的战斗做准备。

傅灵佩也与秦绵、陆篱姝一道往回走。灰兔子头上蹲着白毛狐狸,亦步亦趋地跟着。

陆篱姝叽叽喳喳地说着近些时日发生的趣事,面上是看得见的愉悦。傅灵佩心不在焉地应着,秦绵看出了点什么,戏谑道:“傅师妹,才与凌渊真君分开一会便舍不得了?”

“说起来……莫道友,哦,不对,莫真君怎么没来?”

“真君?”傅灵佩转头,“莫师兄也结婴了?”

陆篱姝脸红扑扑地回:“嗯,结了。”

……一个元婴剑修的小指,陆天行竟斩得下来?果然疯得不轻。傅灵佩心中思忖,为丁一回去后的境况感到担忧无比。

秦绵这才回过味来,她素来直接惯了,直言问道:“是不是你与凌渊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这副模样。

“什么问题?”傅灵佩怨怪地瞥了她一眼:“我与凌渊好着呢。你莫没事找事瞎怀疑了。”

秦绵打了个哈哈,摊手大笑:“好,成,你们好就最好了!如此般配的一对儿美人,散了多可惜。”

陆篱姝也掩唇而笑,只眉间有些化不开的郁气,嘟囔道:“也不知……姓莫的怎么了。”回去后便一声不吭,占便宜就跑,王八也没这么混的。

傅灵佩拍了拍她肩膀,没说话。

三人一路嘻嘻哈哈地笑着走回了天元派安置的地方。

此处连绵一串建筑群落,明显是事先分配好的,天元派分在了最左一块,元婴修士几人,小楼便有几栋,小楼围合一圈,正中一个独栋明显要高出一截,显然是清玄道君居住的。

陆篱姝与秦绵自然是跟着傅灵佩住一块了。

傅灵佩与两人各打了声招呼,便领着白狐狸与灰兔子上了楼,留下秦绵与陆篱姝面面相觑:傅师妹,这是怎么了?

兴致不大高啊。

秦绵叹息地拍了拍陆篱姝,丢过去一个眼神,“莫要瞎猜了,莫真君刚走那几日,你不也是这个德性?”谁都不爱搭理。

“恩爱情浓忍别离,理解,理解。”

陆篱姝没好气地丢过去一个白眼,犹自嘴硬:“我与……他,又怎么会与傅师妹一样?人家是两情相悦,我们?”她轻哼了声,“我们充其量,也不过是几晚的露水夫妻罢了。”

兴致来了,便睡上一睡;不高兴了,便两不搭理。

哪门子一样?

秦绵看她忿忿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将她快噘到天边的嘴捏到了一块,成了扁毛鸭的样子,乐不可支:

“得了,想他便去看他呗。你啊,就是太犟了,人家为你在天元一住就是两年,连婴都是在天元结的,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陆篱姝跺了跺脚:“师姐,他不曾说过一句……一句心悦欢喜之类的言语,只在床上哄过两句,当我是什么?左不过,我也不吃亏。”

大好鲜嫩的肉体,送上门来,不享白不享。

秦绵捏了捏她小鼻子,眼见陆师妹要发飙,大笑着找了间最近的,嘭地一声,躲了。

陆篱姝在原地站了站,嗤笑了一声,就在秦绵正对的方向,也找了间住了进去。

四下里顿时安静下来。

傅灵佩收回神识,恰好见娇娇担忧地看着自己,一双黑豆眼湿漉漉地眨着,不由蹲下身,将她轻轻地揽到怀中:“娇娇,你好像胖了些。”

娇娇懒懒地瞥了一眼她,居高临下地问底下的肥兔子:“胖兔子,你说我胖了没?”

“娇娇在阿辉眼里,一直就是最漂亮最漂亮的姑娘。”

傅灵佩:“……”

娇娇得意的小眼,在黑黝黝地反着光。

没想到这看似憨厚的灰兔子嘴还挺甜,挺能哄狐狸,再看怀中咧嘴傻乐的兔子,傅灵佩嘴角不由抽了抽。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唤出尤妙,让她陪着狐狸兔子一块玩。

尤妙变回小白人后,还是第一回与娇娇相处。枉她长了这许多年,心性与娇娇竟差不离,很快便玩得很投机了。弥晖性子安静,沉稳地蹲在一旁,一狐狸一灰兔一器灵看起来倒也和谐无比。

傅灵佩略看了一会,便收回了目光。

她盘膝坐在塌上,将储物袋里早先准备好的好符箓、灵丹一样样清点来清点去,纠成一团乱麻的心思才渐渐沉静下来。

不管如何,事已至此,回首无益,只有一路往前,方是正道。

正想着,傅灵佩眼一眯,人已然出现在了小楼面前。

楼前站着一人,正要扣关,仿佛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惊到,猛地打了个嗝。

“陆玄澈,你来此作甚?”傅灵佩的声音冷,脸更冷。在此时,她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与陆天行有关之人。

陆玄澈此回规规矩矩地穿着蓝衫,他收手恭谨地作了个揖:“真君见谅,多日不见,澈特来拜访。”

“拜访?”傅灵佩负手而立:“本君怎么不知,本君与你之间,还有什么交情可谈。”

陆玄澈垂眼:“是澈鲁莽了。”

再抬头,一双眼仍是清可见底:“此回来,澈并无意干涉真君选择,只一事,真君还是知晓的好。”

傅灵佩顿了顿,面无表情道:“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莫语阑:本君卖力耕耘,□□一职可还胜任?

第324章 319。318。1。1

小楼前,和风煦暖; 碧草茵茵。

傅灵佩却像是在极北冰川里浸泡过了一整年似的,浑身冷得发颤。她勉力控制,却仍控不住唇色微微发白:“你说什么?!”

“澈不敢妄言。”陆玄澈温和地看着她,“莫师兄五肢不全,已然是个废人。”

“有、何、证、据。”

傅灵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五肢不全?那你来告诉本君这个消息; 又是居心何在?”

“居心,”陆玄澈声音发苦; 眼眶泛红:“澈并不敢有什么居心。澈只希望,真君保重。老祖宗他……”

他顿了顿,最终忍下快出喉的言语,“真君既知晓前路渺茫; 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傅灵佩闭了闭眼; 再睁开,已然古井无波。

对陆玄澈此人; 她看不透。

早年师尊曾告诉过她; 识人窥眼,人的面部表情能够遮掩,可唯独眼神骗不了人。老辣之人装不了童稚,天真之人装不了深沉——偏陆玄澈除外。

他活了这许多年,眼神却一如初见般明澈,若他是不世出的少年公子,傅灵佩还能赞他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可偏偏,在几年前的空间裂缝里,她曾在暗处见过他另一番面目。意气,跋扈,举止不差。

所以傅灵佩不信。

也许莫语阑之事为真,可他说的没有居心,她不信。反常之事即有妖——虽然傅灵佩自己也想不通。

“本君始终不明白,你到底是天真,还是残忍。”

“莫语阑当年在门派里,与你关系如何?”

陆玄澈眼神微动:“一般,不,没什么交情。”

“那你随他来我天元一住两三年,又是为何?不是没什么交情么?”傅灵佩似笑非笑,陆玄澈垂下眼帘,轻声道:

“一切不过源于澈的妄想。当年真君与丁师兄在思归城外决裂,澈以为自己有机会,便去天元拜访。虽是一前一后,却与莫师兄毫无干系。”

“哦?”傅灵佩嘴角勾了勾,质疑道:“既然毫无干系,为何你一前一后地与莫师兄来天元,为何又一前一后地先后离开?时间上,未免太巧了些。”

“来人行事汹汹,澈心知不对,便一路跟了回去。可惜最终,也没来得及阻止,莫师兄已经……不大好了。”

傅灵佩拳头握得死紧,她不由向小楼里看了看,陆篱姝仍在房间里轻声哼唱,形容欢快,她一时间不知该怪谁。

总归,还是丁一与她带累的。

“……不大好,是什么好。”

傅灵佩终于问了出来。

陆玄澈眼神滑过一丝不忍,头微微垂下,不与她眼神接触,“手脚十指尽断,经脉俱毁,死,死不了。活,不好活。”

傅灵佩身体一震,喉咙发紧,到得此时,她再说不出话来。

陆玄澈断不会在这上面扯谎,因为随时都会被戳穿,那么莫语阑的伤情,只会重不会轻!——可他,怎么受得了?

虽莫语阑平日里言谈风趣,举止温文,实际也是对自己颇为自傲自得的一个人,在归一派这一辈里属天资过人之辈,如今让他像个废人似的活着,他怎么受得了?

……陆篱姝,又该当如何?

傅灵佩心中发苦,这样一来,即便丁一与她逃出生天,挣得命来,可背负这样一条沉重的生命,往后……又如何快活得起来?

无形的枷锁已然扣在了脑袋上。

傅灵佩视线如刺骨寒冰,落到陆玄澈身上,她想到了将他擒下,换得丁一与莫语阑自由的可能性。手中元力刚要挥出,却又颓然放下。

不,她不能。

莫语阑同为归一派前途大好的后辈,陆天行便能如此加害,一个直系后辈又如何?即便是再疼爱,与自己的前途,是不能比的。若如此行事,反而会让他越加无所顾忌。

陆玄澈依然面带微笑,仿佛对她打算一无所知。

“你回去吧。”她转身往小楼走,“本君不为难你。以后,你莫再来了。至于其他,不必赘言,本君不会听。”

“但倘有一日让本君知晓,你在其中有参与的话,本君便是追及万里,也必让你生不如死。”

陆玄澈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他猛地抬头,眼中含泪:“真君为何总不惮以恶意揣测澈?澈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更无法选择自己的父辈母族,可这不代表澈便没有一片赤诚。”

“澈没有那样的际遇,可与真君同行,可澈日日期望真君安好,此心日月可鉴,天证地明。”

傅灵佩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唯留一道声音遥遥传了出来:

“人生如此,不可悔改。”

她与他之间,隔着丁一,隔着一个陆天行,永无可能。

傅灵佩踏入二楼之时,秦绵探头探脑地进来,指指外面,正要说话,却被她吓了一跳:“师妹,你怎么了?”

傅灵佩诧异地看她:“我怎么了?”

秦绵惊疑不定,眼前女子面色青白,似乎生了场大病似的,可明明……刚刚分开之时还好好的啊。

娇娇也跳着跑了过来,嘴里嚷嚷:“完了完了,老大被那金闪闪的家伙欺负了,咱们抄家伙啊。”弥晖无奈地在后面一蹦一蹦地跟,尤妙飘着,全部往傅灵佩那里拱。

傅灵佩:“……”

“成了,别瞎咋呼,只是有点累,师姐,我想先歇息了。”她朝秦绵点了点头,秦绵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闭着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娇娇、弥晖与尤妙也知趣地圈了块地,不再打扰。尤其娇娇如今是元婴期天狐,对幻术运用得心应手,在傅灵佩丢出的九环宫锁阵上又结了层幻术,便是化神期来也无法窥探。

傅灵佩安心地盘膝坐了一夜。

静心咒也念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色渐亮,云气带着蒸腾的水意泛了上来。

傅灵佩将所有东西重新清点了一遍,直到确定所有物件能在需要的时候立刻调出来,才走出了房间。

秦绵和陆篱姝已然等在了一楼门口。

“两位师姐真早。”

到此时,傅灵佩已然恢复了平静,面上看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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