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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灵佩眯了眯眼,趁机偷亲了下,趁他还没注意,就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被他笼罩住的空间。
丁一回过神来,哪里肯干,遒劲的四肢像是四道精铁长链将底下女子牢牢困住,肢体纠缠,碰撞在逼仄的空间里,傅灵佩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丁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丝痛楚,翻身躺到一边,一手覆在身下:“你要……谋杀亲夫啊。”
傅灵佩这才恍然,不由有些歉意,一手急急伸了过去,轻轻抚了抚:“没……”事吧?
话还未说话,那处却立刻龙威虎猛地弹了起来,那热度,隔着亵裤和袍子,仍能感觉到。她要抽手,却被丁一轻轻按在了那处,眼里有些委屈:“你看,小一都疼了。”
丹凤眼里一层雾气翻腾,好似随时都会蒸腾出来。眼角一点红色也感染了傅灵佩。
她神秘地笑笑,凑过去,轻轻吹了两口气,直到感觉那处尺寸更惊人,动得更厉害了才蹲回去:“速战速决。”
丁一没回过神来:“什么速战速决?”
脑袋上却被拍了一记:“满脑袋都是靡靡之事。还不走,尽快解决此地事务,不然……”
丁一撇了撇嘴:“不想干媳妇的丈夫不是好丈夫。”
不过身子却麻溜地重新半蹲起来,只是这回的姿势要更奇怪,脚更开一些,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痛,半晌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这时眼前已经能看得到洞口的白光了。
傅灵佩正要跨出去,却被丁一拉住,手里放了一个圆形冰冷的东西。
她会意地点头,在出洞口的时候,顺势将手中阵盘抛了出去,一个简易只需灵力就能瞬间的防护阵瞬间形成了。
丁一随后跳出洞口,却发现傅灵佩愣愣地堵在面前。
他轻轻推开她:“怎么了?”
才看到眼前躺着一个人,满身的鲜血淋漓,伤势不轻。嘴边胡子拉杂,一脸憨厚。
“马元?”
第172章 170。169。1。1
跨出来,是一个小洞穴,顶上嵌了几颗夜明珠,照得这本就不大的地方亮堂堂的。
马元的情形不太好。
他仰躺在地,门派白袍上血迹斑斑,胸口的血迹更是喷溅了一大块,出气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发丝更是像在地上滚了一圈似的,泥屑粘的到处都是。手边的罗盘也没有收回去,滴溜溜地滚落在地。
傅灵佩瞥了一眼,正要上前,却被丁一拉住了。
“我来。”他神情坚决,一边说人已经往前去了。
傅灵佩忍不住一哂:他真当她是泥塑玉雕的?就这么脆弱,经不起磕碰?
别说区区一个马元,便是有些诡角,也伤不了她。
不过她还是没有拂了丁一这一番好意,静静环视周围,小地方几乎一目了然,看不到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只有……
她几步走到一个墙角,此处的泥土还有些新,像是被翻过以后又小心踏平掩饰了一番,傅灵佩想了想,从储物袋中取出上次挖墙的大刀,灵力一指,驭物术重新指挥着大刀大开大合地挖了起来。
“看出什么来了?”
却是丁一,他擦着红色袖口沾染到的血迹,一边慢吞吞地走到傅灵佩身边来:“此处有蹊跷?”
傅灵佩眉心拧着,一手掐诀,头也不回:“要有什么,应该也被挖走了。人呢?怎么样了?”
“你且放心,虽说伤势看上去唬人了些,但多数还是皮肉伤,与性命无碍。”
“那便好。我第一次带队出来,便损了队员,总归不是太好。”傅灵佩放下心来,突然想到什么,转向他问道:“你看,这伤口……”
还未出口,丁一就仿似知道她要问什么,接口道:“创口非兽类撕咬,应该是人为,不是自伤。”
傅灵佩眨了眨眼,眼里一下子有了笑意,忍不住摇了摇头:“好似我一……”她刚刚想说一撅腚就知道要放屁,还未出口便觉得有些过分粗鲁,连忙换个话头:“你倒是清楚得很。”
丁一挑了挑眉:“少时遇得多了,便多留了些心眼。这些创口朝外,若是自伤,方向是不一样的。”
大刀挖得飞快,很快便挖了一个纵向很深的洞。
丁一上前几步,拈了拈土搓了搓,感觉手上有股湿润的水汽,拍了拍掌才道:“差不多了,再深就是地下河,看来就算是有什么,也确实是被挖走了。”
傅灵佩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声打断了。
马元低低地痛吟了一声,眼皮沉重得要命,他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张娇艳的美人脸。像是吓了一跳,缓了缓才明白过来,声音沉得像是风箱:“傅……傅真人……”
“先别说话,运功化开药力。”
马元依言而行,过了会,惨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极品离陨丹的药力对于皮外伤是极好的,身上的创口很快便收拢了起来,不再往外渗血。
丁一和傅灵佩都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半晌不说话。
马元躺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便双手撑地坐了起来,勉强拂了拂手,脸上是不尽的感激之意:“多谢傅真人搭救。”
说着,眼眶便有些红:“若不是有傅真人,我今日怕是就要交代在此处了。”揩了揩眼角,鸟窝似的发团在头顶,配上那一脸的拉杂胡子和泛红的眼眶,看着竟有些莫名的喜感。
傅灵佩不为所动,双手负在身后,神色淡淡:“既然醒了,那还有些疑虑需要马修士解惑一下。”
马元的感激之意一下子僵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连连点头:“前辈请说。”
“据孟娇所言,你是为她引开狮吼兽,而后你的衣角落在了一枝树杈上,那你为何来到了此地?为何身上并未有任何妖兽的撕咬,反倒是伤于其他修士之手?”
马元一愣:“孟娇是这么说的?”
脸上显出一些哀伤来,像是痛心,又像是不信。他勉强地笑了笑:“我……心悦她,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言语里不是没有怨怼的。
“那便将你的理由说一说。”傅灵佩环胸站定,与丁一互看了一眼。眼里的意味,却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了。
马元抿了抿嘴,明显有些紧张:“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二人中,不是你撒谎,便是孟娇撒谎,那么不如你告诉我一下,这处,究竟埋了什么?”傅灵佩指了指刚刚挖开的墙角,湿润的泥土还散落在洞口周围,堆得高高的。
丁一嘴角翘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好戏一般,眼里的嘲弄明显得便是智障都能明确感觉到。被傅灵佩瞪了一眼,才讪讪地收回笑,手在唇上一拉,表示不参与。
马元的神色明显有些紧张:“这,这处是……”
“我当时为了孟娇便去引开那些狮吼兽,不料它们完全不理我。却不知哪里来了一个黑衣人,将我打昏丢在了此处,后来我便不知道了。”
“好一个不知道?真是推得一干二净。”傅灵佩明显不愿意再跟他兜圈子,金丹修士的气势狂猛而出,不再顾忌马元的伤势,直接将他压趴在地。
到她这个修为,若还要与一个筑基修士虚以为蛇地套话,那才是笑话。一力降十会,再多的巧言矫饰也抵不过实力的碾压。
“不如你告诉我,对方为什么要打伤你,却只给了你一身无关紧要的皮肉伤,你参与了多少?孙宇在哪?”
马元神色惨白,还要分辨,却被金丹期威压压得硬生生呕了一口血。
“若你还是执意不说,我不介意清理门户,我身为你们队长,有便宜行事的权利。”傅灵佩的神色冰冷,让人觉得她所说的一切不是玩笑,她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丁一轻轻握住她的手,似是安抚于她。
傅灵佩眸光带柔,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马元:“你想清楚了么?性命,还是真相?”
马元壮实的身体不由缩了缩,到底还是抵不过威胁,双肩泄气似的塌了下来:“其实,是孙宇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天方老人所制的覆土盘,但是这覆土盘是在狮吼兽的洞穴之后,为了引开狮吼兽,我才出此下策……我对孟娇献殷勤,也是因为她平日里向来我行我素,最好鼓动。果然,孙宇不过透露一下素心草,她就将他排挤出去,然后哄着我带她来采。”
傅灵佩不由冷笑。
这两人倒也是一丘之貉。
马元看上去憨实,实则奸猾。虽说天方老人的覆土盘是难得的宝物,有这覆土盘不论到了何处,都不怕迷路,甚至传说可带人出绝境,但这马元为了一个还未证实的消息,便从一开始物色目标,悄悄接近,最后毫不犹豫地将其陷入险境,想来那幼崽也在其计算之中,不然狮吼兽怎会倾巢而出?也算得是十分的心狠手辣。
而孟娇天真任性,浅薄无知,既自傲于容貌,却又看不清旁人心思,反倒深信此人,最后陷入险境,不过即便如此,也要比马元好得多。起码,她没有这故意陷害的心思。
不过,真正可怕的,却是这孙宇。
果然,马云也不兜着了:“趁着孟娇吸引注意力之时,我趁机脱身与孙宇相携来此,不料落地之时便受了暗算。孙宇这厮……”
咬牙切齿显然是恨毒了他。
傅灵佩却不信:“若是他果真暗算了你,为何要留你一命?这些皮肉伤,只要一颗离陨丹就能解决了。”
马元摇摇头:“我也不知。”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傅灵佩因着对马元人品的不信任,反倒看不穿了,却被丁一一句话点明了:“若是我们没有发觉,马元自然血尽而死,耽误不了他的事。若我们及时赶到,留着马元,也能拖延一段时间。这个孙宇,怕是不会再回去了……”
傅灵佩这才恍然大悟。
她是被自己圈住了,竟然一时没想明白。
“那你是看见你的覆土盘了?”
“没……没有……”马元摇摇头,显然明白此次回门自己也落不着好,不再挣扎:“不过,孙宇这厮太自信了,当时我还有些神智,却看到他挖了一个东西出来。”
“哦?”傅灵佩这才有些好奇,能引起这人处心积虑地设这个局,甚至连替死鬼都找好了的,不知道是何宝物了。
“我当时神智已经有些迷糊,眼睛勉强睁开,看得不算清楚。他当时挖出的,应该是一个椭圆形的石头,颜色……”马元顿了顿,像是使劲回想:“有点泛红,纹路特别,像是一朵盛开的苜岫花。”
“苜岫花?”丁一突然站正了身子,身形有点紧绷,定定地看着他,眼里透露出一丝紧张来:“你确定是苜岫花?泛红的椭圆石头?”
马元又想了想,才重新确定地点头:“千真万确。”
“你怎么了?”傅灵佩见他不同往常,不由传音问道。
“此物,若是马元没说错的话,应该是流云石。我寻了很久。你还记得我曾经在黑市拍卖那得的那方”离缘印”么?”
“自然是记得的,你当时可花了三万灵石,财大气粗的很。”傅灵佩狐疑道:“先是离缘,后是流云,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两个一个能在极短时间内阻碍禁制、分离因果,另一个却能长时间隔离禁制,镇神定魄,说起来,要流云石比离缘印珍贵得多。
毕竟第一个持续的时间太短。
两者合一使用,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你以后便会知道。这流云石,我找寻许久,志在必得。”丁一神色郑重:“到时,若是对你天元门人出手,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随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符纸,灵力滑过,符纸变作了一只翠鸟,在那挖开的泥土上溜达了一圈,便扑棱着翅膀飞出去了。
“我自然是与你一块的。何况这孙宇,我也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何方神圣。”傅灵佩传音完,重新对着马元:“你且与我一同回去,秉明上峰。”
马元如丧考妣,憨厚的脸上灰败一片:“谨遵真人之命。”
说着,慢慢爬起来,白色袍子呼啦一下散了开来,露出地上的一支珠钗。
傅灵佩眼色一变,挥袖卷过,珠钗便重新落在了手上,她细细地盯了一会,眼里尽是浓重。
这珠钗她见过不止一次。
——在傅灵飞的脑袋上。
甚至珠钗旁的一粒蔷薇花也还在原处,一模一样。当时她的珍珠耳坠傅灵飞一直没讨要到手,便一直带着这个珍珠打磨的珠钗,倒也显得她极为温婉和柔。
“这珠钗……你是哪里得来的?”傅灵佩迟疑道。
“这珠钗?”马元搔搔脑门:“不是我的,我没见过。”
既然不是马元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珠钗是孙宇的。
孙宇在打马元时落了下来,被马元压在了身下,想来那孙宇定是时时刻刻都揣在胸口才会如此。那流云石,莫非是孙宇为傅灵飞取得的?
想到傅灵飞那诡异的气运和男人缘,傅灵佩不由做了这个猜想。
——这傅灵飞,可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蹦跶得欢快。
她转向丁一:“翠鸟可寻?”
丁一苦笑了下:“这纸符也是上次在沧澜界马陆的遗物里得来的,有勘探搜寻之能,据说其灵无比。我平日里不太动用,也不知隔了这么久,灵不灵光。”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若让机会从眼前白白流失,他,怎么也不甘心。
傅灵佩颔首。
“你我先回地面,时辰不早,先各自带队回去。若晚间有消息,你传讯于我,我与你一道去。”
传音完,灵力一弹,从一剑拔地而起,向眼前细小的洞口斩去。
——此处已经探明,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不如直接劈出一条道来,也免得再蹲着回去。
参天的剑意瞬间将眼前的石洞劈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石壁摇了摇,干脆利落地便往两边倒下去,轰隆隆的动静传了老远。
傅灵佩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这般酣畅淋漓才符合她的性格嘛。
灵力一弹,将马元拍晕,也将其丢入了灵兽袋,就让他与那孟娇在袋子里相亲相爱去吧。
丁一看着她干脆利落地一番施为,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嘴角却是翘得老高。
黑发被倒伏的动静吹得老高,远远看去,便似是梦里谪仙人,眉眼舒展,艳色夺人。
不过这梦里“谪仙人”一开口就露陷了:“我媳妇可真是能耐,真正我□□大老爷们,小爷喜欢得紧。”话语里的土坷垃气便是隔得老远都闻得见。
说着,拉过那柔软的小手捏了捏,揽过细腰,两步便从那劈开的“大道”里出了来,面上是志得意满的春风。
傅灵佩随他落了地,却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
一点都不懂。
丁一将傅灵佩往身前拥着,见她难得的懵里懵懂,傻得可爱,不由爱怜地揉了一把输得整齐的发髻,直到那发髻毛茸茸,才罢了手。
下巴撑在那凹下去的一段肩线上,叹了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到个头啊。”
傅灵佩犹自不解:“什么日子?”不是挺好的么。
“两地分居。”丁一口中的哀怨几乎要塞满这整片树林,他将下巴挪来挪去,耍赖一般:“媳妇睡不着,小一很难受。”
“你还睡觉?”傅灵佩凉凉道:“不多多修炼还睡觉?”
丁一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小眼神几乎要将她湮没了,身后好似有尾巴在摇:“媳妇……”
“好了。”傅灵佩不吃他这套,一把推开他,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我要召集其他人,你也长点心,把你的队员召集了回去吧。”
丁一咕哝了一句:“那些疯子哪需要我照顾。”
归一派的都是剑修,平日里一个个都是战斗狂魔,兽潮发了他们都一个个更打了兴奋剂似的,根本不需要人催不需要人管。一旦出来便似放了风的野马似的,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肯回来。
突然,他神色一凛,手指掐诀:“似乎有点眉目了,我先将人带回去,晚上你便与我一道前去。”
傅灵佩颔首。
丁一有点急躁,心思全在那流云石上,也顾不得其他,转身便腾空而去。红色的长衫在风中散开,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傅灵佩这时发了两道传音,令另外两队迅速来此集合,便将灵兽袋中昏迷的两人放出来,任其躺在一旁,人静坐下来,等着另外两队集合。
索性另外两队还挺靠谱,收到讯息不过一刻钟,便全部集合完毕。
看到躺着的孟娇和马元,不由有些惊奇,但看到傅灵佩沉凝的脸,就都知趣地没问。
傅灵佩数了数,除了孙宇,其他人都已经来齐,灵力一弹,便将那两人弄醒,封住他们二人的灵力,任其不得多言,直接牵着带走。
到底有人胆大,上前问道:“傅,傅师叔,马师兄和孟师妹究竟是做了什么?还有孙师兄呢?”
傅灵佩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拂了那人的意思:“此间情由复杂,我现在不便多说,随后门派自然会有公告出来。你们且安心待着,不会有事。”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人会再敢多嘴多舌地去问了。
回去的路,因为不需要探路,反倒快得多。
不出半个时辰,便全部过了那道封锁线。
才一进营地,就被那熙熙攘攘的人气所感染,感觉重新回到了人间。
众人不由舒展了下手臂,之前队伍的气氛太过凝重,大家都是屏息着过的。营地中央的英雄榜前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群,傅灵佩不由好奇道:“昨日来时还没什么人,这是怎么了?”
钟眉一边将已经复合过的玉简递了过来,一边说道:“莫非真人不知,今日是去年积分清零再起之日?有些修士知道自己无法长期登榜,为了过把瘾,也会在今天多刷几头妖兽,先登榜再说。”
——傅灵佩这才知晓有积分清零的说法。
而且今日就是重算积分之日。
她不由扶了扶脑门:那她的赌约纯粹是多此一举了。
这一年,她想霸个前五,对比莫语阑的表现,甚至第二,她也觉得自己十分有信心的很。
正想着,眼前却过来一人。
妖妖袅袅,打扮艳丽,手里拎着一根皮鞭。
“傅真人果然手段非常。”洛樱似笑非笑地对着她,眼神复杂。
傅灵佩有些懵,不知道此人阴测测来说了那么一句,是什么意思,正要问,却又被打断了。
洛樱不自在地抚了抚腮边的一揪发:“此前一事,我要与你道歉。”
她抿了抿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洛婉已经跟我解释清楚,我之前以为你仗着朋友关系占她便宜一事,是我没弄清楚便出言不逊,是我对你不起。”
傅灵佩错愕地看她,正要说没关系,又被打断了。
“不过,就算是这,赌约还是作数的。”洛樱的唇依然涂得极艳,脸上有些别扭,却让傅灵佩看得顺眼了很多。
她正要张口,洛樱却似落荒而逃一般,走得极快,很快便消失在了傅灵佩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