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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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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一到了满春殿,殿里面的那三位都通通出来给迎接我,弄得我都怀疑是不是谁榜上我,谁就能走大运似的。

要是别的人,早就把我当瘟神一样避开了,毕竟谁和我交好,都有那么一点的危险呐,谁让哀家我的前任是个昏君。

可是这些丫头们却个个都反其道而行之,偏把我当成一回事了,她们把我当成这一回事,她们的亲爹又把我当成另一回事,即便是方御景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帮着我挡住了多少的暗杀。

自从怀孕以来,想杀我的人不计其数,我就是现在吃的都要比皇帝吃的还要小心,天天春夏秋冬四个宫女都把我的寝殿给检查一遍,当然在这期间肯定是没少从中搜出别的东西。

而我这安懿宫的人也是一批又换了一批,而只有春夏秋冬和挽香就一直没换过。

“你们都不用太拘礼,哀家今日就是想和王贵人好好的说会话。”估计谁都会想,我这太后应该是来巴结这王贵人了,我就是让她们这么的误会,这才好办事;不然我这个太后还能找方御璟的妃子干嘛?

进入到了王菀菀的丽秀殿,我先是落座,而后王菀菀才落座。

看着我王菀菀明显不清楚我来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太后娘娘来找臣妾所谓何事?”

我这边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让王菀菀把这锅给背了,那边偏捏着嗓子的太监声又高呼了起来:“皇上驾到。”

我:……

真他妈的及时啊!晚一会就那么的难吗QAQ

行礼之后,影帝他看向我这个影后道:“太后怎也在这?”

我想把你落在王贵人的春宫图这事给压下来……这话我敢说吗?

一点也不敢!

这不是怂不怂的问题,问题是,落后就要挨打,阿不,是你不怂,估计今天晚上要背的就不是《论语》,而是《女戒》,对于《女戒》,我只想把它的了解仅止于题目,并不想对它深入了解。

“陛下这是来臣妾这里是……”王菀菀低着头揪着手帕,好不娇羞。

这是作戏给谁看呢?这屋子里面就一个太后,一个皇帝,一个你,再加上每个人一个宫女、太监,总共就这么六个人,你是在作给这些宫女太监看吗?

好吧,估计这出戏是作给我这个太后看的,当着方御璟的面,就算他知道我是明白人,我也得配合着王菀菀。

“陛下过来,还不是看王贵人。”诶哟我去,我突然背脊一冷,菊花一紧,我自认我这话说得没有任何的差错呀,那背后怎么会有一双眼睛对我咻咻咻的放出了冷箭!?

☆、母凭子贵

“朕不过是想到王贵人这拿回一本书罢了。”

方御璟这话就像大晴天预料不到的雷,还打得特响,都把人给震闷了。

陛下你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虽说你我都是开过荤的人了,但你好歹也忌讳一下昨晚守了一宿空闺的王贵人好么?人家怎么说都是一枚连手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呀!

我微微的瞥了一眼王菀菀,就是装得再淡定,但那通红的脸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王菀菀低着头,自然是看不到方御璟的眼神,我看了一眼,而刚好方御璟这在看我,只不过这眼神好像是……花擦,一副哀家我来这里的目的就好似是为了把这本书拿回去珍藏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我是来给你找人背锅的好伐!!

可是,这人好像不想领我的情呀。

因为王贵人不好意思接方御璟的话,场面一瞬间的冷场,我想我要不要救个场?

但一想方御璟瞧着我那眼神,我也闭嘴不说话,反正说什么,方御璟都会认为我就是想把书拿出去研究!

我这一安静,这场面更是冷场得可怕,就好像是在比谁的耐性大似的。

好吧,最先摆下阵来的还是是我,谁让我一个人,两个胃,饿不得。

“陛下真是勤学呀,呵呵。”果不其然,我得来了方御璟一枚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我觉得我这腚疼慌。

《女戒》我是跑不掉了是吧?是吧!

QAQ……

“朕听闻太后最近每日都在安懿宫中吃斋念佛,但太后今天可真的是空闲呀。”方御璟淡淡的一笑。

全世界都说我在吃斋念佛!可问题是哀家吃的是荤的,念的却是《论语》!

方御璟这是在赶我走,作为一名时刻准备着给老板斟茶递水刷马桶的员工,我当然是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

“陛下不说,哀家还真的忘了今日还有课业尚未完成,便先回宫了。”

方御璟还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得到允许后,我要不是揣在个小的,我脚下的步子可一定不会含糊。

出了满春宫,我神情非常的木然,就是我身边的挽香也是懵逼得不行,喃喃道:“娘娘你什么时候在安懿宫中吃斋念佛了?”

看看,连挽香都知道的事情,别人怎么可能都不知道,我这是被吃斋念佛了!

午膳……

青菜?豆腐?黄豆清汤?粉蒸莲藕?

这一道道高蛋白质的菜却也改变不了全是素的事实啊!

“是谁说哀家吃斋念佛的!?”我真想感谢他全家!

挽香掩嘴在我耳边答道:“是陛下。”

我的表情瞬间就夸了下来,用筷子戳着碟子中的莲藕:“所以这尚膳司就给哀家准备了这一桌子这么有营养的素食?”

“娘娘,这可比之前你做皇后的时候膳食好了很多了,你就知足吧。”挽香许是想起了以前的艰苦日子,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种苦日子的记忆晃出脑子外面。

所以说这昭寅皇后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居然在这几盘全是半点油腥没有的菜的膳食还是好的了,难不成真的只是青菜水豆腐的组合?

含着泪,说服自己就当是换换口味,把盐都省着放的菜都吃进了肚子里面。

晚膳……

不带重样的菜式,还真的挺丰富的,我夹起了豆芽丝又松了筷子,夹起了土豆丝,我又松了筷子,如此夹了几道菜之后,我终于夹到了一样我叫不出名字的,我夹着菜,抬头问送晚膳过来的内侍:“这是啥……”

“咳咳!”挽香在我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强劲有力的连连咳了好几下。

好嘛,挽香都可以去当个交素质的老师了。

我便改了口:“这是何物?”

“回娘娘,这是翡翠白菜丝。”

闻言,这哪里有翡翠了!这分明就是几个铜板一颗的大白菜,去了叶子的白菜丝,把白菜丝放回了碟子中去,筷子也放到桌面上。

面无血色怔怔的坐在了椅子上面,挽香见我这番,赶紧把其他人遣退了,免得我一抽风,就家丑外扬了。

自从我有了肚子里面这块肉之后,我是餐餐的无肉不欢。

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面:“挽香你给我找个御医过来,让他给我开几幅有肉味的药过来。”

一听我要找太医,挽香立刻就急了:“娘娘!别瞎说,找什么太医。”

我杏仁眼中挤出了几滴泪,好不哀怨:“陛下他就这么对我和孩子?”

虽然是个私生子,但好歹也是亲生的,咱大人吵吵,能不牵连孩子成吗?

“娘娘,陛下对待你已经是极好的了,陛下这般仁慈,还留下了你和小主子。”

挽香的话直接戳进了我的心,我是直接嚎了出来:“是呀,挺好的。”

换做我看过这么多小说里面的帝王,也就方御景最为奇葩了,不仅是个小叔独处,而且还没有把我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给弄死,真的算是很好的了。

要换成哪些霸道总裁模式全开的帝君们,我估计我活得集数仅限于我把人上了之后,再久一点就是我肚子暴露的当晚,现在那还能让我挺着个肚子满后宫的蹦跶。

勉强的在挽香的强迫下,吃了半碗饭,看得挽香直着急:“娘娘,你就多吃点吧,就是你不吃,你肚子里面的小主子也要吃呀。”

我抬眼看了眼挽香——丫头看你这话说得,好像是你娘娘我心爱的男人刚死似的。

“挽香呀,这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应该这样说:娘娘为了让你吃下饭,我现在就给你把肉端过来!”

我这话音才刚落,挽香立马跪了下来,把我给吓了一跳:“挽香你这是演得那出呀?!”

挽香抹了抹我看不见的眼泪,哽咽道:“娘娘,都是奴婢没用,连一顿像样点的晚饭都给娘娘弄不到。”

我合着挽香变着花样想让我多吃点,而被人跪就是我的弱点,哀家我这还没死,跪啥跪?

“好好,我把这饭吃完总行了吧。”而我只得妥协。

挽香立马破涕为笑,还不忘提醒我:“娘娘,你又忘了自称哀家。”

“挽香,你别在我痛苦的时候提哀这一个字了成吗?”

吃完了完饭,作为最贴身的挽香给我沐浴,因着天气开始暖和,睡衣也由原来带着内衬的变成单层的,不仅是我肚子特别的明显,没穿内衣的地方也特别的明显,嘿,还真别说,怀孕后,本就丰满的身材越来越发的丰满了,保守估计升了两个罩杯。

今晚吉祥回来后,告诉我的消息是,陛下谁的牌子都没有翻,我瞬间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不需要一整晚都处于备战的状态了。

晚上也就现代的九点左右,虽然感觉还是挺早的,但对于没有任何娱乐节目的古代来说,这已经是深夜了。

我的寝殿的窗户又被打开了,然后又被关上了,自从这窗户成了方御景专属的窗户,我就没有上过锁,我真的悠着那天进来的不是方御景,而是我不认识的小黑人。

方御景进来的时候,我就麻利的下了床穿上了鞋子,毕恭毕敬的对着方御景行了个小礼。

方御景见我这般,终于没有在那一张九十度的直椅上落座,而是做在了我的专用椅子上面,带着点嘲讽的语气道:“朕可没记得在这人后你曾几何时的对朕行此过如此大礼。”

我暗道,敢情是我一直没做到位让领导舒心,得改,一定得改!

必须得改呀!就方御景这小婊砸就是喜欢玩报复,我这不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拘礼数了,就记上了。

“陛下,就是行动上没有表现出来,我这心里面呀,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天一样尊敬。”顾客上帝,老板就是天。

方御景嘴唇一勾,眼神颇为鄙视:“怎么,这就一天就受不了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一天?我他妈的一餐都受不了呀!

等那一天我能把我儿子扶上位,我就幽禁他这个太上皇,天天给他青菜豆腐!

当然,只是想想。

遇上这一种随时随地都能耍贱的人,那你只得对他服点软,没办法呀,因为你贱不过他。

我盈盈一福身,服软道:“陛下,你且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彻彻底底的知道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一天得认一次错!以前也只有别人向我认错的份。

认完错之后,我的双手就一直用手捧着自己的肚子,静静的站在一旁,像是等候发落的犯人一样。

没有任何的提问,方御景就把手搁在了我的肚子上面,哀家我现在对于每天都被摸一摸肚子这种日常已经非常习惯了。

“明日会朕会让尚膳司的人恢复你原来的食谱,但你若是再有像这几天的举动,朕会让你再重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方御景的这这一种做法,特丫的就是怕我肚子里面孩子的胎教不好!

感觉这奇葩皇帝的心情似乎变好了,太后我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提要求了:“陛下,我这晚饭没怎么吃,我饿,肚子里面的孩子也饿,想吃肉……”

方御景抬眸看了我一眼,那小眼神俨然是在看某以食素性的动物。

想着我又补充了一句:“陛下你来之前,挽香去尚膳司领的夜宵,只是青菜素面。”

潜意思就是没有陛下你的首准,可没人敢给太后吃荤的。

要不是皇宫中每个人都在盯着我这个做太后的,哀家我真的想把御花园莲花池中的鸳鸯捉了烤来吃。

方御景松开了手,从他来的老地方出了去,我估摸着要么不是被我气走了,就是给我和这小龙崽去觅食去了。

不消半会方御景就回来了,这一进来,我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两眼放光,馋得不行,眼巴巴的看着方御景手上的油纸袋。

我不得不相信母凭子贵这句话,真的是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到了后来,太后就听到尚膳司经常有熟食丢失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有那一天我不日更了,千万别打我

☆、开坛祭拜

太后的饮食又恢复了以往的大鱼大肉,暴饮暴食得程度让挽香特别的担忧。

“娘娘,你少吃点成吗?要是这小主子发育得太好,生产的时候可咋办?”

被挽香这么一说,惜命的我还真的节食了,但……每晚背书前,方御景都会带来宵夜……

“娘娘,今日是清明,陛下昨日就已经出宫到闻清寺去祭天了,我们要不要准备点香纸钱?”

方御景早在前日就已经知会了我,他大抵也要个五六天才能回来,我顿时觉得回到念书的时候,逢年过个节都能放个假的那种心情。

“挽香,你平日里也是挺机灵,怎就到了这种时候你就稳不住了?宫里明文禁烟火,再者我这一烧了香火,别人都只当我是给那同仁帝烧的。”

闻言,挽香眼中含泪,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奴婢就想给以前的小姐妹们烧给纸钱,让他们好拿些银钱来收买鬼差,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我默,在同仁帝下当差,活到现在的也是不容易啊,但那些不在了人,更加的命苦,估计有的亲人都已经不知道他们不在了,还有的或许家中也没有任何的亲人了,不是任何人都和她一样好命,能死而复生,如果真的鬼魂这一说,那么这些年宫中冤死的这么多的人,他们的灵魂又何以得安息?

皇宫中闹鬼的传闻年年都在更新版本。

“也罢,反正我就是风平浪静,他们也还是拿我当眼中钉,挽香,你让人在后宫中摆个祭台,再让冬雪到天机阁中请个小道士过来,再准备多谢蜡烛阴司纸,既然要祭拜就不能偷偷摸摸,就大办!”

这会却轮到挽香犹豫了:“可是娘娘……”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挽香你傻呀,我这偷偷摸摸的更是落人话柄,到时候就是有理也是说不清,还不如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到时候就是罚,那也是从轻发落。”

“但娘娘,奴婢只是想说一个人祭拜就好了。”

我抚摸着肚皮,瞥了她一眼:“你是谁的人?”

挽香嘴巴微张,又阖上了,估计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边天的太阳刚落下山,祭台就已经摆好了,刚摆好,被冬雪从天机阁中抓出来的还真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道士,唇红齿白的白道士,站在一旁,那腿都在打颤。

这小道士怕不是鬼神,怕得是我挑战宫中律法一事。

对小道士露出了一个我是大姐姐的微笑,问道:“你叫什么?”

小道士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道:“鄙、鄙人法号璇玑。”

我又问:“做过法没有?”

璇玑摇了摇头,慌张的道:“没、没有。”

我瞥了一眼冬雪,冬雪特别心虚的转移了视线——我默,得,个只看脸的女人。。

“你莫要紧张了,一回生二回熟,等到你师傅他老人家回来的时候,心许还夸奖你一番呢。”

听到我这话,璇玑的脸色憋得通红:“太后娘娘,鄙人师傅早已驾鹤西去了。”

我闻言看向冬雪,这不该呀,国师不是随着方御景一同去了闻清寺祭天去了吗?还是她她最近的新闻都成了旧闻?

冬雪轻咳了一声,道:“璇玑大人是国师的师叔……”

我一愣,看着这唇红齿白的少年,瞬间来劲了:“敢问是如何保养的?”

冬雪着实是看不下去了,解释道:“璇玑大人今年才十五。”

好嘛,哀家我还以为这古代还有什么青春永驻的法子呢。

本来是子时做法,现在离子时还远着,但祭台也早已经摆好了,不为别的,就为等会可能中间会出现点小插曲。

果不其然,天还尚未全黑下来,挽香神色匆匆的向我走来:“娘娘……”

我抬手止住了挽香接下来的话,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那群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了,听说我在宫中要祭拜的大臣,只要没随着方御景上闻清寺的,都来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王尚书瞪着眼,看着那祭台,对着花园中侍卫怒道:“还愣在哪里干嘛!还不快把祭台给拆了。”

我一愣,诶哟我去,我自己没把自己当回事就算了,别人居然也还真的没把我当一回事!

在那几个侍卫蠢蠢欲动的时候,我走了几步,站在祭台前,抬着下巴,虽然没几个表情,却是一副霸气测露的样子,轻启嘴唇,特意放慢了语调:“哀家倒是要看看谁敢拆。”

“你!”

说话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指着我这个太后骂道:“礼不可废,你破坏礼法,安的什么心,你就是个灾星,就是想要祭拜那昏庸无能嗜血残暴的昏君!”

王尚书立马安抚太傅的情绪道:“太傅大人,莫气,下官立马让人把这祭台给拆了。”

原来是方御景的老师,但上司不在,她完全不用顾忌。

我微微勾起嘴唇,看向那老大爷:“太傅大人,诸位大人,你们张口闭口皆为礼法,可就在刚才,你们当中又有谁对哀家这个太后行了礼?”

趁着他们愣着的那片刻,趁胜追击:“你们是陛下亲封的大臣,我亦是陛下亲封的太后,有何区别?”

语气也越来越重:“方大人,哀家也没有想到呀,你也在其中,你也可是曾经洺朝的吏部中尚书,还有何将军,敏贺大人……”

我一一把洺朝旧朝的人细数了出来,我既然能开坛,我的功课就做的非常的足。

被我点名的人,无一都低下了头。

老顽固却依然还是食古不化 ,瞪着眼道:“那又如何!?他们都是忠义之士!”

我擦,敢情只是对我有意见是吧?

“好,太傅大人说他们是忠义之士,那我倒想问问,被傅易那昏君害死的哪些人,他们又算什么?”

那太傅一下子被我问蒙了,因为这个着实不好定义。

我又问,字里行间铿锵有力:“洺朝的龙飞将军,太傅你又是如何定义的?”

太傅气势一下便弱了许多:“龙飞将军为人正直仗义,平定北蛮,实为战神。”

“可是太傅,龙飞将军纵使功绩再大,还是被昏君给戏死,一箭穿心啊,就站在太傅你站的这个位置上面,全家也被诛连,还有数不尽的忠臣义士,或许他们还有哪些受他们恩惠的人纪念于他们,可是这后宫之中被昏君与妖妃害死的哪些人呢?”

我犹如感同深受似的,红了眼眶:“他们或许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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