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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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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特么带你半天,你个熊孩子也没对你娘我笑得这么甜!

方御璟快步走来,把子君抱了起来,也坐在了床上。

我再次:“……”

哥们,咱真不是一家人,你这么随便真的好吗?

然而我啥都没说,看着方御璟逗着子君,一直戳着子君肉乎乎的小脸,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陛下,子君皮嫩,容易刮伤。”

方御璟瞥了我一眼,道:“可你不觉得他也笑得欢心吗?”

这一点我真的是无言以对,子君像个小傻子一样,被方御璟逗得咯咯的直笑。

一晚上两父子玩得不亦乐乎,方御璟这货还半躺在了我的床上逗着小娃娃玩!

然而我这个亲娘却要在一旁站着!

这都什么道理嘛!

把气都压了下去,道:“陛下,夜深了……”

方御璟摆了摆手,一个正眼都没给我,无所谓的道:“今晚朕就在这歇了。”

我撩了耳旁的碎发,真有种腚疼的感觉,我竟有种身为方御璟嫔妃的错觉!

什么叫做今晚朕就在这歇了!?

诶哟卧槽,你歇就歇呗,但你能滚回你那小塌上吗?

这是哀家的床!

咬了咬牙,来一招狠的。

“陛下,我要给子君喂奶了。”

我就看你这比女人还要矫情的能不避开?

不是处男身却是处男心的方御璟嘴角的弧度扯平了,凉飕飕的瞥向我:“要赶朕走,嗯?”

我……靠!

你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明白事理了,你咋不继续装做听不懂!

他没了笑意,我还偏要扯上狗腿的笑:“不是,陛下,这孩子小,得一日多餐,太医都是这么说的!”

方御璟却是沉下脸:“太医说孩子晚上是子时才进食。”

……

……

……

我感觉我的头顶上面出现了一排排的省略号。。。

妈蛋!

你特么比劳资还清楚,劳资还能说什么?!

“呵呵,我真的还不知道什么时辰喂孩子。”我呵呵你方御璟一脸。

最后我坐在床边上,靠着床旁雕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盹。

像是睡着了又想没睡着一样,等我察觉有人拍我脸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却是睡在了床上的。

揉了揉眼睛,有点小迷离,刚好看见方御璟怔了一下,用没睡醒的嗓音糯糯的问道:“怎么了?”

方御璟又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我刚睡醒的样子,有点不自在吧,却是很快的恢复了正常,道:“子时了。”

“啊……?”我张着嘴巴,随后视线下移,看到方御璟怀里面的子君,我默默的把嘴巴给闭上了。

陛下,你不会以为你真的是枚闹钟吧!

方御璟把孩子放到了我的怀中,把床的帐子给放了下来,而后走出了珠帘之外,我低头看着转着骨碌碌大眼睛的子君,摇着头叹了一口气,都说女儿才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但我怎么感觉方御璟上辈子是个走*的呀?

☆、第34章 真有一手

我和子君睡在大床上,而方御璟自然是睡在他原来的小塌上,殿里面温暖

如春,丝毫不用担心方御璟会着凉。

睡醒的时候,方御璟还在外面,我就奇了怪了,不用早朝吗?

小心翼翼的给小包子掖了被子,因着方才小包子饿了,醒过了一次,现在睡得格外的香甜。

我把披风披上,夸下了床,走到了雕有精致鱼鸟木纹的木屏外,看向半卧在软塌上看着书,未束起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肩上,有几根发丝更是半掩住了眉眼,多出了几分如画的模糊感。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叫美男如江山,江山秀美如画。

我从来不怀疑方御璟的美色能迷惑住我,毕竟方御璟的美色不仅表现在脸上,我视线从方御璟的脸移到了以下。

收回了视线,不敢看得太放肆,就怕方御璟又给小鞋我穿。

见方御璟在看书,我脖子伸长了,看到不是以前我收藏的那些书,我就放心了,现在每次看见方御璟在我这拿着书看,我都莫名的感觉到腚疼。

我问:“陛下,已经五更天了,不上早朝吗?”

方御璟的视线依然在书籍上,翻了一页纸,道:“今日风雪大,便给大臣们放了一天假。”

……你给大臣们放了一天假,倒也给哀家我放一天假成不?

冬日昼短夜长,五更天,天还是完全黑的,方御璟待了一会,把整本书看完了,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把双脚垂了下来,看了我一眼。

我……

这眼神是让她给他穿鞋子是吧!

脸上没有半分的嫌弃,蹲了下来,正拿起了方御璟的长靴,方御璟顿了一下:“你做什么?”

我抬起了头,用着怀疑的语气问道:“陛下不是让我给你更衣吗?”

我以为是这个意思呀!

而且你还表现得如此的明显!

方御璟把手上的鞋子拿了过去,自己套到了自己的脚上,道:“朕是想说,朕今晚还会过来。”

……

今晚还过来?

我默默的看向我的大床,好吧,又回到了怀孕前那段日子了,哀家我的心有点塞。

这塞的不是别的,而是明明有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和你睡在同一屋檐下,但你不仅不能撩,就是多看几眼都不行,这心怎么能不塞!

以前方御璟是为了我肚子过来的,现在方御璟是为从我肚子里面掉出来的这快肉而过来的!

趁着天色还黑,方御璟便走了,我真怀疑方御璟是不是知道有什么暗道,这一年了,就没有被逮到过一次,是这皇宫的防御太低了还是方御璟的轻功太厉害了?

东疆的拓跋元烈在月前就被召回了东疆,我也成功的每次都躲过了他各种要见我的理由。

前段时间我的理由是哀家思念成疾,不便见外人,但我天天还是把大臣们的妻儿给请进了皇宫来。

拓跋元烈也拿我没办法,加上前有方御璟这堵墙,拓跋元烈想见我,一个字,难。

而那只草原雕,无论驯兽师怎么训它,依然是没有被驯服,然而到了方御璟的手上,等我再见到这只鹰的时候,在方御璟的跟前就和一只汪汪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真的是说得不错不错的,但这鹰是只畜生,那方御璟又是什么?

我莫名的对方御璟肃然起敬,连只畜生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这人更不用说了,就是现在的我,都被他治得了服服帖帖。

而赫萝公主却是留在了金都,换句话说就是东疆那边还没放弃一国之后这个位置,只是赫萝尚未及笄,所以便没有立刻把这话挑明了,只是现在的作法已然是非常的明显了。

不过,似乎,可能赫萝公主的想法已经开始不单纯了。

天虽冷,我把子君哄睡了之后,去了一趟天机阁,只因吉祥的小道消息说,赫萝每天进宫都不为别的,就是天天围着璇玑的身边转。

我就想瞧瞧这到底是个怎么转法。

接下来见到的一幕,让我不得不感叹,赫萝公主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撩汉的手法让我这个成年人都觉得佩服。

尚未进到天机阁的后院,就听到了赫萝公主的声音。

“璇玑,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

璇玑并未答话。

“像我这种长得漂亮,性格好,又善解人意,又年轻的你喜不喜欢?”

璇玑还是没有答话。

我为这赫萝公主的自信打了九十九分,但有一个缺点没有说,胸平屁股平这缺点怎么就没有说出来呢?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唇红齿白,话不多,又贴心的呀。”

据说,赫萝公主第一次见璇玑的场景非常的巧妙,璇玑就像是与世隔绝一样在枫树下面打坐,不知赫萝公主是不是勇士见多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小清新的画面就被勾住了魂魄。

不得不说,刘老大爷虽然古板,却也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看得清,猜得透。

没有去打扰年轻人的世界,正欲离开,那璇玑的师侄,也就是天机阁的国师喊住了我。

“太后娘娘请留步。”

闻言,我略微带着疑惑的看像他:“不知道国师喊住哀家有何事?”

天机阁的国师是个年过半百,留有胡须的道士,拿着拂尘,当有几分的仙风道骨。

“能请太后娘娘和贫道单独说几句话吗?”

闻言,我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屏退了挽香和吉祥,淡然的道:“有何不可?”

我觉得我这装逼的技术真的是越来越纯熟了,只要我面前的这个不是方御璟,我觉得我都能驾驭得住。

国师让他和我单独说几句话,我瞬间就想到了电视剧里面常有的情节,每个道士能找到你,就说明他算到了你要么是有贵不客人的命数,要么就是算到了你是个天大的灾星。

我觉得我比较符合后者。

但是,似乎和我想的有点出入了。

回廊中只有我和国师两个人,别无他人,国师道:“贫道斗胆问一句,太后娘娘的生辰八字可曾有错?”

我摇了摇头,我与昭寅除了出生的年份不同,却精准到了同时闰年出生,同月同日同时,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进了本该中毒身亡的昭寅的身体里面。

国师随即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贫道给太后娘娘你卜了一卦,娘娘你天生贵不可言,为夙命,按理说为夙命者,娘娘应当一生为一国之后,且国荣昌盛。”

昭寅确实在死的时候还是个皇后,说明这国师还是有那么一点水准的,但是后面的这四个字好像和昭寅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国荣昌盛?那绍国都亡国了,即便那一天绍国再复国,我要么还是太后,要么就是太皇太后,这总不可能从太后这职位降到皇后的位置上去吧?

我浅浅一笑:“许是国师的挂不准。”

国师锊了锊灰色胡子,无解的晃了晃头:“不该,不该。”

看到国师这副样子,我便问道:“哀家想知道,到底是谁让国师给哀家算卦?”

国师看向我,微微一愣:“太后娘娘怎断定是他人让贫道给娘娘算卦?”

废话,你到底是闲得有多腚疼才会给我算卦!

“不妨让哀家猜一猜,让你算卦的人,应该是刘太傅大人吧?”我估摸除了方御璟能请得动国师,也就只有刘太傅了。

国师呵呵一笑:“太后娘娘果然是有慧根,却也是光明磊落之人,难怪师叔会对太后娘娘赞扬有加。”

嗯……

我难道就有把我的美好人格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国师的话,让我想起最近这刘老大爷似乎频频对我表达出善意,我特么还以为这刘老大爷是人到老年,抽风了。

不仅不挑我的刺了,之前在传出小主子夭折的消息后,他的老伴也带着孙儿进宫来安慰我,现在也是经常进宫和我说一些宽心的话,我还一度认为这一家都抽风了。

“那国师把这卦象和太傅大人说了之后,太傅大人可曾还说别的了?”

“太傅大人之说了四个字,命数无常。”

命数无常?

命数无常……

这究竟是想表达几个意思,我是一点也没想透,只想,这刘老大爷不折腾我就大吉大利了。

…………

皇宫之中似乎越来的越风平浪静,我总觉得这风平浪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就是后宫的那些燕燕莺莺也没有像我看的电视剧那样子,争得热烈,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不争,而是这争斗尚未开始。

十二月初七,风雪依旧,方御璟在大元殿给子君设了宴,其实就是一场认亲宴,就是公布天下,子君这孩子以后就养在我膝下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方御璟其实也是对着心有愧疚,才会办这场宴席,否则这一年到头,以勤俭为名的方御璟也不会大摆筵席。

我抱着子君坐在方御璟的下方,方御璟甚是好奇的问道:“子君可曾会翻身了。”

我……

“回陛下,前日就会翻身了。”

靠,还真的演得那么像一回事!明明这半个月来就一直逗着子君翻身,前天子君会翻身还是他的功劳!

“这样啊,那子君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我再次的……,还能怎么样,陛下你老人家几乎在哀家寝宫过夜的,有那晚子时不把哀家叫起来喂食的!

说说看,能吃能睡,健不健康,陛下你估计都比哀家都还清楚!

筵席过半,子君已经昏昏欲睡,我就告了退,先回安懿宫,放回到安懿宫,屏退了其他人,打算就寝,却是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个宫装的宫人。

我没有大喊,我只觉得我这安懿宫的安全系数要再度的提高了。

☆、第35章 成帝身世

“皇后娘娘的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呀。”那宫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笑容带着轻蔑。

听这语气,也就是珂尔伦没谁了。

我像是把子君随手放进摇篮之中,立即奔上去,拉住了她的衣服:“珂尔伦姑姑,我的孩子他怎么样了!?”

呐,就在摇篮中睡着觉。

珂尔伦眼神一眯,看向摇篮,眼中尽是阴骘:“太子殿下不见了,皇后娘娘你竟还能安心的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珂尔伦的话刚落下,我瞪大了眼:“你说什么?!我孩子不见了,不,不可能,肯定是你们骗我的!”

我不相信的一直摇着头,表情似乎看起来有点狰狞。

珂尔伦看到我的表情,表情终于松了一点,典型的看不得别人好:“已经出动大部分的人去寻找了,若是找不到……”

珂尔伦的眼中浮现了算计:“那复兴会需要一个支撑的信念,只能找一个孩子来假扮小太子。”

我去,这也行!?

我摇着头,悲痛欲绝的往后退,口中喃喃的道:“我不该相信你们的,不该的!”

然后碰倒了烛台,发出哐当的一声响。

珂尔伦见我似乎已经精神不正常了,又碰到了烛台,怕进来人,立马想破窗而出,可谁让我有出门随手锁窗的好习惯呢,所以珂尔伦还是慢了一步。

“娘娘!”第一个闻到声音闯进来的是挽香,见我蹲在地上,立马挡在我的身前,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见窗户此路不通,珂尔伦想从正门传出去,可就像是找死一样,春夏秋冬在挽香喊的下一息都进来了。

随即向珂尔伦赤手空拳的攻击过去。

一个一个的招式都非常的狠,挽香立马抱起了子君,和我站在了一起,那些随之进来的侍卫都把我们护在了身后。

我看着四个貌美如花的护法们,第一次感觉到人真的不可貌相。

敢情这四位都是高手呀!

我以前真的是看走了眼!

即便是珂尔伦是高手,也敌不过以多欺少,不一会就落了下风,胸口被春花袭了一掌,吐了一口鲜血,随后一柄长剑便抵在了珂尔伦的脖子上面。

我……

冬雪,你说说看,你的剑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珂尔伦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很想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但我忍住了,我知道人不能太得瑟,会遭报应的。

冷着表情看着珂尔伦,道:“把人押到陛下那里,就说是前朝的余孽。”

珂尔伦的眼神何止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简直就是想与我同归于尽的样子,在想要跳起袭击我的的时候,被冬雪给点了穴道。

看着珂尔伦被押下去,我才算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珂尔伦留着,对我和子君就存在着威胁,但珂尔伦所说的复兴会一日还在,我这一口气尚未可以全部松完。

我即已经选择了站方御璟这边,便不能摇摆不定,若是两边摇摆不定了,便不叫留后路,而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如果我现在能在后宫中安分守己,或许还能寿寝正宗。

听说珂尔伦被押到了大元殿,满殿的大臣都甚是震惊,在怒骂了一顿方御璟之后,珂尔伦选择了咬舌自尽。

我紧闭的眼神睁开了,似乎多了一丝与往日的不同。

珂尔伦死了,还是被我间接害死的,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即便我是在法制社会中长大的,但我想活命,我更想子君能平安的长大,但要想活命,那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摇着摇篮,看着什么都不知道,还吸允着手指头的子君,微微一笑:“你这白胖的小包子。”

说罢,子君留在口水对我咯咯一笑,我感觉心都被融化了,子君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个一个亲人,或许对于现在的方御璟来说,又何尝不是,所以我突然有点理解方御璟要留下子君的意思了。

宴会过后的第二天,后宫之中传出了喜讯,王贵人有喜了,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我一听,我蒙了。

王贵人能有喜?

只要是有侍寝的都会记录记在存案库之中,但按照这种日子推算,我可是记得一个月前,方御璟就翻了两次王贵人的牌子,而这两晚都是在我这安懿宫过的夜,难不成……

难不成方御璟打了野?

但以我这一年多来对方御璟的了解,他这个人正经得不行,我就是没把衣服穿好,他都不可能多瞧一眼,所以说他根本不可能这么的孟浪。

再难不成,王菀菀给方御璟戴了绿帽子?

这一点又立刻被我否则了,哪能呀,王菀菀是方御璟的人,就是别人给方御璟戴上这绿帽子。

也不会是王菀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王菀菀根本就没有怀孕!

似乎用王菀菀来当挡箭牌是最好的一个选择,后宫之中这么多个女人,总不可能没有一个人怀孕的吧,难道让方御璟承认自己不行?

这一点可是关乎到男人的自尊,就像前朝的昏庸皇帝同仁帝那样,后宫妃嫔不计其数,愣是到了四十多岁,连一个子嗣都没有。

而且我也是非常的奇怪,就因为同仁帝在位之前,也就差不多要废了我这个太后的时候,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就招了一次昭寅过夜,而且还是啥事都没有发生。

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没在屋子里面的人肯定是不知道的,那么要个人来告诉我了,同仁帝不孕这么多年,其他人为什么就一定断定我当时肚子里面的娃就是同仁帝的呢?

就在灭朝的当晚,数之不尽的将士涌入了皇宫,这个个都可是带把的呀,为什么就没有人怀疑一下,昭寅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其中之一的?

我突想起当晚珂尔伦说的话,复兴会需要一个支撑的信念,就是没有这个信念,他们也会创造一个出来。

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珂尔伦一开始就对我如此的不敬了,不仅仅是因为我这个皇后当得像个废物一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从来就不相信这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同仁帝的。

啧,我以为珂尔伦进了我的套,谁想到,我反倒进了珂尔伦的套,却浑然不知。

得吸取下教训。

晚上方御璟过来的时候,我硬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把我家的小白包子给包子他爹逗弄。

看着方御璟拿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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