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人格在对上生命之忧的时候也是有限的。
“只要是陛下吩咐的,我定在所不辞,不求做到最好,只求能帮到陛下!”我如此忠心不二的话,衷心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那最好。”成帝先一步出了宫殿。
我想我还是再待一会吧,和成帝错开这世间比较好,不怕被人惦记,就怕被有心人惦记。
但回到宫宴的地方,我才发现我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成帝是彻底的把调虎离山这一计用得彻底。
就我离开的那么一小小会,宫宴上只剩下收拾的宫女和内侍,我真是傻了眼了,我离开的时间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二十分钟,再者我离开那会不是闹得正欢么?
见我回来,挽香匆匆的跑过来:“娘娘,你可回来了!”
我望着收拾的场面,愣着问挽香:“这是怎么回事?”
“娘娘你可不知道你这前脚刚走,那王尚书的千金就不小心落了水,这种天气落了水,那可是要命的,所以这宫宴也就散了,娘娘夜里凉,我们也快些回去吧。”
挽香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的一件披肩,披在我的身上,我有些傻愣的应了声。
走了好几步,突然反应过来,转头问挽香:“那王尚书的千金叫什么?”
这落水落得未免也太凑巧些了吧,说没有猫腻,我一点也不信,这王尚书的千金十有八九是成帝这边的人,若是没有猜错的话,等到明年开春三月选秀中就会有王尚书的千金,我得把这个人给记住了,在某些程度上,伺候一个上司的同事,是竞争对手,同时也是合作伙伴。
挽香回忆了一下,答:“刚落水那会,我像是听到有人喊着菀菀。”
管什么菀菀的,只要不叫嬛嬛就好。
回安懿宫的一路上,我仔细的向挽香打听有关于成帝的一切,挽香是宫人,在宫里走动得多,听得也多,总比我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太后知道得多。
☆、太后有孕
听挽香说这方御景的祖先曾经是与同仁帝祖先一起打得天下,后来一统天下的时候,方御景的祖先便被封为了番地的诸侯,但因手上的兵力让人忌惮,那是便开始被慢慢的削弱,以至到后来慢慢的没落。
有了这么一段,方御璟即位便更加的名正言顺。
挽香所说的不过都是方御璟的的身家背景,却没有说,方御璟谋反的动机是什么,是因为权势还是因为天下万民,又或者说是因为别的原因。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方御璟这个人,我还未开始了解,但从今晚的事情来看,既是个能忍的,也是个有计谋的人。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躲着!
我的智商我从来就没有认真的审视过,但,我自知我是个不爱动脑的人,也不是个能忍的人,我真心的不是这种爱动脑还忒能忍的人的对手!
除了应付和躲着,我也真心的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来。
临近年关,宫里仅仅是普通的张灯结彩,并没有过于奢华铺张浪费,只不过喜意都特别的盛。
同仁帝在位十年,搜刮民脂民膏,天下万民苍生苦不堪言,这些年流民失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成帝一上位就减免赋税,虽说国库还未充裕,却依然开仓放粮,不得不说方御璟很会收买人心,若是往后的十年还有人造反,百姓们第一个不答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答应着加入了成帝的阵营,安懿宫的东西配备得越来越好了,我这个太后的头饰再也不用几件翻来覆去的佩戴,亏得这后宫无人,不然我还不得被成帝的一群妃子给欺负得半死,啊不,是我把成帝的这些小老婆欺负得半死。
拿我的话来说,谁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斗地主加倍。
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或许在这段时间,我还能把这后宫的人以一一收买了,只是……
只是现在资金不足,我又懒,收买人心的事情就这么被我随便的搁置了下来。
知道了成帝暂时不会对我动手,我的日子又开始闲了起来,一闲下来,睡眠质量也提高了好几倍,每日早上挽香都要叫上半个时辰,我才会从床上爬起来,一个多月下来,挽香没有因为我的胡搅蛮缠而懈怠过一天,我对这些宫人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
春夏秋冬这四位小美女一如既往的高贵又冷艳,生人勿扰,死人勿找,能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时候,她们瞳孔中就绝对不会多出我这个人。
只是在别的事情上面还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叫她们干嘛,春夏秋冬不会随便应付,而是力求做到完美。
诶,其实她们做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这明摆摆的间谍,我哪敢得罪呀,主要的还是这四为大神的上司是成帝他老人家。
但既然人家不摆明身份,那我尽量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挽香这丫头,我实在不知道她是属于那一边的,还是那一边都不属于。
想那么多没有用的,我还不如吃好穿好,让他们谁爱斗谁斗去。
结果这一吃好,一睡好,还未到开春三月,也没过年,问题就来了,来得我心惊胆战,心惊肉跳!
事情是这样子的,一如既往的在某个特定的日子,挽香这丫头问我,要不要给我准备红糖水,当时我还没给反应过来。“娘娘你上月的月信就不准了,这个月的不会又不准了吧?”
当挽香后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让我瞬间感觉掉入冰窟里面。
我上一次哪是大姨妈不准时,我那是开了荤了好伐!
我不认为我穿越之后就没有了大姨妈这玩意儿,准确的来说我来这里差不多已经有两月,连姨妈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挽、挽香你可还记得哀家的上上个月的大姨……哦不,是月信是什么时候的来的吗?”我的心脏从来没有这么忐忑过,即便是当初见到□□哥就是成帝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忐忑过。
挽香的答案更让我心惊,我到来的前几天,大姨妈就刚走,那时候的昭寅还是个皇后,只是现在我是太后,一个刚不久死了丈夫,刚刚出炉不久的新寡妇一枚。
这些都不是事。
我特么的居然忘了在完事后七十二个小时内做避孕措施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挽香慌张得扶住了我。
我靠在挽香的身上,憋住了泪:“你娘娘我心跳得有点快,需要喝杯水压压惊。”
我这想哭的心哟。
——我这想死的心呀!
“娘娘,你先上床歇一会,奴婢再给你去倒水!”
把我扶到了床上,我一倒头,俩眼睛就直直的瞪着床帘,估计挽香被我吓到了,慌着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可别吓奴婢呀!奴婢这就去给你请太医过来!”
一听到太医这俩字,我瞬间坐起,拉住了挽香的手:“你别去请太医,快过年了,再者哀家只是心情不好,叫什么太医!”
妹子,你别老动不动的就请太医,结果我这病没治好,还得死得更快!
“娘娘,您……真的没事?”挽香的眉头松了手,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拍了拍挽香的手,浅笑道:“真——的没事,你给哀家倒杯水就好——”
我感觉我现在的笑容真的是传说中的比哭还带感。
“可是娘娘你笑得好牵强……”
“所以说哀家心情不好!”妹子你就别再可是了,哀家如今的心情已经濒临崩溃了,你要是再不倒水过来,我真的要心脏衰竭了。
挽香急忙的去给我倒水,我则两眼一翻,往后躺在了床上,我真心的希望,我现在能晕过去,然后一觉醒来,我还窝在我宿舍的小床上,没有去赴学弟的约,也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来。
一切都还那么的太平。
“娘娘,你的水。”
我睁开了眼睛,哀怨的看了一眼挽香,丫头,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的安安静静的做一下白日梦!
我接过了水,挽香问:“娘娘,今日晚膳,是不是还要厨房再做些酸食?”
到嘴里的水差点没让我给吐出来,吞回了肚子里面,挽香你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不做了!不做了!”还特么做什么酸食,我怕再酸下去,再过几个月,麻的就蹦出个男娃娃!
挽香一愣,我也是一怔,我在挽香相处了近两个月,还未用过这么重的语气说话,随即道:“哀家现在的这心情就像是外面的天气,可能说变就变。”
外面的一片灰蒙蒙,要是不下雪的话,真浪费了这鬼天气。
挽香随即低了头,说:“娘娘,奴婢懂的,女人一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心情不舒爽的。”
……你懂个什么鬼,你娘娘我就是因为没有那么几天的心情不好,现在以致很久的心情都不会好!
屏退了挽香,我自个呆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头,这一个多月来,我更加的嗜睡,也变得特喜欢吃酸的食物,就差这吐这一环节了。
这才一刚想没吐过,我这喉咙突然发酸,有一股想吐的冲动,但硬生生的被我恶心的咽了回去。
——这真的是八九不离十了……
太后我——怀……
孕……
了!
太后我——怀的特么还是皇帝的种!
太后我——杯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干劲QAQ
☆、大年三十
谁的人生路上没几块绊脚石啊,被绊倒最多就是爬起来继续走,可问题是我前面的这块绊脚石,这么一摔的话,分分钟都会要了我的命的呀!
不管我如今有没有怀孕,这个孩子是绝然不能有的,就算真的有了,这个孩子也不能留,但现如今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验证这个孩子到底存不存在,我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办法流掉这个孩子。
后宫之中即便是没有嫔妃,眼睛却是很多,稍有风吹少动,怕也是瞒不住,如今能帮我的只有一个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能帮我。
那便是成帝方御璟。
让他知道了,我会九死一生,若是不让他知道,我必死无疑,那一线生机总比没有的好。
可我如今却没有借口去寻他,现如今宫中的戒备一日比一日森严,我单独是出不去的了,以太后的身份找他,更加的不可能,我如今算是被软禁在了安懿宫,成帝虽然让我做他的棋子,但他总归是不信我的,便派了人在安懿宫外守着,不到三月份的选秀,我是不会得到自由的。
但真要等到三月份,我怕我这肚子那是真的瞒不住了。
随后一想,除了三月开春选秀外,还有年夜这一天晚上,内务府的帖子已经送过来了,那年宴上是有我的位置的,那是唯一一个能接近成帝的机会!
离年宴还有十天,我这总是愁云惨淡,挽香那里却已经开始给我选出席穿戴的衣物首饰了,说是给我好好打扮,让我这陛下和大臣心中多些好印象之类的。
或许成帝看我顺眼,就会只弃血脉,留下我这条小命?对此,我也就由着挽香忙活了。
或许是我烦心的事情特别多,倒是没怎么吐,都让我怀疑我没有怀孕,只是前段时间只是胃口大开,睡眠质量太好了,经期乱了。
年夜前夕我夜不能眠,虽然已经决定了要找孩子他亲爹,也就是成帝方御璟帮忙,也想好了一番说辞,却总感觉到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强,连就眼皮子也一直跳个不停。
自平汉开国来至如今的西楚,无论是民间还是皇宫都有一个习俗,即在年夜的那日,人人都要沐浴一番,意喻洗走前一年的晦气,迎来好的运气。
挽香只差没把我给搓掉一层皮,而后她也去沐浴了,整个人红通通的,敢情也快把自己给搓掉了一层皮。
前一年这主仆俩到底是该有多倒霉呀。
挽香与春夏秋冬四个美女一同给我梳妆,这一次的妆容与之前登基大典的那次不一样,但一样的成功让我审美出现疲劳。
这妆容安在芈月的身上是瞬间霸气侧漏,浓浓的御姐味,倍涨面子,可放在我这,只是给我涨年龄用的。
浓艳的红衣袍,想霸气霸气不起来的浓妆,我这辈子和小清新彻底无缘了,一辈子估计也就是这种扭曲我审美的妆容了。
挽香退了一步,眼中真的出现的惊艳,由衷的感叹:“娘娘你这样可真好看。”
快拉倒吧!这还叫好看?
诶诶诶,挽香,哀家该拿什么药来把你的审美掰正过来。
“好看!好看!”我昧着良心连连点头,要是我一句不满意,挽香她们五个还会继续给我换装,而换好的装,我敢打赌,依然不是我的口味,最后累的还是我自己。
特么弄这一个妆容,我就被摆布了整整一个时辰!
安懿宫外下着鹅毛的大雪,这般极寒的天气,在今日确实个好天气,人人都说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有好的收成。
我是没看出来这雪到底有多吉祥,我只知道,我特么的都快被这鬼天气折磨得快要疯了,冷得我舌头都快捋不直了,偏得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把我裹得像球一样。
这一次的出行工具虽然还是歩撵,却是围上了薄纱的歩撵,我不得不感叹,工作的部门选择,决定待遇。
这人呀,总是难做到表里如一。
一路上,我表情始终淡淡的,但内心却是极度的战战兢兢,感觉几个内侍抬的不是歩撵的,去的也不是大殿的方向,抬的而是棺材,去的方向则是殡仪馆,这放在我身上真他妈的太写实了。
再过一个宫廊,就到大殿,但歩撵突然停了,我透过纱幔,看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可是西楚的昭寅太后娘娘?”
厚重的声音从歩撵外传进来,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信息,我嘴角一抽,这后宫除了我这昭寅太后,也没别人了好伐!
敢说这人不是特意的在这堵我,我第一个不信。
好歹也是后宫,若是我这撩开帘子探出头去,也不符合礼数。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太后,我特意把声音也低了下去,力求做到优雅贵气:“哀家正是,不知道这阁下是何人?”
随之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东疆漠王,拓跋元烈”
好伐,又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
“不知漠亲王来我们西楚所谓何事?”
“陛下仁厚,特意派人送了请帖到东疆邀我来西楚过节。”
“如此这般,那漠亲王便好好的玩一玩,哀家先走了。”尚且是西楚的大臣我也不能多说话,更别说是不是西楚的大臣,而是外邦的亲王。
到时候外邦谋反,也给我安一个通敌的罪名,我可没有通天生的本领把我自己救出来。
我深究不出来这东疆的漠亲王拓跋元烈到底是故意在这里等我,还是真的无心碰上的,反正我觉得前者比较有可能。
只是这堵我是为何,我一没钱,二没权,三更是没颜,动机不明,这也就是我深究不出来的原因。
到了大殿外,挽香扶我下轿,碰到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还带着微微的颤抖,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挽香,你不舒服?手怎么这么冰。”
挽香低眉敛目裣衽,浅声道:“奴婢没事,只是这天实在太冷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很冷,你回去的时候,让膳房煮碗姜茶暖下身子吧。”
“奴婢省的。”
再次面对文武百官,我心情无以言表,这尼玛都是一个个想弄死我的人啊,尽管我不受他们待见,但毕竟这古代的贵贱等级阶级严谨,不可逾越,他们也碍于身份等级给我行了礼。
我差点没哭出来,艾玛,终于被拜一回了,终于感觉到我自己还像是个太后了。
“平身吧。”我高贵又冷艳的越过众人,落座于属于的太后之位。
我屁股才一沾到椅子上的时候,尖锐的声音就从大殿外传了进来,听到皇上驾到这四个字,我立马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我这太后的架子还没持续够一分钟!
即便一个多月未见,黑色云纹的龙袍,相应颜色的黑色冕冠,成帝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虽然嘴角始终看上去像是在浅笑,但我却感觉这个人比较适合面瘫的类型。
我环视了一圈大殿,果然看见了上次在茅厕见到那个女将军,什么营的百里寒,今日还是一身银色薄甲,只是这脸色有些奇怪,显然她的注意力没有注意到我对她行注目礼,我顺着她眼光看去。
果然是在看着我的顶头上司呀,只是这眼神明显有着哀怨,我立刻脑补出来了一个洒狗血的剧情,然后总结出一句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要是这女将军知道我和她的梦中情人已经睡过了,估计二话不说拿着大刀把我给砍了,我偷偷的缩了缩脖子,我的仇人还真的不不少呀。
宴会未开始,各番邦使节依次觐见落座,也是一次表明态度的时候,一个个蓄胡子的大叔大爷落座后,我没有任何兴趣,垂着眼想着要怎么和成帝单独相处。
“东疆漠亲王,拓跋元烈觐见。”
是刚刚把我拦住的那个人,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类似于草原游牧名族的服侍,头发不拘的散在肩后,长相偏硬朗,一进到大殿的时候,我与他四眼相对。
但很快他又移开了,但是我却有些心惊,对于一个曾经是众星捧月的女神来说,我对男人看女人眼神能看出很多东西来。
例如方御璟看我的眼神,平静得不能平静,可就是这种平静,我看得出来,这丫的其实很想弄死我,而底下的那个东疆漠亲王,拓跋元烈那一个眼神,虽然只有那么两秒钟,我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危险感。
那眼神满满的占有欲,就如同我活该是他的东西一样。
我对自己的解读能力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据我所知,昭寅,七岁就进了皇宫,因为犯了点小错,被放到了永巷做了浣纱宫女,且家境比较贫穷,怎么可能会认识到远在东疆的亲王,就算是进宫之前认识的,那时候的昭寅才七岁!
拓跋元烈看我的眼神,含蓄一点说分明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看一个正常女人的眼神,说白了就是一个男人想睡一个女人的眼神!
我也是神了,我特么还能从一个眼神中看出来了这么多的信息,我更加的坚定,这个人我肯定是不能招惹,这种人一旦招惹上,就是要命的。
可问题是我得知道我他妈的是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种人啊!
既然不是我招惹的,那肯定是原来的昭寅招惹的,但昭寅这个性格软,外貌不惊艳的怎么会惹上东疆的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双开真的伤不起T_T,打算在《反派改良中》完结前,这文暂时隔日更
☆、耳朵坏了
大内总管拿着谕旨,用稍尖锐的声音宣读着,哪一家,哪一府赏赐多少道菜,赏赐些什么菜。
皆以普通的百家菜为主,不奢靡不铺张,与民同乐。
我听着这一道道菜名,却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食欲。
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