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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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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逼挽香了,只道:“若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千万不要钻牛角尖,你要是愿意,就和本宫说。”我上前把挽香扶了起来,真心实意的道:“我也是把你当成了我的妹妹来对待的。”

挽香无疑是我重视的人,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先倚靠的就是挽香,我最为感激的也是挽香。

许是我的话戳中了挽香的泪滴,挽香又开始哭了起来,我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了挽香眼角的眼泪:“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要是那个拖把敢来找你的麻烦,本宫绝对护着你,不让他伤害你半分。”

最后让挽香先回去休息了,我则继续充满疑惑。

若是挽香说的是真的,昭寅和拓拔元烈没有半点的关联,那现在谁来给我解释下,难道拓拔元烈真的是对我一见钟情?

扯吧!

可还记得大前年这拓拔堵我之前可是连我的一面都没见着,又和昭寅没有任何的关联……

我他妈的脑子更乱了。。。

各地番邦使节都会在金都待上三四天,就这几天的时间,还要在宫中设第二次宴,而我也想趁此机会和拓拔元烈说清楚,否则拖得越久,这炸弹的威力就越大,到时候可不只是同归于尽那么简单了,或许还会殃及无辜呀。

我想找拓跋元烈谈判的事情我还是告诉了方御景,毕竟很多时候,嫌隙就是从误会中产生的,再好的夫妻关系,若是不好好的经营,只仗着男人对你的纵容而自以为是,那么迟早有一天,夫妻之间的情分也会自己作没了。

方御景知道我提出要单独相处的时候,表情是这样的╰_╯。

那眉毛都皱成了倒八的形状。

“为何?”

我理由说得很明白了,就是要断绝拓跋烈任何的念想,可方御景还是问为何,这么明显不让我去的意思,我怎会不明白。

“陛下,我可不想如今这样被人明着惦记着,你不也是不想?就前日陛下你故意在拓跋元烈面前故意秀恩爱,你说你这不是吃醋的行为?”

方御景冷哼了一声:“你把这是告诉朕,是不是想光明正大的偷人?”

我嘴角抽了抽。

靠!

我顾虑个毛夫妻关系,方御景这货对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觉得不应该再自我检讨了,而是直接给他上一巴掌,我他妈孩子都给你生仨了,不放心个毛呀!

我带着微微鄙夷的目光看着方御景:“现在我讲道理了,倒是轮到陛下你讲理智的时候了。”

方御景嘴角扯了扯:“理智是什么?”

……

我觉得当年那个磨得我敢怒不敢言的方小贱人又回来了。

“我已经决定要见拓跋元烈,而现在和比下你说,只是尊重陛下你,而不是征求陛下你的意见。”

我的脾性,方御景再也清楚不过:“见那个人可以,但朕必须得在周围,且不能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我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明眸皓齿的一笑:“好的。”

☆、第97章 曾为质子

方御景冷眼瞥了我一眼:“认错了人又与你何关,闲事莫管。”

“不是闲事。”我总觉得这事绝对和挽香有很深的关联。

“真要管?”

“管。”这不能不管呀。

拓拔元烈果真是在第二次晚宴中最早进宫的那一个,看似在御花园闲逛,因为年宴,御花园是对各国使节和大臣们开放的。

拓拔元烈在御花园中,那我自然也在御花园中,我可没那么蠢,找个隐蔽的地方和这狼子野心人人皆知的大灰狼单独相处,要是真的人发现了我密会拓拔元烈,那等到时候真的开战了,我也会被列入奸细的嫌疑人中,那我还不如一开始就光明正大的来,免得下人闲话。

似乎是碰巧遇上,拓拔元烈左手放在肩上,对我微微的弯腰低头:“东疆拓拔元烈见过皇后娘娘。”

我拂了拂手,特别有皇后那种气场:“勿需多礼,漠王太客气了。”

拓拔元烈抬起了头,勾着嘴角看我,表情总是觉得有些邪里邪气,想是叙旧的老友一样:“一别便是差不多两年的时间,皇后娘娘的风姿可真的是越来越艳丽了。”

我真的想回拓拔元烈道:本宫被爱情滋润得好,能不越来越漂亮么,还用得着你说。

“漠王夸赞了。”

我瞥了一眼御花园中的亭子,道:“离晚宴还有些时辰,若是漠王不介意,可否一同喝一杯清茶?”

拓拔元烈嘴角的弧度更加的弯:“荣盛至极。”

在这皇宫,能喝上我亲自泡的茶,拓拔元烈还是第三个呢,这第一个无疑就是方御景,第二个就是老在坑我的刘老大爷。

在亭子中,宫人内侍都守在亭子外面,若是说得不大声,他们也是听不清的。

我缓缓的在瓷杯中倒入芽绿色的清茶,热气微雾。

两杯茶倒满了之后,我抬起眼看向拓跋元烈,没有九曲十八弯,而是直接来:“可否说一下,漠王是在何时见本宫第一面的。”

拓跋元烈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怔忪,却缓得极快,快到让人怀疑是出了错觉一样。

“娘娘为何要这样问?”

这问题还被拓跋元烈给反问了回来,我直言:“因为本宫和漠王第一次见面似乎是在前年年三十的晚宴上面,可似乎漠王早已经知道了本宫。”

拓跋元烈微微皱眉,语气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娘娘说的,便就是元烈第一回见娘娘的情景。”

我表情未变,可却腹诽道:你特么当我是蠢货么,要是真的是第一次见我,你他妈却是一副与我深交已久的表情!

“漠王不妨把实话说出来,本宫方才说得也是实话,前年的年三十,本宫真真切切的是第一回见漠王你。”

拓跋元烈估计原本是不信我的话的,但我说得非常认真,他的表情也露出了怀疑,微微的眯眼:“娘娘,莫真的不记得了?”

我能记得条毛呀!

摇了摇头:“本宫并未忘却过什么事情,许是漠王你当时认错了人。”

拓跋元烈轻笑了一声:“娘娘,即便是要撇清元烈,也要找个合适一点的理由吧。”

撇清……

清……

我咋感觉拓跋元烈这个清字的意思就是想表达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清不楚了?

拓跋元烈到底笑啥,我没搞明白,既然我没搞明白,那我也轻笑了一声:“漠王当真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挽香既然说昭寅之前和拓拔元烈没有半点关系,还说得那么的斩钉截铁,那就是有一定把握的,且……或许拓拔元烈当真的是认错了人,按照挽香的反应来看的话,这个认错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挽香她。

“绝不会。”拓拔元烈目光非常的坚定,没有因为我的话有丝毫的动摇。

管他愿不愿意相信,我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这个。

我嘴角扯平了下来,板着脸道:“不管漠王相不相信,本宫却是没有在年夜之前见过你,且还请漠王以后的视线庄重一点。”

这视线只差不会说话了,要是还会说,那全天下都知道国后和番邦之王不清不楚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就过了,眼睛长在他人的身上,难不成皇后娘娘你也想管,想管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有一人能管得了元烈。”

我又不蠢,这个人劳资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的就是他的王妃,我站了起来,斜视的瞥了一眼拓跋元烈:“言尽于此,漠王你好之为之。”

刚一走出拓跋元烈的视线,方御景就已经在走廊的转弯处等着我了,脸上面无表情,我对着他耸了耸肩膀:“似乎事情没有解决捏。”

方御景语气凉飕飕:“要是什么事情都好说好散,天底下就没那么多的杀人犯。”

说完后随即转身就走,我也跟上了他的步子,在一旁道:“陛下,可否查一下在你未登基前,拓跋元烈的事情?”

方御景顿了脚步,看了一眼我,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我感觉解释道:“我就是在去年的年三十第一次见的他,可是他的反应却像是早已经认识我,我琢磨着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挽香的事情,我能不管么?

不能不管呀。

方御景常常都是嘴上教训我,但实则回回都会顺了我的意,大概就是对我已经割舍不下了。

两日之后,各地番邦使节都陆续回去了,至于拓跋元烈,明着是回去了,但到底真的有没有回到东疆去,谁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

而方御景也让冬雪把调查回来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来,东疆的现任漠王,被当作过质子被绍朝关了两年。”

我的视线从我闺女们的身上抬了起来,看向冬雪:“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绍元十五年到绍元十七年这段时间。”

我大概的推算了一下,如果是这段时间的话,昭寅不过是十四五岁,而挽香与昭寅差不多同岁,身形也是差不多,再说这经常生活在一起的,说话的语气和动作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再加上宫人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宫装,这错认的几率还是有那么点的。

“那可知道这最后为何放了东疆质子回去?”

“似乎是质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东疆的老漠王进贡了无数的金银珠宝,还有十个异域美人,只求让自己的儿子落叶归根,但没想到这现任漠王不仅大难不死,还成了起义中的一支主力军。”

我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响着桌面,眼中尽是疑问。

两年时间没有被弄死,到底这拓拔元烈的命有多硬呀。

“还有……”冬雪顿了一下,我瞥向她。

“继续说。”

“这事不是陛下调查到的,是以前受天牢的狱卒与奴婢说的,说在这两年的时间,现任的东疆漠王被折磨得很惨,传言东疆之人都是勇士出身,昏君便让漠王与猛兽搏斗,不仅是如此,容氏是西域之人,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便经常拿漠王来试药,诸如此类非常的多,听狱卒说,那段时间,漠王浑身上下就没有试过有意处事完好的,瘦骨嶙峋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行尸走肉。”

我沉默了一下,现在的拓拔元烈还真的不像是被残忍折磨过的人,果然每个人的都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

我试着联想一下,先不论这个人她到底是谁,能让拓拔元烈这么惦记的,是不是就是在这两年的时间内给过他阳光的人,所以便惦记到现在都放不下?

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一没忍住,我就让冬雪偷偷的去查一下当时挽香与我的当值地点,听到要去调查我的事情,冬雪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年代太久远,本宫记不了那么多了。”

冬雪点了点头:“娘娘你常说一孕傻三年,娘娘你都生了三个了。”

我:“……”

手好痒,总是特别得想玩揍人怎么办?

等到的消息是那一段时间,昭寅是一直都待在浣纱司,而挽香则是在那一年在浣纱司犯了错被罚,调到了打扫地牢中做打扫的宫人。

这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那拓跋元烈为什么就一定认为那个人是我?挽香的阴影又是什么?

使劲的拍了拍自个的脑袋。

“想不透就别想,直接问本人。”

声音从身侧传来,我看向方御景:“陛下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方御景睨了我一眼:“朕一直都在,只是你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罢了。”

“那你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方御景勾了勾唇角:“你纠结的无非就是拓跋有没有认错人。”

我瞥了瞥嘴:“到底是认错了人,还是没有认错人?”

方御景突的从椅子上站起,弯腰伸出手在我的脑门上面敲了一下:“与其纠结,还不如问本人。”

我捂住了被方御景敲过的额头,瞪了他一眼:“要是能问,我早便问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挽香的伤心事,我难道还把人家的伤疤揭开?

“除了挽香外,不还是有一个人么。”

我蓦地看向了方御景:“拓跋元烈?”

☆、第98章 挽香失踪

方御景之前还非常的不乐意我与拓跋元烈见面,怎么就这么一小会就变得这么快,真真的不像是他的作风。

可是当方御景真的把我带出了宫,我不得不怀疑方御景的用意。

“拓跋元烈没有出金都,是朕特意让他留下的。”

下了马车,还是上回的那个茶馆,我问道:“为什么要把人留下?”

方御景用眼尾看了一眼我:“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惦记着,朕的心情能松得了么?”

嗯,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又是你二位贵客,楼上请。”跑堂小二似乎对我和方御景的印象特别的深刻,就上一回,方御景的打赏可真的一点也不少。

要我是跑堂小二,我也要把这壕客给记住了,下回要是再来的话,加倍的好好招待,没准得到的小费还更加的多。

“雨荷天字一号,约了人。”方御景把已经约好的雅间房号说了出来。

一听是已经约了人,跑堂小二伸出了请的手势:“另外一位客人已经久候两位多时了。”

恭候多时。。。

我看向方御景,方御景却是瞥向了另一旁,这家伙肯定是用我的名义去约的!

跑堂小二推开了门,里面夫人拓跋元烈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看着楼下说书的。

等门关上的时候,拓跋元烈才转回身,视线落在方御景的身上再继而看向我:“不知陛下和皇后娘娘找微臣所谓何事。”

作为情敌,也就是我对象他先做回答:“何事?倒是朕想问漠王一些事情。”

拓跋元烈露出了一个有趣的表情:“微臣知道的不一定比陛下你多。”

方御景扯了扯嘴角,非常的敷衍,连戏都懒得演了:“朕为什么要找你,你比谁都清楚。”

拓拔元烈看着我:“陛下不明说,元烈又怎么会清楚呢。”

当着别人的丈夫的面前这么赤果果的看着别人的妻子,真的不怕被砍么?

方御景冷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不过想必漠王你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这当着面讽刺,方御景……真的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妖艳腹黑货,不仅肚子里面黑的,人家小方同志脸也是黑的,内里如一呀。

“陛下也不必过谦了,在陛下面前,微臣只怕是望尘莫及。”

两人一来一往,我就在一旁坐了下来,磕着瓜子当起了围观观众。

“呵,漠王不必过谦。”

方御景也随即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

拓跋元烈瞧了一眼我和方御景,没有再你来我往的讽刺,而是道:“既然都不是明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独独留了微臣在金都,想必可不仅仅是为了一起喝杯茶,听一出戏。”

方御景看向了我,那小眼神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媳妇,该你上场了。

我把手中还剩下的几颗瓜子放回了碟子中,表情非常的认真:“漠王,你当真是认错人了。”

拓跋元烈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有信,我继续道:“若是漠王当真不信自己认错了人,其实也是可以调查一下的,都是有迹可循的,我当时只是浣纱司的一名小宫人,连出浣纱司的资格都没有,又怎能见得到身为质子的漠王你。”

别总是被电视剧给骗了,说得好像只要是女主,皇宫就跟自家的小区花园一样,想逛那就逛哪,其实之前的宫规非常的深严,特别像是浣纱司这里边最低等的宫人,守得更是严格,除了偶尔送衣服,基本上是没什么机会出浣纱司的,几乎都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没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试问一下以以前昭寅怕事的性格,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偷出浣纱司,去私会天牢中的东疆质子。

再说……我也不见得昭寅能有那个智商能从浣纱司偷渡出来。

拓拔元烈似乎还是始终坚持自己没有认错人,装着糊涂道:“微臣不明白皇后娘娘说的是什么?”

对付这种明明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却装作什么都听不明白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说。

“如今本宫与陛下出现在这里,就是想要把这误会解释清楚,就是解释不清楚,那也只是漠王你的问题,只能说漠王你记忆可能真的有点问题。”我听说过容氏曾经拿拓拔元烈试过药,没准就是在这上面出了问题。

“漠王你好好的想想,真的能把本宫的脸和你记忆中的那人对得上?”挽香长得也算是个小美人,放在宫外,那可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瞧得见的,而如今的我,在人群中也只有四个字,清秀可人。

除非是高度近视……

欸!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呀!

“漠王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是眼睛看东西是不真切的?不对,就是声音你也该是记得……”

“不必再说了。”

我话未说完,方御景就截了我的话,或许是因为我对此事太过于积极,这脸色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

在外人的面前,我一般都非常的给方御景留面子,夫妻间谁的地位高低,那是关起门来再排的,所以方御景一截胡了,我就默默的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说了。

方御景的视线从我的身上转回了拓跋元烈的身上。

“朕就是想问清楚漠王你,你能百分百的确定朕的皇后就是给你送药的宫人?”

方御景这话一出来,我吃惊的看向了他,这家伙……查到了这么多,却只告诉我就那么一点有用的消息!

拓跋元烈睨着眼,看不出来有丝毫的动摇,但我估计想拓跋元烈这种多次接近死亡边缘的人来说,或许就是下一秒即将要死去,这表情也不会露出丝毫的动摇。

“漠王还是找个可信的人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罢。”方御景话落,执起了我的手,我随着方御景站起,出了雅间。

到了马车上面,我才问道:“陛下你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呀?”

方御景把马车的惟帘放下,瞥向我:“能查得到的都知道了。”

我对着方御景皮笑肉不笑道:“可以啊陛下,你都知道了对我保留小秘密了。”

方御景冷哼了一声:“似乎你的秘密更多。”

……这确实是。

我随即呵呵的笑道:“彼此彼此。”

“不过,陛下,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告诉我呗。”

方御景用余光看了一眼我,然后闭上了眼睛闭目眼神,像是随意的道:“喊朕的名字。”

我毫不犹豫道:“凑表脸。”

方御景:“……”

马车内安静了好一会,我他妈被方御景□□得已经学会妥协了。

“阿景~”

就我和方御景这对夫妻,加起来的脸皮厚度都已经无人可及了,但若是单独来看的话,方御景的脸皮不知道比我的厚了多少。

方御景嘴角微勾,心情被我的一声阿景调节得非常的好。

“此事不过是拓跋元烈弄得复杂了罢,宫中的内侍宫人多数没换,要想调查一些事情也并非难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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