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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一句哭腔,染着委屈和愤懑。
谁他妈说她不是的,站出来,她不砍死那人!
明显陆少铭的动作是有些错愕一般的停了停,从认识她以来,陆少铭就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在那些风流的场所,早就习惯了那些风流的事,不想现在,却有些不敢置信到莫名的激动。
她退缩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吻上那因为不满而努嘴的小嘴,突破了那最后一层防线。
久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破瓜的疼!
突然好佩服小西子喝醉了竟然没多少感觉,这明明疼了要死。
“唔……”
要不是被他以吻封喉,她现在肯定捶打着这陆禽。兽,大声叫痛了。
没经验的她,疼得咿咿呀呀的,身子紧张的,让陆少铭也觉得难受。
一是尺寸不合,二是他一个劲的进,她一个劲的退,根本就是典型的不合适。
“陆少铭……疼,你……”
“忍一忍,宝贝你太紧张了。”
他吻着女人美丽的蝴蝶骨,细细碎碎的缠绵似乎是想让她忘记片刻的疼痛。
可还不等她缓和过来,他已经克制不住的……
这一次,久涵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很微妙。
明明某个瞬间你想停止,却又克制不住内心深处那种莫名的情绪想要更多。
还是说,陆少铭的技术活太好了,所以才会给她这样的错觉?
反正一整晚,久涵是被折腾的没了什么力气,最后好几次哭腔着说够了的时候,却见他一次次换上新的避。孕。套。
听着男人没有丝毫羞耻心的话话来——
“乖,剩下的别浪费,都用完才行。”
于是乎,久涵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何为一。夜五次郎的滋味。
什么欲仙欲死,对于她而言,只有欲死,没有欲仙。
沉沉睡去时,她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他满足的声音透着沙哑——
“我的欢儿,终于是我的了。”
他的欢儿,为什么不是久涵而是欢儿呢?
区区一个名字,她有这么在乎么?
可为什么有一种,替别的女人跟他做了一场爱的感觉呢?………题外话………我就是想写一场逗比一点的床戏……哈哈,估计明天就被退了,大家快点看。
☆、第173章:宝贝,没你我怎么污得起来
从那晚后,久涵说什么都不给陆少铭碰她了。
第一次的感觉,实在是把她折腾死了。
他却没羞没臊的告诉佣人,把她的东西搬到他的房间里。
这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两人已经突破了那层关系么?
虽然,的确是突破了,可……能代表什么吗?又不是像小西子那样的有证行驶,况且她现在似乎也没那么想做陆太太了。
陆少铭亲手给她戴上了那条项链,她之前拒绝的,给欢儿的独一无二的东西纺。
可这一次,她完全无法拒绝。
看着那美丽精致的链子透着晶莹的光芒,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真好看。
男人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下颌抵在她肩上,看着镜子中的彼此,薄唇微扬——
“喜欢么?”
久涵不说话,只是看着镜中的那一对璧人不说话。
喜欢什么,喜欢链子还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和她这样的感觉?
她,其实很喜欢。
“还记得小时候我把你从秋千上摔下来的事么?”
他勾着笑,像是那种回忆之中,是他无尽的宠溺。
却是怀里的女人,眸子微微一颤。
这些,那资料上不会写的那么全面。这种只有欢儿和他才知道的过往,她不知道。
沉默,不过三秒,久涵开口说道:
“时间太久,忘了。”
“迷糊虫……”他眸中的暖意透着几许温意,抚过她的眉目,唇覆上她的额头——
“那时候你哭的可惨了,我一个劲道歉,你都不理我。”
久涵淡淡看了眼陆少铭那俊逸非凡的侧脸,想象他这样的人道歉的样子,还真是遐想不出来。
“那……然后呢?”
很奇怪的感觉,他明明每次说着和欢儿的回忆,她却觉得,那般熟悉。
却又熟悉的陌生,有时候竟然能脑补出那样的画面,那样的场景。
奇怪,她一定是角色扮演,入戏太深了吧。
“然后你告诉我,以后要是你再不理我,就给你送很多很多好看的花。送的多了,你就会原谅我了。”
花……久涵不由来了兴趣,什么样的花啊?
那么小的年龄,想想自己那时候如果有记忆的话,应该最喜欢的花莫过于最普通的玫瑰吧。
虽然她现在,没那么闲情逸致去喜欢什么花花草草的,当然动物更是不来兴趣。
“哦。”
她颌了颌首,像是记起来的样子,可眼神的闪躲,带着淡漠。
很美的回忆,可惜她不曾拥有。
从他怀里退出来,久涵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你快去公司吧,我……”
“又翘班。”
“哪有,我这不……正跟你请假么!”某女眼珠子转转,有个这样的上司挺不错。
想什么时候不上班,就什么时候不上班。
“今天我准备陪小西子去做产检。”
某男不悦——
“她没佣人陪?”
好吧这明显是吃醋了嘛,小西子的醋也吃?不是吧,那他和靳淮南那种隐晦的关系,她都没说什么呢。
“难道你除了我一个秘书,没别的秘书了么?”
她不甘示弱,回呛一句。
却不想,陆少铭那邪肆的目光中透着几许暧。昧——
“嗯,秘书有很多,私人秘书就你一个。”
尤其咬重私人两字,她想到了那夜的缠绵,就一时无言。
这男人的脸皮出了名的厚,跟他说这些,永远占不了便宜就是了。
“陆少铭,你真污!”
“宝贝,没你我怎么污得起来。”
“你……”
又在欺负她是不,好啊,那就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
久涵扬唇笑了笑,眼神轻蔑,以一副女王的姿态开口——
“那好,我们再来赌一局。我赢了,你放我这个月的假。你赢了,我乖乖去上班。”
“这似乎对我不公平。”
陆少铭挑眉,上班本来就是她的义务,他似乎没有什么好处啊。
久涵怎么会看不出这厮的心思,好啊,反正她肯定不会输的——
“你要是赢了,在公司里任你差使。”
她有意强调在公司里,没说在家里。
在家里想都别想都知道,会被这男人每晚上折腾死。
可久涵完全忽略了,这个男人再办公室里,也当在自己的别墅一样的放荡不羁。
“好,赌什么?”
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她得意扬眉。
赌什么啊,让她想想,平日里她熟练的之前都跟他
tang赌过了。
“有了!”
女人瞳孔一亮,那抹狡黠落在陆少铭眼中,略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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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看着B超上的图,陌安西就露出了微笑。
不过才四月不到的孩子,就可以看出手脚的形状了。
真好,比起以前来做产检,现在的她,更觉得珍惜了。
其实陌安西想通了,过得平凡也好,不平凡也罢,只要自己的爱的人一直都在,就无所谓其他了。
“想想之前陪你来做产检,和现在完全是两个心情哎。”
久涵也不知道哪里改变了,一样是很兴奋的,不过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
“对了,你那天买的东西,回去有用么?”
出了医院,陌安西用一副极为好奇的目光看着久涵。
好吧,那天她明明是看出了久涵是有那方面的冲动的。不然也不会不自觉的买了一盒避。孕。套对不?
久涵一阵尴尬,瞪了对方一眼:
“你还说呢!你可坑惨我了!”
“这怎么算坑呢?还是说……”陌安西已经可以自己去遐想那种限量级的画面了。
“打住!”
久涵不用想都知道陌安西在想什么不好的事,身为孕妇,竟然这么污。
突然想到什么,小声在陌安西耳边嘀咕几句,只见对方也是瞳孔怔然——
“陆少铭和……你确定?”
“反正,他两关系肯定不一般!”久涵很肯定的摸样,哪个男人会把自己对避。孕。套过敏的事告诉他人啊,还是告诉一男的。
要不就是他两有过那层关系,尝试过才……
“小西子我跟你说,每个男人都是双性恋。他身体和心里都可以爱着男人和女人的。”
双性恋?
这个词用在靳淮南身上倒是新颖。陌安西淡笑出声,如果靳淮南要真是双性恋就好了,也就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惹她烦了。
“胖子,你说我们看他们是那关系,那他们看我们呢?”
如果说关系太好反而不是正常的友情,那她和久涵不也形影不离,难道也是蕾丝不成?
陌安西这么一说,久涵也觉得是,可避。孕。套这种事,实在是太隐晦了,让人不得不联想啊。
……
晚上,陌安西洗浴出来正在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她的长发已经快要及腰了,因为怀孕没有用吹风机之类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由想到了今天在医院久涵的话,gay?
这时,靳淮南从书房处理完公事回房间,打开门就看到出神的小女人。
陌安西从镜子里看着男人脱下一件件衣服,准备进浴室时,她出声叫了一句——
“那个……”
好吧,两人关系缓和一些以后,她不再伪装,可要是像以前那般一口一个老公的叫,她还真是有点叫不出来。
靳淮南脚步止了止,回眸看着欲言又止的人儿。
“嗯,你和陆少铭……你们……”
该死的,到底该怎么问出口呢?
“怎么了?”
他眸色微微一沉,走近她。
“没,没什么……我就是,想替胖子问问,那个陆少铭,一般除了一些女性朋友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
其他性别的朋友啊?
这个问题怎么问的这么模糊尴尬啊。
只见靳淮南拧了拧眉,陆少铭那厮的事,他不清楚。不过看自己那小妻子的好奇心,难免有些,嗯,不爽。
“他的圈子我不知道。”
“哦。”陌安西舒了口气,不知道,应该就不是吧。
可不想,靳淮南的下一句话,让陌安西整个人都懵了——
“也许男女通吃吧。”
男女,通吃?!
what?陆少铭真的是……那靳淮南不也……
完了,胖子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第174章 :却只骗你一人,骗在手心,无处可逃(5000+)
如果胖子说的是真的,那很多事情还是可以理解的。
陆少铭这么帮着靳淮南,肯定是有不寻常的关系。
眼珠子转了转,舔了舔唇,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
“那他……一般都吃什么类型的男的?你这类型的么?”
靳淮南眯了眯眸子,要是这次还听不出小女人的话外之音,那他就真的是跟她学笨了。
菲薄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偿。
嗯,小笨狗的小心思似乎有点三观不正啊。
见他笑而不语,她越发好奇。
怀了孩子以来更是受不了心里痒痒的滋味,直接说出重点——
“你,你是不是和陆少铭之间有问题!”
男人那健壮的身体笼罩过来,带着几许凉意的唇贴近她的鼻梁之间。
陌安西心一紧,身后是镜子,没有什么退路。
关键是,这厮没穿上衣,很诱人犯罪不说。
那独特的男性气息,时不时还摩挲在她唇瓣间。
她顿了顿,不自觉的闪躲着眼神。
听到他透着几许坏笑的声音在头顶幽幽传来——
“我有没有问题,你不清楚,嗯?”
这段时间以来,就算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她都会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陌安西听出了话里那夹杂着几许暧。昧的味道。
不敢去对视那太过深谙的眸子,支支吾吾说:
“我怎么会清楚……”
他能和她那什么,难道就不能和别的人那什么吗?
胖子不都说了么,几乎每个男人都是双性恋。
她话音才落下,那占有性的吻就覆上了她的唇。
这还是这么些日子来,他第一次吻她。
陌安西几乎下意识的形成了一种躲避,可似乎……又不想躲。
准确说,他这次不允许她躲。
温暖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身,身子紧贴他的胸膛。
那吻加深了几分,隐约像是披上了些许占有的欲念。
直到她觉得大脑有些缺氧了,呜咽了几声,他才舍得放过她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看着小女人大口喘着气,那脸颊不由泛红的样子。
像是回到了曾经他每一次吻她到动情时刻的模样。
“现在,还觉得我是同性么?”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覆在她耳边说着,陌安西眸子一颤。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承认自己是同性还是否认呢?
哎,靳淮南说话又开始让她晕了。
嗯,不过从此刻男人狭长深谙的眸子中可以看出那一抹略带威胁性的危险。
僵硬着摇摇头,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为什么陆少铭会知道你……”
后面那句话,她停顿了片刻,还是鼓了鼓气说出口:
“知道你对避。孕。套过敏?”
这种事情,别告诉她是茶余饭后可以随意聊得话题,那得是两个大男人多空虚啊才会聊这个。
这种事说白了,就好像是女人之间聊月经的事一样。
她和胖子也没好到什么时候用姨妈巾,用什么牌子的姨妈巾都能拿出来聊吧。
靳淮南嘴角明显是抽了抽。
被陌安西看在眼里,不会是被她说中了要点,反驳不了了吧。
“说啊,不给出合理的解释,都相当于你变相承认了。”
可他却笑了,那笑意中都是无奈。
陌安西蹙了蹙眉,他总爱笑,笑她么?
笑她做什么,以为一笑能带过么?
靳淮南噙着笑意,眸中染着几许温暖。
看着小女人的脸颊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
时间仿佛就这样过去了几秒,她被这样的目光看的不自然了,才结结巴巴吱了一声——
“看我干什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就这样呗。”
“小笨狗,你在吃醋。”
啊?
陌安西眼珠子一瞪,吃醋?
好端端的她吃哪门子醋啊?
陆少铭么?
也是搞笑,她一女的,犯得着和一个……
一个不知道性取向是男是女的男人吃醋么?
再说了,她现在对靳淮南……
还没回到以前的那种感觉呢!
说白了,就是不温不冷那种。
他爱喜欢男人女人,与她何干?
嗯……
好像这么说也不对。
陌安西拧了拧眉,像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才没有!”
她矢口否认,哼道:
“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被人说父亲是个gay!”
是的,一定是因为这个。
不然,胖子都不急,她急什么。
对,纯属为了孩子。
“骗人。”
靳淮南笑意不减,反而染上了坏意。
“呵,不骗你。”
她依旧脸不改色,目光躲避。
“你呀,爱喜欢谁喜欢谁,和陆少铭在一起我也不介意。”
女人说的一副荡然的模样,可那不时转动的眼珠子已然出卖了她的情绪。
怎么会不在意!
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个gay,还能继续淡定的人一定是有病才对!
“真的?”
“你……”
听到男人的那两个字后,陌安西瞠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什么真的假的,靳淮南你要是同性,就趁早把离婚给办了!
别耽误姐姐我另觅真爱!
看着小女人一会儿淡漠一会儿炸毛的样子,他甚是喜欢,捏着她的小脸——
“允许你们女人研究避。孕。套,却不许我们男人研究么?”
嘎?!
嗳……这话,哪听哪怪?
她和胖子研究避。孕。套那东西,是为了保护自己,别搞出人命。
那他和陆少铭……
“你们需要研究么,直接戴上做一次不就知道了!”
陌安西这话刚说完,自己就意识到了别的更严重的问题。
靳淮南说自己对拿东西过敏,敢情一定是用过才得出的结论。
那么问题来了。
他跟谁用的?什么时候用的?
要么是陆少铭那厮,要么就……
“靳淮南,在我之前,你有过女人吧。”
这次,女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靳淮南重瞳一眯,好像避。孕。套的问题,衍生出了婚姻里的大麻烦。
“睡过的,没有。”
他的答案,似乎很分明。
可在陌安西听来,就是强词夺理。
什么叫做,睡过,没有。
到底睡没睡!
睡了谁!
脑海里不由想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沈心言!
心一下子堵得慌,暗自说道:
靳淮南,你要是碰过沈心言,我们就完蛋!
可嘴巴上却假装淡定冷声开口:
“我是你第一个女人么?”
末了,不忘加上几个字——
“睡过的。”
如果他非要把睡过的和没睡过的分的那么清。
那她不介意说明白一点。
但似乎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在靳淮南听来,却是十足诱人。
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一抹长发,别在耳后,低声低喃了几个字,让陌安西顿时耳朵一红。
他说——
嗯,给过小南子温暖港湾的,只有你。
这话真是……
呸,不要脸!
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让人满意的情话呢!
简直太污了!
“你……去洗澡!”
气死她了!
她是孕妇哎,让着她一点,说句老实的话会死么!
可靳淮南就表示很冤枉了,他说的可真是大实话。
不过就是,嗯,表达的方式唯美了一点。
他却握住她的小手,贴在他赤着的胸膛之上——
“帮我洗。”
这三个字,代表什么。
她很清楚。
可他和她之间,不是还没有缓和关系么。
“我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某人扣住身子带去了浴室。
陌安西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胖子感染了,竟然糊里糊涂的就进来这里,看着男人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额,这就尴尬了。
以前只有她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他帮她洗澡。
这次反过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你慢慢洗,我有点不舒服。”
说着,她转身要走,可腰身已经被一只手臂拦住。
那手臂上还沾染着一些水滴,不知什么时候,他把淋浴打开了。
“跑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那夹杂着温热暧昧的话,是贴在她耳背上说的。
字字露骨,还伴随着这浴室里水蒸气的温热,她脸颊上都是红晕。
“靳淮南,我……”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身子已被她揽入怀中。
那喷撒出来的热水淋在她身上,却是让她如寒颤一般颤栗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