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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走到了距离橙色蒲团一尺的距离时,霓愿转身,看着蓝色香炉中的三支香,将合拢的双手再次举过头顶,然后打开。
这时她从附近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黄铜棒,那黄铜棒一头较粗,另一头较细,她用右手握住了较粗的那一端。
接着,她在橙色蒲团上盘膝而坐。
她把左手在颈部那么高的位置伸平,用右手将黄铜棒放在了左手手心上,较粗的一端接触手心。
她一边试着撒开右手,一边集中精神看着黄铜棒念咒语。
就在她右手远离黄铜棒的时候,她停止念咒语,那黄铜棒竟稳稳地立在了左手手心之上。
霓愿将托着黄铜棒的左手轻轻向右平移,移到了正对着她颈部的位置。
那黄铜棒随着她左手移动,竟如长在了她手上一般,连晃都没晃一下。
她用右手掌心对着黄铜棒中部发功,很快,那黄铜棒便渐渐向上方移动,移到了与霓愿的口部同高的位置。
霓愿念了一句很短的咒语后,朝黄铜棒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黄铜棒便往前移动了二尺。
她将双手在黄铜棒后方立起,所有手指都分开,然后让两手的拇指相接触。
霓愿将双手同时向前一推,那黄铜棒便朝作法的台子飞去了。
当黄铜棒飞到了蓝色香炉附近时,霓愿将左手放在左腿之上,将手伸平,掌心朝上,用右手的食指点了一下左手的掌心,然后把右手放在了右腿之上,将手伸平,掌心朝上。
这时,那蓝色香炉旁边的黄铜棒细的那一端便触碰了蓝色香炉里中间的那根香,然后依次触碰了六根橙色的蜡烛烛心。
黄铜棒上没有任何火焰,也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但在黄铜棒触碰过那六根橙色的蜡烛后,那六根蜡烛全都依次燃了起来。
在第六根蜡烛被点燃之后,那黄铜棒便悬在了那根蜡烛上方,它的下端距蜡烛外焰一尺左右。
霓愿将双手同时向上方移动,黄铜棒也向上方移动。
她双手停住时,那黄铜棒也停止移动了。
霓愿用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黄铜棒也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霓愿画出的圆圈是看不到的,而黄铜棒画出的圆圈闪烁着金色的光。
她将双手合拢,然后把左手和右手分别向左右两端拉开,直拉到了她的双手能伸到的最大的位置。
这时黄铜棒画出的金色光圈也越来越大,但增大的幅度有限。
霓愿用右手转了一下,那黄铜棒画出的金色光圈也转动了起来,竟转成了一个金色的光球。
霓愿让双手间的距离渐渐缩小,在快要接触上时,两手做了搓东西的动作,好像把什么搓成一个条一般。
金色光球中部便渐渐缩小,如被“搓”过了一样,成了一个金色光条。
第2002章 (两千零一十二)白气()
霓愿将夹着黄铜棒的双手举过头顶,把两手分开,黄铜棒便高高地悬在了空中。
她把左右手分别放在了左右膝上,手心朝下。
她缓缓抬头看着黄铜棒,轻轻地朝黄铜棒吹了一口气。
只见黄铜棒较细的上端便出现了白气,那白气飞向了作法的台子,越来越多,弥漫在了作法的台子上。
霓愿念起了咒语,将双臂伸直,举到最高后,做了一个双手往前移的动作,这时,黄铜棒便朝作法的台子飞去,进入了弥漫的白气中。
她将双手在胸前合拢,停止念咒语。
那些白气便被黄铜棒较细的那端吸入了。
霓愿用双手指尖指向黄铜棒,两手同时向上方移动,移到与她鼻子同高的位置时停住,然后将双手分开,左手食指指向了印法盘上的托物盘,右手食指指向了那个倒扣着的杯子上端,念起了咒语。
黄铜棒便横在了印法盘的托物盘与倒扣着的金色杯子上端之间,较粗的那端指向印法盘的托物盘,较细的那端指向倒扣着的金色杯子上端。
霓愿停止念咒语后,黄铜棒两端全都放出了白气,形成了白色气带,较粗那端的白色气带触碰到了托物盘中的宽虹白玉,较细那端的的白色气带触碰到了倒扣着的金色杯子上的锡清环。
霓愿将双手放在腹部附近,两手掌心相对,左手往右侧移动,与此同时,右手往左侧移动,双手做出了一个往中间挤的动作。
只见宽虹白玉便从印法盘中的托物盘中飞出,吸在了黄铜棒较粗的那一端,锡清环也飞了出来,吸在了黄铜棒较细的那一端,同时白色气带便消失了。
霓愿将双手举到比肩高一些的位置,掌心朝向作法的台子,将双臂向前方伸去。
两手完全伸直后,她将双手合拢,指尖指向黄铜棒。
接着,她把两手分开,掌心朝上,做了一个往回拉的动作。
黄铜棒便带着宽虹白玉和锡清环飞了回来,飞到她两手之间的位置时便悬在了那里。
霓愿让双手靠近,用两只手同时握住了黄铜棒的两端,左手握较粗的一端,右手握较细的一端。同时,她左手握住了宽虹白玉,右手握住了锡清环。
她将双臂往回收了收,闭上双眼,念起了咒语。
只见黄铜棒发出了黄色的光,那光围绕着黄铜棒本身转了起来,渐渐地,那黄色的光便带着黄铜棒向上移动。
就这样,黄铜棒较粗的那端与宽虹白玉分开了,同时较细的那端与锡清环分开了。
霓愿睁开了双眼,换念另一种咒语,这时她左手中的宽虹白玉与右手中的锡清环之间出现了一道白色光柱。
带着黄色光的黄铜棒立了起来,较细的一端触到了白色光柱中间的位置,黄色的光与白色的光相接触的那一刻,黄色的光就消失了。
霓愿停止念咒语,这时白色的光也消失了。
她将双手移到与颈部同高的位置,把两手伸平,左手托着宽虹白玉,右手托着锡清环。
第2003章 (两千零一十三)捏住()
霓愿再次念起了咒语,同时将左右手缓缓放低,分别放到了左右腿上。
这时宽虹白玉和锡清环全都悬在空中。
霓愿把双手举起,往前方一推,那宽虹白玉和锡清环就都朝作法的台子飞去了。
宽虹白玉落在了印法盘的托物盘中,锡清环落在了那个扣着的金色的杯子上。
霓愿把右手翻成掌心朝下,放在了自己右膝之上,将左手渐渐抬起,掌心触到了黄铜棒下端,黄铜棒便立在了霓愿左手掌心之上。
她把左手往后方轻轻一撤,黄铜棒位置不变,这时黄铜棒的下端便沿着她的中指到达了她的中指指肚,立在了指肚上。
她慢慢将中指立起,黄铜棒便从立在她的中指指肚上变成了立在她的中指指尖上。
她将左手往右移动了一些,将右手提了起来,掌心对着前方的黄铜棒,当然也对着作法台的方向。
霓愿用右手向黄铜棒发功。
黄铜棒便从她左手中指的指尖上移向了作法的台子。
她将右手放回了右膝之上,掌心朝下,手指自然弯曲。
她再次念起了咒语,同时用左手的食指指向了蓝色香炉。
黄铜棒便移到了蓝色香炉里中间那根香的上方。
霓愿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做出了往下方拉的动作。
那黄铜棒较细的一端便触到了香炉里中间的那根香的顶端,那根香立即就熄灭了。
霓愿将左手翻成掌心朝上,将手展平,做出向上方移动的动作。
黄铜棒也向上移动。
她的左手往左边平移了一段距离。
黄铜棒就移到了香炉里左侧的那支香顶端上方。
她再次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做出了往下方拉的动作。
黄铜棒较细的一端就触到了香炉中左边那根香的顶端,那根香也熄灭了。
霓愿再次把左手翻成掌心朝上,将手展平,做出向上方移动的动作。
黄铜棒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向上移。
她左手往右侧平移了一段距离。
黄铜棒便也往右移动,移到了香炉里右侧的那支香顶端上方。
她又一次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做出了往下拉的动作。
这时黄铜棒较细的一端便触到了香炉中右边那根香的顶端,右边那根香也熄灭了。
在最右侧那支香熄灭的一刹那,三支香上端全都出现了黄色的光球。
那三个黄色的光球快速聚集在了一起,融成了一个黄色的光球,碰到了黄铜棒下方较细的那端。
霓愿将右手从膝上移到了左手附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左手的手腕。
她用右手带着左手手腕向右侧移动。
移到与自己口部差不多高的位置时,她停止念咒语,朝自己左手食指吹了一口气。
她用右手食指指向了黄铜棒,然后用左手食指指向了其中一根橙色的蜡烛,将右手移向了左手,双手食指碰到了一起。
那黄铜棒便移到了那根橙色的蜡烛上方。
霓愿将双手食指同时向下方移动,那黄铜棒便向下移动,它下端的黄色光球便触碰到了蜡烛的外焰,那根蜡烛瞬间就熄灭了。
第2004章 (两千零一十四)握拳()
霓愿同时将双手向上移动。
黄金棒也向上移了一些。
她将自己的双手食指分开,右手食指依旧指着黄铜棒。
她用左手食指指向了第二根橙色的蜡烛,将右手移向了左手,双手食指再次碰到了一起。
那黄铜棒便移到了她用左手食指指的第二根橙色的蜡烛上方。
霓愿将双手食指同时向下方移动,黄铜棒便向下移动,它下端的黄色光球便触碰到了第二根蜡烛外焰,那根蜡烛也瞬间就熄灭了。
她就用这样的方法把所有的橙色的蜡烛全都熄灭了。
当最后一根橙色的蜡烛熄灭时,霓愿停止念咒语,黄铜棒下端的黄色光球也不见了。
霓愿将双手分开,左手握拳,放在了左腿上,拳心朝下。
她将右手举起,掌心朝向黄铜棒,右手往后拉了一下。
黄铜棒便飞回了霓愿右手之中。
霓愿站了起来,将黄铜棒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她再次回到蒲团前,将双手在胸前合拢,闭上双眼,默念了一段很短的咒语,停止念咒语的时候睁开了双眼,她严肃地走向了作法的台子,转身,将合拢的双手打开,然后告诉铁今绝作法完毕。
铁今绝走向作法的台子,问霓愿那种情况是不是他用锡清环留了信息的那个方士对七星醉仞亭施法造成的。
霓愿告诉他:“肯定不是。”
铁今绝一愣,道:“那个方士与目前七星醉仞亭出现这样的状况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霓愿点头说道:“对,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个人并没对七星醉仞亭造成过任何影响。那个人在作法方面会受到限制,而给七星醉仞亭施法的那个人是不受限制的。”
铁今绝问霓愿:“那个方士做出那些动作时是否真的在给七星醉仞亭施法?”
霓愿说:“那个人确实曾经到过七星醉仞亭附近,在那里作过法,但那个人并不是在给七星醉仞亭施法,只是到那里通过作法来测试那一带的情况,测一测在那里作法能不能达到那个人想要的目的,但测出来的结果是肯定不能。”
铁今绝问:“霓方士是否知道那个人是为了测出在那里作法能不能达到什么目的?”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请铁长老放心,那个人的目的肯定不是想要改变七星醉仞亭的状况。因为,如果那个人是因为想改变七星醉仞亭的状况而去通过作法测试的,那个人自身也会出现一些微小的反应,锡清环能反映出来。当然,就算是这种情况,那个人肯定也不会影响铁仓部族的气运。然而如今看来,那个人自身并没出现过那种微小的反应。”霓愿道,“而且,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想达到的目的肯定都达不到。那个人在回去的路上还特意在别的位置测过有没有其他可能,但测出的结果也是无法达到目的。我刚才也看出了那人在七星醉仞亭附近作法后非常失望,那种情绪也可通过给锡清环作法看出来。从目前这种情况来看,那个人应该已经死心了。”
第2005章 (两千零一十五)稀有()
铁今绝又问了霓愿一些问题,她都详细地回答了。为防止侯学演的信息留在锡清环里以后出现什么问题,他让霓愿当场对那个锡清环进行了“提洗”,侯学演的信息便消失了。铁今绝又跟她说了些话后,他将宽虹白玉带走便离开了。
铁今绝在路上想:之前还以为是侯学演给七星醉仞亭施法了,结果竟然不是他。侯学演去七星醉仞亭那里作法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事实的确如霓愿所言,侯学演不曾给七星醉仞亭施法。武寻胜看到侯学演在那里对七星醉仞亭做出一些动作时,侯学演确实是在通过作法来测试在七星醉仞亭那里作法能不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的。
此前,侯寄专有一次撑着双拐经过七星醉仞亭附近时看到有人在重建七星醉仞亭,他以前听人提过七星醉仞亭是个神奇之处,便想到了重建七星醉仞亭可能会使那里的一些情况发生变化。
他立即联想到了测试的事,想通过作法知道结果,然而他如果直接用自己那路法术测试是无法知道结果的。
如果想了解他要了解的情况,他就必须回去拿器具,采取其他很费劲的方法作法。
他回去找器具时,哥哥侯学演问他在找什么东西。
他告诉侯学演后,侯学演好奇他为什么要用那个器具,毕竟需要用到那个器具的所有作法方法都不简单。
侯寄专告诉侯学演,他知道有人在重建七星醉仞亭,立即想到了重建应该会导致那里出现以前不曾出现的现象。侯寄专说他很想拿器具去那里测试一番,看看那些人开始重建后,七星醉仞亭的情况发生了改变后,他能否通过在那里作法找到跟治他的腿有关的信息。
侯学演说道:“你亲眼看到有人在重建七星醉仞亭了?”
“是的。”侯寄专道。他又跟侯学演说:“在一些神奇的点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空间中有可能出现一些稀有信息,那些信息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侯学演说:“是这样的。这件事我去做吧。”他告诉侯寄专,他使用他练的那路法术根本不用使用任何器具就能测试出来,过程简单,而且保证测出来的结果会很准确。
侯寄专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侯学演走路又比他方便,测的时候也会方便很多。
侯寄专这时候跟侯学演提到了另一件关于测试的事,但只是说如果他自己去的话会测。
侯学演听后问道:“我去也要测那个吗?那我可要小心翼翼了。”
侯寄专说道:“我只是说我之前打算带着器具到那里作法,在寻找跟治腿有关的信息时,顺便也测测有没有那种信息。”
“你都说出来了,反正我都决定去了,那我就小心点也去测测有没有那种信息吧。”侯学演道。
原来,侯寄专跟侯学演说,他除了想在七星醉仞亭附近测一测有没有跟治腿有关的信息以外,还想顺便测一测有没有能在铁万刀想做的那件大事失败后令铁万刀付出的代价更大的信息。侯寄专希望让铁万刀付出更大代价后仍然想不到其实那件事的失败跟侯寄专做了什么有关。
第2006章 (两千零一十六)更大()
侯寄专认为他双腿成了那样就是被铁万刀害的,他视铁万刀为仇人。他知道照现在这样下去,铁万刀今后利用灰房子里的蓝甲人灭掉蓝甲部族这件事到时候必然会失败,他也知道此事失败后对铁万刀打击不会小,而且到时候铁万刀也无法知道失败之事跟侯寄专做过的事有密切关系,但侯寄专希望能让铁万刀到时候受到更大的打击,同时还不会把受到更大打击之事与侯寄专联想到一起。
侯寄专觉得目前自己没有其他办法能在铁万刀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使铁万刀到时候受到更大的打击,便想试着通过在七星醉仞亭附近作法看看在七星醉仞亭出现变化的时候他能否找到他能用来做这种事的稀有信息,他想如果能找到那样的稀有信息,到时候他就利用稀有信息作法,使铁万刀到时候受到更大的打击,同时保证铁万刀不会认为那是他造成的。
侯寄专说出来后,侯学演决定帮他做这件事。
侯学演知道他寻找跟给侯寄专治腿有关的稀有信息时也会寻找那种跟让铁万刀受到的打击更大有关的信息,他不希望别人注意到他。虽然他知道一般人是看不出他去七星醉仞亭附近找的是怎样的信息的,但是他是方士,有些普通人不容易出现的心态他就很容易出现,他自然有防范之心。他会担心路上有其他方士发现他在寻找跟让铁万刀受到的打击更大有关的信息,也会担心其他人手里有那种被施过法的东西并有办法通过施过法的东西了解到他在寻找跟让铁万刀受到的打击更大有关的信息。所以,从前往七星醉仞亭时起,他就不希望别人注意到他,他已决定到时候如果有人发现了他在那里做什么,他就先不立即停止作法测试,等到时候再说。
因此,武寻胜从看到侯学演时起,侯学演就没少观察周围。
其实那时候侯学演心中想着跟作法有关的一些事,虽然总是注意着附近,却也看得算不上极其仔细,尤其是远处的人,他也注意不到。武寻胜当时远远地看着他,他根本就不知道。
侯学演想使用他那路法术测试在那里作法能不能在空间中找到他需要的稀有信息,能不能达到他想要达到的两个目的,他就必须站在特定的位置作法。作为练他这路法术的方士,他知道只有一个位置是最适合作法测试的,所以他每次躲到隐蔽之处后,再作法都要回到那个地点。
他在测试的时候虽然做出了双掌对着七星醉仞亭推的动作,但他当时并没给七星醉仞亭作法,他的行为也确实不会对七星醉仞亭造成影响。
侯学演通过作法反复测试发现,他既无法在七星醉仞亭附近找到跟给侯寄专治腿有关的稀有信息,也无法在那里找到跟让铁万刀受到的打击更大有关的信息,也就是说,他确定了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