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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凭闰说道:“因为我曾给远霜明心石作法,足够了解,无论它发不发光,无论它遇到什么情况,它都一定不会给主人带来伤害。如果连这点都不敢保证的话,我根本不会随便通过作法给它加功能!不管是为谁做这种事,我都会小心。再说这东西是给少族长做的,我要是连这点都保证不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族长能饶了我吗?我还想活命啊!我本来就知道少族长之前出现那种情况并不是因为在暮夕阁里被什么影响了,我也作法了,进一步确定了是这样。当时族长也问了少族长觉得这次跟以前头晕厉害的时候感觉有没有什么区别,少族长自己也说了没什么区别。”
厉凭闰想:之前少族长都那么说了,族长要是还是不相信我说的怎么办?说不定族长回去后还会问少族长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其实问问倒也好,比起我的话,族长应该更容易相信少族长的话吧?然而族长有没有可能认为少族长感觉到的只是表面的?或者认为少族长只是短时间内没感觉出异样?如果真如此,这事情大概要等时间来证明了吧!
“你刚才上去的时候没拿远霜明心石,你没感觉到什么倒也可以理解。”铁万刀道,“到时候我让你带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你敢吗?”
“敢啊!”厉凭闰道,“带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到时候就从少族长那里把远霜明心石拿来,我要看你带着它上暮夕阁顶层,甚至可能会让人盯着你上去!”铁万刀说道。
“好。”厉凭闰道。
“你真的不担心?”铁万刀问。
“不担心。”厉凭闰说。
“因为你会法术,是不是?”铁万刀道,“是不是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你也可以用法术化解?”
厉凭闰说:“族长,真的用不着化解的,到时候我上去后不用法术。”
铁万刀道:“其实我也不容易真正了解你有没有用法术。你若只是默念咒语,别人怎么会知道?但你这人给我的印象一向是诚实的,我倒是能相信你。”
第2194章 (两千二百零五)设成()
其实铁万刀并不是觉得完全没办法知道到时候厉凭闰拿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时有没有使用法术,他觉得如果找个别的方士跟厉凭闰一起上去,如果那个方士恰好是有办法了解厉凭闰有没有使用法术的,又会诚实地告诉铁万刀的话,那铁万刀还是有可能了解的。然而铁万刀目前实在不想让更多人了解这件事,尤其是其他方士。他觉得让另一个方士上暮夕阁顶层还是有危险的,万一那个方士默默地在上面使用了什么法术,搞出大事来就得不偿失了。他很清楚,毕竟不是每个方士都像厉凭闰这样能令他觉得诚实,要是找来的方士正好是根本看不出来厉凭闰带着远霜明心石在顶层有没有作法的,那简直就是不仅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还有可能带来危险了。他想,这事就算以后需要让别的方士知道,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真不能随便做什么。
厉凭闰说道:“多谢族长相信我。”
铁万刀又想到个问题,说:“我刚想起来,你在给远霜明心石作法之前,就已经将它的主人设成少族长了。”
“是啊。”厉凭闰回答,“我当时是在族长的要求下这么做的。”
“其实就算你拿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后它并没对你产生什么影响,也不能证明它对少族长没影响。”铁万刀道,“你又不是远霜明心石的主人。我问你,到时候你能不能临时把远霜明心石的主人设成你自己?”
“回族长,我做不到啊!在作法之前把远霜明心石的主人设成了谁,它的主人就一直是谁了。只要它的主人还活着,就改不了了,没有临时设的这种说法啊。”厉凭闰回答,“另外,我记得”
“记得什么?”铁万刀道,“快说!”
厉凭闰说道:“我记得您当时让我给远霜明心石作法之前跟我说过,要把它的主人设成少族长,还要保证它不能被别人改。”
“是啊,我是说过。你想想啊,要是它发生作用之前,有方士用什么特殊方法改了它的主人,那它还能对少族长起作用吗?”铁万刀道。他之所以清楚让方士给一个东西设主人的相关情况,跟以前他了解方士给清醒罐设主人的事有关,那时他从方士那里得知了不少这方面的信息,虽然他听说的那些并不是在所有情况下都通用的,但他也算对这种事有了一定认识。
说完那话,铁万刀觉得自己好像不占理似的。要不是厉凭闰提醒,之前他的确没想起来他曾经跟厉凭闰说过要把它的主人设成少族长,还要保证它不能被别人改这样的话,他才问厉凭闰到时候他能不能临时把主人设成厉凭闰自己。在厉凭闰提醒后,他想起自己的确曾经说过保证它不能被别人改的话,他在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好像自己记性不好一样,他肯定不能让自己继续感觉丢面子,于是想找理由给自己“解围”。
第2195章 (两千二百零六)包括()
他很快就想出了“解围”方法,立即说道:“可是当时我说对的是保证它不能被‘别人’改,你又不是‘别人’,你是给它设定的人啊!难道你都改不了?”
其实铁万刀当时虽然跟厉凭闰说的是要把它的主人设成少族长,还要保证它不能被“别人”改,但他的意思就是要保证远霜明心石的主人在铁红焰活着的时候不能被除了铁红焰本人以外的任何人改。此前他详细地问过厉凭闰关于给远霜明心石设主人的事,非常清楚按厉凭闰那种设法,只要方士设的主人还活着,除主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无法改远霜明心石的主人,包括当初为它设主人的方士自己。如果主人自己想要改远霜明心石的主人,也要找方士作法辅助才行,只要主人自己没有要改的意思,所有方士都改不了。此刻铁万刀为了自己的面子,假装当时忽略了设主人的方士自己能否在远霜明心石的主人在世期间改它的主人这点,只抓住自己当时跟方士说的“别人”这个词,来跟厉凭闰说此事。
厉凭闰说道:“族长,我也改不了的。”
铁万刀听厉凭闰这么说,觉得自己之前的面子好像找回来了,说道:“没有临时的说法这倒是个问题,要是少族长让你辅助她改,这远霜明心石以后的主人就成你了,是吧?”
厉凭闰道:“是啊,没有临时的,这改不得的改不得的”
铁万刀心想:既然如此,那到时候让他拿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意义还大吗?他又不是远霜明心石的主人,他拿着远霜明心石在暮夕阁上的反应跟红焰当时戴着它的反应会一样吗?然而我刚才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要是收回去,我面子往哪里放?如果我还坚持的话,还是找个理由更有面子吧?
他快速想了一下,立即就觉得让厉凭闰那么做也许依然很有意义了。
铁万刀想:虽然他不是远霜明心石的主人,但是他是方士啊,能了解不会法术的人了解不到的情况。我刚才让他上暮夕阁去看看时,他没拿远霜明心石,如果远霜明心石直接能与暮夕阁顶端的一些因素作用产生什么结果呢?下次就让厉凭闰拿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去看看情况,如果他到时候能有什么新发现更好,要是没什么新发现,也不至于有害。
于是铁万刀说道:“虽然你不是远霜明心石的主人,但作为方士,而且还是设远霜明心石主人的方士。你拿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后,万一能发现什么呢!不管怎样,到时候我把远霜明心石拿来,你一定要拿着它到暮夕阁顶层一趟。”
“是,族长。”厉凭闰道。
“明天吧,明天天黑后,少族长散因结束,我去找她把远霜明心石拿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再来这里一趟,你就拿着远霜明心石上暮夕阁顶层看看,至于来的具体时间”
第2196章 (两千二百零七)子时()
铁万刀说到此处,因为想起不知道远霜明心石能发出桃红色的光是否跟时辰有关,便继续问道:“你说,如果当时不是子时,那东西会不会就不发光了?”
厉凭闰道:“我也不确定。”
“又是不确定,你这也不确定,那也不确定。”铁万刀皱眉说。
厉凭闰说:“我跟族长说的是实话。”
铁万刀道:“你的嘴刚一动时我就猜出你大概接下来就会说这类话了。”
“族长厉害。”厉凭闰说。
铁万刀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子时吧,今天亥时你到霸空殿找我,我们一同过来。”
“是,族长。”厉凭闰说。
铁万刀问道:“你刚才说,当年在暮夕阁自杀者自杀前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没转化成负面能量,还说如果暮夕阁中有当年自杀者在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负面能量,那么少族长的远霜明心石就不会发光。既然如此,那这巩魂符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必须设的?”
厉凭闰道:“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的。但是我估计当年设的时候应该没人知道不需要设。毕竟要想方士通过作法测暮夕阁一带有没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尽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必须在起码三个月之后进行作法。我看,当时的人应该担心出其他事情,根本没至少等上三个月之后找人测了再决定,而是很快就决定先把巩魂符设上,防止出其他事情了。”
厉凭闰所言正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
这巩魂符是当年铁万刀的父亲下令让方士设的。
因为铁今绝的母亲自尽一事使铁万刀的父亲大为恼火,他认为铁今绝的母亲活着的时候已经给他带来了不快,那么在她死后绝对不能再让她带来什么不利。
那个时候,铁万刀的父亲找来方士后得知方士全都无法通过作法看出暮夕阁一带有没有自杀者负面情绪转化成的负面能量,又得知方士可以等至少三个月后通过作法测出一个地方有没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并以此来了解暮夕阁一带有没有自杀者负面情绪转化成的负面能量,他便决定不等了,直接让方士在暮夕阁一带设下巩魂符,以保证不出其他事情。
铁万刀的父亲当年让方士在暮夕阁一带做的一些事在多年后被厉凭闰猜中了。铁万刀在听了厉凭闰的那些说法后,也感觉情况应该就是他说的那样。
铁万刀对厉凭闰说道:“既然如此,也就是说实际上这巩魂符并没起到防止铁仓廷里出现坏事的作用了?”
厉凭闰道:“可以这么说。”
“那么当年设下巩魂符这事,如今看来,意义仅在于让人心中踏实了?”铁万刀说。
“正是。”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说:“昨天你说后面的情况要等移入颀烁瑾这件事做完后才能确定,你刚才都赞同我说的设下巩魂符这事如今看来意义仅在于让人心中踏实了,那在这种情况下”
第2197章 (两千二百零八)撤掉()
铁万刀本想立即说出后面的话,但心中的不安感忽然增强。虽然已知道暮夕阁一带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尽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通过这个也可得知暮夕阁一带没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尽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负面能量了,但铁万刀想到了那桃红色的亮光,不止仍觉得不踏实,他突然有点担心自己在暮夕阁这样的场合说出后面的话会引起什么不可预知的事。
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他认为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否则无法决定下一步怎么做,于是他继续问厉凭闰:“那你是不是已经可以确定如果现在把当年设下的巩魂符撤掉,暮夕阁顶层就再也不会响起歌声了?”
“是这样的。”厉凭闰道。
“巩魂符被撤掉后对巩魂瑜会有直接影响吗?”铁万刀问。
“这倒也不算‘影响’巩魂瑜。”厉凭闰道,“我刚才理解的撤掉巩魂符,实际上就是把跟它有关的一切都撤掉了,就是到时候巩魂瑜也不在暮夕阁顶端了。以前我所知道的撤掉巩魂符的,全都是把当时跟巩魂符有关的一切都撤掉的。因为如果仅仅撤掉巩魂符,却不把巩魂瑜拿走,会不大吉利。”
“怎么不大吉利?”铁万刀问道。
“把巩魂瑜嵌入暮夕阁顶端是为设巩魂符而做的事,要是巩魂符都撤了,那东西还嵌在原来的位置,它里面记录的跟自杀者声音差不过的人的声音还在,它的状态就是‘开着’的,就会像‘等待’着方士再设巩魂符一样,七日之后,如果仍没方士设巩魂符,巩魂瑜便会开始转而散发不大好的信息了,当然这种信息倒不至于对人的影响太大,但始终是不大吉利的。”厉凭闰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巩魂符已经被撤下来,那方士也依然是无法通过作法把巩魂瑜中记录的那种声音完全消掉的。”
“怎么,这种情况下,方士依然无法对嵌在暮夕阁顶端的巩魂瑜进行作法吗?”铁万刀问道。
“是啊,族长。”厉凭闰道,“如果方士在已经撤下巩魂符的情况下,对仍旧嵌在暮夕阁顶端的巩魂瑜使用其他法术也是有危险的。这时方士只有对它使用一种法术是肯定安全的,那就是将巩魂瑜撤下来的法术。等巩魂瑜被方士撤下来后,方士便可以对它使用其他法术了。”
“在方士将巩魂瑜从暮夕阁顶端撤下来之前,它记录的声音并没被完全消掉,那它也不会在那时使暮夕阁顶层再次响起歌声啊。”铁万刀说道。
“是的,撤掉巩魂瑜后,尽管它依旧被嵌在暮夕阁顶层,但不会再次响起歌声了。”厉凭闰说道。
“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它记录的歌声不会再次响起,但是它记录的那种声音仍在,那种东西留在里面便会使巩魂瑜于撤掉巩魂符七日之后转而散发不大好的信息?”铁万刀问道。
第2198章 (两千二百零九)消掉()
“正是这样。”厉凭闰道。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之前将颀烁瑾移入嵌着巩魂瑜的空间虽然能永久防止嵌着巩魂瑜的空间继续变大,只能在三日内防止巩魂瑜的两部分发生错位,三日之后,如果歌声再次响起,巩魂瑜的两部分仍旧有可能再次发生错位,可以确定是这样吧?”铁万刀道,“你以前说过这种情况了,你可别又告诉我不确定啊!”
“族长,是您说的这样,按目前的情况看,三日之后,如果歌声再次响起,巩魂瑜的两部分仍旧有可能再次发生错位。”厉凭闰回答,“这个我是可以确定的。”
“如果将巩魂符撤掉呢?”铁万刀道,“我的意思是,把跟巩魂符有关的一切全都撤掉,包括通过作法把巩魂瑜从暮夕阁顶端撤下来,然后对它作法,把它内部记录的那种跟自杀者声音相似的声音彻底消掉。这样的话,是不是哪怕在三日之后,一切就都安全了?”
厉凭闰想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把巩魂瑜内部的声音消掉后,巩魂瑜需要被方士拿走,并长期放在特殊地方,这样过一段时间以后,这巩魂瑜就跟不曾记录过那种声音的一样了,它会变成如全新的一般,以后还能用。”
“既然没有巩魂符不会不好,如果留着巩魂符以及跟它有关的一系列东西,三日过后巩魂瑜的两部分仍旧有可能再次发生错位,那干脆就把巩魂符撤了吧!”铁万刀问,“你看如何?”
厉凭闰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可以的,但要知道这一带有没有其他会影响撤巩魂符的因素,还要通过作法才能确定。在没有其他会影响撤巩魂符的因素的情况下才能放心地把巩魂符撤掉。”
“如果没问题,你就把巩魂符以及跟它有关的东西都给我撤掉,然后把巩魂瑜拿走吧!我可不希望巩魂瑜这东西留在铁仓廷里,你拿走,说不定以后给别人作法时还能用上呢。”铁万刀道。
“好。”厉凭闰道,“如果能撤,我到时候就把巩魂瑜带走。多谢族长!”
铁万刀说道:“那你什么时候通过作法看看有没有其他会影响撤巩魂符的因素?”
厉凭闰说:“这件事又需要寅时做。”
“今日寅时吗?”铁万刀道。
“今日寅时恐怕不行,要等到明日寅时了。”厉凭闰说。
“为什么?”铁万刀问。
“因为这种事不能跟将颀烁瑾移入巩魂瑜所在的空间的事在同一天做。”厉凭闰道。
“今日寅时你本来要在此测这里有没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然而由于子时少族长的远霜明心石发出了桃红色的光,你已经得知这里的确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了,那你还需要测吗?”铁万刀问道。
铁万刀说完这话时盯着厉凭闰,好像很希望他说要测一样。
第2199章 (两千二百一十)舒服()
厉凭闰看出铁万刀似乎有些希望他再测,他感觉出铁万刀可能认为光凭远霜明心石发出了桃红色的光就断定这里存在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并不能令他完全安心。他还感觉铁万刀似乎在考验他的态度。毕竟之前他已答应铁万刀当日寅时通过作法来测这里有没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他觉得如果他这时突然说不测了,铁万刀会认为他做事不够认真负责。
厉凭闰揣测了一番铁万刀的心思后说道:“虽然我通过远霜明心石发出桃红色的光就能判断这里肯定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了,但其实测一遍也不错,可以验证一下啊。这样可能会令人更踏实。请问族长的意思是?”
铁万刀听他这么说,感到很满意,心想:他果然是负责之人。
“我的意思啊?”铁万刀道,“明明可以更踏实,当然选择更令人踏实的做法了!反正今日寅时你也没法做另一件事,那你就像原来说的那样,在寅时通过作法正式测一遍这一带有没有自杀者的负面情绪在自杀者离世的一刹那转化成的其他东西吧!”
厉凭闰想:族长果然是想让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