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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雪云烟-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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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说的显得不够真实。

    于是,权出猛就着聂挥毫的话说:“聂长老说得没错。”

    “没错?什么没错?”聂挥毫道。

    “我之所以要挪地方的确跟气场有关,而气场也确实跟聂长老有关。”权出猛道。

    本来聂挥毫正火大呢,听权出猛真说他挪地方跟自己有关,突然想到了那天他从那个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地方出来,过了一段时间后,身上有一种极其难闻的气味,便猛然想到了权出猛说的气场是不是跟气味有关。然而他立即一转念,便想:我身上有那气味已经不是今天的事了,早就消失了,不应该影响气场啊!再说那天他也没跟我说这事啊。难道我身上的气味消失后,我自己已经感觉不到了,但他这个会法术的人还能感觉到?不会吧!自从那气味消失后,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聂挥毫想到这里更是火大,觉得权出猛像是嫌自己影响了他一样,怒道:“你是说我身上的气场不好影响你作法时的气场吗?想什么呢?我是铁仓部族的长老,你说,我怎么了?”

    权出猛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句话,听聂挥毫说了他是铁仓部族的长老后,突然想到了他认为很妙的说法,于是道:“就因为您是铁仓部族的长老”

    聂挥毫没耐心听完权出猛说的,便又打断他的话,道:“铁仓部族长老的气场显然不同凡响,对你作法怎么可能有不好的地方?!”

    “聂长老,我还没说完。”权出猛道。

    “让你快说你还不一口气说完!”聂挥毫道。

    权出猛心中不快,觉得明明是自己说的过程中他打断了自己,他还反过来说自己不一口气说完。然而这不快一闪而过,立刻就被权出猛那期待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之心赶走了。

    他说道:“我是想说,您威风凛凛,这大概就与您是铁仓部族的长老有关吧。”

    “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我威风凛凛你倒是说对了。”聂挥毫道。

第2433章 (两千四百四十九)辩解() 
权出猛看聂挥毫承认了,觉得自己的说法果然妙,便想强调那肯定是有关的,还想说坐上长老之位的人就是容易给人威风的感觉。

    权出猛说道:“长老嘛,当然”

    他刚说到这里,话再一次被聂挥毫打断了。

    聂挥毫之前说完“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后又觉得威风凛凛是自己天生的,并不是因为他当上了铁仓部族的长老才显得威风,便立即出言否定了自己刚才说的“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一口咬定没关系:“当然没关系了!我威风凛凛是天生的,难道还能是当了长老后才有的吗?说得好像只有当了长老我才会威风一样,再说,我仅仅是长老吗?我以后可是铁仓部族的族长!威风不威风?那是当然,但可并不是因为我当上族长才威风的!”

    权出猛没想到聂挥毫这么快就把之前说的“不知道”否了,而且,聂挥毫的意思跟自己之前正想说的意思恰恰相反,他庆幸自己没太快说出有关系,否则便弄巧成拙了。这时他立即将自己差点说出口的话吞回去,道:“对啊,聂长老威风凛凛,连眼神里都透着威风,哪怕在这光很暗的地室里,烛光一映,那眼神里透着的威风都能立即让旁边人感觉到。”

    聂挥毫听权出猛这话听得心里舒服,怒火便立即降了不少,但他突然想:他说这个干吗?不会是糊弄我呢吧?刚才他说的是气场影响了他!

    聂挥毫依然一副不满的表情,对权出猛说道:“别给我东拉西扯的!别以为你说几句赞扬我的实话我就忘了我们刚才在说什么事了!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快!”

    权出猛道:“我没东拉西扯”

    话刚说到这里,聂挥毫忍不住“教育”他,又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又辩解!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这爱辩解的习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都说你东拉西扯了,你就不要说那句话了!就算你觉得自己没东拉西扯,那你把你刚才想说的说完,我不是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有没有东拉西扯用得着你跟我辩解吗?”

    聂挥毫觉得自己就得这么“教育”他,毕竟以后还要跟他一起做事,他觉得需要把聂挥毫“教育”成他希望的样子。

    权出猛本来又想辩解,却没立即说话,微微低头。他憋了一大口气,默默对自己说:“他这是不讲理,我忍!我必须忍!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能暂时做出令我讨厌的窝囊事也是勇气!”

    权出猛想继续说之前的话,但实在觉得生气,他担心此刻立即说话口气不对会影响他的前途,他也不想让聂挥毫看出他那副样子认为他跟长老闹脾气,于是并没立即说话,而是让自己的头更低了一点,使聂挥毫认为他是在接受长老那并不中听的“建议”。

    聂挥毫道:“听清楚了?听清楚我说的话了,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你接着说!”

第2434章 (两千四百五十)心境() 
聂挥毫认为权出猛低头是意识到自己不该跟他辩解的表现,这时看权出猛那副样子,聂挥毫还算满意,他更觉得自己“教育”得对了,认为权出猛很有希望被他“教育”成他想看到的样子。

    权出猛听到聂挥毫的话时心里想:他这是以为我接受他的“建议”了?行,算我没白忍!他说话的态度都跟之前不一样了,好像没那么暴躁了,这都是因为我会说话啊,我真是聪明过人!他让我说我就说吧。

    他忽然觉得自己为挪地方这种小事说话还费那么多心思实在令自己心烦,然而又觉得如果自己不费这番心思直接跟聂挥毫说的话,说不定聂挥毫早就对自己发更大火了,万一他不再用自己,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变得离他远了。

    权出猛说道:“好,我说。我想说的是,聂长老眼神里透着威风,我在一旁作法时都能感觉到,我作法的气场便不一样了,所以我要挪到另一个位置。”

    聂挥毫道:“你这还是嫌我的气场干扰你作法所在位置的气场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这长老要是能影响,那也是好影响!”

    权出猛说:“我作法所在位置的气场跟我的心境有关,会受我心境影响。”

    “那你说成是我影响的!你自己的心境是你自己的事!你心境有问题,挪个地方就成了啊?”聂挥毫道。

    权出猛说道:“聂长老透着威风的眼神影响我的心境,令我感觉不大踏实,而我心中一不踏实,我作法就不容易出结果,所以我才挪地方。”

    聂挥毫说道:“威风的眼神令你不大踏实?你是怕我吗?”

    权出猛心想:谁怕你啊!我怕过谁?要不是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算了,先认了,这样也许还能省点时间。

    “是。”权出猛道。

    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是:跟这种人说话真是费事,明明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就因为他是长老,我还有求于他,我就得小心翼翼地说话?也是,权势地位就是这么重要!

    此前,权出猛虽然是绕着弯子跟聂挥毫说的,但说的确实是实话。

    他作法时,聂挥毫过来用带着攻击性的眼神看着他,他用余光还能看到聂挥毫一脸不满,感觉聂挥毫浑身都散发着埋怨之气,他便觉得不舒服。

    本来聂挥毫让他做的事他没有达到之前以为能达到的目标,他就觉得心里堵,他知道聂挥毫肯定会不满意,在他作法时,聂挥毫以那样的状态待在他附近时,他心中压力会更大,情绪会更差,心境显然受到了影响。而他的心境也确实会影响到他所在位置的气场,那气场又会影响他作法的效果,所以他只好避开聂挥毫。

    聂挥毫是铁仓部族的长老,权出猛觉得与其想办法让聂挥毫到别的位置去,倒不如自己挪个地方。

    他挪了一次位置后,倒是不至于直接受聂挥毫那副样子影响了,但他自己情绪也并不好,自己的心境也会拖慢作法的进度。

第2435章 (两千四百五十一)入侵() 
权出猛一边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边作法,他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控制情绪有一定难度,之前一次次出现的意想不到之事依然会入侵他的脑海,他也确实半天都没试出什么来。又过了一段时间,他的情绪终于稳定多了,然而就在此时,聂挥毫又一次走到他身边来看了。

    权出猛试着让自己视而不见,然而根本无法做到。

    聂挥毫待的位置正好是他能看到的地方,他实在想转身不看,或者闭眼。然而作法这事本来就跟方向有关,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对着哪个方向作法就能那么做的,如果方向不对,他作法无论怎样也不可能达到想要的目的。他在使用法术的时候,什么时候睁眼什么时候闭眼都是要按作法步骤来的,也并不是想闭上眼睛时就能随便闭上,在使用那种法术的作法过程中随便闭上眼睛可能引起大危险,尽管他是不曾接受浣世之人,也同样如此。

    他只好硬睁着眼睛,时不时就看到聂挥毫那副不满的样子。

    烛光映在聂挥毫脸上,他那因心里埋怨而生的表情又引人注目,本来情绪就不好的权出猛并不知道如何才能忽略。

    权出猛作法时使用了不少蜡烛,要是把能照到聂挥毫的蜡烛熄灭,他就算依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况,也不至于总看到聂挥毫那副带着埋怨的样子了。然而作法时必须用到那些蜡烛,他周围每一根蜡烛是燃是灭都关系着作法的效果,他也根本不能随便动蜡烛。

    他一直就在那种情况下作法,然而聂挥毫就待在那里不离开了。

    权出猛的心境受影响越来越明显,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再次暂停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于聂挥毫在他身边的时持续作法那么久了,这个时候再次说挪个地方,也不一定会让聂挥毫觉得挪地方跟其有关,已经暂停下来的他自认为这时跟聂挥毫说要再次挪地方的事时机正合适。

    原以为自己于聂挥毫在自己旁边时已经持续作法很久正容易使聂挥毫忽略自己这第二次挪地方又是因为他在旁边,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多忍了那么长时间反而成了聂挥毫说他的一个原因,使得聂挥毫竟然说出了“都在一个地室里,不同位置真有那么大区别吗?你不是都挪过一次地方了吗?挪完地方刚才那么长时间你不是都照常作法吗?”这样的话,令他反而不好办了。

    在聂挥毫说出“威风的眼神令你不大踏实?你是怕我吗?”,权出猛憋着心中的闷气说了声“是”后,聂挥毫说道:“怕我?你这种人也会怕别人吗?”

    权出猛道:“我一般是谁都不怕的,但聂长老绝非常人。”

    聂挥毫说:“我看你是做事一次又一次地做不好才怕我的吧?怕我说你?”

    权出猛想避开聂挥毫的确跟自己做事多次没达到聂挥毫想要的目的有关,他便微微抬头,快速看了一下聂挥毫又将目光移开,然后点了点头。

第2436章 (两千四百五十二)尽力() 
“你坦白告诉我,你真的尽力了吗?”聂挥毫问。

    权出猛心想:我这卯足了劲为他做事,他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当然尽力了!”权出猛道。

    “你不是本事过人吗?又尽力了,然而到现在却还是没试出什么来,这是为什么啊?你都尽力了,难道是你本事不够?”聂挥毫问道。

    权出猛解释道:“聂长老,我的确本事过人,我也的确尽力了,但谁知道会遇到如此奇怪的情况啊!既然已经一次次地遇到问题,我就一次次地想办法解决。”

    聂挥毫问道:“之前你说你着急查暮夕阁的情况,用法术时太着急了,在已经感觉难受的情况下继续作法,差点没了命,你还说你次日日出前都无法作法了。你还记得吧?”

    “记得。”权出猛道。

    “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聂挥毫问。

    权出猛想:既然我本事过人,又尽力了,但遇到了特殊情况几次都没做好聂长老让我做的事,我今天在这里进行新任务又迟迟没试出什么,总得找个借口吧,不能就这样让聂长老认为我没本事或者没尽力啊!就说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已经冒着危险尽力为他做事了,这样既显得我有本事,又显得我尽力了,嗯,这个借口不错,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借口了。

    “聂长老,之前我是说次日日出前无法作法了,但是日出后,我虽然可以再次作法了,但那并不代表我身体已完全恢复了,其实后来,我一直都是在有危险的情况下尽力为聂长老做事的。”权出猛道。

    “这么说,后来通过作法继续查暮夕阁的情况都是你在身体没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做的了?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可也算是能说明你的确有两下子,但是你做事总是不能直接达到我想要的效果。”聂挥毫说,“身体没完全恢复会影响你作法的效果吗?”

    “会影响。在我身体并没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暮夕阁的情况我也尽力查了,而且已经通过作法查清楚了啊。”权出猛道。

    “你所说的查清楚,就是知道了巩魂符已经不见了,你查出的这叫什么结果?这结果说出来多气人!”聂挥毫说,“要是说你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影响了你作法的效果,那你发生那件事之前呢?你不是一直给暮夕阁施法呢吗?可是巩魂符被撤的时候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聂挥毫道。

    “聂长老,我之前跟您说过了,当时有人通过施法把暮夕阁一带保护起来了啊。”权出猛说道。

    聂挥毫说:“能是什么人保护起来的?不就是会法术的人吗?人家也会法术,你也会法术,怎么人家用法术把暮夕阁保护起来了,你就不能把人家用的法术破掉啊?这到底是不是本事的问题啊?你不是给我说你不曾接受浣世,能做许多方士做不到的事吗?我问你,用法术把暮夕阁一带保护起来的人是不是个接受过浣世的人?”

第2437章 (两千四百五十三)暗处() 
权出猛又没立刻回答,他再次微微低头,考虑该怎么说,同时给聂挥毫留下一种他是因为觉得惭愧才低头的感觉。

    权出猛低头的时候心想:那些方士肯定都是接受过浣世的人,怎么可能再出一个像我这样没接受过浣世还会法术的人啊!但是,我可不能跟聂长老这么说,不然他又有话说我了。然而我也不能说那个方士也是不曾接受过浣世的人啊,不然聂长老该觉得我这种没接受过浣世又会法术的人也没那么罕见了。无论是说那个人接受过浣世还是没接受过浣世,都对我不利啊,那我就跟聂长老说,我没给把暮夕阁一带保护起来的那个方士测过吧。

    聂挥毫认为权出猛是因为愧对于他而低头的,这时说道:“知道惭愧是好事,但我想要的不是你事情做不好后的惭愧,而是你给我把事一次做好。抬起头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把暮夕阁一带保护起来的那个人有没有接受过浣世啊?”

    权出猛心想:谁惭愧了?我只是在想怎么回应比较好而已!他要是因为认为我惭愧了而对我态度好些,那也不是坏事。不管怎样,忍!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忍!

    他说道:“聂长老,我不曾测过那个将暮夕阁一带保护起来的人有没有接受过浣世。”

    “是不曾测过,还是你根本测不出来啊?”聂挥毫说。

    权出猛说道:“是不曾测过,如果硬要测,我肯定能测出来,但不是在此处测,要到暮夕阁那里去测才行。”

    “你不是跟我说过一般方士都是接受过浣世的吗?”聂挥毫问。

    “是啊,我是说过。”权出猛道。

    “这么说那个人也是接受过浣世的了?”聂挥毫又问。

    权出猛想:我也不能否定啊!还是不能直接回答。

    于是他对聂挥毫说道:“一般方士都是接受过浣世的。”

    聂挥毫道:“我就当他是个接受过浣世的了,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个接受过浣世的人把暮夕阁一带保护起来时,你这个没接受过浣世的方士却一无所知。”

    权出猛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是有道理可讲的,他说:“因为那个人是在暮夕阁那里施法的,而我只是在远处给暮夕阁施法的。他可以在暗处也可以在明处,我必须保证自己在暗处;他可以光明正大在那里放开了使用各种法术,我必须小心翼翼地使用法术防止被人发现。”

    聂挥毫说道:“我跟你说过,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你千万不要出现在暮夕阁一带,防止不小心引起注意,暴露什么。我知道你实在不适合去暮夕阁,但你后来也确实去了一趟暮夕阁啊。”

    权出猛道:“是的,为了给聂长老做事,我尽心尽力,连暮夕阁都去了。”

    “去了一趟又怎样啊?”聂挥毫道。

    “这足以体现我比那方士水平高。”权出猛说。

    “哪里体现了?”聂挥毫瞥了权出猛一眼问道,“体现出你没接受过浣世的优势了吗?”

第2438章 (两千四百五十四)体现() 
权出猛道:“我没接受过浣世的优势已经表现得非常明显。那方士在暮夕阁地下室设了监记目啊,监记目可以记录下地下室里的情况,如果被它记录下来,我的样子就被人了解了啊。我还没到暮夕阁,就已经能知道地下室里有监记目了,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就把监记目毁掉了!是瞬间就毁掉的!我敢保证,跟我有关的情况,那监记目绝对一点都没记下来!”

    权出猛觉得在暮夕阁外,隔着那么远就把监记目瞬间毁掉是一件非常能体现他自己本领的事,事实上,这件事也的确并非一般方士能做到的。如果他接受过浣世,无论他作法水平多高,他都并不能在还没到暮夕阁地下室时就了解到那里有监记目,更别说在距监记目那么远的位置瞬间把它毁掉了。

    然而,聂挥毫并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值得权出猛得意的。他问道:“毁了那么个东西又怎么样啊?”

    “我就可以顺利进入暮夕阁的地下室而不被人发现了。”权出猛道。

    “你怎么知道你在进入之前,没在暮夕阁一带被人看见?”聂挥毫问。

    “肯定不会被人看见,因为我设了‘护篱’,在我做那些事时,附近一定范围内都不会有别人出现。”权出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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