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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越听越觉得此事不大正常,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之前乐愉说的那个给连伯苑调理身体的方士,他之前就想打着看望连伯苑的旗号去了解一些情况,此刻便决定立即去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进了声瑞殿后,铁万刀跟连伯苑的手下说了些话,得知此刻连伯苑正在一个房间里,按照之前方士告诉他的做。
铁万刀问:“大概还有多久?”
连伯苑的手下告诉铁万刀很快就会完成。
铁万刀又问:“都有谁在那房间里?”
“只有连长老和庆方士在里面。”连伯苑的手下回答。
这时,乐愉从那边走了过来,看到铁万刀后跟他打了招呼。
铁万刀跟乐愉说了几句话后,便问:“连长老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乐愉道:“方士说恢复得不错。”
“就是刚才连长老手下说的那个庆方士说的?”铁万刀问道。
“对。”乐愉回答。
“一直都是这一个方士给连长老调理身体?”铁万刀问。
“是的。”乐愉道。
“庆方士的身体情况恢复得如何了?”铁万刀又问。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明显比之前好了。”乐愉回答。
第2772章 (两千七百八十八)多礼()
“在你看来,庆方士今日的情况与之前比起来有什么不同?”铁万刀问道。
乐愉说:“之前他不能继续给我爷爷调整身体,今天已经可以了,但有些事依然不能做。”
铁万刀看着乐愉手中端着的壶,问道:“你是要把这东西给连长老送进去?”
“是的。”乐愉道,“但是要等他们开门后我才能进去。”
“庆方士给连长老调理身体应该会用到法术吧?”铁万刀问。
“是,一定会用到法术的,关上门后他们不能被打扰,就跟用法术有关。”乐愉说。
“这是药?”铁万刀指着乐愉手中的壶问道。
“是的。”乐愉回答。
“是给连长老服用的吗?”铁万刀问道。
“对。”乐愉道。
就在这时,那房间里的门忽然开了。
庆方士看到了门口的乐愉和铁万刀,一愣。
“庆方士,这是族长。”乐愉介绍道。
那方士立即向族长问好,然后介绍自己姓庆,名仰仑。
在房间内坐着的连伯苑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很费力地起身,扶着东西一步一步地朝铁万刀走过来,跟铁万刀打招呼。
乐愉赶紧进去,把手中的壶放在桌子上,扶着连伯苑。
铁万刀看到连伯苑走来时有些辛苦,便说让他不用过来,让他坐下休息。他心中却暗暗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连伯苑笑着谢过铁万刀后,乐愉扶他坐下,他邀几人到房间内说话。
庆仰仑本想去别的房间,但看族长的意思是让他也进去,他也不好推,只好跟着进去了。
连伯苑示意乐愉把门关好,乐愉便去关门了。
关好后,乐愉坐到了连伯苑旁边。
铁万刀说他之前已从乐愉那里知道连伯苑的事,是来看望连伯苑的。
连伯苑又谢了铁万刀。
之前连伯苑在跟乐愉交流的时候,就了解到了乐愉路上遇到铁万刀的事,知道了她已把发生的事告诉了铁万刀。
铁万刀问连伯苑身体情况,想听他自己怎么说。
连伯苑认真回答了一番,字里行间透露的就是他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但还需要进一步调理。
他们正说到这里,乐愉便起身把壶里的药倒到杯子里,给连伯苑喝。
铁万刀看连伯苑那副样子,觉得他身体并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好。
铁万刀便问庆仰仑,连伯苑的身体情况如何。
庆仰仑的说法跟之前连伯苑的说法一致。
在连伯苑问庆仰仑的过程中,乐愉已经给连伯苑喝了一杯又一杯药。连伯苑喝得很快,那壶里的药很快就不见了。
铁万刀本来考虑要不要表现出怀疑来,但还是想知道真相,便对连伯苑直说:“刚才连长老起身并不方便,但还是起来了,其实不用那么多礼。”
他这么说纯粹就是为了说连伯苑起身不方便,好听他如何应对,根本就不是觉得连伯苑不需要站起来,尤其是当着庆仰仑那个第一次见到他的方士时。如果当时连伯苑并没起身,铁万刀虽然也不会表现出什么,但就会觉得自己没那么有面子了。
第2773章 (两千七百八十九)怪我()
连伯苑与铁万刀共事多年,非常了解铁万刀爱面子到了什么程度。他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当着庆仰仑的面没起身,就会让铁万刀感觉到没给足他面子。此时忽听铁万刀这么说,他立即便明白铁万刀说的话重点显然不在其实不用那么多礼上。
连伯苑想:看来族长是觉得他看到的跟我说出的情况不符合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我平时跟此刻情况不同啊,庆方士刚刚给我调理了身体,在刚刚调理后,我就是这样,喝下那些药后,过一会儿就不会这样了。看来我必须跟族长说了,不然他还以为我欺骗他。族长突然来看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族长,其实我没那么严重,见到族长,刚才我那么做事应该的。要是一般情况,我起身丝毫不困难,刚才我之所以起身困难,是由于庆方士刚刚给我调理了身体。在调理后有这样一个过程,我喝下那些药后,很快就会恢复正常。”连伯苑道。
“连长老是说,刚才那样是暂时的?”铁万刀问,“是因为刚刚调理完身体?”
“正是。”连伯苑道。
说着,连伯苑便看向了庆仰仑,对他说:“你跟族长说说这个情况,免得族长担心我的身体。”
连伯苑实际上想的是让庆仰仑赶紧说一下,免得铁万刀以为他身体实际上就是那样,免得铁万刀以为他之前跟他说谎。
庆仰仑立即对铁万刀说:“这次我给连长老调理身体时会用到连长老自身的能量,消耗还是很大的,给他调理后,连长老便会暂时出现那种显得很虚的情况,在喝下刚才乐月央给他喝的药后,连长老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铁万刀问道:“这次?也就是说以前不是这样吗?”
连伯苑想:族长到底是想了解些什么啊?
庆仰仑道:“是的。以前不这样。”
“为什么这次会这样啊?”铁万刀表现出了一副很关心的样子道。
“怪我,都怪我”庆仰仑说,“要不是我那次给连长老调理身体时出现了问题,导致我也受到了一定伤害,我也不需要用这次这样的方法给连长老调理,那连长老在我给他调理后就不会出现有一段时间身体显得很虚的情况了。”
铁万刀想:他主动说到了上次的情况,我就借着这个机会问问。
“之前从乐月央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我一直很关心连长老的身体,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铁万刀问道。
庆仰仑说:“其实上次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出了奇怪的状况,连长老晕倒,醒来后又睡着了,但是在乐月央的帮助下,问题解决了。”
铁万刀问道:“你到现在都不清楚那次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奇怪的状况?”
庆仰仑道:“我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仅仅是有一定想法。”
铁万刀问:“什么想法?”
庆仰仑看向了连伯苑,想了解他是什么意思。
第2774章 (两千七百九十)没测()
连伯苑说:“我知道你不确定,但是既然族长都问出来了,那你就把你猜想的说出来吧。”
庆仰仑道:“我猜想的万一跟事实相去甚远,也无妨吗?”
庆仰仑看了看连伯苑,又看了看铁万刀。
“无妨。”铁万刀道,“反正只是猜测。”
“我猜,这铁仓廷里有人作法,导致气场有些变化。”庆仰仑说,“我按原计划给连长老调理身体会在一般情况下铁仓廷的气场中进行,后来发现竟然那样,我便猜是不是铁仓廷的气场有了些什么变化。”
铁万刀说:“你通过作法测出过铁仓廷中的气场吗?”
庆仰仑道:“并没测过,我是在发生上次连长老那件事后才这么猜的。”
“为何不测一测?”铁万刀问。
“上次发生那种事后,我也受到了伤害,便无法测了。”庆仰仑道。
“那次的事对你的影响也挺严重的?”铁万刀问。
“是的,族长。”庆仰仑说,“出现上次的情况后,我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能到室外去,一出去便不安全了。”
“你在很多方面都受到了影响?”铁万刀问。
“是的。”庆仰仑道。
“那在这种情况下,你今日给连长老调理,对你自己来说难道不危险吗?”铁万刀又问。
庆仰仑说:“我没用以前那种方法,所以不危险。如果用的是以前那种方法,自然就会有危险了,而且对连长老也不好。”
铁万刀问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上次连长老晕过去,醒来后又睡着的事是否跟你以前用那种方法本身有关?”
庆仰仑听到此处心中一紧,心想:族长怎么这么问啊,这还当着连长老的面呢啊!虽然我那种方法没问题,但族长这么问了,就容易引起连长老怀疑我啊。
“不会的。”庆仰仑坚定地说道。
“你如何确定?”铁万刀问道。
“以前我一直都是用那种方法给连长老调理身体的,根本就没事。”庆仰仑说,“我对那种方法非常了解。再说,要是考虑到有危险,我也不会给连长老用。”
铁万刀问连伯苑:“连长老,除上次出现的那种事之外,庆方士用以前那种方法给你调理时,你出现过其他反应吗?”
“并没出现过。”连伯苑说道。
铁万刀问乐愉:“乐月央,庆方士以前给连长老调理后,连长老的状态看上去怎么样?”
连伯苑想:族长怎么一遍又一遍地问啊?问了庆方士之后,问我,问过我还要问乐愉,他就这么不相信吗?在上次我出现问题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多想,我也怀疑过庆方士的方法是否有什么问题,但那仅仅是因为出了上次的事,以前庆方士给我调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了解一些情况,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我就不似之前那般怀疑庆方士了。此时我怎么觉得族长比我当时更不相信庆方士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族长怀疑跟庆方士有关啊?
第2775章 (两千七百九十一)每次()
乐愉回答:“以前调理后,爷爷的状态看上去很好。”
铁万刀问:“每次都是?”
连伯苑想:族长竟然问得如此详细!
乐愉道:“是啊,每次看着都很好。庆方士以前用那种方法给爷爷调理后,并不需要经历那个过程,爷爷的状态就会一直都挺好的。”
铁万刀表现出关心连伯苑的样子,对他说道:“这次的方法,庆方士以前从没试过?”
“是的。”连伯苑道。
铁万刀问庆仰仑:“在刚才给连长老调理的过程中,你没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吧?”
“请族长放心,完全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庆仰仑说。
“其实我不仅关心连长老,也关心你。”铁万刀道,“毕竟你说你之前也因为那件事受到了一些伤害。”
“多谢族长!”庆仰仑回答。
铁万刀说:“为什么你不等你完全恢复再给连长老继续调理?”
庆仰仑道:“那样虽然会对我自己好些,但是对连长老并不好。”
“哦?”铁万刀想继续了解。
庆仰仑说:“上次调整到那个程度后,我在等连长老恢复,在连长老恢复到一定状态后,越早给连长老进行下一步调整,对连长老的身体越有利。尽管这样对我会有些影响,我又不得不采用其他方式调整,调整后连长老还会临时显得有点虚,但这样实际上是对连长老有好处的。现在连长老的状态就比刚才好很多了,再过一会儿,连长老就跟平时一样了。”
铁万刀看向了连伯苑,发现是比之前看着好多了,问:“连长老此刻感觉如何?”
“的确好多了。”连长老说。
铁万刀看向庆仰仑,说道:“我看着也觉得连长老好多了。”他说这话倒是实话,但说出来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此刻别显得太奇怪,另一方面是为了问接下来的话。
铁万刀接着问道庆仰仑:“连长老恢复得如此快,跟刚才乐月央给他喝的药有关吗?”
庆仰仑想:族长是什么意思啊?我不确定怎么回答更好,就直接说吧。
“有关。”庆仰仑道,“但就算没有那种药,连长老也会很快就显得不那么虚的,也就是说就算连长老不用那种药,调理后出现的反应也会消失。”
“那种药起的是什么作用?”铁万刀问。
庆仰仑说道:“在我给连长老调理身体后,加速调理后出现的反应消失的速度,除此以外,还有巩固刚才我给连长老调理身体的成果的作用。”
“如果连长老不曾服下那种药,多久能恢复?”铁万刀又问。
“比服药长一点。”庆仰仑道。
“那种药对连长老只有好处吗?”铁万刀问。
“只有好处。”庆仰仑说。
连伯苑听铁万刀问如此细致,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族长到底想了解什么事啊?他问这些就是为了关心我?族长是这样的人吗?
庆仰仑也觉得奇怪,心想:族长是不是不相信我,认为我会对连长老不利?
第2776章 (两千七百九十二)起疑()
庆仰仑觉得就算铁万刀真是这么想的其实也不新了,毕竟那天连伯苑出现了晕倒后醒来又睡着的怪事,庆仰仑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怀疑,毕竟铁万刀并不熟悉他。就连跟他熟悉的连伯苑本人在出现那样的特殊情况后都曾怀疑过他,他看出后也觉得正常,他也只好用行动证明自己没想对连伯苑不利。在他觉得连伯苑终于不似之前那般怀疑他了的时候,又听到铁万刀当着连伯苑那么问,庆仰仑心中有些不舒服,担心连伯苑因为听了铁万刀的话再次对他起疑。然而连伯苑的反应还是令他欣慰的,不管怎样,连伯苑没当着铁万刀表现出怀疑他的样子,每次说的话也没对他不利。
铁万刀又问乐愉:“上次我遇到你时,你拿的草药是刚才给连长老服用的吗?”
“不是。”乐愉回答。
“那是做什么用的?”铁万刀又问。
“是庆方士用这种方法作法过程中我爷爷服用的。”乐愉说道。
铁万刀问庆仰仑:“作法过程中,连长老需要服药?”
庆仰仑道:“是的,正因为出现了之前那样的事,连长老才需要在我为他作法的过程中服药。”
“那药本身与作法有关?”铁万刀又问。
“是。”庆仰仑说。
“我之前听乐月央说过,方士跟她说过,拿草药需要跟爷爷有血缘关系的人去做这件事,而且拿过草药后那一路我都不能让草药离开自己,不可以给其他人拿。”铁万刀问庆仰仑,“这是庆方士告诉乐月央的?”
“正是。”庆仰仑回答。
铁万刀又看向乐月央,问道:“那天你就是按庆方士说的做的?”
“是。”乐愉回答。
铁万刀又问庆仰仑:“你给连长老作法时,连长老服了乐月央那日拿的草药?”
“对,刚才我给连长老作法的时候,他服下了。”庆仰仑说道。
“作法过程顺利吗?”铁万刀问道。
“顺利。”庆仰仑说。
铁万刀看向了连伯苑,说:“在庆方士给你作法之前,他告诉你他作法时会有哪些感觉了吗?”
“告诉我了。”连伯苑说道。
“连长老在庆方士作法过程中出现的感觉跟庆方士之前说的一致吗?”铁万刀又问。
“一致。”连伯苑回答。
“那就令人放心多了,希望下次连长老的身体早日被庆方士调理好,也希望庆方士早日恢复正常。”铁万刀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说道。
本来就面带笑容的连伯苑这时笑得更明显了,点头道:“多谢族长关心!”
“连长老对铁仓部族来说如此重要,一定要保重身体!”铁万刀道,“我特意来此一趟就是为了看望连长老,了解连长老的身体情况,这样我才能放下心来。”
尽管这么说,但实际上铁万刀并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关心连伯苑的身体。他问得那么细,也是为了探一探情况。在问那些话时,铁万刀一直在注意每个人的神态,想通过这些了解连伯苑与庆仰仑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第2777章 (两千七百九十三)口吻()
看了一会儿后,铁万刀通过观察感觉到连伯苑和庆仰仑看上去的确没什么令人怀疑的地方,他感觉庆仰仑纯粹就是来给连伯苑调理身体的一个方士。然而他想到之前暮夕阁发生的事,依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觉得连伯苑和庆仰仑又不是乐愉那样的年轻人,在铁万刀面前表现出来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反应,说不定他们都是在他面前做样子的。
尽管乐愉在他眼中是他所说的“年轻人”,除了铁万刀、武寻胜等少数年轻人在他眼里不一般之外,铁万刀暗暗觉得其他一些年轻人就是容易考虑不周,就是容易把事情想得简单,就是容易被人利用还不知道。
他的手下中也有年轻人,尽管有些人也并没做过什么显得很不合时宜的事,他依然会猜测他们处事经验不足,心中对他们依然会有一些看法。所以,当他让有些手下做事时,他有时会表现得很严厉,想用自己的威严引起手下重视。他觉得在引起了手下重视的情况下手下做事会更小心,就算是平时做事欠考虑的手下,做的时候也会多考虑考虑。有时他还会以一副很有经验的口吻跟手下中的年轻人说话,好像自己这样说了之后,年轻人就会从他那里学到什么。其实在他那样与年轻人说话的时候,他心中会有一种自己很有面子的感觉。
在曾经跟乐愉交流的过程中,他感觉乐愉这个年轻人会考虑不到很多事情,然而他跟乐愉说话时的口吻与跟自己手下中的年轻人说话时的口吻是不同的,因为他觉得暮夕阁的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