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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就不能这样走出来了。
同样是当晚,卫与曼被聂挥毫叫到了另一无其他人的地方。
聂挥毫道:“你敢耍我!活腻了吧?”
“饶命!饶命!我有苦衷啊!”卫与曼吓得跪在地上说道。
“你有个屁苦衷!你管批阅,把扬威的笔答部分弄成成绩最好的有那么难吗?干不了你当时接这活干吗?”聂挥毫怒道。
“我当时不想接,可是可是我为了以后我不敢不接。”卫与曼道。确实如他所说,他当时并没把握做这件事,但聂挥毫威胁他说如果他不接这活,他以后就别惦记过踏实的日子了,他才接了这活。
“你这是怪我逼你了?我当时就那么一说,你要是不想接就别接啊,我能当场就把你脑袋掰下来当球踢啊?你是批阅者,你要是当时就掉了脑袋,族长能不追究吗?你当我是大傻子啊!我能当时就治你吗?你脖子上那是不是脑袋?是脑袋的话应该能想事啊!可你想不清楚事,以为我当时能把你怎样,就接了活,接完了还不干!你脖子上顶着的是布球吗?”聂挥毫没好气地说道。
“您当当时说的是如果我不接,以后就别惦记过踏实的日子了。虽然我当时应该不不至于掉脑袋,以以后就不知道会怎样了。我接接下来就是求求个踏实。”卫与曼结结巴巴地说道。
“混蛋!接下来你倒是做啊!不做你接个屁啊!还有脸在我面前说求个踏实!现在你踏实吗?”
“我接下来是准备好好做的。可是那个谢”卫与曼刚想说出谢汇也受人所托要替人做手脚然后跟自己争执起来的事,但他意识到说了这部分对自己毫无益处。聂挥毫告诉过他,不能让别人知道有人托他在批阅时动手脚。如果他把争执一事说出,就相当于透露了谢汇已经知道他受人所托这件事。当时卫与曼发现谢汇批阅时行为有些不对劲,先开口警告谢汇,才使谢汇猜出他也受人所托要在批阅时动手脚的,不过谢汇并不知道他到底受谁所托。他明白若是聂挥毫知道了他不但没办成事,还把有人托他动手脚这事泄了出去,一定会火气更大,便没继续说完这句话。
第510章 (五百一十一)交还()
“什么?说啊!你痛快点说话脖子上的布球会掉下来呀?那个谢什么?谢汇吗?快接着说完!”聂挥毫不耐烦地说道。
卫与曼把话一转,接着说道:“是!是谢汇。我接下了这个活自然是准备好好做的。可是那个谢汇急着出去出去方便,出门之前一时又没找到钥匙,便告诉我到时候让我给他开门,急急忙忙就就出去了。可是他一出去就出去了半天,太慢了!中途有个人敲门,我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谢汇回来了就就开了开了门,结果进来了个黑衣人点了我的穴道,使我面向墙壁,我就说不出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了。后来谢汇终于回来了,那个黑衣人也点了他的穴道,把他弄得面向面向墙壁。然后黑衣人就威胁我们,说如果我们批阅时动手脚导导致少族长非比武部分不能夺冠,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黑衣人还提到了族长和少族长,他应该是族长派来监视我们的。有族长派人监视和警告,我真的真的不敢下手做啊,如果我做了,被族长发现后调查,万一连累了您和参加比试的他,我我罪过可就太大了呀!我也是没办法,不能下手,有人威胁啊!”
聂挥毫听卫与曼说应该是族长派人监视和警告他们,便没再像之前那样立即训斥卫与曼,而是皱了皱眉,说道:“你刚才说黑衣人提到了族长和少族长,他是怎么提的?”
“他跟我们说:‘少族长多厉害,族长多厉害你们应该很清楚!’我被他点了穴道也问不了他别的。”卫与曼道。
“他长什么样子?”
“他只露了两只眼睛,我根本没看清楚他的样子。”
“高矮胖瘦总能看出来吧?”
“好像挺高的。至于胖瘦我还没来得及看他身上,就被他转过去面向墙壁了。”卫与曼道。当时那个黑衣人之所以迅速用双手将卫与曼和谢汇的身体转了方向,让他们的脸面向墙壁,就是要防止他们两人看清自己的样子。
“给你们解完穴他就立刻消失了?”聂挥毫问。
“他没给我们解穴就离开了,离开前告诉我们穴道会自行解开。他离开后,我的穴道先解开了,过了一会儿谢汇的穴道才解开。”卫与曼答道。
的聂挥毫没再问卫与曼别的,也没再正眼看他,只是伸手说道:“把我之前给你的那一半钱还给我!”
“是,长老!”卫与曼说着,便把之前聂挥毫给他的钱如数还了。和对待黄堪的方式差不多,聂挥毫也是事先给了卫与曼一半钱的,如果他事情办得好再给他另一半钱,得知卫与曼并没为其办事,聂挥毫便将钱要了回去。卫与曼早就准备好了那些钱,只怕聂挥毫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命根本不给他亲手将钱交还给他的机会,如今能活着将钱还给聂挥毫,卫与曼还有点庆幸。
第511章 (五百一十二)难度()
“滚吧!”聂挥毫手一挥,斜了一眼卫与曼。
卫与曼站起身来赶忙离开了。
当晚,简良跟谢汇见面后不久就见了乔岸波。
“你不是说铁红焰比试时用白马吗?可她今天用的是红马。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能不能给出个能让我信服的解释?”简良问道。
“这就奇怪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并没骗您。我当天在树后真的听少族长的师傅说就用那匹白马,少族长也同意了啊!”乔岸波说道。
多日前,铁红焰骑白马跃云射箭时,武寻胜发现了大树后面有个他看着有点熟悉的人影,那人正是乔岸波。
乔岸波出现在那里,是想了解铁红焰的情况。
一些天以前,简良给了乔岸波一个任务就是让他去了解铁红焰的情况。想了解铁红焰的情况并不容易,如果闯到铁红焰经常出现的地方就容易被人发现。由于他之前曾经在树林里指使左有群给铁红焰下毒,他又感觉那件事似乎有人知道些什么,所以他知道如果自己出现在容易了解铁红焰的场所实际上是极其危险的。那时他就想,能不亲自去了解就不亲自去了解。但若是特意去询问别人,同样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别人会好奇他为什么问这些,到时候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他肯定难免被揪出来。
正当乔岸波感到这个任务很有难度,事情很棘手的时候,他听到了那两个铁万刀的手下边走边聊天,还谈到了铁红焰。恰巧一个人说“我跟她熟到什么程度我都不敢啊!”,另一个人说“那一定是因为我跟她更熟”,这些话听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他在一瞬间觉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都没多想就将那两个铁万刀手下弄到了黑暗的密室里了。
他在黑暗的密室里问的时候之所以用假声说话,还在嘴上蒙上了布,是为了防止那两个人记住他的声音。
可是经过分别盘问他才知道,那两个铁万刀手下说那些话只是在开玩笑。他当时就想杀了那两个铁万刀手下以免露马脚,然而他又想到如果他杀了他们,铁万刀一追究,万一把他上次指使左有群给铁红焰下毒的事引出来就不好了,他知道上次的事逃过去已经不容易了,若是因为这件事引出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他没杀二人,他让那两个人认为他能抓他们第一次,就能抓他们第二次,随时都有可能取他们性命,要想保命必须什么都不说,以此威胁二人向他保证不将黑暗密室的事说出去。
事后他又觉得自己有些糊涂,心想:正需要了解少族长情况的时候,熟悉少族长的人就主动送上来,还以为会这么巧碰上这样的事,实际上不过是自己听了只言片语就冲动罢了。
他实在不知如何安全地通过他人获取少族长情况,觉得不冒险是不行了,便冒险自己行动了。
第512章 (五百一十三)时段()
他暗地里去了一些地方,却没获取什么足够有用的信息。可他那样无法向简良报告,便冒险到了东骑射场附近,藏在暗处试图了解铁红焰的情况。那日,他听到千锐说铁红焰比试时用那匹白马,铁红焰也表示就用那匹时,甚是欣喜,心想,总算能给简良带去有用的信息了。
骑射比试前一天,简良便指使乔岸波夜里去给那匹白马下药。当日在那个非常隐蔽之处,正是简良问乔岸波:“今天夜里下药吧?”回答“是的”的人就是乔岸波。当时简良担心出什么差错,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少族长明日比试时就用那匹白马?”乔岸波表示确定并把那日看到的情景叙述了一遍,简良便放心让他去下手了。
简良让乔岸波计算好时间给铁红焰的白马跃云下的药并不能致命。那种药能让那匹马在比试开始后的一段时间内无精打采,过了比试的时段便很快就能恢复之前精力旺盛的状态。由于比试规则规定比试过程中参加骑射比试者是绝对禁止跟比试场外之人说话的,这样一来,如果铁红焰在比试场上因马有问题而表现不佳,马出了什么问题也只能等比试结束后再说了。但按简良的设计,比试结束后别人去检查马时,那马已经恢复原来的状态了,这样,铁红焰也就说不清楚了。
可是,当夜乔岸波下药却不小心下多了一点,导致药效稍微延长了一小会儿,因此铁红焰在比试结束后牵白马跃云时它尚未完全恢复。
因为简良私下跟亲自去下药的乔岸波之间有过交流,他为了尽量避免自己沾上嫌疑,决定骑射比试那天出铁仓廷去办别的事,不出现在西骑射场,他声称要办的事极其重要。乔岸波更是不可能在比试时出现在西骑射场。简良和乔岸波当时都不在现场,也没法知晓当时的情况。若是简良知道了乔岸波给白马下药量多了点导致药效发挥的时间稍微延长了一会儿,一定会迁怒于乔岸波。铁红焰当时并没用白马跃云,反而不至于让乔岸波下药失误那件事暴露出来,尽管如此,铁红焰没用那匹马也已经让简良觉得乔岸波把事办坏了。
之前田沙知道简良的计划,也知道铁红焰要用的是白马。骑射比试开始前,在去西骑射场的路上,她看到铁红焰、武寻胜和千锐都是左右手各牵一匹马到西骑射场的,有点惊讶,却没表现出来,她本以为铁红焰只会带比试要用的那匹白马跃云出现,便想试探铁红焰到底用哪匹马,才故意说了“少族长,比试都快开始了,你还没确定用哪匹马么?一下子牵了六匹马来啊!少族长是不是胸有成竹,自信随便用哪匹马都可以夺冠啊?”这样的话。听铁红焰说“用哪匹马我肯定早就定好了”,又见铁红焰对跃云好得比较明显,田沙才放心地直接进西骑射场了。
第513章 (五百一十四)在乎()
铁红焰成为真正的少族长这日晚上简良听乔岸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有点怀疑他。他对乔岸波说道:“你觉得我对你如何啊?”
“一直都很好。”乔岸波道。
“这话出自真心?”
“是。”
“可是,你办起事来似乎”简良故意不把话说完。
“我这次真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有人能给你更高的价钱让你为其办事?”简良语气平淡地问道。
乔岸波一听此言,觉得有些气愤,但心想是自己没办成事,只要简良肯放过他,听简良说些过分的话也就认了,大不了自此以后不再替他办事了。他说道:“我并没欺骗您,我是真的不清楚,事情没做好是我的错,但我没有其他心思。这袋是您给我的办事钱,还给您,另外这袋是我赔给您的,很遗憾给您带来了损失,我深表歉意!”说着,他便拿出那些钱,交到了简良手中。
简良接过了他以前给乔岸波办事的那袋钱收了起来,突然想起了之前谢汇也说要赔他钱的事,觉得很是愤怒,但抑制住怒火,将乔岸波说要赔给他的那袋钱推了回去,说道:“没什么好赔的,这袋你拿走。”
乔岸波说:“我耽误了您的事,自然要赔给您,只要您原谅我就好。”
简良道:“我说不要就不要,我要是收了你这袋钱,就是我的耻辱。”
乔岸波从来没听过简良对他说这样的话,更觉得冤,他感到简良似乎已经认定他有别的心思了,便也不想再说,于是收起了本想赔给简良的钱,抱拳道:“那就多谢您宽宏大量了!”
简良觉得他似乎并无恐惧,说:“我说过原谅你了?”
“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不少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以为什么事情都是钱可以赔得起的。”简良有点严肃地说。
乔岸波更觉得简良说话的方式让他很难接受,压着情绪道:“我只是想不出来,除了钱以外,我还能用什么赔给您。我只是想尽量赔偿。”
“有些东西是永远也赔偿不了,比如做真正的少族长的机会,比如人命。”简良道。
“您该不会是想要我这条命吧?”
“你的命,我要了也没用,孩子们的事也已经无法挽回了。再说了,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怕丢命。但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这件事也不能就当没发生,你说是吧?”
“那您想让我怎样?”
“我知道你不怕丢命,但我也知道你在乎什么。你有个妹妹叫乔广冲,独霸一处是吧?”
“您怎么突然提起她?”乔岸波有些怕了。
“据我所知,她好像做过些伤天害理的事吧?”
乔岸波没有说话,紧张裹着愤怒,直视简良。
“我没说错吧?”简良露出微笑故意问道。
“有些事,她也有她的苦衷。”乔岸波道。
“这我知道,很多人都是有苦衷的。”
第514章 (五百一十五)突发()
“您想怎样?”
“我不想对她怎样。我只是告诉你,我了解她很多信息,你这次影响了我的好事,以后就要加倍偿还给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给我做到位。按理说你这种有过办事失败经历的人我是不应该再交给你其他事办的,但你以前也确实给我办成过不少事,我就对你破个例,给你别的机会。但如果我给了你别的机会你再干不好或者有别的心思的话,你就要当心你妹妹乔广冲了。”简良道。
乔岸波本来都想过过些日子不再为他做事了,也感觉以后他可能会给自己非常难办的任务,听他这么说,更有一种被绑住了的感觉,而且是用他妹妹绑住的。他立刻说道:“谢谢您再次给我替您办事的机会,然而这毕竟是您和我之间的事,是否可以不把我妹妹牵扯进来?”
“怎么?你没信心满足我的要求?”简良双眼一眯问道。
“不,我有信心,但希望不牵扯我妹妹,毕竟给您做事的人只是我自己。”
“如果你有信心把事做好,就不应该这么担心你妹妹。你要是以后办事都达到我的要求,你妹妹自然没事。”
乔岸波道:“可”他刚想再说什么,又觉得自己若是再多说,反而可能引出更多麻烦,便改成说别的了:“我明白了。现在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需要了。你走吧!”简良道。
“多谢您!”乔岸波说完便离开了。
简良回到家里,田沙告诉他她问过比试开始前站在铁红焰附近的人了,听说铁红焰本来确实是要用那匹白马的,但她一时兴起,说“原定的马就是跃云,我这次想冒一冒险,不按计划来,这样多刺激!”,于是她就牵着红马上场了。乔岸波觉得这属于不可预料的突发事件,只能怪自己的孩子们运气不好,对这件事也就不像之前那么耿耿于怀了,但是谢汇那件事,他却仍然想不通。他想:族长会以那种形式派人监视批阅者?他派人监视批阅者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做,谁也不能拿他怎样,何必派个会武功的人身穿黑衣鬼鬼祟祟地进行,还威胁批阅者?莫非那黑衣人是少族长派去的?族长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人监视,但少族长本人是参加比试者之一,所以派人暗地里做这种事以避嫌?可是,那个黑衣人只是阻止批阅者动手脚的,这种事情就算她想做,她也可以告诉族长,让族长派人光明正大地做啊,她又不是找人给她动手脚。
想着想着,简良的眼前突然间闪出了乔岸波的影子:会点穴,会穿黑衣行事,以前乔岸波替我办事时也是这样的。那个黑衣人也这样只是不应该啊希望是我想多了。不过万一是的话,他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难道他真的已经被族长或少族长出更高的价钱买通?但是,沙大王说少族长是一时兴起才换马是突发事件啊
第515章 (五百一十六)试探()
第二天,简良再次找到了乔岸波,试探他。
“问你个问题,你是否知道前些天非比武比试的笔答部分批阅地点在哪里?”简良问。
“不知道。但我可以去查。”乔岸波回答。
简良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真的不像说谎的样子,却仍想继续试,道:“你有没有听说到底有几个人参与了批阅?”
“我也没听说过,但这我也可以去查。”
简良故意说道:“田长老有个手下说在批阅地点附近见过一个人非常像你,但他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人了。”
“不排除是我的可能,我也不知道批阅地点在哪里,说不定我真的到过那附近被田长老的手下看到了。”说到这里,乔岸波觉得简良仿佛话里有话,问道:“怎么了?”
简良觉得乔岸波的确不像做过什么的,但又不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便说道:“也没什么,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啊?”
“没有。”乔岸波觉得这问题奇怪得很,不知道简良到底有什么心思。
“既然没有,那就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简良看起来很友好地说道。
“是。”
乔岸波便离开了。
经过一番对话,简良大大减轻了对乔岸波的疑心,感到想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似乎颇有难度。他此时根本就想不到,其实那个黑衣人竟是比武部分的裁判黄堪。
那日,聂挥毫把另一半钱放在黄堪手里,说“混账!裁判是你想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