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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铭凯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一副我不愿意来,但是有人逼着我我不得不来的为难样子。
那股别扭劲儿,也是没谁了,宁唯看着,觉得好笑,她不喜欢比她小的,原因就是她不喜欢太幼稚的男生,二十三岁的谭铭凯,看起来还是个大男孩。
谭铭凯虽然一脸不情愿,但看见宁唯的那一刻,还是认认真真地说了句,“对不起,我脑子犯浑,有点口不择言,我其实不是想说那个的。”
人在情急的时候会下意识说话,恐怕刚刚说的,也是他真心想的吧。
可是宁唯已经不想计较了,“没关系,我原谅你。”
这句话说得太轻飘,谭铭凯一颗心狠狠地往下坠,我原谅你,换句话来说就是:我不在乎。
他倒宁愿她骂他一顿,或者揍他一顿也行,他都招架得住,偏偏一句我原谅你,他除了苦笑,别无应对之法。
一整天,集训,几个导师让四个学员进行了几场同台飙歌,模拟对抗性比赛,看一下四个人的整体状态。
陆一楠本来就是个话很少的人,像是高山之松,我自挺拔,不屑与他人为伍,宁唯脑子有些乱,不唱歌的时候就出神,谭铭凯自知做了错事,难得正儿八经的板着一张脸,敏儿看着这怪怪的气氛,也不敢多话。
于是四个人的气氛更加奇怪。
同台之后,导师对几个学员进行针对性练习和单独指导。
然后互换学员二次指导。
宁唯不开心,因为罗振宽把林墨白叫走之后,他就没再回来,他打了电话,请闫东帮他带带宁唯。
这下不但独处不成,连见都见不到了。
她给他发短信,“你忙完了给我回个电话。”可是一直没收到回信。
一整天下来,累炸了,宁唯和敏儿回酒店后倒头就睡,第二天有人敲门的时候,宁唯才醒来。
“唯唯姐,是我表姐,没事,你可以继续睡。”
她睡眠浅,既然醒了,哪里还睡得着,草草穿了衣服也起来了。
敏儿的表姐是来接敏儿回去的,宁唯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有种这世界真小的感慨。
“温琳琅?”宁唯不确定地问了句。
“宁唯,好久不见!”温琳琅的目光中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更漂亮了,真没想到,你会来参加这种节目,昨天在电视上看见你,我还以为自己是认错了。”
宁唯抓了抓头发,暗暗吐槽,自己这幅刚睡醒的尊容,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看出来更漂亮的。
难道是看到了她的内涵美?
她尴尬地笑了笑,“你也是,更漂亮了。”姑且就当做客套话吧!顺便回敬一句。
温琳琅拍了拍敏儿的脑袋,“快去收拾东西!”她抬腕看表,百达翡丽的经典款,“我只有一个小时,送你去我家,暑假快过完了,你也该收收心把功课做了,你舅妈在日本带了娃娃给你,算作你的奖励。”
敏儿撇了撇嘴,“功课什么的最讨厌了!”
宁唯说了声,“抱歉,我去洗漱一下。”
“请便!”
温琳琅坐在一侧的椅子上,一身香奈儿夏装,头发高高地盘起,留出两绺随意地垂下来,配了全套的首饰,妆容精致地几乎看不见一粒毛孔。
她的笑容自信而优雅,这么多年,宁唯这两个字对a大那一届的人来说,都是特别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做到宁唯那样洒脱,那样无忧无虑,无所顾忌。
没有人可以像她那样去追求纯粹的梦想。
没有人可以像她那么自由。
不少人酸溜溜地说过,“她那样的作法,迟早把自己作死。”或者说,“看着吧,总有一天她会后悔。”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命运似乎格外照拂她,她没有跌落悬崖,单单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羡慕。
昨天看见她出现在电视上,她是错愕的,但转念又想,如此花样百出的人生,还真像是宁唯的作风呢!
敏儿也去洗漱,一高一矮两个人对着卫生间的洗手台刷牙。
宁唯嘴里含着泡沫,含混不清地跟敏儿说,“你表姐发财了?”
“你是不是想说她浑身散发着金钱的腐臭味儿?”
明明是你自己认为的……
“也就这几年,学会了打扮,以前土掉渣了,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站在玄关处屋子都不敢进,这几年突然赚钱了,在a市买了房子,把我舅舅舅妈接过来了,有钱了,爱炫,恨不得把人民币穿身上,简直了,上次请她去玩,自然风光游览区,她戴了个上万的耳坠,搞丢了,嚎了一路,非找景区管理员给她找,卧槽啊,那么大一山,别人怎么给她找,人家说东西太小,没有那么多的人力,让她自己想想办法,她说人想私吞她财产,沃德天,简直了。”敏儿压着声音跟她吐槽着。“有钱了也改不了本性。”
“……”
“昨天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说要来接我,今天来了又说只有一个小时,我妈在家闲的长毛,让她非来抢功,搞不懂她整天想什么,今天那一身行头我也是醉,赚了多少钱就开始学着人买奢侈品了,搞得像暴发户似的……”
眼看她有一种吐槽无底限的架势,宁唯及早制止了她,“好了,刷你的牙,管好自己,管别人做什么,怪累!”
敏儿把牙刷放进嘴里,“闹心啊唯唯姐,你别看她看起来优雅矜持的,但其实浑身散发着拜金主义的味道,还老是喜欢宣扬自己的价值观,我吐她一脸血好吗?要不是看在舅舅舅妈的份上,我都想跟她吵一架,她自己爱怎么过怎么过,别在我家喳喳。”
“……”
洗漱完,宁唯和敏儿一同出去,敏儿的东西昨晚就收拾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又扫了一遍,确定没多余的东西了,才把行李箱拉到了门口,“走吧,大表姐!”
温琳琅惊讶地看了敏儿一眼,“你才来几天啊,怎么这么多东西,这箱子也太大了吧,这怎么搬下去。”
“不重的,都是衣服。”敏儿简直想翻白眼。
“先等一下,我让司机上来接我们。”
“你还请了司机?”
“是啊,我每天那么忙,自己开车多浪费时间。”
“好吧!”敏儿晃着行李箱,看着温琳琅打电话,又耸肩看向宁唯,那意思很明显:看吧,就是这么作!
宁唯回她一个心疼的眼神,然后开了口,“我帮你们吧,你不是赶时间吗?别麻烦了。”说着,宁唯从敏儿手里接过了大的行李箱,“小箱子自己拿,可以吗?”
敏儿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温琳琅收了手机,转过头对宁唯浅笑,“那真是麻烦你了,我今天穿这一身衣服不大方便拿这么重的行李箱。”
宁唯终于看了她一眼,客套地说了句,“这一身挺漂亮的。”
“去年的款了,过时,让你见笑了,如果不是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不穿它出来了。”
宁唯笑了笑,没回答。
“对了,宁唯,这么多年没见了,现在过得怎么样?做什么工作?”下楼的时候,温琳琅踩着哒哒响的高跟鞋随意地闲聊着。
“挺好的,没有固定工作。”宁唯耸耸肩。
“我懂,你还是那么洒脱。”她忽然叹了口气,“真是羡慕你,不像我们,每天瞎忙,虽然也挣了一点钱,就是怪闹心的,不自由。”
那语气,反正宁唯是没听出羡慕的意思。
“哪有什么自由,各有各的烦恼吧!你也挺好的。”宁唯客套的笑,不大想继续聊下去了。
宁唯把行李搬到她车上,白色的玛莎拉蒂,还真成暴发户了,记忆中那个总是穿格子衬衫,大框眼镜,说话糯糯,有些怯生生的形象跟现在差太多了。
“这车我新买的,我不懂车,只能照眼熟的牌子买,宁唯,你觉得怎么样?”
“哦,挺好的。”
☆、第16章 抄袭狗
“你俩在一起了?啊,卧了个槽,逆天了!”萧嘉意疯魔了似的尖叫着,那样子跟羊癫疯发作一样。
“淡淡淡……淡定!”宁唯拽着她,“缓缓,缓缓成不,你看起来比我还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啊,玛德,老子塞了多少小鲜肉给你,你丫不领情不说,转眼就跟别人跑了,说好的好基友一生一起走呢,你就这么抛弃我了?”
宁唯朝她翻白眼,“好好说话!”
“好吧,老子接受不了。”
“你别一口一个老子,你妈听见又该反手给你巴掌了,好好一女孩子,就不能好好说话。”
“别打岔,我就奇了怪了,这才一周时间,你特么怎么就把林墨白勾搭到手了,你这美人计也太厉害了点吧,你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了?然后威胁他?”
“我谢谢你的脑洞!”宁唯把谢谢俩字咬得特别重,“以后少看点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电视剧,脑子都坏掉了。”
“霸道总裁爱上我怎么了,你歧视啊,老子就喜欢霸道总裁,等哪天老子嫁一个给你看看……靠,又跑偏了,话说回来,那你搞清楚啦?那个微博里不是他女朋友?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我不知道……”宁唯摇头,“我没问,应该是没有吧,不然我俩也亲不到一块去!”
“应该……?”萧嘉意真特么想抽她,“什么叫应该?这种事不应该提前问好吗?难道十年前的事不应该先解释清楚吗?还有这几年你俩到底经历过什么,不应该都搞搞清楚吗?这么快你俩就打kiss,老子三观都要颠覆了,你们这样也太不负责了。”
宁唯没有立刻接话,去冰箱了拿了冻葡萄,分给萧嘉意吃,两个人捏着葡萄往嘴里填的时候,宁唯才开了口,“再磨磨唧唧,我都三十岁了,感觉至上,我向来靠直觉生活的,你应该明白。”
“可是……这也太草率了。直觉说白了就是感性,是一种极其情绪化而且错误率很高的东西。”
“我信我的直觉,他没变,我也没变,这就够了。”
“那行,就算他人品和性格依旧,可十年这么长呢,人家万一有过那么几个女朋友,有过几次x生活,你也不在意?”
…
ddk,霍祁东接到琅琯方电话的时候,一把摔了桌子上的烟灰缸,对方要求他别多管闲事,法务部长进来的碰巧,玻璃碎渣就炸在他脚边儿,他啧啧了两声,踮着脚绕了过去。
“我说霍老板,谁又惹你这么生气?”看着霍祁东自顾自地阴沉着脸不说话,他又笑了,“还是琅琯?我真是服气,你说你固执,她比你还特么固执!”
“律师那边谈的怎么样了。”霍祁东一开口,声音沉的不行。
法务部长也不敢再贫,敛了声,“请了最好的律师,打过樊姓影后著名离婚案那个,本事逆天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可是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原话是无论真相是什么,琅琯那边的证据都做了全套,舆论风向也把握的很好,想翻身……很难。”
“所以呢?”
“所以说没办法,这件事闹得越大对我们越不利,不单单是薇薇安这个名字,整个ddk都会受牵连,近半个月交易量已经持续走低,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已经有不少代理商宣布要和我们解约了,其中包括内地区的七家,还有日韩区的十六家,这是一个多大的数字,不需要我跟你再赘述了吧!不仅仅是发放出去的代理,我们代理的一些品牌也已经宣布要在合约到期的时候终止给我们的代理权。”
霍祁东的目光渐渐沉下去,法务部长的声音还在继续,“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补救方法就是和薇薇安,也就是宁唯撇清关系,将她和ddk划清界限,危机公关,及时止损。这一行对抄袭有多痛恨,你应该知道。”
“不可能!”三个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法务部长就知道会这样,可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祁东,从大学起我们这些人就跟着你干,这一行起步不容易,现在ddk做这么大,口碑可是我们一点一点搭建出来的,ddk不是你一个人的,也不是宁唯的,是所有人的,帮她是道义,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失去控制了,停止继续帮她才是正确的选择,你别那么固执行不行。”
“我不会让她退的,你别忘了,2011最困难的那一年,我们从一开始就走原创,花了大价钱请的设计师转眼就被猎头挖走,如果不是宁唯的加入,光是那一年就足以让ddk从此消失,我们不能没良心。”
“可你也别忘了,薇薇安当初也没什么名气,与其说是她救你,倒不如说你成全了她,而且现在她早就退圈了,现在人家去参加音乐选秀节目,活得挺自在的,就你个傻逼还在瞎操心,你图什么?祁东,你现在有点过了,你对她好得有点过分了你知道吗?你想对她好等她真成了你女朋友再说吧,到时候我们帮老板娘,没二话,可现在她就是一有点名头的设计师,是你一关系不错的朋友,当然,我们跟她也是朋友,朋友跟朋友相处得有个度,一跨界对谁都是压力,人家不需要,你非要帮,这不是对人家好,是强加志愿。”
霍祁东的眉头皱的更深,“一旦连我们落井下石,她就彻底完了。”
“不是落井下石,将她单独摘出去,她一个人的损失总好过一整个公司陪着她一起损失的好。”
霍祁东拍桌子站起来,“这跟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ddk一旦宣布和薇薇安解除关系,并且不再解释这件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间接承认她抄袭的事实,你刚刚也说了,这一行有多痛恨抄袭,一旦她背上的骂名,这辈子她别想抬头了,这比一开始就落井下石来得更可耻,我不允许ddk做这样的事。”
“可是ddk江河日下也是事实,你不忍心她背上骂名,行,大家一起背,最后抱团死,够壮烈,够特么义气!”
……
两个人越吵越激烈,最后公司一些“开国元帅”都凑了过来,围在办公室里,你一句,我一句,一半人支持挺宁唯到底,一半人支持和宁唯划清界限,谁也不让谁,各有各的顾虑,各有各的理由,吵到最后也说不清谁对谁错,各自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这件事发展到最后也没能出一个结果,霍祁东拍了板,“暂时照我说的来,有意见保留,容后再议。”
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做什么还是要做。
宁唯自然不知道这些,但是她已经把声明交给她的私人律师兼发言人了,从霍祁东带她去看ddk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和律师商量了。
大意就是薇薇安宣布脱离ddk,今后无论什么发生什么都是她一个人的锅,她一个人背。并且重申了对琅琯本人的警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严密的圈套必然也有漏洞。
作为一个具有百万粉的大v号,“唯一的vivian”,宁唯发了一条微博,“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后面三个感叹号已经表示她彻底怒了。
不是自己的东西,在手心里捂不热,她就不信一个抄袭狗还能把原作给搞坏了,要是那样,她就该怀疑世界了。
林墨白只回了个“有事,等我回去。”就再也没回信,宁唯不停地刷新新闻,想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一遍遍刷,什么东西也没有,也是,他向来不炒绯闻,除了公开场合拒绝任何形式的报道,新歌打榜全靠粉丝自觉,媒体称他能红到现在绝对是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宁唯还记得几年前的一场发布会,那时候有人透漏林墨白有亲人得了精神疾病,媒体凑上去采访,问他,“请问是你母亲得了精神病吗?听说你是单亲,但现在你还在发布会现场,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当时他抬眼看着镜头的那一眼,那冷漠狷狂到极致的气质戳中了多少少女的心,他只是吐了一个字——滚!铿锵有力,不留余地,从此奠定了他媒体杀手的称号。
再牛叉的媒体,再厉害的记者,他都敢怼,偏偏粉丝还就宠他,别人再黑他低情商,高级炒,他什么都不用解释,粉丝都能替他反驳得彻底。
当时粉丝反驳说,“明知道我白最护家人,还作死上去问,记者脑子进水了吧,谁特么问我我妈是不是精神病,我吐他一个滚字算我有自制力,我想弄死他,你才是精神病,你家都是精神病!”后面一群带队形的,他的粉丝跟他一个样儿,全是硬茬。
林墨白三个字,就是个神话,白神两个字也不是白叫的。
后来敢拿他带恶意话题的,统统都死很惨。
刷着刷着,宁唯还真看到一个新闻,不过不是林墨白的,是罗振宽的。
“金牌经纪人罗振宽现身《狐生有媚》电影开机发布会现场!”
她吐,电视剧出来后,电影立马跟上,简直了,见过抄袭的,没见过这么大胆不要脸的。
可是罗振宽去干什么?他手下有艺人要出演?近几年他带的都是一线到三线的艺人,没几个,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但愿不是林墨白要去演。
可是因为罗振宽那天突然叫走林墨白的缘故,宁唯莫名觉得有些烦躁,要林墨白去演抄袭狗的电影,国际玩笑,除非她挂掉!
☆、第17章
因为宁唯发的微博和律师声明被人带了节奏,结果就是网上炸成一锅粥,微博热搜首位——琅琯怒斥抄袭婊!
热搜第七——ddk发声力挺薇薇安。
宁唯才不想管那什么琅琯在瞎蹦哒,她盯着热搜第七位的一行字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霍祁东,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宁唯拨了电话,第一句就这样说,“我辛辛苦苦想跟ddk撇清关系,你倒好,硬赶着往自己身上揽!”没看过自己给自己找事的。她跟他解释过无数遍了,他怎么就还是不明白呢?
那边沉默了好久,半晌才回她,“我乐意!”
“……”倒地!“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你想帮我我很感激,但是你赔上你自己我会有很沉重的心理负担,你懂吗?”
“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为ddk负责,你别想多了。”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听起来理智又清醒。“我有我自己的考虑,和你没有直接关系。”
“……”
谈了半天,互不妥协,互不相让,说不清到底是谁更固执了。
挂了电话,霍祁东揉着眉心,他对着面前的几个人说道,“你们继续说!”
几个人面面相觑,相视挑眉,为ddk负责?快别逗了,ddk都已经千疮百孔了,再搞下去,说不定哪一刻就彻底挂掉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去年的行业分析,国内二十多家的大小娃社,淘汰率百分之四十七,每年都不少人前往这个战场,每年都有无数的勇士战死离场,因为抄袭的代价太低,原创的代价太高,所以这行对于抄袭,是极其痛恨的。
在ddk的员工心里,现在的ddk,离战死离场的距离,已经不远了。
聪明人不会跟抄袭扯上任何关系,他们以前觉得自己的老板挺聪明的,可是现在他们的老板大概脑子被屎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