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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赏菊宴,怎么就动了板子?”
御花园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只是太后想听听徐昭会怎么说。
听着太后问话,徐昭忙站起身来,将事情前前后后给讲明白了。
“臣女心中不安,若是不提议叫方家二姑娘抚琴,兴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引得皇后娘娘动怒。”
太后听完她的话,看了她一眼,说道:“也怪不得你,皇后当着众女眷的面大动干戈,哀家才觉着丢了皇家脸面。”
徐昭听了,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静静站在那里。
“坐吧。”
等徐昭坐下,太后又和她聊了几句,就对着坐在一旁的韩子煜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亲自将她送到府上吧,别再出了什么岔子。”
徐昭听了,视线朝韩子煜脸上看了看,只见他站起身来,恭敬地道:“孙儿告退。”
“臣女告退。”徐昭福了福身子,见着太后点头,才跟在韩子煜身后,退了出来。
“王爷今日怎么会进宫?”徐昭知道今日是休沐之日。
听着她这样问,韩子煜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轻声道:“自然是想着来见王妃一面。”
他的话音刚落,徐昭就不争气脸红了,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然后不知怎么的,自己却是忍不住笑了笑。
说起来,她和韩子煜好像每次见面,好像都是偷偷摸摸的。
最先的时候,他半夜到她屋里,叫长公主下了帖子,之后有了江府,江夫人,等到回京后,太后赐婚,可两人见面的方式依旧没有改变。
不是在长公主府,就是在太后宫里。
徐昭觉着,这满京城,怕也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笑什么,说给本王听听。”韩子煜出声问道。
徐昭抬了抬眼,才低声和韩子煜说了。
听完她的话,韩子煜带着几分调笑看了过来:“如此种种,可见本王对昭儿用情至深,昭儿是该时刻念着本王的好。”
徐昭抽了抽嘴角,某人恐怕是想多了。
徐昭跟着韩子煜一路到了宫门口,沈长生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徐府的婆子和车夫见着肃王殿下和自家四姑娘一块儿出来,眼中有些诧异,却是不敢多嘴一句。
徐昭刚想过去,就被韩子煜拉住了,示意了跟前的太监一眼,那太监才朝车夫那走了过去。
“太后吩咐,叫王爷送徐府四姑娘回府。”
听着这话,那两人面露喜色,连连应了几声是,四姑娘往后要嫁到肃王府,王爷待四姑娘好,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心里头自然高兴。
只是这肃王殿下瞧着可是冷得很,方才姑娘想要过来说话,肃王硬是没叫姑娘过来。
韩子煜不知道,短短一瞬间,他在徐府下人的眼中就留下了欺负自家姑娘的印象。
马车缓缓行驶,穿过长长的街道,一路朝徐府驶去。
到傍晚的时候,才停在了徐府大门前。
看门的婆子见着四姑娘被肃王殿下扶着下了马车,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早了,王爷回去吧。”
徐昭福了福身子,还未转身,就听韩子煜道:“本王有些渴了。”
“。。。。。。”徐昭抬起头来看着韩子煜,不等她开口,面前的男人又低声道:“本王可是又救了昭儿一回,昭儿难道不该以茶代酒,谢本王相救之恩。”
韩子煜离得她很近,见着他的动作,四周便传来好些好奇的目光。
徐昭只得应了下来,莞尔一笑,柔声道:“王爷,父亲今日在家,可要臣女叫人去叫父亲过来,陪王爷坐坐。王爷若是想喝酒,也是可行的。”
韩子煜笑了笑,跟在徐昭的身后走进了大门。
用只有徐昭能听到的声音道:“昭儿难道不知,本王只想喝昭儿敬的酒。”
徐昭心中腹诽,觉着一段日子没见,这男人脸皮愈发厚了起来。
虽然韩子煜那样说,可徐昭还是叫人禀报了自家父亲。
只一会儿,就有奴才带来一句话,说是老爷一会儿过来,叫姑娘先带王爷到前厅坐坐。
韩子煜听了这话,看着那奴才的目光有些不善。
那奴才身子瑟缩一下,忙告退了。
徐昭很不厚道偷笑了一下,却被韩子煜抓了个正着。
韩子煜却是不恼,来日方长,过不了多久,她就是他的王妃了。
如今,他总要顾及着她的名声,别被旁人随意议论。
其实,他今日来府里,是因着江浙总督袁成浩贪墨一事。
此事牵扯甚多,他叫人私下里查,袁成浩每年进献大皇子的,就有足足两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可都是江浙地区缴纳的税银。
徐昭不知道他其实是为了这个来,还怕她阻止了他到自己屋里去,有些不高兴呢。
所以到了前厅后,就亲自泡了茶,心里头是存了几分歉意的。
毕竟,他送她回府是真,之前救过她好多次也是真。
韩子煜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却并没有开口解释,从自家王妃手中接过茶来,打开茶盖,轻轻抿了一口。
太平猴魁?韩子煜记得自己几个月前叫人给了徐家二公子徐谨的。
果然,自己的王妃还是要自己来疼,看看,这茶都叫别人享用了。
徐昭哪里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坐在椅子上也拿了一杯茶来喝。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徐昭回过头去,就见着自家父亲进来,穿着一身青色的直裰,风度儒雅。
徐昭放下手中的茶,站起身来。
“微臣见过王爷。”
“岳父大人不必多礼。”韩子煜抬了抬手,很是自然道。
徐昭因着“岳父大人”四个字,有些脸红。
“女儿给父亲请安。”徐昭福了福身子,柔声道。
“嗯,去给你母亲请安吧。”对于肃王这个准女婿,徐秉臻也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闺女还没嫁过去,所以还是最听他的话。
“是。”徐昭应了声是,福了福身子就转身退了出去。
韩子煜摸了摸下巴,咳嗽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起来。
徐昭回了锦竹院,就去了正屋给自家娘亲请安。
周氏见着她进来,便拉着她问起了宫宴的事情。
徐昭才将宫里头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周氏听,周氏听了,脸色就沉了下来。
“那方家二姑娘我也见过,瞧着还是个懂规矩的,怎么做出不知轻重的事情来。”
周氏自然不会议论皇后,只说是那方家的二姑娘不好。
说到最后,才对徐昭道:“宫里头规矩大,往后你进了宫更要小心谨慎些。”
徐昭知道,娘亲是在担心,因着这事她被皇后迁怒了。
听着这话,徐昭只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她只告诉了自家娘亲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提及那领路的太监,实在是怕她担心。
第二天一大早,赏菊宴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开来,户部尚书府的二姑娘方宜雪被皇后杖责二十,真真是丢了方家的脸面。
听说,方大人生了好大的气,叫方宜雪带着伤在祠堂里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86章跪求
“也是她自己不懂规矩,白白遭了罪。”
徐徽喝着茶,对着徐昭道。
“你的嫁衣可绣好了?你绣工好,也该给我瞧瞧。”徐徽笑了笑,出声问道。
听她这样说,徐昭便叫连翘将绣好的嫁衣拿了过来。
大红色的嫁衣,凤穿牡丹的绣样,徐徽一看就羡慕道:“可真是精致。”
徐昭抿嘴笑了笑,就见着徐徽眼圈一红,差点儿就落下泪来。
“姐姐怎么了?”徐昭有些诧异道。
其实她心里也奇怪,今个儿徐徽怎么回府了。
总不会,是因为听到宫宴上的事情,才回府问她。
听着徐昭的话,徐徽才缓过神来,拿帕子拭了拭眼泪。
徐昭朝连翘使了个眼色,连翘就带着丫鬟婆子全都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留下徐昭和徐徽两个人。
“姐姐既然专门回府,自然是有话要说的,你我姐妹,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听着徐昭的话,徐徽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突然,就站起身来,跪在了徐昭面前。
“求妹妹救宋家一回。”
见着她这样,徐昭大惊,伸手想要扶她。
徐徽摇了摇头,流着泪道:“求妹妹应了我。”
徐徽拉着徐昭的手,
听她这样说,徐昭微微皱了皱眉,却是说道:“姐姐先起来,便是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出来,才能想解决的法子。”
徐昭说着,就将她扶了起来。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值得姐姐这般?”
徐昭深知徐徽的性子,若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必不会这般失态的,更别说,这样跪下来求她了。
她能猜到的,多半和宋家有关。
难不成,是那宋承君另有新欢,身边又有了得宠的妾室?
可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若是因为一个妾室,哪里需要这样。
她可听说,大姐姐有孕之后,就将贴身的丫鬟紫书开了脸,给了那宋承君。
如今大姐姐又生了嫡子,便是哪个姨娘得宠,也威胁不了她的地位去。
“是,是那茹氏。”徐徽说着,又气又怒,更有几分难堪。
徐昭听了,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茹氏?当年皇上下旨,宋家不是将那茹氏发卖出去了吗?
徐昭想着,面色微微一变,看着徐徽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
“是宋家将那茹氏养在外头,当成了外室,犯了欺君之罪?”
徐徽身子僵了一下,才哭着道:“我哪里知道,宋家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将那茹氏养在了外头,还生了一子一女。此事若被人知道,宋家就完了。”
此事她不敢声张,也想着将那茹氏除掉,可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将那茹氏除掉,哪里是她一个妇人能做成的。
更何况,还有茹氏的一子一女。
“姐姐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徐昭淡淡道。
听着徐昭的话,徐徽才有些犹豫道:“妹妹若能求一求肃王,叫王爷将茹氏和那两个孩子除去,此事便再没有哪个会知道了。”
徐昭听了,视线落在徐徽的身上,半晌才开口道:“这样的事情,怎么好叫王爷来做。再说,便是说了,王爷哪里会听我的。”
徐昭的目光紧紧盯着徐徽,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王爷宠着妹妹,妹妹的话王爷定会听的。”
听着徐徽的话,徐昭知道自己心底的那种不舒服是因何而来的,时移世易,两人的情分已经变了。
“姐姐不必再说,这事我是不会去求王爷的。”便是他会答应,她也不会去求的。
听徐昭这样说,徐徽有些诧异,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没料到徐昭会拒绝她。
而且,还这样不留情面的说出来。
“妹妹。。。。。。”
徐昭不想和她多说,叫了外头的连翘进来,开口问道:“砚哥儿可醒来了?”
连翘一进来,就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当下便回道:“才刚醒来,吵着要叫姑娘陪他到后院玩儿呢。因着大姑娘在,太太没叫奴婢扰了姑娘。”
徐徽坐在椅子上,听着这话,只感觉到格外的难堪。
四妹妹,这是在赶她走呢。
可宋家的事情,若是徐昭不去求肃王,宋家日后怕就完了。
便是她告诉了公公,公公叫人除掉了茹氏和那两个孩子。倘若有一日被人揭发出来,便是罪加一等,皇上怎么会饶过宋家。
这事只有求肃王,往后看在肃王的面上,皇上才会网开一面,不会追究。
想到此处,徐徽鼓足了勇气站起身来,走到徐昭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好妹妹,求妹妹帮我这一回。”
她这样不管不顾跪下去,徐昭也没伸手扶她。
站在一旁的连翘,虽然震惊,却也没上前。
自家姑娘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姑娘不扶大姑娘,自有道理。
再说,大姑娘便是有什么事情想求姑娘,也不该当着下人的面跪在姑娘面前。
这分明,是存了算计,想逼着姑娘答应的。
这样想着,连翘看着徐徽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亏得自家姑娘念着平日里的姐妹情分,如今却来算计自家姑娘。
前些年,若不是老爷帮她,参了宋家一本,她如今哪里能过这样的好日子。
徐昭看着跪在面前的徐徽,淡淡道:“大姐姐若想将那事张扬出去,就尽管跪着。”
徐昭示意了连翘一眼,连翘才将浑身瘫软的徐徽扶了起来。
“大姐姐身子不适,叫个婆子送大姐姐回去吧,别叫大伯母担心了。”
徐昭说完,就转身出了屋子。
徐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色苍白,感觉到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难堪。
。。。。。。
从屋里出来,徐昭心里犹如堵着一块儿石头,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周氏见着她脸色不好,面色变了变,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脸色这样难看?”
周氏挥了挥手,就叫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只留下薛妈妈一人。
徐昭想着方才徐徽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当时的神色,心里愈发不舒服了。
待她说完后,周氏的脸色飞快地沉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哪里能到你面前说,便是王爷,也得顾及着皇上的脸色。”
大姑娘这是在害她的昭儿呢。
若真有姐妹情分,她就不可能想着求到昭儿头上。
昭儿若和王爷说了这事儿,王爷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觉着昭儿失了分寸。
这人啊,一旦心里有什么嫌隙,只会越来越将它放大。
“你做的对,这可不是小事,你一个姑娘家,哪里能应下。”
便是日后成了肃王妃,这样的事情,也不该管,更是不能管的。
大姑娘嘴上说是求,可其实,是逼着昭儿答应。而且,还是想将肃王当棋子使呢。
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全凭你跪一跪,求一求,旁人就都该应了你。
这天晚上,徐徽留在了府里,没有回宋家去。
第二天,徐昭就听人说徐徽着了风寒,生病了,王氏替她从外头请了大夫来诊脉。
徐昭听了,只愣了一下,就继续看起了手里的书。
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和徐徽的情分算是没了。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
若是真有姐妹情谊,徐徽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更不会跪着求她答应。
她气她的这点,更气她口口声声说叫韩子煜除掉茹氏和那两个孩子。
她将韩子煜当成什么人了?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
便是京城里所有人都说韩子煜生性狠戾,害死了镇国公府的大姑娘,还时常杖毙贴身宫女和太监,她也容不得徐徽这样看他。
这样,着实将那人给看低了。
这边,王氏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徐徽,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早就和你说,不该求到四丫头的头上去。你只将这事情告诉你公公,你公公自会处置。”
王氏不知道自己教导多年,徽姐儿怎么会这般不懂事。
她如今这样做,伤了她和四丫头的情分不说,更是留了个把柄给四丫头。
这样的事情,就该藏着掖着,一辈子也不叫人知道。
哪里还有往外说的道理。
更何况,她跪着求四丫头,生生就让大房的人矮了一截。
二房出了个肃王妃,二少爷还进了翰林院,大房的地位本就有些尴尬,如今她这么一跪,若传了出去,这府里上上下下该怎么想?
便是老爷知道了,也要生气的。
王氏不知道,徽姐儿怎么自打嫁到宋家,之前的聪慧就全都没了,办出来的事情,一件比一年愚蠢。
若她真是个厉害的,当日就该盯着,叫宋家当着她的面将茹氏给杖毙了,若是如此,哪里还有今日的隐患。
只是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了。
只能想着叫那宋大人将人除掉,留着反而是夜长梦多。
听着王氏的话,徐徽面色变了变:“可日后若是。。。。。。”
不等她说完,就被王氏打断了:“这京城里,凡事高门大户,哪家没有这样的肮脏事。私下里处置了,便也周全了。谁也不会日日盯着你,看你做什么。”
“你因着这事儿去求肃王殿下,别说四丫头生你的气,便是日后被皇上知道了,皇上也会震怒的。”
天子贵胄,哪里是轻易能利用的?
第87章把柄
无论王氏怎么埋怨,自家女儿都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如今的法子,就只能想法子弥补了。
好在,四丫头这些年和徽姐儿交好,两人的情分也不是假的,徽姐儿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种事情,若诚心道歉,想来四丫头也不会执意要断了这姊妹情分。
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来。
王氏想着,就对着躺在床上的徐徽道:“这几日你就留在府里,等你病好些去给你四妹妹道个歉,和她好好说。就说,你是一时糊涂,六神无主了才说出那些没有分寸的话来,你好好给她解释。”
徐徽脸色苍白,听着王氏的话愣了一下,脸上浮起一抹犹豫之色。
“这。。。。。。”
“你要不听,这会儿就回宋家去,往后出了什么事也别回府里来。”见着她犹豫,王氏皱了皱眉,开口训斥道。
听着王氏的话,徐徽咬了咬嘴唇,这才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又过了两日,等徐徽病好了些,才去了锦竹院。
“那日是姐姐糊涂了,才说了那些话叫妹妹难做,今个儿我来就是想给妹妹赔罪,还望妹妹大人大量,不要怪我。”
徐徽脸上有些尴尬,之前她和徐昭如亲姐妹似的,如今却要伏低做小,过来赔罪。
虽说那一日她跪在徐昭面前,可这会儿来赔罪,愈发的叫她没了脸面。
这些,只因为她这个妹妹是未来的肃王妃。
若说之前她没有一丝的嫉妒,只盼着四妹妹好,这会儿心里却是有些酸酸的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她想,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心底还是有些羡慕和嫉妒的。
明明,之前在徐府的时候,旁人眼中只夸她,说府里的大姑娘极懂规矩,又孝顺老太太,待下人也宽厚。而说起四妹妹,不过是夸她长得好。
那时候,父亲在朝中做官,而叔父却是外放在常州。
府中中馈,都是母亲来管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情况慢慢变了的?
是祖母生病,派人送信到常州去。
然后,四妹妹就跟着二太太回京了。。。。。。
谁能料到,当时在府中身份尴尬,被祖母厌恶的四妹妹,却是个有福之人,太后赐婚,一道懿旨,四妹妹就成了人上之人,旁人见了,都得巴结奉承着。
听着徐徽的话,徐昭只点了点头,转头叫连翘上了一盏茶。
“这茶是父亲叫人从南边儿买的,大姐姐尝尝味道可好?”徐昭带着几分笑意,随口道。
然后,就将话题转移开来,说起了京城里的一些趣事。
徐徽坐在那里,见她将话题岔开,也不好再说什么,闲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见着徐徽离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