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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应了一声,开口道:“孙女儿也想着一会儿给母亲请安去呢。”
“嗯,去吧。”
听到这话,二人才一前一后从荣欣堂退了出来,刚出了院子,就见着等在那里的瑞珠。
瑞珠见着徐茵,微微皱了皱眉。
方才她见着那婆子带着五姑娘进来,就急忙去给太太报信了,太太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也是,老太太问都不问自家太太就将五姑娘接回府里,太太心里自然是不舒坦的。
只是碍着老太太是长辈,不好说什么罢了。
徐茵见着瑞珠,笑着道:“姐姐这丫头倒是机灵,见妹妹回府,怕母亲担心,一路就朝母亲院里去了。”
徐茵一边说,一边挽上了徐昭的胳膊:“好姐姐,原先都是妹妹错了,姐姐如今都要嫁人了,你我姐妹总也不好这样僵着,一辈子心里都有个疙瘩。”
徐昭下意识想要推开她的胳膊,却又听她接着说道:“这半年在寺庙里抄写佛经,妹妹也想了很多。之前不过是妹妹的执念,自己是庶出的却非要和姐姐一争高低。却不曾明白,这人各有各的命数,很多东西,争是争不来的。要紧的,还是将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徐昭不曾想她会说出这些话来,倒比之前任何一次说的都要中听。
只是,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这五妹妹,心思极深,又最能放得下身段,只要她想,便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更别提说些好听的话了。
“妹妹能想明白,是最好不过的。”徐昭微微一笑,开口道。
两人一路回了锦竹院,一起到正房给周氏请了安,说了会儿话,周氏才叫徐茵回自己院子里歇着。
“这茵丫头倒真是改了性子。”想起方才徐茵的言语,周氏难免有些感慨。
“五姑娘那性子一阵儿一阵儿的,之前也不是没有讨好过太太,太太可别被她给糊弄了。”听着周氏的话,薛妈妈忙开口道。
她心里头,是不相信五姑娘能改好的。五姑娘作了这么些年,怎么能一下子就改了性子,知道分寸了。
周氏听了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倒也想她当真能改好,也省的她成日里闹腾,叫人操心。”
徐昭拿起盘子里的点心吃了一口,才开口道:“反正祖母是怪疼她的,兴许是祖母说了什么,才叫她改了性子。”
听着徐昭的话,周氏微微挑了挑眉,对着薛妈妈道:“你叫人去打听一下,这些日子老太太都见了什么人。”
薛妈妈应了一声,福了福身子,才刚转身,又听周氏道:“五姑娘那里叫人给盯紧了,别叫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二奶奶那里,也注意着些。”
周氏这是担心,老太太将徐茵接回来,是想借着徐茵的手害了孟氏腹中的孩子。
薛妈妈脸色凝重了几分,应了声是,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周氏看了坐在桌前的闺女一眼,开口道:“老太太最擅长的便是利用府里的姑娘,这回这么着急把你五妹妹接回来,怕真是有什么算计。”
徐昭听了,点了点头,徐茵回了府里,还着实让人有些心累。
这边,孟氏才看着书,就听外头的婆子道:“二奶奶,五姑娘来了。”
孟氏很是诧异,这徐茵不是在寺庙里,太太怎么这么快就叫人将她接回来了。
“叫她进来吧。”
徐茵进来,缓步上前,施礼道:“茵儿见过嫂嫂,听闻嫂嫂有孕,只是在寺庙中不能给嫂嫂道喜,还请嫂嫂不要怪罪。”
孟氏听了,微微笑了笑:“快起来,你是去给老太太念经祈福,我又岂会怪你?”
对于这庶出的小姑子,孟氏着实是有些看不上眼的,凭她之前使的那些手段,就叫她知道,这五姑娘是个眼皮子浅的。
不然,也不会将自己折腾到寺庙里去。
姑娘家金贵,哪里能受得了寺庙里的清苦,惯常人家一般不会舍得将女儿送到寺庙里常住。
而这五姑娘,却是一住住了大半年。
这边,韩子煜看着手中的信,眼中微微有些寒意。这俞氏,倒真是聪明了一回,养了一个好棋子。
齐臻?
“王爷。”沈长生看着自家王爷,开口道。
“下去吧,叫人盯紧了。”
“是。”
第94章商量
转眼就到了徐昭的生辰。
徐昭命人在锦竹院里设宴,请了徐佩、徐茵和徐淑过来。
嫂嫂孟氏身子重,只派人送来了礼物,并没有过来。
“这是我亲手叠的千纸鹤,每一个上头都写了个福字,祝妹妹日后能顺遂安康,平安喜乐。”徐佩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柔声道。
徐昭伸手接过,将那盒子打开,眼睛一下子就愣住了。
檀木盒子里头放了很多的千纸鹤,拿各种颜色的纸叠成的,小小的,格外的好看。
她过了这么多个生日,还是头一回收到这般用心的礼物。
“多谢姐姐。”
徐淑笑嘻嘻道:“怪不得府里的人说,如今三姐姐和四姐姐最要好了。”
徐淑说者无意,可听到这话的徐茵脸色微微变了变,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徐佩拉了拉徐淑的袖子,徐淑这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由得咬了咬嘴唇,面上带了几分不安。
徐茵却是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来,递给了徐昭。
“妹妹绣工比不得姐姐,却也是妹妹的一番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徐昭笑了笑,才伸手接过那荷包。
荷包做的很精致,上头绣着荷塘戏水的图案,色彩鲜艳,格外的好看。
“妹妹有心了。”
徐茵愣了一下,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之前她执念太深,如今便是醒悟了,旁人也不会信她。
就连她自己,不也觉着难以置信吗?
可是,那方丈所言不错,徐昭有徐昭的路要走,而她,也有她的路要走。
她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四姐姐的阴影里,那样,只会让自己更悲惨。
徐昭瞧见了徐茵脸上的神情,却是没有说什么,招呼丫鬟将桌上的礼物收了起来。
然后,有丫鬟陆续上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鹌子水晶脍、白芨猪肺汤、百合酥、板栗烧野鸡、拌莴笋、鲍鱼燕窝、爆炒河鲜、桂花糖蒸新栗粉糕、桂花鱼条、红烧黄鱼、火腿鲜笋汤。
几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气氛倒是格外的热闹。
等到散席后,徐佩、徐淑和徐茵从锦竹院里出来,徐昭一路从到了门口。
徐淑想起方才不小心所说的话,微微有些歉意:“方才是妹妹失言了,还请姐姐不要生气。”
徐茵摇了摇头:“是我之前做错了事,也怪不得人说。”
徐淑见她没生自己的气,心中松了一口气,福了福身子,就告辞了。
“妹妹如今,倒像是变了一个人。”见着徐茵的种种表现,徐佩心中着实有几分诧异,想着她应该是装出来的,却又觉着不大是。
都说相由心生,徐茵如今给她的感觉,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神情阴郁,事事都嫉妒四妹妹的人。
人的所思所想,都会表现在举止投足中,如今的五妹妹,就好像是幡然醒悟,一下子通透起来。
徐茵愣了愣,才轻声道:“人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执念中。”
徐佩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就转身走开。
看着徐佩离开的方向,徐茵微微勾了勾嘴唇,带着些许的苦涩。
她明白三姐姐那一眼的深意,有惊讶也有揣测。
有些时候,想要试着换一种活法,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因为之前发生过的,她无法遮掩,也不可能叫人忘记。
所以,她如今能做的,就是别再招惹是非,继续惹人厌恶了。
锦竹院
徐昭送走了徐佩她们,就去了正屋。
进去的时候,周氏正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盏茶,和薛妈妈在商量着什么。
见着她进来,周氏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道:“正说着,你就来了。”
“母亲说什么呢?”徐昭有些不解道。
不等周氏开口,薛妈妈就抿了抿嘴唇,笑着道:“太太和老奴商量姑娘及笄的事宜。”
“等办了及笄礼,姑娘就成大人了。”薛妈妈眼中满满都是姑娘长大成人就可嫁人的意思。
徐昭装作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薛妈妈见着,抿嘴笑了笑,只当她脸皮薄,没有再说。
周氏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才开口道:“你的及笄礼就要到了,母亲叫人将房子好生粉刷一番,也好图个喜庆。”
徐昭有些诧异,距离上巳节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娘亲这会儿就大张旗鼓准备上了。
见着她吃惊的样子,周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眼我的昭儿就成大人了,在娘亲跟前的日子愈发的少了。”
周氏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却是转瞬就换做了一抹笑意。
她的昭儿,是个有福气的,比起这京城里大多的姑娘都要有福气。
这两年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肃王待她的昭儿是真好。有时候,就连她这个当娘的都比不上。
姑娘家最大的福气就是能叫日后的夫君疼着宠着,只这一点,昭儿就比旁人要强上许多。
徐昭微微笑了笑,赖在了周氏的怀中:“女儿便是嫁人了,也会时常回来看娘亲的。”
周氏愣了愣,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对着站在那里的薛妈妈道:“你听,都说女生外向,可不是这样。原先哪一次不是说要留在府里陪着我这个当娘的,如今竟是一点儿都不害羞了,一口一个嫁字。”
薛妈妈奉承道:“姑娘能嫁给肃王为妃,太太才安心呢。再说,姑娘聪慧,太太也是瞧在眼里的,太太只等着享福就是了。”
周氏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不是这话,这些年我教她如何管家,如何接人待客,昭儿聪慧,纵是嫁到肃王府,我也是放心的。”
只一点周氏没说出来,那就是肃王和大皇子的皇位之争。
胜了,昭儿便是入主中宫,贵为皇后。
拜了,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甚至会连累到谨哥儿和徐氏满门。
可人各有造化,她能做的只是盼着昭儿好,教会她如何做一个王妃。其余的,只能听天由命,看肃王和昭儿的造化了。
周氏的眼底隐隐闪过一丝凌厉,转眼又满面笑容的和徐昭商量起了赞者的人选。
“你在常州三年,京城里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这回的赞者你打算请哪个?”周氏出声问道。
常州三年,昭儿回京后又不大出现在各家的宴会上。
说起来,都怪老太太不慈,当年四处说昭儿不孝,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不敬祖母,才被罚跪在祠堂。
那事虽过了好些年,可对昭儿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自打那回昭儿病重,差点儿就死了,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少见的沉稳。
自然,就和同龄的姑娘不大能玩到一起去。
等到从常州回了京城,便是原先能玩到一起的,也都生疏起来了。
徐昭想了想,才开口道:“这事情柔安县主之前和女儿提过,说等到及笄,要做女儿的赞者。明日女儿就下了帖子去请,好全了礼数。”
当日只是随口一提,如今既是诚心请柔安县主做她的赞者,就不可失了礼数,叫人觉着怠慢了。
徐昭虽和柔安显主交好,二人情分已似姐妹,可正因为这样,才要愈发的注意,这道理,徐昭是明白的。
周氏一听,就笑着道:“这是好事,她贵为县主,你二人有此交情也是好的。”
昭儿及笄,正宾请的是威远侯夫人,德才兼备,性子又是极好的。
赞礼请的是二姑奶奶,徐昭的姑姑。
赞者能请柔安县主来当,对昭儿来说是极大的体面。
倘若正宾乃是长公主,那就成一段佳话了。
周氏想着,轻轻摇了摇头,长公主从未给京城的哪个姑娘当过正宾,她便是有那心思,也不好去请。
再说,人要知足。风头太过,对昭儿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所以,能请威远侯夫人来当昭儿的正宾,柔安县主当赞者,昭儿这及笄礼,已经是很圆满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昭就派人下了帖子,请柔安县主来当自己的赞者。
徐昭没有想到,柔安县主不仅答应了,而且亲自来了徐府,说是商量及笄的流程。实际上,是借着此事想找她玩儿。
“你及笄我定送你一份儿厚礼。”
“不如咱们一块儿到街上,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听到柔安县主的话,徐昭的嘴角抽了抽,她身为县主,长公主的女儿,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哪里需要为着一份儿贺礼专门上街去买?
她分明是想叫她陪她逛街去呢,难不成,她在长公主府呆闷了?
迎着徐昭的目光,柔安县主毫不心虚道:“府里那些东西,怎么能有自己挑选的有诚意。”
第95章柔安
迎着徐昭的目光,柔安县主毫不心虚道:“府里那些东西,怎么能有自己挑选的有诚意。”
听着柔安县主的话,徐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去和自家娘亲请示后,徐昭才和柔安县主出了徐府。
马车在凤玉阁门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车,缓步走了进去。
这凤玉阁徐昭之前是来过的,掌柜的也格外的殷勤,将各式各样的簪子手镯递到她们面前。
两人挑来挑去,最后徐昭挑了一对垂珠蓝玉耳坠,而柔安县主,看中了一支点翠凤凰展翅步摇。
“这支碧玉簪子瞧着不错。”
柔安县主指了指摆在那里的一支碧玉簪,眼中微微闪过一抹亮光。
待那掌柜的拿出来,才又对着徐昭道:“往后咱们女扮男装出来玩儿,总是需要的。”
柔安县主说着,当真将这碧玉簪买了下来。
看到最后,也没挑到她所说的贵重之物,柔安县主笑着解释:“看来,你的及笄礼物这里是买不着了,你放心,等及笄那日,我定会准备好了,给你一个惊喜。”
徐昭也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买好了东西,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时候就不早了。
到了徐府门前,两人才下了马车,就见着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丫鬟等在那里。
徐昭认得,这丫鬟是伺候柔安县主的。
柔安县主看了那丫鬟一眼,笑着对徐昭道:“定是母亲叫她来找我,我先回府了,等改日再来找你。”
徐昭点了点头,见着二人离开,才走进了大门。
见着守在门口的婆子,徐昭出声问道:“那丫鬟什么时候过来的?”
那婆子有些诧异,不知道四姑娘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却是不敢隐瞒,恭敬地回道:“回姑娘的话,姑娘和县主才出去一会儿她就来了,问县主是不是和姑娘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瞧着着急得很,老奴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老奴也不好追问。”
徐昭听了,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是。”那婆子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等到回了屋里,徐昭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着一头雾水。
虽然理不清,可柔安县主今日总是怪怪的。
虽然两人交好,可及笄礼物长公主府哪里会没有,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贵重的。
柔安县主却是偏偏要自己去买,可去了凤玉阁,她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连翘从外头进来,手里端着一盏茶,缓步上前,放到徐昭跟前。
“姑娘想什么呢?”
徐昭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才将心中的疑惑说给了连翘听。
“我总觉着有些不对,却又想不通哪里不对。”
听着自家姑娘的话,连翘想了想,不由得出声问道:“姑娘是说,县主买了一支男子用的翠玉簪子?”
徐昭点了点头,看着站在面前得连翘,开口道:“说是以后出去逛街,女扮男装的时候可以用来束发。”
连翘眉间闪过一抹诧异,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奴婢觉着奇怪,长公主府什么好东西没有,县主便是要换男装,也无需专门去买。再说,县主身份尊贵,又是长公主的女儿,那翠玉簪子怕是配不上县主的身份。”
听连翘这么说,徐昭微微怔住,终于明白她心里的那种古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连翘说的没错,依着柔安县主的身份,怎么会将那翠玉簪子看在眼中。
可偏偏,方才在凤玉阁的时候,她表现的是那么的喜欢。
徐昭脸色微微一变,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种可能。
倘若她不自己留着,那一定是用来送人的,而这个人,定是她心仪之人,并且,身份普通。
“姑娘还是别细想了,这种事情,原本和姑娘也不相干。”见着自家姑娘脸色微变,连翘自然明白姑娘是想到了哪里。
可即便想到了,也不能说出来,此事事关柔安县主的名声,不是旁人能随意猜测的。
听着连翘的话,徐昭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起来。脑子里不禁想到方才那丫鬟脸上的不安和慌乱来,心中更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长公主府
柔安县主跪在地上,听着外头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脸色苍白,身子都在颤抖着。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
长公主坐在软榻上,铁青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眼中满是失望。
“女儿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长公主强压着心中的愤怒,示意了站在那里的郭嬷嬷一眼。
郭嬷嬷便从袖中拿出一块儿帕子来,递到了长公主手中。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长公主将那帕子打开,将帕子上写着的那句诗念了出来。
见着那帕子,柔安县主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听到母亲将那诗给念出来,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
外头的惨叫声渐渐停了下来,有婆子从外头进来。
“可交代了?”
那婆子摇了摇头:“回公主的话,茯苓姑娘没挨过去,断气儿了,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听着那婆子的话,长公主冷哼一声:“倒是个忠心的,只可惜,用错了地方。”
“给我一个一个打,本宫就不信,什么都问不出来。”
很快,闷实的板子声又从外头响了起来,伴随着惨叫声落在柔安县主的耳朵里。
“她们都是打小伺候你的,你若肯告诉母亲那人是谁,母亲就饶了她们。”
柔安县主惨白着脸,跪爬到长公主跟前,苦苦哀求道:“求母亲别难为她们了,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自己。。。。。。”
她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就挨了长公主一个耳光,整个人都跌倒在那里。
“公主息怒,县主只是一时迷了心。”郭嬷嬷见着长公主竟动手打了县主,忙上前劝道。
“好一个迷了心,她做出这种事来,若是传出去,不仅丢了本宫的脸,连皇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相授受会让人说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