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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她递过来的眼神,就知道是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只好拿起红枣茶喝了起来。
周氏这才笑了笑,对着坐在那里的韩子煜歉意道:“这丫头不懂事,平日里定没少叫王爷操心。”
韩子煜听了,似笑非笑看了徐昭一眼,毫不在意道:“无妨,最多也就一些小脾气,小婿应付的过来。”
周氏说这话原本也没指望韩子煜会回应,如今听到这话,一时竟是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真是。。。。。。有劳王爷了。”
见着自家娘亲略显尴尬的样子,徐昭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可一想想娘亲的性子,又忍了下去,免得一会儿被她责备。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有丫鬟的请安声传进屋里。
“奴婢见过老爷。”
徐昭听到自家爹爹来了,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从软榻上站起身来。
徐秉臻一进来,就对着韩子煜行礼道:“微臣见过肃王殿下。”
韩子煜亲手将他扶起身来,二人落座,只说了几句话,就听韩子煜道:“今个儿岳母生辰,实在不该说这些朝堂之事,不如岳父和本王到书房去,也叫王妃陪岳母好好说说话。”
徐秉臻早有此意,听着这话自然不会反对。
于是,便领着韩子煜去了书房。
见着二人离开,周氏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转头见着坐在软榻上没心没肺吃着桔子的徐昭,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呀,都叫王爷给宠坏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听着自己娘亲的话,徐昭深觉委屈,撇了撇嘴开口道:“娘亲真是偏心,看王爷是怎么都好,看女儿倒是怎么都不对。”
她的话音刚落,站在那里的薛嬷嬷就抿嘴一笑,开口道:“瞧瞧王妃这张嘴,是愈发的不饶人了,太太往后,可不敢说王妃的不是了。”
被薛嬷嬷这样打趣,徐昭的脸红了红,辩解道:“女儿哪里是这个意思。”说着,对着周氏撒娇道:“女儿哪里做的不对,娘亲尽管教训。”
话虽这么说,徐昭也怕了自家娘亲的唠叨了,所以话才刚说完,就将话题转移开来。
“娘亲寿辰,女儿准备了一件贺礼,娘亲见了肯定喜欢。”
周氏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不挑破罢了,听着她这话,装作好奇道:“什么好东西,竟叫你这般夸赞?”
周氏说着,看了站在那里的薛嬷嬷一眼,吩咐道:“你将那东西拿过来,咱们也好瞧瞧。”
方才徐昭进来的时候,是将那贺礼交给薛嬷嬷收着的。
薛嬷嬷听了,忙应了一声,就走到桌前将那檀木盒子给拿了过来。
周氏伸手接过那檀木盒子,也不着急着打开,看了徐昭一眼,才开口道:“若我看了不喜欢,定是要罚你的。
听着这话,徐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都听娘亲的,若是不能讨娘亲欢心,女儿任凭娘亲责罚。”
周氏也跟着笑了笑,才伸手打开那盒子。
如同徐昭预料中那样,周氏才刚打开盒子,就愣在了那里。
视线盯着那麻姑献寿的象牙摆件,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将它拿了出来。
象牙质地坚实细腻,色泽白净莹润。而麻姑拜寿的造型优美,神态生动,衣饰亦是格外的讲究,皱褶处简洁洗练、飘洒自如。
这样的寿礼,不仅是工艺极好,而且是极有寓意的,饶是周氏出身世家,见过不好好东西,也由不得被这摆件吸引了。
“你倒是有心了。”周氏将那摆件拿出来好生细看了一番,才看了坐在那里的徐昭一眼,开口道。
听着自家娘亲的话,徐昭笑了笑,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女儿就说娘亲一定会喜欢的,这会儿娘亲该信了吧。”
徐昭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妹妹送了什么好东西,竟叫母亲这样高兴?”
说话间,孟氏掀起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孟氏穿着一件湖绿色妆花素面小袄,下身是水影红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头上插着赤金嫦娥奔月的簪子,看上去气色极好。
“媳妇给母亲贺寿,祝母亲心想事成、年年如意。”
孟氏福了福身子,开口道。
“快起来。”周氏笑了笑,开口道。
不等孟氏起身,又问道:“远哥儿昨晚可睡得好,早起可有吃什么?”
徐昭听了,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来。
娘亲这样,真真是将远哥儿疼到了骨子里。
连带着,对嫂嫂孟氏也格外亲近几分。
怪不得人都说有了嫡子,对女子来说,是最大的保障。
“劳母亲惦记了,远哥儿爱玩,总也哄不好,昨个儿睡的晚了些,今早也就起迟了。”
“嬷嬷们嘴上不敢说,心里定觉着远哥儿是个淘气的。”
孟氏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可语气中的宠溺还是怎么掩都掩饰不住。
周氏听了,也忍不住笑道:“瑾哥儿是个严谨的性子,也不知他是跟了谁,打小就能看出是个淘气的。”
“过些年,砚哥儿身后怕是要多个小尾巴了。”
听着自家娘亲这话,徐昭笑了笑,直接道:“小孩子性子活泼些才好,像哥哥那样,少年老成,实在闷得慌。”
听着徐昭的话,周氏没好气瞪了她一眼,指着她道:“这话也敢说,之前你哥哥是怎么宠着你的,那时候你怎么不嫌你哥哥闷了?”
周氏的话叫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都笑了起来。
等到中午的时候,前来的宾客就多了起来。
酒宴设在大堂里,女眷和男宾之间拿屏风隔了开来。
才用着酒宴,就见着管家匆匆忙忙从外头进来,听着回禀,才知道是皇后得知周氏今个儿寿辰,特意派后宫的内侍赏赐了一柄金嵌玉玉如意来。
一时间,大堂内变得静悄悄的。
“徐夫人,快谢娘娘赏赐吧。”
那前来的太监脸上堆着笑,朝周氏微微躬了躬身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周氏自然也不好拂了皇后俞氏的好意,只能恭恭敬敬磕头谢娘娘赏赐。
“娘娘赏赐,臣妇感激不尽,明日定亲自进宫谢娘娘恩典。”
“嗯,得夫人这话,奴才就知该如何回话了,夫人快些起来吧。”
薛嬷嬷扶着周氏起来,又给了那太监些赏银,才将人送走。
徐昭从一旁走过来,想着那太监方才的话,心中便觉恼怒。
俞氏这哪里是来送礼,分明是来示威的,那太监气势汹汹的,不过是仗了俞氏的势。
“好了,坐回去吧。”周氏看了徐昭一眼,在她耳边低声道:“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皇上封了大皇子为安王,皇后的架子自然就大起来了,哪里能错过这机会。”
第156章笑话
那太监离去后,在场的宾客心中各有心思,等到散席后,就各自告辞了。
“太太。”薛嬷嬷手里拿着那玉如意,脸上露出几分迟疑的神色来。
周氏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奉个香案,摆起来吧。”
“是。”听着周氏的话,薛嬷嬷应了一声,福了福身子,就拿着那玉如意走了开来。
徐昭坐在一旁,脸上颇有几分恼怒之意:“既是皇后娘娘赏赐,若碰坏了可是天大的罪过,倒不如锁在库房里,左右也出不了岔子,人也能安心。”
见着徐昭恼怒的样子,周氏却是一脸平静:“好好的你置什么气,平白得了这赏赐,旁人求都求不来,最多就是进宫谢恩罢了。”
话虽这样说,周氏眼底到底闪过一抹冷意来。
方才那太监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存了几分不敬之意,难不成这凤鸾宫□□出来的奴才,都是这般不懂规矩。
徐昭将自家娘亲脸上的神色看在眼中,只开口道:“明日女儿陪娘亲一块儿进宫,也好去给太后请个安。”
依着俞氏的性子,怕是会故意难为娘亲,若是她在,俞氏总会顾忌几分。
“哪里有这么严重,娘活了这些年,难不成还叫她欺负了去。左右礼数到了,凭谁也挑不出错处。”
正说着,就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却是薛嬷嬷从外头进来,走到周氏跟前低语了一句。
周氏听了,脸色蓦地一变,然后才露出几分笑意来。
“此事可当真?”
薛嬷嬷点了点头,开口道:“阿翔出去买药,说是这京城的人都在议论呢。”
薛嬷嬷说着,抿嘴一笑,才又接着道:“都说大皇子能被皇上封为安王,全都因着肃王殿下。若不是肃王殿下替大皇子美言,皇上可不会给皇后这个脸面。”
周氏听了,轻轻一笑,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我就说好端端的皇后娘娘闹这出做什么,原来还有这事儿。”
徐昭坐在桌前,这会儿也听明白了几分,忙出声问道:“这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可打听到了?”
薛嬷嬷摇了摇头:“这流言蜚语最是难说,哪里能知道是从何处传出来的。不过事关皇上和大皇子,老奴猜想多半是从宫里传出来的。”
“要不然,皇后娘娘也不会派人来走这一遭了。”
徐昭听着,轻轻一笑:“也是,只是她如今端这架子,难不成就能平息了这流言蜚语,安王总是要损些颜面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到前院去,和王爷一块儿回府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和王爷也小心些。”
听着自家娘亲这样说,徐昭这才放下手中的茶盏,从坐上站起身来。
“嗯,那女儿就先去了,娘亲好生保重。”
徐昭说着,便福了福身子,退了出来。
周氏目送她离开,才叫人将那麻姑拜寿的摆件放在了小方桌上。
原先因着那太监不敬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徐昭一路去了书房,正好碰着自家爹爹和韩子煜从屋里出来。
“父亲,王爷。”
徐昭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
徐秉臻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随王爷回去吧,平日里要懂事些,别叫王爷操心。”
听着自家爹爹的话,徐昭下意识就朝站在那里的韩子煜看去,果然,他眼中那抹调笑怎么掩都掩饰不住。
当着自家爹爹的面,徐昭只能应了声是。
“去吧。”
徐昭和韩子煜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便忍不住将京中流言蜚语说给了韩子煜听。
韩子煜听了,却是面色不变,明显是已经知道了,徐昭忍不住疑心这消息是他故意放出来的。
可是,他这样做,着实讨不了好。
徐昭心中琢磨,却是琢磨不出头绪来。
见着她纠结的样子,韩子煜轻轻一笑,伸出手来敲了敲她的脑袋。
“想不通就别想了。”
徐昭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脸,将他脸上的神色全都看在眼中,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是,是皇上。”
徐昭的话音刚落,韩子煜就抬起头来,看了徐昭半晌,才点了点头。
“昭儿是愈发能琢磨透本王的心思了。”
他这样说,就表明她的猜测是对的。
徐昭听了,眼中便露出一抹深思来。
帝王心思,果然最是难测。
一面封了大皇子为安王,一面又让人以为他这亲王的身份是凭韩子煜这个弟弟得来的。
这一记耳光,打的可真响亮,对安王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羞辱。
怪不得俞氏这般沉不住气,急着要摆皇后的架子了。
只一日的工夫,流言蜚语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凤鸾宫
俞氏脸色铁青,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盏,宫女太监跪在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自家娘娘迁怒了。
如今宫里早就传遍了,上上下下都在看娘娘和安王的笑话呢。
“娘娘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反倒叫那些人得逞了。”
阮嬷嬷站在那里,看着自家娘娘这样,只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
“息怒?本宫。。。。。。”
俞氏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有宫女进来回禀。
“娘娘,皇上跟前的德公公来了。”
俞氏一听,脸色变了变,思忖了片刻,才开口道:“叫他进来吧。”
“是。”那宫女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只片刻的功夫,就领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公公过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俞氏看了一眼跪在下头的德公公,开口问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说是一会儿要到娘娘宫里用膳,叫奴才先过来通传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俞氏就愣在那里,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皇上这会儿在何处?”
“回娘娘的话,这几日太后身子不适,皇上去慈安宫看望太后娘娘了。”
俞氏听了,脸色才好转些。
这些日子,皇上十日有七日是陪着那穆妃,这宫里哪个不知道,穆妃如今成了皇上心尖儿上的人。
难得今日,皇上还能想到太后身子不适,去了太后宫里。
“本宫知道了,有劳公公过来一趟了。”俞氏客气道。
“不敢,娘娘若没什么别的吩咐,那奴才就先告退了。”那太监开口道。
“公公慢走。”阮嬷嬷上前一步,亲自将德公公送出了门外,然后才回了殿内,叫宫女将地上的碎渣全都收拾了。
见着自家娘娘坐在软榻上,喝着手里的茶,阮嬷嬷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娘娘,皇上一会儿过来,娘娘还是早些准备着吧。”
阮嬷嬷说着,就从宫女手中拿过一张菜单子,递到俞氏面前。
“挑几个皇上平日里爱吃的,叫御膳房的人看着做吧。”俞氏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来:“皇上来本宫这里,兴许也是来看本宫笑话的。”
“娘娘!”听着她的话,阮嬷嬷顿时就变了脸色,使了个眼色,让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都退了下去。
“娘娘慎言,这话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就不好了。奴才知道娘娘心里有气,可这时候越要稳得住,旁人才看不着娘娘的笑话。”
俞氏听了,半晌才开口道:“扶本宫沐浴更衣,准备接驾吧。”
“是。”阮嬷嬷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扶着俞氏从软榻上下来。
。。。。。。
转眼就过了十多日,宫里太后抱恙,徐昭和薛氏奉了皇后旨意,进宫侍疾。
送走了传旨的太监,连翘忍不住担心道:“这可如何是好,王妃如今有孕,已经显怀了,可经不起折腾。”
“皇后娘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难王妃,心里存了别的心思。”
听着连翘的话,徐昭只笑了笑,道:“左右都在太后宫里,也有嬷嬷和宫女在,想来也不过是服侍汤药。”
话虽这样说,徐昭心里却是多多少少都明白,俞氏是想借着太后抱恙,故意折腾她,当然她最想折腾的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她如今虽已显怀,却并非到不能行动的地步,所以无论怎么,都不好不进宫。不然,就是不孝的罪过了。
“别琢磨了,去收拾收拾,皇后不是说了,准许带贴身的丫鬟进宫,你也随我一块儿进宫去。”
“是。”连翘福了福身子,就下去收拾了。
一会儿工夫,江嬷嬷就听到消息赶了过来,见着徐昭,也是满眼的担心。
“宫里头可不比王府,王妃万事都该小心些,吃的用的定要细细检查,别叫人钻了空子。”
第157章安王妃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刚亮,徐昭就进了宫。
太后年纪大了,时有病痛,原先也不过是偶感风寒,却是一直未好,拖了半个多月,竟然发烧不止,整个人都有些糊涂了。
徐昭才踏进慈安宫,就有宫女进去回禀,只一会儿工夫,就从殿内出来。
“太后还没醒过来,皇后娘娘在里头,传王妃进去呢。”那宫女走到徐昭跟前,福了福身子开口道。
徐昭听了,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太后向来不待见俞氏,俞氏深知这点,平日里也不大爱往慈安宫来,如今太后这一病,俞氏倒是转了性子,肯凑过来了。
徐昭明白,这全都是因着安王的缘故。
如今成年的两位皇子都封了亲王,若能再讨太后欢心,安王的砝码就高上一筹。
俞氏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可为了自己的儿子,便是再多的委屈,也会受了。
徐昭听了那宫女的话,微微颔首,缓步朝殿内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便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儿。
进了内室后,才见着俞氏坐在床前,正伺候着太后喝药,不时拿帕子擦着太后嘴角流下来的药汁。
“儿媳给母后请安。”
徐昭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
听着徐昭的话,俞氏并未叫起,而是转过头来,看了她半晌,才开口道:“太后病着,少不得叫你辛苦一趟。不过你如今有孕,倒是难为你了。”
徐昭听着,只开口道:“能孝顺太后,本就是儿媳的福分。”
俞氏又看了她一眼,才淡淡道:“起来吧。”
“谢娘娘。”徐昭谢过,这才站起身来。
因着俞氏在,徐昭这个当王妃的也不大好插手,所以只站在一旁,看着俞氏伺候着太后喝完了药。
有宫女上前,接过俞氏递过来的空碗。
“太医说了,太后怕是中午才能醒来,娘娘也歇一歇,别熬坏了身子。”卢嬷嬷上前道。
昨夜整整一个晚上,俞氏都陪在太后床前,脸上的疲惫是怎么掩都掩饰不住的。
不等俞氏开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宫女进来回禀:“启禀娘娘,安王妃到了。”
俞氏听了,微微皱了皱眉,才开口道:“叫她进来吧。”
“是。”那宫女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很快,就领着安王妃薛氏走了进来。
薛氏身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裳,气色倒是比徐昭上一回见她的时候好上许多。
徐昭早听到消息,说是不知为何,薛氏突然就得了安王的宠爱,一时间风头竟然连那戚氏也压了过去。
原本徐昭还不怎么信,如今见着这样的薛氏,自然晓得这是事实了。
“儿媳见过母后。”薛氏缓步上前,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
“知道太后病了,怎么这会儿才进宫?”俞氏虽然不想叫薛氏在外人面前难堪,可今个儿薛氏又落在了徐氏之后,她心里怎么会高兴。
“母后恕罪,是王爷听闻太后病重,又得知方印主持昨日云游归来,便和儿媳连夜去了云隐寺给太后求了个平安符,已保太后平安。”
薛氏见着俞氏不悦,忙开口解释。
俞氏听了,虽是诧异,脸色果然是缓和了几分,满意的看了薛氏一眼,温和道:“你和灏儿一片孝心,本宫又怎么会怪罪。”
“起来吧,地上冷,别着了寒气。”
“谢母后。”薛氏谢过,随后才站起身来。
俞氏待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都看了出来,心里不免替徐昭这个肃王妃觉着委屈。
只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再怎么也不会将心思写在脸上,所以只低着头,全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徐昭这个当事人,倒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