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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门娇-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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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使了这些个手段来糊弄哀家和皇帝!”

太后是头一个忍不住,铁青着脸一掌拍在桌上,冷声道。

“母后,臣妾冤枉,这丫鬟,臣妾并不认识。”

俞氏说着,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道:“放肆,如此胡言乱语,诬陷本宫,可是株连满门的大罪。”

俞氏的话音刚落,丫鬟锦儿就满眼惊惧,脸色也变得愈发惨白起来。

“皇后娘娘,嫔妾看这丫头从进来就一直发抖,胆子想来小的很,您就不必拿她一家子的性命来说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您这是故意威胁,不叫她说出实话呢。”穆妃上前一步,话中有话道。

她这一开口,太后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了几分。

“好了,这丫头都没说什么,俞氏你这般着急是做什么。”

太后说着,视线落在跪在那里的丫鬟锦儿身上,开口道:“你老老实实说,哀家向你保证,只要老实说出来,哀家必不祸及你家人。”

听太后这样说,俞氏脸上一震,之后死死抓住了手中的帕子。

“太后饶命,奴婢有罪,奴婢是皇后娘娘一早就安排在肃王府的,之前娘娘并没有什么事情吩咐,只几日前,叫人偷偷给了奴婢一封信,说是叫奴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在肃王妃的首饰盒里。”

“奴婢知罪,还求太后饶命。”

说完这些话,锦儿就哆嗦着身子重重磕了几个头。

俞氏的身子晃了晃,双腿一软,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幸好跟前的宫女眼疾手快,从背后将她给扶住了。

事情出现这样的转折,整个殿内的气氛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倘若之前俞氏是因着皇家脸面,召徐氏进宫责问,便是一时不查冤枉了徐氏,她作为肃王嫡母,中宫皇后,也不过是太过心急,这冤枉也只能冤枉了,只需事后好生安抚,旁人即便心里有些想法也不敢说些什么。

而如今,俞氏却是事先谋划,想要陷害肃王妃,好叫肃王在王室宗亲面前失了脸面,此等行事,不仅叫人心惊,也实在是玷污了这皇后的名声。

整个殿内听不到一点儿的声音,众妃嫔见着太后和皇上铁青的脸,当下也不敢出声,就连最得皇上恩宠的穆妃,此时也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不敢多言一句。

只等着看皇上和太后如何发落俞氏。

“都退下吧,朕要和皇后单独聊聊。”皇帝看了一眼站在下头的众人,冷声吩咐道。

众妃嫔一怔,没有想到皇上会这样说,等回过神来,忙恭敬地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下去。

“皇帝既有话要说,哀家也先回去了。这后宫里出了这些个事,皇帝若不好生处置,往后也不必来给哀家请安了。”

太后说完这话,站起身来,扶着卢嬷嬷的胳膊径直就朝外头走去。

走到徐昭和韩子煜跟前的时候,太后才开口道:“徐氏你身子重,站了这么久,到哀家宫里坐会儿吧。”

说完这话,才对着站在一旁的韩子煜道:“你在殿外候着,你父皇想来也有话要对你说。”

“是,孙儿谨遵皇祖母吩咐。”韩子煜恭敬地应了一声。

。。。。。。

殿内,只留下皇上和俞氏二人。

“朕早就告诉过你,你若再不安分,朕必废后。”

“皇上,臣妾冤枉。。。。。。”

不等俞氏说完,就被皇上打断了。

“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什么性子,朕又岂会不知道?”皇上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来。

“你以为,闹出这种事来,叫煜儿在宗室皇亲面前失了颜面,这皇位就能落到灏儿头上?”

俞氏要强了半辈子,求的不过是皇上的恩宠,还有自己儿子的前程。如今亲口听说自己的儿子与皇位无缘,只觉着帝王无情,竟能到如此地步。

灏儿哪里比不上肃王,她是皇后,他就是中宫嫡子,身份贵重,而他韩子煜,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

俞氏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就跪在地上。

“皇上,您不公平,灏儿乃是中宫嫡出,又是皇上的长子,哪里比不上一个肃王?”

说这话的时候,俞氏眼中满是不甘。

皇上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蠢货,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灏儿就是有你这个母亲,才愈发的叫朕失望。”

皇上说着,从袖中拿出一道折子来,甩在俞氏面前。

俞氏一惊,颤抖着双手将那折子捡起来,打开之后,匆匆看过去。

只看了几眼,眼中就满满都是不可置信,还有浓浓的绝望。

这折子里,写的都是安平侯夫人闻氏如何进宫,如何告知,她又是如何谋划想要坏了徐氏的名声,还有那丫鬟锦儿的所作所为,都写的清清楚楚。

最叫她受惊的,是灏儿近日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上头,包括他派了手下的人,将半夏弄进宫来。

俞氏看完之后,折子就掉落在地上,眼神空洞,整个人都麻木起来。

良久,才重重磕了个头,求道:“皇上,此事不关灏儿的事,都是臣妾一人所为,求皇上不要迁怒灏儿。”

到了这会儿,俞氏深知自己一败涂地,根本就是再无辩解的可能。

半个时辰之后,皇上以皇后俞氏礼节疏阙,未能好生侍奉太后为由,命停中宫笺表,收回凤印和宝册。

一时间,惊动朝野。

安王入宫求情,却未得传召,在乾玺宫外跪了整整一夜。

第181章恐惧

皇上以皇后俞氏礼节疏阙,未能好生侍奉太后为由,命停中宫笺表,收回凤印和宝册。

明眼人都看了出来,这分明是废后的前奏。

一时间,朝堂震惊,后宫妃嫔更是无不揣度皇上的心思。

肃王府,惊鸿院

穆芷徽正坐在软榻上喝茶,突然君嬷嬷从外头跑进来,脸色苍白,眼中都是慌乱之色。

见着她的面色,穆芷徽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茶盏一个不稳,就落在地上。

“主子!”君嬷嬷脸色惨白,看着穆芷徽的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说,王爷是不是休了那贱人?是不是?”穆芷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上前一步抓着君嬷嬷的胳膊道。

君嬷嬷见着自家主子这般,扑通一声跪下,鼓足了勇气道:“主子,徐氏回府了。皇上下旨,停了皇后娘娘的中宫笺表,连凤印和宝册都一并收回了。”

说到最后,君嬷嬷声音里满满都是无力。

她们谋划了这么久,到头来却是连徐氏一根汗毛都没能动得了。

听着君嬷嬷的话,穆芷徽的面色顿时就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

“主子,您可别想不开,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丫鬟青柠忙上前扶住了穆芷徽的胳膊,出声劝道。

听着青柠的宽慰,穆芷徽一愣,随即苦笑道:“往后?徐氏好端端的的,我还能有什么往后?”

她没有想到,徐氏的命竟然会这么硬,她这样算计都没能动得了她分毫。

不仅如此,就连皇后娘娘都被皇上怪罪了。

这徐氏,真真是个妖孽,不然,怎么能引得王爷和太后护着,就连皇上,如今也偏向着她。

穆昭徽死死抓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满都是不甘。

不,这还不是最后,这事情是皇后和安平侯夫人谋划,和她,和镇国公府没有半分关系。

只要她想,她就还是王爷的侧妃。如今皇后眼看着就要被废,安王便再也和皇位无缘。而自家王爷,理所当然就是太子。

她往后的路,还长着呢,今个儿扳不倒徐氏,总有一日要让王爷亲手休了她。

想来,今个儿宫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在王爷心里已经是扎了一根刺。她就不信,王爷还能像往常一样待她。

穆芷徽想着,扶着青柠的手缓缓站起身来,竟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君嬷嬷还以为她受了大的刺激,以至于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忙站起身来,走到穆芷徽跟前,小声道:“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可别吓老奴?”

“好了,嬷嬷全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去小厨房看看,炖的萝卜排骨汤好了没,一会儿我拿去给王爷。”

君嬷嬷不放心地看了穆芷徽一眼,只见她眉眼带笑,倒真是一点儿都不生气,不慌乱的样子。

君嬷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见着自家主子这样,一下子就噎住了,将喉咙里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是,老奴这就去看。”

君嬷嬷才刚应下,不等她转身退出去,外头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王爷有令,侧妃身子有恙,惊鸿院一干人等不得随意进出。”

开门的丫鬟见着两个带刀侍卫本就吓了一跳,听到之后的话,更是大吃一惊,吓的脸色都变白了。

“主子,主子不好了,王爷。。。。。。王爷下令,将主子禁足,惊鸿院。。。。。。。惊鸿院一干人等不得随意进出。”

那丫鬟苍白着脸跑到殿内,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将话给说明白了。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听着这话,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便是君嬷嬷,双手也忍不住哆嗦起来。

“王爷,我要见王爷!”穆芷徽嘴里喊着,就像是发疯般朝门外跑去。

君嬷嬷见着她的动作,心里暗道一声糟,连忙追了出去。

穆芷徽跑到门口,就见着四个带刀侍卫,一动不动守在门口。

见着她过来,只装作样子拱了拱手,冷声道:“王爷有令,侧妃不得随意踏出惊鸿院一步。”

“不,我要见王爷。”穆芷徽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强行出去。

这几个侍卫都是武人出身,一切都是奉命行事,见着穆芷徽上前,直接就拔出了佩刀。

“请侧妃回去,莫叫属下为难。”

穆芷徽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脸色愈发苍白了几分,整个人呆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穆芷徽心中又惊又怕,便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若是换了旁人,兴许还能生出几分同情来,可这四人都是武人出身,平日里又听沈长生说自家王爷如何如何不待见这穆侧妃,所以怜香惜玉什么的,压根儿就不会有的。

这边,徐昭坐在软榻上,喝完手中的茶,脱了鞋,往里头挪了挪。

“累了的话本王抱你去睡会儿。”

见着自家王妃的动作,韩子煜非但没觉着不雅,反而觉着有几分可爱之处。

徐昭看了韩子煜一眼,摇了摇头。

“这会儿睡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那好,正好陪本王下棋。”韩子煜轻笑一声,随口道。

徐昭听了,也不说话,只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来,塞到韩子煜手中,笑盈盈道:

“王爷与其下棋,不如给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念会儿书吧。”

徐昭这话说的理直气壮,韩子煜看着书皮上写着的“画眉缘”三个大字,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自家王妃一眼。

徐昭被他看的一阵心虚,好吧,她承认是她犯懒,不想看书只想听他念了。

他的声音好听,又有磁性,读起书来一定不会叫人想要睡觉。

“恃宠而骄,也就本王肯惯着你。”韩子煜伸出手来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眸子里却是透着满满的宠溺。

徐昭莞尔一笑,心中觉着格外甜蜜。

他的声音好听,低缓中稍带沙哑,徐昭听着,竟不知道书中的故事讲了什么,只被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吸引住了。

徐昭一动不动看着韩子煜,一脸被陶醉到的样子。

韩子煜见着她脸上的神色,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当然,心底里还有几分得意,只是未曾表露出来罢了。

不知不觉,徐昭就有些困了,眼皮也有些撑不住了,终于在他好听的念书声中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有多久,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内室。

她揉了揉眼睛,想要坐起身来。

连翘一直在床边守着,听到动静,忙将自家主子扶了起来。

“主子可算是醒了,睡了有一个多时辰呢。”

听了连翘这话,徐昭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王爷呢。”徐昭随口问道。

“王爷见主子睡着了,就去了书房,还吩咐膳房的人做了王妃爱吃的瓦罐面,说是王妃这几日饿得快,醒来定是想吃的。”

连翘说着,脸上的笑意怎么掩也掩饰不住。

今个儿王妃从宫里平安回来,皇后娘娘又被皇上训斥,停了中宫笺表,收了凤印和宝册。她哪里能不知,王妃往后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

不说自家王爷往后有什么好前程,单就皇后娘娘如今的处境,往后是为难不了自家王妃了。

连翘想着,扶着自家王妃起身,又叫人端了热水进来,浸湿了帕子,伺候着自家王妃擦了脸和手。

这一日,竟是一点都没想起往日的姐妹半夏来。

只在王妃回府的时候,听说半夏被太后下令杖毙了。

这人啊就是这样,之前再多的情分,倘若不是同一路的,到最后也总是会分开的。

所以,对于半夏的死,连翘只觉着她是咎由自取,便是今日不死,依着她的性子,也迟早有一日会走到绝境,除了死路再无路可走的。

“王妃,王爷命人将穆氏禁足,惊鸿院一干人等,都不得随意进出。”连翘扶着徐昭坐在软榻上,将惊鸿院那边的动静说了出来。

其实,这事情早就发生了,只是方才王爷在屋里,她也不好进来回禀。

也不知,王妃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听着连翘的话,徐昭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几分诧异。

见着自家王妃这样,连翘微愣,原来,王爷没将这事情告诉王妃。

也是,依着王爷的性子,这些个事情,是不会说给王妃听的。

在王爷看来,那穆氏和这王府里的一只猫猫狗狗没什么区别,所以处置了也不必污了王妃的耳朵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爷和王妃从宫里刚回来一会儿,事情是沈侍卫吩咐的,多半是王爷一早就交代下了。惊鸿院门口守了四个带刀侍卫,奴婢听说,连饭菜都是从门口递进去呢。”

“这一回,穆氏可要吃些苦头了。”

膳房的柳嬷嬷,可还记着那三十板子打在身上有多疼呢。

到晚上的时候,徐昭和韩子煜说起穆芷徽的事情,某人嘴角只嘲讽地勾了勾:

“未知的恐惧和无止境的猜测才是最消磨人的,她敢动本王的人,本王岂会开恩给她个痛快。”

第182章相救

穆芷徽被禁足之后,惶惶不可终日,只几日的功夫,人就苍白消瘦下来,哪里还有原先的一丝好气色。。|

穆芷徽被禁足的消息没有传出王府去,所以此时镇国公府,连空气中都透着几分喜庆。

虽说这废后的旨意还没下来,可皇上即便不废后,安王也再与皇位无缘了。

听说,昨个儿安王又进宫求见皇上,这见是见着了,却被皇上厉声训斥了许久,并命其在安王府反省,无旨不得随意踏出一步。

皇上这般举动,这宫里上上下下都晓得皇后和安王这是失了圣心了。

“母亲,这是上好的血燕,拿冰糖枸杞炖了,最是养身子。”

贺氏从丫鬟手中接过燕窝,转身对着坐在软榻上的老太太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嘴角含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看起来哪里还有平日里当家主母的威严。

老太太哪里不知是因着这几日宫里的事情,就着她的手吃完了燕窝,这才吩咐道:“你再写封信送去,叫芷丫头得空回府里一趟,我这里还有好些话要提点她。”

听着老太太这话,贺氏的面色微微一变,心中不是没有想法。平日里老太太是怎么也瞧不上她的芷儿,纵是不作践也是没什么好话的。如今眼见着朝堂上发生了这些事儿,若无意外,肃王殿下储君的地位是板上钉钉了,老太太就变了口风,这几日,一口一个芷丫头,全然忘了之前她是如何不待见这个孙女儿的。

“是,母亲说的对,她小小年纪是要有人提点的,还是母亲想着她。”贺氏心里想着,嘴上却是奉承道。

听着贺氏的话,老太太感慨的笑道:“这一转眼芷丫头就嫁到王府了,之前谁能料到,她竟有这样的造化。”

这个时候,老太太也不嫌弃自己这个孙女儿为人妾室的身份了,只要日后肃王登基,凭着芷丫头如今的身份,再怎么也是个妃位,若能得宠,诞下子嗣,贵妃、皇贵妃也未必没有可能。

虽说同样都是妾室,可若真坐到那种位置,只有叫天下人羡慕奉承的份儿,哪里还会议论那些无足轻重的事情。

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是头一回看走眼,不曾想她这个孙女儿,倒是有这样的福分。

“芷丫头这样有造化,媳妇却是不免想起惜丫头来,这可怜的孩子。。。。。。”

说话的是二房的太太姜氏,两房相争,素来有些面和心不合,如今这长房出了个肃王侧妃,这上上下下就乐的连北都找不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长房出了个皇后呢。

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个妾室而已,任她往后是妃位还是贵妃,难道她们二房的人个个都要奉承巴结不成?

再说,这废后的旨意还没下,安王也不见得就。。。。。。

姜氏才刚想着,就听老太太厉声呵斥道:“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太太当着屋子里众多丫鬟婆子的面这般给她没脸,姜氏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心中也是涌起一阵委屈来。

就算想要抬举长房,也不必作践起她来。

老太太这是见着长房出了个肃王侧妃,才看碟下菜,做给贺氏看呐。

姜氏想着,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福了福身子告罪道:“媳妇一时失言,还请母亲恕罪。”

“弟妹性子直,又最是个心急口快的,母亲又不是不知道。”

贺氏心里头高兴,也不介意装装好人,只是她这一句话说出来,更叫姜氏心里头不舒坦了。

老太太看了姜氏一眼,摆了摆手,也没再计较。

吃了饭,老太太打发了众媳妇,只留了贺氏在屋里头说话。

姜氏阴沉着脸从屋里出来,低着头才转过屋角,一个身着湖蓝色褙子的婆子急匆匆朝这边走来,躲避不及,两人竟撞在了一块儿。

姜氏被她撞得后退两步,后背直直顶在了红漆柱子上,痛的闷哼一声。

“不长眼的东西,往哪里撞,规矩都学哪里去了?”姜氏跟前的大丫鬟秋萍一边呵斥,一边扶着自家太太起来。

“二。。。。。。二太太,老奴该死,老奴该死。”那婆子见着撞到的是二太太,脸色顿时大变。

姜氏和丫鬟秋萍这才看清这婆子是老太太院子里的李嬷嬷。

李嬷嬷素日也是个稳重的,今个儿怎么这么着急。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匆匆忙忙,嬷嬷也不怕将自个儿给摔了?”

姜氏心中疑惑,出声问道。

“太太恕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老奴走得急,一时冲撞了太太。”

听她这话,姜氏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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