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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沉思稍许,看了眼已经走远,但却突然停了下来,貌似在等小婵的吕梓冉,最终把东西交了出去。
清晨——
顾梓菡难得今日起了个早,未等离愁来跟前伺候便起身出了房门。
今日难得地有精神,她已经好久为感受过清晨宁静的气息和暖暖的日头,于是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的摇椅上坐下。
离愁端着铜盆刚进院便见顾梓菡坐在院子里,于是立马上前道:“菡妃,你怎么起来了,也不等奴婢去伺候。”
她见昨夜菡妃睡得晚,想今日定然起得也晚,便没这么早去瞧。没想到今日菡妃会起得这么早。
顾梓菡看着离愁淡淡一笑道:“今日一早被肚子里的小家伙折腾,接着肚子一饿就醒来了。”
离愁放下铜盆,蹲着看着顾梓菡圆鼓鼓的肚皮,而后忽然间其一动。顿时惊讶地指着顾梓菡的肚皮,仿若见了鬼一样大叫道:“菡妃,他——他动了。”
顾梓菡淡淡一笑道:“看来他也饿了。”
离愁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她黄花闺女第一次见孕妇,原以为小娃生下来才会哭闹,没想到在娘胎里也会动。
离愁伸手摸了摸顾梓菡鼓鼓的肚子道:“小主子,你乖些。奴婢马上去给你找吃的来,你可不能乱动折腾你娘亲啊!”上次自个吃坏了肚子,肚子里也像进了虫子一样动来动去的,疼得她难受。所以这小主人这样动,菡妃定然也不好受。
顾梓菡看着离愁一副傻傻的样子不觉一笑。
离愁起身往外院而去,打算去厨房备早餐。
但刚走到拱门前,便跟从外面进来的婢女小七给碰上。
婢女小七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咕着什么。
离愁见状道:“小七,你一大早的絮叨什么?”
小七抬头突然出现的离愁微惊,而后唤了声,“离愁姐。”接着道,“离愁姐,你说奇怪不奇怪,不知是谁,一大早地丢了件破了的披风在外面院门前。”
离愁眉头紧蹙,这才留意到小七手里捧着的东西。
离愁细细地瞧了瞧,而后猛地撑大了双眼。这个不是昨夜菡妃让她送去给四爷的披风,怎么会在这。
离愁满脑糊涂。
此时,顾梓菡清冷的声音从离愁身后传来,“小七,把东西拿过来。”
小七微惊,方才没留意菡妃既然在院子坐着。
小七将东西捧了过去,离愁跟着过去。
顾梓菡接过小七手里的披风,手细细地在披风上摸索着,而后停了下来。
她将披风翻开,看着披风内衬里被划破的一处,眼神暗沉了下去。果真不见了。
离愁见顾梓菡暗下脸,对着婢女小七问道:“你可有见是谁把这放门口的吗?”
小七无辜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一开门它就在那了。”
顾梓菡无神的瞳孔微闪,起身。
离愁见状赶紧上前扶住。
二人进了屋,顾梓菡将披风放到暖塌上,而后在一旁坐下。
离愁拿起披风一看,好好的披风被划了许多的口子。离愁愤恨不已,但看着顾梓菡面无表情,鼻头一红道:“菡妃,四爷这也太过分了。”
即便四爷不领菡妃的心意,也不该如此啊!
顾梓菡眼帘微动,起身往里屋而去。
顾梓菡合衣在床榻上躺下,清冷的声音道:“离愁我乏了想睡会儿,你先退下吧!”
离愁咬着嘴唇,难受地退了出去。
吕梓冉屋里——
吕梓冉站在盆栽前,拿着金剪修理着。
身后婢女小婵站在一旁候着。
此时,一名婢女从外屋进来,走到婢女小婵身旁耳语了几句。
小婵微微颔首,挥手让婢女退了下去。
婢女退下去后,吕梓冉放下手中的金剪,出声道:“东西送去了?”
婢女小婵上前扶着吕梓冉往一旁太师椅坐下道:“送去了。”
吕梓冉嘴角冷扬,“很好。”
吕梓冉从怀里摸出一张信函,递给婢女小婵道:“把它烧了。”
婢女小婵结果信函走到一旁香炉前,揭开香炉的盖子,将信函投了进去。
吕梓冉看着染染升起的白烟,眼里划过一抹狠毒。
菡妃,你以为我会如此让你轻易翻身吗!
离愁从屋子里退出来后,小心地拉上房门。而后便蹲在地上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那路神仙能把你这个小丫头骗子给弄哭了去!”一直调侃的声音从离愁头顶传来。
离愁微鄂,抬头脸庞还挂着泪愣愣道:“恭亲王!”
“不错,正是器宇轩昂,英勇无敌的十六爷我!”轩辕墨露出招牌笑容道,手中折扇“噗”地一声打开。
离愁傻愣愣地看着轩辕墨,有些反应不过来。
轩辕墨蹲下,和离愁对视,伸手揉了揉离愁的头道:“快跟本王说说,是哪路英雄有这般能耐能收拾得了你这丫头。”
离愁大大地眼睛眨了眨,接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轩辕墨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离愁这一哭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且耐力极强。足足哭了一盏茶的时间。
轩辕墨一脸不可思议地在一旁亦看了一盏茶的时间。
待离愁的哭声稍小,最后变得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后,轩辕痕掏了掏耳朵,对着离愁道:“死丫头,本王这上刀山下火海地没给砍死烧死,倒要快死在你这河东狮哭上面。”
第五百一十九章 痴还是傻(中)
离愁吸了吸鼻子,想找手绢擦鼻子,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轩辕墨见状摇了摇头,伸出手臂摇了摇头道:“给!”
离愁眨了眨眼,看着搁在自个眼前的手臂,而后很不客气地把鼻头眼泪全抹了上去。
轩辕墨那个嘴抽,这丫头还真不客气。
离愁缓和了些情绪,一双红红的眼看着轩辕墨问道:“恭亲王,你怎么来呢?”前儿听说他又离开京城了。
轩辕墨眉头微挑,“你这什么表情,本王来你还不高呢?”这死丫头,亏了他平日的照顾。
轩辕墨伸手弹了弹离愁的额头问道:“说吧,你没事在这蹲着鬼哭神嚎地吓唬人做什么?该不会是太久没见到本王,一时激动难惹吧!”
离愁撇了撇嘴道:“恭亲王,您能再厚颜无耻些不。”
轩辕墨举起折扇一把敲到离愁头上道:“鬼丫头,你活腻歪了。”
离愁抱着被敲的吐嘟了嘟嘴。
轩辕墨白了其一眼,收起不正经问道:“说吧,究竟发生什么事呢?”离愁这丫头没心没肺的一人,能哭成这样,当是出事了。
离愁顿时鼻头一红,眼看又要是一阵鬼哭神嚎,轩辕墨脸一抽,扇头指着离愁鼻尖道:“死丫头,你敢再跟本王玩孟姜女哭长城,本王废了你。”
离愁吸了吸鼻头,压下快要蹦出的眼泪。
轩辕墨点头道:“这就对了,有事好好说,哭个什么鬼东西。有本王在,还怕解决不了的事。”
离愁眼里泛着水光看着轩辕墨道:“恭亲王,请你帮帮我们菡妃!”
轩辕墨一脸糊涂。
离愁将最近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轩辕墨听得一头雾水。这没因没由的,两人怎么闹成这样。
轩辕墨起身,手中折扇“噗”地大开,道:“行了,本王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在这等着,本王这就去把老四给逮过来见你家菡妃。”
说完轩辕墨大摇大摆地往外院而去,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跑到一旁墙角,而后一个跃身而走。
离愁愣愣地站在原处脸微抽,心里有些不确认交给恭亲王去办事靠谱不!
离愁越想越不放心,于是跟了过去。
走到四爷院子外,同样地被婢女给拦了下来。
离愁那个不爽。
而轩辕墨却一副潇洒的摸样,手中折扇一开,对着婢女道:“你去告诉老四,便说他十六叔来了。让他出来迎接。”
婢女上下打量了轩辕墨一番,而后道:“四爷让奴婢守在此处不得离开。”虽然来自自称是恭亲王,但这亲王要入府见四爷,也要下了帖子,而后在外院候着。没有如此直接闯到内院的事。所以婢女自然不当真。
离愁看向轩辕墨一脸“看吧,你的面子也就这样”的神情。心底里却想着激怒轩辕墨让其教训一下这个讨人厌的婢女。
轩辕墨眉头微扬,离愁的心思轩辕墨看在眼里。这丫头,当是跟那女人久了,也鬼起来了。
轩辕墨收起折扇道:“既然如此,本王亦不为难你。”说着便转身往一旁走去。
离愁那个傻眼,而后回神追了过去。
两人站在墙角下,离愁嘟着嘴道:“恭亲王,还说事情交给你绝对没问题。可眼下您可是连四爷的院都进不了。”
轩辕墨一扇子敲到离愁脑门道:“你傻啊,正门不让走,你不会翻墙啊!”
离愁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最后服了。她咋忘了面前这个可是翻墙的厉害主。
两人从墙头一跃。
轩辕痕喜静,院子里很少有奴婢走动,只要用时才唤进去。所以整个院子除了守在门外的那个婢女,却无他人。
两人一路无阻挡地来到内院。
“恭亲王!”左冷低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两人对视,心里暗忖,咋他们就忘了左冷这号人物了。
轩辕墨转身,一脸嬉笑道:“左冷,许久不见想本王没?”
离愁有种想吐的感觉。
左冷嘴角微抽,保持淡定道:“恭亲王,四爷正忙着。若恭亲王有事找四爷,大可明日上朝时跟四爷细谈,或是让人下了帖子,四爷定然亲自登门到访。”
轩辕墨眉头一挑,“你这说得有模有样的,本王倒不知本王何时跟老四情分如此生疏,见个面却要如此多是手续。”
左冷两手相抱微微低头道:“恭亲王言重了,只是当下四爷繁忙下了令不见任何人。”
轩辕墨扯了扯嘴角,侧头看着身旁的离愁道:“丫头,这榆木脑袋的家伙就交给你了。”
这个左冷性格有时候跟老四一个德行,一板一眼的。每每弄他急了,都是直接上拳头。
离愁看着轩辕墨颔首。
轩辕墨悬身往屋内而去,左冷见状欲阻拦却被离愁给拦阻。
离愁张口双臂挡在左冷跟前道:“左冷,你若要拦就先砍了我!”
左冷看着离愁眉头紧蹙,最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离愁一听雾水。
轩辕墨进了屋,在内书房的书桌前寻到轩辕痕。
轩辕墨走近道:“看来左冷那家伙说你忙倒是实话。”
轩辕痕眼未离开手中的册子,清冷的声音道:“既然知晓本王忙,那本王不送了。”
轩辕墨眉头微扬,他这话还没说到第二句就撵人,但也太看不起他轩辕墨缠绕的功夫了。
轩辕墨走到书桌旁的太师椅坐下,拿起书桌上摆设的玉器把玩,打算先絮叨絮叨一番,于是道:“本王刚一回京就听闻你在眀县办了个大案,不愧是本王看重的老四。这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让人触目惊心。”
轩辕痕拿起毛笔在手中册子上批准,“十六叔在井城办的事亦让人刮目相看!”
轩辕墨很受用地笑道:“小菜一碟而已。”这老四鲜少夸人,今儿如此夸自个,他自然美美的。
轩辕痕放下毛笔,拿起另一个册子摊开一边细瞧一边问道:“听闻井城的贪官你杀了一半。”
说起正事,轩辕墨严谨了神色道:“不过冰山一角而已。”
轩辕痕拿起笔,落笔的动作微停,道:“吴越这十几年鲜有兵灾,天灾亦少。臣民富裕了不少,这贪官也跟着滋生起来。若不杜此恶癖,当会成为吴越日后悬头之刃。”
第五百二十章 痴还是傻(下)
轩辕墨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个狗官官官相护,要连根拔起甚难,且多有人背后依靠着京城重臣,若不小心处理,动了不该动之人便——”
轩辕墨的话未说完,但彼此心里清楚。便是如此,景帝才会派了轩辕墨去暗访。
轩辕墨“噗”地大开手中折扇,扇了两扇道:“这朝事便留到朝廷里说,当下本王更有兴趣跟你聊聊这女人之事。”
轩辕痕书写的手微顿,低冷的声音道:“你去她那呢?”
轩辕墨一手将扇子打在掌心将折扇合拢,看着轩辕痕问道:“你们两究竟出了何事?”
轩辕痕沉默不语,神情专注地批注着面前的折子。
轩辕墨眉头微蹙,老四这神情便是不打算开口了。
轩辕墨眼一转,夸张了道:“本王虽不知你们闹哪出,不过方才本王去见她。发现她廋了不少,听离愁丫头说,她这些日子是食不下,睡不着。常常是躺在床榻上睁着眼到天亮。”
“何以本王却觉得她夜里睡得甚好。”轩辕痕低冷的声音道。
轩辕墨眼睛眨了眨,这话当是信息量有点大,还露着些许不满。
轩辕墨凝视着轩辕痕道:“听你的口气并不是怄气,说吧,究竟发生何事?”
轩辕痕再次沉默不语,状似一门心思地在面前册子上。
轩辕墨眉头紧蹙,老四这闷葫芦,这又是打算不说了。
然就是在轩辕墨如此认为时,轩辕痕低冷的声音突然传来道:“她是魔宫之人。”
轩辕墨顿时瞳孔撑大,有些不确认道:“你说什么?”
轩辕痕目光虽盯着面前的册子,但拿着毛笔批准的手却定在了原处。
轩辕墨华了许久才消化掉这个信息,而后咽了咽口水道:“怎么会,她明明是顾太公的外孙女,即便从小流落在外,也不可能跟魔宫扯上关系啊!”
这魔宫,昔日残杀古家众人,不仅对老四而言是宿敌,便是他亦是深恶痛疾的。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是魔宫之人。
轩辕痕黝黑的瞳孔微沉,“她从吕府离开到入宫有整整四年的时间没有一丝踪影。重逢时,她身怀绝技,本王一直好奇她一生武功是何处习得。如今却也有了答案。”
轩辕墨拧紧眉头,“不对,魔宫从不收女教徒,除非是——”轩辕墨瞳孔猛地撑大。
魔宫里只有一种女人,历任魔宫宫主的仕女。虽名为仕女,就是魔宫宫主养在魔宫里的玩物而已。不仅如此,魔宫宫主会让仕女习得高深的武功,而后用魔宫秘术通过将仕女习得的内力吸为己用。这也是为何魔宫宫主内力浑厚的缘由。
轩辕墨僵硬了神色道:“她曾被魔宫宫主——”
“本王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这个本王笃定。”轩辕痕截断了轩辕墨的猜测。
“所以横在你面前的是她是魔宫中人的身份。”轩辕墨道。
轩辕痕凝视着面前的册子,冰冷的声音道:“本王曾对她发誓,杀光魔宫众人。”
轩辕墨凝视着轩辕痕,轩辕痕是一个很能掩饰情绪之人,而此刻他黝黑的瞳孔中恨和痛的那般的扎眼。
轩辕墨想他们不过便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而已,他做个中间人,让彼此有个台阶下便无事了。未想会是这般。
“魔宫所做之事乃十五年前,那时她还是吕家的大小姐。这些事当跟她无关。也说不定,现在她与魔宫已经没有一丝的牵连。”轩辕墨想了半天想出如此一个劝说的话。
然轩辕痕却沉默不语。
轩辕墨见状大大地叹了口气。
而就在轩辕墨不知该如何劝时,轩辕痕低冷的声音又突然道:“她与魔宫宫主相交甚密。”
轩辕墨再次撑大了瞳孔。
顾梓菡屋内——
顾梓菡坐在太师椅上。
其实方才离愁在屋外大哭的声音她听见了,她本打算任由那丫头发泄的。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却不见那丫头消停。
最后无奈她只好起身打算去劝劝。
但刚走到房门前,却听见轩辕墨的声音,而后听着两人的交谈,直到两人离开。
轩辕墨说是去找四爷来,若是恭亲王出马,些许四爷会来见她。
所以她并未出声,而是返回屋里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地等着。
只是,她终究没有把四爷等来,却等来了墨心。
她抬眼冷眼看着面前的墨心,“你是来杀我的?”
上次墨心突然偷袭她,被四爷重伤。如今又出现在她面前,她不得不如此认为。
“是,你怕吗?”墨心却反问。
她冷冷一笑,“怕什么,怕死?”她不怕,她本就活不长了。对生死她从来都无所畏惧过。
看着她眼里的坦然,墨心眼眸微眯,如此对生死毫无在意的他只见过两人,一个是主上,一个便是面前的菡妃。
墨心面无表情道:“既然你不怕死,那我便送你一程。”说着手中厉剑猛地刺向顾梓菡。
然剑却在离顾梓菡脖子不过一指距离处停了下来。
墨心眼眸眯起,“你果真不怕死,不过你却怕他死吧!”
说着墨心的眼睛看了一眼顾梓菡凸起的小腹。
顾梓菡依旧面无表情。
墨心嘴角微扬,她虽然掩藏得很好,但方才他看向她腹部时,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他却捕捉到了。
墨心倏地收回剑,剑背在身后看着顾梓菡道:“那夜我对你下了杀手,我的命便已成死命。如今我与你一样无惧生死。不过不同的是在这世上我无一丝牵绊,你却不同。所以我给你两条路做选择。若你选择离开,我保证你能平安生下孩子,且平淡地过完下半辈子。若你不同意,那便别怪我痛下杀手。”
听了墨心一大段威胁的话,顾梓菡却噗嗤一笑道:“墨心,你我虽算不得熟悉,但也有着这样那样的牵连。相识如此之久,今日却是我听你一次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
墨心脸微沉,心里盘算她如此说的用意。
顾梓菡眼眸微抬,笑容掩去,嘴角划出一抹冷冷的弧度,“不过你的话我听得却是好笑,一个连明天都无的人何以说保证他人日后平淡的日子。”
第五百二十一章 昏迷(上)
墨心眼里一沉,的确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主子还未对他展开追杀,但他知道主子的个性。他的命不过是暂时地苟延残喘着。
墨心眼神一暗道:“菡妃说得甚是,的确我命活不过朝夕。不过却还有取菡妃你性命时间。菡妃的确算是个女中豪杰,不畏生死。但菡妃却万万不会让腹中的孩子见不了明天。”
顾梓菡脸冷了下去,墨心的确抓住了她的软处。她不怕死,但她费尽心思不过是要保腹中孩子平安来到这世上。
墨心转身,背对着顾梓菡道:“菡妃,给你五日的时间,五日后若你还留在这,便不要怪我手中之剑。”
说完墨心忘房门处走去。
“墨心,你说在这世上你无一丝牵挂,但你做如此多事不就为了一人。但那人值得你如此吗?”她看着墨心的背影问道。
墨心身体微僵,离去的脚步停了半步,而后却是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看着空空的房门外,她问墨心值得吗?其实也是再问她自己。她如此傻傻地等着四爷来,和墨心为了吕梓冉不要命地刺杀她不都是同样的一种痴吗?
他们如此固执究竟是痴还是傻,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