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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李吟风和韩佳晓的恋情,也不能陪杨俊喝酒,更别说和老蒋以及刘俊明混在一起。他没有自己的生活和世界,从前没有,以后会怎样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能够感受到的是,现在张静的野蛮进入和如风般的抽身离去,一反一复的交替,已经让自己的灵魂和心灵在空虚和突如其来的幸福中心力交瘁。有的时候他曾想要习惯这样的生活,让她来去自如,而自己岿然不动。可是自己就是那么没出息的感情动物,太过爱她,爱到自己的心的跳动和呼吸都跟随着她的节奏。当她柔情似水的和自缠绵的时候,他感觉就算一瞬间吃掉全世界巧克力里的多巴胺都抵不上这种快感。而她几天杳无音讯的时候他又只感到即便被扔在地心中间,仍然无法祛除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寂寞冷……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是仿佛施加这种无可奈何之感的人不知为何自己同样也承受着相同的感受。这点几乎算是毋庸置疑。陈云即使再愚笨,也不至于不能够理解电话那头的她是怎样的感受。她哭泣着说,他对她忽冷忽热,也没有时间陪她。有的时候无聊了打电话过来,陈云多半会以工作,上班为理由挂断电话,加上一两次两人相约见面的时机实在是不凑巧照成了尴尬,让她变得极为敏感……
他不知道感情发展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怎么去维护,怎么去经营。书本和电视上教的东西都不奏效,他也没有心思真正的去学这些可笑的伎俩。
思量间,电话响起,吟风,有些日子没和他联系了,兴许是这家伙想喝酒,没办法,俗话都说了,一醉解千愁,思前想后不如一醉方休。
“什么风能吹得你打电话过来?”
“还好啦!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都是李吟风。”
“你爸妈许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才有这个名字。”
“说正事啊!你在家吧?”
“在啊!”
“一个人?”
“一个人。”
“不会吧?你的美娇娘没有过来陪你?上次□□上不是说你把这事给爸妈说过了?说过了她来就没问题啊!”
“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她要在家里走亲戚,我又工作没时间,所以见面几次都匆匆忙忙的。你呢?每天都干嘛?”
“看看书,上上网,锻炼锻炼,说起来好久没一起踢过球了。很怀念。”
“你不会是大学后就没怎么踢吧?我还好,学校有联赛的。”
“那天有空去踢小场。对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有什么事?有些什么人?”
“来了你就知道。刚刚给杨俊打过电话,他在学校有点事,来不了。”
“搞得这么神秘干嘛……”
“哎,来了就知道,晚上就我们家楼下那菜市场附近,咱们吃烤鱼。”
……
他给张静打过去一个电话,虽然昨天就知道她还是得待在家里,但是谁又能控制自己不去想着心爱的人?电话关机,哪怕是听听声音聊以□□的机会都没有了,让他有些失落。
老爸在客厅看新闻,而老妈出去买菜还没回来。陈云走出去之后,老陈就招呼他过去,两人并在一起,却没有多说什么话。只听见新闻和时事频道的播报声。
“下午准备干嘛?你们学校应该有家庭作业之类的吧?”
老陈抿了一口茶,没回头,细声问道。
“有两个类似见闻录之类的作业。”
“见闻录?有意思,来,给老爸说说。”
老陈放下杯子,回过头来看着他。父亲脸上驾着一副老式眼镜,他有些近视,但是很轻微,除非看新闻,一般他不戴。那张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有几道浅浅的皱纹,皮肤有些黑,但却不粗糙,脸庞棱角太过分明,不然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其实就是两个没命题的作文。如果打工的话让工作的地方给盖一个章就可以了。如果没打工估计就是写什么游记,观后感之类的、也可以写小说诗歌或者散文……”
“那你准备写些什么呢?”
“写一篇关于连锁便利店的看法吧!剩下的还没想好。”
“东西得认真做,其他的我就不唠叨。下午有空没有?我和你妈要出去逛一逛。你和我们一起吧!老爸给你买点衣服。一年到头没见你两次,一转眼就长这么高了,明年得比我高。你总穿些牛仔裤体恤也不行。你是学金融的,要学会穿职业正装……”
关于身高和买衣服之间,老陈停留了几秒钟,陈云估计是他有些伤感,或许是认为没有做到尽父亲的责任,后面说的救场话才显得那么突兀。
“爸,其实一直不是很清楚你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你一年到头在外面跑。你能不能说说你具体做什么工作?”
老陈笑了一笑,摸摸陈云的头,顿一顿说道:
“总得来说算是地质勘探吧!我具体负责的是技术方面的工作。其他的给你说太细你也不懂,反正你的专业和老爸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我就懒得给你说了。或者明年调回家之后我们可以慢慢聊。”
“爸,你是专家吗?我的意思是,你在你们单位技术算怎样?”
“还凑合,年轻的时候还行,当年我评高级工程师的时候是单位里最年轻的几个人之一。后来忙着全国到处跑,所以在论文方面稍微少了些。不过总体来说,能让你和妈过得一般般。”
“爸,那你也不过四十多一点啊!退下来之后干嘛呢?”
“又不是退休,还是主要搞研究。有需要也得出差,只是可能没必要长期到处跑了。”
“哦,爸,你真厉害。”
“傻孩子,去吃点东西吧!不吃早饭可不行……”
陈云有些佩服老陈。他喜欢老陈那一副读书人还能干实事的样子,也喜欢父亲不骄不躁,循序渐进的气质。
无论如何,有个值得自己尊重的父亲,陈云是幸运的。
大概午饭的时候他和张静联系了一次,春节之前他们还能见一次。张静表示会找个机会在二姨那里停留个一两天,然后不知道情人节前能不能见面。
他对于这种情况表示理解,毕竟自己也有不少亲人要去拜访。他一贯习惯了这样安静的日子,即便是回到从前,也不是什么难事。
和父母逛街是快乐的,更快乐的是街上有阳光,尽管步行街有些拥挤,但是父亲依旧气定神闲,陈云很享受。
他难以停止在脑海里寻找她的身影,或者说她的面容。他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她。她不是那种大众脸,所以不会是在街上看到而已。这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过,至少自己看到过很相似的面貌过好几次……
有两人坐在陈云对面,一男一女,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李银风第一次正式的介绍女朋友给兄弟们认识。
“对面的美女,怎么称呼?”
陈云喝下一口茶。很礼貌的问到。
“她姓韩,叫韩佳晓。”
是李吟风抢着回答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竟在不言中了。
“不知姑娘青春几何?”
陈云再次发问。对面那美女愣头一青,没听懂他什么意思,一时间竟有些害羞的转头向自己的男朋友求助。
“你就别在这里装得文绉绉的,人家小咱们一岁,但是是同级。”
“哦!原来她就是你那位邻居同学啊!久仰久仰……”
“只是住得比较近而已。”
推杯交盏,觥筹交错,三五杯之后,陈云越发觉得在什么地方看过这位弟妹,只是实在想不起来,却又满脑子的问号比酒精更让人伤身,不由得问出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姑娘吧?”
“这个时候来搞偶遇,老套了些吧!”
“兄弟,可不是这个意思,这话觉得不是开玩笑,我仿佛真的在哪里见过弟妹,好像还不止一次……”
“不会吧!我对你怎么没印象?是不是你常常过来找吟风看到过我啊!不过也不对啊!你长了张这么有特色的脸,照理说应该看过不好忘记的。”
“哦,原来是这样……”
他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这人他见过好几次,不过每次都匆匆忙忙,似乎有意的逃避着自己的目光,两人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
“弟妹子,敢问你家母亲是否姓谢???”
“嗯?对啊……”
韩佳晓顿在冷冷的空气中,拿筷子的手都木在那里,满脸疑惑的问道:
“大哥,你怎么知道啊!!!”
“呵呵,似乎某个老师和你妈妈认识,有一天下课看见她们聊天。”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没有说出这个谢阿姨就是从小就偶有在自家出没的那位阿姨,和自己老妈的交情可不是几年那么简单。不过或许是有意为之,陈云并没有见过她几次,而且每次都是放学后之类的匆匆忙忙里。
因为这个原因,陈云这场酒喝得并没有那么畅怀。只是妈妈的友人,何必这样大惊小怪?谎言让自己无法正视韩佳晓的脸。要不是他和吟风两人你侬我侬,白痴都看得出来自己的心事。这个和她妈妈谢阿姨长得一模一样的韩佳晓是个出落大方的美女,要是在女人本来就很少的警校里,那还不是掌中花?吟风好福气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要是两人以后成了,这谎言还不立即被拆穿?
进退维谷,前后两难。
☆、拜见公婆大人
人生何处不相逢,天下无人不朋友。
当自己醉醺醺的跌倒着回家的时候,开门他就看见老陈在有些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书。那是一个书皮老旧,有些年代的老书,大小也和现在的主流不相符合的书。老陈躺在沙发的一角,一动也不动,只是看到他有些血丝的眼睛和不时翻动扉页的手才知道他没有睡着。
“回来了?又喝酒了?桌上有温开水。”
老陈没动,发出了并不大却沉稳的声音。
“诶,两人喝了三个口杯酒,那药酒一股甜味,说是三十多度,实际肯定不止……”
陈云有些歪歪倒倒,坐在沙发边上,开始喝水。
“不能喝就少喝点,喝慢点。天气又冷,喝醉酒再着凉,就很伤身子了。”
“不是吟风找我嘛!就随便喝了点。”
“吟风?那孩子不错。他妈和你妈一个单位的,不容易啊!你们还有联系?”
“联系着呢!初中以后联系就不多了,但是总归住得不远,假期常见面。”
“新朋友要交,也别忘了老朋友,那孩子脾气是有些急躁,不过看样子心眼好,两人多联系,学习生活上多交流。”
老陈说完就慢慢起身,他现在的动作却像是一个□□十岁的老人,极为缓慢,和他依旧挺拔的身材和年轻的面容颇不相称。
“爸,睡了?”
“睡了。在野外工作晚上没什么事,荒郊野地的,晚上都休息得早,今天要不是等你回来,我比你妈还早睡。”
老陈进卧室之后留给陈云一个空荡荡的客厅,整个阳台上的窗户,只留下一道小缝,醉醺醺的陈云觉得有些浑身发热,头晕脑胀。喝了几次水之后就将两扇窗户开得大大的,一股股冷风直往里面灌,他瘫在老陈刚刚睡着看书的地方。凉风习习,有些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冷战将自己惊醒,陈云不由得颤抖着坐了起来。现在只感觉浑身冰冷,头疼欲裂,白炽灯虚虚幻幻,简直就是天旋地转。还未站稳,只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要不是厨房厕所门大开,他估计是要吐在客厅里。
姜还是老的辣。陈云仅有的一点思绪肯定是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但是他还是意识到,老陈说过,喝醉了再加上感冒,会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本来预定在情人节和陈云父母见面的张静,临时又改变了决定。他依旧不存在于她父母的记忆中,他依旧是和一个没有告诉过父母自己的存在的女人在恋爱。陈云并不在乎,那种一见面就要定终身,见家长的古人讨论也不是陈云所想要的。
他们在一个周末见面,陈云很难轮换到周末休息,在大年三十不久前的星期天,餐馆里一定是常常人满为患。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见面安排在自己家里。老陈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只是妈妈依旧担心,不停的叮嘱唠叨。
还好张静算是一个懂礼貌的孩子,被陈云迎进屋的时候她表现得相当不错,至少在老陈看来是很不错的。两位老人当即被张静的美貌所攻陷,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起饭来。
让陈云有些诧异的是首先发难的居然是平日里不开腔不出气的妈妈。只见她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张静碗里,客气之后就问到说:
“妹妹是哪一年出生的啊?”
这种称呼是在这里被妈妈第一次叫出来的,从此以后,但凡陈云的女朋友,老陈和妈妈都叫妹妹。
“84年二月。”
她的眼影有些浓,要不是线条还比较细,就会变成烟熏妆。不过这样看起来要成熟许多,不然两位老人一定会认为他带了高中生回家。
“好啊!新春里的孩子,喜庆!”
老妈子听闻或发一声:哦!这句话是老陈说的。
“父母还在工作吧!”
这是老陈问的。
“我爸爸还在上班,妈妈着一直在家里。因为我们家在山上,所以全家都是农村户口,家里有地,妈妈平时收拾收拾地里。”
“哦,原来是这样,挺好,挺好!”
老陈招呼张静吃菜,老妈又补上一句:
“家里就你一个孩子吗?”
“哦,还有一个姐姐,不过年纪大我好几岁,已经嫁出去好几年了。”
关于这个姐姐陈云知道她很少提及,或许是有一些难以言表的苦衷,或者是张静也是那种独立且不喜欢干扰别人生活的那种习惯,总之,她不说,他也不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之后,稍微有些紧张的状态似乎已经完全舒缓开来,常年在野外工作的父亲并没有因此而减弱了口才。他有些文人口吻的谈话方式依旧没有变化过,在他的带动下,谈话总是轻松愉快的。而平日里和同事阿姨常常一起聊天的妈妈,倒只是在一旁夹菜乘汤,少有话语。事情就如同自己预料的那样。张静穿着修身牛仔裤和短夹克羽绒服。而老陈果然就非常喜欢这个妹子,嘘寒问暖十分关心。而妈妈则和往常一样,只是关心着自己。要说到关于两人的问题,也只是大概说了句且行且珍惜之类的话。午饭之后老陈和妈妈当然在卧室休息了,收拾饭厅的时候老陈还一定要留张静下来吃晚饭。现在两人呆在陈云的卧室,躺在自己怀里的张静,还有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罩的陈云,都默然无语。
他们有些事情看来需要很认真的交流和沟通,而今天似乎看来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什么时候走?”
“干嘛人家才来就问什么时候走?”
张静抬头望着陈云,眼神里一股股凭怨。
“怕你爸妈担心过问啊!况且现在临近春节了,路上又拥挤又不安全,我也是担心你。”
陈云的口气有些故意,像是在释放自己平日里见不到她的相思之苦,又像是些许怪她不能常来与自己相见。
“明后天吧!多陪陪你。我给爸爸撒谎了,说要在同学这里玩一两天,他本来不同意的,说女孩子在外过夜不太好。不过我说过年要走亲访友,和那些老太婆阿姑相处又麻烦又无聊,他拗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陈云本身想问她为何一直不对父母提及自己和她的感情的事,可是想到换来的应该又是一阵让自己自讨没趣的沉默,索性生了一口闷气,决计以后再也不问这事。
“真的?那可是太好了……”
“不过住在你家里多少是不好,你看要不要明后天我们过二姨那边去?”
“嗯,不一定。我爸爸对这事是很支持的,妈妈虽然很谨慎,但是她实际上也没什么大意见,倒是工作的事,我明后天就要上班,看来必须找人换班才行。”
“要不你明天还是上班吧!晚上陪我就行。后天换班,因为后天我必须得回去了。后天陪陪我,吃过晚饭就送我,好吗?”
“行,和经理说说应该没问题。”
一直以来,陈云都想要回避关于性和肉欲这方面的问题。因为在一个还没有完全认识这方面全部概况的青少年来讲,特别是结合这么特别的国情和历史,他始终认为这些东西是低俗的,轻蔑的,永远难以优雅,在黑暗中难以面对光明的。这也是同一辈人,或者以前好多代人,难以正面面对的一个问题。
他无法忘记初中的生理卫生课是老师让他们自己学习知识的那个场景。在教室这么圣洁的地方,这种事情是羞得难以启齿的。即便是这么圣洁无垢的地方,也难以容下它,关于性和肉体的欲望,应该是永远羞涩的,不能够被正式的。
可惜有人能够抵挡它们的力量吗?他将今天看起来特别美的张静压在身下,这个女人也渴望着他的拥抱的力量,朗朗乾坤,就开始了缠绵悱恻……
亲热完毕两人自是昏昏然睡去,黄粱一梦,起身来都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妈妈在客厅厨房忙碌,告诉陈云说他爸到楼下买下酒菜,晚上要再和陈云少饮两杯。陈云和张静两人遂决定到楼下走动走动,不然一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两人互侃到,和养猪没什么区别了。
张静披散着满头秀发没有梳理,毛发茂密的她这样显得头发极为蓬松,或许加上刚才睡醒,随一些清风飘散开来,别有一番吉普赛女郎的异域风味。临下楼时母亲从厨房里走出,看张静穿一件短羽绒服,下半身牛仔裤显得纤细单薄,将里屋里拿出一大条大披巾,张静紧紧围上,又是一番女人风韵四下散得。
深冬年前,万物死寂,就算有快要夕斜的太阳如个红橙,却也难掩一片凋敝之气。
“我们认识到现在,也快大半年了吧!”
“嗯,我起先还想,上体育课的时候看你有那么些面熟,后来你说到在校门口曾见过我一次,我也整好有些记忆。当时你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好一阵,我还以为你是错把我认为其他人。”
“当时心情不好,眼前一片灰暗。忽然间看到你那条灯芯绒长裤,一片枣红色,彷佛是满山偏野的红叶一般,为此就无法忘却。”
“可是你也不曾想过后来能够再遇见我?”
“映山红叶随风而来,如天边残阳旁一朵孤云,岂是我等凡胎肉身能够把握的?还不如一切随缘。”
“怎么忽然今天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你这样语气,又和往常一样在生什么闷气了吧?”
“哎,小小烦恼,不提也罢。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年前你还能陪我两天。”
“我想和你呆在一起比你想和我呆在一起程度要深很多啊!你不知道,要说起些文绉绉的话来,我每日在家里,哪一天不是想你想得以泪洗面,肝肠寸断!”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