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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别害羞!老大姐关心你的生活嘛!前几天班组里就在说你们这些新进员工,要不是公司里的妹子们都有主了,还轮不到我周姐来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周姐,这……”
“不要不好意思嘛!多认识几个朋友也没有坏处,年轻人,就是要多和年轻人之间交流。那就这样说定了,下次周姐帮你们约好时间。两人去滨江路逛逛……”
说完周大姐便放下纸杯起身离开了,感情就是来说这个事啊!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陈云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愣了几秒钟。
“说下面的周姐给你说对象了?”
走近办公室就坐下的段大姐没有抬头,看着电脑屏幕,问了一句。
果不然嘴巴又快又大!
“嗯!她就早上你们开会的时候进来,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就噼里啪啦的说一通,我还不知道说什么就自己走人了……”
“该是你有福气了。公司里的老大姐就是喜欢关心年轻人的工作生活,要不是她抢先一步,我都说想帮你说一个呢!”
“快别了行吗?姐!这一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再来,我就真的有嘴说不清了。”
“你慌什么?年轻人,工作定了下来,这方面的事就该考虑,你先去看你周姐姐的,我这边多的是人,慢慢来。话说你上周的安全报告写了出来没有?”
“我写了个稿子,就在桌面上,段姐你看看有什么要改的,我马上就改。”
“行了,改就我自己来吧!你忙你!赶紧的去见你周姐姐给你说的对象是正经!!!”
段大姐人长得大气,笑声更是爽朗。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套路,还以为电视剧和小说里的故事都是高于生活的,结果就是…生活本身的样子。
☆、哭泣的男人
冬日的清晨,空气冷得沁骨,陈云盖着被子,一动也不想动,怎奈自己的小肚子已经胀得快要高高…的隆起来了,PC肌也真的架不住决堤洪水一般的尿意,最终经过至少十分钟的思想斗争和精神上的挣扎之后,他缓缓的掀开铺盖,冲到了厕所。
可是悲剧的事情是他首先没有正确的估计自己对于寒冷天气的反应程度,然后又太自以为是的认为一泡尿而已,能撒多久呢?结果他只好忍耐那漫长的婚约般的几十秒钟。他背后的镜子里面,是一个颤巍巍,不停打着喷涕的瘦骨嶙峋的身影。
陈云这种市井小民,根本没有什么多么了不起的心里状态和思维方式,所以他回到卧室之后满心愤怒和嫉妒以及恨意的想要把夏欣给抽起来一阵海扁,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是他的满腔怒火依旧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发泄,原因实际上很简单。他贪恋的,不过夏欣的身体和灵魂,仅仅得到其中一项,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男人如果被女人所抛弃,心有不甘的当然想要再多几次的占有她的身体,这样想要却不可得的状态才是他们愤怒,悲伤,痛苦的源泉。而这些所谓的自私性极强的牵强附会的理由不成理由之后,他们的内心就只剩下一阵阵莫名其妙的烦躁,那感觉就像你做好万全的准备去干架一样,对手要么被你试探性的攻击一下子就爆了菊花,要么直接跪倒在面前俯首称臣,满血槽和能量槽就取胜的感觉,真的有点胜之不武或者高处不胜寒……
对。自己当前面对的就是这种状况。自己也就是一个撒娇泼赖的,失去理智的,毫无节操可言的疯狗男人。
因为在春节的假期里,自己的床上,躺着自己分手不到一年的前任女友,他想要骂她,给她一阵暴揍,或者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来刺激她,以此让自己觉得好受些,可是有什么意义?她丝毫不会反抗,根本不是陈云的敌人。
还是放弃了。陈云告诉自己,已经是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了……
可是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又有谁能够轻言放弃?
他想起了一句刘俊明说过的话:洗着澡,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
一秒钟也没有迟疑的杀进了被窝,从脖子开始,极其蛮横的亲吻着夏欣,然后用尽全力的揉捏,抓攘她的身体。而夏欣依旧睡眼忪惺,动作有些迟钝的迎合着陈云,两人亲得整个脸颊,脖子都是口水唾液,直到夏欣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之后,开始低声哭泣起来……
“哥,痛……”
夏欣没有睡醒,一双大大的眼睛完全浮肿着,深深的眼袋里聚集着刚刚流出来的,还带着体温的泪水。
“你也知道痛了吗?”
陈云稍稍松了松手,不过力道依旧十足,夏欣的双手则从环抱着陈云的背改为放在在陈云的双手上,形式上的做着完全没有任何效果的反抗……
低声呜咽着……
“当时说要嫁给我的人应该是你吧!?一想到这双只属于我的大奶子现在被其他人玩弄,我的心里就有一股难以扑灭的怒火。”
“哥,那你要怎样?轻点好吗?”
夏欣没有反抗,她依旧忍耐着,那痛苦的表情和不断滑落的眼泪都表示这她处于承受崩溃的边缘……
陈云放松了一些,他总是忍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所有女人,都可以不知道是真心实意还是假惺惺的爱他一段时间之后,用眼泪将陈云弄得遍体鳞伤……
“还是我先自杀,然后把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杀了!”
夏欣只是哭着摇头。
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复仇的火焰和嫉妒的沸水依旧在陈云的内心里交替的翻滚着,简直让人一眼就能够看到在他脸上肆掠猖狂的魔鬼。
很短的一阵慌乱之后,他进入了夏欣的身体。随后便是一阵暴风骤雨。陈云也记不住自己到底打了夏欣多少个耳光,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上沾满了是她的唾液还是泪水,他陷入了疯狂的复仇和放纵之中,而每一分,每一秒,自己的内心或者承受着更为痛苦的煎熬。他不想这样伤害夏欣,毕竟她在他最痛苦,最失落,几乎快要迷失人生的时候拯救了他的生命,拯救了他的灵魂。可是,故事就为何要始终在这种悲惨的节奏中轮回呢?夏欣对自己的情感的屠戮和残杀,简直超越了张静一百倍……
陈云的心里极为矛盾。整个思绪已经开始混乱起来。他一边几乎是等同于强奸着夏欣,一边完全无法停止的对她施虐。夏欣被陈云打得根本就哭不出来,脸庞,前胸,甚至肩膀和手臂,都是红色的伤痕和牙印,为了不让陈云再动手打她,夏欣死死的咬住他的某支手的几个手指,这种荒诞的场景和表情,更加激怒了陈云这头野兽。他开始疯狂的,释放却又痛苦般的嚎叫起来,迅速的结束了自己的兴奋,将已经是哭成了泪人的夏欣死死的抱在怀里,此刻的她,是一个哭干了泪水,只能干干的邹着眉头的可怜女人。
现在的状况是怎么样?夏欣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她的双颊和身体火辣辣痛苦让她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陈云则一动不动,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半响之后,这个有些精疲力尽的男人滑落了下来,躺在夏欣的身边,用一直手掩住自己的脸庞,开始慢慢的抽泣,慢慢的抽泣,然后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最后像是工厂的机器转动一般,极大声响和动作的哭泣起来。
这种悲伤根本无法阻止,来自四面八方,从每一个可能想象得到的方向,将陈云给紧紧的包围。此刻的自己,如同一座毫无生气的围城,生命,时间,在这里都无法继续,凝结起来,变成了无法结束,没有尽头的痛苦的地狱。
抽泣的严重性到了荒唐的地步,陈云已经开始无法呼吸。他转动身体,侧身背对着夏欣,开始了没有节奏,胡乱的抽搐,就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一般的样子。他的哭泣嚎啕起来,呼天喊地,混杂着呼喊,咒骂,求救和类似自怨自艾的内容。这个时候,即使被他给揍成一个白痴的夏欣,也不得不注意起他身体上的变化,赶紧的从身后将他抱住,不住的轻抚他的背和前胸,夏欣也好怕,陈云在这痛苦的抽搐中忽然间死去。
这依旧是一个寒冷的,冬日的清晨。纠结的两个人,依旧没有任何的交流。在知道陈云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之后,夏欣停止了抚摸他的背。而自己脸上和胸前的火辣辣的伤痕和牙印,让夏欣有些精疲力尽,又手足无措,该怎么办?因为这些伤痕,夏欣感到了浑身上下出奇的疼痛,可是自己却实在是怪不起陈云来。两人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耗尽体能的他们,再次昏昏沉睡过去。
寒假终于还是结束了,不管甜蜜的日子有多么让人留恋,陈云和夏欣的,一边学习,一边恋爱的好时光已经结束。不过对于新的学期,两人反而更多了期待,相爱的人,只要在一起,什么地方都是天堂。
在家里,陈云帮着夏欣收拾了一些日用品,两人里外慌慌张张的忙活了一阵之后,决定放弃。只是将书本和学习上的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收好。因为在一个月的陈云的追求之下,两人完全已经进入了关于感情中最为甜蜜,最让人难以自拔和渴望的热恋阶段。所以他们要放弃让夏欣搬回寝室的这种想法。至少,在陈云家里,将是两人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爱巢。
陈云能在这样的甜蜜生活之中,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吗?
这又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某一天,陈云在便利店工作的时候,是晚上,却出奇的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客人。由于实在是无聊,又打不起精神学习或者看小说,就拿起了一本过期的娱乐杂志开始随意的翻开,到最后几页。有这一般情况下都会出现的关于什么爱情,星座,运势之类的检测等等。陈云对这些东西本没有什么兴趣的,可是看到一则:爱情成功或者失败的原因的内容之后,陈云便开始了自己无限的遐想。
这不得不让自己回忆起不久前持续了一段时间的,自己那被戴绿帽子的失败爱情。
“我才不是要回忆什么呢?那都已经是过去了。”
这个此刻极度虚伪的男人,想要用这种自我提醒来掩盖自己对于那份被破坏的感情恋恋不忘的耿耿于怀,所以就给自己找了一个:找准恋爱失败的原因,吸取经验教训,好好维护和夏欣之间的感情的这种天知道能骗谁的鬼把戏理由。
我到底是怎么失去了她的?
☆、天水小镇
周大姐终于还是塞给了陈云一个电话号码。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很多人刚刚吃完午饭的场合里。然后公司上下只要这个时候在这里无聊的打发时间的同事们,不管和陈云是不是一个部门,不管和陈云是不是上下级关系,都知道这件事情了。陈云顿时有了一种羞得想要钻到地下去的冲动。
此后他一直没有和这个电话号码联系。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周五的时候,郑师傅开完会之后回到办公室,一边忙碌的整理笔记,一边对陈云说道:
“下周和我一起出差一次吧!”
“嗯?可以啊!在什么地方?”
“哦,一个有些偏远的小镇,那边有一些工程的资金是我们提供的。所以要过去看一看。”
“知道了,可是师傅,以前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啊?”
“也就是去年的事情,现在他们的项目刚刚开始,前期是有其他人在负责的,现在他们到了一些关键的节点,我们要过去参与他们的一些会议,大多数都是关于资金提供等等之类的,你也知道,反正你也知道,我就是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
郑师傅的口气里颇有些自嘲且一嘲天下的意味。
“哦,完全明白了,师傅,我们要过去多长时间?”
“大概一周的时间。如果运气好的话下周五晚上或者周六就能回来。”
……
星期六的下午,陈云照常在那个自己上周发现的轻音乐吧里打发自己的时间,这次他阅读《呼啸山庄》的时候要顺畅很多了,因为上一次对内容产生了兴趣,所以直接在书店买来一本,这次他换上了一杯浓茶,在一个安静,狭小的角落里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至少这次不用再为笔记和观后感的干扰而担心。
混过一个18世纪恩怨情仇的下午之后,陈云依旧准备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再回去宿舍。这一次是在酒吧前面的那一块空地上,上次来到的那个梯坎的反方向的小巷子里,遇到了同样的那个女人。陈云老远就认出来是她,并不是因为陈云的眼睛有多好,而是因这个女人穿着和上次几乎一样风格的衣物搭配,只是换了颜色和把款式稍作改变而已,因为有一些彩色系的存在,她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两人在狭窄的巷子里互相侧身,为对方让行,同时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陈云能够感受到,她自然的表情上的那一丝丝不妥,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略显仓促的神情。
星期一的上午,陈云在老郑的叮嘱下,带上了一包的用品和衣物,由老郑驾车,开始了时间约为一周的公干。
车子慢慢的驶离了市区,进入宽敞的高速公路,两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小事情和家常。不知不觉中,从高速公路变道上了国道,然后两边的风景也和一般情况下庆渝市的起伏丘陵和低矮树丛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空气的湿度变大的原因,两车的树木,还有山峰,都越发的深色调起来。这应该不是那种花一两年时间培育起来的小树苗所遍布的丘陵起伏。陈云开始注意起两侧的风景,和老郑的对话也变得渐渐少了起来。道路变得越来越狭窄,也更加的崎岖。周围有水田,和偶尔一两家路边的摊贩,也有在交叉路口聚集的,贩卖所谓“野生”水果和野味的农民。不知道颠簸了多久,车子终于还是赶在午饭之前来到了一个估计是地理位置布局狭长的小镇,在这之前,陈云和老郑有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欣赏道路一侧条挺大的河流及两侧的美景……
迎接他们的是一瓶瓶整装的茅台酒。
陈云看了看郑师傅的眼神,老郑轻轻一抬头,陈云没办法,闭上眼睛就一口给闷下去了。只感觉一阵热气从胃里直冲冲的往上走,一部分化成一个嗝,造成了一个不雅的动作,另一部分直冲脑门顶,天灵盖都被雷击了一般。
……
两个多小时以后,师徒二人在一间僻静,却堪称豪华的宾馆里休息。说白了就是喝醉了睡觉。
这一天基本上就这样过去了。
星期二开始,是连续三天的会议,陈云作为郑师傅的小跟班和书记员,端茶送水,忙上忙下,最恼火的是记会议纪要,还要在晚上将它们给整理出来。到了晚上,又是不管怎么逃都逃不掉的应酬和饭局,陈云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当地的黄焖小鲫鱼,烘蛋饼菜汤等等一种特色菜式给活活的灌吐了。还有各种各样的号称是本地土特产的,纯天然粮食酿造的高度数白酒。
每天最让陈云感受到轻松的时刻,应该就是好不容易摆脱的晚饭之后,陈云跟着郑师傅在这个小镇里外闲逛。
几天之内,通过郑老师这个兼职导游的讲解和自己的观察,他大概了解了这个地方的历史过去和来龙去脉。
这个大概是一个建立在一条长江的大型支流边上的城镇。建设初期是依靠一些厂矿为核心来组织的。现在还能够在一些地方找到关于历史那些古老的痕迹。沿着这条河流旁边的公路一直往来的反方向走,可以通向四川等地。河流宽阔,平缓,流水声习习,规律的不绝于耳。河水清澈,两侧河道笔直,且很干净,有一种极为原生态,未开发的形态。在陈云他们所能够达到的距离上来看,河流的两侧都没有任何的工厂或者企业,这个小镇的水源倒是相当的不错。公路边上,靠近河流一侧是草丛,有一些渔民和小小的打渔船,而另外一一侧,则是高大,浓密的树林,一直连绵不绝,直到将视野所及范围内的所有丘陵都遍布上墨绿色,然后慢慢的延续,直到天际。
傍晚开始,常常会下一些雨,晚饭之后,公路上就是一番另一种风景。雨后的傍晚,有一阵阵风吹过,已经不是冬天那种沁骨的冰风,而是一种有着很强烈的凉意的,一小会之间不会让你觉得冷的一种,透心凉的感觉。实际上还是有些寒意的。每次走在条公路上的时候,他不得不将自己的衣服给裹紧。陈云在毕业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的宁静。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异乡的土地上,因为一些奇特的风景,或者当地的气候,让自己感受到内心的宁静。他依旧不喜欢旅游,因为那样到处走很累,他也很不喜欢那种走马观花式的到处看看,让自己觉得这是一场导游,当地,和旅客自己三者之间的一种无聊和装样子的默契。而在这里,每晚在这条并不宽敞的公路上,沿着这条说不出名字的河流,往这他们来的反方向走去,似乎有一种可以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走到一个可以逃避,离开,或者说永别与现在的人世间的地方。
还有常常的雨后的景象,真是太迷人了……
“你看那边……”
这是即将要离开的,最后一天的晚上,两人照常跟着公路往河流的上游走去。在几次拒绝了当地接待方的牌局之后,郑师傅带着陈云,走到了之前都没有达到过的地方。
陈云抬头望过去,这是一个路口。公路往这左边的方向过去,而河流的却来自由右方。在公路和河流之间,有一所小学,老郑指着那个方向,说道:
“我小时候在这里读过一年书。”
老郑抽出了一只香烟,递给了陈云,陈云起先还是拒绝,老郑则说:
“抽一支嘛!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我也仅仅只是偶尔抽一支。”
陈云接过香烟,老郑则给他点上。然后自己也开始抽起来。
“师傅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
“嗯,就一年时间,实在是太小了,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来着。那时候这里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农村而已……”
现在也是很落后的村镇啊!陈云暗暗里想着,不过风景真的很优美,特别是这条河边的马路上,走着走着,就仿佛到了天堂一般。
再走过去十分钟,他们看见一座桥,通向河流的另一边,熙熙攘攘,可以看到一些五七层高的老楼房,还有一些低矮的大房子,似乎有点像厂房,或者仓库。
“我小时候就住在那边吧!”
“厂矿?”
“对……”
陈云没有再问什么,因为老郑站在靠近桥头的桥面上,开始望着河流上游的方向,默然不语。
“小陈,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公司干这些事的人,也就我一个。很多人不知道我们干些什么,这事杂七杂八,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