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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打扫房间,然后自己研究些什么好吃的来试一试。休息的晚上可以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和星光,还有楼下那条护城河滚滚东去的浪涛声响,我总觉得生活若是这样,也大抵不错的了……”
“你没有打算过未来吗?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
“未来?以后?那都不是现在可以看得到的……”
过一天算一天。
“就这样得过且过?兄弟,你应该振作起来!”
陈云不再说话。转过头去,看着窗户。窗帘遮住了窗户,投过来一阵阵模糊的光影。他打开窗户,看到外面的世界,有一点点的吵闹,但更多的,是静谧的无声。转过头来,他对吟风说道:
“兄弟,那应该是你的路吧!”
“我的路?什么意思?”
“你是做警察的,是公务员。所以你才是那个应该振作起来,积极向上努力奋斗的人,那和你的工作,家庭,甚至性格和整个生活,才是贴切的。而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林玉看到吟风的疑问有些急促,悄悄的拉着他的袖子口,示意他不要再纠结在这样的问题上。
可是吟风不依不饶。这应该就是兄弟间因为看法不同,所引起的言辞激烈的交流。
“不管你,或者我信或不信,我应该不能够过上你这样的生活。或者我们追求的都不相同。我知道你的理想,我也知道你的渴望。现在你正在一步步的达成他们,我真心的祝福你。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总是在各种诱惑和世界间徘徊,却找不要一个自己真正想要去的地方。我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你就简简单单的好好工作,然后尽快找一个老婆,我们两家人多聚一聚,难道这样的未来很困难?这么清晰了都还看不清?”
他厌倦了,吟风自己也一样,林玉沉默不语,心不在焉的看着手里的扑克牌。
“兄弟,还是别说这些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多谢。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自己的,我现在一个人生活,所以更要多赚点钱来保护自己,至于女人,只需要上床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开心,不过要是什么情和爱,结婚在一起什么的一旦被提上日程,生活就会变得不美好……”
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林玉更是觉得这一席感谢的话是陈云最为委婉的逐客令。他应该已经在这样的争论中变得疲惫厌倦了。再也不想去考虑这些事情。林玉只感觉到如果是自己经历了这些东西,一定早就变成了一个疯子。
哼哼……
林玉清了清嗓子,陈云微微一笑;
“陈云,今天你这个菜做得的确还真不错,比起我们平时吃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太有新意了。”
“还好啦!只是比较新鲜,要说味道还真是一般……”
“吟风,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吧!正好晚上可以回去看看爸妈,我也有好长段时间没有回去了。”
“你慌什么慌?我这不和陈云说事吗?陈云,你听我说……”
“好啦!兄弟,我们的事情有的是时间说,嫂子累了,你们俩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吟风还欲吐不快,便被两人推搡着起身,告别之后,便离开了陈云的老旧小房子。
他在板凳上坐了好几分钟,才起身在电视柜台下的抽屉里,找出一瓶只有一半的洋酒。是某人送的金箔伏特加?他记不起来了。拿出一个厚实的烈酒杯,静静的倒上半杯,从冷冻室里铲出一堆碎冰块,放在了里面,然后试图通过慢慢的摇晃让酒精和冰水混合得更加的均匀。他只是想要逃避厨房里乱成了一团那些东西。
不过十分钟之后,他还是开始耐心的擦桌子,洗碗,清理灶台,并将厨房的地板清理干净。
端着剩下的酒,他觉得有些困的躺在了沙发上,尽管垫上了枕头和厚毛巾,木质硬沙发依旧磕得瘦弱的他浑身不舒服,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慢慢的睡着了……
不一会他便打了一个颤之后醒来,他看看窗外的天色,几乎没怎么变过。只是打了个盹而已。他有些艰难的起身,因为身体有好几个部位在固定的样子中抵在硬沙发上,感觉很痛。
这个事情还真是麻烦。
晚上夏欣要在这里过夜?她生着病,让她自己回家也不太好,加上她家离这里也太远了,整整就是从庆渝的南边走到北边。自己都懒得动。送她回她和佳晓同居的地方?晚上要是有什么事就麻烦。
陈云起身,思来想去,不管是自己到老陈那里,妈妈那边,还是怎样,放她一个人,生病加上情绪低落,总是不太好的。如若呆在一起,对自己来说又是煎熬,且家里只有一张床,这又硬又冰的木沙发,自己也不想在这上边躺一晚上。他站在客厅正中间,焦急得有点不知所措。
还是先看看她情况如何。如果好些了就送她回去。
陈云轻轻的来到卧室。床上被子下有一个卷曲着的隆起的形状。夏欣背对着卧室门,一动不动。陈云绕到她面前,看见夏欣侧躺在床上。抵进了一看却只发现夏欣满脸都是泪痕,长长的眼睫毛都被湿润得凝结在了一起。
哎!!!这又是何必?贪念如壑,永填不止。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每个人都是趋之若鹜,疯狂不已,可是这样的追逐,到最后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那些个最初的欲念?真的在这过程中得到了快乐?最终得到的快乐抵得过失去的痛苦?为此的付出到底值得?一下子,陈云的脑海里五味陈杂,这样的世界,到底存在是为了什么意义?
如果说真的要把生命,或者人生分成几个阶段的话,那么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太过幼稚?实际上要这样做也是非常困难的。不过就在这一瞬间,陈云忽然明白了,这世间的道理,这世间的执着,都只是一念之间。
他起身来,不再想那些关于如何把夏欣送回家,还有什么关于老陈和妈妈的事情,以及所有任何其他的事情。现在他只想将自己的脑海给放空。
正当他开始回忆录般的放着电影,审视着自己的思想发展的历史的时候,他听到了夏欣的声音:
“陈云!陈云?云哥?你在吗?……”
他不得不结束第十放映室,转身推门进去。
“你身体好点了没有?”
“还是有些不舒服,口干舌燥。”
他到厨房去端来了水杯:
“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如果想起来了就穿好衣服再吃药。”
“我不想睡觉了,但是又不想起床……”
陈云将水杯递给他,夏欣似乎感受到空气中有一些异样的变化,但是她记忆中那些美好的往事从来没有老去过,不管经历多长时间都能历久弥新,所以她很快便适应了这有些阴冷的空气。
“那你要么还继续休息,要么就多穿几件衣服起来。这样在床上腻歪着滚来滚去,是最容易着凉感冒的。”
她不信,转过身去,赖在床上,发出了几声粘人发嗲的声响,这是只有她在恋爱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她没有想过这样做会不会被云哥再次臭骂一顿,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而已。
睡了这么久,还是起床吧!
陈云默默的将夏欣胡乱扔在床头的衣服抱起来,走到她睡的这一侧,慢慢的将衣服整理好,递给她,夏欣依旧不起身,已经有些得意忘形的扭捏着,陈云没有办法,轻轻的将被子给牵开,一阵阵热气迎面扑来,她侧躺着,双手伸直了被两只弯曲的腿给夹着,一丝不挂,胸前两坨横肉如同从碗里倒出来的东坡肘子一般,吊挂在那里。夏欣只看了陈云一眼,便把头转过去,半埋在了枕头里。
她还知道害羞?有的时候她的小骚货气质蛮足的。
没办法,他用手摸摸她的头,退烧了。那就好……
“起身吧!姑奶奶。快点把衣服穿好,我帮你,不然待会又得着凉。”
她开始迅速的穿衣服,不过马上就被陈云制止了:
“哎!你胸罩呢?女孩子家,胸罩都不穿了?”
她没有停手,继续将针织衫给套在自己身上:
“哎呀!反正都是在家里,不穿也没关系的,穿上很不舒服的……”
☆、卡到阴
“爸,那我现在就过来了?”
“嗯,好的,你过来的时候买点葱蒜,刚刚下班的时候我也忘记了,晚上做饭要用到的。”
“哦,知道了。”
“诶,对了,你那边过来要多长时间?”
“不赶巧,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啊!大概一个小时。”
“你这孩子就是,今天又不上班,难道不知道早点过来?又搞得火急火燎的,晚上迟了回家又只有坐出租车,多不划算?”
“爸,你就别和我逗了,你都这么大的官当着,还没给你配辆小车?”
“少在这里扯犊子,那是公家的车,都是出差公干的时候才用,下班回家是司机送。”
“行行行,你是一生清廉,你待的是清水衙门,你到老了混个领导不容易,不想有人说闲话。哎,不说了,我出门了啊!”
“你给老子的快点滚过来……”
陈云告别的同事马上出发。耽误了时间也不是他愿意的,毕竟下午还有些工作上的事,老孙让他和老唐稍微处理一下,一来一往,不知不觉就混到了下午五点过。这时候才想起晚上要到老陈那里去吃饭,是之前已经约好了的。
路上好几处在修路,免不了有些颠簸,天气不好,阴沉沉的,车厢里面因此很闷,他感觉到背心有些汗,但是又被挤压着懒得动,所以没有脱下来。他运气不错,找到了一个座位,虽然依旧被站着的乘客倾斜的身子挤压着,但是能坐着就已经很不错。
他连手机都懒得拿出来,这个时候他想要是有一块表该是多么的方便。不过老陈既然没有打电话来催促,那么时间应该还够。
再次来到这个新小区,其实这里的地理位置并不怎样。陈云望着楼房旁边一两公里以外的立交桥,感觉老陈住的地方在地下室一般。不过现在来说这样的环境已经不稀奇,毕竟庆渝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城市,立交桥修得比房子高是常有的事。特别是这几年经济飞速发展,到处都在修桥修路,所以这种小区边的立交桥,或者说立交桥边的小区,也越来越多。没变法,这个世界在变化,儿时长期玩耍的陇上田间,现在都变成了繁华的商业街道。那些摔得满身是淤泥或者牵到幼儿园里最美丽菇凉的故事都永远在我们的心中,但是那些地方却早已不在。这和物是人非事事休,却恰恰相反。
下车后他赶着往老陈的小区里走,都快要进小区大门了才发现没有卖葱蒜,于是只好又倒退出来,在小区门口找到了一个小菜市场。
什么都有,不过有些嘈杂。虽然这个小区感觉没多久年代,也是有了三五年的历史。菜市场,却早已在这个小区成熟之前,便已经用最强有力的配套,支持着它的房价。再加上菜市场本来就是人来车往容易折旧得很快的地方,所以这湿漉漉的深黑色瓜米石地板就很正常。陈云花上了几秒钟的时间找到了专门卖葱蒜的地方,几步跨了过去。
和众多下班后买点菜回家简单做饭的上班族挤在一起,陈云觉得这和在公交车上的拥挤,也相差不多,忙着赚钱,忙着花钱,忙着上班,忙着下班,忙着吃饭,忙着休息,繁忙的世界,我又何德何能可以独善其身?
于是陈云笑了笑自己,退将了出来,慢慢悠悠的晃到菜市场的外边,那些每天挑着菜在市场便买的农民,或者说菜贩子这里来。
不远处有一个坐在背篼后面的老太婆,干沧瘦弱的身体卷曲着靠在一堵贴着老旧泛黄的小瓷砖,只剩一半高度的矮墙上,她白发苍苍,穿着土蓝布的衣服,有些被洗得泛白的痕迹,黝黑的面孔上是一道道深刻的皱纹,如同一块深色的上等木料上被刻画出了一道道深深的印记一般。默默的停留在那里。紧挨她脚的被兜里,有一些野葱,蒜苗,可是她却没有看到大蒜。应该买这位老婆婆的东西。
不需要原因。
走近之后,他开始选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葱也要分很多种的,是小葱,大葱,还是黄葱?他将这些香菜放在手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陈云笑了笑,继续纠结着到底买那种葱。
“大娘,这葱怎么卖?”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陈云没在意,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声音是不可能吸引陈云的注意的,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他继续蹲着选葱,要不都买一点吧?!
一阵黑影压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一下,那感觉就像第一次坐在轻轨轨道下的椅子上,被地面上飞速闪现的轻轨的影子给吓得半死简直一模一样。当时他以为自己快要被撞死了,而现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压死了。
次奥!陈云心里一惊,什么多少蒜,什么什么葱的,都特么一下子不见了。他满脑子都是看到身边这个穿了一身黑色长裙,长发飘飘且同样蹲着选葱的女子。
“全部都是一块钱二两。”
比菜市场里边便宜五毛。
老婆婆的方言将陈云拉回神来,好一个香溢如兰,淡雅如水的女子!!!
陈云难以控制自己不把眼神偷偷的送往身边的那个方向,幸好的是她的头发时不时的挡住视线,陈云看不到她的眼睛,她同样也察觉不到陈云的偷窥。
“帅哥,你选好没?没选好我先称了?”
这女人转过头来问了问陈云,用手轻轻的将头发给捋在耳后,陈云看到一张白净纯粹的脸庞。
她是处以礼貌的问了一问。
“哦,没关系,我还没选好,你请先……”
他不自然,可是谁会在意?无所谓。
长裙女子给钱后起身离开,而陈云早已被电击得晕头转向,加上他蹲下的时间太久,忽然间起身之后还真的有点头晕目眩。
那女子走的很快,陈云出于男人的本能,想要跟上去,于是他将黄葱,小葱和大葱各选了一把,付钱追了上去,却可惜的发现那人如同一阵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哈哈,美人如风如烟,如幻如真,一时间消失不见……
不错,看来自己没有失去对异性的兴趣和爱慕。
总的来说,这是又一个让人挫败的事实。于是他决定买点什么东西来吃一吃,那些长相极为丑陋又比海豹还肥壮的傻逼们自诩的吃货认为,吃东西可以分泌一种化学元素,有助于消除人的烦恼和负面情绪。
切了半斤卤毛肚,他又开始晃晃荡荡的往老陈家走,看来这世上还是有长相不及夏欣,但是依旧能够打动我的人呢!我才不是那种依据外貌判断一个人的肤浅的家伙!生活又因此燃起了希望?是不是应该每周过来看老陈一次?妈妈那边要不要常去?菜市场也有这样的人?可我在那边住了好久,没发现的。傻瓜!难道没有新搬过来的?没有小时候长得寒碜,长大之后就十八变了的吗?
陈云的思维变得很奇怪,似乎那以前的那些阴霾被一扫而光。
他不是女神,因此没有一瞬间变成女神经,当然也不是因为蛇精病。
刚上电梯,老陈来电话了:
“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走丢了不成?”
“哎,你别急,我在电梯里呢!刚刚到了忘记买葱蒜,就倒回去在菜市场买葱蒜……遭了……”
“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
“我只买了蒜!你在等会,我下去就买!”
陈云想立马按停电梯,但是老陈却在电话那边说道:
“不用买了,你直接上来吧!就知道你个没记性的。别去了啊!赶紧上来,等着你吃饭了!”
老陈挂断了电话,或者说是因为电梯里信号不好,反正电话断掉了。
门铃按响之后,几秒钟就有人来应门。陈云一看,我靠,走错门了,说了句对不起忙退了出来,心里一想,我的个天啊!这不刚刚那个长裙美女吗?原来她也住这栋楼?这正是天助我也啊!以后要常来。
他像是十六岁的小处男一般红着脸一溜烟就跑到消防楼梯下去了。走了一圈,哎哟不对啊!少上了一层,今天是卡到阴了?老是丢三落四还要出包。他提着葱和卤菜,通过楼梯上了一层。18…8,没错,就是这里。
按响门铃,几乎是一两秒钟就有人来开门,我次奥!陈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又走到刚刚那个地方了?特么的这栋楼在闹鬼?为何两次都走到这美女家里?这就是心有灵一点通?难道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某种联系?他有些羞涩的目瞪口呆,抬起头来看了两次门牌号,才确定自己没有再次走错门。
那女人看到他这副吃惊而不敢相信眼前景象的样子,微微一笑,发出了同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声音,说道:
“进来吧!”
“哦……”
他一股脑的蹬下鞋子,怂进屋里去。
“把东西都给我吧!”
“好的。”
陈云把从何卤菜递给了长裙美女,不敢再看她的眼神,动作熟练的躺在了沙发上,翘起脚来。
有什么地方不对!!!
陈云发现了动静!!!
为何这女人屋里和老陈家布置得一模一样!!!???
☆、你到我身边
“云哥,你还是别去搞何老师吧???”
???
老孙,老唐,陈云三人在培训学校楼下的路边摊坐着吃串,一件啤酒十二瓶,已经喝得七七八八,三个人微醺,老唐发出这样一句有些火山爆发般的话,随后就对着陈云□□的笑。老孙立马放下手里的鸡肝鸭肝,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云,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半响之后才发出声响,问到同样是心里感受到震惊的陈云:
“次奥,小陈,这事是真的?”
“怎么可能!你别听老唐胡说!”
陈云赶紧立起身子,将一杯啤酒喝下肚,一脸正经的说道:
“老唐,你别再这里诬陷我啊!这根本没有的事儿!!!”
“得了吧!你这动作我还看不出来?还假惺惺的说什么代我们请新来的老师吃饭,分明就是自己有邪念!”
老唐笑得越发淫邪,让陈云想起很多电视里的那种下三滥的角色,和他帅气英俊的脸庞实在是太不相称,陈云本想继续解释,对面的老孙却不再理会这两个人,自己一个人开心的继续吃了起来。
或者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
“老唐,还是别这样说。大家都是打工的,她们又是新来的老师,这样在一家公司乱搞影响很不好……”
“对嘛!要搞就要认真搞,不然大家都说闲话,自己还没捞到便宜,对公司的影响也很不好。”
“哎,都是老唐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也就是那天和他们一起去吃了一次面而已,还是两位新老师一起去的……”
陈云不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