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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昏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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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龙榻前垂着轻纱帘幕,其他人都跪在外头。

朕不传召,他们就不能擅自进来。

但是皇叔不一样!

皇叔一进门就径直霸气地掀开帷幕冲到朕的床前!

皇叔看见朕出气多进气少的惨状,眼睛都红了。

皇叔握住朕的手,语气沉痛:“陛下为大吴社稷委曲求全至此,以一己之力纵担大局,为何有些人身在陛下的庇佑之下,还要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虽然朕并没有觉得自己多委曲求全。

也没觉得自己为江山社稷承担了多少责任。

但是皇叔这么一说。

朕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挺委屈的。

朕明明只是一个爱吃小龙虾爱养狗爱刷微博的二十一世纪元气少女。

朕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老天要作弄朕,把朕变成男人。

还要整天提心吊胆。

还要发愁生不出儿子。

看中的帅哥也不能追不能在一起。

现在还莫名其妙给朕下泻药拉得天昏地暗身体被掏空。

朕简直太委屈太可怜了!

朕的小脾气小情绪全被皇叔勾上来了。

朕把嘴一瘪,眼角带着泪花,扑上去一把抱住皇叔的脖子:“你怎么才来呀,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要问朕刚刚还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抬不起手。

这会儿怎么就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抱住皇叔哭诉了。

这就是真爱的力量。

你们不懂。

朕抱着皇叔嘤嘤嘤地撒娇。

皇叔并没有回抱朕。

皇叔的身体有点僵硬。

朕放开皇叔,瞧见皇叔看朕的眼光有点诡异。

糟,一时真情流露忘了朕现在是朕。

说话的语气太娘了。

朕连忙躺回榻上,用沙哑虚弱断断续续的男声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大概是朕最后一次与皇叔如此亲近了,皇叔勿怪朕失态。”

皇叔的一点点支线疑虑立刻被朕的主线刻意卖惨煽情一扫而光。

皇叔说:“陛下春秋正盛,如何说得这样的丧气话?都是因为陛下太过宅心仁厚,反倒叫人以为陛下好欺。臣知陛下用心良苦,但事态至此,恕臣不能再袖手旁观。”

皇叔说着往帘幕外扫了一眼。

朕被他眼里的杀气震得虎躯一颤。

朕顺着皇叔的目光看去。

帘外又多了一些人。

前排跪着皇子、周淑妃、钱德妃、郡主和宰相。

后排一边是妃子,一边是朝臣。

太后单独立在人群之外。

皇叔看的是谁?

一群人候在帐外哭哭唧唧地等着朕留遗言。

朕甚是无奈。

朕躺得久了,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肚子里已经拉空了,但如果当着皇叔的面放个空响,朕的少女心也无法容忍。

朕只好依依不舍地对皇叔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皇叔问:“陛下想再召谁入见?”

朕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叫郡主进来吧。”

朕垂危临终之际,不抓紧时间嘱咐皇子、托付宰相、惜别众妃,却先行召见郡主,众人都觉得十分意外。

郡主虽是女儿身,但有一颗有泪不轻弹的男儿心。

郡主只是微微红了眼眶,跪在朕榻前,闷声说:“陛下有什么未了之愿,尽管吩咐,臣纵然粉身碎骨,也会为陛下实现夙愿。”

朕吃力地说:“别的事朕不操心,太后、皇叔和宰相一定会为朕考虑周全,但是唯有一件事别人都做不了,只能交给贤妹你……”

朕一不小心没hold住,龙榻周围弥漫起一股不太讨人喜欢的味道。

郡主都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朕又想起了鼻孔里塞着小枣蹲厕所的苦逼回忆。

朕拉起郡主的手:“贤妹啊……有生之年……一定要帮朕在后宫……普及抽水马桶……”

☆、第三九章

众臣并没有等到朕驾崩。

让朕欣慰的是,第二天一早冯太医宣布朕得天眷顾神乎其神地脱离了危险时。

朕也没发现谁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反而有不少人喜极而泣。

人间自有真情在。

不要揭穿朕说那些人只是因为自身的利益。

作为一个废柴昏君。

还能给周围的大多数人带来利益。

朕已经感觉非常满足了。

害想咋地。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朕还是被折腾得元气大伤。

朕在床上足足躺了五天才勉强能下地。

每天除了猛灌汤药,只能苦逼地喝点糖水米汤。

等朕终于能下地出门时。

外头变天啦!

不不不,别误会。

朕并没有被人从皇位上拱下来。

朕还是皇帝。

但是朕觉得吧。

这事比朕自己被人从皇位上拱下来还要棘手。

被拱的人是皇子。

还有褚贵妃。

朕遭歹人下毒险些丧命,皇叔龙颜大怒。

不对“龙颜大怒”这个词似乎只能用在朕身上。

但是朕觉得用来形容皇叔更为贴切。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总之皇叔大怒,收集了一干人证物证,交到宗正寺。

在皇叔的督办之下,宗正寺秋风扫落叶般就把事情全兜底翻出来了。

来自前段时间放出宫、以何婕妤为首的若干名冷宫妃子的证词显示。

褚贵妃在冷宫期间,伙同掌钥太监一同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克扣下来的钱物倒没有自己享用,而是用来打点人脉。

所以即使这些年褚贵妃一直幽闭在冷宫,却不曾闭目塞听落后于时代,始终紧跟潮流与时俱进,对外面的形势了如指掌。

褚贵妃教导皇子所用的书籍,与国子监一般无二。

连去年科举的试题也一早就拿来当课后作业练习过了。

哇塞褚贵妃好厉害!

失势被打入冷宫还能玩得这么溜!

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傅老大啊!

朕最佩服智商高的人了!

朕感觉自己快要被褚贵妃圈粉了!

正在汇报的宗正寺卿停下来看朕。

似乎对朕的反应有点迷惑。

朕收起迷妹的星星眼,为了表示确实有在听,插入一句道:“原来如此。朕检视皇子功课时,听他说之前见过去年的试题,朕还有些诧异,只是未想到这一层。”

这事朕确实有印象。

朕随后还给皇子出了个数学题把他难倒嘞。

不过以朕的智商,当时肯定觉察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而今马后炮一下挽尊而已。

但是朕转念一想。

朕的智商不够觉察不出来。

宰相的智商应该够的呀,他也没觉得不对劲吗?

宗正寺卿没给朕机会深入思考。

继续汇报说除了褚贵妃以权谋私这个黑点外,冷宫妃子们举报皇子的身份也堪疑。

宗正寺顺藤摸瓜,翻查了历年的宫人登记名册。

发现最早将皇子登记为籍没人口的册子上,生辰日期的月份被涂改过。

而皇子身边的宫人也证实,皇子前几天说漏了嘴,说自己最喜欢吃粽子和咸蛋,每年生辰母亲都会做给他吃。

朕七月十五临幸了朱氏,皇子现在记录的生日是四月初九,时间吻合。

但如果皇子其实是端午节时才出生,那……

宗正寺卿说到这里没有继续下去。

留下意味深长无限遐想的六个点。

朕当然知道这六个点啥意思。

就是朕被戴绿帽了儿子不是朕亲生的呗!

朕早就觉得皇子不像朕亲生的。

所以朕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朕也不介意。

有儿子就行了,管他谁生的呢,反正朕也生不出来啊!

说好的臣子们会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揣摩上意以讨皇帝的欢心呢?

不先朕之忧而忧后朕之乐而乐也就算了。

还反过来给朕捅娄子。

朕一想到吭哧吭哧掰扯了这么久。

一夜回到解放前。

又要回到一开头和妃子们困觉生娃的问题上。

朕就感觉一阵心累,不会再爱。

宗正寺卿刚正不阿,一点都不懂看人脸色。

宗正寺卿说:“皇子和贵妃身份尊贵,臣不敢擅自审讯。请陛下降旨,允许宗正寺提审相关人等。皇室血脉关乎社稷,不容玷污,臣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朕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好多历史上的知名忠臣都不受皇帝待见了。

还是奸臣佞臣讨人喜欢啊。

朕如此昏庸。

身边怎么都没几个谄媚逢迎的奸佞小人呢。

宗正寺卿不但刚正不阿,办事效率也很高。

朕再三明示暗示嘱咐他对贵妃和宫人要客气温和一点,不能用刑。

他还是只花了两天就把口供全问出来了。

在诸多铁证面前,褚贵妃承认,确实在皇子的生日上造了假。

皇子出生后不久,褚贵妃就篡改了他的籍册,将五月初九改成四月初九。

但是对于下毒谋害朕、谋朝篡位的罪名,褚贵妃抵死不认。

朕也觉得褚贵妃应该没有下毒害朕。

毕竟在自己亲手做的甜汤里下泻药妄图让皇帝拉稀致死这样的事。

连朕这样智商的人都干不出来。

褚贵妃不认罪,此案就不能结。

而且这里面疑点很多啊。

比如,七年前褚贵妃就开始谋划造假,那时候朕才十六岁,谁能料到朕将来生不出儿子?未免太有先见之明了。

再比如,皇子是在宫里出生的,那他的父亲是谁?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是不是真正的幕后*oss?

猜宫中某侍卫的因为脑洞太小太过合乎常理而被大家直接忽略。

猜守门小哥的是不是因爱生恨,得不到守门小哥就想毁了他?放过小哥吧,八年前他还只是个孩子。

猜宰相的也不少,大概是宰相树大招风在朝中树敌太多了,人家对郡主一片痴心守身如玉还是处男好伐?

居然还有人猜皇叔!皇叔都去建设西部十几年没回来过了难道千里之外夺人贞操吗?

褚贵妃一旦打定了主意,油盐不进,谁也撬不开她的嘴。

宗正寺的人拿她没办法。

又把皮球踢给了朕。

朕去宗正寺的女监探望褚贵妃。

褚贵妃人生经历数次大起大落,早已宠辱不惊。

即使沦落到囚牢中,依然沉静淡定。

褚贵妃对朕行礼,说:“看到陛下安然无恙,臣妾便放心了。”

又说:“臣妾有罪,不该欺君罔上,但是此等下毒手段,绝非臣妾所为。”

朕扶起她说:“朕知道。”

朕知道如果你想让朕死的话,朕有九条命也活不到现在。

褚贵妃接着说:“臣妾听闻陛下所中乃血鸦藤之毒,是否为真?”

她是第一个问起朕是否真中了血鸦藤的人。

朕跟冯太医说朕没中毒不要紧,冯太医根本不听。

每天给朕狂灌甘草绿豆金银花水。

反正没事也喝不死。

见朕犹豫不答,褚贵妃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褚贵妃说:“陛下,恕臣妾直言,吉人天相这样的话,听听也就罢了。血鸦藤毒性猛烈,神仙难救,倘若当真两个试膳的小黄门皆一口即毙,陛下吃下整碗,焉有生还之理?”

这个朕确实没想通,那俩小太监吃了两口泻药,怎么就毒发暴毙了?

褚贵妃冷笑道:“依臣妾看,此事简单得很。有人买通臣妾手下的人,在臣妾进献陛下的汤羹中下了微量无害的低毒,令陛下毒发而无生命之忧。然后再威逼利诱或者哄骗二黄门服下剧毒,让人以为他们是为陛下试膳而中毒身亡,如此便坐实了臣妾毒害陛下的罪名。”

褚贵妃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

那表情分明在说:这点小伎俩还到老娘面前显摆,那都是我玩剩下的。

☆、第四十章

朕跟褚贵妃叙旧叙了好一会儿。

离开时朕仔细一想。

搞半天朕想问的什么都没问到。

反倒是褚贵妃想对朕说的全都说到了。

跟智商高心思弯弯绕又懂话术的人打交道太累了。

一不小心就被牵着鼻子走给人垫了脚。

朕走到门口有点犹豫。

任务没完成,回头咋跟宗正寺卿交代啊。

以前朕总发愁事情做不好没法跟老板交代。

现在终于自己成了终极大老板。

还是不能愉快地做甩手掌柜坐地收钱。

朕站在监牢门口发愁。

一会儿该怎么才能把这事儿应付过去呢?

褚贵妃是宫里的老人,朕与她夫妇多年,相信她对朕的感情。

既然两个经手的小太监已经毒发身亡死无对证,不能证明是褚贵妃下的毒,那这事就这样过去吧。

朕这么说宗正寺卿能接受吗?

反正朕是昏君,为了宠爱的妃子一手遮天封口删|帖息事宁人。

这很符合逻辑。

虽然红颜祸水祸国妖姬这个人设,和褚贵妃的形象出入有点大。

朕正在思考琢磨,隐约听见好像有人在叫朕。

陛哈,陛哈,乱枉啊。

气息微弱声音低哑,还有点大舌头。

朕循着声音找去,原来是同在女监牢里、和褚贵妃隔开离得很远的朱氏。

朱氏这人吧,没什么主见,也没见过大世面。

虽然是皇子的生母,但存在感一直很弱,什么都听褚贵妃的。

因为褚贵妃救过她,所以对褚贵妃十分死忠。

宗正寺撬不开褚贵妃的嘴,就来审她,把两人隔开防止串供。

朱氏怕自己扛不住审讯盘问、不小心说出对褚贵妃不利的证词,竟然刚烈地咬了自己舌头。

这会儿伤还没好,舌头弯不了,说话含含糊糊的。

朕走到朱氏所在的监牢前。

朱氏隔着牢门对朕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陛哈明现,贵灰并灰有意吸吨……”

朕仔细想了两遍才明白她说的是啥。

难怪宗正寺都放弃不审她了。

为了不折磨大家的眼睛和舌头,下面朕就不直接引用她的原话了,朕来转述翻译一下。

朱氏连说带比划,大致说了这么一个离奇的故事。

话说七年前,身份卑微的朱氏被人奸污后有孕,幸得褚贵妃怜悯救护,在冷宫里生下一个男孩。

褚贵妃起初完全没有让孩子冒充皇室后裔的想法。

褚贵妃担心孩子生在掖庭,没入贱籍,将来怕要受宫刑充作黄门。

于是动用自己的人脉,联系宫外亲友,打算把孩子送出宫去给一小户人家抚养。

送走的前一夜,褚贵妃正在桌案上写信,朱氏抱着孩子在一边看着。

忽然有人来递消息,褚贵妃放下纸笔,朱氏放下孩子,一同出去迎接商量。

商量完了进屋一看,孩子身边的白纸上多了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说此子乃紫微下凡,身负天命,将来贵不可言,断不能沦落到市井人家。

星君本应投生为天潢贵胄,但不幸命格错乱有误,晚投胎了一月,错失皇帝血脉。

褚贵妃是天选之人,理应肩负起养育辅佐紫微星之重任。若贸然将星君送走,违逆天意,则将遭天谴。

当时屋子门窗紧闭,只有小婴儿一人在内,所以这肯定是神仙显灵了。

褚贵妃思量了一夜,最终决定留下孩子,抚养他长大成人,并按仙人的指示篡改了星君的生辰。

朕听完龙颜大怒!

哪来的色狼淫棍狗贼王八蛋,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朕的后宫奸污宫人!

还有没有王法!

被朕抓到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朱氏被朕的怒气所慑,抬起头看着朕,眼角还挂着泪珠儿。

呃,色狼淫棍狗贼王八蛋好像不是朱氏想说的重点。

而且这个色狼淫棍狗贼王八蛋所做的混账事儿。

朕比他早一个月貌似也干过。

朕心虚地咳了一声:“你继续说。”

朱氏接着说贵妃本来半信半疑,但是后来见孩子特别聪明,在襁褓中时眼睛就仿佛会说话,一岁能言,二岁能读,三岁已经能倒背三字经,言行举止有如大人,确乎不是个普通的孩子,慢慢也就笃定了培养他的心思。

朕和宰相找到冷宫去,更印证了仙人的说法不虚。

此事只有褚贵妃和朱氏两人知道。

如今东窗事发,贵妃绝口未提此事,所有罪责都自己一人担了。

朱氏将此事告知宗正寺官员为贵妃诉冤,但是他们根本不信,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朕。

这么扯淡的故事,不能怪宗正寺的人不信啊!

正常人都不会信好吗!

褚贵妃难道不是因为觉得太扯淡会被当成脑子有病反而坏事所以才没说吗?

不过。

这回你算找对人了。

朕。

并不是正常人。

什么几个月大就在纸上写出歪歪扭扭的字迹啦。

什么预言未来会出人头地啦。

什么早慧神童过目不忘聪明过人啦。

什么小孩子特别成熟特别懂事像大人似的啦。

在阅遍穿越重生小说三百篇的朕眼里。

套路,都是套路啊。

朕安抚了朱氏一番,表示一定会慎重考虑她提供的线索。

朕没有回头去找褚贵妃对质。

朕决定先去会会皇子。

皇子也被收押在宗正寺里。

出门左转五十米斜对面的男子监牢便是。

虽然男监出门只有五十米。

但是朕并没有马上见到皇子。

朕一出门就被人拦住了。

高总管来禀报,说郓王有急事求见,正在宗正寺门外等候。

郓王?

朕在大脑记忆库里搜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郓王是朕的嫡亲堂弟,比朕小两岁。

算是跟朕血缘关系最近的宗室子弟。

也是所有宗室里跟朕最像的。

朕风流昏庸智商低。

那么郓王就是朕的加强升级版。

朕虽然风流昏庸智商低,但朕起码比较收敛,渣也只渣自己老婆。

而且朕有自知之明,愿意听大臣们的意见。

郓王呢,不知从哪里来的蜜汁自信,自诩风流才子,喜欢到处涂鸦题诗,还不许别人说他写得不好。

风流才子在男女关系上免不了比较渣。

他不但渣自己老婆,还有个鬼畜的爱好,偏爱人|妻。

前两年有几个野心勃勃的大臣见朕迟迟生不出儿子,暗搓搓谋划拥立郓王为储。

几个人结成朋党围绕在郓王周围。

还没成事呢,联盟就从内部溃散了。

因为郓王潜了其中一个人的老婆。

郓王身为他们效忠拥护的主公,潜就潜吧。

他还不光明正大地潜,要偷偷摸摸潜。

绿帽侠以为老婆背着自己和野汉子通奸,埋伏捉奸,黑灯瞎火把人摁住一通暴揍。

揍完点灯一看,糟糕。

郓王就这么乌龙地被打断了一条腿。

古人讲究帝王要有良好的仪态形象,不能残疾。

郓王断了一条腿,自然是不适合当皇储了。

再说这种一言不合就潜下属老婆的主公,谁看见他不得躲远点。

从此郓王彻底失势,断了腿也消停了,闭门不出,说起来朕也好久没见过他了。

所以太后选储君时宁可选择跟朕血缘关系远、比朕长一辈的皇叔,也没有考虑郓王。

哦对了,郓王跟朕一样,年少时好色风流淘虚了身子,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没有儿子。

朕把这些往事一一回忆起来。

加上现在这个敏感的当口儿。

郓王突然拖着断腿来紧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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