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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昏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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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把这些往事一一回忆起来。

加上现在这个敏感的当口儿。

郓王突然拖着断腿来紧急求见。

朕的第六感告诉朕事情好像不太妙。

果然,一见面郓王就给朕跪下了。

郓王先表了一番忠心,说自己这几年深居简出安分守己,绝对拥护朕的领导没有异心。

但是前不久忽然有人找上他,说他的儿子快要当皇帝了,妄图拉拢他一起成事。

郓王吓得冷汗出了三升,想检举揭发,又怕朕怪罪他当年酒醉调戏宫女、给朕戴绿帽之罪。

这两天听说宫里出了大事,皇子的身世被人揭穿,朕中毒险些驾崩,宗正寺介入调查。

郓王坐不住了,觉得这个罪名太大担不起,因此主动过来向朕自首,争取坦白从宽将功补过。

嗦嘎。

原来那个色狼淫棍狗贼王八蛋就是你啊。

朕看了一眼他那条一瘸一拐的断腿。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不用朕动手就有人早几年打断他的狗腿了。

郓王见朕的态度不太友好,更方了。

郓王主动凑上来积极举报争取立功:“陛下,臣弟知道是谁用心险恶图谋不轨。来找臣弟的是卫尉寺周少卿,周淑妃的族弟,所以此事一定和淑妃脱不了干系!褚贵妃定也是被淑妃陷害冤枉的!”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

如果你是一个腹黑深沉的野心家。

计划搞个惊天大阴谋干票大的。

一定要谨慎选择你的队友。

☆、第四一章

朕又安抚了一通郓王,表示他忠心耿耿态度良好,陈年旧事可以既往不咎。

然后让他去宗正寺卿那儿录口供。

朕继续去会皇子。

哦不对,现在不该叫皇子,该叫侄子了。

侄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被关在男子监牢里。

朕现在知道了他是郓王的儿子。

再看他的相貌。

侄子只有三四分像朕。

但是有七八分像郓王。

都怪郓王之前太久不在公众视野里出现太没有存在感。

而且郓王长期宅在家里足不出户长胖了。

从风流倜傥的郓王变成了脸如圆盘的军阝王。

竟然没人联想到他身上去。

侄子垂头丧气地给朕下跪行礼。

朕遣退左右,凑近他问:“当年贵妃所受神仙显灵的那道书信,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侄子见朕一语道破了他的机密,惊诧地瞪大双眼。

朕故作高深地说:“襁褓中的婴儿竟能书会写,常人的确意想不到,可惜啊!没有什么能瞒得过朕的眼睛。小小年纪,野心倒是不小。明明非朕所生,居然敢欺瞒胁迫贵妃替你身份造假。朕倒想听听,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理由。”

侄子默默地低下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盆友嘴一瘪,哇地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诉苦:“陛下恕罪,儿臣……我、我只是想过得容易一些罢了……”

侄子哭着向朕说了另一个离奇的故事。

话说朱氏被郓王非礼轻薄之后,有了身孕。

朱氏木讷胆怯,不敢指证郓王,默默把孩子生了下来。

褚贵妃联系宫外的人脉,把孩子送出去给洛阳城中一户人家抚养。

——你说为什么这跟朱氏说的剧情不一样?

别着急,慢慢往下听嘛。

可惜,褚贵妃对宫外鞭长莫及,辗转委托的这户人家不靠谱。

他们并不是真心想抚养侄子,而是听说他是王公贵胄的私生子,想以此为把柄讹诈罢了。

一来二去一顿扯皮,侄子的身世被捅出来了。

郓王面上无光,被朕狠狠罚了一通,不得不将朱氏接回家收作妾室。

虽然接回去了,但郓王并不待见他们母子。

朱氏又受到王妃排挤恶待,母子俩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十分艰辛。

转眼过了几年,侄子长大了。

朕没有儿子的问题也越来越凸显。

大臣们一合计,决定从宗室子弟中选一个聪慧的孩子过继给朕。

侄子因为和朕血缘关系最近、辈分年龄较小,在遴选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储的候选人。

但是,储位的争夺者并非只有侄子一人。

他还要面对实力强大拥护者甚众的皇叔。

侄子作为一个不受待见的王府庶子。

从小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

母亲出身卑微,完全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助力。

父亲又是那个操蛋样儿。

加上朕昏庸无能和稀泥。

侄子在和皇叔的皇位争夺战中就像一根无助的小草儿,全方面被碾压得直不起腰。

日子过得暗无天日,一言难尽。

好不容易熬到被立为太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庆贺,就在冬季狩猎时不慎跌入寒潭,受惊着凉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侄子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实在太苦逼了。

侄子很不甘心。

侄子怀着不甘蹬了腿闭了眼。

再一睁眼。

居然不是在阴曹地府。

而是身在襁褓之中!

抱他的人赫然是年轻时的褚贵妃!

没错,侄子重生了。

回到了自己刚出生的时候。

侄子看着褚贵妃熟悉的面庞,这个一生中仅有的给过他温暖庇护的女人。

侄子在襁褓里痛哭失声。

侄子决定,重过一世,绝不能再让自己过得这么苦逼、这么被动。

他要把人生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

同时他也希望,让他的恩人褚贵妃过得好一点,而不是在冷宫孤苦终老。

于是在褚贵妃打算送他出宫的前夜,他挣扎着用稚嫩的婴儿手臂握住毛笔,在纸上写下歪歪扭扭的预言。

本来他也是要被立为太子的,说自己将来贵不可言,并不过分。

只是过程不要那么曲折艰辛而已。

侄子带着重生前的记忆。

自然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得多。

褚贵妃教他的那些启蒙读物,都是小case,早就背过八百遍了。

看两眼复习一下,就能倒背如流,俨然神童。

褚贵妃也被“神迹”说服,全心全意为他打辅助。

很快,就到了朕没有儿子要寻找继承人的时间节点。

褚贵妃适时放出一些消息,朕和宰相找上门来。

朕果然大喜过望把侄子和褚贵妃带出冷宫。

开始用培养继承人的方式培养侄子。

皇叔也不再是竞争对手。

侄子这回的人生可谓顺风顺水。

侄子深知朕的爱好脾性,比如喜欢骑马狩猎、对骑术射艺精湛的人青眼有加。

侄子上一世就是为了博朕欢心,打肿脸充胖子参加不擅长的冬猎而失足落水。

侄子决定这回投其所好,不但要努力学习文化知识表现聪明才智,还要好好学射猎。

但是,但是!

百密必有一疏。

人算不如天算。

计划赶不上变化。

侄子万万没有想到。

重活一世。

朕的喜好。

居然特么变了……

说到这里侄子满脸是泪:“为了让陛下喜欢我,我每天只睡三个时辰,夜夜挑灯夜读到三更……谁知陛下偏偏考我算术题……还有郡主的体能训练,即便是以前在王府被王妃刁难体罚,也不曾如此折磨过我……”

太可怜了。

一个纯正的文科生。

偏要考人家数学和体育。

你一个本土重生的。

碰上我们两个穿越的。

该说你命不好呢还是命不好呢还是命不好呢?

侄子抽噎着说:“臣所言虽然匪夷所思,但句句属实字字肺腑。陛下如若不信,臣也无话可说。臣确有隐瞒谋私之举,甘愿受罚,别无怨言。”

朕甚是同情侄子。

好不容易重来一遍人生开挂。

结果还被举报封号了。

朕等他止住哭泣,问:“你重生过来之前,几岁了?”

侄子回答:“十四。”

噢,初中二年级。

难怪还透着一股叛逆少年的倔强中二气息。

侄子重生前才十四岁,重生后变成小孩,阅历自然要打个折扣。

所以实际心理年龄最多也就十八|九岁。

朕略感失望。

你要是二十四岁重生过来的多好。

朕就可以放心地直接撂挑子给你了哇!

侄子对重生开挂被封号感到心灰意冷。

侄子打算弃马了。

侄子对朕叩拜道:“臣犯了欺君之罪,陛下尽可责罚,臣死不足惜。只有两件事,万望陛下听臣一言。第一,贵妃纯属被臣唆使胁迫,只能算从犯,请陛下从轻发落,勿伤她性命;第二,陇西王狼子野心,陛下一定要早作打算,切不可坐视他培植势力而至尾大不掉。”

朕说:“哦?陇西王怎么狼子野心了?有何凭据?”

侄子被朕一噎。

侄子嗫嚅着说:“暂无凭据,不过臣上一世……”

你都说是上一世了,能做得准吗?

上一世你还是个苦逼闷骚自闭小可怜呢。

退一万步讲。

就算皇叔有争皇位的意思。

大家同为储君候选人。

你弄虚作假作弊上位就是宝宝心里苦。

皇叔培植势力公开竞争就是狼子野心。

做人不要太双标好伐?

侄子见朕不太信,急着说:“上一世陇西王与臣夺嫡争储,陛下甫立臣为太子,陇西王便发起冬猎,期间臣的马受惊失控落入水中,致臣染病而亡。臣身亡后储位便落入他囊中,不是他暗中耍阴招还能是谁?这回的事情,恐怕也有他参与其中!”

对于这种“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凶手”的论调。

朕只想说如果警察蜀黍都这么办案,早就不知道冤死多少人了。

朕乜他一眼:“照这么说,朕这回如果中毒身亡,就该你继承皇位,所以一定是你下毒害朕的喽?”

侄子连忙跪下:“臣绝不敢谋害陛下!臣也是局中受害之人!”

朕说:“好,那就按你的逻辑来。你和褚贵妃被人告发落马,皇叔受益最大。此事你知道、朕知道、所有人都知道,皇叔难道不知道吗?此案的幕后黑手当然也知道。所以他算准了搞掉你,皇叔摆脱不了嫌疑,定会遭朕猜忌,所以这事一定是最恨皇叔的人干的,对吗?再往下想,朕都能想到这一层,皇叔那么聪明,肯定也能想到这一层是不是?所以他一定会怀疑到最恨他的人头上对不对?皇叔就算遭朕猜忌得不到皇位,皇叔的势力还是很厉害的,一定会报复反杀这个人对不对?那么获利的人又是谁呢?一定是这个最恨皇叔的人的死对头是不是?再往下想……”

这阴谋论就无限死循环没得边了。

侄子显然也被朕绕晕了。

侄子茫然地看着朕:“罗季是谁?”

逻辑是谁不重要。

反正它已经死了。

朕拍拍皇子的肩:“凡事要以事实说话,不要单凭主观臆测、疑人偷斧,知道吗?尤其是你将来若身居高位,生杀予夺,更应客观公正,不能凭自己的喜好臆断就定别人的罪。你不能证明一个人有罪,那他就没有罪,懂吗?”

侄子低下头。

侄子说:“陛下的教诲,臣时刻谨记在心。”

唉,朕虽然嘴上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其实朕何尝不是凭自己的喜好臆断呢?

对于最终不得不和皇叔王不见王、决战紫禁之巅这件事。

朕的内心是拒绝的。

朕要是和皇叔彻底决裂对着干。

还怎么愉快地谈恋爱?

朕穿过来难道就是为了搞死自己心仪的帅哥吗?

☆、第四二章

侄子低着头聆听朕的教诲。

过了半分钟,他才猛然意识到朕的言下之意。

侄子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瞪着朕。

朕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之以老谋深算意味深长的围笑。

侄子感动哭了。

侄子跪在朕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侄子一边哭一边说:“陛下如此胸襟宽广,臣羞愧无地自容,臣一定……一定……”

侄子哭得直打嗝。

再三向朕保证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脚踏实地勤恳认真再也不偷懒走捷径了。

朕也是没办法呀。

谁叫朕只有这一个年龄合适辈分比朕小的侄子呢。

朕不过继你,还能过继谁。

难不成等那个才三岁的远房叔公长大?

就像褚贵妃,诚然也是有野心有过错的。

但是朕如果把她搞下去了,谁来顶她的后宫ceo职位?

暗搓搓一言不合就给朕下泻药拉掉半条命的周淑妃?

腥风血雨鸡飞狗跳宫斗专业户钱德妃?

人生在世,有舍有得嘛。

没有完美的最佳方案。

只有各种扯皮方案里权衡取舍,选一个最好接受的而已。

朕一边感慨着人生的无奈。

一边琢磨接下来怎么才能和皇叔愉快地谈恋爱。

朕找到宗正寺卿,把朕的指导精神给他传达了。

侄子、贵妃和郓王,罚当然是要罚的,小惩大诫即可。

让侄子先认回生父郓王,过段时间再找个机会过继给朕。

周淑妃手里有两条人命,还敢把主意打到朕头上来损害龙体健康,必须抓起来狠狠塞她一嘴巴……哦不,按照律例依法处置。

宗正寺卿办事效率非常高。

因为朕这次没有嘱咐他对其他妃子宫人要客气礼貌。

所以他办事效率就更高了。

又过了两天,把所有人的口供都挖了出来。

整理成厚厚一大摞交到朕的御书房案头。

朕看那厚度以为他要把朕的后宫连锅端了。

对于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和稀泥式办事风格。

宰相表示不服。

宰相认为,周淑妃只是个马前卒、替罪羊。

其本意不过是陷害褚贵妃、取而代之。

真正将事态扩大、揭露侄子身份、搅乱局势浑水摸鱼的另有其人,必须严办彻查。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居心叵测之人。

什么浑水摸鱼、另有其人、居心叵测。

你就直说你想刚皇叔得了呗?

朕觉得朕就是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风流天子。

而皇叔就是朕的红颜祸水、祸国妖姬。

所有人都要朕把这妖姬咔擦了以绝后患。

朕偏偏不听。

宁负天下不负卿。

一段凄美浪漫的旷世绝恋。

朕都要被自己的痴情坚贞感动了。

皇叔怎么还没被朕打动?

辩论朕肯定辩不过宰相。

朕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用质问代替回答。

俗称恶人先告状。

朕现在已经把意味深长的围笑练得很熟了。

朕发现这招特别好用。

因为朕是皇帝。

每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就意味深长地围笑一下。

特别腹黑。

特别城府。

看的人马上觉得天威难测,战战兢兢跪下磕头。

朕围笑看着宰相。

朕拖长语调说:“皇子并非朕亲生骨肉之事,卿其实也早就知道了吧?”

宰相一听,脸色微变。

然后宰相就给朕跪下了。

这招太好用了!

连宰相都被朕的气场征服了!

宰相说:“臣起初听闻冷宫藏有陛下子嗣,恰解了陇西王返京之危局,臣大喜过望而未加细辨,是臣失察。后来察觉到可疑之处,然而木已成舟,骑虎难下。臣……确乎有自己的私心。臣以为皇子即使并非陛下亲生,但毕竟是陛下的子侄,名义上也是陛下的后代。陛下百岁千秋之后,江山之主依然是陛下的子孙,诚孝供奉宗庙。但陇西王是陛下的堂叔,旁房别支,陛下传位于他,他再传位于子,百年之后,其子孙只知有陇西王,焉知有陛下?臣绝不能坐视陛下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朕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生女。

不是很理解他们古人对于传宗接代香火延续的执念。

朕觉着就朕这智商基因。

生不出儿子来继承皇位。

才是对全国人民负责。

就这样宰相还没有放弃朕。

一心想为朕找个儿子将来给朕烧纸。

宰相对朕果然爱得深沉。

宰相被朕当面揭穿,十分惭愧。

宰相说:“臣知而不报,有欺瞒陛下、越俎代庖之嫌,臣知罪,愿受责罚。”

宰相说着就想把头上的乌纱帽摘下来请罪。

吓得朕赶紧冲上去一巴掌扣住!

一言不合就辞职撂挑子,朕怎么办?

宰相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朕扣在他帽子上的手。

朕手腕一转,亲切地替他掸了掸帽子上的灰,然后把他扶了起来。

宰相问:“陛下……不处罚臣吗?”

朕叹了口气,继续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贵妃、郓王、陇西王与爱卿,皆是如此。”

所以就别盯着皇叔不放了好吗?

朕忽然说出这么有哲理有智慧的话。

出乎宰相意料之外。

朕瞧着他又惊喜又感激的样子。

可以继续为朕再干五十年了。

朕心稍安。

朕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宰相:“唉,你不是一个人,其实朕也早就知道了。月前就有人向朕举报,朕隐而未发。”

就是朕从何婕妤的手帕上誊抄下来的那份。

宰相接过去,颇费了一番功夫研读。

宰相看完皱起眉头:“此信甚是可疑。”

朕问:“哪里可疑?”

宰相说:“撰文之人博古通今、文采斐然,通篇无一字提今人今事,却借古讽今,行文极其巧妙。然而这样才思出众之人,写的这一手字却歪斜无骨,还不如七八岁的幼童,岂不可疑?”

咳咳,你的关注点歪了。

朕想了想说:“也许是怕被识破身份,故意用左手写的?”

朕真是越来越鸡汁了。

宰相指着纸上摇头:“不是左右手之别。陛下请看这里,明明应该是‘薜’,却写成了‘薛’;这里,‘笫’写成了‘第’;还有这里……”

好了别说了!

写字的人是文盲可以了吧!

这不是重点!

宰相把错漏之处统统喷了一遍。

最后宰相给出结论:“陛下收到的这份检举书,恐怕不是原作亲手书写,而是他人辗转翻誊所得。那么一定还有一份初本,在其他人手中。”

虽然宰相的重点歪了。

但是结论居然没错。

何婕妤的帕子确实被郡主抢去拿给皇叔了。

宰相又说:“手持初本之人,比陛下更早知道皇子的身世,却不向陛下检举,反而另有人偷偷誊抄来交给陛下。那么此人的身份和居心,也颇耐人寻味了。”

绕来绕去,又绕到皇叔身上。

其实你对皇叔才是真爱吧?

你俩相爱相杀朕在一边打酱油得了。

朕把复印件从宰相手里抢回来:“此事牵涉甚广,朕已有决断,就此揭过莫再深究了。卿若有余力,不如帮朕把这宗正寺提交上来的案卷看了吧?”

朕将那一大摞卷宗统统塞进宰相怀里。

宰相任劳任怨地给朕做牛做马。

朕在一旁惬意地躺着吃瓜。

朕刚吃了两口瓜。

宰相捧着卷宗来找朕。

宰相居然还有需要朕指导的时候,这很不寻常。

宰相看朕的目光还有几分诡异。

宰相翻到卷宗某一页,指了指上面列举的一个人名。

朕往宰相指的地方一看。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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