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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昏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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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朕昨天熬夜把堆在御案上的折子卷宗全翻了一遍。

很遗憾,全都是文言文,绝大部分朕都看不懂。

只有这个讲雪灾的,关键词比较好理解,能大致看明白意思。

朕琢磨吧,古代这种科技水平不发达的农耕社会,风调雨顺是最重要的。一旦有了自然灾害,来年的收成就会大打折扣,国家动荡不安,尤其这次闹灾的还是江南鱼米之乡。

所以朕推断这事儿肯定是当前的头等大事。

其实不用推断,折子的数量也印证了这个结论。

朕又额外调研了一番。

调研的方法就是把老家在江南的宫女太监们聚到一起,听他们念家书诉苦。

这比看折子好理解、有效率多了。

顺带还听了不少八卦。

应该是听了不少八卦,顺带了解了一下灾情。

“灾沴已得到控制,后续臣都安排好了,交给别人也无妨。”宰相叹了口气,“臣着急赶回来,是为了替陛下分忧解难啊。”

朕最忧最难的就是生不出儿子来,你能帮朕解决吗?

说到这个,朕这么风流这么渣,还有隐疾,后宫那么多妃子,怎么就没一个出轨的呢?

古往今来盼着自己戴绿帽喜当爹的皇帝,朕大概是独一个。

宰相又问:“听说三月前陛下同意了太后之请,要把陇西王召回京师?”

“啊?”

朕这一声“啊”暴露了朕的无知。

昨天恶补的功课全白费了。

宰相用一种“我就知道我一走你就得给我捅娄子”的无奈眼神看着朕。

朕觉得他甚是无礼僭越。

于是朕反问:“有这回事?”

宰相看朕的眼神更无奈了,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但这事朕真没印象。

宰相说:“镇边大吏回朝,自然要陛下钦命恩准,难道太后还能矫诏传旨?”

朕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宰相还没有放弃朕,温言软语、循循善诱地问:“陛下仔细想一想,三个月前,太后有没有拿过什么东西给陛下盖章?”

语气宛如教育一个智障。

可气的是这种教育智障的方式居然奏效了。

朕想起来了。

三个月前,太后确实拿过一张纸给朕盖章。

太后的说辞是,她的姐姐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怕自己不久于人世,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见儿子一面,让儿子回来给她送终。她的儿子,也就是太后的外甥,投身西部大开发,为国奉献、吃苦耐劳、舍小家为大家,已经十几年没回过家了。

朕一听,这是国家的好儿子、人民的好公仆啊,必须答应。

朕也不敢不答应。

因为那会儿朕初来乍到,还没适应新环境,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露馅,都不敢吱声说话,假装着凉嗓子失声,和宫女太监都是嗯嗯啊啊比划着交流的。

朕就指了指御案上的玉玺,让太后自己拿去盖章。

现在朕理清楚来龙去脉前因后果融会贯通了。

朕的感想有点复杂,既气愤又感慨。

气愤的是太后歪得一手好重点,她这个外甥,就是陇西王。

明明是个王爷,卖什么苦情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苦哈哈的底层公务员。

感慨的是,太后都把朕的玉玺拿到手了,居然没玩什么猫腻,就盖了这一个章,又送回来了。

朕不知该说她奸诈还是实诚。

陇西王能封王,当然不仅仅因为他是太后的外甥。

说起来朕要叫他一声皇叔。

上溯四五代,我们俩是同一个祖宗。

太后的姐姐,生出了朕的皇叔,这辈分有点乱。

不过古人动辄一生十几个孩子,从十几岁生到四十几岁,孙子比小儿子大的事很常见,不足为奇。

何况朕和陇西王都四五代传下来了。

朕还有个才三岁的远房叔公呢。

总之陇西王就是个比较有出息的宗室,外加太后这根裙带。

那又怎么样呢?

朕发动朕从宫斗文里学来的仅有的一点点政治智慧,觉得太后总不可能想废了朕改立陇西王当皇帝吧。

毕竟朕才是她的儿子,陇西王只是外甥。

虽然朕并不是她的亲儿子,外甥却是亲外甥。

据说野心勃勃的太后都喜欢立一个好控制的傀儡皇帝。

朕很好控制啊!太后应该很喜欢朕才对!

朕唯一的缺点就是生不出儿子而已。

虽然这个缺点对皇帝来说确实很致命。

但太后并不知道啊!

宰相说:“陛下自三月前起龙体不预之事,除了冯太医,陛下还跟谁说过?”

好吧,在外地出差的宰相都知道了,太后肯定也知道了。

这不能怪冯太医不够忠心嘴巴不够严实。

朕每次召他来问诊,都把门窗大开,门外排上一溜儿的太监宫女。

带长舌八卦碎嘴属性的优先。

朕恨不得张个皇榜昭告天下朕不举。

不然朕哪能安安稳稳守身如玉地过完这三个多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朕安安稳稳守身如玉地过了三个多月。

现在麻烦来了。

朕要被人从龙椅上拱下去了。

☆、第四章

其实在被人从龙椅上拱下去和跟妃子们困觉生儿子之间,朕宁可选择被人从龙椅上拱下去。

但是这话不能跟宰相说。

说了朕怕他现在就把朕从龙椅上拱下去。

宰相跟朕是一个利益集团。

朕坐在这个位子上,代表的就不止是朕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高处不胜寒。

权力的斗争就是这么残酷。

朕都懂的。

朕好歹也是看过三百篇宫斗文的人。

朕虽然看得多,但除了常常觉得智商受到碾压、换了朕肯定活不过第一集之外,并不会学以致用。

朕想了半天,决定还是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宰相:“卿有何妙策?”

宰相说:“臣已经开始着手布置,但还需些时日。”

朕没有问他到底在布置啥。

反正到时候宰相肯定会告诉朕的。

没到时候说了也没用。

宰相看朕的眼光告诉朕他也是这样想的。

宰相说:“臣真担心万一哪天臣不在陛下左右了,陛下自己该怎么办呢?”

语气颇是宠溺。

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宰相看着朕,打了哈欠。

朕觉得不太妙。

宰相说:“臣日夜兼程,一回京师就直奔宫城,车马都还停在宫门外头,连自己家都没回。”

朕说:“哦。”

从江南到京师,高铁三五个小时的事儿,有什么好卖惨的。

要怪只能怪你们技术太落后,还得靠马这种原始交通工具代步。

宰相发现跟朕委婉没有用,直接不要脸地说:“臣能不能先在陛下这里睡一会儿?”

朕吓得花容失色:“不行!”

宰相没想到朕反应这么大。

宰相说:“哦,那臣回去睡觉了。”

然后他就磕了个头走了。

朕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宰相走了,朕好像也没有必要留在办公室里。

于是朕后脚跟着他往外走。

宰相走出门口又回过头来:“陛下真的不留臣多呆一会儿?”

朕愈发觉得菊花嗖嗖凉。

朕说:“宰相一路风尘劳顿,还是快回家去好好歇息吧。”

宰相似乎有些遗憾,微一叹气,这回真走了。

朕觉着,朕这个皇帝貌似还算有地位。

起码还没到被宰相压制必须卖身求存的地步。

朕心甚慰。

朕刚回到寝宫想去床上躺一躺,高总管又来报:“礼部侍郎求见。”

——朕现在把宰相叫回来还来不来得及啊。

叫宰相回来肯定是来不及了。

因为礼部侍郎说在宫门口碰见宰相了。

朕现在才知道宰相不是要睡朕,是确实想为朕排忧解难。

爱朕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

还有点小傲娇和小心机。

这么一想朕居然觉得宰相略萌。

朕要是个无关的吃瓜群众,说不定就站了这对cp。

可惜朕的内心是个笔直笔直的直女。

朕喜欢男人。

宰相是男人。

还是个挺英俊的美男子。

但宰相是弯的。

宰相也喜欢男人。

朕现在好像应该算男人。

等等这事情有点复杂朕好像被绕进去了。

现在不是站cp的时候,礼部侍郎还在等着觐见汇报呢。

朕继续在办公室里接见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说的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大事。明天陇西王就到京师了,他建议朕亲自去城门口迎接。

还说这是太后的意思。

哦对了,礼部侍郎是太后的侄子。

就是陇西王的表兄弟。

这一家子外戚欺人太甚啊!

马上就要把朕拱下皇位了,还要朕腆着老脸亲自去接那个把朕拱下去的人!

按朕阅览宫斗文三百篇的经验,皇帝的威胁不外乎三种:外戚,权臣,王爷。

当然这么说也不是很严谨。

有时还有想当太后的皇后妃子。

有时还有起义造反的草根领袖。

有时还有虎视眈眈的境外势力。

有时还有奴大欺主的专权宦官。

当个皇帝真不容易。

朕的智商实在拎不清那么多,姑且认为只有前面那三个吧。

这叫抓住主要矛盾、抽象化建模,这很科学。

现在外戚联合了王爷来搞朕,朕必须牢牢抓住权臣这个盟友。

可惜权臣刚刚被朕打发回去睡觉了。

外戚和王爷欺人太甚!

——那朕就多忍一忍。

朕爽快地回答:“行!”

礼部侍郎走后,朕终于回到自己寝宫里,可以舒舒服服地躺着了。

朕躺在龙床上思考了一会儿。

朕觉得可能得改变一下固有的僵化思路,另辟蹊径。

朕为什么要和古人宫斗,朕应该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长处呀!

比如前面提到的技术问题。

朕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来到这个蒙昧落后的时代,还成为最高掌权者,难道不应该大刀阔斧地推广现代科技、加速社会发展进程、开辟一个全新的辉煌时代、改写人类历史吗!

然后朕就可以碾压四方称霸全球成为一代雄主了!

说不定还能比哥伦布先发现美洲,把小龙虾和辣椒提前引进过来!

还管什么陇西王、生不生得出儿子!

想到这里朕不禁有点小激动。

可惜朕大学里学的是影视编导,除了指导一下舞姬们排练,并没有什么卵用。

然后朕回忆了一下中学里学过的基础科学知识。

朕觉着朕可能穿越的时候忘记带上它们了。

遂放弃了以上计划。

其实对于被人从龙椅上拱下去这个事儿,朕的心态是非常平和的。

听说被废的皇帝要么被杀,要么过得很惨。

朕恰恰就知道这么一位被废的皇帝——汉废帝、海昏侯刘贺,因为朕前不久刚刚参观过他的陵墓考古展览。

据说他只当了二十七天皇帝就因为昏庸无度、恐危社稷而被当时的权臣霍光给废了,贬到地方上当了个王侯。

朕感觉膝盖一痛。

他的那个展览啊,满目黄澄澄的金饼子、金板板、马蹄金、麟趾金,一堆一堆的,朕的眼睛都给晃花了。

此外还有十吨重的钱币,展览实在放不下,只好拍个照片给大家看看。

如果说这就是皇帝被废后的凄惨生活。

朕希望现在就被废。

至于被杀。

朕其实一开始有过寻死试试能不能变回静静的想法。

因为胆子太小不敢杀自己而放弃了。

如果有人愿意帮朕一把,朕也不介意尝试一下。

朕只求杀得别太疼就行。

如此一想,朕觉得朕实在没什么好担忧的。

于是朕抱着被子愉快地会周公去了。

☆、第五章

第二天一大早,朕领着百官浩浩荡荡地去洛阳西城门迎接陇西王。

这一大早还真是早。

平时上朝,这些人寅时就在宫门外等候了。

寅时就是凌晨三四点钟。

五点钟上朝。

朕甚是佩服他们。

朕反正是起不来。

不过一想到这时候的人天黑后没事干七八点钟就睡觉了。

早上五点钟上班好像也很正常。

你要问朕早上起不来怎么上早朝。

说来惭愧,朕还没上过朝。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昏君三个月不上朝,这很符合逻辑!

朕以前还有过半年没上朝的记录呢。

所以百官们都觉得很正常。

明朝有个皇帝二十几年不上朝,国家也没亡。

这说明这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很完善,百官各司其职,没有皇帝也能运转。

朕心甚慰。

要是国家的命脉系在朕一个人身上。

那才是药丸。

平时百官凌晨三四点钟就在宫门口等着上朝。

今天他们就更积极了。

寅初就把朕从龙床上拱了起来。

卯时朕领着一大群人顶着凛冽的西北风守在西城门。

也就是早上五点钟。

朕缩在锦帽貂裘里一边打哈欠一边看着周围心热如火欢欣雀跃翘首以盼新boss的众臣。

朕觉着甚是悲凉。

只有宰相黑着一张脸骑马立在朕的御辇旁。

果然只有宰相才是和朕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儿。

不不不,朕不想和他穿一条裤子。

那肯定是拿错了。

据说陇西王昨天午后就抵达洛阳城西了。

为了显示其庄重,特意等到今天早上再进城。

大冬天的早上五点多钟两拨人黑漆抹乌谁也看不清谁在这里碰头。

朕不是很懂他们古人的庄重。

黑漆抹乌中对面来了一群人。

高头大马,蹄声撼地,整齐划一,很有气势。

朕迎着晨曦的微光往当先领头的那人一看。

朕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个夸奖的词:“陇西王真是……英姿飒爽啊。”

来之前朕曾经脑补过陇西王的样貌。

首先,“陇西”这两个字就给朕一种尘土飞扬掉渣渣的赶脚。

十几年前就去支援西部大开发,年龄当然也不会太小。

听说陇西王最早是袭父爵位,封的陇西郡公。

后来跟党项人打仗,守卫西疆有功,进为陇西王。

所以陇西王还是上过战场的。

在这样一个看重脸的国度,连朕都是选美冠军,却从来没人提过陇西王的相貌,想必是貌不惊人。

所以在朕的脑海里,陇西王大概就是个土里土气、外形粗犷、其貌不扬的中年胖子。

不要问朕胖子是从哪里推断出来的。

此刻朕瞧着晨光里马上那道发梳高辫、肩背纤细、腰身玲珑的人影。

朕的心情甚是复杂。

朕以为像朕这样养在深宫、不事生产、陷在脂粉堆里的超级纨绔公子哥儿外形有点娘炮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征战沙场的武将也是这种style?

然后陇西王侧身朝后方说了句什么。

朕看见他居然还有胸!

穿着盔甲都那么明显!

起码有c杯!

“这是陇西王的侄女清河郡主,陛下有八年没见过她了吧?都不认得啦。”高总管笑呵呵地说。

——哦。

晨光中的郡主沉默地抬起手,前排的骑士们齐刷刷停下,然后跟着她一起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利落,就像一个人复制粘贴出来的。

几十人的方阵队伍,除了盔甲窸窣,别无杂音。

效果参见国庆阅兵。

治下有方的女将军,不要太帅!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朕把之前说的话全都吞回去。

高总管继续笑呵呵地说:“老奴还记得上次见郡主,她才十四岁,还是个粉雕玉琢娇滴滴的小姑娘,玉人儿似的。没想到去边关这些年,居然都能带兵打仗为国立功了,气概不输男儿啊……变化真大……”

高总管的声音越来越低。

和蔼慈祥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

因为郡主解下佩剑向朕这边走过来了。

朕看着雄赳赳气昂昂向朕走来的郡主。

当初粉雕玉琢娇滴滴的玉人儿。

变化确实好大。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要说郡主颜值不高、身材不好,其实也不是。

郡主的五官称得上端正漂亮,浓眉秀目、挺鼻朱唇,挑不出毛病。

郡主的身材也高挑修长、凹凸有致,胸是胸腰是腰的,穿着盔甲都能有c杯效果。

就是这眉眼间的神态气质、走路的架势,有点怪怪的。

朕盯着她琢磨了半晌,想到一个名人。

如花。

不不不,朕不是说郡主和如花形似。

郡主的颜值当然比如花高出百倍。

郡主也没有胡子。

身份高贵的郡主更不会抠着鼻孔出场。

朕说的是那种常人难以企及的神韵。

虽然郡主的神韵像如花,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郡主在军中多年,带兵打仗日晒雨淋,西北风沙又大,糙一点很正常。

细皮嫩肉描着眉涂着粉像从深闺里走出来似的才不正常,那是拍电视。

要降得住手下、震得住敌人,那更得有比男人更雄健的气魄。

北齐的兰陵王因为长得太俊美没有威慑力,还故意戴上丑怪面具上战场呢。

何况郡主还是个女子。

郡主为国为民牺牲太大了。

朕这样安慰自己。

郡主走到朕的御辇前,跪下双手抱拳,中气十足地喊道:“皇兄!”

震得朕差点从御辇上滚下去。

朕觉得她下一句很有可能就要接“从你的龙椅上滚下来,把皇位让给我叔叔!”

朕抖抖索索地从御辇上爬下去,亲自去扶这个远房堂妹。

朕把她扶起来一看。

郡主比朕还高小半个头。

其实郡主并不是特别高。

好了后面的推论不用说了。

朕握着郡主的手把她扶起来。

郡主的手和她的人一样朝气蓬勃、火力十足,非常暖和。

比朕的暖手炉还舒服。

朕握着有点舍不得放开。

朕握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

怎么还有点毛茸茸的扎手。

朕在依稀的晨光里低头一看。

郡主手背和指节上的汗毛也和她的人一样朝气蓬勃。

朕的手和郡主的手交握在一起。

看起来就像一男一女在握手。

虽然我们确实是一男一女在握手。

只不过男手是郡主的。

女手是朕的。

郡主一定是常年在军中和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荷尔蒙受到了影响。

就像朕常年在宫中和妃子、太监、宫女们混在一起,荷尔蒙也受到了影响一样。

郡主为国为民牺牲实在太大了。

☆、第六章

这时旁边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插|进来问:“陛下亲出城门相迎,却只见郡主而不见陇西王,莫非陇西王尊驾比陛下还要矜贵?”

是宰相。

哦差点忘了朕和宰相才是一拨的。

郡主当然是和她叔叔一拨。

朕不该这么依依不舍地和郡主握了这么久的手。

宰相看过来的目光都带着醋意了。

朕感觉后背好凉。

郡主不卑不亢地说:“不是宰相昨夜忽然传讯说叔父带两千骑兵入城有率兵袭京之嫌吗?所以叔父连夜率众将士后撤七十里至新安驻扎,怕陛下空等,才命我先行觐见。”

宰相说:“陇西军骁勇善战,陇西王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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