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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穿到古代变成皇帝了,不是照样每天睡十个小时么?
皇叔比较有礼貌,在外头敲门确认朕起床了才开门。
皇叔见到朕,愣了一下。
皇叔盯着朕仔细瞧了瞧,语带醋意地说:“怪不得说你和陛下有夫妻相,乍一看确实有几分神似。”
朕大吃一惊。
朕这次带妆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
羽绒枕特别舒服朕还把脸埋在里头滚来滚去。
朕的妆大概脱得差不多了。
朕连忙举起袖子把脸一挡:“哎呀人家还没梳妆呢,蓬头垢面的样子被殿下看到了。殿下快出去,待妾身好生梳洗、整理仪容,再来拜见。”
皇叔失笑道:“才过了一晚上,怎生说话腔调都变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退出朕的房间,令仆妇入内伺候朕梳洗。
朕灵机一动,对仆妇说朕要化妆,命她们取来胭脂水粉。
然后朕以自己宫女出身不习惯被人伺候为由,把人统统赶了出去。
朕洗完脸又重新化了一遍妆。
这下应该足够撑到朕回宫了。
朕打扮得美美的出去见皇叔。
看皇叔惊艳的眼神就知道朕今天的妆容很成功。
朕甚是得意。
皇叔问:“昨晚睡得可好?郡主说你们姑娘家都喜欢软一些的床褥,所以我让人照着郡主屋里的样子做了一套,可还中意?”
原来羽绒被羽绒枕是郡主发明的。
难怪画风与众不同。
古人的褥子枕头都太硬了,一点也不蓬松。
居然还有人用瓷枕简直丧病。
回头朕得问问郡主,能发明弹簧席梦思和海绵不?
皇叔和朕闲聊了几句,然后说明来意,告诉朕陛下又不见了。
皇叔说:“上回你留宿孤王府上,陛下就失踪过一次,听说你回去后不久便找到他了。”
朕连忙说:“对对对,只有我知道陛下在哪里,赶紧送我回宫,我马上把他找出来。”
皇叔说:“你将线索说出,孤王派人送信回去便是。”
皇叔偏过头看着朕。
朕被他看得有点毛毛的。
朕说:“上回是在御书房的桌子底下找到陛下的。其实陛下并没有去什么犄角旮旯特别难找的地方,陛下只是自己躲起来了。他若不想被人找到,空有线索也无用,必须我亲自回去才行。”
皇叔果然被朕的鬼扯吸引了注意力,皱眉问:“陛下为何要躲起来?”
朕长叹了一口气,慢悠悠道:“殿下有所不知,陛下生母早逝,由太后抚养。太后教育严厉,常罚陛下独自在空屋闭门思过,陛下因此而恐惧黑暗。”
皇叔说:“孤王年少时常与陛下交游嬉戏,陛下最喜欢夜间装鬼吓唬宫女,怎会怕黑?”
呃,差点忘了皇叔和朕小时候是一对好基友。
原来朕的前辈还是个熊孩子。
但是朕鸡汁呀。
朕立马随机应变接过来说:“殿下这就是误解陛下了。陛下五岁登基,万人之上尊贵无比,却喜好吓唬宫女取乐,殿下不觉得与陛下的身份不相符吗?”
皇叔没回答。
但皇叔的眼神俨然在说“不觉得,陛下不就是这样么”。
皇叔不捧场,那朕就讲单口相声。
朕接着说:“那些都是陛下登基前的旧事了,当时陛下尚年幼,还未与殿下熟识。幼小的孩子心灵是很脆弱的,陛下便是那时留下了心理阴影。装鬼吓唬宫女,不过是陛下将内心深处的阴影转嫁给他人,以此掩饰和发泄自己的恐惧罢了。就像有些胆小的人,嘴上却格外凶狠逞能一样,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殿下不懂陛下的内心,是否还斥责过他胡闹调皮?”
朕这么一通瞎扯,连自己都被说服了。
古代还没有心理学这门学科。
皇叔半信半疑,又觉得朕说得有点道理,自责道:“确实曾自恃年长而训斥陛下,我从未想到过这一层。”
皇叔说完又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朕:“难怪陛下觉得你与众不同。”
朕继续说:“殿下是不是也觉得我和陛下面容有几分相似?其实我不是像陛下,而是像他的生母,所以陛下初一见我便觉得十分亲切,对我产生了依恋之情,长留身侧寸步不离。这也是陛下小时候缺少母爱的后遗症。尤其夜间,必须让我陪侍帐外,灯火通明,陛下方能安睡。上元那夜我留宿殿下府上未归,陛下恐惧爆发,竟只着单衣跑出寝宫,躲到御书房的桌案底下过夜,今日恐怕也是如此。所以殿下明白了吗?这就是陛下不能没有我的原因,非关男女之情。而我虽心属殿下,却也不忍丢开陛下不管,更不能随殿下去千里之外的陇西,今生……只能辜负殿下的一番盛情了……”
说着朕配合地黯然低下头。
朕太鸡汁了!
这都让朕编圆了!
不但表明了朕没有和皇叔抢青璃朕、解开朕和皇叔的龃龉,还给了必须留在皇宫的充分理由。
顺带解释了一下青璃朕为什么和皇帝朕有点像,洗脱嫌疑。
简直完美!
朕满嘴跑火车胡编乱扯。
但有一点是真的。
那就是朕和皇叔注定今生无缘,不能在一起。
所以朕黯然得格外情真意切。
皇叔听完沉默良久。
半晌,皇叔方轻轻叹了一声。
皇叔说:“暂且先回宫去找到陛下,再做打算吧。”
皇叔带朕去往马厩。
郡主刚好也遛完马回来。
郡主看见朕问:“嘿!这是要去哪儿?刚来就走啊,还是决定要回宫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没有点眼力见,看看你叔叔的脸色好吗?
王小哥过来问要不要准备马车送朕回城。
皇叔对朕说:“行车太慢,孤王骑马送你回去。”
朕并不会骑马。
所以皇叔这是要再次跟朕同乘一骑吗?
临了还给朕发这么大福利!
朕必须同意啊!
朕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对对对,来的时候坐车走了一个半时辰,确实太慢了,还是骑马快点赶回去吧。”
王小哥领命去牵皇叔的马。
郡主又凑过来:“你们要回城?我也一起。青璃不会骑马吧?我带你。我们两个都是女人,同骑比较方便。”
你走开啊谁要跟你同骑!
每次都笑得这么猥琐!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
皇叔没有应声。
皇叔默不作声地等王小哥把马牵过来。
然后默不作声地上了马。
再然后默不作声地双手一提把朕提上马背坐在身前。
皇叔默不作声地搂着朕催马上路。
留下郡主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
郡主懵了一会儿才喊:“哎!等等我!”
翻身上马追上来。
朕大剌剌地坐在皇叔怀里。
朕打算借着马鞍太挤趁机揩点皇叔的油。
朕稍稍动了动,发现这个马鞍好像没有上次那么挤。
上次朕紧贴着皇叔摩擦摩擦躲都躲不开。
这回朕故意往后靠,还跟皇叔隔着一拳的距离。
朕假模假样地问:“这还是上次殿下带我骑的那匹马吗?”
皇叔说:“此马跟我三年了,没换过别的。原本想着带你去西北,常常要骑马,特意打造了一副可容两人宽坐的鞍鞯,以后……恐怕不需要了。”
朕为什么要嘴贱。
想要秀恩爱。
却喂了自己一嘴玻璃渣。
皇叔带着朕策马疾驰回城。
走了小半个时辰,离洛阳城还老远呢。
路过一条小河。
河上驾着一座小石桥。
桥身不宽,没有栏杆,大约能容两匹马并排通过。
皇叔减缓速度带着郡主和随从们准备依次过桥。
河对面也来了一群人。
也要过桥。
朕瞧着河对面那群人好像有些眼熟。
走到桥上朕定睛一看。
领头那人不是宰相吗?
身后跟的是皇城禁卫军。
宰相肯定是查到朕去了皇叔的郊区别墅,特意赶过来接朕回宫的。
皇叔骑马上了桥。
对面宰相也上了桥。
宰相不但不让路,还赶了一辆油壁车。
两拨人在桥中间狭路相逢。
谁也别想过去。
皇叔问:“吕相怎会忽然出城到此处来?”
宰相指了指朕:“来接青璃女使回宫。”
皇叔说:“青璃何德何能,竟惊动吕相大驾,亲自来接?”
宰相耷拉着眼皮说:“不如你自己问他?”
皇叔低下头来侧身看朕。
皇叔你别误会朕跟宰相是清白的我们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而已!
跟他有一腿的是后面你那侄女啊!
皇叔说:“孤王正要送青璃回宫,不劳吕相。”
宰相说:“女使不会骑马,与殿下同乘一骑成何体统,还是下来坐车吧。”
宰相的车不肯往后退。
皇叔的马也过不去。
两边就在桥中间僵持着。
僵持着僵持着。
天上突然嘎啦一声,打雷了。
乌云骤起,风雨欲来。
搞毛线啊现在才春天下什么雷阵雨作者是实在编不出情节开始乱开金手指了吗?
古代的化妆品它不防水啊!
☆、第五一章
雷阵雨说下就下,猝不及防。
冷冷的雨点往朕脸上胡乱地拍。
朕拿手挡在额头前,但是挡得了一时,挡不了多一会儿啊!
朕只好又辜负皇叔了。
上次皇叔和宰相对峙抢朕,朕选了宰相。
这次皇叔又和宰相对峙抢朕,朕还得选宰相。
因为宰相那边有车啊!
有顶有门可以挡雨!
朕捂着脑袋回头看皇叔。
因为下雨皇叔没有伞而宰相有车朕就选择宰相抛弃皇叔。
这理由确实太渣了。
朕都说不出口。
虽然朕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但那更说不出口。
朕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叔。
朕感觉到已经有雨滴穿过朕的手指缝从朕的脑门上滑下来了。
朕的冷汗也快滑下来了。
朕此刻的表情看在皇叔眼里一定非常焦灼纠结为难。
因为朕确实非常焦灼纠结为难。
朕正想开口说对不起我还是跟宰相回去吧,皇叔忽然张臂一挥。
皇叔外头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大氅。
皇叔把披风盖到朕的头上挡住雨滴。
朕也彻底落入了皇叔的怀抱里。
皇叔的披风挡住了周围的视线。
皇叔低下头来,小声说:“回去记得跟陛下说,你只是孤王暂且借给他的,不得擅动,知道吗?”
皇叔借着披风的遮挡,在朕唇上亲了一下。
虽然被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看姿势又能明白做了什么。
就跟拍戏借位一个道理。
皇叔很上道嘛。
这是趁机宣告主权的意思吗?
大庭广众尺度好大好羞羞哟。
朕娇羞又甜蜜地捧着脸窃笑。
周围的随从卫士们果然也都红了脸。
有的看向左边,有的看向右边,有的互相对视一眼又害羞别扭地转开。
只有中间的宰相哪儿也没看眼睛瞪成铜铃直愣愣地盯着朕……
卧槽朕光顾着娇羞甜蜜忘了宰相他知道青璃是朕啊!
宰相的三观又碎了。
宰相看起来只想静静。
朕也想静静。
雨线渐渐密集。
干燥的桥面青石板很快被打湿。
就算有皇叔的披风,也无法保住朕的妆容。
朕挡着脸对皇叔说:“我我我还是下去坐车吧……”
不等皇叔先下,朕急急忙忙地跨过前方马背跳下地。
朕一只手还要举着挡雨。
只有一只手扶着马鞍。
朕的运动神经也不够发达,反应迟钝,动作笨拙,平衡感也不好。
潮湿的青石板滴溜滑。
朕猛然间跳下去,脚下一滑,摔了个屁墩。
前面说过。
这桥很窄,大约不到两米宽吧,将将能容两马并排。
皇叔策马往中间一站,两边就各只剩半米宽的位置。
桥还没有栏杆。
朕一个屁墩滋溜滑下去。
脚就凌空伸到了桥面之外。
朕吓得赶紧挣扎往桥上爬。
不挣扎不要紧。
一挣扎就更滑了。
朕chua地一下从桥上滚了下去。
朕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诫大家。
就算你会游泳,在野外水边也不要浪。
为什么新闻上老有会游泳的人在野外淹死的报导?
真正的江河湖海和穿着泳衣戴着泳镜池水恒温风平浪静的室内游泳池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首先除了夏天,水温基本都很低,你可能会抽筋。
其次如果你像朕一样穿着美美的长裙,裙子湿透后还会缠住你的腿。
再其次水面可能会有波浪,你一张嘴就灌你一口水,换不了气。
再再其次水可能并不干净,没有泳镜的保护,你会被刺激得睁不开眼。
总之虽然朕会游泳,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河水还挺深,一下都探不到底。
朕好不容易挣扎着踩水浮到水面上来。
迎头一个浪花,又给朕打下去了。
朕隔着水雾,只看到桥上好像有人跟着跳了下来。
天上下雨淅沥沥。
小河流水哗啦啦。
朕的泳技第一次接受野外恶劣天气流动水域的挑战。
才发现多优美多标准的泳姿都没有狗刨好使。
就是比较费力。
朕闭着眼睛刨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背后有人追上来搂住了朕,带着朕一同向下游漂去。
好不容易到了一处水流较缓的浅滩。
背后的人靠边将朕推上河岸。
一看就是乱开金手指的雷阵雨这会儿也停了。
朕死猪似的往岸上一躺,浑身脱力爬不起来。
朕躺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别的动静。
朕琢磨着救命恩公不会把朕救上来了自己没上岸吧?
朕睁开眼,看到恩公就跪坐在朕身边,发梢上滴着水,目光发直盯着朕。
正是皇叔。
朕欢喜地扑过去抱住皇叔:“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的!”
朕扑过去抱住了皇叔。
皇叔并没有回抱朕。
皇叔不但没有回抱朕,身体还十分僵硬抗拒。
朕投怀送抱得有点尴尬。
朕松开皇叔,歪头看着他。
皇叔也没有看朕。
皇叔的目光直愣愣的不动,还盯着朕刚刚躺过的地方。
朕双手捧着皇叔的脸拍了拍:“你还好吧?有没有伤着哪里?”
皇叔终于转过头来看朕。
朕无法形容他的眼神。
皇叔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朕一瞬间就明白了那眼神里的含义。
朕倏地缩回了手,转而摸上自己的脸。
朕的脸上……什么也没有。
刚刚朕才说过。
古代的化妆品它不、防、水。
这一路泡在河里。
朕脸上的妆全、掉、了。
皇叔你听朕解释啊皇叔!
朕该如何向皇叔解释呢?
呵呵皇叔怎么是你朕今日微服出宫私游不慎失足落入河中被水冲走一睁眼居然发现被皇叔你救了真是好巧啊?
这儿离洛阳城有十几里,朕能漂过来也是一具浮尸了。
何况朕身上还穿着青璃的宫女衣服赖都赖不掉。
皇叔朕告诉你一个惊天大咪咪其实朕本来就是女的先帝没有儿子太后让朕女扮男装继承皇位朕都是为了咱们沈氏的江山社稷朕这些年心里好苦宛如行尸走肉直到遇见皇叔你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可是朕好像记得小时候曾经光着屁股和皇叔一起下水学过游泳来着。
何况这种谎只要一脱衣服分分钟打脸穿帮。
朕对皇叔说了那么多谎。
每次见面朕几乎都在满嘴跑火车。
如果现在朕对皇叔说真话。
皇叔还会相信吗?
朕其实是千年之后的未来人某天走在路上被车一撞就穿到你侄子身体里来了其实朕内心是个纯正的少女。
在朕跑过的火车里。
这大概是听起来最扯淡的一个。
皇叔当然不会相信。
皇叔只是千年前的一个古人。
朕该如何让这个年代的古人接受。
一个男人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女人的灵魂。
那她就是一个女人。
朕没有来得及对皇叔解释。
因为宰相、郡主和侍卫们绕路从岸上赶过来了。
宰相走在最前面,一看朕现了原形……哦不脱了妆,立刻喝住侍卫,自己冲过来脱下外氅往朕头上一盖。
宰相扶起朕,把朕搂在怀里用身体挡住朕的脸。
宰相能喝住侍卫,但是喝不住郡主。
郡主见宰相把朕搂在怀里,立刻毛了。
郡主捋起袖子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从宰相怀里把朕夺走,顺手还给了宰相一拳。
宰相是个文弱书生,完全敌不过郡主的身手。
郡主一手搂住朕,另一手撩了一下刘海,甩头道:“别怕,我来保护你!不会让这个登徒子揩你油的!”
朕谢谢你啊!
郡主这么一拉一扯,朕头上盖着的外氅就给掀下来了。
幸好朕是背对着路上的侍卫们。
不然这些人大概都要被宰相灭口了。
郡主甩完头耍完帅。
低下头来得瑟地看朕。
朕也抬起头来看她。
四目相对。
饶是郡主这样男穿女的现代人。
三观也碎了。
郡主倒退一步跳开,抖抖索索指着朕:“陛陛陛下……”
朕替在场的侍卫们也谢谢你啊!
这下是真的要被宰相灭口了。
宰相并没有朕想的那么腹黑。
宰相还颇为圆融鸡汁。
宰相接过郡主的话说:“陛下行踪未明,须我等尽快赶回去寻找。”
宰相继续把朕的脑袋盖上搂着朕往回走。
留下郡主一个人呆若木鸡地举着手站在原地。
朕被宰相半搂半挡着送上了车。
朕从车上掀开帘子往河边看。
皇叔还坐在刚刚的地方,一动不动。
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看到他双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
朕觉得。
皇叔这次大概是真的要造反了。
☆、第五二章
朕在河里这么泡了一泡。
回去就冻感冒了。
朕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朕一边承受着生病的*折磨。
一边承受着失恋和自责的精神折磨。
朕已经准备好了哪天一觉醒来皇叔带着大军杀进皇宫把朕踩在马蹄下皇叔对朕又爱又恨想杀朕又下不了手将朕囚禁起来虐身虐心s|m反复折磨。
朕大概是破罐破摔了。
朕的内心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小期待。
朕躺在床上等了好几天。
皇叔并没有造反。
也没有将朕囚禁起来虐身虐心s|m。
因为皇叔也冻感冒了。
皇叔的感冒比朕还要严重。
朕体质这么差,感冒一周也好得差不多了。
皇叔体魄强健居然一直卧床不起。
朕觉着皇叔这回怕是心病。
朕不敢自己去看皇叔。
派高总管借赏赐慰问之名去探望。
高总管回来说,皇叔病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药都用不下去,所以一直不见好。
那些说皇叔肯定是因为想起亲过朕而恶心吐的你给朕出来。
朕诛你九族哦!
朕思念皇叔却不能去见皇叔。
皇叔大概再也不想看见朕了。
朕的心一片荒芜。
朕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地在龙床上躺成一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