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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昏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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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先行上马,回头见朕站在地下一动不动,微微扬眉。

朕怯怯地说:“我、我不会骑马……”

朕现在是个柔弱的小宫女嘛。

小宫女不会骑马,这很科学。

皇叔看了一眼身后马背示意,向朕伸出手:“上来,我带你。”

皇叔要跟朕双人同骑!

皇叔让朕坐在他背后!

坐在背后朕就可以抱住皇叔的腰!

朕就要爬上去往马背上那么一跨……

等等,朕虽然贪图美色,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硕果仅存的理智的。

骑马当然不是骑自行车,还能优雅地侧坐马背。

朕坐在皇叔背后,就必须双腿叉开。

马鞍那么窄,朕势必要和皇叔肢体接触。

虽然朕确实很想和皇叔肢体接触揩皇叔的油。

但绝不是用这个部位揩油。

朕走到皇叔身边又往回退。

朕继续怯怯地说:“我害怕……”

皇叔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会把你甩下去不成?”

朕不但怕被甩下去,朕更害怕被你察觉朕身上多了不该有的二两肉啊!

皇叔已经抓住了朕的手。

朕还没来得及缩回手,皇叔忽然从马上侧方探身下来,两腿夹住马腹,双手扣住朕的腰,提小鸡似的把朕提了上去。

就像马术杂技演员做的动作。

朕刚想赞一声皇叔好腰!

朕已经稳稳地坐在皇叔身前了。

皇叔的手穿过朕的腰侧拉起缰绳。

皇叔的声音从后方耳畔传来,气息吹在朕耳朵根下:“这样总不害怕了吧?”

不行这姿势太苏了朕得想会儿静静。

不然朕又要炸了。

朕一路坐在皇叔怀里想着静静。

朕越想静静,朕就越无法静静。

因为静静现在变成了动动。

动动在朕的心口上蹿下跳翻江倒海。

前面说过了,马鞍很窄。

这种马鞍本来是给一个人骑马准备的。

两个人一起坐在上面,难免就会有点挤。

马鞍的两头还是翘起的。

所以朕和皇叔难免贴得很紧。

马跑起来还有点颠。

所以贴紧的地方难免还有点摩擦。

你要是好奇八卦又带着点猥琐地问朕这样和皇叔关键部位紧贴在一起摩擦摩擦会不会有什么不寻常的反应,或者朕有没有感觉到被什么奇怪的硬硬的东西硌到之类的,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现在看到的可能就是一篇*文了。

朕以前听说过,人的心理也会反过来作用于生理。

比如有的人并无病灶,只是怀疑自己肠胃不好生了病,他就真的会频繁出现胃痛不消化拉肚子这些症状。

朕现在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是一个少女,朕就失去了身为男人的那部分功能。

换个角度来说,朕的内心是一个纯正的少女,所以朕的大脑并没有感知和控制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的能力。

不不不,这并不意味着朕会失禁尿裤子。

朕的植物神经还是在工作的。

再换个角度来说,细微的心理波动都会影响内分泌而导致不来大姨妈、x功能障碍什么的,何况是朕!

朕这个心理波动简直太大了!朕是直接换了颗心啊!

所以朕的内分泌当然失调了。

朕的x功能也彻底当机了。

再再换个角度来说,身为帝国头号种马,后宫佳丽三千,朕但凡还有一点点x功能,早就哭着被拖去履行种马职责了。

尤其是朕之前还没有儿子的情况下。

那你现在看到的可能就是一篇np百合文了。

总之就是朕现在紧贴着皇叔坐在他怀里。

朕的内心虽然春心荡漾热情如火不能自已。

但是朕的生理反应仅限于面红耳赤手心出汗心如鹿撞怦怦乱跳。

并没有你们期待的那种反应。

但是朕转念一想。

朕虽然男身女心内分泌失调x功能障碍blbggl傻傻分不清楚。

但是皇叔他没有啊!

皇叔眼里朕现在是个貌美柔弱身娇体软的小宫女啊!

皇叔怀里抱着个小美人,双人同骑肢体相触摩擦摩擦。

朕居然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感觉到。

朕有点心塞。

但是倘若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好像又有点惊悚。

一定是因为冬天的衣服太厚了。

朕坐着皇叔的马溜达到了城门口。

尤将军已经按照皇叔的吩咐调动禁军守住各处城门挨个盘查了。

理由是这两天上元灯会取消宵禁游客众多要加强安检。

朕坐在皇叔的马上从尤将军面前扬长而去。

朕觉得这个盘查的有效性实在值得商榷。

皇叔载着朕去各处踩点视察了一遍,当然全都没有朕的消息。

打着安检的名义找皇帝,皇帝没找到,安检倒是检出不少猫腻来。

什么带着管制刀具混进城意图不轨的,烟花里藏着烈性炸药想今天晚上来发大的,昨晚趁大伙儿出门看灯将好几家富户洗劫一空、偷来的赃物准备运出城的,还有拐卖了一车妇女儿童的。

朕心稍安。

起码盘查还是有副效果的,不是纯浪费人力物力。

皇叔绕城转了一圈没得到有效讯息。

皇叔在城门外策马伫立,叹了口气:“从昨夜到现在过了这么久,就怕陛下早已出城了。”

朕忽然发现脚下所站的就是上次皇叔回京、朕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没想到朕居然会这么快就与皇叔同乘一骑故地重游。

都是缘分哪。

朕甚是感慨。

朕正感慨着,皇叔低下头问:“陛下除了说想出去看看,有没有具体提过想去哪里?”

朕茫然地摇摇头。

皇叔盯着朕追问:“你那么了解陛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朕被他看得心头一跳。

总觉得皇叔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

是不是在暗示朕什么?

皇叔又说:“任何地名、任何线索,事无巨细,你都只管说来。”

朕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朕不管说什么地点,皇叔都会去寻找?带着朕一起?

那岂不就是朕随便挑地方和皇叔一同出去踏青游玩吗!

虽然这个季节并没有青可以踏。

朕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想了想。

朕也确实很努力地在思考。

大冬天的和皇叔去哪里游山玩水比较浪漫呢?

可惜朕除了基础科学知识没学好穿越忘了带,地理也不咋地。

朕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洛阳周边有什么著名的景点。

朕只好说:“奴婢好像曾经听陛下说……想去看黄河!对,看黄河!”

看黄河多好呀!

这个年代的黄河还没有那么浑浊,山清水秀。

这一段应该是黄河的中游,水流湍急多瀑布,也很壮观。

皇叔堂堂七尺男儿、军旅出身,肯定不喜欢花花草草小情小调。

朕就和皇叔一起去黄河边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激扬文字、精神交流。

皇叔肯定会觉得朕思想境界与众不同,和他见过的其他女子都不一样,进而对朕产生深刻的印象甚至那方面的感情!

这个主意简直太妙了!

朕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催促皇叔:“奴婢敢打包票,陛下肯定是去看黄河了!我们也快走吧!晚了陛下看完了黄河,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了!”

皇叔没有立刻走。

皇叔侧身歪过头来看着朕。

朕也回头期待地看着他。

皇叔说:“黄河最近之处,离洛阳有五十里。陛下不喜骑马,坐车要走一天。”

——哦。

其实皇叔不懂。

洛阳离黄河有多远不重要。

走到黄河边需要多久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与朕同走这一路。

朕犹不死心:“那陛下肯定还没有走太远,我们骑马比较快,说不定半路就能追上呢?”

皇叔被朕奇特的思维方式、不同寻常的看问题角度震住了。

朕继续忽悠:“陛下久居深宫足不出户,向往外面的广阔天地,眼下天寒地冻景致缺缺,陛下能选的地方也不多呀!黄河波澜壮阔气势恢宏,岂不正合陛下的心境?”

皇叔又侧身歪过头来看着朕。

皇叔说:“正月天寒,黄河还结着冰。”

简直不给智商低没常识的人活路!

这话朕没法接了!

你行你上吧!

☆、第十九章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人生有时就是这么无常。

朕决定放弃不干了,忽然旁边来了个皇叔的手下报告说:“属下刚刚去找了凌晨换班的守卫询问,说早上有个相貌颇似陛下的青年男子驾车候在城北徽安门口,卯时城门一开,就沿官道往北去了。”

这转折真是出人意料充满惊喜,如此地突兀以至于像是哪位神人强开的金手指。

皇叔说:“卯时出城,车马慢速,两个时辰至多行不出一二十里。”立即分派人手,出徽安门沿各路官道追查。

皇叔则带着朕,选了去往黄河岸边最近的那条路。

皇叔对朕说:“陛下性情跳脱,常有意外之举。你一直在他身边,果然比外人更熟知其脾性。”

意思就是朕脑壳有问题,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度量。

朕感觉朕好像被骂了两遍。

皇叔骑马带着朕去追陛下。

骑马确实比较快。

就是这个颠的呀,朕的隔夜胡辣汤都要给颠出来了。

朕连被皇叔抱在怀里肢体相触摩擦摩擦的感觉都没心情体会。

跑出去十多里地,朕就后悔了。

朕好想改口说陛下不想去看黄河了,不如就近找个景点随便逛逛吧。

朕这么想着,朝阳初升晨雾散开,左前方就见一片山峦连绵如黛。

陛下坐了一个时辰的车走到此处,肯定也疲累了,见此处山色宜人,说不定放弃看黄河,改去爬山登高了呢?

朕这么说的话皇叔会信吗?

朕不能直接说,朕得铺垫一下。

于是朕问皇叔:“那边的山峰蜿蜒秀丽,是什么山呀?”

皇叔说:“那是邙山。”

朕刚想继续铺垫引导皇叔陪朕去游山,皇叔又说:“历代皇陵都建在此处。”

——哦。

眼看已经追了十几里,并没有发现陛下的踪迹。

三叉口路边挑起一面酒帘,兼营茶水打尖。

皇叔命众人伫马稍事休息,一名下属去向茶摊老板询问打探,回来禀报说:“掌柜说天亮后就在此摆摊,并未见驾车的青年公子经过。属下检查过了,附近路上也没有新鲜车辙痕迹,恐怕这条路不是陛下行经之处。”

皇叔转头看了看朕。

朕还没有辩解,皇叔先道:“黄河岸线绵长,陛下未必就选了最近之处。”示意下属打道回城。

朕跟皇叔一路狂颠了十几里,什么景点都没去,这就要回头了。

朕略有不甘。

朕心里不甘,马上有金手指为朕拨云见日柳暗花明。

朕抬头往远处随便那么一看,就看到一个熟悉但不该在此处遇见的人。

郡主。

郡主虽然是独自一人,但是非常显眼。

因为她架了一辆牛车。

车上堆满了五彩缤纷的纸钱元宝花圈假房子假车假牛假马等物。

还有一个特别惊悚的纸扎的假女人头朝下在车尾巴上挂着,披红挂绿,眼妆花成了熊猫眼,眼角流出一条墨迹,阴恻恻地看着朕。

郡主扬鞭吆喝一声,没有往路边的酒家看过来,而是在三岔路口就转过弯,赶着牛往邙山那边去了。

朕琢磨着郡主忽然带一车纸钱跑到皇陵来干什么,难道是祭祖?

可是正月十六也不是什么祭祀的日子呀!要祭祖不至于自己一个人来吧?还给自己的亲爹亲爷爷烧假女人送温暖,郡主很开明啊!

凭借朕敏锐的嗅觉和第六感,朕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郡主这么惹人注目,皇叔当然也看到了。

皇叔微微皱起眉。

朕眼看着郡主越走越远,被树丛挡住都看不见那个惊悚的假女人了。

朕好想把皇叔踢起来:看什么看快追上去啊!

皇叔果然和朕心有灵犀。

皇叔对下属说:“你们先行返城协助,孤王稍后再回。”

下属忧心道:“殿下一个人在这荒僻野外,属下等如何放心?让属下随行保护殿下吧!”

另一人笑道:“你是还没被殿下打服、对殿下的身手不放心吗?皇陵脚下能有什么危险,就算真遇到毛贼流寇,谁保护谁还不好说呢!”

先前那人涨红了脸,讷讷地不说话了。

皇叔又对朕说:“你也随他们一同回去吧。”

这怎么行!线索是朕发现的!朕岂可轻言放弃?

朕说:“不,我也……我只跟殿下一起!”

下属们吃吃偷笑,纷纷起身去牵自己的马,一边说:“我们都只有一人一马,恐怕腾不出一匹空余的来!”

很好,朕最喜欢这样识趣又助攻的下属了。

皇叔沉默片刻,默认了这个结果。

皇叔肯定也不愿意让朕坐在别的男人怀里和别人同乘一骑。

其他理由就不用说了朕一概不接受。

皇叔继续带着朕去追郡主。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郡主已经不见影了。

皇叔追着地上的车辙印,未到皇陵入口,转上了一条偏僻小道。

这条路越走越偏,路上野草杂木丛生,路边还开始出现一些没有墓碑的野冢孤坟。

朕万万没有想到,和皇叔出来游山玩水踏青,最后游的居然是乱葬岗。

朕趁机往皇叔怀里缩了缩。

走到密林尽头终于看见郡主的那头牛系在树上,正在哞哞地吃草。

皇叔与朕下马步行,又走了一段,来到乱葬岗的深处。

郡主坐在一处土坟前,祭品堆在一边,那个惊悚的纸扎假女人仍然头朝下阴恻恻地看着朕。

郡主拎着一只酒坛子,顶上的扣碗拿下来倒满酒,半碗洒在坟前,半碗自己仰头干下去,豪迈气势与朕昨晚有得一比。

郡主背对着朕,一边喝酒一边说话,离得远只断断续续听到几句,不甚清楚:“……前夜又托梦给我了……正月十五是我们初相识的日子……我暂时是不会下去的,怕你一个人在底下孤单,先给你烧个小妾下去暖暖床,喜欢的话清明我再给你多烧点……”

朕大概明白郡主在祭拜谁了。

郡主真乃……这个时代大家闺秀、正房大奶的典范,还给旧情郎送小妾暖床,心胸够宽广的啊。

朕转过头去小声问皇叔:“这是郡主的……心上人吗?”

皇叔有些意外,蹙起眉头:“陈年旧事,你也知道?”

朕不知道,但是朕八卦触觉敏锐脑补能力强大呀!

不信你问问底下围观的妹子们,肯定也都猜到了,这信息量给得够足了好吗?

而且朕猜测郡主的情郎十有八|九是家道中落、惨遭横祸而死,不然堪与郡主匹配的人,也不会葬在这种地方。

朕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猜的,难道不对吗?”

皇叔稍稍一顿,说:“没错。郡主因这段婚约而耽误了终身,算起来有八年了。你那会儿还是个小娃娃,只怕还没有进宫罢?”

朕吃了一惊,原来郡主还订过亲?

什么样的男人这么有牺牲精神啊!

——不不不,高总管说过郡主当年是个粉雕玉琢的美少女,所以郡主的未婚夫并不是因此而牺牲的。

朕搜索了一下记忆里的大事件,只记得郡主是三年前皇叔为她请功才封的郡主,之前只是个没有封号的普通宗室女,朕的若干远房堂妹之一,跟谁定亲朕自然不清楚。

朕打算继续挖掘八卦,皇叔忽然问:“八年前,你进宫了没有?”

朕一愣,顺着他的话说:“没有。”

“那时候你在哪里?”

朕还真不知道青璃八年前进没进宫、人在哪里。

不过这种问题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想从朕嘴里套出话来,朕怕你脑洞不够大啊!

朕回答:“还在家乡。”有空调有wifi有麻辣小龙虾的家乡。

皇叔继续追问:“在家乡做什么?”

“上学。”正当高三,天昏地暗面无人色。

皇叔眉头一挑:“你还上过学堂?”

“对啊。”正经的本科毕业大学生!骄傲挺胸!

“女子能就学读书,想必是诗书礼仪之家。”

“那倒没有,就是一般小康而已。我们那里风气好,家长都很开明,平常人家的女孩儿也都能上学,不是什么稀奇事。”

皇叔顿了一顿,悠悠道:“哦?还有这样的好地方,叫什么名字?”

朕面不改色地回答:“people'srepublicofchina。”

☆、第二十章

皇叔当然听不懂。

皇叔皱起眉:“什么?”

“这是我们那里的一种方言。我离家时年纪尚小,好多事情都记不得、分不清了,只记得大人们说起家乡时有这么一句广为流传。如今连乡音也几乎都已忘记,也不知对应官话里什么字词。”

满嘴跑火车,这也是朕的强项。

皇叔沉默片刻:“孤王也算广交天下人士,却从未听过这种方言,想必是极偏远之处。”

朕跟着点头:“是啊,肯定远得很,我到这边之后还没见过一个同乡。”

“那后来又怎么离家进了宫?”

朕低头叹气道:“身不由己,造化弄人。”

皇叔便不再问了。

郡主在那边烧纸凭吊忆情郎。

朕和皇叔在这边偷窥聊天说家乡。

一不小心声音便大了。

郡主虽然喝着酒烧着小妾,但依然警醒,止住悲泣回头喝道:“谁?”

朕和皇叔只好从树后面钻出来。

郡主看见皇叔,放松戒备,目光疑惑地瞄了一眼朕。

郡主显然也很诧异皇叔身边怎么会带着一个女人,更甚于皇叔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郡主的颜艺也像陈将军一样八卦,连充一下正经都不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朕。

没想到郡主是这样的郡主。

皇叔先行解释道:“方才在皇陵山脚下岔路口看见你,我便猜你是到这里来了。虽然念旧思故乃人之常情,但毕竟是罪人,又过了这么多年,该放下的便放了罢。”

郡主低头垂下眼帘,放柔声音。

任何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举止都会显得温柔娇怯一些。

但是不知为什么,放到郡主身上就变成了惊悚。

郡主柔柔地说:“大概是因为回到京城故地,旧事又一再萦绕心间,挥之不去……事隔八年,我才知道,原来当初是我害的他……”

朕觉得眼睛有点辣得慌。

朕越过郡主看向她背后的墓碑。

墓碑上的字已经风化,下半截又被郡主挡住,朕眯眼看了半晌,只辨认出来墓主人似乎是姓陈。

又是姓陈。

八年前和郡主定过亲,死后沦落在乱葬岗,被皇叔称为“罪人”,姓陈。

很好,这是一道逻辑推理送分题。

朕感觉甚是不妙啊。

皇叔和郡主想搞死朕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朕和宰相简直是到处开红四面楚歌。

皇叔劝道:“你那时不过才十四五岁,朝堂之事与你有何干系?真要细究起来,也是吕……”

他突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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