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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霏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松开眉头,声音清淡地道,“别在意,我坐着不动,你慢慢来,别紧张。”一边说着一边警告地睨了站在床边的英俊男人一眼。
你吓着她了……她的眼神传达着这样的意思。
陆皓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湛黑的眸子里满是专注,这样的眼神不只是心疼,这样的专注连夏霏看了心里都微微一动。
这个男人是真的在心疼她,即便他此时面无表情,神色温淡。
敷完药出去的时候,小护士再没看陆皓一眼,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夏霏靠在床头,看着他那双深邃湛黑的眼睛,“为什么让何姐跟王导说我要带资进组,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
“也是投资。”他说得轻描淡写,好似这根本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
“陆氏什么时候也投资希陆以外的拍摄了,蓝田和希陆不是竞争对手么?”她扶了扶额,明显不信男人的这番说辞。
陆皓走过去俯下身,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湛黑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我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夏霏没有说话,看着他低头时显得越发专注深沉的眼睛,轻轻皱了皱眉。
她知道这个电视剧会很火,他也不会赔本,但是他这样的举动却让她有点为难。似乎到头来,她想要证明的东西,还是需要靠着别人的帮忙。
“你应该相信自己的演技。”男人俊美的脸直直地压了下来,与她的双眼对视,“你不是告诉王连铭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季雨沫这个角色么,既然这样就不要介意过程。电视剧一出来,你的演技如何,自有观众去判断。”
夏霏愣愣地看着他,他这番话很有说服力,想起那天她对导演说的话,眼底慢慢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是的,她应该有这样的自信,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季雨沫!
陆皓伸手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低头看着眼前这张姣好漂亮的脸庞,纵使现在还带着伤,也无损她的美丽。手轻轻在白皙的脸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手指慢慢勾勒着脸上的轮廓,然后停在了她粉色的唇瓣上。
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抚了一下,接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唇上,夏霏轻轻闭上眼睛,灼热的唇舌轻柔地吻着。
不似从前那样霸道的吻,占有的,强势的,这个吻带着他小心翼翼的温柔和怜惜。
(本章完)
☆、第一百零二章 有些东西即便我不要,那也是属于我的
夏霏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谭呈别说来看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不知道是潘姐把话带到了,还是卓玥楠的事情他已经心知肚明。既然他暂时不打算挑明了说,她也不会主动去挑明,先静观其变。
出院前一天,病房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站在门口的男人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短发干净利落,身材高大挺拔,单手插在裤袋里,从容淡定地走了进来。
夏霏眯着眼睛看他,眼底掠过了一丝惊讶,“夏导,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这年头流都行到这里来么,一个两个都过来凑热闹,莫凡说是陪艺人过来,据她所知夏岩没有戏要拍,他过来是做什么?
“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头没事吧?”夏岩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先在病房里扫了一圈,然后在她床边坐下,动作自然,毫不客气。
夏霏低了下头,她自认为和夏岩还没有这么熟,他实在没有理由特地到这里来看她,“谢谢,没什么事的,明天就出院了。”
他低低浅浅地笑,“没事就好,对了,听说之前王连铭打算换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正常拍戏。”她抿唇,勾起一抹淡笑,“夏导,你专程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看我这么简单,有什么事您直说吧。”
她微微调整了姿势,坐直了看着他。
夏岩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几分,翘起的腿换了一边,湛湛地注视着她,“夏霏,我有没有说过,你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他说着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隐去,“你和小姌一直都认识,还住在一起,那天在餐厅碰到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是不想陆皓知道你们认识的事情么?还是有其他什么理由?”
为这件事来兴师问罪,似乎没有理由啊!
夏霏怔了怔,面色如常,“夏姌不是也装作不认识我么,我只是成全她罢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他听着却变了滋味。
夏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咸不淡地开口,“是么,据我所知,小姌有一直邀请你去夏家做客,甚至邀请你过去住,但是你拒绝了。既然不想跟她扯上太大的关系,却又在背后调查她,夏霏,你是何居心?”
夏霏心里一阵冷笑,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呢,为了一个冒牌货而来跟她兴师问罪的小叔!
“夏导,难道因为夏姌是你的侄女,她说的话你就信?你这么跑过来质问我,是认定了我就是个居心叵测的人么?”
男人的声音很不满,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漠,“我信不信她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一直在调查小姌的事情,你想调查些什么?”
她沉默着,眉眼间染上了一丝淡淡的自嘲,别开脸,看着窗外。
夏岩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用一种带着三分谴责七分猜忌的目光审视着她。
落在脸上的目光太过于炙热,根本无法忽视,夏霏静默了一
会之后,才慢慢地将眼神收了回来,此时此刻她的脸上除了漠然只有漠然。
“夏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他顿了顿,温淡地回道,“你问。”
夏霏说,“就凭着一块玉佩和一张亲子鉴定,夏导以及你们夏家就这么坚定不移地认为夏姌就是那个失踪多年的夏家千金?”
这句话一出,夏岩的脸色顿时变了,言辞也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一个疑问而已,如果夏导觉得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当做我没有问。”她冷漠地笑着,语气清清淡淡的,就像她不过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般。
他轻嗤了一声,“那你觉得我们还要什么凭证,还是说你找到了什么凭证?小姌不是,那么玉佩是哪里来的,亲子鉴定的真伪我们也让人鉴定过了,这样还有错,那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出错!”
死寂般的沉默,他挑眉,明显是怒了,而夏霏却垂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的双眼,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说得真的很有道理,玉佩是哪里来的,是从一个笨蛋那里偷的,亲子鉴定,也不全是假的,毕竟那个笨蛋又贡献了自己的血。这么说来,一切居然都是她夏霏的错了!
她轻笑了一声,淡漠而低哑,手指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直到再也使不出力气,指尖传来阵阵的酸痛。
夏岩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夏霏,是不是该轮到你回答我了,为什么要查小姌?”
夏霏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半晌之后低声开口,“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从孤儿院出来住在一起,她突然成了夏家千金,我嫉妒、不甘心啊,所以就想查查她。”
“就这样?”他盯着她的脸,似乎想揣测出来点什么,“那么你既然已经知道玉佩和亲子鉴定的事情,知道她就是,为什么还要继续查?”
夏家在A市也是名门望族,找过失踪的女儿,自然不可能不查。他和夏毅都查到了夏姌的很多事情,包括一些并不光彩的事情,但是他们毕竟亏欠了她,那些过去必须成为过去,谁也不能再翻出来。
偏偏这个时候发现还有其他人在查夏姌的事情,他们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夏家的女儿,既然回来了,他们自然会好好保护,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她喜欢陆总啊,我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跟陆总在一起……如果你们夏家要成全夏姌跟陆总在一起,夏氏和陆氏,名当户对,那我怎么办?而且我知道她的很多事情,再查一查,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夏霏边说边笑,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可是其中嘲讽的意味却是非常浓的。
夏岩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很快抚平,他淡淡开口,“陆皓的事情谁能轻易左右,如果他不喜欢,没人能逼他,这点你大可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不会从中做什么,
你也不要再查了,小姌既然已经是夏家人,那些过去自然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微微抬起头,眸底飞快闪过一丝什么情绪,但很快就消失了,依旧是浅浅地笑着,“好啊,只要她不跟我抢陆总,我自然不可能去跟她有什么纠缠。不然下次夏导再过来警告我,那得多难看。”
他勾了勾嘴角,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这样来质问一个女人,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做过,从前也不屑于去做。但是对于夏家,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有些事情,夏毅不可能出面,而季婉琴……所以只能是他。
夏岩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手握着门把,却停下了脚步。
“王导那边我会再打声招呼,他多少还是给我这个面子,你好好演。”
说完拧着门把,打开门走了出去。
“呵,这是做什么,补偿?”她低喃了一声,心口像裂开了一个缝一样,寒风灌了进来,很凉,很难受。
手慢慢松开了身下的床单,指尖一阵青白,她靠在床头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恨么,恨过……不只是夏姌,她也恨这些夏家人……
从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在她还很小的时候,曾经也是希翼过能找到自己的家人的。但是后来慢慢地看多了那些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孩子,她渐渐明白,也许她也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所以从来没有人来找过她。
曾经也无数次地奢望能够得到那些对她来说遥不可及的亲情,但是直到她死,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些飘荡在夏姌身边的日子,看着夏夫人对她的种种好,她也嫉妒过。但是知道了真相之后,那些嫉妒都变成了恨,恨她为什么当初丢了自己的女儿,后来却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认得。
重生之后,她没有一刻想过要回去夏家,回去认回这些亲人,因为从前的那些希望早就随着她的死也一起死去了。所以告诉自己,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她如今不去细想这些,只要陆先生能陪伴在她身边就足够了。但是现在看来夏姌想得到的太多了,除了夏家千金的身份,夏氏的继承权,她还要属于她夏霏的陆先生。
如果不是夏姌从中做了什么,她相信夏岩绝对不可能来这里,对她说这些话。
难道真的要夺走所有的一切,夏姌,你才甘心么。
夏霏拿出放在床头的手机,手指划过了几下,找到莫凡的名字,发了一条短信。
“其实有件事我骗了你,当初在去极限48小时生存之前谭哥带我去医院做过很多检查,其中一项我自己查了查,是跟验亲子鉴定有关的。还有夏姌拿回夏家的那块玉佩,是我从小一直戴着的,所以我才一直查他们的事情,我有点怀疑……”
夏姌,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你过得那么逍遥快活了,你等着吧,有些东西即便我不要,那也是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三章 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谁也不比谁清高
重归剧组的第一天上午就有夏霏的戏,一切就位之后,副导演一声“开始”,所有人马上进入状态。
筹光交错的酒会,西装革履的男人,浓妆艳抹的女人,贺氏新百货公司开张party,来了不少的人。
季雨沫穿着一袭墨青色的晚礼服,露出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白皙无暇的颈上戴着一条精细名贵的翡翠项链,手里拿着一个小碟子,装着一块玫瑰蛋糕。
严浔站在不远处,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女人,他皱着眉,眼底有冷漠,有不耐,更有一缕别样的复杂。
他们结婚三年,他从不曾看过她这样的打扮,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一个个挂着无比的殷勤。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从小家碧玉变成了如今这般……这般得令人惊艳。
“你怎么在这里?”他走上前去,语调里都是隐隐的不满。
季雨沫看着主动走过来的男人,嘴角擒着一丝冷笑,将手里的碟子搁在一边,伸手将鬓边的发丝勾到耳后。
“怎么,这里是你的地方,你能来我不能来。”她的声音清淡,露出淡淡的嘲讽,没有一丝一毫的狼狈。
她言辞尖利地将他的话顶了过来,严浔一时有些不适,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
“季雨沫,季氏都已经改名叫严氏了,你来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是说你今天是刻意过来吊男人的?”他冷冷地开口,冷漠无比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甚至是鄙夷。
“改名又怎样,既然之前可以改,说明以后也可以改。”她轻轻巧巧地接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吊男人也不干你什么事,严浔,你何必露出这种表情,我还能比你更恶心么?”
男人的脸马上沉了一下,压低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喉咙口蹦出来一样,冷笑着嘲讽她,“季雨沫,季家千金,你们季家不是一向门风甚严么,什么时候你也会主动吊男人?还是说从前都是装的,明明床上就是条死鱼,就你这样能吊到什么男人?”
季雨沫心头微震,脸上却是面不改色,自从那天之后,那深红的血映满眼睛开始,她早已不在乎这个男人说些什么了。
她攥紧了拳头,咬着唇角,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谁也不比谁清高,只不过严浔,你欠我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之前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在此刻,严浔终于真正地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变了。
从前的她就像是一杯淡然无味的白开水,可有可无,甚至有时候看着她就觉得寡淡无味,何况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竟是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夺回一切么,严浔依旧冷笑,眼神复杂地看她,“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吊到怎样的男人。”
季氏,即便是在变成严氏的过程中消耗了不少的资本,但是在这个地方,也不是随随
便便能撼动的。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如果最后没有季老头的一纸股权转让书,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得到季氏。
季雨沫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露出一抹艳丽至极的笑,“好啊,我会叫你好好看看的。”
她的眼神落在某处,英俊的男人被很多人围着,他唇畔噙着淡淡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摇荡着手里的酒杯,红色的液体荡漾着。
他是贺晋,贺氏集团总裁,即便是被那么多人包围着,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到,那么得卓尔不群和高傲不羁。
严浔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嘴角的轻蔑越发明显了几分,“怎么,你还想吊贺晋?”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那可是贺晋,你有这样的能耐么?
季雨沫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倨傲,贺晋又怎样,她低低一笑,“我要是吊了贺晋,最高兴的不就是你么,那样一来,你就更有机会接近你的好学妹了。”
离婚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个男人心中早就有了一个不可替代的女人,即便她做得再多,也比不上她的分毫。
她这样说的时候,萧沫(顾乔饰演的女一)已经往这边走了过来,她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身材凹凸有致,艳丽而张扬。
她已经和贺晋离婚了,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严浔叫她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点了头,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
第一次穿晚礼服,身材又太好,她总是有些不自然,特别是旁人将那样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
季雨沫轻轻浅浅地一笑,踩着高跟鞋从严浔身边走过,声音很低地道,“名字里都有个沫字,严浔,你还真是恶趣味。”
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一只手将长裙微微提了提,然后迈着脚步往贺晋的方向走了过去。
身后是严浔晦暗不明的目光,以及萧沫不明所以的疑惑。
“OK,这一幕结束,道具准备下一幕。”
夏霏伸手挽了挽额头上的碎发,手心出了不少汗,这是出院以来的第一场戏,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哪怕紧张,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因为,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季雨沫这个角色,除了她,再没有人更适合!
王连铭坐在摄影机后面,眼底闪过了一抹光,不得不说,夏霏的演技真的足以让他惊艳。她的表演不是张扬外露的,而是着重在内心戏的诠释上。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让人看了,第一感觉就是,她就是季雨沫,涅槃归来的季雨沫。
刚才有好几幕,可以清楚地看到连郑卓凯这样的实力派,都完全是跟着她的节奏在走。而且跟她搭戏,明显连演对手戏的那一个,演技都提高了不少。
他的目光凝视着在一边整理衣服的夏霏,眼神很专注。
这一次他倒是得到宝了,一个演技令人
惊艳的女演员,而且还是带资进组,还得到了陆氏的一个承诺,简直是比双赢更双赢。
不过她倒是有点好奇,一个小小的夏霏,前有夏岩过来打招呼,后面又跟莫凡闹绯闻,现在还得到陆氏的帮助,明显跟陆皓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这样的女人,又有这样的演技,想不红都难。
看来之后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开罪了夏霏,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再多跟她接触接触。
这一幕戏拍完震撼的不只是导演,郑卓凯的感觉是最强烈的,他拍了很多戏,合作过的女演员很多,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夏霏这样,能带给他这么多的震撼和感触。
她只是一个清淡的眼神,他却能在里面看到很多东西,有仇恨,有轻蔑,有讥讽,更有无比的坚定。
在他说她是来吊男人时,她的脸上明明在笑,可是他却觉得她的笑冷到了极致。
在她走向贺晋时,那样的倨傲,简直是高高在上。如果他没有记错,夏霏似乎是孤儿院出来的,但是在刚才那一刻,他觉得她就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那几乎像是与生俱来的气质。
仅仅是看着她,他就入戏了,真正把自己代入了严浔这个角色,但是不同的是,看着那个女人在他面前那样轻轻浅浅地笑着,他却觉得严浔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季雨沫,那么美,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那一刻的惊艳不是假的,萧沫的美与她比起来,就显得不自然多了。
为了萧沫而放弃了季雨沫这样的女人,作为严浔,他觉得实在是太蠢了。
仅仅一个眼神,一个笑靥,他却觉得如果他是严浔,一定不会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