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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
第十七章 心中的阴霾
“这个……暂时还没调查出来，不过久久，你还好吧？苏瑜昨晚打电话给我，让我有空来看看你，他好像挺担心你的。”小雨如此说着，便投来担忧的视线。
白久久自然是信任小雨，不如说除了小雨和苏瑜之外，她也没其他人可信任了，她虽然是很想将自己近来发生的委屈事全部一吐为快，好让她内心的压力轻松一点，可她张了张嘴巴，最后却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道：“没什么啦，苏瑜想太多了吧，你也不用为我担心，你只管处理好组织内的事就好了，我近来有点小事情，不方便回组织……”
“你真的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好差……”小雨同白久久认识已有四年之久，虽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凭两人的关系，却也足以靠着脸上的表情就判断出对方的处境。白久久虽然装作平静，话音也毫无颤抖，可小雨却清楚的知道她在强迫自己。
“真的没事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鸡婆啦，我只是昨晚上太久了而已。”白久久强行露出一个笑颜，接着伸手拍了拍小雨的肩膀。虽在常人眼中所见到的风景就是朋友之间在互相聊天吧，可实际情况却是两人心中都充满了阴豁。
小雨为组织的混乱哀愁着，白久久则为当前的处境哀愁。两人虽然表面的伪装都做得很好，可对方却都早已读清对方的心思。但也所幸小雨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知道白久久既然不想说，那肯定就有她的原因，所以她虽是担心久久，最后却也只好选择沉默。
“那好吧，不过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记得找我商量，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忙，别忘了我们可是朋友。”小雨如此说道，白久久便也就点头，一来二去，这个话题也就被跳过了。
而此时白久久的心中却是无比的急躁，她生怕从倾会在下个瞬间就按响门铃，到时候即便她有意隐瞒，恐怕也会被小雨将一切知晓了去吧。顾子寒那人做事冷血又绝情，倘若小雨知道此事，是一定会设法帮助她的吧，到那时候顾子寒怕是就要对付起小雨了。
而白久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的，所以这也就是她不肯将这件事告诉小雨的理由了，原本她因组织内的事就够乱的了，自己哪能给她添麻烦呢。
就在她压力山大之时，小雨的手机铃音突然响了，由于小雨没什么音乐方面的兴趣，因此铃声便也就是手机本身自带的了，而那声音又实在是和自家的门铃声几分相似，一时间白久久差点因为这手机铃声吓得跳起来，但也所幸她很好的将情绪给克制住了。
小雨接过电话后，便匆忙准备离开白久久的家中，询问之下，白久久才得知组织内部又出了其他的事。由于小雨是老板的得力助手，所以如今老板不在了，大部分的事也都自然变成小雨在处理了，而小雨此次也是百忙之中抽空赶来的，因此她此刻自然是不能继续停留，两人互相道别一番后，她便离开。
在小雨离开白久久的家中，正要在路上随手拦车的时候，却是看到某辆高级轿车停在了白久久家的门前，接着车上下来的男人便朝着她家中走去。小雨虽是几分疑惑，却因赶时间匆匆搭车离去了。
这么一来，从倾和小雨便也就刚好错过了。从倾来到白久久家中，接上她便载她去了海河游轮。等登上游轮后，白久久就在一次开始面临崩溃，她心说：难道今天就真的别无他法了吗……
正当她些许绝望之时，昨日被她拉进屋内的那名女子却向她招手打了声招呼。白久久瞬间有种见到多年未曾相识老友的感觉，她也忙走过去同她打了声招呼。只是无奈从倾居然跟着她一块走过去了！
“我说你还挺大方的嘛，昨天那张……”女子一边招手，一边开口说话，可她话还未说完整，下个瞬间却突然被白久久给捂住了嘴巴。
她这一举动自然是引起了从倾的注意，白久久也更是知道自己此时正在监视之下，所以她自然不能让这女人把事情给说漏！她此时转了转眼珠，急忙想出一个谎言圆道：“是、是啊，我推荐的那张CD蛮好听的吧……啊对了，我突然好想上厕所啊，说起来我都不知道游轮上的厕所在哪里，你能带我去吗？”
“呃，可以……”那女性见白久久行为如此反常，顿时被她弄的有点无语。而此刻的白久久则转过头对从倾说道：“你昨天说过，不会监视我上厕所吧？所以你可别跟来！”
“……”伴随着从倾的一阵无语，白久久便同那女性一同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了。
等到了厕所之后，白久久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她此时转过头对她身旁的那女人说道：“今天还能拜托你继续演戏吗？我事后会给你一样多的支票，只是我今天出门没有带钱包，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私下我打给你好吗？”
“可以是可以……”
“太好了！不过如你所见，我正被人监视着，所以就麻烦你巧妙的溜进我所去的房间内了，没问题吧？”白久久如此询问，对方便些许尴尬的点头称好，就在白久久以为今天也得救了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虹姐的声音。
“你说白久久去厕所了啊？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点名指她的顾客都等不及了，她这小丫头片子不会是偷跑了吧？要不我进去看看？”
“不了，在这里等一会吧。”
白久久光是听声音便认出了这两个声音的主人！前者是虹姐，后者则是从倾。白久久哭啊，她才进厕所不到三分钟啊，用得着那么着急吗？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能让他们对自己起疑心就是了。
这么思考着，两人在离开厕所之时，白久久最后一次嘱咐那女人说道：“拜托了，可一定要想办法过来帮我，钱我是不会少给你的。”
第十八章 比赛喝酒
一切进展都如白久久所预料的那般顺利。从她离开厕所，再到虹姐给他安排的客人房间，更甚是收了白久久支票的那名女性也顺利的进了隔壁的房间。而实际隔壁的屋子目前却是空的，换言之，也就是只有那女人一人在内。
至于虹姐为什么没有对她起疑，那是因为在这海河游轮真的有太多这样的女性了，有的是被强制送进来的，有的则是为了钱自愿进来的，总而言之会被虹姐像白久久这样监视的也就只有新人。
也就是说像她这种已经在这船上呆了数年的女性来说行动是不会受到限制的，她们甚至可以自行挑选客人，所以尽管她此时特意挑选了一间距离白久久相近的空房，也无人会对她起疑。
总归目前为止是让白久久松了口气，接下来她只要在提出戴上眼罩的要求，然后再给那女人打暗号，让她趁机溜进来代替自己就行了。
“其实我才刚做这种事不久，我这个人又有点怪癖，被人盯着做这种事，我实在有点不能接受，所以能请你配合我戴上眼罩吗？”这般说着，白久久便从口袋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眼罩。
本以为到目前为止都是顺利的，可下个瞬间她面前的男人却突然变了一张脸似的用扭曲的表情瞪着她说道：“啊？你来搞笑的吧？你以为你是客人，还是我是客人啊？你还敢要求我？”
听到对方的这番言语之后，白久久当场就愣住了，因为她事先并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只要娇滴滴的压低声音，别人就都会对她的提出有求必应，但结果却超乎了她的意料，以至于她一时间都石化了。
“你愣在那一动不动的在干什么啊？快点过来啊，我花着钱，难道还要我去服侍你不成？”男人这般大吼着，然后便催促白久久赶快朝她靠近，而此刻的白久久却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意外，而陷入震惊中不知所措。
糟了，眼前的情况真是太糟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这下可怎么办…
“咔嚓”正在白久久呆愣在原地苦恼之时，房间的门却在此时突然开了，门外走进来一名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她拿着手中两瓶高浓度酒放在了桌子上，接着他彬彬有礼的说道：“先生，您要的酒来了。”说过，他便关门退下。
“你他妈到底愣在那干什么呢，快给我…”男人的话才说道一般，这时白久久的行动和言语却突然让他嘎然而止了。只见白久久此刻利落的打开了那两瓶酒，接着她说道：“不然，我们在开始之前玩个小游戏好吗？刚好这里有两瓶酒，我们两个比比酒量，谁先喝完一杯，对方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此刻白久久心跳都几乎快到嗓子眼了，她生怕眼前的这个猥琐男再度拒绝了她的这个提案。
“虽然我是很想速战速决，不过偶尔换点花样也不赖……听说你还是个新来的啊，我就给你面子，陪你玩玩好了，而且听起来也还蛮有意思的。”不过意外的是对方却突然这么接受了，这总算让白久久在心中松了口气。
此刻白久久一边倒酒，一边则在心中祈祷对方是个酒量差的混蛋。
随后两人便按照说好的那样开始饮酒，而那男人似乎对白久久所说的这个提案及为搞兴趣，他更是有种一旦开赌，就绝对不想输的怪癖，如此一来他便也就猛地灌酒，而白久久随是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按照约定的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衣服。
不过所幸的是今天天气稍微有些阴冷，因此此刻白久久身上至少穿了七八件，不过当然了，七八件在当前的状况下也就只能算五件，因为这七八件当中还包括内衣呢，她可不想真的这么输得赤身果体站在陌生人身边。
而此时此刻，白久久都已经脱到只剩三件了，就在她心急如焚之时，她却见那男人突然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白久久此时是着实松了口气，她心说：大概是因为喝的太猛烈，以至于酒精快速的起到麻痹效果了吧，也幸好她往日当特工的时候有几个伙伴特能喝酒，由于经常跟他们混在一起，以至于她现在的酒量还不赖。
不过她毕竟也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烈酒，要说一点没事，那是不可能的，她此时就感觉自己的头晕晕的了。
“喂，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远，过来点啦，奇怪，你怎么变成了两个…”而说来也巧，就在男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女人便以推门而入，而且她还对白久久解释了一番外面的状况，她说道：“真是好险，刚才差点被监视你的那个男的给发现，幸好我看他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我这才抽空溜进来的…”
她一边这么说着，这才发现眼前的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她见这两人都喝醉了，便问白久久：“喂，这状况我怎么办啊？还用得着我吗？”
她这么说着的瞬间，那男人便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他伸着手，仿佛想要抓住空气一般说道：“过来啊…”
“如你所见，肯定是需要你了，我过后会在私下给你钱，就拜托你了。”白久久皱着眉头这么对她身前的女子说道。
而后所发生的自然就同昨晚的情形一样了，虽然中途换了一个人，不过因为男人此时正处于喝醉状态，所以他根本分辨不出这两人的区别，所以对方自然也就不会察觉到身下那人实际并非白久久的事实。
“我先出去，等个三分钟左右你再出来，免得被人怀疑。”白久久这般嘱咐那女人，随后便晕晕乎乎的推门离开了，而因为她喝了相当多的酒的关系，以至于她走出房门都只能扶着走廊的墙壁移动。
而此时从倾见状自然是马上上前扶住她的手臂。从倾就这样顺着白久久的缓慢速度而扶着她慢慢移动，因为这走廊实在是蛮长的，加上白久久的酒精已经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而让她移动的十分缓慢。
第十九章 报告
一来二去，三分钟便也很快就过去了，所以那女人推门出来的瞬间却被从倾用余光给瞄到了，不过也幸亏那女人聪明，她见两人还没有彻底离去，便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颗之前抽到一半的烟给丢掉了，然后又走进了她之前所进的空房间。
她刚才好象是从程央所在的屋中走出来的…不对，她回去的是另外一个房间，而她出来的目的是扔掉烟头吗？但总感觉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好像昨天也有类似的场景……算了，应该只是自己多心了吧。从倾手中搀扶着白久久，心中则如此做着猜想。
海河游轮虽不是什么正经场所，虹姐和从倾也紧紧是听从顾子寒的命令行事，但是他们私下之外又对她无冤无仇的，所以此刻白久久因醉酒而熟睡，两人探讨出的结果自然就是给她空出一个房间让她休息去了。
虽然虹姐也大可以利用她醉酒熟睡的空闲在多给她介绍一些客人，但她又与白久久没有怨恨，就算强迫她这么做，她也不可能会因此得到什么好处，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每一个女性都是海河游轮的摇钱树，所以在摇钱树疲累的时候，自然是要选择让她们休息了。
等将白久久安顿到某个空房间内，从倾的手机铃音便响起，手机来电上显示的则是顾总。从倾接起电话，对面便传来顾子寒的声音：“我让你监视程央的这事，你办的怎样了？”
“很顺利，一切按照顾总所想在进行。”从倾的语句中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不是他待人就是这样冷淡，而是他的性格天生如此。
“哼，放荡的人就适合这样放荡的生活，这几天你继续监视着她吧，等她彻底适应了海河游轮的规矩，你在回到我身边。”顾子寒如此交代结束，便准备挂断电话，可在他准备挂断之前，从倾的一句话却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不过，我总感觉到有些反常。”
“什么意思？”从倾的这句话些许勾起了顾子寒的兴趣，不过就在前一秒他却又收到了秘书送来的文件，因此他便不得不先开始手头的工作，所以在提出质问之后，顾子寒又追加了一句说道：“长话短说。”
“是，我昨日见一名女性从程央进去的房内出来，今日似乎又看到了这样的光景，据我调查，那名女性名叫慧，不过好像和程央也只是刚认识的关系……”
从倾的这番报告着实让顾子寒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这堆文件，然后语气稍许转为烦躁的问道：“那又怎么样？我不是让你长话短说了吗？你要表达什么就直说。”
“我在想会不会是慧和程央……不，没什么，还请别在意我刚才说过的话。”从倾解释到一半，却又临时改口。这一行为着实些许惹怒了顾子寒，他此时一拍桌子，堆起的一塔文件便因震动而飘落到了地上两张，他此刻语句间充满了不满：“从倾，你跟我闹着玩呢？”
“十分抱歉顾总，我刚才思考了一下，大概真的是我多虑了，所以我觉得没有继续解释下去的必要了。”从倾如此说完，顾子寒在电话的另一端便果断的切断了电话。此刻顾子寒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文件，然后口中脱口而出一句话道：“一谈起这个女人来，就准没好事，真是个扫把星。”
依照从倾的猜想，他认为这两人是在暗中做着什么交易，一次他可能真的是眼花，可是一个人可能会连续两天都在眼花吗？而实际上他的推测也确实是准备的，更甚至他原本是想将这份猜想一五一十报告给顾子寒的，可当时却突然发生了某件事为契机而让他强行终止了这份报告。
那便是在刚才从倾尚未切断电话之前，白久久从客房内缓缓的爬了起来。她此时正捂着因为醉酒过后而吃痛的头部，神情似乎也还没完全恢复，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四周环顾了一下，接着便将视线望向了门口的从倾。
原本从倾大可不必理会白久久的视线，毕竟他又不是什么间谍或间隙，他原本就是堂堂正正的在监视她的，所以将她的一言一行全部报告给他的雇主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从倾大概是不希望让她听到自己的这番报告吧，亦或者他是希望谨慎的继续观察她，好让自己今后能够在得到她的信任的情况下得知更多的情报，总之出于各种原因从倾的报告就这样终止了。
白久久呆呆的望了一会门口的那个人影，视线才总算逐渐恢复到了正常。她此刻晕晕乎乎的揉了揉眼睛，接着她的神志便逐渐的从宿醉中苏醒了过来。她彻底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周围！
她先是确认了一下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确定衣服完好没有被人动过的情况下，她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双人床的另一端，发现身旁也确实没人在后，她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头好痛……感觉房间内好暗啊，现在是几点了？”白久久一边将语句问向门口的从倾，一边到处翻找自己的手机。
无视我吗……算了，本来向他提出疑问就是我的失策，反正他也不可能会回答吧，真是自讨没趣了。白久久见自己的问句提出久久未能得到回应后，便在心中如此思考。不一会，她便找到手机，正当她按亮了手机屏幕想看上一眼时间的时候，幽静的空间内却传来了从倾淡淡的声音：“傍晚六点四十分。”
而转头望去，白久久则看到从倾的方向传来一阵微弱的光亮，仔细一看，白久久这才发现从倾之所以久久未能回应自己，是因为他在刚刚也同她一样在口袋中摸索手机了！而此刻两人的手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光亮，由此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同步感。一时之间，这居然让白久久有点尴尬，她稍作思考之后便些许扭捏的说出了一句谢谢。
第二十章 无法克制的怒气
距离颜菲生气至少已过去一周左右，顾子寒心想：她大概已经消气了吧。同时也算是为了给她一份小小的惊喜，于是在前去颜菲家中之前，他并没有事先通知。
在前往颜菲家中的路上他停了车一次，走进某家花店订了一束新鲜的红玫瑰，随后他又二次停车在某家糕点店内买了些许颜菲爱吃的点心。他将这些东西全都放到车子的副驾驶座上后，虽然他才再次启动车子。
当顾子寒在颜菲家门口停车之时，他便注意到另一旁停着的某辆高级汽车，不过起初他倒是并没有多疑，毕竟颜菲所住的并不是别墅，而是多人合住的公寓，所以这辆车也指不定是这栋楼内其他人的，而这些又和他毫不相关，所以他自然是没有兴致去了解。
此事顾子寒已乘上电梯，他手中提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然后不一会他便怀揣几分期待的心情按响了颜菲家的门铃。
他本以为颜菲看到这番光景铁定会感动一番，即便不会夸张到感动，但也至少会因他的这番作为而将之前的闷气一笔勾销吧？可现实却总是和预想中的有所出入，别说是感动了，连给顾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