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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年代-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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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淑娴活了半辈子,也是媳妇熬过来的,什么样人没见过,所以说起过来,比顾小北更击中要害。

顾小北心中给庄淑娴点三十二个赞,姜还是老的辣。

果然,李香兰脸青一阵,红一阵。想破口大骂,可是又被庄淑娴的气势给震慑到,冷哼一声,抱着孩子进了屋。

中午,李香兰也没出来,好在顾小北有经验,带了昨晚烙的饼和咸菜,让陈刚把饼热热,中午几个人先垫吧一口。

九儿红着眼睛从屋里出来,她不知道阿娘为啥跟她讲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以后不要记恨阿娘,阿娘也迫不得已的。阿娘对不起你。

九儿一句也没听懂,就是看着陈氏哭,她也跟着一直落泪。

还给她脖子上戴个红绳子。底下有个奇怪的坠子。

庄淑娴见九儿红着眼睛,心疼的把九儿拉在自己怀中:“这是怎么了?”

第二百零五章:坠子(月票180加更)

九儿摇摇头,吸吸鼻子:“奶奶,我没事,就是我阿娘哭,我才难受跟着哭的。”

简单吃了点,陈刚又赶驴车,把她们送了回去,顾小北想着,既然庄淑娴想收养九儿,户口的事,就先不急了。

到家已经半下午了,在部队大门口,正巧遇见程齐家。

程齐家知道了秦莉和金城的故事,有些心疼,有些不舍,现在看见秦莉,心情也是复杂的。

虽说自己和秦莉原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是私心里,也希望能在秦莉心里有一席之地,知道了金城的故事后,程齐家彻底死心了,把所有的爱慕之情深埋心底。

可是感情的事,不是你说不去碰触,它就能乖乖的藏在心底。它总会时不时的蹦哒出来,刺痛一下你的心脏。

程齐家今天看见秦莉,被深埋的感情,又蹿出来,忍不住想去多看两眼,哪怕多看一眼也行。

顾小北看见,程齐家看向秦莉时,眼睛里闪过的一丝痛苦。心里叹气,这世上爱情,千千种,最痛苦的怕就是,你在最美年华遇见了她,可惜却始终晚了一步。

“嫂子,出去了啊。”片刻功夫,程齐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亲切的笑容,笑容温暖如初冬的暖阳。

“嗯,我们去九儿家了,你拿着这么多东西去哪儿啊?”顾小北看程齐家拎着个大包。

“我调到省城了,现在办调令呢。”程齐家说着,眼神总忍不住扫向秦莉。见秦莉挽着庄淑娴胳膊,安静的站着,脸上不见半丝波澜,也始终没有看向自己。心里有些失望。

“那真是太好了,回头我我们去省城,也算有个熟人了。”顾小北高兴的说。

“嗯,嫂子要是去省城,去科研所找我就好,中队长知道具体单位的。”程齐家颔首。

“行,我们先回去了。”顾小北又简单聊了几句,跟程齐家告别,四人往家走去。

庄淑娴试着问九儿:“九儿,你愿意和奶奶去市里住吗?”

九儿摇头:“那我见不到我姨了啊?”

“你姨可以经常去市里看你啊。”庄淑娴诱导。

九儿还是摇头:“姨不去,我也不去。”

庄淑娴叹口气,这怕是一时半会还拐不回九儿啊。

晚上庄淑娴跟秦莉回了招待所,顾小北烧了壶热水,准备给九儿洗澡。

看到脱光衣服的九儿,脖子上带了个发黑的红绳,底下是个子弹头,子弹头里的火药已经被钻了个眼,倒了出去。

顾小北有些奇怪,拿死子弹头仔细端详,上面竟然刻着一个篆体字,辨认半天,顾小北竟然不认得这个字。

“九儿,这是谁给你的?”顾小北想不出九儿怎么会有这么个坠子,以前也没看见过。

“我阿娘今天给我的,说以后可能会用上。”九儿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顾小北好奇心大发,这么个子弹头,有什么用处。不由又仔细的辨认上面的蝇头小篆。

上面的字刻的比较小,因为有些年头了,有些笔画已经模糊。顾小北看半天,又觉得像两个字。

九儿以为顾小北喜欢这个坠子,就要从头上摘下来:“姨,你要是喜欢,就给你吧。”

“不用,不用,我就是看这上面刻着什么字。”顾小北松开子弹头,笑着给九儿洗澡。

顾小北有强迫症,觉得不把那个字认出来,心里难受。回了里屋,看着靠床看书的陆战国,拿笔写了下来,让陆战国看:“你认得这两个字吗?”

“你写反了吧?”陆战国看了遍问。

“没有啊,就是这么写的。”顾小北刚看完,很肯定的说。

“上面这个是容,下面这个,如果你没写反,就不是个字啊,不过要是写反了,这就是个栋字。”陆战国拿笔帮她又反过来,写了一遍。

顾小北凑近一看,果然是栋梁的栋字。

“容,栋,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九儿妈妈给九儿的子弹头上刻的字。说是以后有用。”顾小北突然想到前世看电视,一般有这个梗时,都会有个身世之谜。可是今天王婶说,九儿是她接生的,好像也不太可能有身世之谜。

陆战国摸摸她的头:“也许是让九儿以后找亲人的线索吧,九儿不是还有很多兄姐在外嘛。”

顾小北虽然觉得这个理由根本说不通,可是也说不上哪不对劲。

十一月月底时,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雪,缓缓而至。一夜间,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里。

雪下的有十厘米后,一脚踩下去,雪齐脚脖子上。气温也一下骤降十几度。

顾小北缩在被窝里,心里却盘算着,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没了,晚了五六天了,会不会怀上了?也没有试纸,验孕棒的,只能再等等看。

如果真有了,就可以按计划,先养大娃,政策再好点,娃也大了,就可以想发家致富的门道了。

顾小北越算计,越觉得美,眼前仿佛看见个胖娃娃再和她招手,又看见远处,百元的大票票再飘啊飘……

因为周日,又下了大雪,陆战国带着战士们扫完雪,回来就见顾小北缩在被窝里,露个小脑袋傻笑。

“一早上,乐什么呢?”陆战国走到床边问。

“做了个发家致富养儿子的梦。”顾小北乐着说。

“早上想吃什么?”

“九儿起来了吗?昨天的包子不是还有,热热就行了。再熬点粥。”顾小北觉得冬天的好处就是,外面就像个天然大冰箱,馒头包子都可以多蒸点,直接装篮子里,冻外面。肉也是,直接挂外面冻着,也不担心坏。

因为怕有老鼠,馒头包子都是装篮子里,吊在过道的房梁上。

顾小北又磨蹭了会,才起床,九儿已经开始在写作业,正掰着手指头,算数学题。

早饭十点多了才吃,包子,大米粥,配着小咸菜。

“九儿,吃了饭,咱们下去堆雪人吧?”顾小北提议,这么大的雪,不玩玩,岂不是辜负了?

“好。”九儿点头。

“你跟我们一起去吧。”顾小北又冲陆战国说。

“你们去吧,我还要去办公室值班。”陆战国面不改色的撒谎,他实在拉不开脸,去和她们堆雪人。

第二百零六章:苦恋(月票200加更)

顾小北斜睨一眼这个撒谎的男人,啧啧啧,回头生个小恶魔治你!

吃了早饭,还没收拾完,庄淑娴就和秦莉来了。

顾小北吃惊:“这么大雪,路可不好走了。你们要多早就出门了啊。”

庄淑娴这次来又拎了个大包:“我让你金伯父派车送我们来的。我想着下雪了,这雪一停,就更冷了,就赶紧把托人给九儿做的棉袄拿来。”说着,两人在门口跺着脚上的雪。

“快进屋暖和一下吧。”顾小北赶紧招呼两人进屋坐下。

庄淑娴坐了一下,手热乎了,就迫不及待的要给九儿试棉衣。

好在屋里炉火烧的旺,九儿脱了外面的薄棉衣,里面还有件纯棉的小衬衣。系红绳的坠子就露在衬衣在。

庄淑娴看见子弹头愣住了,这个子弹头坠子,她见过,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

九儿见状,身子也往前凑了凑,让庄淑娴看得更清楚。

庄淑娴眼睛有些湿润,手摩挲着子弹头,也许只是巧合,世上子弹头那么多。

“这上面还刻着两个字呢,一个容,一个栋。”顾小北见庄淑娴摸着子弹头,像见到亲人一样。不由自主的说。

听了顾小北的话,庄淑娴整个人像被定住一样,僵在那里,老半天才问:“一个容?一个栋?哪个容?哪个栋?”

“有容乃大的容,栋是栋梁的栋。”顾小北赶紧答。

庄淑娴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有容乃的大的容,栋梁的栋,这不是我的雪容和家栋吗?”说着竟呜呜哭起来。

秦莉也突然明白过来,激动的说:“我不是说九儿像一个人吗?九儿原来像雪容姐啊,只是我当时年纪小,接触的不多,竟然忘了。”

庄淑娴哭着,摸着九儿的小脸,越摸哭的越凶。

九儿也不敢动,不知道金奶奶哭什么,可是看见金奶奶哭这么凶,心里也难受的哭了起来。

“九儿,你是不是我苦命的孙女啊?”庄淑娴哭着,不敢相信的摸着九儿的脸说。

顾小北和秦莉有些吃惊,九儿会是金家栋的孩子。

秦莉当时年纪小,只记得雪容被逼的跳河死了。却不知道,雪容和金家栋谈过恋爱。

庄淑娴激动的,不能自已,顾小北怕她身体受不了,赶紧过去,抚摸着她的背说“伯母,九儿这不是在跟前吗?你别太激动,对身体不好,咱们慢慢说。”

庄淑娴也怕吓到九儿,深深吸了几口,。

“九儿,快给奶奶说说,这坠子哪来的?”庄淑娴擦着怎么也止不住的泪,问九儿。

“阿娘给我的。”九儿红着眼睛,也搞不清楚现在的什么情况。

“你阿娘给你说了什么?”庄淑娴有些着急的问。

“阿娘说,让我留好这个,以后有用,还说让我以后不要恨她。”九儿认真的回答。

庄淑娴觉得不用再问了,这九儿就是雪容和家栋的孩子,不由搂着九儿,嚎啕大哭起来。

顾小北和秦莉也在一边心酸的落泪。顾小北摸着泪,去拧了个毛巾过来。

许久,庄淑娴才松开九儿,接过顾小北递过的毛巾,哽咽的说:“我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九儿呢,原来九儿真是我金家的后啊。我就说世上怎么有长这么像的人。而且雪容小时候吃蚕豆也过敏。”

顾小北听金医生说,这蚕豆症,遗传就占一部分几率。看来这九儿十有八九是家栋大哥和雪容的孩子。

“伯母,这是个高兴事,咱不哭了啊?回头咱们再去陈家坪问问。”顾小北安慰道。

“对,不能哭了,我以为我金家断后了,没想到啊,雪容最终拼死,也给我金家留了个后。”说不哭的庄淑娴,忍不住又哭起来。

半晌,庄淑娴情绪才平复一些,搂着九儿不撒手。跟顾小北和秦莉讲起来了金家栋和雪容的故事。

“西北三马,你们听过吗?雪容就是甘~肃马家军的后人,叫马雪容……”庄淑娴说着,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中。

马家军是早年西北比较厉害的军阀,迫害当地百姓,弄得百姓吓唬孩子都是,再不听话,马家军来把你抓走。

马雪容因为是马家军的后代,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被划为黑五类。每天过的抬不起头的生活。

金家栋那会还是个热血青年,根正苗红的革~命后代,可是他同情马雪容,觉得马雪容是无辜的,不应该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总是偷偷的帮助马雪容。

时间长了,两人暗生情愫,马雪容知道,如果自己嫁给金家栋,会毁了金家栋的前程,所以不管金家栋怎么央求,都没有答应跟他好。

而且经常躲着金家栋,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了金家栋。也怕被有心人看到,生出祸端。

因为雪容是和生病的娘相依为命,经常有不怀好意的男人骚扰雪容。

雪容是个刚烈的女子,每天睡觉,都在枕头边放把剪刀,直到有一天晚上,雪容用剪刀废了半夜闯进她屋的男人。

从此,才没人再敢去骚扰雪容娘俩,日子也过得太平起来。当然也招人暗暗恨上了。

后来金家栋去当兵,每年总会想法回来看雪容,偷偷攒粮食,布票寄给雪容娘俩。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了男女最后一道防线,偷吃了禁果。

金家栋要求立马结婚,雪容却不肯,甚至以死相逼,如果两人结了婚,金家栋的前途就全没了。金家栋无奈,只能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谈。

不想一封电报,把金家栋紧急召回部队,雪容的肚子却慢慢大了起来。

这让怀恨在心人看到,又做起了文章,逼问雪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雪容自然誓死不肯说。

就抓着雪容挂着破鞋底子,白天游街,晚上睡牛棚。雪容被折磨的整个人都疯了,谁也不认识,谁到跟前,她就挠谁咬谁。谁送去的饭,她都摔了,只捡地上的草吃,垃圾堆的烂菜叶子吃。

雪容的娘受不了这种日子,跳河没了。雪容娘没了的时候,雪容没有哭,没有闹,和没事人一样,只是低着头,猛往嘴里塞青草吃。

后来,庄淑娴看了不忍,夜里偷跑去看,看着整个人瘦的像个骷髅一样的雪容,只有肚子鼓鼓的,很是吓人。

庄淑娴流着泪,买通看守,偷偷放走了怀着六个月身孕的雪容。

第二百零七章:绝恋(求月票)

庄淑娴送雪容到城外后,雪容突然转身,流着泪,跪下给庄淑娴磕了三个头。

第二天,有人就在黄河下游岸边看到了雪容的鞋子,想来是投了黄河自尽了。

金家栋后来从部队回来,听了这个消息,失声痛哭,在黄河边跪了三天三夜。并立誓终身不娶。

到这时,庄淑娴才知道雪容肚子里的孩子是金家后,后悔自己知道的太晚,要不拼了老命也要保住雪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庄淑娴流着泪回忆完,缓了缓接着又说:“后来,我才明白,雪容一直是装疯卖傻,她怕有人给她吃的东西里下药,毒死孩子,所以她不吃任何人给的东西。她这是拼死给我老金家保住孩子啊。”

“想来,黄河下游的鞋子,也是雪容故意放的,她怕连累到我,就假装不堪受辱,投河自尽的假象。”庄淑娴说完,搂着九儿又呜呜哭起来。

庄淑娴这些年一直在自责,随着日子越来越好,她就想如果当年,她不偷偷的放走雪容。雪容是不是就不会死?

顾小北和秦莉也哭的稀里哗啦,这一段绝恋,已经不能用感人来形容了。

顾小北觉得光听,就感到锥心的疼痛。

几人哭的,中午饭也没吃,也没心思吃。九儿隐约听懂了,自己不是陈家的孩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陆战国半下午就回来了,看着屋里哭的眼睛红肿的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有些诧异,却没有多问。

顾小北才惊觉,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把脸,去准备做饭。

吃了饭,送庄淑娴去招待所休息,庄淑娴拉着九儿不肯撒手,顾小北劝道:“伯母,九儿在这呢,跑不了,你先休息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再看九儿。”

庄淑娴这才恋恋不舍的,跟秦莉去了招待所。

顾小北让陆战国先进里屋,她拉着九儿到小床上坐下,她下午就看出来了,九儿情绪一直不对。

“九儿,今天奶奶的话,你听懂了吗?”顾小北问。

九儿点点头,扭着指头不吭声。

“九儿,如果你真是奶奶的孙女,你怎么想的?”顾小北问。

“那我的亲阿娘为什么不要我了?”九儿不解。

“九儿,很多道理,你长大就会明白,如果金家栋真是你的爸爸,那你爸爸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你的妈妈也很伟大,丢下你,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顾小北也不确定,雪容是不是还活着。

“九儿,你不要想太多,等回头弄明白了,咱们再想,好不好。”顾小北觉得今天最大的失误,就是当着九儿的面,说了太多不该说的。

九儿点点头,乖巧的脱衣服上床躺着。

里屋陆战国坐在床上,神色不明,刚才顾小北和九儿的对话,他也听到了几句。

听到九儿是金家栋的孩子,眼里有些发热,老天爷总算开眼,给金家留了个后。

顾小北过来抱着陆战国,坐在他怀里:“真相竟然是这样,等再去陈家坪确认下,就能彻底证实了,真希望雪容姐还活着。”说着把脸埋在陆战国的脖颈下。

陆战国轻抚她的背:“用不用我陪你们去?”

“不用了吧?我想我们去问,她们肯定会实话实说的。”顾小北觉得陈氏也不像大恶之人。

“我还是陪你们一起去吧,尽快查明当年的真相,让伯母和九儿能安心的在一起。”陆战国怕几个女人去,有个突发事情,解决不了,还是他跟着去一趟比较放心。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庄淑娴就过来了,要给九儿做顿早饭。这一夜,她辗转难眠,想着家栋,雪容,心里一阵阵难过,想着九儿,又一阵欣喜。恨不得立马回去跟金学平说这件事。

启明星还在天空高挂,庄淑娴就起来,准备亲手给九儿做完早饭,然后赶紧回市里,告诉金学平,这个喜讯。

庄淑娴恨不得把九儿一直搂在怀里,现在知道九儿很可能是自己亲孙女,对九儿那种疼爱,和刚开始因为眼缘的疼爱,完全不一样。

顾小北理解庄淑娴的这种心态,也就任由她去做早饭。

“小北,我给九儿摊两个鸡蛋,回头我给你钱啊。”庄淑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你可真能见外,九儿怎么说,还是我外甥女吧。”顾小北笑着说。

“是啊,小北,这日后,你可是我们金家的大恩人啊。要不,我这到死,怕也见不到我的乖孙女了。”说着又抹起眼泪。

“伯母,你可别这么说,这就是缘分,咱们也别老当着九儿的面哭,孩子心里也不好受。”顾小北看了眼一直默默的坐在桌子边的九儿,小声跟庄淑娴说。

庄淑娴赶紧擦眼泪,她也注意到九儿的情绪明显不对。九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更何况九儿要比同龄孩子早熟,敏感。

吃早饭的时候,九儿也默默不做声,庄淑娴问什么,她也乖巧回答,就是没了以往的活力。

顾小北有些担心,孩子心思单纯,这么大的变故,怕是一时想不明白。

快吃完饭的时候,九儿看着庄淑娴说:“奶奶,如果你是我亲奶奶,我是不是就要跟你走?”

庄淑娴一愣,点头说:“是啊,你跟奶奶回市里读书。”

“那,我还能看见我阿娘,我六哥和我姨吗?”九儿有些担心的问。

“能啊,我们可以经常回来看她们啊。”庄淑娴觉得九儿答应了,有些高兴。

九儿没有再吭声,情绪还是很低落,顾小北跟又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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