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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国微微点了下头，曲艳觉得这事不能太激进，跟顾小北笑着说：“嫂子，中队长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把盘子给你腾出来，免得你明天又跑一趟。”顾小北笑眯眯的说。
曲艳一愣，忙点头：“也不远，跑一趟也不费事。”心里有些懊恼，又少一个借口。
等曲艳拿了盘子离开，顾小北扶着腰喃喃自语：“这春天到了，又开始有猫闹春了了。”
“有猫闹春的声音吗？咱们院里没有猫啊？”陆战国有些不解的问。
顾小北笑的神秘兮兮的说：“有些猫闹春，不叫。”说完见陆战国还一脸茫然，扑哧一乐：“好了，赶紧洗漱睡觉吧。”
顾小北压根不担心曲艳能搞出什么事，因为段位太低，她也不会告诉陆战国这事，反正陆战国对感情像木头。
想想过年时，孙爱琴说的曲艳在老家有外遇的事，看来这曲艳还真不是个安分的人，属狐狸的，走到哪骚到哪儿。
陆战国不理解顾小北这笑点在哪儿，乖乖去打水，让顾小北洗漱。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陆战国就去营里开车。顾小北在家翻了半天，发现没合适的外套可以穿，毛衣可以撑大，大衣穿上却系不上扣，肚子那完全暴露在外面。
想想算了，就这么凑合着穿吧，买新衣服太不划算了，不过应该买条松紧腰的运动裤，现在裤子侧开口的扣子都系不上，用了条红布带扎着。回头肚子再大些，这招估计也不好使了。
陆战国看着顾小北挺个肚子出来，外面的大衣完全扣不上，有些担心：“冷不冷？不行先穿上我的军大衣，到市里，再买件衣服。”
顾小北上车坐好，笑着说：“这也冷不了几天了，对付下就行了。而且我穿你的大衣，得把我装进去。”
“那我去给你拿个小被子盖肚子上。”陆战国说着，不等顾小北回答，下车跑回家去拿小被子。
顾小北坐在副驾驶室里，看见远远的曲艳走过来，眯眼想乐。生活果然多姿多彩啊。
曲艳走到车门前，看着顾小北笑着说：“嫂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顾小北起了逗曲艳的心思，眯眼笑着：“你这么早，过来帮你大姑姐看孩子吗？”
曲艳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是啊，我过来看看我姐这儿，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和你家大姑姐感情不错啊，那你赶紧去看看吧，向敏自己带着孩子，也不知道吃早饭没有。”顾小北故意的说。
曲艳有些无奈，她是站在岔路口就看见陆战国开车停在家属院门口，又见顾小北上车，才赶紧过来，想着能不能搭个顺风车，借机也可以说两句话。
没想到，顾小北先开口堵住了自己的口。只能点头：“是啊，我姐自己带孩子，怕是连口热乎饭都吃不到嘴里。”
陆战国拿着小被子出来，跟没看见曲艳一样，直接上了驾驶座，然后侧身把被子给顾小北盖到肚子上，才对顾小北说：“准备走了。”
顾小北笑着对曲艳说：“我们先走了啊，你也赶紧过去吧。”说着把车窗玻璃推上。
车开出一段路，曲艳才回过神，陆战国竟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她，这让她更不服气了。
在老家，那些个男人，哪个不是她抛个媚眼，就上赶着过来的。所以她觉得肯定是因为顾小北在的原因，看来下次，要挑顾小北不在的时候，去接触这个男人。
陆战国一边开车，一边注意到，打从出了部队大门，这丫头就乐个没完。
“有什么高兴事？乐成这样。”陆战国忍不住问。
“嗯，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性格还像以前那样，没有改变，你会对我好吗？”顾小北挑眉好奇的问。
陆战国斜睨她一眼，干脆利索的回答：“没有如果。”
顾小北撇撇嘴，接着问：“那假设我长的不是现在这样，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陆战国这次回答倒是多了几个字：“这个假设不成立。”
顾小北笑躺在车座椅上：“陆战国，你这样，太不可爱了。”
陆战国专注的开着车，半天才悠悠开口：“这个词，本来也不适合我。”
“噗～”顾小北直接笑喷：“对对，你不适合可爱这个词，你应该叫闷骚。”
陆战国不理解闷骚是什么意思，不过单从两个字的字面意思看，也不是褒义词，所以他选择缄口不言，让顾小北傻乐去。
这会路上积雪已经化完，车速比较快，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市里。
“有没有不舒服？”陆战国怕顾小北坐的时间长，肚子难受，担心的问。
“没有那么娇气，你先带我去买点肉，再送我去秦莉她们家吧”顾小北建议道。
“行，我下午可能晚点过来接你。”陆战国边把车往菜市场拐，边说。
“好，我不着急，你开车小心点啊。”顾小北觉得自己最后这句话说的特别的有贤妻的味道。
买了肉又买了鱼，市里已经有卖韭菜的了，又买了二斤韭菜，顾小北想想说：“要不要买成两份啊，给秦莉家一份，给金伯母家一份。”
“好，你看着买吧。”陆战国在身后护着顾小北，生怕她过往行人给挤到。
陆战国把顾小北送上楼，才开车去了苍耳崖。
顾小北先去了庄淑娴家，九儿去上学了，就庄淑娴在家。
庄淑娴见了顾小北，诧异的说：“我记得不是才五个月吗？怎么肚子这么大？”
“可能营养都让她吸收了，我每天不少吃，都没怎么长肉。”顾小北笑着说。
庄淑娴来回打量，有些担忧的说：“你要少吃点，这到后来，孩子太大，生的时候，你可要遭罪了。”
顾小北有些懵：“应该没事吧？”
“孩子最后两个月，长得更猛，一天一个样，我看到时候你的肚子可不止这么大。我估摸着，你这样下去，孩子出生得有*斤。”庄淑娴扫量着顾小北的肚子说。
第二百五十七章：担忧（求月票）
顾小北听了，也有些紧张，她也听说过生孩子很疼的，看来还是要少吃多餐啊。
“九儿最近怎么样？”顾小北一坐下，先问九儿的情况。
“又长高了，而且每次都考一百分呢。”庄淑娴一提九儿，心情大好起来：“我和你金伯伯商量，等秋天，就让九儿跳级读三年级。要不在班里年龄大，别的孩子爱笑话。”
顾小北点头：“是啊，九儿还比较敏感，别心里有了负担。”
庄淑娴看着顾小北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摸肚子，正色道：“别没事老胡噜肚子，这样容易胎位不正。”
顾小北一听，吓的赶紧把两只手拿开：“真的呀？我每天没事都爱这么摸摸。”
“以后别摸了，对了，我还给你做了几套孩子的和尚衣，还有小被子，小褥子，尿垫子我都做了些。”
庄淑娴说着起身进屋，抱了一大摞衣服被子出来，用了根红布条捆着，递给顾小北说：“这小被子里，都是新棉花，暖和着呢。小尿垫子里也絮的是新棉花，尿了可以直接放水里洗洗。就是我眼花，针脚缝的不匀称。”
顾小北看着素净花色的小被子，喜欢的不得了：“伯母，你做的挺好的，正好我还没开始做小被子呢，这下看来，我都不用做了。”说着又拿起细棉纱布做的和尚服，比划了下，也就两巴掌大点。
“伯母，这个有点小吧？”顾小北迟疑的问。
“你以为刚出生的孩子有多大，这我还是往大了做呢。”庄淑娴笑着说。
顾小北尴尬的挠挠头，把衣服，小被子又叠好，突然想起陈氏没了，九儿还不知道呢。
“伯母，九儿的养母陈氏上个月没了。”
庄淑娴愣了下，叹口气说：“这陈氏也是可怜的人啊，说起来还是要谢谢她，好歹养活了九儿，要是换个心狠的，九儿怕是早就被扔了。我们这辈子活着怕是也见不到了。”
顾小北也同意庄淑娴的说法，虽说九儿被虐待，可是那也不是陈氏的错。
庄淑娴感叹完，接着说：“等回头九儿放假了，我们带着她去坟上，给陈氏烧一刀纸，这养恩不能忘。”
中午九儿回来看见顾小北，高兴的拉着顾小北的手：“姨，你怎么来了，奶奶还说等天暖和了，带我去看你呢。”
顾小北摸摸九儿的脸蛋：“姨想你了，就过来看看，果然又长高了点。”
“是长高了点，不过比起同龄孩子还是矮一点，我想着能不能买只带崽的山羊回来，给九儿补补。”庄淑娴用顾小北拿来的肉和韭菜剁馅，准备包饺子。
为了说话方便，干脆在客厅的餐桌上剁起肉馅。
“买个山羊养哪啊？”顾小北被庄淑娴这个想法惊到了。
“养一楼小菜园，我每天没事转着去拔点草就好了。”庄淑娴都打算好了。
“那也行，羊奶营养好。喝了对身体好，九儿，你去把韭菜拿来，咱俩择了。”顾小北闲着也没事，和九儿择韭菜。
庄淑娴剁着肉馅，时不时停下来和顾小北说两句：“小北，回头你劝劝莉莉，这丫头看着性子活泼的很，却是一根筋。这工作做到月底就不做了，谁劝也不听。”
顾小北择着韭菜，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她清楚秦莉的执念，如果不让她去做，恐怕秦莉这一辈子都走不出感情的禁锢里。换个能让她忙起来的事，也不错。
庄淑娴叹口气说：“这么好的丫头，可惜我老金家没福气，城子这孩子……”说到这，庄淑娴有些说不下去了，两个儿子就是心头的刺，时不时都会戳心窝的疼。
顾小北碰了碰九儿，九儿立马会意，放下韭菜，跑去抱着庄淑娴的胳膊说：“奶奶，我会一直跟着你和爷爷，哪也不去，等我挣钱了，我就可以孝敬你们。”
庄淑娴被逗乐了：“这九儿啊，就是我的灵丹妙药，有了九儿，我们这日子又活过来了。”
顾小北知道，这九儿就像一缕阳光，注入了这个破碎的家庭，而且自从九儿来了之后，庄淑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
用庄淑娴的话说：为了九儿，我们老两口也得好好的，多活几年，看着九儿成家。
苍耳崖的春天来的要更晚一些，山崖顶上还有积雪没有融化。
陆战国把车停在半山腰，拿着一瓶酒和一刀黄纸走着上了山崖。
刚到崖顶，就见金城的坟边跪坐着秦莉，纤瘦的背影，被春风吹的飞扬的碎发，显得无比的孤寂。
陆战国默默的过去，一膝着地的蹲下，把黄纸一张张点着。
秦莉静静的看着陆战国点完所拿的黄纸，才轻轻的出声：“姐夫，你相信轮回吗？”
陆战国愣了下，迟疑的点点头，他是唯物主义论者，自然不信鬼神之说，不过为了安慰秦莉，还是点了点头。
秦莉嘴角浅浅的扯起一抹笑说：“姐夫，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信，昨晚我梦见金城了，他说我们要吃得三生离别苦，才会在下一个世界相遇的。今早我来，看到了彩虹，也看到了金城，他真的回来过。”秦莉轻声说完，眼睛里有着满满期待和满足。
陆战国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憋闷，此刻，他竟然希望，这个世上，真的有鬼神怪力，人的生命能有轮回。
两人没有再说话，陆战国默默的把酒打开，一点点洒在地上。
沈恒也在这时走了上来，冲陆战国和秦莉点了点头，也蹲下身子，烧了一刀黄纸。
良久，陆战国才开口：“都结束了？”
沈恒点头：“都结束了，要不我也没脸来看金城。”
秦莉看了眼沈恒，没有吭声。
沈恒看着被风吹的四散的灰烬，有些无奈的说：“我调到g省公安系统了。”
陆战国有些不明白：“怎么会跨系统调动呢？还是下调呢？”
沈恒叹口气：“我家老爷子的意思，不过来g省，是我自己的要求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一个人。
沈恒看了看一直安静的待在一边的秦莉说：“秦莉，你要去藏区？”
秦莉坚定的点头：“过了五一就去。”
陆战国皱皱眉说：“你还是再晚点去吧，藏区的路不好走，雪化的也晚。六七月去，安全点，别让家里人再担心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九章：冤家
秦梅挑眉，冷笑着说：“我还真没误会什么。”然后冲顾小北笑着说：“嫂子，我妈让我把这包东西给你，是我妈没事给孩子做的棉衣和鞋子。”
下午顾小北去秦莉家的时候，张玉芬就提了这事，没想到等顾小北走时，给忘了这茬。刚见秦梅和秦莉回家才又想起来，让秦梅赶紧给送下楼来。
陆战国手里已经拎了一大包庄淑娴给的东西，沈恒赶紧伸手说：“来，给我，我帮着拿着。”
秦梅瞟了他一眼，对顾小北说：“嫂子，我给你们送上车吧。”
沈恒的手僵在那儿，半晌才讪讪的收回，尴尬的摸摸鼻子。
顾小北越看越有欢喜冤家的味道，笑着让秦梅跟他们去车前。
陆战国和沈恒的车子分别驶出家属院，顾小北才乐着跟陆战国说：“沈恒和秦梅还是很般配的。”
陆战国难得戏谑了一句：“说不定，咱们可以抱着孩子，参加他们的婚礼呢。”
顾小北噗嗤乐了，想着秦莉小笨蛋刚才的反应。突然想起陆战国和沈恒还有秦莉是一起回来的。
“你们和秦莉怎么碰在一起的。”顾小北好奇的问。
“我们去了苍耳崖。”陆战国低声说。
顾小北哦了一声，半晌才幽幽开口：“人世多苦，愿能往生，度一切苦厄吧。”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她对生死看的更开一点，只是这样，苦了秦莉，不过她相信，上天这么安排，自由道理。
陆战国对顾小北这种看破生死的感叹，心里一窒，伸过一只手，握住顾小北的手说：“别乱想了，盖着被子，睡一觉吧。”
原本打算第二天产检的，但是因为陆战国临时有会，就只能改天了，顾小北在家赶稿子，她知道等孩子出生，怕是每天写稿子的时间就太少了，所以现在要抓紧时间多存稿。
隔壁的孩子的哭声，哭的顾小北心烦意乱。郭华强的女儿取名郭欣欣，这孩子还算乖巧，平时也不怎么哭，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顾小北烦躁的放下笔，准备出去走走，路过郭华强家门口，见门大开着，只有孩子的哭声，却不见向敏哄孩子的声音。
李凤梅听着孩子一直哭，也出来了，走了过来伸头往屋里看了看：“这向敏去哪了？”
顾小北摇头：“我这也刚出来，打算下楼去转转呢。”
李凤梅抬脚进了屋，见孩子躺在床上蹬着腿哭，盖的小被子也踢没了，屁～股下面沾满了屎尿，孩子因为难受，哭个不停。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李凤梅说着，过去把孩子身子下面的尿布抽出来，找了块干净的尿布擦了擦。又找了个盆子，从暖壶里倒了点热水，兑了凉水，给孩子洗了洗，擦干，才重新用干净的小被子包上。孩子身上舒服了，也不哭了。
顾小北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没有进屋，她可不想向敏回来，还以为她在她们家干了什么呢。
李凤梅都收拾完，也没见向敏回来，冲顾小北说：“这向敏去哪了？这么不着调。走，咱们抱孩子下楼去看看。”
顾小北跟着李凤梅下了楼，也没见向敏的人影，去王萍家看看，也没在，有些纳闷，这人跑哪去了？
王萍出主意：“会不会去菜地了？这两天不都忙着整菜地呢吗？”
李凤梅嗤鼻：“她可不是这么勤快的人。”不过虽说不信，还是迈步朝菜地走去，走到路口就看见，菜地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李凤梅对身边的王萍说：“你去营里喊教导员去，这烂摊子，咱们可收拾不好。”
顾小北隐隐觉得，这向敏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事实证明，顾小北又一次猜中了狗血剧情，向敏一早喂了孩子，就简单的收拾了下，没坐部队的给养车，走着离开了，还拿走了家里仅有的二百块钱。
郭华强铁青个脸回来，看着床上孩子的屎尿，火冒三丈，一拳打在了墙上。
曲艳闻信跑了来，看着屋里乱糟糟一团：“姐夫，这是怎么了？”边说边动手收拾着床铺，心里却暗暗高兴，这下可以天天有理由过来，也能看见陆战国了。
李凤梅见曲艳来了，就拉着顾小北去了自己家，她不喜欢曲艳，这个女人的眼神太活泛了，再加上孙爱琴说的，这种女人还是离的远远的好。
“你说这向敏为啥走了？这么小的孩子也舍得。”李凤梅想不通，这当妈的心也太狠了吧。
顾小北笑笑，没有吭声，人都走了，再说什么也没意思了。向敏走，估计也是受不了家庭的冷暴力，和郭华强在对待她和婆婆之间的态度吧。
“这个曲艳倒是奇怪，她巴巴的跑来，也不怕向阳有意见。”李凤梅又把话题转在了曲艳身上。
顾小北不解：“向阳能有什么意见？”
李凤梅小声说：“向阳可是向敏的弟弟，怎么说也会站在自己亲姐那边，这个曲艳这么上赶着，你看着吧，回头还是事。”
“也许是曲艳看着孩子可怜，帮个忙呢，咱们别想那么多。”顾小北觉得曲艳这么巴巴的上赶着，怕是因为陆战国吧。
“这个你就不懂了，曲艳和郭华强，属于见面都要避开的亲戚，小舅子的媳妇，多说几句话，传出去都是好说不好听的。”李凤梅太了解爱嚼舌根的人，说起闲话的本事了，无中生有算什么，那简直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还有鼻子有眼。
顾小北笑了笑，她才不管他们有没有什么事，只要不要染指她的家庭，就没事。
晚上陆战国回来，从口袋里掏两个果皮都抽巴了的苹果给顾小北。这个季节，青黄不接的，苹果可是稀罕物。
“这是哪来的啊？”顾小北高兴的接过苹果，眼睛都要亮了，害喜难受的时候，想吃口苹果，都没有，只能啃几口萝卜，过过嘴瘾。
陆战国看着顾小北稀罕样，心情大好：“探家的战士从家里带来的。”
其实探家的志愿兵送两个苹果来时，陆战国和营里另一个参谋在。
等战士一走，陆战国起身，直接把两个苹果装进了口袋里，留下一脸瞠目的参谋坐在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章：产检（月票440加更）
顾小北把苹果洗了洗，皮也没舍得削，啃了一口，递到陆战国嘴边：“咬一口尝尝。”
陆战国摸摸她的脑袋说：“我不喜欢吃这个，你赶紧吃吧。”
顾小北边咔咔吃着苹果，边把向敏离家出走的事，跟陆战国说了一遍。
陆战国蹙眉，半晌没有吭声，顾小北说：“我上次买了两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