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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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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曜蹙眉,“夜潇寒什么动作?”

“私下召集兵马强征军,募集粮草,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召集其他各处兵马,连驻守秦国的兵都在往西北赶。”

季无忧蹙眉,夜潇寒这是要奋死一博,和东楚决一死战!

戚曜勾唇,“等!”

季无忧疑惑,“若是夜潇寒集中兵力,人数上占足了优势,只怕……”

夜潇寒这是豁出去的架势,季无忧蹙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呢。

“一切等两日后再提。”

季无忧也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跟戚曜提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微臣是觉得,可以让苏将军前来支援,从中拦截赶回的明初大军。”

季无忧深吸口气,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退下吧!”

戚曜闭上了眸,显然一个字都不想提。

“微臣告退。”

眨眼又是两日,门前的身影纹丝未动,元医走了出来。

戚曜眸光一睁,看向元医,今日才第二日啊。

“皇上不必着急,最后一日,不得任何人打搅。”

元医一瞬间像是苍老了许多,对戚曜歉疚。

“皇上……”

戚曜伸手打断了元医的话,“若晗儿醒来,此事朕不会计较,若未醒,朕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元医深深的叹息,站在一旁陪着戚曜等待。

非瞬即逝,又是一夜,元医瞧着天际,一颗极闪烁的星星闪了一下,又极速的坠落,很快便消失不见。

元医心里一惊,赶紧站了起来,推门而入。

戚曜身子一动,脚步有些缓慢,根本就不敢抬腿进去。

“谷风?”元医大叫一声,谷风的身子早已经凉透,面前有一只茶盏倒扣着。

元医瞧了眼大约知道什么意思,这是他和谷风之间的约定,谷风说启动乾坤阵,需要付出代价。

原来这代价竟是以命换命!

“晗儿!”

戚曜大步走了进来,声音有些抖,一只手有些颤抖的牵住了苏晗的手。

触手一片冰凉,毫无温度,戚曜的心狠狠一揪痛,浑身犹如置身于冰窟。

“晗儿!”

戚曜小心翼翼又叫了一声,苏晗的脸已经发白了,毫无血色,五官仍旧出奇的精致。

元医赶紧出了一趟门,抬眸看了眼天空,夜色浓墨,一抹亮星坠落,不远处一颗极小淡淡的星掩藏在一片星之中,一闪一亮,拖着尾巴向东南方向移动。

元医掐指一算,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目光始终不离那颗小星,小星缓缓移动,足足半个多时辰。

就在这个时候,一颗亮星渐渐黯淡,小星重复,刹那间两星交汇,绽放一抹极强的光芒,许久之后才变淡,稳稳的挂在空中。

元医愣了下,飞快的运算着,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怪不得,怪不得一直参破不透,原来如此,天意!”

元医一转身,戚曜抱起了苏晗,从他身边走过,面无表情,背影孤寂沉默。

“皇上!”元医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老夫破九参悟,大限降至,有几句话要送给皇上,五年后东南方,龙凤聚,一定要将后娘娘葬于东南山,皇上!”

戚曜身子未顿,一步步往前走,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提。

身后的元医说完这句话,缓缓地闭上了眸,嘴角弯起。

号角声响起戚曜恍若未闻,一步步带着苏晗前行,没有方向,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天亮,走到一处河前,才停住了脚步。

啪嗒一滴眼泪落下,戚曜嘴角紧抿,怀里紧紧的抱着苏晗,心痛如刀绞。

身后是一直追随他的锦武卫,以及东楚的众位士兵,一直守护在戚曜身后。

耳边鼓声阵阵,振奋人心,厮杀声越来越近。

戚曜神色波澜不惊,怀中人睡的沉稳而又安详。

“皇上,这是娘娘临走前留下的书信。”

画珠忽然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一手一个,两个孩子见到戚曜,莫名的大哭。

寂静中尤为刺耳。

戚曜闻言眸色微动,看了眼哭的正伤心的两个孩子,手接下信,

缓缓打开。

沉默了一会,戚曜深吸口气,将怀中人交给了锦武卫。

“护住两个孩子,余下的人,跟朕来!”

戚曜眸色一震,翻身上了马背,浑身戾气遮掩不住,似有气吞山河之势。

“大家都听着,明初小人屡屡违背诺言进犯东楚,卑鄙无耻,纪今日朕就要讨伐明初,你们可愿追随,一决生死?”

戚曜高高呐喊,声后数十万将士齐声呐喊。

“杀!杀!杀!”

戚曜扬起手中的剑,“杀!”

那一场仗打了整整七日,戚曜杀红了眼,明初援军未到,夜潇寒不敌戚曜,屡战屡败,被逼退军千里。

“皇上,适可而止吧,明初已经投降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死更多的人,牵连无辜百姓。”

季无忧冒死规劝,戚曜已经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将明初国夷为平地。

所有人都不敢接近戚曜,他变得喜怒无常,暴躁易怒,一连几日斩杀了多员阻挠他的副将。

“皇上,皇后娘娘若知道皇上不管不顾,残害黎明百姓,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不管不顾,一定会死不瞑目!”

季无忧是顶着压力才说出这句话。

皇后娘娘这四个字就像是一根琴弦拨动了戚曜,一下子点燃了戚曜的怒火。

“你闭嘴!朕的决定还轮不着你来质疑!”

季无忧深吸口气,“皇上难不成要斩杀明初所有投降的大军?”

众人听的心一凛,替季无忧捏了把汗,真是不怕死。

戚曜猛的一拍桌子,“季无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挠朕,简直该死!”

季无忧跪直了身子,眉头不皱半分,“若皇上如此,微臣倒希望这次赢的人是夜潇寒,明初虽然败了,那东楚伤兵又有多少,这样打下去只会劳民伤财,百姓苦不堪言,只会逼着百姓造反,这并非皇上初衷,皇上哀痛微臣能理解,请皇上三思。”

戚曜眸色一眯,冷光乍现,勾起一抹讽刺似的笑。

“皇上,不许杀他!”

人群里冲出一个身影,挡在了季无忧面前,赫然就是浅卿。

“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

浅卿摇摇头,“我不,要死一起死,戚曜,你就是个昏君,晗姐姐把孩子托付给你,替你承受了那么多压力,你居然颓废不敢面对,晗姐姐一定会失望的,哼,要杀就杀我吧。”

“浅卿!”季无忧捂住了浅卿的嘴,将她护在身后。

“皇上,她并非有意,皇上饶了她吧,微臣愿意替她承担一切罪责,求皇上开恩。”

“季无忧……”浅卿拽了拽季无忧的袖子,季无忧将她紧紧的护在身后,动弹不得。

戚曜神色微闪,眼眸深处的哀伤还有痛楚,转瞬即逝,紧抿着唇。

“都退下吧!”

一个月后,签订了两国合约,明初国改为明初城,附属东楚,夜潇寒也被称作明初王,终身不得踏出明初城半步。

次日拔营回京,三军素白,一路扶棺回京,戚曜坐在马车里,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整病了一个多月,回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册封戚佑为太子,戚箴为箴函公主。

凌氏几乎快哭瞎了眼,整日里浑浑噩噩,见天的抹泪,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从小锦衣玉食,娇惯着长大的女儿,粉雕玉琢又体贴,凌氏突然后悔了,压根就不该让苏晗嫁给戚曜。

平平淡淡找个人嫁了就挺好,那尊贵的背后,全都是一分分的煎熬和折磨。

凌氏自责,苏三爷也没好到哪去,整日里哎声叹息,戚珑儿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始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直到灵柩回京,真真切切见到了棺中躺着的,的的确确是苏晗,才肯相信。

戚曜回京后,变得越发的沉默寡言,令人琢磨不透。

半月后,苏晗并未入皇陵,而是置放在东南山中水晶棺内冰封。

☆、第二百七十四章 死亦是生

永州城,夜色如墨

长公主府中忙里忙外,丫鬟婆子来回奔波,时不时的瞄了眼里间,心里不断的嘀咕。

高堂上有一名女子,雍容华贵,身穿一件绣着牡丹式样的图纹,明艳动人的小脸上满是怒气,阴沉沉的,直叫人发冷。

另一边坐着一名中年男子,浑身上下满是儒雅之气,风流倜傥,

抬手之间尽是贵气,眉宇间隐藏着不耐。

“好了,大夫也说没事,依我看此事就这么算了,小惩大戒也就罢了,筱音也不是故意的,你这个做母亲的,如何就不能宽宏大量?”

男子的语气里隐有些不悦,能怪谁,要不是陆凝非缠着庆陵侯不放,何苦受这罪?

女子正是府里的主人,信阳长公主,男子驸马爷陆胜源,也是勤王府嫡长子。

九年前因故,信阳长公主一家被贬永州城。

信阳长公主瞥了眼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眼底却毫无惧意的陆筱音,一股怒气喷发而出。

尤其是陆胜源处处护着陆筱音,更是让信阳长公主寒心,夫妻两面和心不和,众人皆知。

信阳长公主处处隐忍,今日却让一个卑贱的庶出,欺负到自己女儿头上,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今日本宫的女儿差点淹死在河里,若非本宫今日回来的早,凝姐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信阳长公主又道,“是与不是,并非你一个说了算,本宫要听凝姐儿亲口说。”

陆胜源揉了揉额,颇有不耐,只能等着。

“母亲,您消消气,要打要罚全都冲着我来,我真的不知道妹妹掉下去了,当时身子有些不舒服,

是我不该跟妹妹争的。”

陆筱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脖子,哭的梨花带雨,紧咬着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信阳长公主瞧着陆筱音惺惺作态,撕了她的心都有!

“哼!”

信阳长公主深吸口气,一只手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担忧着。

“驸马,凝姐儿就是本宫的命根子,平日里小打小闹,本宫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如今涉及到凝姐儿性命,本宫绝不罢休!”

信阳长公主难得霸气一回,收敛多年的秉性,一朝迸发,直叫人琢磨不透。

谁不知,信阳长公主脾气温和有礼,宽厚大方,如今这样也是被逼急了。

陆筱音从未见过发怒的信阳长公主,一时有些惊愕,心一紧看向了陆胜源。

陆胜源眉头紧蹙,眸中极快的划过一抹隐晦,脸色越发的阴沉。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大夫唉声叹气。

“陆姑娘溺水时间太长,侵入肺腑,只怕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太晚了。”

信阳长公主闻言曾的一声就站起来了,身子摇晃,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公主,草民已经尽力了。”

信阳长公主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幸亏李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

“公主,当心身子啊。”

“凝儿!”信阳长公主大哭一声,就要冲进去。

陆胜源也赶紧站了起来,只有跪在地上的陆筱音,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心里越发的高兴。

只要陆凝一死,她就是长公主府里唯一的女儿,若日后父亲继承了勤王府的爵位,即便是庶出又如何。

陆筱音翘起了嘴角,还没等高兴,耳边一声尖叫,赶紧也跟过去看看。

“凝儿……”信阳长公主坐在床边,怀里抱着虚弱的陆凝。

“凝儿,你可别吓唬母亲。”

陆凝微微睁开眸子,只觉得浑身如同碾压般疼痛不止,难受极了,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溢出,不停的咳嗽,勒的脸色涨红。

“咳咳!”

信阳长公主一惊,“凝儿?”

陆凝不仅觉得冷,浑身发冷脑子里一片浆糊,一阵阵抽痛,无边无际的水朝着她漫过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使劲挣扎呼救,脚底下好像被什么扯住了,按住了她的头,让水淹过她的身子。

陆凝倏然睁眼睛,脑子里的记忆一波接着一波,是陆筱音笑着推她入水,赶走了丫鬟婆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那种绝望,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心底里还有一股悲凉。

望着信阳长公主有些熟悉又陌生,有些走神。

“凝儿?”信阳长公主有些着急的唤道。

刚才的大夫已经吓傻了,“这……这…。陆姑娘刚才分明已经……”

陆胜源一个冷冽的眸子,那大夫已经吓的合不拢嘴,不敢说半句

话,两只腿不停的哆嗦。

陆筱音蹙眉,抬眸悄悄的看向了陆凝,心里有些恼,居然这样了还不死,真是命大!

陆凝回神,一把抱住了信阳长公主,“母亲,吓死凝儿了,凝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母亲了,呜呜。”

信阳长公主却是松了口气,越发的心疼起陆凝。

“母亲在这里,谁也不敢欺负你,乖,告诉母亲,当日发生了什么事?”

话落,陆筱音身子哆嗦了下,不安的看向了陆凝,手中的帕子攥得紧紧的。

陆凝抬眸目光环视一圈,看向了陆胜源,触及到那一抹厌恶和略有似无的警告,再看陆筱音一脸紧张,嘴角微弯。

“是凝儿不懂事,不慎滑落水中,不关姐姐的事。”

陆胜源眼中的警告之色,缓缓退去,转而变成了一抹复杂。

陆筱音愣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凝她居然撇清了自己,按照以往,不应该是大呼小叫指责自己?

“当真?”信阳长公主有些不信。

陆凝点点头,“母亲,凝儿何时骗过您,真的是凝儿不小心。”

“好了,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凝姐儿也没什么事,此事不关筱音的事,都散了吧。”

陆胜源摆摆手,脸色阴沉才算缓和了些。

“妹妹,你刚醒来,要好好休息,明日姐姐再来看你。”

陆筱音一幅十足的体贴入微的样子,陆胜源瞧着陆筱音时,却是一幅慈爱。

信阳长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人走了,还是不敢相信,此事和陆筱音没关系。

“都退下吧,我累了要休息。”

陆凝揉着额,有些发胀。

屏退了丫鬟婆子,信阳长公主一脸严肃,“到底怎么回事?亭子里就你们两个人,有围栏圈着,又怎么会掉下去?”

陆凝嘴角一瘪,“母亲,凝儿当时也吓坏了,当时掉进水里,一直有人扯着我脚,父亲那眼神分明就是不想把事闹大。”

信阳长公主微微一愣,有些惊讶陆凝会说出这些话,陆凝伸出脚踝,一只晶莹雪白,另外一只明显有一圈青紫痕迹。

信阳长公主又气又怒,“岂有此理!”

“母亲,您先别着急,女儿这不是没事吗,陆筱音推我入水,就算被父亲知道了又能如何,顶多一顿责罚,然后父亲又会跟母亲生疏,甚至厌恶母亲。”

陆凝脑子里缓了过来,一大波记忆涌出,陆胜源压根就不喜信阳长公主,喜欢的是宁柔雪,连带着宠溺陆筱音。

“你这孩子,你受了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还不能替你讨回公道?这些年,我有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

信阳长公主揉了揉眼角,有些欣慰,陆凝好像长大了,懂得分析利弊。

陆凝摇头,“母亲,这笔账我记住了,回头再慢慢算,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等,等着舅舅来信,一切回了盛京以后再说。”

“母亲,我听庆陵侯和陆筱音谈话,舅舅病的厉害,有意召见咱们进宫,所以陆筱音婉拒了庆陵侯,勤王府那边,也在想办法让咱们回去呢。”

信阳长公主一提起这个,就深深的叹息,有些无奈,“太后当政,压的你舅舅喘不过气来,算了,你还小,说这些也不懂,你能想到这些,母亲就已经很满足了。”

陆凝摇摇头,一把抓住了信阳长公主的胳膊,“母亲,若是咱们这时候出事,父亲一定会扶宁柔雪上位,勤王府也会点头太后也会答应。”

“所以,我们要忍,忍到一切回盛京再说,更要时刻小心提防。”

陆凝一脸严肃,皱着眉,刚才她分明从陆胜源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杀意。

陆胜源就是动了杀气,因为娶了信阳长公主的缘故,陆胜源失去了勤王世子的位置,心中必然恨极了信阳长公主。

若信阳长公主死了,陆胜源扶正了宁柔雪,勤王世子的位置,日后还不是他这个嫡长子的。

前提是皇上倒了的情况下,否则,陆胜源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多年一直在隐忍,伺机而发。

信阳长公主从小生活在宫廷中,弯弯绕绕懂的自然多,一经点拨,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难怪陆胜源不愿将此事闹大,信阳长公主脸色越发的冷,嘴角弯起一抹讽刺。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吧,把身子调理好才是最重要的,余下的不必多考虑,有母亲在呢。”

信阳长公主面对陆凝,立马又是一种慈祥柔和。

陆凝点点头,脑子转的飞快,“母亲,若是盛京能派一位大臣来接咱们就好了。”

陆凝似是无意的呢喃,陆胜源已经把主意打在了信阳长公主身上,不得不防。

陆凝也知道信阳长公主和皇上一直有密切的联系,只是旁人不知罢了。

信阳长公主怔怔,眯着眸很快点点头,笑了笑,“好了,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快睡吧。”

陆凝叮嘱完才算松了口气,脑子里昏昏沉沉,疲倦的闭上了眸。

信阳长公主站起身,脸色有些难堪,走到书桌前,写下一封书信,递给了暗卫。

“替本宫务必交到皇上手中。”

长夜漫漫,有些人睡得安稳,有些人注定不眠。

“她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姨娘,我觉得陆凝有些古怪,她居然没有招出女儿,算她识相。”

陆筱音都有准备了,肯定挨罚,世事难料。

女子肤若凝脂,巴掌大精致容颜娇艳动人,雪白的皓腕端起一杯茶来,红唇一抿,惬意十足。

“别着急,她若能嫁给庆陵侯也算不错,我的女儿岂能拘泥于此,日后回到盛京,必然是要享受极大的尊贵,陆凝那个没脑子的,即便不死,也干涉不了你什么,只会衬得你乖巧懂事。”

女子语气轻灵,眼神妩媚如丝,一举一动都是优雅的,姿态慵懒。

“嗯嗯,那倒是,这么多年来,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若太后得势,父亲一定会将姨娘扶正,日后我也是嫡女了。”

陆筱音盼了这一日整整九年,做梦都想做嫡女,看着陆凝就碍眼,恨不得她去死。

不止是陆筱音在等,宁柔雪又何尝不是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 交锋

陆凝整整睡了两日,睡的昏天黑地,脑子里总算是清醒了。

陆凝揉着太阳穴,肚子里咕噜咕噜叫。

“小姐,您终于醒啦。”拂冬赶紧上前扶住了陆凝。

“什么时辰了?”

陆凝缓缓穿上衣服,这衣服似乎有些陌生,穿法有些奇怪,似乎之前穿的衣服,式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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